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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看得连连惊叹,这样的盛世婚礼,此生能见一遭,也算是大开眼界了!
佳柔郡主正带着丫鬟坐在宁家对面的茶楼二楼。她站在窗边的位置,看着宁卿的盛婚大婚,眼圈就红了。
心里羡慕,还有些酸。看着这样的盛世大婚,没有女人是不酸的。佳柔郡主心里也有点酸,但更多的是祝福。
当看到宋濯时,佳柔郡主就惊了惊。她知道沐凡是宋濯,但一直以为宋濯就是长得那样平凡普通,却气质风华绝代。突然看到新郎是这样一个绝色美男子,不惊掉下巴才奇怪。
迎亲队一路出了越城。天色也暗了下来,但按着路线,刚好到了前面小县城的客栈。
整个迎亲队把傍边两间客栈都包了下来。宁卿住左边的客栈,宋濯住右边的。
宋濯想宁卿了,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她。但想到是他们的大婚,一辈子就一次,力求完美,就忍了下来。
宁卿进客栈后就休息了一夜,第二天再出发。
紫婉拿来一套新的嫁衣出来,给宁卿换上。
宋濯一共给宁卿准备了九套嫁衣。因为预订九天到上京,一天换一套。九套一模一样的,每套都是标准亲王世子妃的婚服,精工细作,一针不少,一线不差。
凤冠可以不戴,换上一套精简的发饰,但出客栈必需戴上喜帕,直到上轿才能掀下。
所有嫁妆全都装上了马车。
宁卿没有坐花轿,换上一个车辇。现在已经八月二十,天气转凉,但这是要赶九天的路,宋濯还是怕宁卿闷着热着了,车辇用三匹马拉着,辇子半封闭,外有红色薄纱隔着。
宋濯走在前面,回头就能看到薄纱后宁卿模模糊糊的身影。看得宋濯心痒痒的,时不时过去给她递水,送点心。
宁卿吃着宋濯给她的点心,突然一怔:“我的点心!”
“姑娘怎么了?”慧苹与春卷陪着宁卿坐在车辇里。
“什么点心,这不吃着?”春卷捂着嘴笑。
“是我的小月饼!”宁卿说着很忧伤:“我中秋做的,冰镇在屋子里,想着表哥来下聘,我就给他小月饼。”
谁知道当时太高兴,太兴奋了,没记得给他小月饼。
“我的小月饼,你们可有记得带?”宁卿道。
慧苹和春卷都摇了摇头。宁卿又往窗外:“紫芦,可有记得我的小月饼。”
紫芦一怔,一傍的紫婉却笑道:“奴婢带了呢!”
“拿来。”
紫婉笑着去后面的马车找。当时宁卿没记得送宋濯小月饼,几名丫鬟又准备着大婚事宜,忙得团团转,哪有空管什么小月饼。等到要走了,收拾东西,紫婉才发现忘记小月饼了。不知宁卿还要不要,所以一并带来。冰镇了一夜,有点久,正准备丢了的。不想,宁卿又想到她的小月饼了。
紫婉把小月饼递进去,宁卿打开盒子,闻了闻,还香着,一点也没坏。还挺好吃的样子。
宋濯见宁卿在跟丫鬟嘀咕着找什么,已经打着马走到宽大的窗边:“卿卿,怎么了?”
宁卿瞟了他一眼。隔着红纱,只见他影影绰绰的绝美容貌:“我的小月饼。本来准备你下聘时给你的。”
“你忘记了?小没良心的。”宋濯低笑。“为了赶路,表哥没得吃团圆饭就算了,忙得连月饼都没吃过一口。现在才想起,中秋过了。”
宁卿见他说得这般可怜,又是愧疚又是怜,捧着小月饼:“这个还香着……我特意留给你的,你可要吃?”
宋濯一脸嫌弃地瞥了她一眼。
宁卿急道:“这是我亲手做的。特意为你做的,你没吃过的月饼。”
“好吧,拿一个来。”
宁卿一喜,捏着一个小月饼就从窗外递出去。只见隔着红纱是她横糊的纤细身影,一只白嫩的小手伸了出来,半挽着精致华贵的金线红绣的袖口,露出半截皓腕,莹白生辉,娇娇嫩嫩的。玉指纤纤,水葱一般,两只指尖以极美的姿态捏着一个精致的小月饼。
小月饼做得很小,刚好一口一个。
宋濯哪里忍得住,一口就轻咬上去,把她的小月饼吞入口中,随便也把她娇嫩的手指含住。
宁卿大惊,辇内有慧苹春卷,辇外有紫芦紫婉,他居然这般这样,宁卿小脸涨得通红,连忙缩手。
宋濯却捏住她的小手,亲了又亲。宁卿挣了一会才挣脱。
宋濯低笑:“卿卿,来,把小手伸出来,跟表哥握握手。”
宁卿羞窘,缩到了另一边去。
“卿卿不是要给表哥小月饼,怎么又不给了?”宋濯瞅着红纱里的她。
宁卿小脸窘红:“别的坏的。”
“坏的?那你居然还喂我。就算刚才那个是好的,跟坏的放一起也不能吃了。”宋濯语气带着委屈的笑意:“卿卿还没进门就欺负表哥了。这怎么办才好啊?”
宁卿差点被他给气哭了,这样能再不要脸点吗?
宁卿越委屈羞怒,宋濯就越高兴,他就喜欢这样欺负她,怎么办呢?
宋濯又逗了她一会,宁卿都快被他弄哭了,他才纵声笑着离去。
☆、第184章 二更
宁卿出嫁已经五天,赶了一半路程。
而在宁卿走后,整个宁家就陷入一种寥落。
先是照顾宁卿的二三十个婆子丫头一下子消失,宁家就像空了大半一样。最重要的是,自宁卿回来待嫁,恨不得每天上门,上了门恨不得屁股长在椅子上的一些小官或是越城豪商,全都一哄而散,再也没有登过门。
因为那些人已经看清楚了,宋濯只要宁卿一个,宁家在他心里就是一坨屎一样!而因为嫁妆和宁妙一事,大家也知道,宁卿与娘家怕只剩下面子情了。
这两个多月被那群小官豪商巴结奉承得飘飘然的宁二爷,突然被如此冷落,那种慈味难受得他抓心抓肺。
最让宁家恶心打脸的是,这几天陆陆续续跑来一些老头提亲,让宁妙去做妾,最恶心的是有个老鸨上门让宁妙去当妓子。
宁家只好闭门不出。
宁老太太气道:“都这副鬼模样了,名声败坏,还是一大把年纪的老姑娘,还不尽快送走!没得烦人的眼!”
顾氏嗷一声尖叫:“娘这是要坑死自己的孙女呀!”
宁二爷也觉得丢脸丢大发了:“尽快嫁出去!”
“你……”
宁老太太恨恨道:“你真真是脑抽了!难道非要嫁老头?嫁得远远的!小商户也好,穷秀才也好!难道还嫁不出去!”
顾氏被骂得脖子一缩,但想了想,也觉得要把宁妙嫁出去了!反正现在家里有三百万两银子,拿足一万两出来做嫁妆,远远的嫁到邻城。
顾氏转身出去,让人请媒婆上门,留意邻城的人家。
宁妙整天在房里发呆,想到宋濯那天的所作所为,又是惊又是恨。
她的丫鬟金芝走进来:“姑娘,二太太准备给你看相人家。”
宁妙整个人跳了起来,脸色狰狞:“相看?相看什么人家?要我嫁歪瓜裂枣?”
说着就冲到顾氏房里。顾氏正思考媒婆送来的几个邻城的几个小伙。
“娘,你要把我嫁歪瓜裂枣?”满嘴牙都掉了,宁妙说话有些口齿不清。“我不嫁人!”
“你十九了,还不嫁?”顾氏态度也强硬了起来:“还真想一辈子当老姑婆?要真如此,不如直接出家当尼姑子去!”
“我要嫁人,也得嫁像样的人家!怎能嫁歪瓜裂枣!”宁妙恨恨道。
“哪里是歪瓜裂枣。”顾氏说:“我刚看中,傍边德安府的一个秀才,挺不错的。”
“穷酸秀才?”宁妙不敢置信:“后面是不是还有什么小商户,什么村里的村长家之类?这还不是歪瓜裂枣!这就是破落户!”
“住嘴!”顾氏气得直出大气:“那你要怎样?现在谁还敢要你?就算你把牙补了回来,名声也坏了。人家傍的城县的好人家就算不知道,但娶媳妇谁不打听底细,到时一查就知道,哪里还有得选!这已经是很好的人家了!”
“我不!”宁妙尖叫:“我凭什么要嫁那种破落户?五丫头这贱人会嘲笑死我了!不止是她,就是宁素宁巧两个蠢货也会嘲笑我,我宁妙,明明什么都比她们好,自小用的、玩的全都是姐妹中最好的,却嫁得最差!凭什么!”
这话说得顾氏也是鼻子一酸,这个女儿,明明是整个宁家最娇贵的,也是最要强的,却落得最惨的下场!而宁卿,明明是四个嫡女中最低贱的,却嫁得最好!老天,为何会有这么悲惨和讽刺的事情!
顾氏也是不甘得泪都拼出来了。但那又如何,已经落到这样的下场!
“不要再吵了!宋濯看不上你,你再争也没有希望!”顾氏青着脸说。
“我干嘛非要嫁宋濯!”宁妙想到宋濯又是怕又是恨:“上京又不止宋濯一个贵族,一个匾额砸下来都能砸出一群大官贵公子,上京多的是权贵!”
顾氏一怔,接着就皱眉道:“没人会娶你!”
“不娶我就做妾!”宁妙激动道:“贵妾不行就贱妾!我就不信,宁卿那小贱人都能从贱妾爬成正室,我不能!她能做到的事情,我宁妙也一定能够做到!到时就让宁卿那个小贱人哭着跪在我面前!”
顾氏还是摇头,因为经历过那些,她已经发怵了,觉得权贵,真的不好攀!
“你就让她去!”宁二爷绷着脸走进来。
“相公,你在说什么?”顾氏皱着眉。
“我说,让她到上京给大官贵族做妾。”宁二爷道:“我就不信,就老三那窝囊废的女儿都能成世子妃,我的女儿却不行!就算当不成世子妃,成不了贵妾,就是良妾,也是比嫁到破落户强!”
就算被宋濯如此轻视讥讽过,就算宁妙被说成了窖姐调,宁二爷也还是想试。
可知道,这几天他有多不甘心,多痛苦啊!尝试过那种被人争着巴结奉承的慈味,就再也不会忘记,再次坠落,只比从未如此高高在上更痛苦。
他不甘啊不甘!
反正宁妙已经是废了的,与其嫁给破落户,不如去试一试到上京给贵族当妾!说不定真的能成功了!
万一,找到的那个权贵比宋濯更厉害,再万一,宁妙成了那贵族的正妻!那就能狠狠地打宁卿的脸!也打宋濯的脸!
顾氏左思右想,见他们父女这么坚决,就咬了咬牙:“随你们意吧。但是,到了上京,找不到合适的人家,就回来再嫁人好了。”
“现在先把牙补好。”宁二爷道。“这次掉了几只牙?”
“新的旧的,一共掉了十只牙。”顾氏道。
宁二爷嘴角一抽,四只就十万两了,这讲一下价,至少得二十万两!甚至是三十万两。
但想到要是宁妙成功了,他就能再得人奉承,说不定宁妙还会给他和儿子谋个官做!到时,他就是大官老爷了!
三十万两,也值了!
宁二爷和顾氏宁妙一起去找宁老太太。
宁老太太正在屋里喝茶,田氏正在殷勤地侍奉着,宁大爷刚巧过要看望宁老太太。
宁二爷瞟了宁大爷和田氏一眼,就笑道:“大哥和大嫂都在。”
“五丫头嫁后,咱都清闲了,所以来看看娘有没有累着。”宁大爷道。
宁二爷咳了一声,不说话。
宁老太太瞥了他一眼:“老二有什么事就说。”
“没什么……”宁二爷见宁大爷和田氏都在,不想开口。
“有屁快放,一个大老爷唧歪什么。”宁老太太绷着脸说:“四丫头的亲事,相好了没有?”
顾氏心一跳:“正在看着。”
宁老太太嗯了一声,不耐烦地闭上了眼。
宁二爷想了想,觉得宁老太太一定人跟宁大爷他们说的,一咬牙,干脆说了:“其实是这样的,四丫头要嫁人……也得把牙补回来。”
“又补牙?”田氏一声尖叫,急道:“听说上次补那几颗花了十万两!这次怕没二三十万两补不好!”
“娘啊,妙妙到底是你的孙女!”顾氏哭道:“不论她嫁到什么人家,就算是破落户也好,这牙缺成这样,也会被婆家欺负嫌弃,若能补就被回来。”
“你们心疼女儿,要被没错,带她去补啊,问娘干什么?”田氏像被踩到猫尾巴一样,炸毛了。
顾氏怨毒地扫了田氏一眼。
宁二爷道:“妙妙出嫁什么的,都是公中出的例,这补牙,也得公中出。上次世子给的三百万两在娘手里,所以,我想拿三十万两出来给妙妙补牙。娘,家里的人伤着病着都是公中出的钱!”
“老二,有你这样的吗?”宁大爷怒了。
田氏被气笑了:“病着,伤着,就算花一百万两也得治!但这牙,明明是她自己作掉的!还累及咱们整个宁家,凭什么公中出!你们没钱,刚好,三百万两,三兄弟一人一百,你拿你的份,三十万两出来补!”
“咱们还没分家,说什么拿我的份补!”顾氏大怒。
“那就现在分!”田氏想到有一百万两,底气也足了。只要有了这笔钱,他们就算坐吃山空,也够花一辈子,不用再看二房的脸色。“让咱们也出一份宁妙的补牙钱,没门!”
“大嫂怎能这么自私!”顾氏道:“新的屋子一出来,就被你们占了,怎么也值个二三万两。咱们一声不哼就让你们了!要真分家,好,新的宅子是我们的,你们搬回来,反正老宅该大房继承!”
“别以为我们不知你们那心思!”田氏道:“当初不就是想着五丫头将来回房或是回娘家都住老宅,你们想扒拉着不放,才把我们踢到新宅的!怎么,现在人家说没了你们这门亲戚,你们又要新房?呸,好不要脸!”
“够了!”宁老太太冷喝一声:“你们也大了,这样住着确实不好,分家吧!”
“娘!”宁二爷和顾氏大惊。
“老大,你们搬回来,老宅确实要大房继承。新的宅子给老二,三百万两,你们三兄弟一人八十万两,剩下的六十万两是我的棺材本!”宁老太太道。
宁大爷和田氏原本要搬回老宅,而且还得养宁老太太,原本是不愿意的,但一想到钱这么分,宁老太太有六十万两,心愿意了。
宁二爷和顾氏却脸色铁青。宁二爷道:“娘,你怎么能这么偏心!你跟大房住,将来六十万两不都是大房的?”
“就是大房的,你有意见?”宁老太太脸上一沉,拐杖在地上一敲:“他是长房长子,自然就该分大份的!我也要让他们养老!”
“我们二房这二十多年来劳心劳力,就该这个下场?”顾氏哑着声音,带着哭腔。
“呸!劳心劳力的是我们!”田氏道:“虽然我们不当家,也不管生意,但也是出力的!这当家你们还捞得少油水?”
宁二爷和顾氏一噎。
“钱分了,家里的生意也分三份。你三弟那份生意,老二你愿意就管着,不愿意让老大管着。”宁老太太道。
“我管!”宁二爷立刻道。
田氏知道宁二爷又要抽油水,但现在这种一千几百两的小利,他也不看在眼里了。而且落到他们手里,说不定会亏钱。
于是,宁家就这样分家了。
大房搬回了旧宅,给宁老太太养老。
二房搬到了傍边的新宅。宋濯给的钱一人八十万两。宁二爷想得还得给宁妙补三十万两的牙,心都在滴血。
他的儿子宁修成不断地嘟囔着:“干嘛要花这么多钱补牙?要是用这些钱给打点,我官都能买一个回来做了!”
宁妙立刻道:“那都是九品芝麻官,你做来也是被人踩的份!若我当上大贵族,大权贵的正室夫人,丞相都有得你做!”
宁二爷被他们吵得头晕了。他也是犹豫不决。究竟是给宁妙补牙,放长线,钓大鱼好,还是用这笔钱真的给宁修成弄个小官做。
但想到那种小官是连赵知县都越不过的,心里又接受不了。而且宁修成不过一个秀才,起码要举人,才有资格做官。
打点宁修成当上举人,还打点个官位,这就不是三十万两能够搞定的事情了!
宁二爷咬了咬牙,决定让宁妙补牙!搏一个前程!
次日,宁二爷一家就收拾细软,再拜别宁老太太,说是到上京做点生意,就离开了越城。
☆、第185章 艳盖京城贺大婚
迎亲队伍赶了九天的路,终于在八月二十午时赶到上京城门。
张竟带着兵马率先冲进了京,军队士卫开道,把两边的百姓全都拦住。
众百姓都好奇死了。毕竟宋濯的婚事闹得满城风雨,谁都想看一看他的婚礼会是怎样的。
大家都早就猜到,这会是盛世大婚。毕竟宋濯八月初五出发去越城下聘,一路那些聘礼他们都是见识到的。听说太后还对这个孙媳妇突然喜欢上了,再加上天盛第一权贵宸王府世子的尊贵身份,这婚礼想不盛大都不可能。
他们只是想看一看宁卿的嫁妆而已。甚至居然有人下注,赌宁卿会赔嫁多少东西回来。
不知是谁翻出了当年宸王妃嫁妆有多少的事情。这聘礼嫁妆当年也不是什么秘密,上京还有好事的专收集这个的。
“当年宸王妃的聘礼,差不多大概是十多万两。只陪嫁了十份之一都不到,加起来的嫁妆只有一万多两。究竟是不是真的一万多两就不知道了,但实打实的,只有三十八抬嫁妆。”
“那小商户宁家也太小家子气了,太贪心了。嫁个王妃居然一半都舍不得出。”
“去世的前宸王妃程敏,当年宸王下了至少两百多万两的聘,陪嫁了大半,嫁妆一路的,起码也有差不多两百万两,也是十里红妆啊!”
“几年前太子下聘,据说,差不多也是两百万两,太子妃陪嫁也是一百多万两。康王沈成恭也是极富有豪气的,聘礼一百万两左右……”
众百姓站在一堆,叽叽咕咕地说起权贵们谁家聘礼多,谁家嫁妆多。
总结得来,在宋濯之前,聘礼最高的,就是宸王了。想不到宋濯更败家!居然差不多五百多万两!比他老子多了整整一倍!真是太能败家了!
还有婚服、婚礼,乃至凤冠,无一不奢。
众人都在议论,宋濯太色令智昏了,为了别个贵女也就罢了,为了一个小商女,不值得。先不说别的,就说聘礼!要是别家贵女起码会陪嫁一半回来,虽然那是女子的私产,但将来生儿育女也是要给子女的。而且这聘礼送到宁家,简直就是羊入虎口,能吐几根骨头出来算好了。
“世子妃的嫁妆能有十万两吗?”
“不可能。我觉得最多也就三四万两!”
宋濯的婚礼也请了靖国伯府。毕竟是外祖家,就算没落了,宋濯也被程玉华祖孙给坑过,但还是请了的。
靖国伯等早就去了宸王府,但程玉华却不给去。
当然,就算宸王府请她,程玉华也不会去。要是程玉华去宋濯的婚礼,那就大写的尴尬。程玉华向来都是要面子的。
但却忍不住走到了临着宋濯迎亲经过的荣华街的一间客栈二楼,她靠窗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