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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比初进王府时更美了几分。
但宋濯的目光并没有停留在宁卿的脸上,而是落在她的脚上。
她白玉般的小脚正踏在一个绣墩上,小脚趾一个个像珍珠一般圆润可爱,每个小脚趾头都透着一层粉红的光泽,刺眼的是她的小脚多处磨破,却透着一种残酷的美感。
宁卿被他盯得脸上一红,玉足缩了缩。她差点忘了,脚,是古代女人除了那两处外最私密的地方,她居然就这样暴露在他面前!
“好些儿了吗?”宋濯在她身边坐下。
“嗯。”宁卿红着脸,扯着被子盖住脚。
“涂过药了吗?”
宁卿刚想点头,雨睛道:“还没呢,殿下。”
宁卿心中一跳,抬起头,只见宋濯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看。
自从刚才在马车上吻过她后,宋濯便忘不掉那个慈味,想要看着她,抱抱她,再亲一亲她。所以她一梳洗完,他就急不及待地来了。
☆、第三十三章 还要扒竹笋吃
雨晴一句还没上药,为宋濯想要碰触她的欲望提供了一个借口。
宁卿小脚急忙往里缩,宋濯哪会放过她,大手一捞,她一只玉雪可爱的玉中足便被他握在了掌心。
“表哥……”宁卿羞窘。
“乖乖,表哥给你上药,嗯?”宋濯呼吸微乱,原本清雅绝伦的五官晕染上一抹妖冶的魅惑,就连声音也微微暗哑。
宋濯如此外露的情动实在吓坏了她,她很害怕,但更害怕她要是挣扎的话会不会对他造成二次刺激!
所以宁卿哼都不敢哼一声,委屈地任由他欺负。
他忍不住轻轻揉捏,手上的触感软嫩的好像只要稍一用力就会碎在手心一样,这么柔嫩的一双玉足,她平时究竟是如何走路的?
“你是怎么走路的?”宋濯忍不住说了出口。
宁卿被他捏得满脸红霞,脑子懵懵的,以为他问自己的伤势,哼唧一声才道:“就那样……因为太急,跑着跑着就擦伤了。”
宋濯呵地一声轻笑。宁卿见他笑得暧昧而意味不明,不明白又哪里不对了!
宋濯凝视上面的伤势,似是玉雪上的一抹红,似妖花的绽放,不但不破坏美感,还带着一种残酷的美。
宋濯看得又是喜爱又是心疼,忍不住拉到自己面前,低头轻轻一吻。
宁卿心中一跳,小脸一热,身子一软便趴到床上,拉着被子捂脸。
宋濯最爱看她羞窘的小模样,唇角掀起一抹坏笑,握住她的脚脖一拉,左手一抄。宁卿尖叫一声,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坐到了他的腿上,被他纳进了怀里。
“乖乖,表哥给卿卿抹药。”宋濯看了雨睛一眼。
雨睛揣着膏药从角落走过来,宁卿看着雨睛只觉眼前一黑,泪都快下来了!这个雨睛居然一直都在!
宁卿羞愤欲死。脚缩起来,不想让他碰。但宁卿知道不可能避得过,既然都得让他欺负,不如谋点福利?
宁卿从他怀里露出半张脸,大胆的伸出手,环住他修长的颈脖:“表哥表哥……”
宁卿的撒娇宋濯很受用,把她搂得更紧一分,宠溺道:“怎么了?”
“卿卿脚很痛。”
“现在表哥就给你抹药。”
说着又去抓她的小脚,宁卿小脚一缩:“初蕊也脚痛,表哥,你把我的药均一半给她好不好?表哥……这次是我顽皮……”
宁卿说着轻轻咬了咬唇,她不觉得自己有错,但不得不认错。
宋濯心里五味翻杂,敲打她,让她顺服,逼得她无路可走再灰溜溜地跪伏在他面前,这是他要的结果,但现在结果交到他手里时,他却没有半点驯服她的喜悦。反而让他心中一痛。
宋濯不由搂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
“她打小跟着我,我待她如亲妹妹一般。你就给她赐药好不好?”宁卿睁着一双水眸看着他。
宋濯捏了捏她的小脸,呵地一声笑,一脸嫌弃:“那陀蠢东西也配当你的妹妹?你愿意,表哥也不愿意。”
宁卿嘴角一抽,一陀……蠢东西?那都是什么形容词?他都把初蕊当什么了?初蕊虽然迷糊了点,但还是长得十分娇俏可人的,是个小美人,容貌不比宸王府其他二等丫鬟差。但到了宋濯嘴里,就成了一陀东西!
“罢,反正不过是一些药而已,表哥还不至于如此小气。”
“多谢表哥。”宁卿立刻松了口气,笑颜逐开。那不只是伤药,那是等同于答应让初蕊从柴房这恶劣的环境挪回房里。
“乖乖,现在可以上药了?”
“嗯。”
抹了药,宋濯就出去了。他过来原本是想继续马车上那一吻,但宁卿的屈服,让他心情很复杂,不忍再吓着她。反正来日方长,她是他的,还能跑得掉?
……
宋濯走后,宁卿立刻让人去把初蕊挪出来,顺便也把瞳儿一块儿弄了出来,安置在后罩房。
宋濯给她的药都是上好的,她的腿本就是皮外伤,一个晚上那些红肿都散了个七七八八,宁卿已经能下地走路了,不过还是有些痛。
第二天晚上,宁卿洗完澡后,雨晴又没有给她抹药,宁卿心跳了跳,暗暗叫苦。果不其然,不一会,宋濯又来了!
宁卿又是臊又是怒,不想让他碰!却还是反抗不了,让他得逞!
第三天晚上,宁卿学聪明了,一洗完澡就说要去消食逛逛。
宋濯来到宁卿的房间时便不喜了:“表姑娘呢?”
“表姑娘说要出去走走,不让跟着。”雨睛道。
宋濯很忙,为了陪宁卿他上京城郊两头跑,每天也就这么一点时间陪她。陪完她后他得赶入城,明天城门开得晚,他还得上朝。
宋濯见不到宁卿,哪里甘心。幸得这个小宅子不大,转悠两圈准能找到。
这所宅子虽然小小巧巧的,但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装横得十分精细雅致。
宋濯转了两圈,终于在后院的那一片竹子找到宁卿。
那时宁卿穿着一身碧绿的裙装,隔着一丛竹子远远的就瞧见了宋濯,又是怕又是心虚,装作看不到想要跑。谁知没走两步便一声尖叫:“有蛇!”
宋濯立刻扑过去,一把将她搂入怀里,回头一看,果真有一条草蛇!
“表哥,有蛇!”宁卿后悔了,呜呜扑进宋濯的怀里。
“竹林招蛇!”宋濯抱着她出了竹林,叹笑起来:“梦竹居也有一大片的竹林啊,小心到了晚上,那里的蛇都爬到你的床上!”
宁卿原本是不怕的,但经过今晚后,有了阴影,被他吓得打了个颤。
“过些时日,搬出梦竹居好不好?西院那边有一处叫潇雨楼的,又雅致又敞亮,比梦竹居强上十倍。再装横装横,收拾得更好些,卿卿搬进去,嗯?”宋濯说着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宁卿身子一僵,她又不傻,在宸王府这么久自然知道西院是什么地方!那是宋濯妻妾将来住的地方!
再过些日子……表哥好像就要十八岁生辰了!到时,他就不用再守身了!
那是要给她开脸当姨娘的意思!
宁卿整个人都不好了!很反感,很伤心!嘟嘟小嘴先敷衍:“人家……还小呢……”
“不小了,皇祖母十四岁就生了大长公主。”宋濯玩味地道。
宁卿忍不住哭了起来:“那也不要!人家还要等明年春天扒竹笋吃!”
见她哭得伤心,宋濯就心痛,有些后悔自己的猛浪,不忍逼她:“好,先扒竹笋吃!”
自从那一吻后,他越来越想碰触她,跟她亲昵,想得身子都痛,连梦里都是她。这才昏了头的想要生辰后立刻占有她。
虽然皇太后十四岁就生了大长公主,但十三岁就侍候人,那年纪的确是太小了。是他冲动了。
☆、第三十四章 默默
这几天宋濯没有来。
宁卿自己一个在小院里休养,没有宸王府里的大规距,也没有王府姑娘们的明嘲暗讽,偶尔画画图纸,逛逛花园什么的真的很惬意。
宁卿仿佛又回到了宁家那段无忧无虑的日子。
只初蕊还趴在床上就忧心忡忡:“世子好些天没来了。”
“他打了你一顿,你还念着他?”宁卿觉得初蕊的受虐倾向很严重。
“他打了我一顿还得念!”初蕊哭了起来:“他要是不来了比打上十顿还惨!姑娘,世子为什么不来了?”
宁卿想起那天竹林里宋濯与她说的话,心里一阵难受,隔应得慌,摇了摇扇子:“我怎么知道。”
他莫不是因为她的拒绝而生气了吧?他这般猛浪轻浮,她还没生他的气呢!他倒好意思恼上她来了!
宁卿闷闷地想着,摇着团扇往花园里去。
又过了三四天,宋濯还没来,宁卿更烦闷了,不知为何,无端的觉得有些委屈,呆呆地望着窗外,宁卿不想承认,她真的想表哥了。
直至这天中午,一场大雨把七月流火浇得清凉芬芳,宁卿趴在窗边,总算见到宋濯姗姗而来。
一身暗纹浅青坠华锦,因着下雨发尾而略微沾湿,撑着一柄青竹图绘油纸伞,雅致无双,风华绝代,眉眼清逸如诗如画,薄唇勾着浅笑,凤眸含情,灼灼亮亮地凝视着她。
宁卿心中一喜,急忙把扇子一丢,便如一只翠绿娇艳的蝴蝶一般飞扑进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表哥!表哥!”
她小脑袋在他腰上蹭蹭,然后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他。
宋濯这才发现小丫头只到他胸下一寸,实在娇小得紧,稚嫩得像刚冒出来的小芽儿,好像用力轻轻一揉就会碎,宋濯越发的喜爱,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轻笑着:“小芽儿,表哥要给你多浇水,让你快快长大才好。”
宁卿小脸一黑,小芽儿,那是什么形容?还要多浇水?她为什么怎么听怎么觉得……呃,一言难尽?
宁卿整个人都不好了,伸手比了比宋濯的耳朵:“我会长到这么高!”
宋濯呵地一声笑,比了比自己的胸口:“你会这么高!”
“表哥……”宁卿大眼儿一瞪,不乐意了。
“表哥喜欢卿卿这么高,因为可以搂到胸前,瞧着……”宋濯突然想起那次在画舫上他说过的话,低笑一声:“嗯,瞧着娇娇妖妖的。”
“人家才没有娇娇妖妖的。”宁卿很委屈。
她哪能知道,她这模样越发印证了那四个字,似艳色怒放,娇妖生姿,看得宋濯心猿意马,眸色微深,伸手捧着她的小脸,恨不能亲上去。
但他忍住了!可是语气却难以自恃的暧昧:“但表哥喜欢,怎么办?嗯?”
宁卿羞怒:“你调戏我!”
宋濯低笑着干脆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让她稚嫩的身子紧紧贴在他的怀里,才能以慰他心中的意动。
垂首轻轻吻了吻她的娇唇,不敢深偿,在她洁嫩的耳边低声道:“就是喜欢调戏你,怎么办?”
宁卿先是小脸一红,转念一想,表哥要是不调戏她跑去调戏别人怎么办?那她宁愿被他调戏好了!
一边的清风看得泪都快下了,世子,你风清卓越、孤高绝雅的标签都快掉一地了,快捡起来吧!
宋濯见宁卿靠在他肩上不作声,以为自己又猛浪吓着她了,便有些后悔,心中的那些旖旎便消散而去,转了个话题:“这些天可有想我?”
宁卿默了默了才道:“想呢。”
宋濯原以为她不会承认,他便要打趣几句,想不到她这么诚实,倒让宋濯一时间找不到话,只余心中一腔柔情蜜意,难以宣泄,越发的缱倦缠绵。
“表哥,你要带我去哪儿?”宁卿发现宋濯抱着她往门外走。
“卿卿这么乖,表哥带卿卿出门逛逛。”
“啊,真的?”宁卿双手搂着他的颈脖,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真是个傻孩子。”宋濯垂首在她眉心轻轻一吻。
宁卿唔了一声,小脸埋到他的肩窝。
……
宋濯与宁卿上了一辆华贵的马车。走了将近半个时辰,才停了下来。
宁卿被宋濯抱下车,抬眼望去,似是是一间食肆的后门。
宋濯拉着宁卿,宁卿本以为他要带自己吃饭,想不到这间食肆里面空无一人,好些东西还被拆了下来,像是在装横。
“表哥,这是哪里?”
宋濯道:“你不是要开甜品铺子?”
宁卿心中一跳,不敢置信地看着宋濯:“表哥……”
“咱们到楼上看看,把手伸过来,还是要表哥抱你?”宋濯含笑看着她。
宁卿眼圈一红,白嫩的小手放到他的手上,他轻轻一握,便揉到了手心里,牵着她一步步的上楼。
走到二楼,宁卿从阳台抬眼望去,总算认了出来,这是上京最旺的几个地段之一,她站着的这间铺子,原名是叫珍味轩,是上京是排得上前五的酒楼!听说东家是上京第二首富,背后靠山也极强横。
这样的日进斗金的旺铺,东家不可能相让,最有可能的是被人以强权逼得不得不让出来。
宁卿想到宋濯消失的十多天,她以为他是生她的气了,原来却是在帮她把铺子搞到手!
宁卿又想到那次她闹着要开铺子,他不让,她遇到钟离优,他发火,她闹着要回家,后来不负所望的他又用手段迫得她灰溜溜地回到他身边。她以为也只能这样揭过了。
却不想,他在默默地向她低头。
他是极高傲的人,位极人臣的宸王世子!他不懂道歉,也不会开口道歉,却用行动默默地向她妥协。
☆、第三十五章 画过
“我就要个小小的铺子,不用这么大。”宁卿道。
“既然要做,自然要最好的。”宋濯道。“就是不能挂你的名下,女子十五才能有私产作为嫁妆,先以钟离家的名义开着,以后再还你,如何?”
“好。”
铺子的事情,宋濯早已经安排妥当,其实他只负责把铺子搞到手,他不会沾手商场上的事情,又与钟离家合资分一半股,所以都全权交由钟离优负责。
因为要忙铺子的事情,宁卿还住在郊外二进宅子,免得宸王府人多嘴杂。
忙完铺子的事情,宋濯便带了宁卿去吃饭,地点是烩味天下。
钟离优和沈成恭早就等在那里。
宁卿见到二人很是诧异:“表哥,你居然让我见外男?”
宋濯似笑非笑:“不见也见了,不如光明正大的见。没得本没什么倒弄得像有什么似的。”
上次的事情没有点破,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宋濯要是继续藏着掖着,倒好像他的女人背着他偷人了一样,所以他干脆光明正大地带她出来与他们见上一见。好去除大家心中的芥蒂。
“表哥英明神武。”
宋濯呵了一声:“本世子自然是最好的!难道还用得着担心我家卿卿会被别人勾了去不行?”
宁卿嘴角一抽,她能理解为这其实就是他的反向心里话吗?
“宋濯,你才来。”沈成恭道。
“见过宸王世子。”钟离优起身。
宋濯含笑上前:“这位是本世子的表妹,姓宁。表妹,这位是本世子的挚友康王沈成恭,这位是钟离家的少东家钟离公子。”
宁卿闻言只觉眼前一黑,这个是康王?是个王爷?!
她可没有忘记那天她指着他的鼻尖凶巴巴地大喝一声:“关你什么事!”
她以为跟钟离优一起的是钟离优的朋友,都是商人!要是早知他是康王,她怎敢如此呼喝!
好吧,她就是这么胆小!她就是畏惧权势,要是她天不怕地不怕,不畏权势就不会被宋濯欺压至此了!
瞧着她眼里满满都是懊悔,沈成恭眼里闪过一抹笑意。他看着宁卿,更加觉得宁卿面善了,总觉得好像哪里见过。
几人吃了饭,便开始谈生意了。宋濯和沈成恭都是高高在上的贵族,靠封地税收为收入的,从来都是不屑于跟商人打交道,更别提参与别人谈生意了。
但因着宁卿,宋濯不得不陪着,沈成恭觉得颇有兴趣,也留着。
钟离优道:“上京多的是点心铺子,但却没见过弄成酒楼样式的,你确定开了后有人进去坐着吃点心?”
这个时代的点心铺子都是做外带的,也只有酒楼兼做饭后甜点,能让客人坐着吃。
“那是因为那些甜点不够多样化,而且是以糕点居多。我的铺子主做甜汤甜羹,用新鲜水果牛乳为主打。”
“等等!”钟离优惊道:“新鲜水果就算了!那是贵东西,还真的能吸引一些贵客。但牛乳,那东西能吃吗?”
“本王听说牛乳这东西吃死过人。”沈成恭道。
“这是真的?”宁卿不忧反喜:“那我们可以推出吃不死人的牛乳!也不怕没人吃,因为有你们钟离家的品牌在那里,人们都会相信你们,愿意一试的!这又是一个噱头!”
“你这是砸我们钟离家的招牌?”钟离优嘴角一抽。
“我砸你家招牌干什么?我是在给你们家来钱啊!来钱!”宁卿说着双眼亮晶晶的,这个时代居然没人懂得吃牛奶!她好像看到一张又一张银票朝她飞来了!“想想我做的卡通秀品,要是当初给你大量生产,你敢吗?”
她说着便是眉色飞舞,她人本来就清艳无双的,虽然戴着面纱,瞧不清容貌,但一双眼睛却灿如星辰,让人整个人都亮了起来。
沈成恭不由叹笑:“你家这位果真是商户出来的!”
这话要是平时说便是贬义的,但此时此刻,却是含着赞叹。宋濯笑而不语,他一直知道她很亮眼。
最后,钟离优豁出去了,一人占了一半的股,钟离家出资金,宁卿出技术。顺便还提供营销方式——
“我会找一个信任人的传授我的秘方,然后那个人就在大厨房里教授厨子。每个月初一和十五,我会亲手做一道甜点出来赚噱头。”
钟离优嘴角一抽,心里暗道:像青楼里的头牌出来博眼球一样!但他嘴再毒也不敢说出声,因为宁卿是宋濯的人,他不能把有关青楼的话语安到她头上!所以他只能在心中吐吐槽。
最后,成功签订文书。钟离优道:“想不到宁姑娘不但会画画,还会做点心。”
宁卿笑而不语,沈成恭道:“宁姑娘不知师承何处?世子也是丹青一绝,你们俩一定交流探讨不少吧。”
宁卿惊讶地哦了一声:“原来表哥很会画画?怎么也没给人家画一幅俏象画。”
“这段时间没空……”宋濯说着突然俊脸一僵,等等,他好像画过!她进府第一天他就画了!然后……送给了沈成恭!
宋濯不由自主地望向沈成恭,他刚好进来时好像听沈成恭喃喃着好像见过他家丫头……
宋濯想到自家卿卿的画象待在另一个男人手里,整个人都不好了!
☆、第三十六章 矫情是病(尾处有小改)
第三十六章矫情是病
烩味天下大门口,一名男生女相的美貌男子正蹲在一边啃西瓜。他的仆从平兴一边给他撑伞一边抹眼泪,他家爷真是越来越没形象了!
“爷……出来了!”平兴突然急急地拍自家主子的肩膀。
水经年抬眼一看,只见一名极其俊美的病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