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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何不帮娘家一把?以世子的势力,只要你求上他一求,他一定能做到的。举手之劳,你为何不帮?就算不求他,你以前做出来的笔和缝纫机,要是当初你拉上娘家一起来搞这生意,这是提高民生的大事,要是娘家能参与,说不定就封一个官做了。别说是做官,你手里握着这么多东西,怎么就不漏一样给娘家?这就够娘家一世衣食无忧,而不是等着你的施舍。授人以鱼,不如授之以渔,不正是这道理吗?”
“咱们在这里荣华富贵,而他们却在越城最底层挣扎……呜呜……”宸王妃越说越悲痛,哭了起来:“怎能这么残忍!想当初,我只要多出一个铜板,就想往娘家使。自己富贵了,亲人却还有泥泞里。要是家里能当官,就能摆脱商户身份,这样对你也是好事啊!你也太忘本了吧,让我好失望。”
“做官是这么容易的?”宁卿简直是怒极反笑:“想要做官,去考取功名啊!大堂哥连个秀才都考不中,怎么做官?要是真有能耐,我怎会不帮?你怎么不瞧一瞧,大伯和大堂哥都是木头疙瘩,连自己的小生意都管得一塌糊涂,能做官?二伯父小聪明太过,贪婪成性,当初我回越城待嫁,他就能收了十万的孝敬,要真到了官场,就贪脏枉法!没得富贵享不到,反惹来满门抄斩,灭族大祸!”
“你们说我独食,手里拿着这么多秘方,又是甜点又是卡通,又有硬笔又有缝纫机,怎么不漏一样给他们!我倒想授之以渔啊,但也要他们能把渔杆拿稳才叫事!大伯大堂哥就算了,二伯父一直打理着家里生意,是家里最会做生意的,但他这个家里最会做生意的,也把那么一小盘生意弄得入不敷出,也是够了!”
“要真有本事,只当初你嫁入宸王府,虽然宸王府不把咱们宁家当回事,但你好歹是一个王妃,就这么一点优势,也能够把生意做大,可事实上呢?更别说我那次闹着回家嫁人,后来表哥来亲接,宸王世子已经足够爱宠这个宁家女了吧?宁家也风光场眉吐气一回了吧?多少人争着巴结啊,这么好的东风吹过来,怎么不借力把生意做大?一次又一次的机遇和垫脚石,最后宁家还是小商户,怪得了谁?不是没有机遇,不是没人愿意帮,而是跟本就不会做生意!”
“要是我把任何一样东西漏给他们,不出几年,还是会败下去。你也说了,这是关系民生的大事,要是一个做不好,说不定就万民唾弃,受牢狱之灾。”
宸王妃听得一怔一怔的,却还有些不认同:“好吧……他们确实不会做生意。但当官那里……你把他们想得太坏了吧?你说他们没用,当不了官。但当初的程玉致,也是很没用的,世子还不是扶持他。只要好好劝着,你大伯和二伯都能好好的。”
“不是我想得太坏,是你太天真。”宁卿说:“就是因为我不配合,不愿意提携他们做官,所以你们决定把宁香送来,取得表哥的宠爱,甚至是取代我的位置?你说对我失望,我才对你失望!”
说到这,宁卿泪都绷出来了,转身就走。
她从没想过真的不认宁老太太,也从没想过真的跟她断亲。
因为就算宁老太太当年送她去做妾,也是价值观不同。后来她落难回越城待嫁,宁二爷要把她送给西昌老侯爷当第二十一房小妾,宁老太太阻止了他。
后来她说要嫁穷酸秀才,宁老太太也应了。
宁二爷才给几十两嫁妆,是宁老太太悄悄塞了她一千两银子。
婚礼上,宁妙宁素宁巧都在嘲笑她嫁破落户,宁老太太会替她着急喝斥她们。
还有这次成亲,二房不给她嫁妆,宁老太太却私底下准备了一万两。
这些一点一滴,她都记在心里。
还在宁香,从小一起玩耍,一直与她感情最好的姐妹,却也看不得她好,要挤进来当妾,跟她抢表哥。
宁卿这才越发伤心失望
“不……你祖母并没有说要让香儿取代你的意思。不过是一个妾而已,谁家没有……当初我不也主动给莺姨娘开脸了吗?”宸王妃急道:“你以为还有一年时间不能侍候世子,那怎么好?我也是为你着想。”
“不劳你着想了!”慧苹冷声道:“世子已经对外公布过,此生不会再纳妾。连太后娘娘都挡在了外面,莹雅也送了人,就连靖国伯府要送两个表姑娘过来,世子一怒,让他们连年也过不了就抄家灭族了!”
“你说什么……”宸王妃听着脑子就是一晕,此生不会纳妾,怎么可能?他是宸王世子!注定美色环绕,就像现在的宸王一样。
“世子妃,回去吧。”春卷道。
宁卿也不想再跟宸王妃说了,被簇拥着出了门。
宸王妃站在原地,脸一阵青一阵白,心情不知如何去形容。
孙侧妃早就闻风而来,可一进来就看到宁卿与宸王妃争吵,她不敢靠近,只在回廊后远远地听着。
直到宁卿离去,她才摇了摇头,这个宁氏,真真烂泥一样,就算给她用金浆银浆糊到墙上,也会掉下来!
宋濯回到宸王府,宁卿已经喝了安神汤,睡着了。他又听慧苹几个把他走后的事情说了一次,脸就沉了下来。
走到宸王妃跟前说了一翻话:“并非你出身低,本世子才瞧不起你。而是你这个人本就不值得被人瞧起。父王不宠你,因为你不配!”
宸王妃听着这话,只觉脑子一轰,说不出的伤心欲绝,悲悲戚戚。
半夜,宁卿醒了过来。
她一动,宋濯就醒了,起床给她端水。
宁卿就着他的手喝了,心情还郁郁的。
“表哥今儿个已经去警告了他们一番,以后他们都不会再进京。”宋濯道。
宁卿点了点头,闭着眼靠在他肩上。
宋濯与她心意相通,知道她在伤心什么,柔声跟她说话:“人都是复杂的,并不是那么简单。他们没有想像中那么坏,也没有想像中那么好。贪享荣华富贵是真的,但也并非真的这么无情让那个宁香取代你。只要保持一定距离就够了。”
宁卿点了点头,在他怀里蹭蹭。“我懂。”
这道理她又怎么会不懂呢。今天真真气疯了,才会这样说。只是她自己明白是一回事,他安慰她又是一回事。果然还是喜欢表哥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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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章还是码不完。明天继续
☆、第200章 大结局(中)
第二天一早,宁老太太等人就吓得收拾东西返回越城了。
宁卿让刘嬷嬷带着人亲自去送他们,又把对宸王妃说过的话说了一遍给宁老太太听。
要是宁老太太能理解,就理解,不能理解她也没办法。每年的节礼一样不会少。
由于这次血淋淋的敲打,宁家回到越城后又回到了当初只有宸王妃嫁进了京的状态。宸王府,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宁卿不是谁想咬就咬上一口的大包子!她是高高在上的宸王世子妃。
宁香不久就在越城订了一门亲事,嫁的是越城名商黎家。虽然比不得宁卿那样的极权极贵,但却也是众姐妹中嫁得最好的。
那天宁卿与宸王妃的争吵在静心苑进行,倒是封琐得极好,除了孙侧妃没人知道。但太后却知道了!
原本对宸王妃有所改观的敬仁太后大发一翻雷霆。又让秋嬷嬷出宫,说让宸王妃去法华寺祈福。
虽然上次宸王妃给她惹祸添堵了,但她对宸王妃还是有感情的。宁卿想到在寺里清苦,想要劝阻。
宸王妃自己就先抹泪说道:“其实在寺里跟家里差不多,除去每天做早课和晚课,我自己住一个院子,种种花也就过了。”
说着就走了。
宁卿心里不是滋味。但这次祈福是惩罚,时间不会长,也就两三个月左右。
征月二十,宸王带着宋显、宋仁还有祈州过来参加宋濯大婚的子女一起回祈州。
蓝若英和宋仁还心有不甘,想要留下来再争一争,但宋显整个个都蔫蔫的,还没从宋濯就是血庄主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但蓝若英想,宸王还没死呢!日子还长着!世子,不代表就是王爷了!宸王还能活几十年,他们有的是时间!下次再来,他们一定会赢!
于是,蓝若英又斗志满满的!
而宸王这次离去,一并带走了宋绮玫和宋绮芜。
宋绮芜不想去祈州,觉得那是个龙潭虎穴,但宸王做决定,不去也得去。
宋绮玫更是激动得猛地扑到宋濯脚边,抱着宋濯的脚就嚎:“世子哥哥,救救我!救救我!我十三了!爹不疼,娘不爱,侧妃还要虐待,去到那边只能嫁抠脚老汉!”
宸王嘴角抽了抽。宋濯不愿意在祈州那边纳妾,那只能捉这两个去联姻了。
宋濯一脚把她给撂开了,宋绮玫被拖着走,又哭求宁卿:“表姐……呜呜,嫂嫂,救我!”这回倒不是小商女小商女的喊了!
宁卿嘴角也是抽了抽,不理会她。宸王不会毫无理由地带走她们。
那边莺姨娘远远地看着,嗷地一声哭着跑回去,哭得别提多伤心。
宸王一行人上了船,临行前,他把玲珑珏留给了宁卿。
宸王以前不喜欢宁卿。因为宁家一窝子都那样的货色,他被逼无奈才娶了宸王妃,宋濯倒好,没人逼,没人管,倒是自己一头撞了上去!
当初宋濯为了宁卿退亲,最后还弃了世子之位,跑出上京。宸王真真被气得差点吐血。
逆子啊逆子!
那时他更是气狠了,他干脆就请封宋显。心想那个逆子要滚就滚吧,最好以后也别回来,但又忍不住为宋濯铺路,让元德帝觉得他们父子不和。
对于元德帝,宸王倒没有多少反感。因为他知道,哪个皇帝不多疑。既然元德帝多疑,他就让他安心一点。这是为臣之道。只要元德帝不要触及他底线,示弱一下也没什么。要是元德帝太欺人太甚就只能反了。反正宋濯出去三年也不是什么也没干,至少布防图已经拿到手了。
至于给宋显请封能不能成功,宸王倒无所谓。
成不成都一样,反正只要宋濯回来就能抢回来。
宋濯离京后,把江湖闹得腥风血雨,宸王虽然气恨,但还挺自豪的。
而事实证明,宋濯不愧为他精心培养出来的,挑媳妇的眼光一流,宁卿藏到宁家那个乌烟瘴气的狗窝里都能让他扒拉出来,也没谁了!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四月份了!
莺飞草长,拂堤杨柳,宸王府一片春景风光。宁卿已经差不多十个月了,但对外说是七个月。产房早早就准备妥当,有经验,老到的稳婆一共请了四个。还有助产的女大夫两个,白医正也随时侯着。
四月初八,宁卿终于发动。
宋濯早知宁卿会这段时间生产,向元德帝请了假,一心在家里陪着宁卿,等待她生产。
那时宁卿正在听紫芦讲笑话,咯咯地着笑着突然就悲剧了!捂着肚子直哎唷:“疼疼……笑得我肚子疼……不对,宝宝要出生了!啊……”
在书房的宋濯闻言,把折子一扔,飞快跑过来。立刻就瞪了紫芦一眼。
紫芦很委屈,这笑话说不说孩子总要出生的啊?
“卿卿,没事的!”宋濯一把抱起宁卿,走去产房。
稳婆和女大夫们闻风而致。就连宫里的白医正也请了过来,以防出什么稳婆和女大夫应付不到的意外。
“表哥……我怕……”宁卿好怕。肚子一阵阵的痛,被抬到产房的床上,周围围着一群稳婆和女大夫,宁卿从没试过这么害怕和不安。
“没事的,卿卿,表哥会一直在这里陪着你。”宋濯见她眼圈都红了,心揪着的疼。她害怕不安,他更害怕不安。生孩子就是半只脚踏进鬼门关。
宸王世子要陪产,哪个都觉得不妥,但没敢劝,只能让他陪着。
阵痛开始,宁卿叫得嘶声力歇,死死地擅着宋濯的手喊痛:“表哥……好痛!好痛!”
宋濯眼圈都红了,直掉泪,后悔死了,他们不该生孩子:“咱们不生了!不生了!”
宁卿叫声一噎:“还要生!”
折腾了大半天,孩子终于出生,是个女儿。母女平安!
宁卿已经虚脱晕了过去,宋濯连忙着人清洗宁卿。等洗擦干净,就用被子裹得紧紧的抱回房。
稳婆把孩子洗干净,交给宋濯。
宋濯看着这么小小的一个粉团子,心里莫名的感动,眼眶都湿了,小心冀冀地抱在怀里,嘴里却颇为嫌弃:“好丑。”
“哪里丑了,明明好漂亮!”宁卿一醒过来就听到他说孩子丑,自己这么辛苦的成果,这是她的宝贝闺女,居然被嫌弃。莫名的委屈。
宁卿急不及待地要抱孩子,掀开襁褓一看,就是一怔,的确挺丑的!皱巴巴,红通通的一团,像只没毛小猴子!
但就算真的丑了,宁卿也觉得这是全世界最美丽可爱的小姑娘。
宋濯坐到床上,轻轻抱着宁卿母女:“卿卿,谢谢你。”
“谢我干什么?”宁卿靠在他怀里,心里很甜。“我也要谢谢你。”
消息很快就传进了宫里,秋嬷嬷恭喜一声:“是位千金!先开花,后结果!”
敬仁太后得知生了个女儿,虽然颇为失望,但想到那是宋濯的孩子,还是很高兴的。而且宁卿生产非常顺利,往后还能再生。
孩子当然姓宋,中间取与宁卿的卿字同音——轻字。未尾取宋濯的濯字相关——濯清涟而不妖的涟字。
全名宋轻涟,元德帝册封为青莲郡主。
整个上京都等着看宋濯和宁卿生的是什么,结果生了个女儿。有些眼红宁卿的,嘲讽宁卿生女儿。
宋濯才不管别人怎么说,立刻下令,为贺小郡主出生,全府所有人赏月银一年!
众人知道宋濯真的很喜欢这个女儿,于是各家各户送来贺礼。
宁妙得知宁卿生个女儿,高兴得捂着肚子哈哈大笑:“我就知道小贱人绝不会这么好命!无耻下贱,活该生个丫头片子赔钱货!”
虽然宋濯很喜欢这个女儿,但宁妙还是觉得,丫头片子就是丫头片子!
宁二爷和顾氏也觉得十分解气。心里不断地咒骂宁卿下一个也生丫头片子,一直生丫头片子!就是生不出儿子!
自从宁妙补了牙后,宁二爷、顾氏和宁修成商量过后决定在上京租一个小院。小院很小,只有一间正房,两间厢房,加一个小厨房。就这样的院子,一个月租金也得十两银子。
除去被宁妙坑掉的八十万两银子,二房的生意加上私房也有七八万两。带在身边零花的有一千两。
宁妙自卖进牙行,居然没卖身钱还得倒贴一百两银子,宁二爷气得直想吐血。
宁妙又回来哭着说:“牙行那边的其他瘦马衣食住行全都由牙行包、!牙行不但供她们吃的,教她们弹琴作诗作画,还把她们打扮的美美的!就我,居然让我交伙食费,交教习费,衣服头行也得我自己另置!”
宁二爷终于受不了,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顾氏大哭一声作孽啊!“你自己倒贴进去的,自然这样!”
宁妙一噎,气得咬牙切齿。初入牙行时,她各种不满,说不公平,牙婆就笑道:“我们牙行本来就不想要你的,是你自己倒贴进来的!这些姑娘都是我们精心养着,将来能卖个好价钱,你这副模样,带进贵族家里,人家说不定会责怪我们牙行呢!”
宁妙气道:“我找别的牙行!”
“你去吧,好走不送。”
宁妙气得一个倒仰。可知道这个牙行是整个上京最出名的牙行,里面的瘦马全都又白又嫩,颇具才艺,很多大贵族要买瘦马的话一般找这家。
宁妙无奈,只得缠着宁二爷给她交伙食,置头行。
宁二爷想着八十万两全砸进去了,要是现在放弃,哪里甘心啊!
于是一狠心,花了几千两给宁妙置头行。
宁妙进了牙行半年时间,跟着牙婆去过很多贵族家里,但却没一个人看得上她!
这一天,宁妙回到牙行——牙行里的瘦马是不准外出的,生怕她们逃跑了。但宁妙除外,因为牙行恨不得她走了。
宁妙一回到牙行,就见一群瘦马在精心画着妆,有个道:“晋王府要选人,不知选几个。”
“反正选几个也选不到我们。”一个酸酸地道:“新来的一批有好几个出挑的。”
瘦马都是从穷人家里买长得好的女孩,放到一起从小教习养大,到了十三四岁就会拉到上京,送到各府被人相看。
“咱们已经十六了,要是再没人挑去。只能往下放,送到七八品官家里,或是富商家里。”
“可不是。哪像某个老婆子,都快二十岁的人了,居然还能到大贵族那里乱窜。”
“人家是拿钱倒贴!”
“对,人家拿着钱倒贴!没见过这么犯贱的!”
宁妙一进来就听到这样的话,两两个瘦马也不避忌,还故意羞辱她。
宁妙脸色阴沉,暗暗发誓,等她哪天当上正室夫人,一定整死她们!
“来来,姑娘们,快打扮好,午饭后去晋王府。”牙婆走过来笑着道。“这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虽然像王府这种大贵族不缺女人,妻妾成群,妾室也多的官家女子,或是富商之女。但瘦马是不同的,那是专供人玩的玩物,专业学习过怎么侍奉男人,又有才艺。说白了就是某人的专属妓子。有些人就爱玩这种。
午饭后,宁妙也准备好了。
她一向自命清高,从不花枝招展的,穿得素雅。
但牙行里走素雅风的,走仙子风的也有不少,人家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自然都是美人,与之一比,宁妙就不出挑了!而且宁妙那表情……
都说相由心生,腹有诗书气自华,而宁妙自命清高,总觉得自己是仙子,别人都是狗屎,那副所谓高傲的表情就够隔应死人了。让人看到就生厌!
牙婆带着一群瘦马去了晋王府。
晋王说起来是元德帝的堂弟,跟元德帝和宸王一辈,年纪却不大,只有二十六岁。为人风流成性,妻妾成群,每天只会吃喝玩乐,没什么大能耐,从不入朝,只靠着家产度日。虽然与宸王府差远了,但到底是一个王爷,身份也极贵重的。
一群瘦马下了车,在管家安排的菊园站成一排。
这种排排站的情境宁妙才经历了几次。因为她指定要找大贵族,而大贵族不缺女人,自有人会孝敬女人,并不需要买瘦马。最喜欢买瘦马的是盐商或富商。而这种人家宁妙才不会去。
她自己就出身商户。她就恨恨地想,她原本就不愿意进这些人家当正妻才去给大贵族当妾的!又怎么会自卖进富商家!
一排人站定,不多一会,就见一名男子走过来。长得倒是十分英俊,毕竟皇家出品,容貌绝对有保证!
晋王有深深的眼袋,一路走来打了三个哈欠,整个人给人一种颓废,靡靡不振的模样。双眼也微黄混浊。
宁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