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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爷是个省事的主?”
平兴嘴角一抽,不说话了。
“把金尚书和刘侍郎给本皇子召过来,咱们商议商议。明天一早进京上朝,咱们向天盛皇请辞。”
许是太累,宁卿在晚上醒了一会,吃了半碗燕窝粥,喝了药,又睡着了。
大夫说她的脉象平稳,并无大碍,水经年才松了口气,把自己带来的一半军队驻守在此,才与金尚书刘侍郎一起进京。
金銮殿上,元德帝正与群臣商议着春耕事宜,外面的太监突然报:“天水八皇子求见!”
元德帝皱眉:“传。”
不一会儿就见水经年与金尚书刘侍郎一起进殿:“见过天盛皇。本皇子今儿个特地来向天盛皇辞行。”
“哦?”元德帝眉头一挑:“八皇子不是要找救命恩人?可找到了。”
“正是找到了。”
“不知是哪家闺秀。”群臣都颇有兴致,宋科道:“不知是安国公府的贵女,还是城南宁家,抑或是重花城的两个宁姓大户。”
“都不是。”水经年一笑:“她是宸王世子宋濯的表妹,越城宁家的姑娘。”
有些人一时还没反应得过来,沈成恭、靖国公和程玉致却立刻就知道是宁卿了!俱是脸色一沉。
程玉致因着靖国公和宋濯的扶持,虽然能力平庸,却年纪轻轻就谋了个正五品的实职。
程玉致略带嘲讽地开口:“我还以为天水八皇子找的是哪家千金贵女呢,居然是个小商女,而且还是个妾!”
水经年呵呵哒:“这个谁,你娘有教过你规距没有?有教过你礼仪没有?宁儿从来就不是谁的妾!她只是为了陪伴姑母在亲戚家住着而已!难道住在亲戚家的姑娘都是妾来着?那以后都别走亲戚,别在亲戚家住夜了!”
程玉致一噎,大怒:“反正她已经是残花败柳了。”
虽然程玉致言语有些粗俗,但天水与天盛不友好,众人都想看水经年的笑话,他的救命恩人是一个残花败柳,确实挺羞辱的。
“这个谁,你看见人家是残花败柳了吗?”水经年呵呵,然后望向元德帝:“天盛皇,你们天盛的规距都是这样的吗?还没入门就先行房?你们天盛的皇族都这么不知廉耻的吗?”
元德帝脸僵了僵!这个什么宁姑娘不是丫鬟也不是通房,虽然是商户,但好歹是正经人家的闺女,虽然就算真的在入门前有了什么也无伤大雅,一床锦被盖住就行了,大家心照不宣即可,但却不可在明面上说!
而且还是当着一个外国皇子的面前!这都上升到国耻问题了!
元德帝恼羞成怒:“程中侍,言语失仪,拖出去掌嘴二十!”
“皇上……”程玉致大惊,但当看到元德帝那愤怒的脸,脸色一白,不敢作声,任由侍卫带下去。
气氛有些诡异,宋玄笑道:“虽不是妾,但却只是一个低微小商女,实在出乎意料。”
不是妾又怎样,还是一个低贱的小商女!天盛群臣觉得扳回一局。
“商女怎样了?”水经年冷笑道:“本皇子可记得你们天盛之所以打下这片江山,可离不开当年的富商支助!又,天炎国的少年丞相夏知秋出身贫寒,他的生母就是一名小商女。可见,商女也未必比人差。”
群臣脸色森沉,宋玄笑:“再是不差,也不过是个生儿育女的女子而已。”
“难道你们天盛的贵族女子不生儿育女?”水经年一脸大惊失色。
群臣一噎,元德帝暗瞪宋玄一眼。
“她就只是女子,你们还拿她当男子比啊?”水经年呵呵,“你们现在都瞧不起她,本皇子却敢打赌,不出五年,你们所有人都得恨不能攀附她!”
“你!”群臣大怒。
“要是本皇子预言错了的话,本皇子直播吃键盘!哦,不,你们这没键盘!本皇子当众吞剑!”
元德帝也是脸色一沉,却不以为然,冷笑:“天水皇子好大的海口!朕就等着八皇子当众吞剑!”
“好说好说,那么宁儿本皇子就带走了。”
“不过是低贱的小小商女,八皇子随意。”
“呵呵呵呵!告辞!告辞!”
“不送!”
水经年带着金尚书和刘侍郎雄纠纠地离去,元德帝狠狠一拍扶手,脸色不好:“宋濯呢?”
“回皇上,宸王世子身体有恙,已经请了好几天病假了。”沈成恭道。
“知道了,退朝吧。”
……
出了金銮殿,水经年开心得哈哈大笑,拉着金尚书和刘侍郎的老手:“二位,谢谢!谢谢!”
“殿下不必多礼。狠狠地下一把天盛的脸面,也是臣等的份内之事。”金尚书抚须道。
水经年才穿过来一年多,而且这一年还在外面奔波找同乡,找宁儿,跟本没有好好了解这里的历史,所以都是这二位大臣给他的提点过两条论证。
“臣只不过是给殿下论证而已,都是殿下聪明机智才能在金銮殿上狠狠痛击天盛!”刘侍郎说。“这也算是报了当年宜阳公主的一箭之仇!”
宜阳公主就是当年来天盛挑衅不成,反被程玉华扫下台的倒霉公主,正是水经年嫡亲的妹妹。
“殿下为妹报仇,实在是手足情深!”金尚书道。
水经年美艳的脸僵了僵,他跟本就想不起宜阳公主这个仇好吗!但想到为宁卿出了一口气,就是打了程玉华的脸,也算是报仇了!就呵呵笑道:“好说好说。快走,让军队整装待发!先去凌台县接宁儿!”
一行人迅速离开,水经年回到凌台县的客栈,宁卿已经醒来了,正在吃粥。见到水经年,她的眼圈又红了。因为相认到现在还没好好地交流。
宁卿吃完粥,迅速围上面纱。水经年看着宁卿脸上纵横交错的伤,心又恨了几分。
“可好些了?”水经年在她床边的椅子上坐下。
“嗯。”宁卿点点头。她紧紧盯着他看,犹觉得看不够,这是她的同乡啊。一时感慨,千言万语不知如何去说。
“宁儿,你几岁了?叫什么名字?”
宁卿知道他问的是前生:“我就叫宁卿,十六了,是个学生,跳芭蕾的。你呢?”
水经年笑道:“才十六岁,这么小。我比你大上十年,家里是将门世家,我自然也是当兵的。你别瞧我这副模样,我前生长得可阳光了!”
宁卿摸摸脸:“我前世今生都长这副模样。你可想过回去?”
“当然想过,不过好难。”
“我前些儿回去过。”宁卿道。
“你说什么?”水经不敢置信。
“就是我要死的时候。”宁卿深深闭上了眼:“有个老道士却在那摇铃,把我摇回来了。那才道士不是好人,但瞧着挺有本事的,要是你想回去,或者问一问他,说不定有方法。”
“真的!”水经年激动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这次好了!咱们能一起回现代了!平兴,快去找找附近可有什么道士!哦,对,去查查宋濯去过哪里就行!”
看着水经年激动得团团转,宁卿一时喜一时伤心。因为她想到自己不能回去了,这个同乡才刚相认,要是分离,别说多伤心孤独。
“宁儿,你怎么了?”水经年发现她好像不开心。
“累了。”
“哦,那你歇歇。”
第二天,水经年终于打探到了牛蟒山。
“爷,这山上确实有个老道,但听说有点失心疯,整一街头恶霸,专抢小孩子糖葫芦的!而且还有个破规距,上山得跪着上。”平兴道。
“跪就跪!”
然后水经年就喘着气,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磕,整整三个时辰才上到山,喘着气,连站都站不稳了。
不打道人的一个徒弟,蹲在山路尽头,看着水经年半死不活地爬了来,托着腮道:“傻逼,现在不用跪了!直接走上来就好。”
水经年气得一个倒仰,差点没滚下山!
“师父,你说的那个二货真的来了!”
不打道人一边啃着糖葫芦一边出来,指着水经年道:“这货二得我都想收他当徒弟了!”
“道长,你说的都是真的?”水经年激动道:“你这是要带我装逼带我飞升的意思?要是能当神仙,爷就不回现代了!带着宁儿修仙去!哎呀我去,整个世界都玄幻了!原来哥穿的不是古言,而是玄幻啊!”
不打道人嘴角一抽:“二货,你这是要改画风吗?可惜你资质太差了!给老道我当一百年炉鼎都补不回来。”
水经年恨不得扇死这老道,只说:“老道士,你可有方法回现代?”
“你要回去吗?”不打道人笑嘻嘻地道:“但那个丫头却回不去了。”
水经年美艳的脸僵了一下,“你说什么?她回不去了?”
“对的。你还要回去吗?”
水经年想回现代,都快想疯了,但现在老道士却说他能回去,而宁卿回不去!这可怎么办是好?
他死了,他家人定伤心死了,但这么久了……应该习惯了吧?他还有哥哥,还有妹妹在那边。但宁儿却自己一个在这里,脸还被毁了,身受重伤,孤苦无依……
要不他留下算了,他睁着眼说:“好像有些习惯了,不回去也没关系。”
不打道人呸了一声:“回个毛,老道我骗你的!你早就死翘翘了!”
水经年恨不得一巴掌把这死老道给糊到墙上。
“话说,二水啊,你用情不要太深,把她当妹妹就好了。那小宋子执念太深,你很难玩赢他的。”
水经年怒了:“我为毛玩不赢他。”
“他耍你几次了,啊?他智商比你高。”
“咱们能不说智商吗?”
“好。他长得比你像个男人。”
“咱们还是说智商吧!”
“他智商比你高!”
“卧槽!就不能换个说法!”水经年大怒。
“好。你智商比他低!”
水经年吐血。
下了山,水经年就回了客栈,宁卿眼巴巴地看着他回来:“可有回去的方法?”
“死老道说爷死翘翘了,回不去了,只能在这里落地生根。”水经年嘿嘿一笑,吹了声口哨,雕兄就飞了进来,“你瞧,雕都准备好了,等你伤好后,咱们就浪迹江湖,当神雕侠侣去。”
“原来,当初你买只雕有这个用处。”宁卿忍不住笑了起来,听着这些熟悉的词汇,宁卿心里暖融融的。
“不过现在要回天水。你伤太重了,只有在那里才能好好的养,落下病根就不好了。”水经年说,“明天就起程,你受得了吗?”
“没事,起程吧。”
……
宁卿就是天水八皇子要找的救命恩人,并被天水八皇子带走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敬仁太后耳中。
敬仁太后眉头一皱,脸色阴沉:“勾三搭四的贱浪货!她是跟天水八皇子走了?哼,瞧着有几分聪明,原来却是个愚昧不堪的!就她这样,失了清白,又是个外国小商女,人家天水的皇室容得下她?还不是给人家当贱妾!对了,濯儿这几天怎么了?”
秋嬷嬷道:“好像请了几天病假。”
“莫不是被那小商女气病了?”敬仁太后更加不喜了,把手中的佛珠放桌上一拍:“现在好了,一走百了!不用烦了!”
“经过此事,殿下定会看清现实,不会再被这些空有美貌的贱人迷惑,知道什么才值得自己珍惜!与郡主和和美美,百年好合。”
敬仁太后虽然气恨宁卿,但宁卿走了,不再迷惑自己的孙子,她还是挺开心的:“婚期还有多少天?”
“还有二十天,王爷应该也是这几天到京了。”
“嗯。”敬仁太后这才露出笑意来。
宁卿离开,最开心的还是程玉华,在听到宁卿走的那一刻,心下一块石头就落了下来,狠稳地叹出了一口气。这样,以后再也没人来抢表哥了。等到成了亲,她会慢慢地用自己的温柔和爱意把他的心收拢回来。
至于程玉致,他不仅被掌了嘴,还被罚奉半年,降官一品,在家面壁三个月,虽然那点奉禄程家跟本不看在眼里,但那却是耻辱。
程玉致痛得连话都说不到,侍候他的却是为他生了在个儿子的妾室。
温氏在门外就听到那个妾室娇娇嗲嗲的声音,冷冷一笑,转身就走了。她想起陆府的事情,不知现在如何了。
当初她给陆老太太的传消息,也是碰一碰运气。因为她一直想找某件事的证据,所以总安排人留意着靖国公夫人的一举一动,前段时间见靖国公夫人总爱去普慧寺,期间鬼鬼祟祟地见了高顺几次,所以才给了陆老夫人线索。
……
宋濯自凌台县回画,就一直在床上睁着眼看着墙上那幅千娇百荷图,看了足有两天。直到这天,得知水经年和宁卿离开,他才起来。
他本一早就想去退亲,心里一直煎熬着,但他不想宁卿受非议的伤害。所以只好等她离开他才去退亲。
莹雅要来给他更衣,却被宋濯一把推开,莹雅害怕又委屈,但见宋濯脸色不妥,只能退下。
自从经过这一遭,凡是女人碰触他,他都会有罪恶感。更别说莹雅还是准备给他开脸当妾的。
宋濯简单收拾一下就出去了,清风清河忐忑地跟着他。
“殿下,您莫不是真的去退亲?”清风急道。
“不想跟着本世子,就滚出宸王府!”宋濯冷冰冰地道。
清风和清河就不敢再作声。
宋濯上门,镇国公府满满都是惊异,管家第一时间就跑了出来,笑着道:“新姑爷,还有一个月就成亲了,可不能上门!也不能见郡主。”
清河二话不说,把人扭了,宋濯直接进门。
程玉华正在绣着自己的嫁衣,可心突然跑进来:“郡主,世子来了,在花厅,说要见你。”
“他怎么来了?”程玉华小脸一红,“婚前一个月不能见面,否则不吉利。”
“可世子非要见到郡主不可。”可心笑得一脸欢喜,“奴婢还没见过世子如此紧张过郡主,看来,那小商女走了,世子回心转意了。”
程玉华唇角也忍不住有笑意,但却仍然犹豫:“可是……”
“郡主是不想见,那奴婢去打发了!”
可心要走,程玉华却一把拉住她:“你,等着……我去见!我悄悄见了,你可不能告诉娘和祖母。”
“放心。夫人出去打马吊了,老夫人去了普慧寺。等她们回来,我只说世子来过,但郡主并没去见就是了。”
程玉华很满意,急不及待地就出去了。
☆、第九十六章、只需一跪
宋濯站在花厅里,一身洁白古香直裰,身姿玉立,墨发如瀑,黑白相映间,极尽的典雅清贵。似是大病初愈了一般,神色淡漠,华丽的容貌略微苍白,但却更显飘逸如仙。
程玉华痴痴地看了他一会才笑着上前,小脸微红地看着他:“表哥。”
平时相处都没什么,但临近成亲,程玉华不免脸红羞怯。
“玉华,我们退亲吧。”宋濯看着她。
“你说什么?”程玉华以为自己的耳朵出问题了,她上前为他倒了一杯茶递给他:“这是你最爱的雾山云尖。”
“玉华,我们退亲吧。”宋濯没有接她的茶,又重复了一句。
程玉华总算是听清了,脑子一白,随即笑了笑:“你是跟我闹着玩的吧?”
明明宁卿才走了,他有什么理由与他退亲?难道就是因为宁卿走了,他才受到刺激要跟她闹的吗?
程玉华心里恼怒酸楚,墨眉轻皱:“是因为宁表妹?是不是因为以前宫里的事情,我让她执妾礼,她生气了,所以才跟人走的?对不起……我不知道会这样的,我做错了。”
“你没做错任何事,错的是我。”宋濯微冷的声音带着深深的歉意。
他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她的心泼凉泼凉,因为她深刻地感受到,他是认真的!他真的想跟自己退亲!
程玉华垂在身侧的拳头紧握,脸色苍白地笑道:“你要是放不下她。我立刻把她追回来,我会亲自请她回来,以后再也不会做那种事。我会对她像亲妹妹一样,不用她立规矩,不用她敬茶,更不用她对我执妾礼。要是再不行,我会求着太后娘娘,也求着祖母帮着她说话,为她请封侧妃之位……”
“对不起,是我负了你。”宋濯深深地闭上眼。
“宋濯!”程玉华尖叫一声,一把拉住他。她看着他,泪眼凄迷:“你既然知道负我,为何还要这样做?难道你忘记了吗,苍南山上那段艰难的时光?我为你做了这么多,难道就不敌她一张脸吗?我为你连舍两次命,她为你做过什么?!”
宋濯却凄艳的笑了笑:“她什么也没为我做过,但我就是爱她,怎么办?她没为我舍过命,也没有受过伤,也没为我牺牲过什么,但我就是为她不能自拔。你为我做的,我很感动,但我不爱你。”
当她为挡狼群,他在背后默默地看着,他是感动的。
当敌人再来,她奋不顾身地为他挡刀,他是震撼的。
但感动和震撼不等于男女之情。也许以前他分不清,但经过这一连串的事情,他终于认清。动情与感动是两回事。
动情,它不需要荡气回肠的生死起落,不需要别人为自己各种牺牲,也许只是不经意的一回眸,一个微笑,就是一眼万年。
爱就爱,不爱就不爱。
恩义与爱情,并非一定会相伴双生。
“对不起,是我负了你,你的救命之恩,总有一天我一定会还你的。”
“我不用你还!我只要你跟我成亲!”程玉华的声音几近凄厉。“你要忘恩负义吗?”
“玉华!”宋濯神色微冷:“要是你非要计的话,那我就跟你计算个清楚!当年若非你缠着我上山,就不会遇到伏击!遇袭时,要不是我抱着你跳下急流,你也活不了命。晚上狼群来袭,我受伤无力应对,是你持着火把在驱赶,但要是你不驱赶,你自己也活不了。再次遇敌时,我跟本不需要你救!是你自己扑过来的!”
“你……”程玉华脸色一变,又是痛苦又是悲伤:“你……怎么能说这么残忍无情的话……我当时真的是拿命救你的!”
“就是因为你是真的拿命来救,是真心实意对我的,所以我才一直记着你的恩情。但这并不是你现在挟恩图报的理由,要是每个女子都来这么一遭,我宋濯得全都娶了吗?”
“你这是推卸责任吗?你答应过会娶我的!你不可背信弃义!”
“我并无推卸责任的意思。玉华,直到现在我还承你的恩。但我不可娶你。是我错了,我道歉。我毁了婚约和承诺,我是背信弃义的小人!”
“你说你是背信弃义的小人!”程玉华好像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呵呵地大笑起来,“为了她,你宁做小人?”
“对。”宋濯深深闭上眼:“要是能换她一回头,毁了这一身荣誉又何妨!所有的错,所有污名,我一个人承担!”
宋濯说完转身而去。
程玉华心中大痛,看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我祖父和祖母不会同意的!太后娘娘也不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