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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这位饱经商场的外国商人倒是也学会了坐收渔翁之利？
她今天的身份就仅仅是女伴，头一点就是不谈公事。
威廉先生见杨拂晓没有什么表示，心下狐疑了一下，也没多说什么。
面前的餐台上有各式各样的点心、水果和菜品，杨拂晓晚上来之前没吃饭，就因为辛曼说过来吃白食的，但是现在跟着上司工作，就算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也不能吃。
顾青城余光落在杨拂晓身上，执起前面餐台上的一个碟子。拿着夹子挑拣餐台上的点心和水果类。
杨拂晓心里寻思了一下，既然顾青城都在挑拣吃的东西了，那么她是不是也可以动手开吃了？
还是等到顾青城挑拣完之后，先请示一下好了，避免在这种场合下出现偏差。
她正在想着，顾青城将挑好的碟子给杨拂晓递过去。
杨拂晓略愣了一下，“嗯？”
顾青城说：“不垫垫肚子。你撑不下来整个晚宴。”
“给我的？”
杨拂晓以为顾青城是自己给自己选的，竟然递到了自己面前。
“谢谢顾总。”
杨拂晓这种时时刻刻都是疏离的语气，让顾青城听了莫名的就向伸手掐着她的肩膀揽在怀里狠狠的惩罚。
五年音讯全无，结果现在回来了还是这样一副疏离的表象，五年来的变化还真的是不小。
杨拂晓当然不知道顾青城的这些心思，她只知道，面对顾青城她永远都不是势均力敌的对手，当然也拎的清自己几斤几两，顾青城身边美女如云，她自然也不会去自讨没趣，五年来没有男人也不是不能过。
她已经一个人习惯了，现在身边有睿睿陪着就足够了。
顾青城在杨拂晓伸手拿餐盘的时候向后收了一下手，和杨拂晓的两股力气正好拧着，杨拂晓抬头正好撞上顾青城一双好似漩涡的双眸中。想要开口说什么，顾青城却松开了手，转身向另外一边走去。
站在不远处的辛曼身边已经换了人，因为这一次的慈善晚宴很多明星都是裴斯承请来的，便和陆景重去到后台去看看人到了没有，薛淼站在辛曼身边。
辛曼原本和这些C市上层的贵公子并不熟悉，但是因为和裴斯承之间的关系，便也被带了进来，知道了哪些商界新贵哪些豪门子弟。
薛淼看着顾青城身边儿站着的那个女人，正是昨天晚上在夜色包厢里留下来的那个女人，余光再一扫辛曼这个事实上顾青城的这个绯闻女友，挑了挑眉：“那女人叫什么名字？”
辛曼手中端着一盘水果沙拉，一边用签子插着吃，一边跟薛淼说：“杨拂晓，我闺蜜。”
薛淼脑中窜过一个名字。
虽然说他前几年一直是在家族企业外界的公司任职，但是对于五年前发生的事情也是有所耳闻的，就比如说顾青城曾经先写入狱判刑十三年。
这件事情在顾青城上位之后就以风卷残云之势给清理了，除非当年特别关注此事的人之外，现在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了，所以，去年才回国的裴三，除非有人给他提，要不然他是一丁点都不知道。
薛淼说：“这么说，老顾事实上不是想要你，而是想要借着你去刺激杨拂晓？”
辛曼吞下了一块雪梨，看着身边的薛淼，“你是怎么想到的？”
薛淼端起桌上一杯起泡酒，“我是男人，男人的心思最清楚明白不过了。”
辛曼笑了笑。
那裴斯承也是男人啊，为什么他就不明白顾青城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薛淼喝了两口起泡酒，接着说：“不过看起来没有成效，因为你这个闺蜜，表面看起来很冷静。”
辛曼点了点头。
杨拂晓已经是二十六了，而是不是十六，某些食髓知味的感情，就可以深深的埋在心底了，表面上你自然是看不出来，而心底的酸楚嘛，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
………………
因为这场慈善晚宴是以顾青城的名义来举办的，所以开场舞是由他来开。
在晚宴起初，这个舞伴就已经选好了，是陆景重的一位小师妹，周婧婧，现在是影视圈的当红小花旦，刚刚凭借一部剧在影视电影节上得了最佳新人奖，长得清秀可人。
周婧婧走过来，笑着问顾青城：“顾总，还是请您多多指教。”
………………
杨拂晓吃了几块点心，已经有隐约的饱腹感，看着面前的这位年轻明星，真的是满脸的胶原蛋白，她是不能比了。
站在不远处的是陆景重的妻子杜佳茵，也就是顾青城在五年前找到的同父异母的妹妹。
她不想在后台站着，便跟过去和杜佳茵打招呼。
“陆太太你好。”
杜佳茵转过来，“叫我佳茵就好了。”
杨拂晓和杜佳茵算是有过一面之缘，她记得，但是杜佳茵不一定记得了，而且杨拂晓也不是那种喜欢戳人短处的人，杜佳茵既然是曾经出现在碧海云天那种夜场上被人为难，也肯定是一段难以启齿的记忆。
华尔兹的音乐响起，但是开场舞的一双男女却还没有上台。
杜佳茵也觉得有点奇怪，渐渐地在大厅内的人的视线就都聚焦在台子上了。
杨拂晓心说刚才那个当红小花旦不是就已经在后面候着了吗，难道临时出了什么岔子？
杜佳茵对杨拂晓说：“你先等一下，我去后面看看。”
不过，没等杜佳茵走过去，顾青城就已经走过来了。
他一双黑眸中隐隐有薄怒，径直走到杨拂晓面前，看着她。
此时此刻，全场的目光就全都已经落在这个人身上了，杨拂晓直起身来，压低声音问：“顾总，您有事？”
顾青城在这几秒钟内，已经敛去了自己即将蓬勃的怒气，向后退了一步，做了一个标准的圆舞曲的礼仪，微曲腿，做出一个有请的手势。
杨拂晓懵了。
顾青城执起杨拂晓的手向舞池中央走过去，杨拂晓压低声音小声说：“我不会跳舞！”
这也是她没有主动提出要当顾青城舞伴的原因啊！
她根本就不会跳舞，别说是圆舞曲了，她已经有多少年都没有做过肢体协调的动作了，整个人僵硬的就好像是一根直戳戳的棍子一样。
顾青城原本以为杨拂晓这就是推托之词，就是不想和他一起跳舞故意说的，结果等到第一段分舞曲还没完，杨拂晓已经是第八次踩到他的鞋了！
“你能不能认真点？”
顾青城蹙眉，躲开杨拂晓即将踩上来的脚，揽近了杨拂晓的腰，两人身体几乎紧贴在一起，“你跟着我的步子。”
杨拂晓频频说对不起，不光脸红了，就连耳垂都红的快要滴血了，因为两人姿势靠的极近，心跳特别快。
她在上去之前就说了啊，她不会跳，又不是假的，是真的不会跳，她就是一个舞蹈白痴。
下面的宾客们已经有的开始窃窃私语了，错一次就够了，怎么能一直出错啊，有问题了吧。
不过杜佳茵看出来了，这哪儿是出错啊，是杨拂晓根本就不会跳。
她将陆景重拉到一边，说：“不要等开场舞结束了，等到第二节音乐结束我们就都去舞池跳。”
陆景重也看出来了，便点了点头。
圆舞曲第二节结束第三节开始，舞池中的人多了起来，杨拂晓就趁机从里面下了台，到后面去了。
周婧婧被经纪人推上去，然后和顾青城继续跳完第一支舞。
“顾先生。”
顾青城的目光追随到杨拂晓的身影消失在帷幕之后，才收回目光，看着面前这张过分稚嫩的脸，手臂在周婧婧腰间扶好，身体拉开了一定的距离，笑了笑：“周小姐可要当心了。”
周婧婧满脸都是腼腆的笑，娇羞难以言说。
辛曼从人群中穿过，去后面找杨拂晓。
杨拂晓靠在椅背上，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消，胸口还有些剧烈起伏着。
辛曼走过去，在身后拍了拍杨拂晓的肩膀，一句话还没说，杨拂晓就惊的一下子跳了起来。
“吓死我了。”
辛曼抚着自己的胸口，“你还吓死我了呢！你这么一惊一乍的干嘛，难道这里还会有流氓啊。”
杨拂晓叹了一口气，“当然不可能有流氓，不过我真的是丢大人了。”
辛曼在杨拂晓身边坐下，“你放心，要丢人也是顾青城丢人，你想想，这全场的名流圈子里谁认识你啊，要认识也都是认识顾青城而已，顾青城又不会把责任丢在你身上，再说了，是他硬拉着你上去跳舞的。”
杨拂晓在帷幕后面坐了一会儿，看着前面的华尔兹舞曲部分已经结束，现在是另一个致辞的环节，接下来的演出也没什么兴趣，她便和辛曼在后面去换了衣服，先离开了。
………………
裴家老宅，裴颖已经第三次给裴斯承打电话了，但是那位大少看起来也没有要把裴昊昱给接走的意思。
没有等来裴斯承，倒是等来了来接睿睿的辛曼。
睿睿一听妈妈来了，便从沙发上跳了下来，飞快的收拾书包就要出门，裴昊昱也在后面跟着冲了出去。
辛曼问裴颖：“没出什么问题吧？”
裴颖摇了摇头。
这两个小孩儿，她基本上就没管，两个人玩儿的倒也算是和睦，不像是别的孩子似的，见面抢东西还打架。
睿睿上了车，后面的裴昊昱也要跟着上车，被裴颖拎着衣领，“小火，你干嘛呢？看清楚了，这不是你老爸的车。”
裴小火当然知道了。
乔乔和大婶这两天去S市看奶奶了，要不然的话也不会整天跟在老爸的身后头转悠。
他挺着圆滚滚的肚皮，说：“今天晚上我爸爸绝对不会来接我了，我想要跟这个小朋友去玩儿，姑姑你带我走吧！”
裴昊昱说着就直接向前面的辛曼扑过去，搂着她的腿就不撒手了。
辛曼肯定不会同意了。
她不是宋予乔，对裴昊昱这种熊孩子真的是一点都不欢迎，照顾孩子，No…Way！
裴颖和辛曼是同样的想法，既然说不想照顾就都不想照顾。
“遵从小孩子的意思嘛，既然小火想跟着你，那就让他跟着你好了，反正也就一个晚上。”
裴颖说完就开溜，裴昊昱直接上了车，对睿睿咧开嘴一笑，然后坐在了他旁边，一副特别乖的样子。
杨拂晓从后车镜看了一眼后面的这个小孩子，笑了一下，“这个孩子看起来挺乖的。”
辛曼发动车子，“那是表象，本质都是熊孩子。”
后排的裴昊昱腹诽：当我是空气吗？我听得到你们在说什么！
………………
回到辛曼的住处，辛曼安排了一下睡的床铺，“你和睿睿睡在这张大床上，听明白了没？”
裴小火点了点头。
对于裴小火暂时还没有表现出熊孩子特质，辛曼表示很欣慰，特别嘱咐裴小火：“你比睿睿要大，睿睿是你弟弟，你要照顾弟弟，明白么？”
裴昊昱哭丧着脸点了点头。
竟然比他年龄还小，被完爆了。
辛曼在外面开导裴昊昱，杨拂晓在房间里面，当着睿睿的面，把书包里的百科全书给拿了出来，说：“以后去幼儿园不能带百科全书了。”
睿睿看起来有点不大高兴，噘着嘴。
杨拂晓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你要学着主动和别的小朋友相处，我们回到家可以看书的，对不对？在幼儿园，跟着老师学知识，跟着别的小朋友出去玩，答应妈妈，好么？”
睿睿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杨拂晓在睿睿脸上亲了一下，“乖孩子，妈妈去厨房做芝麻糊。”
她来到厨房里，将芝麻糊粉舀了分别放在两个小碗里，放了蜂蜜和一小颗冰糖，然后用滚沸的热水冲开，分别放了两柄银质的小勺子，端出去。
作为晚间的夜宵，杨拂晓给两个小家伙放在桌上，“当心烫，慢点喝。”
裴昊昱陷入了无穷无尽的挣扎之中，到底要不要喝？他已经答应了爸爸要减肥的，他低着头看了一眼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将芝麻糊的碗向前推了推，“我不饿。”
杨拂晓笑着问：“真不喝？”
裴昊昱偷偷的瞄了一眼在一边喝的很香的睿睿，在杨拂晓收回碗之前，一下子将芝麻糊重新给抱了回来，“不饿我也喝！”
让减肥去见鬼吧，他根本就不胖，乔乔说过，他就不需要减肥！
辛曼从房间里走出来，“拂晓，你手机响了。”
杨拂晓询问的看向辛曼，辛曼将手机竖起来给杨拂晓看，“没错，是顾青城。”
………………
宴会差不多已经快要结束了，既然是慈善晚宴，主要就是明星唱歌跳舞，而下面的商界大佬捐款，这一次是顾青城手下的一个有关于西部山区的项目的资助，当晚就筹措了上千万。
只不过，杨拂晓却是已经不见了。
顾青城手指夹着烟，向裴斯承打了个招呼照看着宴会大厅内的场景，走到外面的平台上，手指拨了杨拂晓的手机号码。
俯身在露台的栏杆上，手指夹着的烟蒂向上飘散白色的烟气。
等到电话接通之后，顾青城没有立即说话，而是等着杨拂晓说话。
杨拂晓说：“我没什么别的事情，下面就都是演出，我就先走了，前面的领舞不好意思，给你丢人了。”
顾青城忽然轻声笑出来，“你也知道是给我丢人了？”
杨拂晓被噎了一下，“之前我就告诉你了，我不会跳舞，你非要拉着我上去，都已经到了舞池中间了，我也不能甩袖子就下来，那样肯定更下你的脸。”
“哦，那是我不对了，”顾青城抽了一口烟，将烟气徐徐吐出，才说，“那我向你道歉，杨小姐。”
杨拂晓：“……”
“见到佳茵了么？”
杨拂晓说：“见到了，你妹妹，已经嫁人了。”
在五年前，顾青城拿着杜佳茵的照片给杨拂晓看，要找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但是后来的事情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如何了，不过现在看起来，他妹妹也找到了幸福，就应该不错吧。
………………
杨拂晓也不知道顾青城打这个电话是什么意思，而现在好像是在故意跟她兜圈子似的，没营养的话说了一大堆，半分都没在点子上。
最后挂断电话，她脑子里都有点晕晕乎乎的。
而在客厅里，辛曼和睿睿两个人，正在瞪着眼睛看着裴昊昱，裴昊昱已经用勺子将芝麻糊的碗刮了三遍，恨不得将脸都埋在碗里去舔了。
裴昊昱将碗放下，舔了舔嘴唇，鼻子上还沾了一点黑色的芝麻糊，“我还要。”
………………
第二天一大早，杰森特就来了，接睿睿去幼儿园，辛曼把裴昊昱送去华苑给裴斯承，杨拂晓去上班。
杨拂晓到了迪亚酒店，走出电梯遇上两个同事，打了一声招呼。
一个同事问：“拂晓，你昨天跟着威廉先生去宴会了呀？”
杨拂晓微微一愣，“我去了，不过不是跟威廉先生一块儿去的。”
另外一个同事笑了笑，拉住了这人。
杨拂晓转身向前面继续走，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刻意压低的声音：“看来上面有人就是不一样啊，我都已经在迪亚三年了，还不如人家来三天。”
“我也觉得，咱们迪亚进来的规矩一向严苛，都是从底层一点一点做上来的，要么就是招聘会，”一声轻蔑的笑，“还不知道是不是靠睡出来的，要不然说现在啊，没有学历不要紧，要么上面有人，要么床上功夫得好。”
“你小点儿声，她还没走呢。”
杨拂晓脚步一顿，最终还是克制住自己的怒气。
她刚刚来到公司，如果是闹开了对谁都不好，毕竟是要在同一个公司继续工作下去的。
上午，杨拂晓被威廉先生叫到办公室里，主要负责接洽和亚寰旅游节的事情，并介绍了亚寰过来的一个男负责人。
杨拂晓吓了一跳，幸好不是顾青城。
从威廉先生的办公室里出来，从茶水间外面经过，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她跟顾青城的关系真的是不一般啊，昨天都贴身跳开场舞了，我都瞧见了。”
这是昨天跟着威廉先生的那个翻译助理的声音。
紧接着就有人说：“我看昨天晚上那个晚宴的新闻报道了啊，根本就没有提到主办人的女伴的情况。”
“我看见了，就是杨拂晓！”翻译助理说，“当我是眼瞎啊，那么明显的眉目传情，我算是明白了，杨拂晓这次直接空降到咱们公司，两个原因，要么就是上面有人给安排的，要么就是想要窃取公司情报，然后透露给竞争对手！”
这时，从门外走进来一个人影，旁边有同时推了推翻译助理，使了一个眼色，看过去，走进来的刚好就是杨拂晓，一时间都哑然了。
杨拂晓径直经过坐在桌边的几个同事，拿了一个纸杯到饮水机旁边接了一杯水，听见后面的窃窃私语和翻译助理特别放大的声音。
“听见了就听见了，反正我说的都是事实……不过现在这种大趋势就是凭借着关系上位，呵呵，真才实学啊，不多了。”
杨拂晓端着纸杯转过来，笑了笑，看着翻译助理，“宋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自己心里该清楚，反正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杨拂晓捏紧了手中的纸杯。
其实，要是比在这个公司的根基的话，她才来了一个星期，还没有站稳脚跟，公司的人都还没有认清楚，公司里也有小团体。
所以，现在她大话不能说，只能就事论事的说清楚。
“宋姐，我来到迪亚，是因为我在国外的师傅的推荐，我在国外的国际酒店有过四年的工作经验，在出国之前，在亚寰酒店有过一年的实习经历，”杨拂晓顿了顿，“如果你说业务上和工作上的事情，我想作为我的上司的威廉先生会更有发言权，至于说商业间谍，将机密文件透露给竞争对手，如果没有板上钉钉的事实，我可以向法院起诉你诽谤对我人身污蔑。”
翻译助理动了动嘴唇，被旁边的一个同事拉了一下胳膊，也不说话了。
杨拂晓其实也可以当成是没有听见，反正清者自清，但是这个社会，乃至于这个公司，既然你生活在这个利益链条中，最终还是要和别人有所牵扯，如果现在不把姿势放的硬一些，那么以后他们都会把她当成是软柿子捏。
在职场上，适当的强势是必要的。
不过，说真的，杨拂晓这么一番话，也算是和那个宋姐撕破脸了。
杨拂晓中午约了辛曼吃饭，坐在餐厅里，算是牢骚的将商务的事儿给她说了。
“之前在国外的时候，后面没人议论过我，现在，”杨拂晓摇了摇头，“听人背后说坏话的感觉，真的是挺难以形容的。”
“那也就是你，要是我，直接上去给她两耳光，”辛曼故意嗔了一句，“自作自受！要是你回来直接去找顾青城多好啊，就算是不去夜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