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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那件小事儿-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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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闹疑惑的看着俩人,孟建辉对她说:“在学校有人欺负你吗?”

闹闹摇摇头,又点点头说:“有人欺负我我就跑远了。”

“干嘛不欺负回去,以后再有人欺负你就欺负回去。”

闹闹摇头:“要是我打坏别的小朋友,或者我受伤了会给家里找麻烦,我就不是乖宝贝,我想做个乖宝宝。”

孟建辉认真问:“这是谁告诉你的?”

小姑娘骄傲的说:“我自己想的!”

孟建辉眼神宠溺,摸着小姑娘的头说:“你一直是个乖宝宝,别的小朋友跟你做朋友你就交朋友,但是有人欺负你一定欺负回去,谁说你跟我打电话,我帮你。”

小姑娘拄着筷子想了想,笑嘻嘻的回了句:“那真是太好了!”隔了会儿又咕噜咕噜的抱怨都谁谁欺负过她。

艾青听着心里却发酸,这些小姑娘都没跟自己讲过,以前她跟别人说孩子生在什么样的家里就有什么自觉叫懂事儿,这会儿才知道憋屈的不仅仅是自己,还在潜移默化的影响孩子。

孟建辉放下碗筷忽然说:“你这个人不行,设计感倒是还不错。”

艾青又是云里雾里,对方又说:“我要做个小学,你想不想去?条件不太好,也没什么钱。”

这馅饼砸的她有些懵,她忽而又想这人一会儿骂我,一会儿夸我,到底是想干嘛呢?先前她想去是因为张远洋,这会儿艾青却不得不提防,他是不是又想算计我把女儿拐走呢?

孟建辉见她眼珠转着不说话,不觉笑道:“想不想说一声,有这么难吗?”

艾青手上停滞折中说了句:“我听说要去很久,可是我跟我女儿没分开过那么长时间。”

孟建辉笑的温和:“你听谁说的?”

“张助。”出口了她又觉得不妥,又添道:“谷欣雨,谷姐说的,孟工认识吗?”

孟建辉道:“认识。倒瞧不出来你跟张助倒是走到的挺近的,他那个人确实不错,跟谁都熟,对谁都一样。”说完又询问小朋友吃好了没便带着闹闹去洗手了。

艾青笑笑,心里却不是滋味儿,总觉得有把好好的事儿办砸了,她犹豫了一瞬,跟了上去说:“孟工,我还没跟你说答案呢。”

孟建辉在帮闹闹抹香皂,随意嗯了声。

“我想去。”

闹闹在一旁笑道:“妈妈,你为什么叫叔叔是孟工啊,跟济公一样吗?”

孟建辉笑道:“差不多。”又瞧了眼镜子里的艾青道:“你看你还没两分钟就两个答案了,到底想不想其实你自己心里也没个答案,这样吧,你好好考虑一下,考虑清楚了再跟我说。”

艾青怕给人糊弄过去,追问道:“那孟工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是怕耽误你工作时间,到时候好说。”

他帮着闹闹把手擦干净了,把小姑娘放地上说:“闹闹帮我拿个毛巾去吧,在门口那儿。”

闹闹瞧了两人一眼,咚咚咚跑走了。

孟建辉又开了水龙头,他慢悠悠的洗手,些微考虑了下说:“晚上有时间,你晚上过来吧,哪天都行。”

☆、第三十三章

艾青就是活的再回去都能听懂他说的什么意思,先前的憋屈已经冲到胸口,她目光里的怨气带着些水,拳头轻轻攥起来,那一巴掌蓄势待发,忽而又想我这样直愣愣的真跟个傻子似的,他就是这样耍着我寻开心呢,我是有多傻才一回一回的上道。如今我有求于你会被牵着鼻子走,世上又不是非求你不可。

她拳头紧了紧,憋了口气道:“我会尽快给你答案的,到时候再带上闹闹一起去,省的以后她问自己怎么来的,皆大欢喜。”

孟建辉擦着手微顿,他扭头笑了下,抬手松松的卡着她的下巴轻轻一晃,意味寻常道:“坏的还挺快啊你。”

闹闹适时跑了回来,乖觉的回说:“叔叔,我没有找到毛巾啊。”

他已经从容的收了手,低头道:“那就不用了,困了吗?我们去睡觉。”

闹闹顺手牵起艾青,笑眯眯的说:“妈妈,我们去睡觉好吗?”

艾青狠狠的瞧了他一眼,咬牙道:“好啊,一起去睡觉吧!”

这回孟建辉倒是没去,说是接个电话。这通电话就是闹闹一觉睡醒了,都没瞧见他的影子。

天色渐晚,三人如约去了超市。

艾青跟在孟建辉旁边十分不自在,闹闹小,毫无所觉,坐在车里要东要西,艾青却要被别人审视。偏生这人要把自己折腾的那么另类,艾青心想,你这么喜欢白,怎么不把自己糊墙上呢!

倒是中途接了个皇甫天的电话问在哪儿呢。

艾青说瞎逛呢。

皇甫天啧嘴:“好无聊啊,还想找你们玩儿呢,结果都找不到人。”艾青让他去找找同学,那边嗤道:“正在呢,没什么意思想溜。”顿了一下又问:“哎,姐,我严肃的问你个事儿。”

艾青道:“你说。”

少年狐疑:“你跟那个谁是不是有什么啊?”

“哪个谁?”

“姓唐的。”

艾青心里咯噔一声,捂着电话去了一旁,她不想让皇甫天搅事儿,便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少年拉长了调子:“没有……要是他跟我说我还问你干嘛,就是觉得他见过你后对我有意见,随便问问。”

艾青回的义正言辞:“不管是什么他不跟你交朋友是好事儿,现在也是关键时期,你要好好学习,别成天想这。”

那边不耐烦的叹道:“行吧!三句话不离中心思想,你们一家三口好好玩儿,我去唱歌,byebye。”

啪的一巴掌下去,肩部酥麻,皇甫天收了手机回头,恼道:“你他妈有个轻重没。”

那人拍着他顽皮笑笑:“天儿,几天不见长高了啊。”

少年怒气不减:“谁跟你一样,还没一锄头高!”

过年就要聚一回,从前是几个不良少年的不成文规定,现在最后一年,大家忌惮越来越少,有人喊就有人来,况且还有人掏腰包,何乐而不为。

“卧槽!”后面的男孩儿忽然低声惊呼。

皇甫天抬眼,就瞧见一群稚嫩的小姑娘扭扭捏捏的往前走,一个个脱了校服换了新装,瞧着都有些眼生,在这堆叫不出名儿的花儿里,他倒是一眼瞧见了居萌,表情清清淡淡懵懵懂懂,即便是在这昏暗的走道也亮的人睁不开眼,怪不得唐一白抓着不放,他在心里啧嘴:好好的学生学坏了,真可惜!

“哎,瞧见没,一个个的,真他妈够味儿,在学校还没瞧出来啊!”

少年正处于变声期,调子带着异常的沙哑,皱着眉毛问:“你们又乱搞?”

那人听着不舒服,抬手在他胸前拍了下:“什么叫乱搞呢。我们这是促进同学关系,瞧见没,居萌大美女都来了。”

“打赌不?”

“赌什么?”

那人踮着脚尖在皇甫天耳朵旁小声说:“少爷不知道为什么又要吃回头草,我看有门儿,全部的压岁钱堵,开学之前他俩肯定睡了。”

他不屑的嗤笑了声:“你他妈一天到晚恶不恶心,人家爱干嘛干嘛,关你屁事儿。”

小同学不恼,拿手指点着他笑道:“怂货,怕输吧。”

皇甫天懒得理他开门进去。

一晚上唐一白的眼睛都在居萌身上盯着,一会儿问问这一会儿问问那,居萌却爱理不理,眼睛到处扫着,等瞧见那个身影,少年像条活灵蹦跳的鱼,嘻嘻哈哈逗得一众男男女女欢腾,欢笑之后她心里又十分没落,少年似乎都谁都一样,自己并无特殊之处,忽而她又想自己对他来说也许太死板,又看着自己短裙,她不觉收了收腿,是不是很滑稽呢?

少年的心思让人捉摸不透,少女的心思也令人匪夷所思。

唐一白试探许久,已经把手搭在了居萌腰上,她一激灵,警惕道:“你干嘛!”

尖锐的声音吸引了整个包厢人的注意力,唐一白面上挂不住,愈发张扬,大手直接搂住她的腰道:“抱你,怎么?不让抱?”

居萌怒气冲天,想推却推不开他,唐一白吼道:“穿的这么骚摸一下怎么了?装什么装。”

居萌忍不住,一巴掌甩在他脸上,对方捂着脸瘪了数秒;恼羞成怒,抬手啪的一声甩在了她脸上,女孩儿身子骨小,一下趴在桌上。

旁人惊吓不已,小姑娘们早缩着肩膀站远,别的几个男同学赶紧上去拦住。

唐一白站着,指着居萌骂:“真他妈给脸不要脸!”

人堆后头,有个黑影儿忽然站起来,他动作利索,一脚踩在桌面上,抡起手里的瓶子,照着那人狠狠砸了一下,玻璃渣子飞溅。

一时尖叫声,叫嚷声,光怪陆离的灯光下一团糟。

皇甫天趁乱拽起居萌就往外跑,从ktv的走道一直飞奔出去,穿过大街,经过广场,一直到居萌跑不动了才停止。

冷气灌进肚子里,血液沸腾,冷热交替胸腔翻滚的难受,皇甫天大口大口的喘气,等脑袋里的氧气充满了才问旁边的人:“你不是学习吗,跑这儿干嘛啊?”

居萌好不到哪儿去,她弯腰咳嗽了缓了一会儿才小心说:“他们说你来,我就来了。”

皇甫天被这个答案跌破眼镜,一巴掌拍在额头上,说道:“哎嘛大姐,别乱给我扣帽子行吗?哎,先别说这个,我就说你,要是喜欢姓唐的就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别玩儿什么欲拒还迎,不顶事儿,玩儿脱了吧,他就没个人性,今天晚上要是我不在,就你”他摇摇手:“肯定得去医院。”

居萌急眼道:“你也觉得我喜欢他?”

皇甫天嗓子难受,皱着脸道:“这不关我事儿,但今晚这事儿传我爸耳朵里我又倒霉。”

居萌咬唇道:“抱歉。”

“行了,别说了,你以后小心点儿就行了,快回家吧。”他拍拍屁股起身,却往另一边走,居萌跟上去问:“你呢?”

“我去找人给我善后啊。”顿了一下,他又说:“你不走跟着我干嘛?”

“我包忘拿了,没钱。”

皇甫天从鼻子里喷了腔气,空气中凝固了团雾气,他伸手在兜里掏了掏,索性把里面拽出来,空空如何,只能耸耸肩膀:“我也没钱。”

艾青接到皇甫天的电话时刚吃完东西准备回去,当时艾青的心情就有些微妙。

无非是偶遇了秦升,俩人擦肩而过谁也没说话,艾青明显从对方眼中扫到了惊讶后的鄙夷。要是别人她还会多想,至于这人的鄙夷,简直不值一提,她根本无所谓。

可惜她还没怎么样,对方倒坐不住了,当即打来电话。艾青不接,那边又拨。

孟建辉道:“才说你胆大了,又不敢接电话了,心里有鬼怕人瞧见了?”

艾青不想跟他又说的扯不清,便借口去了卫生间。

接通了,那边着急问:“你们在一起了?”

艾青故意放□□说:“你觉得可能吗?”

那边语无伦次:“你要是需要钱我可以给你,用不着这样。他确实很有魅力,很多女人喜欢,可是他也喜欢更多女人,除了金钱,你一无所获,还会……还会影响孩子,艾青,你别走错路了。”

艾青不管内容却从语调里揣摩,这人是还喜欢我吗?

她小心翼翼的试探说:“他确实很有魅力,不管是身、心还是……”

那边更急:“都是在骗你的,等到手了,他立马翻脸。艾青,你还太单纯。”

艾青拿捏不透秦升的心,却了解秦升,吃软不吃硬,死要面子活受罪。她捏着手指想了半秒,心想我也是个人,你有一有二还有三有四抓着我不放了。我就是再好欺负也不是个死的,心里那股怨气上来,她瞧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语调更委屈:“我知道你是在为我好,可是已经没办法了,秦升,我我们回不去了。从前我是恨他,可是恨很累,恨着恨着都找不到为什么了,你都结婚了,其实我跟谁也无所谓的,更何况。”她吸了口气,把声音捏的更小:“他对闹闹也很好,当初我把咱们作没了,总不能苦了孩子。”

那边焦头烂额:“艾青!”

她语调忽然变化,轻快可爱又带着无奈,夸赞说:“你太太很漂亮,是个好女人,祝你们幸福,有人喊我,再见。”

她匆匆摁了电话,瞧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不红心不跳,心里莫名希冀,曾经他能喜欢我,以后还会吗?应该会,你能利用我的软弱欺负我,我也能拿我的软弱欺骗你,然后再把你狠狠踹了,她越想越心潮澎湃,心情竟前所未有的爽快。

艾青回去的时候脸上挂着笑,孟建辉玩笑说:“你去卫生间一趟吃金子了,这么开心?”

她本来就没指望这人说好话,这会儿一听,又瞧见桌上的粘稠南瓜粥,瞬间没了胃口,一晚上也没吃多点。

才要走就接到了皇甫天的电话,艾青料定没好事儿,匆匆过去,果然见他站在街边上,旁边还跟着个小姑娘,艾青心里更慌,冲过去就问:“你这是干嘛呢?”

孟建辉抱着闹闹瞧了眼笑道:“坏事儿了不敢回家?那就别回去,一会儿顺路我给你俩开个房。”

“?????”

“!!!!”

皇甫天过去同艾青小声说:“姐,这回你可得帮我,我这是见义勇为,不是闯祸,不信你问她。”

居萌过来,言简意赅的说了情况,艾青闻言,无奈的出了口冷气,她自己也没遇过这样的事儿,自己也跟无头苍蝇似的找不着头绪。

闹闹非得让皇甫天抱抱,现在他哪里有心情,砸人的时候就图爽快,这会儿倒害怕,只是乖乖的站在一旁听候发落。

天寒地冻,冷风呼呼的刮,不多时小姑娘的脸蛋儿就冻的通红,这么站着也不是办法。

艾青让俩人先回家,皇甫天说俩边撒谎了,现在没地方去,身上也没钱。

闹闹乐呵呵的道:“让舅舅住叔叔家啊。”又问孟建辉:“可以吗?”

孟建辉对他家小姑娘是有求必应,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皇甫天冲闹闹笑了下,心里点赞道:“得亏我没白宠你,关键时刻还有点儿用。”

艾青又看了眼居萌问:“你呢?”

居萌支吾了半天才说不敢回家,晚上也是撒谎去姑姑家跑出来的,她家家教又颇为严格脸上还挨了一巴掌,回去一定没好果子吃。

艾青不熟人家,又担不起责任,没想到孟建辉却说:“多少一个无所谓,上车。”话毕,他已经不给几人留后路的上了车。

艾青却放心不下,才让小姑娘给家里打了电话,几人说清了才上车。

车子一路开向幽静的山林,阴沉沉的天空像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兽让人毛骨悚然,远处的山林树木被染成了黑色的斑点,只有近处的树木被白雪反射能瞧出些轮廓。车内却暖和的厉害,闹闹跟皇甫天俩人玩儿的不亦乐乎,居萌乖乖坐着不说话。

艾青却心事重重,她侧脸瞧了眼孟建辉,对方正专心开车,灯光照在他脸上愈发显得半侧白半侧黑,就跟这人似的,时好时坏,让人分辨不清。

☆、第三十四章

山里清静,空气清新。

睡了一晚上,地上已铺了厚厚的雪,上头落了几只新鲜的鸟爪印,只可惜天空阴郁,乌云重重叠叠。

艾青有些认床,心里还怕事儿弄大了,一晚上睡的也不太踏实,起的很早,却没想到有人起的更早。

孟建辉已经从卧室起来,他头发微乱,却只穿了条长裤,光着膀子,背部微微弯着,肩部肌肉紧绷,像一个个抹油的钢球。

若不是那头白发,艾青差点儿没认出那是孟建辉来。

他平时确实给人一种文弱之感,讲究还多,甚至苛责的有些过分,连衣服上的扣子都不会少扣一颗。

可现在他背部确实纹了一只下山姿态的吊睛虎,张了血盆大口,目露凶光,脖颈处有一滴扎眼的鲜红,墨汁与白皙的皮肤相衬相托,有种磅礴之势。

两厢反差实在是太大。

艾青印象里只有那些不正干的人才会往身上乱刻。

她在那儿愣了一会儿,一直到那人发现自己,孟建辉扭头随意扫了她一眼,问道:“看够了没?”

艾青登时醒神,不自在躲了目光道:“抱歉。”

他已经开了厨房那边的门,也没关,灯打开,艾青看到他站在冰箱前拉开冰箱门拿了瓶啤酒,啪的一声打开,泡沫喷出,他仰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喉结滚动,一直把胸前、胳膊上的肌肉都唤醒,兴奋、沸腾,只是胳膊上深浅不一的疤痕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肤白更显疤痕,艾青看着都肉疼。

她不由想起刘曦玫曾经对他过去的描述,莫名对这人产生了敬佩之感。

他已经喝完了一罐啤酒,转身过来,双手叉腰面对过来朝着空中吐了口浊气。

黑色的毛从肚脐处一直蔓延到胸前,狠狠的扎根在皮肤深处,跟那些雄壮的肌肉相得益彰。

艾青觉得自己瞧见了另一个人,即便是同一张脸,也不应该叫孟建辉,那张脸跟这架身体不像是一个人。

她站坐不是,便走了过去。

风吹的有些冷,天黑蒙蒙的没亮透还散着雾气,艾青问了句:“孟工,要关门吗?”

“随你。”

她顺手关上了门,木头摩擦的声音有些懒倦,像是这刚刚初醒的早晨。

艾青嘴里喷着白气问候:“早上好。”

孟建辉已经坐下,单腿盘着,拿了昨天闹闹放在桌上的小碗儿,转在手里左右看了看,随手拿了支笔,伸了胳膊沾了点儿颜料轻轻一点,瞧了她一眼,声音带着醒后的磨砂质地说:“你也起的挺早的,睡不着?”

艾青点头。

对方却漫不经心的笑,唇边还残留着些浮肿。

“多大点儿事儿就睡不着了。”他鼓着腮帮冲碗边儿吹了下,又细心描摹,碗底已经出现一条小金鱼轮廓。

艾青咬唇:“我是怕……”

“怕什么,没什么好怕的,怕能解决问题吗?嗯?一个啤酒瓶子而已,能出什么事儿,顶多破点儿皮。”

艾青听他说话没由来的心安,便点了点头,又问他早餐想吃什么。

孟建辉眉头紧蹙,正聚精会神在描那只小金鱼,慢慢悠悠说:“做一些你拿手的就行。”

艾青点头往厨房里走。

天色渐渐回醒,屋里亮堂起来,灯光渐渐隐退到木色的墙上,餐厅与厨房只有一道玻璃格栅。

雾气中有女人忙绿的身影,油水碰触食物迸发的暴躁声音,锅铲碰撞的杂乱。食物的香味从门缝中冒出,休息了一晚的胃这会儿被馋的饥肠辘辘。

孟建辉有些心不在焉,鱼儿收尾再无事可做,他把碗放在桌上晾着。起身大步去了厨房,门哗啦被打开,艾青扭头瞧了一眼。

他先开口:“你做的什么?”

艾青拿铲子翻着锅里的东西,边说:“馅儿饼,一会儿再煮点儿蛋花汤。”

他搔着头发嗯了声,又说:“再煮些茶叶蛋。”

艾青点点头:“可以。”馅儿饼出锅,被放在了盘子里,孟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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