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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那件小事儿-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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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未做思考,语气斩钉截铁:“不用!人没死,好好的。”

向博涵眉毛一跳,追上去欣喜道:“你怎么知道的?她留下了什么线索还是你会通灵。”

“什么都没有,我说她没死她就没死。”

向博涵:“……”

沉默数秒,他又追问:“没死干嘛不再找找。”

“她跑不远,要找早就找到了,再找下去也是浪费时间。”

向博涵在后面喊:“你前后句逻辑不通啊。”

孟建辉没听到似的脚步飞快。

向博涵站在原地沉思了会儿,瞧着他的背影,器宇轩昂,自信十足,大有藐视一切的气概,快步追了上去说:“老哥,你要是现在没洗手,我肯定跟你混两年,你这人太他妈……”他言辞微顿,搜肠刮肚也没想出个合适的词语,最后狠狠咬了句:“艹蛋!”

两人刚进了小院的门,刘曦玫就泪汪汪的冲过去问人找得怎么样了。

孟建辉面无表情的瞧了她一眼说:“哭什么哭,你家死人了?”

刘曦玫本来伤心忽然气的跺脚,咬牙道:“孟建辉!我知道你讨厌我,艾青找不到了大家都着急,对,我是有一部分责任,可这是我一个人的责任吗?你把人带到这种荒山野岭的地方不安顿好人家,还有她自己连人都分不清,谁没有责任,你骂我干嘛。”

小方木桌上放着几杯水,他过去试了下温度,不烫,喝了一口,仰头咕噜噜的漱了漱口,呸一口吐在地上,动了动腮帮子,一身舒爽,搓了搓手问:“你认识艾青。”

这话让刘曦玫一时没转过弯儿来。

“还很熟。”

“你,为什么认识她?”

她眼珠转动,情绪平静下来,慢慢回说:“我们是朋友。”

“哦?朋友。别人是朋友可以,你,是朋友?刘小姐,你在身边转悠好几年了吧,从……”他来回翻动手掌,五指灵活的摆动,抬头算着时间,最后笑了下道:“多少年你比我清楚,以前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你是个女人,但是我今天发现你这个女人不简单呐。”

“我!”

他抬手示意对方闭嘴,垂了眼皮道:“别说话,听我说完,而且要把我今天说的话记清了,你,要是再让我看见你跟着我,我保证,你从哪儿来的把你送哪儿去,送不回去就让你跟我做朋友,我这个就喜欢跟死人做朋友。”

“行了。”孟建辉抬手扭头对向博涵道:“我们走吧。”

俩个男人往门外走,刘曦玫从震惊中缓过神儿来追上去说:“艾青没找到,你们怎么说走就走。”

他扶着车门回的云淡风轻:“死了多赔点儿活着少赔点儿,不是什么大事儿。”下一瞬嘭的一声甩上了车门

刘曦玫抓着车把手喊:“你们不能走。”

这次是孟建辉开车,他没听见似的,发动引擎,踩了油门,车子扬起一堆泥点子,溅了刘曦玫一身。

向博涵朝后头看了眼道:“老哥就这么把人扔下了?”

“有人管。”

“她到底是谁啊?”

“我也不清楚。”

“……”

“那我们去哪儿总清楚吧。”

孟建辉单手扶着方向盘,淡淡道:“你回家,我去找白妞儿。”

“艾青呢?”

“哎……”他长长的吐了口气道:“我也不清楚啊。”又微微起身,从兜里掏出个手机,拨了号道:“喂,警察局吗,x村口十里远的土房子里有人身上带着毒、品。”

“对。”

“嗯。”

向博涵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孟建辉一收线,他忙道:“这样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徳报徳,怨报怨。”

“你怎么拿着姓刘的手机?”

孟建辉垂着眼角看他:“没跟你说过吗?我刚出来就是当扒手的。”

两个大男人互相瞧着对方,心有灵犀的哈哈大笑了一通。

向博涵一手扶着肚子,摆手道:“我要是个女人一定会爱上你。”

“你是男的也可以。”

对方面色一僵,低头整理衣服道:“当我没说。”

…………

艾青坐在门口瞧着房檐上的水,滴答,滴答。

砸在木棍排成的廊道上,润进木头,毫无痕迹,她看着脚底,万丈深渊,住了这么几天已经适应了,她可以放松的在这个悬空的村庄走来走去。

房子是在石壁上开凿出来的,走廊是碗口粗的木棍排成的,昨天村民才换了根腐烂的木头,他们是贴着峭壁砍来的木头。

这里没电,设施简陋,水是无根水。

村里住着几个老人,几个年轻人,还有几个孩子。

这个村子与世隔绝,昨天晚上借着月光,村里的人告诉她他们是先秦逃兵的后代。

先秦的后代普通话说的不错,据说曾经有记者过来采访过他们,还给他们传播了些文化。

几天前她滚到沟里,无意踩到了一只野兔被吓得魂飞魄散,慌乱逃离,不久后遇到一个男人。

艾青欣喜若狂。

可惜对方受伤了,他肩部在流血,那人说他叫李栋,是一位驴友,爬山过程中迷路了。

两个迷路的凑到一块总比一个好。

李栋说他说是看过纪录片,这里有一个悬在半空的村庄,洞口就在附近,他要在天黑之前找到,等止血了再走。

因为晚上会有野兽出没,他的帐篷跟通讯设备掉到崖下了。

艾青只好加入这支队伍,只是他胸前血淋淋看着骇人,便把衬衣脱了给他绑着止血。李栋友好的给了她一双雨靴,说是这里有蛇穿运动鞋不安全。

艾青瞧他的装束,完全不像是驴友标配,身上只挂了两双鞋,跟几件压缩后的衣服,后来这件衣服披在了她身上。不过她想起新闻里看到的那些自称驴友乱来的人,也不能挑剔什么。

俩人在天黑之前找到了那个洞口,李栋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他嫌碍事儿扔掉了那件衬衣。

洞口很小,人得爬着才能进去,艾青半信半疑,李栋却信誓旦旦的保证不会有事儿。

山林里传来狼叫声,她觉得这个不靠谱的人要比那些狼安全些。明显艾青赌对了,她庆幸自己的好运,他们真的找到了这个村子。

她望着茫茫的大山出神,闹闹现在在家里干嘛,秦升到了没有,孟建辉会不会发现自己不在了,有人会想到找自己吗?

一切都没有答案。

吱呀。

有人推门出来。

艾青回头,是李栋,这个面黄肌瘦的男人,伤口才止血就开始发热,晚上还抽搐不停,所以一直拖延到现在还没走。

“你在想家吗?”

艾青点点头:“很想。”

“会有人找你吗?”

艾青失笑:“也许他们会报警。”

李栋轻咳了两声道:“警察也束手无策,这座山很大。”他坐在艾青身旁,眺望远方,继续道:“我好得差不多了,可以走了。”

艾青瞧他一脸死气沉沉的模样,担忧道:“你再休息两天,然后再走,如果半路晕倒了会很麻烦的。”

“谢谢关心。”

艾青笑而不语。

雨还在下,滴答滴答的,不大不小。满眼的绿,没有边际。

她开始想念远方的城市了,这个时候她本来应该穿着正装,抱怨这样的天气到底是该打伞呢,还是不该打伞,或者坐在咖啡厅里小资的看着外面的雨景。或者是骂孟建辉那个可耻的资本家,要么抱着书奋发,总之不会现在这样,瞧着惬意,心里煎熬。

李栋曲了腿,从兜里掏了掏,他撑开手在艾青面前。

“给你看个好玩儿的东西。”

艾青低头看,是个方形的打火机,上面画着两条活灵活现的小金鱼,黑色的打火机身跟那两条小金鱼的颜色不太搭调,甚至有些不伦不类。

李栋说:“我有个朋友,他很喜欢画金鱼,只要闲了就画一个也不管是谁的东西,把别人的东西搞得娘里娘气的,让人哭笑不得,这是他画的。”

艾青说:“很漂亮的小金鱼。”

“他很有绘画天赋,从来没学过,拿出去应该会让那些大学的美术老师自惭形秽。”

“那他现在呢?”

“晚上海钓,掉下船了,再也没上来。”

艾青一惊,忙说:“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李栋望望天:“没什么,以前觉得烦现在留着做念想。”

艾青沉默,瞧着那两条小金鱼出神,她们像是活在黑色的打火机身上,摇曳着尾巴,游啊,游啊,游到白釉的小瓷碗底,轻轻一摆尾巴,皱起一圈水纹。

闹闹拍着小手说:“妈妈,妈妈,我的碗里有小金鱼。”孟建辉往碗里放了片叶子,水纹一动,小姑娘又乐:“妈妈!我的小鱼在游了。”

她的眼眶微微湿,李栋察觉她的变化,问道:“你怎么了?”

艾青抽了下鼻头道:“抱歉,我想起了我女儿,她也很喜欢金鱼。”

☆、第四十四章

向博涵是在看新闻的时候扫到艾青那张脸的,彼时他正瞧着一桌子素菜抱怨:“媳妇儿,你吃的是草,挤的是奶,但是你老公我不行,我已经一个月”

下一瞬,他又惊讶的合不拢嘴,从餐桌上跳起,赶紧打电话。电视里正播放一个小山村拐卖妇女的案件,下一帧又开始播报拐卖妇女名单。

那边很久没接,向博涵单手扶着腰在地上来回踱步,激动又兴奋,瞧了眼电视屏幕他又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可惜不能倒带。

他第三通电话拨过去的时候通了。

向博涵憋不住,激动道:“老哥,我在电视上看到那个谁了,你他妈说的太准了,她活的好好的!”

那边淡定了的嗯了声。

他的热情被对方的冷静浇灭了大半,又好奇问:“你现在在哪儿呢?”

“在她。”孟建辉用视线量了一下距离,声音带着些疲惫造成的沙哑道:“五米远的地方。”

“你没回来?自己把人找到的?”

“找到好几天了。”

他又恢复了以前的斯文整洁,鼻梁上还架了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人畜无害,甚至有些弱不禁风?

茶棚下吹过丝丝凉风,紫藤花儿随风摇曳。小木桌上游客随意的坐着,现在是淡季,这个小景点儿人更少,有对儿小情侣在石阶上拍照。

孟建辉摘了镜框,抬手揉了揉眼,问说:“刘大美女呢?”

“现在还在局子里,我已经照你说的把她的手机给快递过去了,老哥我真是服气你。”

“嗤……”他笑了声,“好好在家休息吧,再见。”

孟建辉挂了电话,他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落在桌角处似乎在思考什么,修长的手指转着手机,不快不慢的节奏。

艾青坐在远处的石阶上,她在努力遏制自己跳到喉咙眼儿的心脏,颤抖的身体,甚至是发白的脸色。余光扫了眼不远处的孟建辉,他并没有看向自己这边,她捏着手指在犹豫要不要起身离开。

现在她后悔跟他来这个鬼地方了。

艾青在那个悬空的村庄呆的第五天夜里见到了孟建辉。

这几天她每天都在听李栋讲故事,事事不离他那个画金鱼的朋友。起初她还共鸣似的嗯几声,后来她就不怎么搭腔了,李栋说的这个人跟她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他很爱画小金鱼。

他的相貌非常有欺骗性。

他的脾气时好时坏是个捉摸不透的人。

他说十句话,九句半是假的。



对方总是试探的问,你有这样的朋友吗?或者你认识这样的人吗?艾青摇摇头,他又了无痕迹的总结一句:“我这么多年,遇到很多人,也没见过他这样的人,是个非常特立独行的人。”

艾青点点头。

她心里掂量着,这个人似乎认识孟建辉,但是不确定孟建辉是不是他那个朋友,李栋说他那个朋友已经死了。艾青摸不清对方的来历,一句话都不多说,连个问题都没有。

她无聊煎熬的生活添了一丝兴味,夜里辗转难眠,思念家人,胸中疑惑不解,而李栋却只字不提离开的意思。她睡不着,就坐在外面看这陌生的大山,越看越陌生的大山。

这个小村子很小,一眼看到头,一眼看到尾。

天上的月亮很圆,照在廊道上,铺了雪似的,不远处发出些声音,她的眼睛适应了一会儿终于看清了那个人,高高的,十分板正,还很瘦,鼻头发酸,她现在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

在她失声痛哭的前一秒,对方已经飞快的走过来捂住了她嘴,他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唇贴在她耳边小声说:“好了,别哭也别说话,什么也别说,我带你走。”说完,孟建辉俯身把人横抱起来。

他的脚步很轻,踩在架空的走廊上悄无声息。走到洞口的时候,艾青忽然想起来,忙说:“还有个人。”

“别管他!”

孟建辉飞快的把她身上的鞋跟衣服脱掉扔进了山底,又把自己准备的衣物给她穿上说道:“赶紧走吧。”

艾青不理解,问说:“我!”

“有什么出去再说。”孟建辉摁着她的头钻进了山洞。

他拿着手机在前面探路,艾青小心的跟在后面,洞口狭小,闷,氧气不足,两个人的呼吸被无限放大,不多时,她额上就聚起了汗珠。

孟建辉扭头问了声:“你行不行?”

后面的人轻哼了声,艾青捂着额头小声说:“我撑得住。”

俩人没再多说,一直到洞口。

外面被大树挡得黑压压一片,动物的叫声被放大,深邃遥远,听的人脊背发麻。

唯一空气清凉,释放了胸腔的不适。

他撑着腿坐在口处吸了口气,四肢终于撑开,浑身舒服,洞口矮小,艾青只能跪在后面,她探头看着外面说:“我们等天亮再走吧。”

孟建辉拍了拍手轻松道:“不用,现在就走。”

艾青抓着他的衣袖往后扯了扯说:“山里有野兽。”

“跟着我你怕什么。”他咚的一声从洞口跳下去,拿着手机四下寻找了一下,终于拿起个棍子,啪的一声打开了火机,蓝色的火焰碰到汽油迅速燃起来,红彤彤的火苗照出一片光亮。

他把火把插在脚边儿地方,撑开双臂道:“跳下来,我接住你。”

艾青瞧了瞧,有两三米高,虽然陡峭,坡上却有些树叶草根什么,她自己抓着还是能慢慢下去的,孟建辉身后是更陡峭的地方,跳下去两人还不滚下啦去,她便说:“我还是自己慢慢下去。”

孟建辉没再多言,依旧保持那个姿势,抬头叮嘱她要小心些。

艾青点头,小心翼翼的往下磨蹭,快到地面的时候,她手上不小心滑了一下,背后冒了层冷汗,有双大手握住了她的腰,然后紧紧的拥住了她。她下意识的去拥抱他,直到感觉怀里是满的,她才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孟建辉拍了拍怀里发抖的人道:“没事儿,有什么好怕的,我们赶紧走。”

艾青咬着下唇点了点头,从他身上下来,站定,再次问:“里面还有个人,他把我带到这儿的,真的不管他了?”

“高高瘦瘦有点儿黑,鼻子特别大,长得很丑吧。”

“也没那么丑,他说他叫李栋,好像认识你。”

“哼!”他冷笑:“我没一脚把他踹下去就不错了。”又俯身拔起地上的火把,火光从头顶撒下来,孟建辉瞧了她一眼,人还是那个人,额头上有点儿黑,他伸手给她擦了擦道:“你干嘛了,脸都不知道洗。”

“你刚才抬脚的时候踢我脸上了。”

☆、第四十五章

“那也是你活该。”他声音分外柔和,虽是责骂的话却有些宠溺,又牵了她的手道:“走吧。”

山路又窄又长,一边是深沟,一边是峭壁,每走一步都心惊胆战。艾青被他握着,又宽又厚的手掌,温暖有力,那股热流沿着筋脉在她浑身游走,让她的血液再次沸腾,驱走了恐慌。她看着他宽阔的脊背,有种异样的兴奋,那种兴奋有种洗脑的魔力,让她想不顾一切的上去拥抱他一下。

可脚下难走,艾青只能一门心思看路。

两人一刻不停的走了将近两个小时,一直到天空开始泛白,隐约看到回来时的路,艾青才长吐了口气。

火把已经燃到了尽头。

孟建辉踩灭了,振臂一挥,将剩下的那点儿抡了老远。

艾青不解的问了句:“为什么要扔那么远。”

他没回头道:“活动活动筋骨。”

艾青知道他在敷衍自己,也没多问。

两人再从个小沟里爬上去,终于看到了正路,路边青草茂盛,沾满露水,陌生又熟悉。

她看着眼前的一切,有种重获新生之感,胸腔抑制不住的沸腾,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冒,有人用手捂住了她的嘴道:“别哭。”

艾青泪汪汪的看了他一眼,孟建辉语气温柔却带着霸道的命令,再次说:“别哭。”

嘴上的手还没松,艾青委屈的看了他一会儿,硬生生把眼睛那股酸涩憋了回去,在鼻涕流下来之前点了点头。

孟建辉这才松了手。

“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会儿。”

艾青擦了擦脸点头,忽而又想到什么,忙说:“我可以继续走的。”

“我累了,需要休息,不行吗?”

“……”

晨雾中的草地坐下去一屁股冰凉,艾青想他是累极了,不然也不会毫无讲究的躺在那儿。

孟建辉望着天空,一条腿平放着,一条腿半曲着,手里捏了根草来回翻折。

艾青坐在那捏了捏发胀的小腿,静下来;她满腹的疑问却不知道从何说起,过了会儿才扭头问了句:“孟工,你怎么找到我的?”

他反问:“你怎么跑到那儿的?”

艾青如实道:“那天我跑上山后滚到了个小沟里,走了一会儿就碰到李栋,他带着我去的。”

孟建辉听完嗯了声,又道:“我就说你又不是兔子,一会儿工夫怎么溜的那么快,沟里坑里都找了也没人,本来以为狼把你拖了,可你的衣服又是完整的,上面也没多少血,除非有人把你带走了,不过找了一圈只看到了你的衬衣跟鞋。”

他嘴上说的简单,现在想来,孟建辉也有些无力,其实他也在赌,如果在那个鸟不拉屎的村子找不到人,他也束手无策,不过李栋那个狗崽子!孟建辉思量着那个狗崽子肯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跟上自己了,也说不定他跟那个姓刘的串通一气。

他越想越不对劲儿,心里有股不安,总觉得事情闹大了。

“李栋说山里有蛇,给了我双高筒的雨鞋。衣服是因为他受伤了没有可以包扎的,我的衬衣比较柔软就用了,他给了我件冲锋衣。”

孟建辉面色波澜不惊的叹道:“原来是这样。”他扬起头,赞了句:“你还挺能跑的。”说这话的时候他习惯性抬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艾青毫无预料,身体僵了一下。

那只修长的手也停了半秒,他再起身些,在她的脊背上假意的拍了两下。

艾青尴尬的吭了声,有些想把头埋进土里。

他已经再次躺下,曲了胳膊放在脑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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