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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那件小事儿-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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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说就我们两个啊。

皇甫天回复还有闹闹。

居萌问带着小朋友安全吗?

隔了会儿,皇甫天回复道:没有小朋友就端碗水去,以示清白。

结果发出去人就不搭理他了。

☆、第69章

韩月清拨了电话问艾青的意思的时候,艾青正坐在吧台上出神。

艾青听了不同意,闹闹那么小跟着去干嘛啊,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

韩月清说:“我也就是随便问问。”

闹闹挤着脑袋问:“妈妈,你什么时候接我过去啊。”

“你们不想要我了?”

“因为我没叫爸爸?”

艾青在那边逗她:“再生一个,不要你了,因为你不听话啊。”

小姑娘歪着脑袋道:“那我给你看孩子啊,还不要我啊。”

艾青哈哈的笑道:“开玩笑,妈妈怎么会不要你呢。闹闹你跟着姥姥乖一些,妈妈过两天去接你。”

“两天是几天?”

“你睡两觉我去接你。”

“那再见吧,我要去睡觉了,记得来接我哦。”

“宝贝儿,亲一下。”

“臭的。”

艾青又同母亲说了两句话便挂了电话。

天半昏不昏,挑起窗户,墨色山林尽头,阳光还未散尽。

火苗上的平底锅发出嗤嗤的声响,白色的油烟袅袅升起,被嗡嗡作响的油烟机抽走。

艾青挤进狭小的厨房,从身后轻轻抱住了男人。

她把头埋在他背部深深吸了口气,醇厚温暖。男人微微侧脸,嘴角带着淡淡的笑,他一手握着锅把,一手拿着锅铲翻动锅里的肉。背部肌肉被带动,一起一伏。

艾青的脸贴在上面,真实的感觉,温暖的,鲜活的。

不多时,喷香的肉出锅,他啪的一声关了火,又摁掉了油烟机,抬手从碗柜里拿了两个盘子,摆好,切了两块樱桃番茄,荷兰芹摆盘,红红绿绿,生生香香。

他轻声问:“睡着了?”

后面的女人埋在他背部摇头,声音含混笑道:“我觉得一切都不真实。”忽而又仰起头,凌乱的头发贴在鬓角,叹了句道:“感觉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待遇。”

孟建辉道:“ 你先松开我,我去洗洗手,吃饭。”

她乖乖听话。

等对方洗手的时候,把盛了食物的餐盘端出去,摆好餐具,饮料配的葡萄汁。烛台上暖黄的火光随风轻轻摇曳。

没有日光灯的照射,烛光将木色的温暖轻轻的拉了出来。

她看着对面的人,面容从下巴处渐变成一种模糊状态。有点真,有点假。

男人双手攥成拳头撑在下巴处,问:“有什么要说的吗?”

烛光照在她眼睛里,亮晶晶的,她摇摇头,声音有点儿哽咽:“有,也没有。”过了一会儿,又拿手捂着嘴,歪头笑了一下,等她抚平情绪才正视他:“我现在有点儿想哭。”

“别哭。”

“为什么?”

“没什么好哭的,这是我该做的。”

艾青点点头:“我不哭。”又问:“你是以什么样的心态接受未来的婚姻生活呢?”

“平常心。生活,细枝末节,摩擦不断,我没多好,也没多坏,你也一样。不用太激动,也不用太恐慌,用一种积极的平淡心,像做一件事那样,要做就做好了。”

艾青有些匪夷所思,几乎所有的爱情开头,都是轰轰烈烈,海誓山盟,每一个男人都信誓旦旦,少见这样冷静的 。他托着下巴笑了下道:“叔,我觉得你的人生境界很高啊,而且是那种淡薄大气那种。那我跟你撒娇的话,你会觉得我幼稚吗?”

“怎么会,我只希望你不是三分钟热度,会经常跟我撒娇。”

艾青笑笑,她点头:“我明白了。”说完又揉了揉肚皮道:“好饿啊,现在可以开始吃了吗?”

“可以。”

“吃完我刷碗。”

“我刷,以后你可能经常要干这样的活儿。不用着急。”

艾青拿起叉子瘪嘴:“叔,我发现你这个人有点儿欠揍啊。”

他一本正经点头:“嗯,我就是这样的人。”

艾青捂着嘴咯咯笑。

……

白炽灯蒙了红色的罩子,朦胧的光有种凄迷,照在肌肤上更显润白透亮。

她赤身躺在床上,身体挺直,手指轻轻捏皱了大红的床单。

男人亲吻她的脚趾,脚背,小腿,再上,沿着她的身线,一直吻到她的唇,浅尝辄止,距离分开,他抬头看着她,清明的眼神底带着丝混沌。艾青慢慢把胳膊圈在他的肩膀上,合眼,吻了下他的唇,然后伸出小舌轻轻试探,是羞涩的邀请。

他回吻她,轻的,微微重的。

圆润的指甲扣在斑驳的脊背上,她微微躬身,脸颊皱起。他眼底赤红,额上是密密匝匝的汗珠。

光影斑驳,空气热的翻腾出热浪。

她躺在床上微微喘气,细白的胳膊轻轻搂着男人的脑袋。他匍匐在她胸前,僵硬的胳膊搂着她的腰,沉沉的合着眼。

艾青现在睡不着,她享受这样安静的时光。

窗前的小闹钟咔嚓咔嚓的走,里面是米老鼠的图案,闹闹选的 。

她出了会儿神,低头轻轻吻了下他的头,呢喃了句:“叔。”

“嗯。”

孟建辉声音沙哑,他动了动脑袋在她怀里蹭了一下。

“你觉得我今天能怀孕吗?”

“不知道。”

“要不再来吧。”

男人闭着眼轻笑了声:“我觉得你假公济私。”

艾青吻了下他额头,嗔了句:“我这两天排卵期啊。”

孟建辉抬头,艾青低头亲了下他的唇,然后瞪着眼睛看他。

他眯着眼睛道:“我很累。”

她双手捧着他的脸道:“我是不是该给你弄点儿东西补补。”

“补什么?”他说完张口在她胸前咬了一口。

艾青吃痛,嘶了一声,她缩着肩膀往后退,男人忽然翻腾起来,被子拱起来落下,扑了满口的风。

她在冷气中尖叫了声。

床前柜子上的小闹钟里米老鼠的表情是笑的,瞧着前面还有点憨,钟还在走,滴滴答答 ,不眠不休的。

……

皇甫天走之前专门来找闹闹,问到底要不要去。

闹闹本来都计划走的,被韩月清拦下了。皇甫天又生拉硬拽别人,总之见个人就问你去玩儿吗之类的话。

居萌还奇怪了,问他:“我们去玩儿为什么要叫别人啊。”

然后他就搔着后脑勺,眼睛到处乱飞。

居萌有点儿生气,问他是不是不想出去。

皇甫天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就蹲在地上,随手拽了一根小树枝儿别扭的挖土。

俩人走的时候双方家长送的,皇甫雄一个劲儿交代皇甫天照顾好居萌。俩人在家长面前和和乐乐的,上车了因为那点儿小别扭俩人就不说话了。

皇甫天是给他俩报了团的,车上人老的少的不少。

皇甫天这人嘴巨碎,他一会儿不说话就憋的慌,居萌不搭理他,他就找别人说,先前是个长者,一会儿又过来个小姑娘,那小姑娘年纪与皇甫天相仿,长得白白嫩嫩的,性格开朗,俩人嘚吧嘚吧的说个不停。

居萌特别生气,她心想,谁还找不到个人啊。一会儿俩人就各聊各的,后面的小哥跟居萌要手机号。

皇甫天注意到了一边,他没心思跟那小姑娘胡侃了,坐直了也没打扰那俩人,就是咳嗽了一声,隔了一会儿又咳嗽了一声。居萌心想,我就聊,你管得着嘛。

车子转弯,换了方向,太阳从窗户打进来。

皇甫天问她热不热,居萌没正眼看他。他斜眼踢了她一下,居萌又往里边挪了挪,隔了一会儿他受不了了,直接拿了件衣兜头从她脑袋上捂了上去。

后头那人怪了,问道:“小孩儿你干嘛呢?”

居萌被捂的难受,从衣服里面出来头发被他弄的乱七八糟了,她有些恼,瞪着他道:“你干嘛呢?”

那人笑道:“小孩儿,我跟你姐你说话呢,你着什么急。”

皇甫天一听急了,瞪着眼珠子道:“谁他妈跟你说这是我姐,这是我老婆,滚你妈的!”

那人黑脸 :“嘿,你这小孩儿,怎么这么没礼貌呢。”

周围有人看戏,居萌赶紧拉了皇甫天让他坐下,皇甫□□那人狠狠的哼了一声。

后面的小哥年长些,面色温和,语气有些道:“你们现在小朋友都喜欢叫女朋友老婆吗?没娶到手就不算啊。”

“我呸!老子订婚了。”

两个人眼见着就要干架,还是居萌把人拽的坐下了。

到了目的地,俩人又不说话了,第一天俩人凑合过去了。晚上同住了一间,房间有张大的双人床。

皇甫天收拾了东西往沙发上走。

居萌让他睡床上,人死活不。

她便道:“你还生气吗?你光生气了,那你跟别人聊天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什么感受。”

“聊天要换手机号吗? ”

“那我以后见谁都说话,谁搭讪我都回应,不留电话,这样你就觉得无所谓了是吧。”

他翻着眼珠子转了一会儿,说:“那你不搭理我,我憋死啊。”

居萌哭笑不得,摊手道:“你个大男人这么嘴碎干嘛,再说,这根本不是借口啊,要是我们异地,你生理什么的有需求,我不在你就找别人是吧。”

他愣了一下,脸上涨红,咕哝了句:“胡说八道。”说完他就要开门离开。

居萌从床上跳下去摁住了门把手,抬着脸问:“你去哪儿啊,把话说清楚。”

他有些烦:“说这个干吗?”

“为什么不能说,你脸红什么啊。”

“就是不想说。”

两人在门口推搡了一会儿,居萌好像想起了什么,小声问:“你一直别扭,是不是担心晚上我跟你一起睡 。”

皇甫天把脖子掰成了90°对着房顶,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居萌抓着他的衣服说:“就是睡觉啊,你胡乱想什么 。”

过了会儿她也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的也不说话了。气氛尴尬,皇甫天轻咳了声,别着脸道:“那你穿,穿厚点。”

“现在是夏天 !”

皇甫天又不说话了。

好一会儿,居萌才说:“我发现你特别纯情。”

“我发现你脸皮有点儿厚。”

居萌没好气踢了他一下。

晚上俩人真睡一张床,不过居萌表明没那个意思,皇甫天简直就是如蒙大赦,嘴里还叨叨现在的家长真是太放心了,多亏我……巴拉巴拉的之类,然后他又掏出一盒图钉,给居萌留了大半个床,在分界线处一个一个排好了。还不让她洗澡,居萌哭笑不得,问道:“难道臭死我啊。”

皇甫天说:“我明天跟领队的说啊,让给我们个标准间,两张床那种。”

居萌扫了眼床上说:“那你晚上不怕扎到自己吗?”

“我心里想着肯定睡不着啊,睡不着我还能扎到,那得多傻啊。”

“……”

作者有话要说:

☆、第70章

“我要上学校,天天不迟到,小鸟说早早早,你有猫病啊 起这么早。”

少年粗哑的声音有些变调,他一边刷牙一边唱,喝了口水,仰头咕噜噜的漱了口,朝洗脸池呸的吐了漱口水,他随手一拋,牙刷叮的掉进了牙刷缸,捞了肩上的毛巾擦了下嘴,自得其乐道:“我没猫病,有狗病!”

等他嘚嘚瑟瑟转头的时候,一见门口的人影,猛的缩了下身体,惊呼了一声,又问:“你站在这儿干嘛!”

居萌还是昨天晚上那身着装,她散着头发站在门口道:“你一直唱歌,声音特别大。”

“那你没看到什么吧。”

难道不该问吵到自己了没吗?居萌挽着胳膊问:“你做了什么怕我看到。”

皇甫天夸张的瞪着眼珠耸肩:“并没有。”

卫生间狭小,门口站一个人已经填满,他小心的走到门口侧身往外面挤,居萌恶作剧似的猛的抱住了他。

少年一时间被定住,他举着胳膊无所适从。

过了会儿,他尴尬道:“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她闭着眼问:“为什么啊,你不是亲过我吗,抱一下不行啊。”

皇甫天恐慌的用两根手指把身上的人拉开道:“光天化日之下不要说这种东西。”

说完人就溜了。

居萌看着那个仓皇的身影呶嘴,什么啊都是。

接下来的几日,倒还玩儿的不错,皇甫天收罗了不少小玩意儿送给闹闹,居萌还有点儿吃醋,问他你怎么什么时候都想着她啊。

皇甫天道:“啊?有吗,下意识吧,我看着她长大的。”

“那你什么时候能下意识想到我呢?”

他转着眼珠愣了一会儿,哈哈哈的干笑了三声,摸着脑袋道:“那多不好意思 。”

居萌:“……”

晚上,皇甫天打电话给闹闹炫耀战果的时候才知道闹闹不在,他便在电话这头调侃:“又去当灯泡了啊。”

韩月清嗤了声:“别胡说八道,人家那边没了个人 。”

他捂嘴,说了声:“抱歉。”又赶紧说:“我姐他们没事儿吧。”

韩月清说:“没事儿。”

他淡淡的哦了一声,又回了句:“节哀顺变。”

莫老爷子死了,享年九十八,他去世的第二天,老太太也不在了,外人说是喜丧,要按照蒋隋的话说,老两口还能活更大,因此还狠狠揍了孟建辉一顿。

说什么做什么都已经无所谓了,人已经凉了。

孟建辉记得他活着的时候,一脸斑,岁月色素沉淀,老态龙钟,现在他躺在那里,面部干净,找不到一点儿杂质,皮肤呈现一种透明的蜡黄。人走了,什么都排干净了,前尘往事散去,一身轻松。

这会儿,他正在同那位阴阳先生的朋友向博涵商议后事的置办。

艾青坐在一旁听着,然后按照人家写的条子准备东西。

外面忽然传来哭声,她起身出去,见闹闹正拿着小铲子戳向博涵的小儿子。

艾青忙上去拉开了,又教育闹闹:“你当姐姐怎么能打弟弟呢?”

闹闹拿着小铲子振振有词道:“他让我打他啊。”

小男孩才两岁点儿,长得比较小,一边哭嘴里还嚷:“你打我啊。”

艾青给他擦了擦鼻涕,同闹闹说:“弟弟小,说不清话,他让你别打他了。”

闹闹扶着艾青膝盖耍俏皮:“弟弟小,他傻?”

艾青没好气瞪了女儿一眼,抱着人小儿子往里走,闹闹追上来,拽着艾青的衣角说:“妈妈抱着闹闹,拉着弟弟。弟弟有腿自己走,闹闹累了。”

她低头看着女儿,当真是天真无邪的年纪,不知道死亡的意思,不明白悲伤是什么,她的世界很简单,哭跟笑,满意了就高兴,不满意了就哭。

自己昨天同她说老爷爷去世了要哭,她还懵懵懂懂的嗯了一声,晚上的时候又问:“妈妈,我死了?我是不是死了?”

艾青无可奈何,她要怎么跟女儿解释死亡是什么意思呢。

就在早上,闹闹还挡在门口不让人进门,说老爷爷在睡觉啊,都来干嘛了,吵醒人了。

大人只是叹息,问道:“知道老爷爷睡了多久吗?”

小姑娘想了想信誓旦旦说:“好久了啊,他可能困了,困了就会睡很久。”

她不知道他这一觉再也不会醒过来了,化成土化成泥化成记忆,偶尔被回忆,在下一个死亡里彻底烟消云散。

艾青不知道自己在同女儿计较什么,便伸手拉着她说:“弟弟还小,妈妈抱着弟弟,给你们吃好吃的可以吗?”

“那我要大的,弟弟小要小的。”

艾青点头:“你们两个都要大的。”

俩人终于消停了,跟了艾青去一旁吃东西去了。

向博涵冲门外看了一眼,又说:“真是麻烦了,我明天就把他送回去,他妈最近出差。”

孟建辉道:“没什么,一个两个孩子一样看。”

乡下要比城市黑的早一些,也要凉快许多,夕阳散去,有大片的火烧云。

孟建辉该庆幸有这样一位朋友,也不对,是他明白那个老头心里想的是什么,他讨厌自己,但是要养大自己,要看到自己成家,他再厌恶自己,也撇不断亲情。

所以他带着那老两口来这个地方,落叶归根,好了回去,不过以防万一。

孟建辉不喜欢火葬,顶讨厌火葬,就像是讨厌黄色,没有理由,只会让自己觉得压抑,浑身难受。他早买好了地方,安置这老两口,还有他从未面过世的父母,像是一种宣告,向一切在意的,不在意自己的人宣告,看看他的成就,看看他现在的模样。

他像是一棵被遗弃在山林的种子,沐尽风霜,终于参天,证明了自己好像也没什么感觉。

他现在更想赶紧结束了这场葬礼,然后带着自己的妻女去一个喜欢的地方,过安逸平稳的生活,然后女儿早些结婚,自己能早些见到的小孙子,或者再生一两个。然而乡下习俗繁杂,他一时半会儿完了不了,莫老头下属又多,这两天一波两波的警察过来,门口摆满了花圈,他并不是太想招呼这些人。

看透了一些东西,好人不好,坏人不坏,他再不想搅和进去。

☆、第71章

莫老头夫妻俩的葬礼进行的分外顺利,可惜夏天,尸体腐烂过快,空气中味道酸臭,闻了生厌。

闹闹总捂着小鼻子到处跑,直到棺木往坟里放的时候,她忽然嚎啕大哭,真正意义上的大哭,如何都哄不住,刺耳的童声在燥热的空气里盘旋,久久未散去。

大人无一例外保持缄默。

他们或虚假,或真实。

真真假假,悲伤欢喜不过是一场,根本没有纠结的必要。

亲戚朋友散去,孟建辉几人留了两日,给他父母挪好了坟。

这天下午,热风一阵一阵的吹,闹闹指着坟堆说:“这是爷爷奶奶吗?”

孟建辉跟艾青两人都愣了,谁跟她提过这事儿啊,小姑娘怎么知道,艾青便问闹闹:“谁跟你说的啊?”

小姑娘歪着脑袋说:“我就知道呀。”她又指了一下孟建辉说:“ 你要听话啊。”

孟建辉惊讶道:“他们跟你说话了?”

闹闹摇着脑袋懵懵懂懂说:“爸爸在说什么呢?”

孟建辉抓着她的小胳膊问:“你刚刚说什么爷爷奶奶?”

“我不知道呀,爸爸你放开我啊,我要跟弟弟玩儿去了。”

孟建辉跟艾青面面相觑,他回去同向博涵说了这事儿,这位经验丰富的阴阳先生并未觉得有什么,甚至嗤了声道:“这算什么,人死了,心愿留着,魂儿也留着呗,说不定你爸妈一直想看看小孙女儿,以前你不是还做过这样的梦嘛。再说,你们相信科学的不信这些,我跟你讲个更神奇。”他一顿,又看了眼艾青道:“嫂子,你还是别听了,指不定会吓到你。而且 女人听多了这玩意儿不好。”

艾青心里好奇,还是尴尬的笑了下出门出去了。她颔首笑笑,关上了门,一直等那俩人在屋里咕咕叨叨说了许久。

日子平平淡淡,他们要走了,离开这个地方,一个没有什么好留恋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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