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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千金-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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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掐着嗓子唱了喏,神威王府一行人浩浩荡荡就入了慈安宫,撩起碧翠色绣芙蓉花散金帘子,烧得极暖的炭火噼啪作响,暖风扑面而来。

丫鬟上前解开几人身上的披风。

慈安宫的装潢在戚氏看来有些惨不忍睹的味道,火红的毡垫,偏偏用的是翠绿色帘子,到处是明晃晃的瓶子,多是芙蓉花朵的样式。这样的装潢,戚氏只觉得刺眼,别开了眼,眼观鼻鼻观心。

太后靠在软榻上,背后靠着的是半久的软垫,旁边的杌子上端坐着一个容貌清丽的小姑娘,见着一行人上前行礼,侧过了身子,等到站直了之后,脆生生给沈炜绍还有戚氏招呼行礼。

“这小丫头姓贝,我与她投缘,这丫头也是有心的,大过年就来同我请安。”

沈炜绍看着贝思怡,对着她唯唯点头示意,因为贝思怡为太后娘娘所喜,他对她也是和善。

神威王的这一觑,让贝思怡心中一跳,他与沈逸风生得着实相像,好似看到了将来的沈逸风是什么模样。只是,这可是过年,为何不见沈逸风?

贝思怡不敢流露出失望之意,此时见着戚氏也对她唯唯颔首,她报之浅笑。戚氏的面容过于寡淡,若是穿着颜色清雅的衣裳,还能让人称赞气度与雅致,穿着红色大袖衫,衬得面容更加黯淡了。只是就算是这样的戚氏,也笼络住了沈炜绍,神威王与继王妃的伉俪情深,在京都之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太后说完了之后,轻咳了两声,贝思怡则是拿出了手帕,太后从她的手中接过了帕子。

因为这个动作,戚氏不由得多看了贝思怡一眼。

贝这个姓氏并不常见,京都之中有名的大家,她心中都清楚,并没有姓贝的,不过她也知道眼前少女的身份,毕竟谢家二房华氏把一个姓贝的干女儿养在身边,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在参加的为数不多的宴席上,也曾见过这位贝姑娘。

笼络了华氏,现在又让太后高看,戚氏嘴角微微翘起,这位贝姑娘的手段不错。

“怎么大过年的也不曾见到逸风,他又去了哪里?”太后抱怨道。

若是按道理,这般的问话应由戚氏回答,只是太后并不喜欢戚氏。

纵然戚氏有百般的玲珑手段,也笼络不来这位太后。

太后生于乡野之中,容颜十分美丽,因为美色动人,才会入了东宫,她虽然不识文墨,性情却爽朗,颇得先帝的喜爱,先帝继位之后,她就做了皇后,而今则是太后。

先前的王妃秦氏,太后初一见便觉得惊艳,因为秦氏的容貌好,又有些边陲带过来的保养的法子,太后时常召秦氏入宫,同她探讨些养护的法子。秦氏生下沈逸风就撒手人寰,让太后觉得红颜薄命,那已经逝去的秦氏在她心中的地位就更高了。

这位京都之中才名远扬的戚氏在她眼中,着实是寡淡无味,因为生的一双儿女,也远远不及沈逸风的容貌,她便更觉得,若是当初找一个好看的继王妃,生出来的孩子才会俊秀。等到沈逸风懂事之后,才名扬了出来,太后才会戚氏略略有了些好感,虽然生得不美,还是宜室宜家的。早些年对戚氏的不喜已经根深蒂固,虽然缓和了些,太后也并不怎么接触戚氏。

沈炜绍回道:“才得了一封信,准备返京前生了热,正在调养,一时半会回不来。”

这一番的措辞也是事先商量好的,大过年沈逸风也没有回来,总要有一个对外的解释,就连那封信,戚氏也临摹了沈逸风的笔迹,造出了一封。

“他不是有那个什么……药材。”太后侧过了头,询问起了贝思怡。

“天山雪莲。”贝思怡提醒道,一想到天山雪莲,就想到了沈逸风身边那个叫做黛山的侍女,长睫敛下,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对对。”太后抚掌说道,“他身边不是跟着一个擅长医术的婢女吗?又有那个叫做天山雪莲的难得的药材,怎么还没有好?病得很重?”太后想到沈逸风在外面许是病重,忧心忡忡。

戚氏的心中一突,会医术的婢女?贝齿咬紧,后槽牙紧紧贴合,是有人救了他!还是擅长医术之人,不然怎会有一个会医术的医女在他的身边。

沈炜绍也是错愕。

而他们两人的一双儿女也是各自反应不同,沈逸合听到了这个消息,鼻翼扇动,鼻腔之中发出了轻轻的冷哼声,而沈德音的眼皮子一颤,嘴角甚至微微扬起,好似很为大哥的好消息而开心。沈德音见着二哥的神情,小手指戳了戳他的腰间软肉。

沈炜绍看了一眼戚氏,戚氏明白了丈夫的意思,对着他微微颔首,等会她会和这位贝姑娘好生聊一聊。

沈炜绍见着妻子明白他的意思,便对着太后说道:“这兵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到底没办法好的那么快。就是人没什么大碍,想来身子稍稍松快了,就会上路。”既然沈逸风没有死,为什么不早早回京?想到了这里,对尚未回来的沈逸风多了一丝恼怒。

“也不要催。”太后听沈炜绍这样说,就连忙开口,“等身子好了再上路,不要赶。”

热热闹闹说过了话之后,太后的神色有淡淡的倦怠之意,一行人也就告辞,戚氏浅笑着说道:“外头正下着雪,滑的很,不如我送贝姑娘回去,也是顺路。”

戚氏是个清高人,如果她是正经的谢家女,戚氏提出相送,也是常理,但是贝思怡知道,自己不过是谢家的干女儿,戚氏为何这般?她想来想去也不知道,沈逸风原本是当死之人,戚氏和沈炜绍却从她的口中知道了音信。

谢府与神威王府并不在同一方向,加上贝思怡是未出嫁的姑娘家,戚氏与沈德音一同坐着马车送贝思怡回去。

贝思怡和沈德音打过照面,却一直没有机会说话,沈德音虽然其貌不扬,性子却很是沉稳,学问也是好的。“县主。”

沈德音浅笑,“贝姑娘。”

戚氏说话滴水不漏,贝思怡虽然也有自己的小盘算,在马车上,和戚氏一问一答,等到下了马车的时候,也不知道这位神威王妃究竟要从自己的口中得到什么音信。

贝思怡下马车的地方,正是谢府,已经有角门开着,见着贝思怡下了马车,替她围上了披风,簇拥着进入到了角门里。

“看上去要比正经谢家小姐还要威风些。”沈德音撩起了马车的帷幕的一角,见状微微一笑。

戚氏眼皮子抬也不抬,“这丫头看起来聪明,也是有限,毕竟被谢家二夫人给宠坏了,谢家人也都迁就着她。”

马车的减震极好,行驶的时候坐在马车里几乎感觉不到马车的震动,沈德音说道:“娘,你还在想大哥的事情?”

戚氏笑道:“他既然没有死,为什么不回府?王爷只怕心里头也不好受。大过年,哪里有不在家里头过得呢?”

沈德音笑了笑:施施然,“爹爹要是生气了,娘还要多劝一劝。”

“可不是?大过年的。”戚氏啐了一口。沈逸风几个月前是没事,她给的那一药也足以要了沈逸风的性命,他如何回来?那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能够解得出毒?她是不信的。

沈德音右手虚放在左手上,脊背挺直,浅笑的模样和戚氏十足相似,“大哥只怕知道了呢。”

“知道了什么?”戚氏先是一愣,继而失笑,“知道了端砚是我的人,又有什么打紧,他剧毒在身,已然是个废人了。”

“若是他有法子医治呢?”

“一介孤女,没那个本事。”戚氏摇摇头,“这药算是新药,又是在西域的秘方,要研制出来解药,一要去过西域,二医术得不亚于京都之中的御医。不然你以为,为什么那和尚没给沈逸风解毒?”戚氏说这话的时候,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轻声细语的却让人毛骨悚然,“他寿数有限,短短时间研制出方子,再替他解毒。”

听到了这里,沈德音也笑了,“有些可惜了。”

戚氏笑着单手抚上女儿的面颊,沈逸风的名声在京都里很是好听,他的光风霁月也成就了女儿,只是……“他碍着你哥哥了。”

“我知道。”

要是儿子也如同女儿一般省心就好了,戚氏笑了笑。

马车缓缓驶回王府,回到王府的时候,沈炜绍就在书房里头坐着,手里头虽然说是捧着书卷,戚氏可是见着他手中捧着书,动也不动,他平日里看书的时候从来不是这般的模样,戚氏知道沈炜绍并没有看进去。

“王爷。”

沈炜绍对着戚氏颔首,戚氏便款款上前,敛了裙摆,坐在旁侧。

红袖添香夜来读,书房在戚氏入门两年后,便对她敞开了,沈炜绍的旁侧有戚氏的位置。

“是怎么回事?”

戚氏说了来龙去脉,并说了自己的猜测,“只怕是那位叫做黛山的姑娘救了他,贝姑娘不是说她会些医术吗?”戚氏要想得更多更广,觉得李薇竹是个贫家女,胁恩想要做沈逸风的通房丫鬟。

沈炜绍听到沈逸风当真无事,心中略略安定,就听着戚氏继续说。

言语之中的意思是,沈逸风既然没事,怎的也不寄回来一封信,平白让人担心。

沈炜绍的脸色当即就沉了下来。

“大过年的,王爷同小辈置气什么?”戚氏上前,伸手按在他的太阳穴上,戚氏最美的就是一双手了,指若葱根,只在中指带着碧玉环,那材质与沈炜绍拇指上得扳指材质一模一样。

她的手节律性地按压在他的太阳穴处,广袖沁出丝丝缕缕的芬芳,舒缓人的神经,沈炜绍闭眼道:“不写信也就罢了,过年也不回来,惹得人担心。”

“我们都说他生病了,生病了,指不定说得多了,老天爷就正好应验了,不然怎会不回来?”戚氏说道,“不写信,肯定也有他的考量,等他回来就晓得了。”

沈炜绍心中也有这样的猜测,严肃的神色缓了下来,语气里还是有埋怨之意,“他本就断了腿,要我说,当初就不应该让他去游历。”

“世子学问好,常言道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辈子没法子入朝为官,只能够寄情山水之中,我们做长辈的,难道孩子的这点心愿都不满足?”戚氏温温柔柔的,要是沈逸风不出门,她怎好下手?一想到儿子的郁郁寡欢,她就暗恨自己的动作应当再早一些。

心中想着,口中却道:“贝姑娘既然是在洛阳见过他的,王爷就让人去探听他的消息。”

“不急在一时。”沈炜绍说道,“起码也要等,雪停了再说。”

说了会话,沈炜绍心中的郁气排解了不少,伸手抓住了王妃的手,“你也别按了,累着你了。”

“给王爷按捏,怎么会累?”戚氏温温柔柔的,像是想到了什么,就说道:“对了,我一早说的那封信,就是从洛阳寄来的。好似就是贝姑娘说的田府。”

“信拿来吧。”沈炜绍说道。

信笺是戚氏昨个儿收到的,放在梳妆台左侧下的小抽屉里,戚氏让人拿来了之后,沈炜绍就拆开了信,里面寥寥数语,询问沈逸风的腿伤可好了,言语里都是称赞那个叫做黛山医术的高明之话。

因为戚氏坐在沈炜绍的身侧,也恰巧看到了信的内容,当即心跳漏了一拍。

沈逸风的腿,居然有人可以治好?

为了沈逸风的腿伤,不仅仅是有宫廷出身的太医御医,还有有名的大夫,都请到王府里会诊,都表示沈逸风站不起身子,那个叫黛山的侍女却能够治好他?只需要再去琼州岛取一味药材就好!

戚氏的瞳眸泛起了冷意,似窗外寒冰雪。

她能够治得好他的腿疾,那么他身上的毒呢?

冷意很快就消融,“那真是太好了。”戚氏说道,“这里头的信,不如也拆开了吧。”

沈炜绍却说道:“既然是给那位黛山姑娘的,就暂且收好,等到时候再给她吧。”他看着戚氏,对她刚刚的提议,并不赞同。

“既然是世子的丫鬟,拆开应该也是不打紧,我也是想,信中会不会有世子的消息。”戚氏说道。

沈炜绍心中一动。

第112章 黛山的身份

沈炜绍确实有一瞬间的心动,想要拆开信来探究沈逸风的消息,最终还是摇头拒绝了戚氏的提议,“到底是别人的信,指不定是家书,那位黛山的身份也不明。”把信笺夹入到书的扉页之中,“等到见到了灵涵,又或者是那位黛山姑娘,再把信给他。”

戚氏喏然应是,余光却觑在宝蓝色的书扉上,要是知道沈逸风曾在洛阳出现,这封信又是从洛阳寄出,她应当一早就自己拆开了信,而不让沈炜绍知晓。不过,她总是还有机会进书房,到时候再看看这封书信了。

戚氏是这般想着,却谁知道,忽的来了边疆的战报,每日里外人来去匆匆到书房。这般的状况,戚氏也就不好到书房里了。

“娘,你不是说要看那封信吗?”沈德音的闺房之中,火盆里燃着的是上好的银霜碳,暖香浮动,让人有些昏昏欲睡。沈德音的闺房典雅精致,墙壁上贴着的是琴瑟,悬着的是前朝大家的画作,最惹眼的就是红木梳妆台了,台面竖着镜架,立着的是明晃晃的水晶镜,可以清楚的照清人的脸,这水晶镜是番邦来的,寻常人家了不得有一块儿手掌大小的镜子,而沈德音的梳妆台上,立着的是足足有八寸大小的水晶镜。

“你仔细看账本的十页,给你半个时辰,你可看得出其中的不妥之处。”戚氏燃着丹寇的指甲敲在桌面上,对着女儿说道,“你爹爹书房里白日里进出的都是外人,我去了不妥当。”

“晚上呢?”沈德音说道。她把展开的账本往前推了推,沈德音的才学还有礼仪都是学的好的,唯有一项很是头疼,那便是账本,每次看到那些进进出出的账目,她就觉得眼睛发胀,头皮发麻。

见着女儿不看账本,反而问起那封信的事情,戚氏也不生气。女儿这一点也与她肖似,她年少的时候,最不喜的也是学帐了,只是她的女儿今后是要做当家主母的,作为当家人,则能看不懂账本?于是还没有出元宵节,就塞给她账本,让她仔细学着。“未免做的太刻意,那黛山我就不相信,当真有那般的本事,踏碎了踝骨的人,还能够治得好?”

“我在书院的时候,听过一桩旧事。”沈德音想到了旧事,眼睛微微眯起,“曾经有一位太医署的大夫,接骨是接的极好的。”

“你说的应当是李荀李太医。”戚氏说道,“如果要是他在京都,只怕沈逸风的腿还当真瘸不了。”

和娘亲随意说些什么,也比继续要看账本好,沈德音就问起了李荀的事情,“既然以前是太医,现在怎么不在京都里头了?”

“因为一桩事故。”

“娘,你同我说说吧。”沈德音看着账本就觉得头疼,伸手抓住了娘亲的衣袖,难得亲昵同戚氏撒娇。

说起当初李荀离开京都的原因,便需要从头说起,房间里是暗香浮动,女儿也是兴致勃勃看着自己,大过年的,戚氏不想拂了女儿的意,想了想,就说出了当年的来龙去脉。

“这李太医,最开始扬名的是他的接骨,摸骨正骨,再贴上他独有的方子,这骨头也就结结实实再次长好了。”戚氏细细说起了当年的事情,“李荀真正扬名,是因为他能够断出妇人肚子里的孩子,是男还是女。”

沈德音的眼睛不由得瞪大了,当家嫡母,有谁不希望自己肚皮里出生的第一个孩子,就是嫡长子的?李荀这般的本事,只怕当年在京都之中风头一时无二,“他因为给贵人断错了脉,所以离开了京都?”沈德音不由得想到。

“哪儿啊。”戚氏失笑道,说了当年轰动的绑人事件,可惜最后找回的是伤痕累累的孩童,李荀发了毒誓,不再给认断肚子里的胎儿的性别,说是作孽,随即也就离开,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这位李太医的医术确实是高明,他也给我断过脉。幸而第一胎生的就是你哥哥。说这些有些远了。”戚氏转回了原先要说的话,“也就如同李荀一般的人才能够治好沈逸风,寻常的大夫,尤其是一个女大夫,哪里有那样通天的本事。”

“不是说,她可以治田家小姐面上的病症吗?”

“好姑娘。”戚氏伸手拢了拢女儿的鬓发,“哪家女儿家手里头没有些压箱底的本事?这位李姑娘应当也是家里头有些养颜的方子,才能够有底气,说是给田府的姑娘治好病,她目的不过是要诓骗天山雪莲,这味药究竟有没有用在沈逸风的身上,都还是两说。”

沈德音若有所思点头。

戚氏身后把账本拿到了女儿的面前,“别以为扯东扯西,就会让我忘了刚刚给你布置的任务。”

“娘,大过年的,看这些账本,我实在是……”沈德音的声音越来越小,娘亲唇边呷着浅笑,看上去可亲,她却不敢继续纠缠,止住了话,“我看就是了。”

“你好生看书。”戚氏说道,“我去一趟小厨房,给王爷炖一盅粥。”

边疆的战事僵持,按道理在过年的时候会胖上一圈的沈炜绍反而消瘦了些,戚氏心疼的不行,变着花样想要给沈炜绍进补。

第二日清晨,京都城门开得时候,天色尚且是浓郁得化不开的黑,凌冽的风吹得守在城门口的百姓缩起了脖颈,恨不得把整个人都缩在厚重的棉服之中。从京郊而来的是一匹红色骏马,马匹鼻腔之中喷出白雾,打了一个响嚏,前蹄扬起。

查了牒引,马匹上的人双腿一夹,骏马的马蹄踏在青石板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嘚嘚嘚的往神威王府的方向去了。

这是从洛阳来的人,带来的是世子爷的消息,不敢耽搁,在王爷与王妃正在用早餐的时候,信笺就送了进来。

“我看看。”沈炜绍吞下口中的葱油小花卷,拿过了信,就拆开了。

戚氏也用帕子蘸了蘸嘴角,凑近一块儿去看这封信。

这个消息让人心中一震,从洛阳田府出来的时候,世子爷已经可以站起来了,听说去了琼州岛,那群人传了消息之后,便快马加鞭往琼州岛的方向去了,说是还要去寻一味药,等到那位药用了之后,双腿就可以恢复如常。

“好。”沈炜绍的单手拍在了桌子上,竹叶瓷碗与红木桌相碰发出了清脆的声响,面上露出慰藉的笑容来,他笑着的时候,眼角的纹路加深,形成深深的笑纹。

戚氏垂在衣袖的手一瞬间收紧,面上却带着笑,“太好了,我一直都忧心灵涵的腿,先前与谢家那么好的婚事,都……”并没有说下去谢家的婚事,她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总算是好了。”

沈炜绍笑道:“看来出去走走,还是有一番机遇的,若是一直在京都之中,这双腿也白白耽搁了。”想到了这个消息还是从贝家姑娘的口中知道的,不然他们都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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