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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千金-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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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薇竹已经走到了凉亭之中,她抱着谢怀溯坐下。

“姐姐生病了吗?”谢怀溯仰头问道。

“没有。”李薇竹摇头,“姐姐是个大夫,所以身上才会有药的味道,你是生病了吗?”

“嗯。”谢怀溯点点头,像是小大人一样叹气,“我的病是好不了了,都说是活不过年底。今天是上巳节,前山后山是不是很热闹,我想去看看,所以才会偷偷钻出来。”他似乎生怕李薇竹觉得他不乖巧,就如此说道,“我平日里都是听师傅的话,狗洞是第一次钻,我第一次偷偷溜出来的。”

“我知道。”如果不是第一次钻出来,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狼狈的模样,“我替你把脉。”李薇竹说道,她看得出谢怀溯的身子不好,有沉珂在身,但是具体病得如何,得把脉之后才会知晓,到底是什么样的病,才会让他说出活不到今年年底的话。

“不急的。”每次正德大师给他把脉之后,都要吃苦涩的汤药,然后是针灸,之后他就昏昏沉沉一天的时间就过去了,“今天是上巳节,我想看看,姐姐晚点给我把脉好吗?”

“好。”李薇竹对着谢怀溯的眼,怎么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你要想出去逛逛,我让白芨替你同正德大师说一声。”

“不用的。”谢怀溯说道,“今天一早师傅就说,会有贵客临门,和我同住的几个,也去凑热闹了,没事的。”

“那我让白芨在这里等着,要是等会来人问你,解释一声,你想去哪里?”

“山腰有诗会,山下……”犹豫了一下,到底不敢去山下,“我想去山腰看看。”

“好。”李薇竹抱着谢怀溯起身。

谢怀溯挣扎着要下来,说道:“我自己走。”

李薇竹想了想,就拉住了谢怀溯的手,带着他往前走,谢怀溯感受到女子手心的柔软,只是把手李薇竹的手攥得更紧一些。

顺着墙边的小道走,越往前走,就越热闹,鼎沸的人声让谢怀溯的小脸兴奋地四处乱看,并没有到正殿,走到东侧的时候,就顺着石阶往下,曲折的小路在梅林之中延伸,隆冬时候梅花绽放,在白雪之中兀自芳华,幽幽芬芳。只是是春日,见不着梅花,梅枝上的新绿也煞是好看。

此时已经听到朗声的念诗声音,等到从梅林之中穿出,便见着热热闹闹的一行人了。

谢怀溯的呼吸急促,把李薇竹的手抓得更紧一些,他从未见过如此多的外人,紧张的小脸涨得通红。

李薇竹此时蹲下身子,干脆地把谢怀溯抱入到了怀中。

一个忽然从梅林之中窜出的女子,还抱着一个僧衣小和尚,这一举动很是有趣,有人就笑道:“小和尚,你被姑娘这一抱着,是犯了色戒。”

话刚说完,就有人发出了轰然的笑声,打趣一个四五岁的小和尚,这些人觉得颇为有趣。

“浑说些什么?”李薇竹还没有来得及发声,就听到一个穿着红衣服的小姑娘扬声说道:“什么色戒,小和尚才一点点大,没看到好像身子不好吗?”

“怎么哪儿都有你的事情。”第一个说话的驳道。

“我还没有说,哪儿都是你挑事,佛门禁地,你就口中狂言,也不怕天上落个雷正劈到你身上。”

“别理他,”李薇竹摸了摸谢怀溯的面颊,“心中有牛粪;看人都是牛粪;心中有如来;都是如来。”

“他心里头就是一坨牛粪。”那个红衣小姑娘走了过来,看到了谢怀溯,“小和尚真好看,就是太瘦了些。”她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红唇娇艳若滴,灵活转动的眼眸慧黠的转动,一席红衣明媚热烈得惊人,脖颈上带着的是金项圈,手上,鬓发之中也多是用今饰。若是旁人,豆蔻年龄用这般多的金饰品会有些压不住显得有些老成,而眼前的少女却不会这般,明晃晃的金和明媚飞扬的红,成就了最绚烂的她,也是青云山里最靓丽的一抹色彩。

谢怀溯有些害羞,往李薇竹的怀里靠了靠。

“多谢姑娘仗义执言。”李薇竹说道。

“你不嫌我多事就好。”红衣姑娘笑着说道:“我同你说了话,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不会搭理你,他们瞧不上我。”

李薇竹装扮过后,容色虽然是淡淡,却自有风流舒雅之意,气度非凡。红衣姑娘在那群人之中又是格格不入,就索性过来找李薇竹说话了。

“怎会嫌姑娘多事?”李薇竹笑了笑,“是刚刚说话的,太不懂得分寸。”

“可不是?”她嗤笑一声,“瞧不上我的出身,反而顺着什劳子的贝公子,说话脏的比我家粪坑还不如。”

谢怀溯听到她说话,捂着嘴笑了起来,李薇竹也是弯了眉眼,

“咦。”红衣女子忽然停下了,指着两人说道,“你们生的好像,笑起来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

李薇竹的眼睛不由得瞪大了,想到了曾经沈逸风说过的话,住在青云寺之中谢家二房的幼子,她僵直了脊梁。她不想认祖归宗,那现在抱着她血缘上的弟弟,又……

谢怀溯很喜欢李薇竹,听着红衣女子的话,“真的吗?我和姐姐笑起来很像?”

李薇竹松了一口气,不管如何,她确实很喜欢谢怀溯,“难怪我和你如此投缘,原来生的相似。”

谢怀溯小声说道:“这就是佛经里面的缘法了。”

听着谢怀溯的话,李薇竹心里头泛起了酸意,因为谢怀溯的身子不好,几近死亡,送入到青云寺后,勉强活到现在,只是一年到头,连爹娘也只见一次。教导他的人,是青云寺的僧人,小小年纪,一口一个佛法。

“原来你们也是刚认识。”红衣女子说道,“我们在亭阁里小坐,你抱着小师傅,也不嫌累得慌。”

谢怀溯有些不好意思,当即就挣脱了下来。

“我姓霍,家中行四,喊我霍四就好。”等到之后李薇竹才知道,这位霍四小姐,闺名叫做珍珠,所以才自称霍四。

“我姓李,叫李薇竹,表字黛山。”霍珍珠听到李薇竹有表字,越发确定她出身好,“我叫你黛山吧。”

“好。”

李薇竹知道了霍珍珠的来历,她原先是住在江南的,霍珍珠的父亲是个商人,她的娘亲是渔女,一连生了三个儿子,老年时候得女,十分欢喜,就给她起名为珍珠。爹爹在外出海赚了些钱,听说京都里各院女子可以进学,就在京都置办了产业,安置在京都。

“你现在在书院里头读书?”李薇竹问道。

“嗯。”霍珍珠点点头,这书院是极大人极多的,女院这边细细分来就有天地玄黄四班,并不按照年龄划分,而是按照学问划分,考校学问若是都拿到了特乙以上的成绩,就可以上升一位,男院的划分就更细致了,按照五行八卦来分的。

“我现在就在黄字班。”霍珍珠有些不好意思,“等到入了玄班,才有师傅起表字。”叹了一口气,神色郁郁,小声叹息,“我在里头,是岁数最大的了。要不是银子已经交过了,家里头又是为了我才来京都,我当真是不愿在里头念书的。”

书院里没什么说的上话的,这是她三个哥曾带她认识的人,可惜也说不到一块儿,玩不到一块儿。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谢怀溯以为霍珍珠为了大龄待在黄班,心中郁郁,就开解她。

小和尚劝说自己,加之谢怀溯眨巴大眼睛,很是可爱,霍珍珠伸手捏了捏谢怀溯的脸,“多谢小师傅开解,我好多了。”

谢怀溯又是羞红了脸。李薇竹不觉莞尔。

“小师傅的法号是什么。”霍珍珠问道。

“我不是青云寺的和尚,没有法号,只有表字,是叫做朗明。取得是,心朗照幽深,性明鉴崇祚,师傅希望我心朗性明。”

“很好的表字。”

谢怀溯弯眼一笑,看到了远方有少女在踢毽子,五色锦鸡的毽子飞起,那少女腿绕毽子一圈再将其踢起,正是往外旋,叫做外金狮。接下来是倒燕门、搭腿门、拉丝、左右对花。

谢怀溯瞧得眼睛都挪不开,李薇竹拉着谢怀溯站起,“我们去看看。”

霍珍珠也对踢毽子感兴趣,就走了过去。

那踢毽子的是一个丫头,最后一招,毽子落在了绣鞋上,说道,“献丑了。”原本离得远的时候,李薇竹觉得这丫鬟踢得是极其快活的,走到近处,才发现她的脸上白岑岑的,躬身时候,额头上的汗水顺着面颊滚落,滴入到泥地里。

“你这丫鬟的本事好,踢毽子踢得像是跳舞一样。”说话的人对着贝公子说道,“你从哪儿得的丫鬟?”

“这算什么,”贝公子眉飞色舞,“我这丫鬟最厉害的就是跳舞了,我不是吹的,要是轮起舞,她都可以直接进舞乐院的地字班。”

“你这牛皮吹大了,你怎么不说小丫头可以直接进天子班呢?”旁边的人笑道。

“说不定真可以直接进天字班。”贝公子挑挑眉,“让你们开开眼,我这丫鬟最擅长的……”

李薇竹注意到丫鬟听到这话,脸色更白了,面上露出了犹豫之色,半晌跪下说道:“少爷,婢子身子有些不适。”

“那就是见不得了,真是扫兴。”贝公子身边一个胖子,无趣地说道。

“跳一小段,助助兴。”一个麻子脸的人对着丫鬟笑道,“难得贝公子高兴,小玉姑娘,我是替你说话,要不然扫了你家少爷的面子,回去,你咯……”他拉长了音调,那没说出口的话,在场的人心中都明了。

见着自家少爷仍然是沉着脸,小玉咬牙便说道:“婢子身子确实不适,但是就像是廖公子说的,小玉不好扫了大家的兴致,轻跳一小段,就当做是助兴了。”

“胡旋,必须胡旋舞。”胖子一拍大腿,“只有胡旋舞才够劲儿。”

“什么是胡旋舞?”有的不知道胡旋舞的,窃窃私语了起来。

“番邦的舞蹈,转起来那叫做一个好看。”

第115章 胡旋之舞

胡旋舞舞得热烈,抬手回眸眼波流转是风情,足尖点地旋转纷飞舞裙是飘逸,迈步仰身抬足昂首是翩然,跃步舞动转于空中是轻盈。

那舞忽然而至,于热烈处又戛然而止,短短一盏茶的时间,让人是目不暇接。

霍珍珠等到舞毕,李薇竹耳畔说道:“这小玉确实跳得好。”

“嗯。”李薇竹身侧的谢怀溯重重点头。

外行人看热闹,如同李薇竹这般初窥门径的,品味出来的是那繁华舞乐下的伤痛,颤抖如同受伤雁虽然舞在空中,时而却垂下长喙,梳理雁翅下那隐隐作疼的伤口。小玉白涔涔而又汗渍渍的脸,让李薇竹的心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攫住,她惨白毫无血色的脸让人觉得甚至下一刻她就会撑不住倒在地上。

“我去看看。”李薇竹松开谢怀溯的手,“你站在这里等姐姐。”

谢怀溯的手被李薇竹放开,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在想什么,小和尚?”霍珍珠想要学着李薇竹一般抱住谢怀溯,他却挣扎着摇摇头,“我自己就好。”

谢怀溯在李薇竹的怀里安静乖巧如同瘦小的猫儿,此时面对霍珍珠的时候,这只猫儿却露出了他的爪牙,霍珍珠的鼻头不解地轻皱起来,只当自己对孩子没有李薇竹那份天然的亲和力,也不强求抱着谢怀溯。

谢怀溯的鼻尖微微嗡吸,周身还仿佛还残留着李薇竹的温度与淡淡药香气息,明明不过是第一次相见,却难以忘却她的温和气息。他伸手点在自己面颊上的伤口纱布初,这里也是她残留的温暖。

小玉跳的好不好,除了李薇竹之外,便是那位贝公子心里头有数了。

那位贝公子好似有些不满,见着小玉惨白一张脸,周围的人也是叹服的模样,暂且放过了小玉,小玉松了一口气,勉强行礼之后,就绕到了旁侧去了。

“她去那丫鬟那里干什么?”霍珍珠原本以为李薇竹是找个地方如厕,谁知道,她去找的竟是小玉,不由得一愣。

谢怀溯说道:“姐姐会医术。”

霍珍珠愣道:“会医术?她不是世家出身?”因为谢怀溯开口,她把目光放在谢怀溯的身上,听到他话里的内容,又把目光移在了李薇竹的身上,此时见着李薇竹同小玉说些什么,伸手捏住了对方的手腕。

果然是个女大夫,霍珍珠一瞬间心里头有些复杂,凭着李薇竹的气度,她以为是世家出身的。

李薇竹带着谢怀溯一路走来,也说了不少的事情,谢怀溯知道李薇竹并不是世家出身,更何况,他自幼生在庙宇之中,对人的出身,尚是懵懂。年幼的他,晓得的是,李薇竹在外行走,自在无双,更有医术在手,妙手回春,可以救治人的性命。她做到了他所不及,他所盼望的事情,语气里满是憧憬,软软糯糯的声音响起,“不是世家出身,她在西南边陲的寨中长大,医术很好,第一次来京都,是为了要到医术院里修习。”

霍珍珠听言红唇抿成的线复又柔和起来,她素来并不是个爱计较的性子,想到李薇竹也从未说过她是世家出身,从胸膛中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如果出身不好,就更不应该招惹那个贝公子了。”

“招惹?”谢怀溯的声音有些困惑不解,他黑白分明的眼里也写满了疑惑,“姐姐只是想要给小玉看病。”

谢怀溯生得好,孩童的眼眸又是最为清澈的,霍珍珠伸手捏了捏谢怀溯的面颊,“这个贝烨华没什么别的本事,心眼比针尖儿还要小,你姐姐给小玉看病,刚刚黛山又落了那个王诺的面子,只怕他等会要说些不中听的。”

谢怀溯急道:“我们快去看看。”

他就往李薇竹的方向走了过去。霍珍珠也跟在谢怀溯的身后,“你走的慢些。”她伸手抓住了谢怀溯的手。

他的手软软,手心有些凉,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孩子,手心会热的发烫,霍珍珠任由他拉着走,虽然李薇竹不是世家出身,她已经同她说了话,也同这群人处不来,就这般罢。

李薇竹的手正捏住小玉的手,指腹捏在她的虎口处,指尖揉搓颤抖像是奏琴。

“你和我这丫鬟十分投缘,做了我贝家的丫鬟,岂不是正好?”贝烨华双手环胸,声音拉长,带着漫不经心尾音,但凡见着李薇竹出手医治人,都认定了她出身的不显。

“我瞧着也是,这双手儿生的好,不说别的,如同搂着小和尚那般,搂住我,什么头疼脑热的,我顿时就好了。”贝烨华身边的人说着的话,让顿时场中的男子都发出了会心暧昧的笑,女子的面上飞上了红霞,低头不语,只当做没有听懂个中的含义。

“你混说些什么?我姐姐岂是你可折辱的。”谢怀溯的手捏成了拳头,他的眼被那愤怒的火焰烧的带着灼人的光。

他的这双眼……贝烨华一瞬间有些恍然,小和尚的眼让他想到了曾经一位老者,只是苍老的眼皮略抬上一抬,就给了他无比大的压力。“和尚都是六根清净,你哪里来的姐姐?小师傅,你这是六根不净啊……”好友的调笑的话扬起。

没有六根清净的出家人,根本不是和尚,这是……谢家人!

贝烨华一瞬间意识到了什么,这里是青云寺,谢家二房的幼子便在这里。他孱弱的身躯,他的和其他谢家人如出一辙的那双眼。

这个念头一起,如同在满是干黄枯草的荒原上蹦了一粒火星子,霎时间那星星之火就点燃了荒草,荒原上满是妖冶灼人的火浪,被风卷的那火更为狂狼,这突如其来的念头,让他的眼神里也压着些许的惶恐,仓皇的目抬起触及到了李薇竹的那双眼。

太像了,淡色琉璃般的目光疏冷,如月光泄地之水,他们两人的眼没有谢家老者的沧桑,有着的是这料峭春风里的初生的绿意,那是倔强的勃勃生机。

“你还瞪我……”

好友的话还没有说完,贝烨华长腿一伸,就揣在了他的腿弯处,膝盖一弯,就狼狈地跪在了地上,他的脸上满是吃惊。

“他口无遮拦,”贝烨华面上带着讨好的笑,因为尴尬,他搓着手,局促之意一望便知,“你是小溯吧。”

贝烨华态度的转变让在场的人都是一愣,有聪慧之人,妙目一转猜到了小溯这一声的含义,又难免开始揣测,谢怀溯的这一声姐姐,眼前的这位少女,是谢家女的哪一位。

谢怀溯年龄小,满腔的怒火还没有发泄出来,便见着贝烨华态度的瞬时转变,殷勤的同先前倨傲态度,判若两人。还不等谢怀溯的那句你是谁开口,就听到了脆生生一句呼喊,“朗明少爷。”

听言,众人望了过去,李薇竹感觉到自己的手被谢怀溯一捏,她不由得看向了谢怀溯,他的眼在听到女子的声音时候,就仿佛是幽灯被点亮,摇曳灯火洞明一室。

“菡萏。”贝烨华喊道,听到了朗明少爷,更是定下了谢怀溯的身份。

来人着天青色的襦裙,青丝挽成单螺,面上面上淡施脂粉,容色只能说是寻常,仪姿却雅致温柔,观之可亲。叫做菡萏的丫鬟,听到了贝烨华的开口,面容露出了诧异之色,“大公子。”一双妙目仿佛在无声询问,贝烨华怎么在这里。

贝烨华的冷汗都几乎滴了下来,娘亲看起来是最为和善不过,可贝烨华是知道娘的手段的,菡萏可以说是娘一手□□出来的,若是因为她浅笑而看轻了她,是万万不敢的。更何况见着了菡萏,多半贝思怡是在的,左顾右盼道:“菡萏,我姐姐呢?”

菡萏笑了笑,对着谢怀溯说道:“怡小姐身子有些不大利爽。”

不大利爽四个字一出,霎时间谢怀溯眼眸里的火焰就熄灭。他显而易见的失落,让李薇竹的心尖好似被细小的针扎着,泛着疼,她能做的,是把手心里的那只柔软小手,抓得更紧一些。

“我没事。”他低落地说,抬起头的时候,那黯然又如同雨后初霁的轻雾被暖阳蒸腾的消散,大大的眼里盛满的是对贝思怡的关切,“姐姐没事吧。”

菡萏的眼看着的是谢怀溯,眸色温润,声音也是清淡如水,“怡小姐没什么大碍,是老毛病了。”

“这位姐姐会看病的。”谢怀溯摇了摇李薇竹的手臂,对着菡萏说道。

菡萏一笑,她本是容色寻常,笑起来的时候却格外温柔可亲,“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不知道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寒暄的时候,贝烨华一行已经离开,只余几人,伫立于凉亭,微凉的风吹得人气爽神清。

如同平地惊雷,李薇竹蓦然听到了那位怡小姐的头疼之症,谢家的二夫人也是关切的很。脊背霎时间就起了冷汗,凉风吹得□□在外的肌理也耸立了鸡皮疙瘩,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可是翰林谢家?”

菡萏眉心微蹙,很快复又舒展开,“是的。”既然才知谢怀溯的身份,她为何与这般的小和尚亲昵?压住心中的疑问,面上是不动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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