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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忍不住问道:“玫儿,在找什么?”
语玫心头正被各种后悔各种悔恨各种自我鄙视自我厌弃包围中,听到景涟温柔的声音想也没想就直接把心头所想说了出来:“豆腐……”
豆腐是种好东西,除了拿来做食物时营养丰富美味异常之外,还可以拿来做羞愧悔恨时自我了断的工具。
当然,景涟是不会知道豆腐的第二种用途的,故而在听到语玫的话时愣了一下,最直接的反应就是:“豆腐?玫儿你饿了,想吃豆腐么?”
语玫还是木木的,傻乎乎的回答道:“不是吃,是拿来撞……”
“撞?”景涟眨眨眼,饶是他聪明至此,也无论如何都想不通语玫何出此言,“玫儿这是什么意思?”
“额……”语玫终于从自我厌弃中清醒过来,可惜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来,面对着明显好奇心强大的景涟,语玫叹了口气,最终选择了一五一十的交代豆腐的第二种用途。
“噗~”景涟捂嘴,却完全没止住笑意,双肩耸动得厉害,“哈哈,小玫儿,这是你从哪里听来的?”
已经开始向恼羞成怒发展的语玫淡定的转头看向窗外:“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景涟:“……”
这算是景殿第一次在语玫面前无语,或许不能说是无语,只能说是不想说,此时的语玫,分明耳朵尖都红了,却伪装着淡定,怎么看,怎么美味可口啊
140我滴个天朝神兽喂
140我滴个天朝神兽喂
从昨晚开始就一直迟钝的语玫此时却惊人的灵敏起来,在景涟的手不怀好意的摸上她的纤腰时,就迅速的明白过来他想做什么。
“夫君时候不早了还是起来吧赖床不是好习惯……”知道要是再不反抗她就得死在床上,为了不让自己变成因为纵那啥过度而死掉的人,语玫即刻决定奋起反抗,一边话语都不停顿的“劝导”景涟,一边奋力往床外爬。
都已经是“生死关头”了,语玫也顾不得理会景涟会不会生气这样的可能了,只不过……呜,为什么这床这么大?
当语玫被景涟伸手捞回来时,第一次怨念自己滚了几个月的床太过于宽大,虽说以前她曾很多次感慨床大就是好,可以横着睡竖着睡滚来滚去的睡,只是现在看来,有得必有失这句话真是有道理啊有道理……
于是,起床失败的语玫再次被景涟扑到,各种翻来覆去各种淋漓尽致的吃得干干净净,等到景涟“早饭”吃饱以后,语玫只能浑身无力的趴在床上,恨得一个劲的咬枕头,当然,如果可以,其实她更想咬的是某个罪魁祸首。
太子殿下您是不是昨天吃错什么药了啊,以前就算再怎么缠绵,也没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年纪轻轻的就想掏空了身子是吧?也好,您如果短命的话,我就可以安稳的过我豪门寡妇的幸福生活了,可是,能不能不要之折腾我一个?您精力要真特别旺盛的话,您还有其他两个媳妇不是么,您去找她们不行嗷?
景涟虽然能够大致猜出语玫可能现在一定在心里骂他,但是绝对想不到语玫对他的咒骂已经从某个重要部位直接上升为最重要的性命问题了。
满意的将浑身酸软的语玫抱紧怀中,手指在他的领地中迂回巡逻,当拂过语玫从昨夜开始就空空如也的腹部时,浅笑道:“玫儿,饿了吗?”
语玫已经把自己能够想到的所有恶毒的话都在景涟身上用了一遍,听到他貌似关心的话,也来不及腹议,动作先思绪一步点了点头……她真的好饿啊啊啊啊……
看到语玫想怒又不敢怒只好暗自忍着又好像快要忍不住的模样,景涟笑得更愉悦了,抱着语玫亲了一口,这才扬声吩咐下人送来洗浴用的热水和准备早餐。
“小玫儿,能给为夫一个机会伺候你洗澡么?”当下人禀报热水已经准备好之后,已经穿戴整齐的景涟笑眯眯的弯腰伸手,温文尔雅,当真体贴入微,当然,前提是忘记昨夜到今早他的某些“行径”。
语玫:“……谢谢夫君。”都已经被抱起来了,还有拒绝的必要么?而且……语玫小幅度的晃了晃腿,以她目前仅剩的这点儿体力来说,她还真没信心自己能够站起来……
隔间里果然已经准备好了一切洗浴事物,唯一不同的是房间里摆的不是语玫平时用的木桶,而是一个看上去大了一倍的木桶,疲累的语玫看着一桶热气腾腾的热水只想着赶紧去洗洗泡泡,故而对换了木桶一事只是奇怪了一下,并没有立时反应过来。
直到发现景涟也开始自顾脱衣服了,这才惊觉这木桶为何会变得这么大,我滴个天朝神兽喂,难不成这厮还打算洗那什么鸟鸟浴?由于被“欺负”得太狠,语玫在心中对景涟的称呼已经从尊贵的太子殿下变成了某某厮……
哎,不对啊,语玫忽然惊觉,景涟可是每天都要上朝的,这里可没有什么周六周日国家公休的说,今天怎么还没走?
“小玫儿在想什么,这么出神?”景涟迈进木桶中,捏了捏语玫被热气蒸得微红的脸蛋,笑,“夫君在你面前,难道你还能去想别的人和事儿?”
语玫这才惊觉自己想得太入神,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尽管背抵着木桶边压根挪不动),道:“没,就是累了,累了……”KAO,你就不能消停会儿?就算人生如戏也总得给我个喘气儿的机会啊
语玫表示目前她最想做的就是大吃一顿,然后在美美的睡上一天,什么“你侬我侬”,什么“郎情妾意”,什么“情深似海”,什么“宠爱无罪”……她都不要理会了
这次景涟倒没有追究下去,只是微笑着在木桶中挪挪挪,挪到了语玫身边,道:“玫儿辛苦了,让夫君伺候你沐浴吧~”
“唔,谢,谢谢夫君……”语玫小脸一红,似有些害羞,却并没有拒绝,只是微微低下了头,不再看景涟。
也懒得惊悚了,反正这位太子殿下绝对不是以常理可以推断的,现在她累得手指都抬不起,就让她心安理得的享受一次未来帝王的伺候吧。
景涟虽然没有伺候人的经验,可毕竟会武功,知道如何有效的缓解疲劳,所以当语玫被洗完之后,精神已经好了很多,白皙的脸蛋被蒸得粉粉的,出浴美人的风景自然动人无比。景涟在替语玫穿衣服的时候就已经顺手吃了不少嫩豆腐,只是顾及语玫体力透支而且还饿着,就先放过了她。
语玫完全没注意到自己险之又险的逃过了一劫,又饿又累的她观察力已经下降到了最低水准,尤其是当她在洗澡的时候听到隔间正有人在收拾房间,顿时觉得头顶飞过一溜小乌鸦……黑线之中还不由得有些庆幸刚才离开之前坚持让景涟打开了窗子,虽然床单上可能,嗯,那个一点,但好歹味道好多了……
唉,谁说现代人豪迈大方不拘小节来着,此时在语玫看来,景涟这样的古代人也完全不输于他们那个年代的人嘛额,对了,景涟是否是原装正品的古代人,还有待考证来着吧?
饿了的时候,一般吃什么都好吃,而当饿了的时候遇到的食物本身就非常美味的时候,那就更是恨不得连舌头也一起吞下去了。
语玫目前就是这样的情况,因为是太子殿下吩咐下去的,食物自然比平时更为精致美味,如果不是碍于景涟还在这里,语玫想自己恐怕早就开始毫无形象的狼吞虎咽了。
不过若是真是必须要选择和一个人一起吃饭,语玫还真的挺喜欢景涟的,因为和其他人比起来,景涟的好处是——自从发现语玫并不喜欢有人布菜之后,一般他们两人吃饭的时候景涟都会让旁人下去,虽说还不至于能够吃得像自己一个人一样随意,可至少不用遵守那么多让人头疼的规矩。
“来,玫儿试试这个。”景涟含笑看着语玫,不时替她夹些菜,让她在不疾不徐的情况下也能尽快填饱肚子。
景涟和语玫一样吃得斯斯文文举止有度,只不过人家是真正的优雅,是从小培养,从骨子里透出来的,语玫嘛……倒也算是从小培养着,要说举止什么的也绝对让人挑不出错来,只不过嘛,那个所谓的高贵优雅什么的,那就有人前和人后的区别了。
“唔,谢谢。”语玫抬眉浅笑,现在的她已经完全习惯了景涟的各种体贴各种宠溺,可是和她最初的认知一样,她很明确的知道景涟对自己的体贴和宠爱都只源于目前的她很有利用价值,她也很明确的告诉自己,绝对不可以把这份宠爱当真,所以每次在景涟对她好的时候,她总是下意识的会道谢。
景涟淡淡一笑,看着低头吃得正香的语玫,胃口似乎也跟着好起来,前些天一直忙碌留下来的疲倦,也似乎都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
抿了抿唇,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缕暗芒,这样的情况,不知道算是好呢,还是不好呢?从目前的局势来看,宠溺语玫是必须的,而这个必须宠溺的人自己不讨厌反而还觉得挺有趣,也许,算是不错吧?
呵,小玫儿,若是你一直如现在一般可爱,也许,我会一直宠着你也说不定。
早饭吃罢,景涟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兴致很好的继续待着,也没做什么,就是搂着语玫在后园中看风景,说些没什么营养的“恋人”之间的话。
语玫开始还应付自如,毕竟这么久了,“业务”也基本上熟悉了,况且此时的景涟还是他最常出现的“深情王子”的模式。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看着冬日晴天里那越升越高的太阳,语玫心头的不安渐渐冒了出来。按照日子算来,这几天恰好是她的排卵期,本身受孕几率就极高,景涟昨天又那么折腾了好几次,若是再不服药,恐怕就……危险了……
偷偷看了景涟一眼,抱着自己的男人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正抬眼看着被阳光照得波光粼粼的池面,语玫吸了口气,小心翼翼的开口:“夫君……”
“嗯?”景涟低头,瞬间眸子里就染上温柔似水的笑意,“怎么了?”
语玫微微皱眉:“玫儿有事情想问,可是担心夫君恼了玫儿。”
景涟温柔依旧,语气带着熟悉的宠溺:“不恼,玫儿问吧。”
既然说了,语玫也就不客气了,从景涟怀中半支起身子,道:“夫君今日……不办公务么?若是因为玫儿耽误了……”不再继续说下去,后面的话景涟自己明白。
对不起,因为明天就是婚礼了,所以……断更三天了,抱歉啊……另外,前两天那个章节号写错了,因为是VIP七七改不了……唔,捂脸逃走……
141新生命
141新生命
景涟闻言,剑眉一挑,调笑道:“怎么,玫儿厌烦了夫君,想要赶我走么?”
“……”听出景涟语气中的玩笑味道,语玫张了张嘴,无语半响,才微含恼意的瞪了景涟一眼,道,“夫君你明明知道玫儿没有这意思的”
“哈哈……”景涟大笑起来,一手将语玫搂紧,一手挑起她下巴,道,“我当然知道啊,不过发恼的玫儿特别可爱,自然是要逗上也逗的”
“夫君你真坏,真坏”语玫挣开景涟托着下巴的手,抿紧了唇,不依的捏起小拳头砸在景涟胸口,把一个含羞带恼的小女人形象演绎得非常完美,当然,这般完美的背后,就是语玫内心那一阵一阵的恶寒。
哎哟喂到底还要这么腻歪多久啊,都要了老命了今天为了伺候您老我已经缺席了一天晨会了,您就不能赶紧离开我好去找康组长道个歉解个释什么的吗?
景涟笑够了,抱着语玫换了个更舒适的睡姿,这才开口道:“好啦,看来不能再逗玫儿了,不然我的小宝贝要真的生气了。”
语玫扯起嘴角让那抹没忍住的抽搐硬生生的转化为了笑容,只是脑海中听到的景涟的话都带上了三个字的背景音:小宝贝小宝贝小宝贝……
“这几日我可以不用办公,父皇给了假期让我休息一下。嗯,有足足三日呢。”景涟说着,凑近了语玫,压低了声音道,“不过这个消息我没有告诉别人喔,所以呢……玫儿你也要替我保密喔”
语玫没反应过来,傻愣愣的眨着眼:“啊?为什么?”放个假而已,用得着弄得这么神秘么?
景涟无奈的点点语玫的鼻尖,叹道:“唉,玫儿你和我怎么这么没默契呢?你想啊,如果我有空闲的事情让别人知道了,那不就不能陪着你了?”
这下子语玫听懂了,看景涟这意思,是打算着这三天都陪着自己?开……开什么玩笑?且不说要整整三天神经高度紧绷的演戏不累死也得恶心死,最最最重要的是——她要怎么服药啊啊啊啊啊
“怎么,玫儿开心得都发傻了?”景涟见语玫形象全无的张大了嘴,连一双水润的双眸中都写满了震惊,忍不住替她合上下巴,顺带着吃了一记嫩豆腐。
听见这话,语玫开始回神:“呵呵,夫君,你,你你说的是真的?”语气从最开始的慢腾腾逐渐加速,带上了明显的喜悦,仿佛是才反应过来一般,一把抓住了景涟的手,“激动”得连指尖都在颤抖,“夫君你这三天都会陪着玫儿么?你是说真的吗?”
依旧是不露破绽的演绎,内心却有些悲哀,这就是她以后一辈子的生活了,不论如何,也不能表露自己的真实心境,必须得跟着“剧情”走?
景涟点头,打破了语玫最后一丝幻想:“嗯,最近都没见到玫儿,所以要好好的补回来。玫儿,开心么?”
呵呵呵……语玫的心开始发凉,笑容却灿烂得足以让冬日的阳光自卑:“开心,当然开心,开心得快要晕过去了,夫君你快掐玫儿一把,看玫儿是不是在做梦?”
这一秒,语玫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若是景涟掐自己,不管疼不疼,她都一定要告诉自己,不疼,一点也不疼,这是做梦,一定是做梦
可惜,景涟连语玫这点自欺欺人的心思都不满足,亲昵的在语玫额上亲了亲,笑道:“那我可舍不得,不过玫儿放心,夫君给你担保,这是真的,绝对不是做梦喔,相信我好不好?”
粉嫩的红唇轻启,嗓音轻柔甜美:“嗯,夫君,我相信你。”
还能说什么呢,身份地位的差距早就注定了,在她面前,景涟说什么,就是什么,语玫现在唯一能左右的,只有自己的内心而已,连外表的喜怒哀乐的支配权,都已经不再属于她自己,所以,其他的权利就更不用谈了。
罢了,反正迟早都是要替眼前这人生儿育女的,况且康惜瑶已经不育了,早一些晚一些也没什么区别了,若是她这颗树苗无论怎样都避不开招风的成长,那么就让她的树根尽快的稳定一些,等到面对风雨时,也要勉强能够保护自己和孩子才行。
“夫君,玫儿相信你,不论何时,不论何事,只要你说,玫儿便信。”语玫紧紧盯着景涟的双眼,放慢了语速,慢慢的说道,连眼底深处,都是对景涟的信任。
这个时代的女人不需要什么自我,也不需要太多特性,需要的只是谨记谦和恭顺,相夫教子就足够了。
所以,闭上眼告诉自己吧,关语玫,你唯一能够保留的,就是你的内心,可是无论你内心是如何想的,你的言行你的举止,都只能牢牢的按着这个世界的规律来行动。
“玫儿……”这一刻,或许是语玫话语中的温柔太过细腻,也许是语玫的眼中的深情太过浓稠,居然让重生之后便一直自认心硬如石,什么谎话都能神色不变的说出口的景涟有了片刻迟疑,本来要附上语玫脸颊的手也停顿下来,只是轻轻落在语玫颈边。
语玫眼中的深情融化开来,和唇边的温柔糅合在一起,漾起淡淡的却极为迷人的笑容,低低的重复着:“夫君,玫儿相信你,会一直一直的相信你。”
有什么东西,缓缓的从心田上拂过,景涟忍住想要伸手按住胸口的冲动,用手掌轻轻盖在了语玫的眼睛上,本就十分动人的嗓音因为刻意压低了音量,而变得更加诱人:“玫儿,你能说到做到么?别急着回答,好好想一想,你能做到吗?”
视线被遮挡,语玫的世界一片黑暗,或许是因为视觉受阻,听觉便格外的灵敏起来,以至于景涟带着淡淡叹息的问话到了语玫耳中,那一分突如其来的感叹便格外的真实。
“我能做到,夫君。”能做到一直相信你,相信你是在非常认真,非常尽职的演戏。
两个无心相爱的人,如何能够相爱呢?本就是一出演出,等到落幕之时,之前的所有所有,便如海市蜃楼一般烟消云散,再也寻不到一丝踪迹。
景涟果然说到做到,三天时间,他没离开过语玫的偏殿一步,而语玫也连续缺席了三天晨会,康惜瑶和梅淑颖那边有什么反应语玫现在是无心去顾及了,甚至于会不会怀孕什么的她都不想再去考虑,因为……这样的日子真TM太累了
神经这东西就跟橡皮筋一样,偶尔甚至于每天都绷紧一下都没什么大不了的,因为至少还有缓和的时间,可以休养生息以备下次考验。
可是,这次是连续三天啊,不仅要绷紧神经演戏以防露出破绽,还得随时跟着景殿的状态变化而变化,之劳累之辛苦,即使切身体会了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笑到后来,语玫觉得自己的脸皮都还是发僵,却还努力的保持着在景涟面前的常态,不露半丝痕迹。
等到景涟终于离开时,如果不是被蹂躏得太惨无法起身蹦跶,语玫想自己也许会跳起来欢呼的——哎哟喂我的个高高在上的老天爷哎,他他他他他,他终于是走了……
咳,至于那一丝因为景涟离开而产生的不舍,被语玫强行无视了。
“小姐,您要的茶来了。”景涟离开不过片刻,语玫便半支起身子,轻声唤门外的谷雨去取热茶。
而所谓的“热茶”,其实就是语玫对避孕药的别称,虽说这三天因为景涟在身旁完全无法做任何的小动作,也许现在她腹中已经有了一个新生命安家落户,可人不总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么?在没有确定的结果之前,总会选择挣扎一下的。
只是很明显,这次语玫的挣扎不成功……半个月后,日日替语玫把脉的谷雨放开语玫的手腕,抬头迎上语玫带着问号的双眸时,不再和前几日一样摇头,而是轻轻点了点头。
还是……有了么?
在看到谷雨点头的那一瞬间,语玫说不清楚自己的心情到底是如何的,说惊讶倒也说不上,毕竟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说喜悦也说不上,毕竟这个孩子并非真正的爱情结晶,说难过,那也说不上,因为早就知道这是既定的结果,都已经放开心接受了,何来的难过一说?
所以,在谷雨给了答案的十分钟内,语玫便保持着比较呆愣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