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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走远,只坐到角落里凝神聚气,调息起来,她护卫不力愿承担一切责罚,可也得有命去承担才行。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产房内早就点上了足够明亮的烛火,虽然语玫是因为突发状况生产,可是本就临近预产期,生产所用的一切物资是早就准备好了的,所以从她被送进产房的那一刻起,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的。
语玫舌底含着参片,跟着产婆的话有节奏的用力,尽管之前就知道生孩子属于世上最痛的事情,可真正体会到的时候才明白这种痛是靠想象完全无法诠释出来的。
佩娘不许语玫叫喊太厉害,免得没了力气生孩子,阵痛时语玫还能勉强冷静,尽量压低声音,只偶尔忍不住时喊一声,可到了真正开始生的时候,那种几乎要把身子劈开的剧痛一波一波的传来,语玫的冷静瞬间被丢到九霄云外。
啊啊啊啊啊啊啊真的好痛啊!!!!
生孩子真TM不是人干的活!!!
以后再也不要生了!!!谁说让再生就一刀砍了他!!!!
语玫痛得汗如雨下,脑海中只轮番滚过这几句话,滚到最后,只有一个念头:以后再也不生了!!!
“玫儿,加油,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再坚持一会儿!”佩娘一手和语玫相握,一手搭在她脉上片刻不敢放松,见语玫已经有了疲累之相,立时在她耳边出言鼓励。
“呼……呼……我知道!”语玫大口喘气,虽然已经痛到发懵可还是明白这事是不可能半途而废的,只能咬紧了牙不断用力。
“濮……阳……景……涟……啊!!”你个大骗子!!不是说要回来么你现在人在哪里?!
痛到极致,不由得想到那个让自己这般痛的男人,太子殿下的名讳一字一顿的从语玫牙缝中挤出来,若不是后气不足,那句粗话估计语玫也能骂出来。
“殿下……”屏风外捧着热水候着的宫女看着突然从翻窗而入的人,愣愣的连行礼也忘记了。
景涟也不理会,沉着脸进了内室,恰好赶上语玫喊出他的名字。
“我在。”景涟走到床边,佩娘看了他一样就让开了,景涟蹲下【身】一手握住语玫的手,一手轻轻将她额上被汗浸透的乱发拨正,“玫儿,我回来了。”
能进产房的毫无疑问全是景涟走之前就挑选出来的人,对于景涟的出现虽略有惊讶,却不见丝毫慌乱,更加不会在此时说什么男子不得入产房这样的规矩来。
语玫正闭着眼大口喘气,听见景涟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因为痛得太过而产生了幻听,睁开眼时却看到思念许久的人也正看着自己。
“你……”语玫嘴唇颤抖,不大敢相信这是真的。
“是我,玫儿对不起,我回来晚了。”景涟亲了亲语玫的手背,温言安抚。
“温仪,温仪用力啊,孩子就快出来了!”只是此时明显不是温情的时候,产婆见语玫因为景涟的出现忘了用力,连忙出声提醒。
“知道了,别嚎了!”从见到景涟的那一刻起,语玫便觉得之前正在渐渐消失的力气瞬间回满,抓紧了景涟的手将他拽到眼前,神色有些狠狠的道,“记住,我是为你生孩子才痛成这样的!”说罢,深吸两口气,顺着孩子往下坠的劲儿用力,再痛,也认了!
一炷香后,产房内传来了婴儿响亮的啼哭声。
昭旭三十九年十月十八,太子长子出生,旭帝赐名濮阳正皓。
语玫生完孩子就累得直接睡着了,连孩子都还算第二天睡醒了看到,此时孩子正在襁褓里睡得香甜无比,连自个儿妈妈正用一种堪称奇怪的眼光打量自己都不知道。
“嗯……挺好看嘛!”语玫观察半晌,得出了一个差点让周围人集体摔倒的结论。
“玫儿,你……”佩娘还以为她看了这么久要得出什么惊人言论,结果她却来了这么一句,不由得哭笑不得,“你和殿下的孩子怎么会不好看?”父母俱是姿容俊秀,孩子又会差到哪里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语玫按着奶娘的指导调整抱孩子的姿势以便让孩子更舒服一些,“只是有些好奇,呵呵……”
前世终其一生她也没机会拥有自己的孩子,对于出生小孩子的印象几乎都是来源于小说描写,像什么“皱巴巴的像个小猴子”,“要四五天才能长开变得白白胖胖”之类的,所以第一眼见到自个儿不到二十四小时就已经又白又嫩的小家伙的时候,不由得直接说出了口。
嗯,这就是让自己当时痛得死去活来的小东西啊,怎么就这么好看呢!
佩娘端过补汤,道:“你啊,一点也不像当了娘的人。来,把汤喝了,现在已经不烫了。”
“哦。”语玫乖乖的接过来喝掉,虽然现在看到汤都有种胃已经满了的感觉,可她也明白现在不是可以任性的时候,生孩子不论什么情况对母体都是一大损伤,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体并不属于特别适合生育的阶段,可不能出一点纰漏,不然下半辈子遭罪的可是自己。
喝完汤语玫很快又困了,佩娘就让奶娘抱着孩子回去,让语玫好好休息。这一觉语玫一直睡到天黑了才又醒来。
“唔,什么时辰了?”语玫睁开眼,透过床帐看到外面有人守着,便出声问道。
床帐很快被撩开,景涟带笑的脸出现:“醒了?要喝水么?”
“嗯。”语玫点点头,景涟坐到床边,替语玫垫高了枕头,然后伸手取来温热的水小心的给语玫喂下,神态动作都温柔至极。
语玫就这样就着景涟的手一口一口的喝着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小别初见的缘故,这样小小的温馨就让自诩见过各种言情场景的语玫微红了脸颊。
“玫儿。”待语玫喝完水,景涟便又握住她的手,双眸定定的看着她,慢慢道,“我回来了。”
“哦。”语玫不断在内心唾弃自己没出息,居然脸红害羞身子还不知道说什么好。
景涟自是能看出语玫这是真的害羞了,心情顿时大好:“虽然稍微有些晚,可还是和你一起迎接了孩子降生,所以,就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么?”说罢,还凑到语玫耳边轻声道,“孩子他娘……”
语玫顿时羞恼皆有:“去,少油嘴滑舌,谁生你气了!你是去办正事,我又不是那般不知轻重的无知少女。”这家伙出去溜达了一圈更是了不得了,连普通百姓的调笑话都学会了,真是……让人知道了很丢份啊知不知道啊太子殿下!
话虽如此,可语玫嘴角的笑意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也许,相信他的感情并不是自己想像中那么困难,至少自己肯为他生孩子,不是因为之前的那种交任务的心态,而是真正的想要拥有一个有他和自己基因的孩子。
景涟笑:“我知道玫儿一向识理,可那是对旁人,若是对我能偶尔撒撒小性子,倒也是不错的。”
此话一出,之前的温馨浪漫气息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语玫忍不住抽抽嘴角:“呵呵,你这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呢?”喂喂太子殿下我真没看出来你还有隐性的M属性,简而言之就是欠虐呢你!
“当然不是,我只是希望玫儿在面对我的时候,能够多展露一些真性情。”景涟给语玫掖了掖被角,“对了,父皇给孩子取名叫正皓,皓月当空的皓,意为皎洁,明亮,端正,大气,你喜欢吗?”
“濮阳正皓,挺好。”语玫倒是没那么些讲究,名字么,顺口就行。
两人正聊着,门口响起谷雨的声音:“殿下,药熬好了。”
“进来吧。”
谷雨从外间进来,将瓷罐里温着的药倒入小碗里端了过来。
“你先下去吧。”景涟接过碗,神色淡淡的吩咐,这丫头此时进来有何意图他能想到,不过也不打算给她机会开口,没有保护好玫儿还想求情么,胆子不小。
“哎谷雨,谷冬呢?”只是语玫和她俩的默契好得出乎景涟的意料,见到谷雨她顿时就想起来了,“她受伤了吧?现在怎么样?”
“小姐……”谷雨迟疑了片刻,在景涟几乎可以说是冷酷的目光下最终没多说什么,只是道,“谷冬她没什么大碍。”只是被太子关起来了,生死不明而已。
178想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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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让她好好养伤,以后还得继续待在我身边呢!”语玫这次没让景涟喂,自己几口就喝完了药,这才对谷雨笑眯眯的说道,“相信我,她不会有事的。”
“是。”谷雨见语玫听出了自己的弦外之音,遂恭敬的端着东西退下,太子殿下的眼神杀气太重,待久了有点承受不起。
等谷雨关好了门,景涟才颇为无奈的叹道:“玫儿,不要太过心软。”
语玫依旧笑眯眯的:“我也没有太……过心软啊,你说是吧?”都已经过了一天了,想必谷冬吃了不少苦头,景涟的手段是她没领教过,可完全能想象得到有多厉害,否则一向沉稳的谷雨也不会如此贸然的来向自己求情了。
景涟在语玫寸步不让的目光下,终于败下阵来,道:“好吧,没有下次了。”
“谢谢,我以后也会好好照顾自己的。”语玫目的达到,小小松了口气。
“玫儿,你我之间不必道谢的。”景涟拍拍语玫的手,现在看到语玫,总是不由自主的想到昨日语玫在产房里抓着自己有些恶狠狠的说“我是为你生孩子才痛成这样”的样子,比起往日里的狡黠模样,这样略带凶狠劲儿的玫儿,似乎更得他心啊。
“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咳,这么奇怪。”语玫斟酌了一下,还是把猥琐二字替换了下来,这还是她不知道景涟在想什么,若是知道了,就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了——太子殿下你就是个隐性M绝对没错!
“我在想啊……”景涟稍微拖长了一下,做了片刻心理准备,才道,“玫儿,陪我过一辈子吧!”
说这话的时候景涟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嘴角带笑,神色是无比的肃穆,一时间让语玫为之怔忪,愣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我……我本来就会和你过一辈子啊,除非你休了我……”
“玫儿,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景涟打断语玫的话,双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不打算再给语玫试图偏离话题主旨的机会。
“我……”语玫抿了抿唇,有些紧张道,“景涟,这是不是有些快了,你前一段时间才说了给我时间让我相信你的感情,现在就要我做决定,我……”
“这两者并不冲突啊。”景涟放缓了语气,好听的声音因为略微压低带着一种魅惑人心的磁性,“玫儿,让你试着相信我和决定和我过一辈子这两件事并不冲突啊。”
“怎么会不冲突,我若不确定是否相信你,又如何决定和你,和你一生相守?”
景涟笑了:“玫儿,你弄错了主次次序。我知道你并不怎么相信我的感情,万一一不小心有了什么误会你就跑了,到时候我找谁哭去?所以我才要一个一辈子的誓言拴住你,你想啊,若你有了一辈子的时间,就可以慢慢的用这一辈子来看我是否值得你相信,我也愿意花一生的时间来证明。”
“可是……”语玫试图做最后挣扎,可景涟不打算给她这个机会,继续道,“玫儿,答应我吧,你总是说要考虑是否相信我,可是我都还不知道你是否倾心于我,我很担心……”
“……”语玫张大了嘴,不可置信的看着景涟,内心波涛汹涌,喂喂喂,这人是在装可怜么?!是吧,是吧,一定是的!那么强势的人会担心自己爱不爱他?!
“玫儿……”语玫的直觉委实准确,景涟就是在扮可怜,在听到产婆高兴的禀报是个男孩的时候,他第一反应不是高兴于自己有了血脉相连的孩子,而是爱怜的亲了亲已经因为疲累而昏过去的语玫。
那一刻,他就想明白了,眼前这个女子才是要陪自己过一生的人,那些仇恨一一清算之后也就会渐渐淡去,并没有重要到占据自己所有生命的地步,占据生命最重要的,应该是爱而不是恨,否则老天让自己重活一世还有什么意义呢?
“……好吧。”语玫的防线终于全面崩溃,应承了景涟的要求。
答应的话终于说出口后,语玫不仅没有后悔,反而觉得轻松了不少,也是,总是把自己的心门紧闭着,日子久了也会觉得憋闷的,答应了就答应了,反正最差的结局不外乎是被欺骗,到时候把门重新关上就是了。
“玫儿,我爱你。”景涟满足了,俯身在语玫唇上印上一吻,然后将唇移到语玫耳边,轻声却吐字清晰道,“我,濮阳景涟,许以我的妻关语玫一诺,一世一双人,白首共偕老。”
语玫心下一颤,几乎要流出泪来,吸了口气勉强忍住,道:“承君此诺,望君不负。”
景涟亲了亲语玫眼角,将那还是没能忍住的泪花吻去:“君承此诺,绝不负卿。”
君承此诺,绝不负卿。
这句话,在语玫梦中足足转悠了一个晚上,谷雨半夜起来查看语玫情况,却看到她家小姐侧身而卧,即便已经入睡,那唇畔的微笑都写满了幸福。
这一夜,语玫安睡,连梦都是溢满甜蜜的粉色泡泡,可对于某些人来说,却是连想做噩梦的机会都没有。
梅淑颖很害怕,非常害怕,从听到行刺关语玫的刺客被抓住开始就一直又惊又怕,而这种惊惧在她就寝前被人打晕,醒来后发现自己待在这空旷无一物的冰冷石室里之后升到了最高点。作为从小娇养,长大后又因为美貌才华被人捧着护着的她自是没被监禁过,可这并不代表她不能判断出此时她此时的境况。
初时梅淑颖尚能大喊大叫,可过了好几个时辰却没有任何回应,唯一通向外界的铁门关得严严实实,只有一点光亮从门上面不足手掌宽的窗口透过来,却只能让石室显得更为阴森恐怖,到现在,梅淑颖已经没了力气和胆气再大声叫喊,只凭着求生的本能缩在墙角低低的念着救命。
“吱呀……”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紧闭的铁门终于在一声干枯刺耳的转轴声中打开了,此时梅淑颖又冷又饿又惊又俱,恍惚的抬起头来却被刺眼的光芒给弄得睁不开眼,等她好容易适应了光亮,第一眼看去时映入眼帘的就是景涟面无表情的脸。
“啊!!”梅淑颖其实心头隐约猜到抓她来的人是谁,可想到是一回事,证实的时候又是一回事,再加上景涟眼神中透出的那种冷厉,直接就让本就惶恐不安到极点的她惊叫出声,梅淑颖颇有急智,不过片刻即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往门口行去,嘴里哭叫着,“殿下,殿下救命啊!!”
不愧是有着天下第一的美丽皮囊,即便此时形象有些狼狈,可哭起来还是梨花带雨般让人怜惜不已。梅淑颖也知道她被抓到这里来事情很有可能败露了,只是现在她别无他法,只能奢望着景涟还不确定以及对她有一份怜惜——她对自己的外表很有信心并且很善于物尽其用。
眼看着梅淑颖就要抱住景涟的腿了,她心头暗喜,面上却哭得更加委屈,打算在抱住景涟后就以最美的姿势晕倒:“殿下,妾身好害怕……”
“砰!”只是事与愿违,在她指尖堪堪触到景涟下衣摆的那一刻,景涟动了,一脚就将梅淑颖踢翻在地,景涟是什么样的脚力,梅淑颖这下是真的晕过去了,这还是脚下留情了,否则她就不是晕过去而是直接香消玉殒了。
“泼醒。”景涟厌恶的皱了皱眉,冷冷吩咐道。
“是。”跟来的人也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直接一桶冷水泼上去,晕了还不到半刻的梅淑颖便立时低吟一声醒了过来:“咳,咳咳……好痛……”
这次景涟没让她开口再哭号,冷声道:“清醒了没?”
梅淑颖的心已经凉了半截,可还犹不死心,捂着疼得厉害的胸口抬眼看向景涟,美丽的大眼中闪烁着害怕,疑惑,伤心等等情绪:“殿下,你为何要如此对待妾身?”
景涟在侍从搬来的椅子上坐下,嘴角竟然隐约浮起一抹笑意,只是不同于往日的温文尔雅,反而显得冰冷而充满杀气,他看着梅淑颖,道:“你说呢?”
梅淑颖被景涟看得一抖,低下头不敢再与他对视:“妾身不,不知道。”
“不知道?那我问你,关温仪遇刺一事,可与你有关?”景涟的声音凉凉的,不带多余感情却依旧让人心悸。
“妾身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子,怎么会和这事有关?”梅淑颖藏在袖子里的手指一紧,事已至此,她只能咬紧牙关死不认罪,想来那人是不会出卖自己的,只要太子没证据,也不会拿自己如何。
“哦,那我问你,你觉得那刺客应该如何处置?”
听景涟这样说,梅淑颖便断定自己没有被出卖,心下稳定不少,立时抬头道:“妾身认为,那刺客胆敢行刺温仪,差点伤及殿下骨肉,决不可饶恕,必须杀之以儆效尤!”那人被抓,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还是死了让她更放心。
景涟脸上那一丝笑意倏然消失,头也不回的说道:“嗯……橙九,你可听清楚了?”
179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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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淑颖身子一颤,显然没想到景涟竟然把橙九也带来了,想到自己刚才的话,她不禁担心橙九会因此而供出自己,毕竟……自己要置他于死地。
橙九,也就是被抓的刺客被人押着从铁门外走进来,是一个身材高大,长得很普通的青年,他看也不看低下头不敢看自己的梅淑颖,道:“橙九听清楚了。”
“可后悔?”
“不悔,无悔。”也不敢后悔……橙九面色苍白,看起来一副心力憔悴的模样,却依旧直视景涟的双眼,道,“主上说过,敢做,便无可悔。”
景涟面色一寒:“这话你倒记得清楚。”更该记住的却忘记了。
“主上所言,橙九皆铭记于心。”到此时,橙九才转头看了梅淑颖一眼,“只是情之所至,心不由己。”
“即便知道一开始就是欺骗?”
橙九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是。”
“现在依然如此?”
“是。”
景涟沉默,目光在橙九与梅淑颖身上来回巡视了几次,才又开口道:“既如此,便让她陪你一同上路吧。”
橙九还没回答,梅淑颖就突然叫了起来:“不!殿下,我是冤枉的!他污蔑我,我根本不认识他!你要相信我啊!真的不关我的事!!!”
听见景涟要她的命,梅淑颖连自称都变成了我,哭叫着想要扑到景涟面前,却被一旁的侍从按住,急得她不停挣扎却又动弹不得,那副疯狂的样子哪里还有一点天下第一美人的娴静优雅。
景涟已经没了和梅淑颖对话的心情,对侍从挥挥手道:“带下去。”
“不!殿下,我爹是朝廷命官,我要是突然死了,他不会善罢甘休的!!”梅淑颖被吓得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