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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浅的话,让夏初猛地一下就想通了,原来宫肃把她带去别墅,就是在和大家闹着玩,可是,他为什么不愿意让大家和她见面呢?
想不通,夏初便说:“辛浅,没关系,我去和他说说吧,既然我回来了,和大家见见也是应该的。”
其实,辛浅等的,就是夏初这句话,只是没想到夏初那么快就答应了,她也是蛮惊讶。现在的夏初虽然有点吓人,但是比起以前,似乎‘更傻更好骗’嘛。
达到目的了,辛浅正想抓紧时间离开这里,刚要和夏初说呢,宫肃便带着钟一树破门而入,使她的计划泡汤了。
不过,看见宫肃来了,辛浅也不紧张,正好,她跟他也需要好好谈谈了,他最近做事的风格,可以说是激起了大家的强烈不满。
夏初看见宫肃回来了,便问:“会议结束了吗?怎么那么快?”
宫肃没有说话,严肃地来到夏初的面前,漠视辛浅,整张脸就写着不开心三个字。
辛浅向来不惧宫肃的目光,大胆地与他对视,若无其事地微笑着。
宫肃有些生气,便对钟一树说:“你先把她带走。”
宫肃口中的她,就是夏初,钟一树点头,便对夏初说:“走吧,夫人。”
夏初才不想走,她从刚才就一直看着辛浅和宫肃,发现两人之间的眼神很奇怪,而宫肃是不用说了,她都没见过他生气的样子,可他是在生什么气?气的是辛浅吗?为什么?
“宫肃,我为什么要走?”夏初问,“辛浅不是你的朋友吗?有什么话也让我听听嘛,虽然我不一样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我想留下啊。”
宫肃有些无奈,他不希望接下来的谈话被夏初听到,只愿她什么都不知道,就待在他的身边。
“小初,你想知道的事情,问我就可以了,先出去吧,我和辛浅有点私人恩怨需要解决一下。”
夏初没想到宫肃竟用私人恩怨来说明情况,她还是听话吧。
“好吧,那我先走了。”
语罢,夏初便跟着钟一蜜离开了。
宫肃和辛浅面对面坐着,两人心里各自打着算盘。
宫肃只能庆幸,好险他赶到了,否则来晚一步,他都担心夏初会被辛浅带走,看来钟一树在大堂安排的人还是有点用处的。
045 只有他愿意爱她
辛浅一直不说话,挑战着宫肃的耐心,既然他让她的计划泡汤了,那她就捉弄捉弄他。
然而,对于辛浅的突击,宫肃是耐不住性子的。
“你来干什么?”宫肃面无表情地问。
辛浅故作叹息的样子,说:“谁让某人独占夏初,我们这些普通人想见见她都难啊,你一直不给夏修消息,夏修整天跟我念你的坏话,我烦了,就亲自来看看情况呗。”
“那你怎么知道她在这里?”
“哦,也没什么,”辛浅笑着,“就是昨天开车经过你们住的地方,巧合看见夏初和你在一起。”
巧合?这该死的巧合,宫肃的脸色越发难看。
“那你想怎样?”宫肃沉声问。
辛浅还是那般从容地笑着:“我来就是想提醒你一句,既然夏初已经回来了,你就放一百个心,让她和大家见一见,也许对她恢复记忆有帮助,否则,不出三天,夏修就会光临你这地方了。你可别忘了,除了你,容林和夏修也很在乎,他们这妹妹是死是活。”
“呵呵……”宫肃突然笑得诡异,说,“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夏初不愿意,我是不会强迫她的,要么,你去问问她的意见?”
“就等你这句话。”辛浅忽地站起来,准备要走的样子,“今晚八点,都来我的浅苑闹闹人气,你不带夏初来,我没意见,可他们不会放过你。”
语罢,辛浅便转身,打算离开。
宫肃的目光有些呆滞,问:“你们这是早就密谋好的?”
辛浅说:“谁让你这么吊着他们的胃口呢?还是老老实实带夏初来吧,我们又不和你抢。”
宫肃还在强装镇定,“我无所谓,小初说不去,就不去。”
“那你去问她吧。”
辛浅耸肩,迈开脚步,朝门口走去。
宫肃总觉得辛浅话里有话,他的话说得很清楚,夏初说不去就不去,可辛浅好像确定了夏初一定会去?
……
夏初跟着钟一树离开办公室后,钟一树本打算先带夏初到处去转转,也不知道宫肃和辛浅要谈多久。
走到电梯门口时,夏初停住了脚步,她还是不想走,便问钟一树:“你要带我去哪里?”
钟一树说:“总之不是留在这里。”
“可我不想走。”
“不行,总裁说了,让我带你离开。”
夏初灵机一动,说:“宫肃是让你带我离开办公室,又没说不能留在外面这里,我不走了,就在这里等他。”
语罢,夏初便转身,回到了办公室门口去,试图偷听什么的。
钟一树看穿夏初的想法,便嘲笑道:“除非你是千里耳,否则是不可能在总裁办公室外面偷听到里面的人讲话。”
夏初就知道钟一树的态度绝对不会往好的方向发展,她赌气道:“你管我!”
“以为我愿意在这里看你犯傻?”钟一树来气了。
“你一边去就好了,管我干什么,总之你把我带出办公室了就行。”
“行,那我不打扰你了。”
钟一树也不想再和夏初争辩下去,他总觉得和现在的夏初多说一句话都是废话,因为特别没意思。
夏初站在办公室门口,隔着门,想仔细听听,可四周安静得不像话,她完全听不见任何声音。果真如钟一树所说,这总裁的办公室,不简单啊,隔音效果也太好了吧!
不一会儿,夏初就放弃了,转而跑到钟一树面前,问:“你认识辛浅吗?她和宫肃是什么关系啊?”
尽管钟一树不想和夏初说话,但还是面无表情地说:“你放心,我姐和宫肃是什么关系,辛浅和宫肃就是什么关系。”
姐?夏初想起宫肃刚才说过,钟一树是钟一蜜的弟弟,那钟一蜜和宫肃只是朋友,辛浅和宫肃就也是朋友关系。
“那么说,我原来和辛浅,还有你姐,都是朋友关系咯?”夏初问。
“嗯。”
“那既然是朋友,为什么不让我一起在里面?”夏初继续问。
钟一树依然面无表情,“我怎么知道,想知道就问宫肃去。”
“可我觉得他不会告诉我,就算说了,也不是实话。”夏初低头道。
“你觉得他会骗你?”钟一树反问。
“骗倒也不至于,我只是觉得,他太护着我了。”夏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看见夏初难过的样子,钟一树也心软了,耐心地说:“他这么护着你,你偷着乐就好了,想那么多也没用,还有,这个世界上,你最不能辜负的人,就是宫肃。”
夏初从钟一树的话里,感受到了某些同情的心情,问:“你为什么这么帮着宫肃说话啊?”
钟一树想起这一年来,宫肃的每一天,看在他的眼里,就算是个男人也忍不住要心疼。
“因为,只有他愿意爱你。”钟一树低声说。
这话,钟一树说出来,是希望夏初能珍惜宫肃,可在夏初听着,不过是钟一树在贬低她。
“你怎么还是这样啊,你说得好像别人都不愿意靠近我一样,难道我以前是什么魔鬼吗?还是会吃人啊?为什么从你嘴里就说不出一句好话呢?”
钟一树只能无奈地看着夏初,他没有说错,只有宫肃愿意爱她,愿意爱一个没心没肺的她。
钟一树突然一言不发,夏初也就默默地离开,她无法理解这些人,总是突然不说话,说话的时候又气死人……
来到办公室门口,夏初本想找个机会进去看看,辛浅却推门走出来。
看见辛浅出来了,夏初兴奋得很,问:“你们聊完啦?”
辛浅笑着,“嗯,该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夏初觉得辛浅话里有话,便问:“你们……都说了些什么?可以告诉我吗?宫肃不让在里面,搞得我好郁闷。”
“呵呵……”辛浅笑了笑,“那我问你,你是不是和宫肃说过,不想见我们?”
“我……好像没有吧?”夏初开始快速地回想着最近和宫肃说过的话,猛地一下子就想起了,“啊我想起来了!昨天中午我睡觉的时候,宫肃问过我什么来着,我当时很困就跟他说不去了!”
“原来如此。”辛浅眯眼,看来他们大家是被宫肃给坑了。
夏初还是执着于她的问题,“辛浅,你们刚才都说了些什么啊?”
“没什么,只是约了个时间,我们今晚见吧,别忘了你刚才答应过我,要和大家见面的?”
“嗯,我会去的。”
搞定了,辛浅便笑得灿烂,“你快进去吧,他现在应该想找你了。”
“好,我去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说着,夏初便急忙推门进入了办公室。
夏初不在了,辛浅来到钟一树的面前,看他一脸郁闷的样子,她取笑道:“怎么?刚才和夏初在外面,被她呛着了?”
闻言,钟一树一脸不屑,说:“算了吧,就她现在这样,还呛不着我。”
“那我们的双面小间谍怎么脸色那么难看?”辛浅故意将双面小间谍几个字说重了点。
钟一树对双面间谍这身份,摇头否认,“我可不是间谍。”
“怎么说?”
“因为,”钟一树不屑一笑,“我答应你们通风报信的时间,是在昨晚,和我今天的工作没什么关系,总之答应你们的事情完成了不是么?”
辛浅点头,不可否认,论歪理的能力,钟一树和以前的夏初有得一拼,也可以说,钟一树在某种程度上,行事风格和夏初很像,这或许就是为什么宫肃一直留他做助理的原因。
浅笑,辛浅问:“那说说吧,连个女朋友都没有,刚才你怎么一脸忧愁国家大事的样子?”
“我忧愁和有没有女朋友没有半毛钱关系。”钟一树纠正道。
“那你倒是说说看,有什么事情可愁?”
“没什么,我只是替宫肃不值,也可以说,可怜他。”
可怜宫肃?辛浅觉得自己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宫肃还有能让人可怜的地方?就凭他独占夏初这一点来说,就不值得别人可怜。
朝电梯走去,辛浅说:“送送我吧,也正好和我说说,宫肃哪里值得你可怜。”
钟一树不语,跟着辛浅离开了二十二层。
电梯内,辛浅两眼望着前方,却能感受到身后的钟一树,心事重重。
“年纪轻轻的,怎么活得跟个更年期的男人似的?”辛浅调侃道。
即使是被调侃,钟一树也没心情作出有趣的回复,反击道:“少来,你也只是比我大两岁。”
“呵……”辛浅绝对可以自信地认为,在她徘徊在生死边缘将近十年的日子里,犹如过了一辈子,所以什么事都看淡了。
“大两岁也就代表,我已经开始走路的时候,你才出生,服不服?”
钟一树无言以对。
辛浅大笑,问:“你倒是说说看,宫肃哪里值得你可怜?”
钟一树又想起,过去的一年多里,他当宫肃的助理,每天都看着他几乎崩溃的样子,所以他说,只有宫肃愿意爱夏初,即使会崩溃。
“没什么,就是觉得,他那么爱夏初,真的很可怜。”钟一树叹息道,他只能这么表达。
046 爱听真心话
爱夏初?就是可怜?辛浅算是被钟一树打败了,这年轻人怎么能这么想?
这时,电梯门开了,辛浅和钟一树走出电梯,两人的谈话还没停。
想起钟一树的话,辛浅叹气,说:“年轻人,你是没有爱过,才会这么说,况且,若是被夏初知道你是这么看她的,估计会郁闷好久。”
钟一树想起夏初,只剩下无奈,“她现在,变化太大,不是我记忆里的她。”
“这倒也是,我起初不相信什么失忆,直到刚才,我才确定了。”辛浅还是觉得不可置信。
夏初的变化之大,让见过她的人,都感到不习惯,但是谁也改变不了事实,只能接受。
走到门口,两人停下,钟一树依然愁在每间,辛浅看着也不好受,但是忽地想起钟一树对夏初的那段‘情’,忍不住拿他开玩笑。
“一树,你现在该不会还喜欢夏初吧?”
突然听到这话,钟一树愣了愣,否认道:“怎么可能?她现在这样,我看着就来气。”
“气?那不就是因为你还喜欢她,看见她变化那么大,又不记得你,所以你才气的嘛。”
“不是,绝对不是。”
“哎呀你就别害羞了嘛,我都懂的,毕竟你曾经暗恋了她好几年,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放下呢,你这不还为了她,埋伏到宫肃的身边来了嘛。”
“这不一样,以前是以前,现在,她已经不是我喜欢的那个人了。”
“这哪有什么不一样?”辛浅突然认真地说,“以前的她,现在的她,即使变化再大,那也还是她,若你喜欢的只是以前那个嚣张的她,那你大可告诉自己,其实你从没喜欢过她,看宫肃,人家就比你专情多了!”
辛浅故意激钟一树,却不起作用,他反倒想通了,“你说得对,或许我只是喜欢那种感觉罢了。”
“啧啧啧,年轻人,还是快找个女朋友吧,都快活成三十了。”辛浅感叹道。
“呵呵,说真的,你就比我大两岁。”钟一树心情好了,也开始说玩笑话,“为什么你老是左一个年轻人右一个年轻人地叫我,都不怕显得你更老吗?”
“人本来就会老,看看你姐他们,孩子都会走路了,我哪有什么可怕的,还是快找个女朋友吧,免得你姐天天念。”
“够了,你说你前前后后都提了几个女朋友了?到底收了我姐什么好处?”
“呵……”笑着,辛浅就想溜,说,“没什么没什么,你自愿吧,老人家我就不打扰你这个年轻人打拼了。”
挥挥手,辛浅说走就走。
看着辛浅离开,钟一树浅笑,若说是女朋友,辛浅倒也算得上是个不错的女人,可惜啊,人家和夏修玩着暧昧,再者,被他姐知道他找了个大两岁的女人,岂不得念叨死他?
想到钟一蜜那唠叨又暴力的言行,钟一树怕了,他身边的女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奇葩,弄得他都对女人有抗拒心理了,看来他注定孤独一生,还是趁早养只狗吧。
……
总裁办公室里,夏初与宫肃面对面坐着,两人一言不发,好像约好了似的。
夏初进来办公室已经好一会儿了,她搞不懂的是,宫肃怎么都不理她,这安静的气氛,怪可怕的。
不明白宫肃的心思,夏初只好安分地坐着,就等着宫肃什么时候理她了,再说。
可尴尬的是,宫肃不但一直不说话,安静得要死,还一直盯着夏初看,弄得她都开始紧张了。
刚才,辛浅和宫肃到底说了什么啊?
许久,待夏初已经在沙发上靠着舒服了,宫肃才稍微动了动身体,换了个姿势,继续盯着夏初。
夏初一直都在猜,宫肃到底在想什么,干嘛一直盯着她看,难道她脸上有鬼吗?
猛地!宫肃朝夏初扑来,将她压在沙发上。
夏初惊恐地看着宫肃,更紧张了,双手抵在胸前,不让宫肃靠近,可宫肃偏偏压着她,怎么都推不开。
突然,宫肃问:“为什么不说话?”
夏初如实回答:“你不说话,我哪里敢说话……”
“你怕我?”
“不怕……”才怪。
宫肃勾唇轻笑,“那为什么不敢?”
“因为……”夏初咬唇,不知说什么,说什么都不对。
“你刚才答应辛浅什么事情?”宫肃忽地问。
“刚才?”夏初想了想,说,“我就答应她,找个时间和大家见面嘛,虽然我不认识,但我既然跟你回来了,见个面也是应该的,而且辛浅说,你没告诉大家我的事情。”
宫肃心想,这次,他似乎没注意防备辛浅这个狡猾的女人,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带夏初去见大家了。
抚着夏初额前的长发,宫肃温柔地说:“小初,你自己都说了,你是跟着我回来的,何况,我的确是问过你的意见,才不带你们去见他们的。”
这时,夏初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宫肃推开,站了起来,追问:“你说到这个,我还想问你呢,昨天你趁着我睡觉的时候问我要不要见大家,我当时没注意听才说不要的,你是不是故意的?”
宫肃点头。
夏初突然找不到话语开口了……
“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夏初问。
宫肃顺手将夏初拉入怀中,两人依偎着躺在沙发上,宫肃随心说:“因为不想让你离开我,一刻也不想,所以才把你绑在这里当助理,也不想你和别人接触,你有我就够了。”
宫肃的话,让夏初语塞了,她从来都找不到方式来回应他的深情,她倒是宁愿一直和他吵吵闹闹。
这次,靠在宫肃的怀里,贴近着他心脏的位置,夏初很清楚地听到了他心脏加速的声音,原来他说这些不害臊的话时,也在紧张。
不知不觉,那心脏加速的声音,使得夏初找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宁,让她平静以对。
夏初也随着自己的心,说:“宫肃,我虽然不知道过去,我为什么会离开你,但是我保证,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离开你。”
“什么时候,你也会说这些煽情的话了?”宫肃故作调侃道。
夏初傲娇了,“我这些都是真心话,你不爱听,我也要说。”
“我可没说我不爱听。”宫肃看着夏初的眼神,温柔似水,也不过如此。
夏初傻乎乎的,不知道她正身处‘危险’的怀抱中,还天真地觉得宫肃对她宠爱万分,想着以后对他好点。
哪知……不过闭眼的瞬间,宫肃便如狼般,堵住她的唇,将她压住,使她反抗不得。
……
夏初醒来时,只觉得脑袋晕沉沉的,想起不久前在这休息室里发生过的事情,她的脸颊微微发红,嘴边一抹羞笑,匿进了被窝。
这时,宫肃开门进来,看见夏初用被子蒙着脑袋,来到床边,坐下,他问:“醒了吗?”
夏初听见宫肃的声音,更是用力压着被子,不敢看宫肃的脸。
发现被子里有动静,宫肃好笑地看着躲在被子里的人儿,并不打算动手把被子拿开。
“醒了就快点起来吧,我下班了。”
夏初知道自己还光溜着身子,便躲在被子里,拼命摇着头。不知道宫肃是否看懂了,但她死也不起来。
宫肃苦恼了,“我们到时间去浅苑了,你不起来,可怎么办?那我只好去和大家说,你赖在床上不起来,这次可不是我故意把你绑在这里了。”
宫肃的话还是有作用的,夏初一听,便慢慢地把盖在头上的被子拿开,紧紧抓着被子放在肩膀的位置。
看见夏初绯红的脸颊,宫肃不禁露出一抹宠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