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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依然沉默,她好累,累到不想说话,更不想去问宫肃关于辛浅的事情。
夏媛离开后,夏初被在医院里工作的女人搀扶着,准备送回病房。
与此同时,宫肃满脸憔悴地回到病房,夏初的失踪对他来说,是打击,他都不敢想,这次失踪会是多久?永远?
夏修和辛浅也回到病房,他们本想和宫肃商量一下夏初的事情,但是看见宫肃呆滞的样子,于心不忍。
辛浅说:“宫肃,你别想太多。”
宫肃选择沉默,夏修和辛浅一边担心着夏初,一边也担心着宫肃。
这时,夏初正好回到病房,她站在门口,看见辛浅,不由得想起了夏媛说的话。
搀扶着夏初的人趁着大家不注意,离开了。
夏初朝宫肃走去,她本不想问宫肃任何事情的,可是当她看到辛浅看着宫肃时那关切的眼神时,她的心里总是不舒服。
夏修和辛浅也被突然出现的夏初给吓了一跳,惊呼:“夏初!”
宫肃一听,惊喜地朝夏初看去,迅速朝她走去。
夏初本想问话的,可话还没说出口,却先一步被宫肃纳入怀中。
虽然宫肃的怀抱很温暖,夏初能感受到宫肃对她的真实感情,但是转眼看到辛浅,她又想起了夏媛的话。
于是,夏初回报给宫肃的,不是拥抱,而是怀疑。
“宫肃,你和辛浅以前是不是恋人?”夏初轻声问,仿佛这是不关她的事情一般。
宫肃猛地皱眉,将夏初放开,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谁告诉你的?”宫肃问。
“谁告诉我的?重要吗?”夏初看着辛浅,眼中是一种未知的情感,“你们只需要告诉我,是与不是。”
辛浅察觉到夏初眼中的醋意,觉得自己改出面解释一下,却被夏修拦住了。
夏修冷静地说:“别去,你现在出面,只会让事情变得更麻烦,倒不如想想,小初这一晚上在哪里,见了什么人。”
“有道理,那你觉得……”说到这,辛浅忽然收到了徐寅的来信。
看完徐寅的报告,辛浅猛地激动道:“是夏媛!她回来了!”
当夏媛的名字出现在宫肃和夏修的耳中时,无一不感到惊讶,任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切竟然都是夏媛搞的鬼!难道她不是应该在国外吗?
虽然明晓了这是夏媛的阴谋,但夏初除外,她现在只要宫肃一句话。
“宫肃,你说啊,你和辛浅……是不是恋人?”
宫肃无奈地看了看辛浅和夏修,但两人只给了一个更无奈的眼神,鬼知道夏媛说了什么?万一他们说错话,就更麻烦了。
好一会儿,宫肃面对着已经红着眼眶的夏初,妥协了。
“小初,我不会骗你,所以我的答案是,是的,但那些都是曾经。”
此刻夏初已经听不进去别的了,她自言自语地说着:“原来夏媛说的都是真的……”
同时,在夏初的心里,已经认定了自己被骗了的事情,她现在,多半已经倾向于夏媛的立场。
只是,再大的悲伤,也不能让夏初打起精神,何况,她原本就很虚弱。
很快,夏初倒在了宫肃的怀里。
苍白泪眼的样子,让宫肃心疼不已。
夏初再次躺在了病床上,并且这次,身体虚弱得很,按照医生的话来说,起码要住院一个多月。
不管如何,夏初能平安回来,就已经是大吉了。
宫肃等人,现在该头疼的,是夏媛这个人。
没有人知道,夏媛这段时间都做了什么,或者对夏初说了什么,更没有人知道,夏媛还能做出了什么离谱的事情。
大家都以为,自从一年多前,夏媛给自己的亲哥哥那一刀,足够让她清醒,并且安分待在国外。
没想到,夏媛回来了,并且是带着阴谋回来的!
只要一想到夏媛这个威胁,宫肃一刻也无法安宁。夏初才离开一晚上,身体就比原本差得更多,人也虚弱得比纸还脆弱,这让他还怎么放心让夏媛待在暗处?
若是能找到夏媛,宫肃也不知道,他会做什么,但他不会心软。
……
066 夏媛已无药可救
夏初醒来时,正是午后阳光灿烂时。
宫肃一直没离开,看见夏初醒了,他笑得比阳光还要灿烂。
但是,夏初的态度,不如宫肃半分。现在,她已经站在了夏媛的立场,对宫肃和这些所谓的朋友,始终保持怀疑并且冷漠的态度。
一醒来便看见宫肃,夏初选择眼不见为净,翻身,闭眼,继续睡。
然而,宫肃只当夏初这是太累了。
这时,欧阳墨林赶到。
看见夏初已经醒了,欧阳墨林有些紧张,来到床边,问:“你还记得我吧?”
夏初半眯着眼睛,她现在不想和任何人说话。因为夏媛说过,宫家和容礼爷爷的关系很好,她无法确定欧阳墨林是不是‘好人’。
欧阳墨林看见夏初如此般冷漠的态度,大叫不好,“坏了!她不记得我了。”
此话,招来了宫肃的不解,“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欧阳墨林坐下,叹息道,“你不知道,我一直都担心她醒来后会不会又发病不记事,你昨天不是被她打晕了吗,那就是她发病了。”
“发病?她有什么病?”宫肃紧张地问。
“也没什么,就是以前车祸失忆后没有及时治疗留下的后遗症,一旦受到什么大的惊吓或着伤害,就会出现短暂性的失忆。”
欧阳墨林说得轻松,可宫肃却开始害怕,原来夏初昨天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打晕他。
见宫肃神色紧张,欧阳墨林说:“你也别紧张,只是短暂的,很快就会想起来了。”
宫肃摇头,“不,她已经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欧阳墨林激动了,不禁问夏初,“想起来了怎么不理我?我们这些人今天早上为了找你,累得要死。”
夏初知道自己身边的两个男人在说什么,但她依然不予以理会,她现在什么也不想理。
宫肃全当夏初是身体虚弱,对欧阳墨林说:“你别喊她了,医生说她现在非常虚弱,需要好好休息。”
“那好吧,我走了,等她好点了我再来看她,免得容老爷子天天问我。”
语罢,欧阳墨林便欲离开。
宫肃将欧阳墨林送走后,便回到夏初的身边,轻声问:“小初,饿了吗?既然醒了就吃点东西吧。”
夏初只当做没听见,继续闭眼睡觉,虽然她一点也不困,但是很累,累到不想看到任何人,也不想说话。
一直到天色渐暗,夏初依然躺在床上不动,宫肃从来不缺耐心,他只担心夏初。
可是,任他怎么和夏初说话,她也没理过他。
渐渐发觉不对劲,宫肃将矛头指向了夏媛。想必是夏媛说了些什么,才让夏初的态度发生变化。可他急不来的事情,倒不如多想想爱如何找到夏媛。
想着,宫肃通知了尤云菲。
尤云菲的动作很快,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
病房外,宫肃对尤云菲说:“她现在情绪不稳定,你帮我劝劝她,吃点东西。”
尤云菲担心夏初,但也担心宫肃,“嗯,我会的,交给我吧,你也趁着这点时间回去休息打理一下。”
“也好,反正我在,她是不会吃东西的。”宫肃苦笑。
尤云菲也听说了其中的一些缘由,只能叹气道:“会好起来的,谁也没有想到夏媛会突然出现。”
“嗯,那我先走了,你记得要让她吃东西。”宫肃再次叮嘱。
“好,你快回去吧。”
随即,宫肃走了。
尤云菲看着宫肃离开的身影,心里很不是滋味,宫肃和夏初这好好的一对,本可以过上好日子,现在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因为夏媛而变得疏远。
来到病床边,尤云菲叹气,坐下,看着夏初倔强地睡着,她真的很心疼。
“夏初,我是云菲,宫肃走了。”
尤云菲的声音虽然很温柔,但还不至于到让人听不清楚的地步,她知道夏初并没有睡着,但夏初就是不理她,就把她当做了空气。
尤云菲极其不能理解,怎么才这么点时间,夏初的态度能变化那么大。
“夏初,我不知道你在气什么,但你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都一整天了,你好歹吃一点,否则身体怎么受得了?”
说着,尤云菲开始给夏初倒粥。
突然,夏初睁开眼睛,起身,问:“你告诉我,以前我是不是失去过一个孩子?”
被夏初这突然的问题怔住,尤云菲一时半会儿也不知该说什么,但迟疑,也给了夏初答案。
夏初再问:“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瞒着我的?”
尤云菲着急道:“夏初,我们都是为了不让你想起那些伤心的事情,并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
“那……”夏初眯着眼,问,“你们为什么要瞒着我夏媛的事情?”
“夏媛?”提到夏媛,尤云菲也不再温柔,“一定是夏媛跟你说了什么吧?你别信她的话!”
信?夏初从来都不知道自己该信谁,她只能靠感觉去判断。
“把粥给我吧。”夏初说。
知道夏初只是要吃东西了,尤云菲也不提夏媛这茬了,立马将粥递给了夏初。
夏初接过粥,便开始小口小口地吃,她不会让自己死得那么快。
看见夏初吃东西了,尤云菲也就放心了。
在夏初安安静静地吃粥其间,尤云菲也忍不住啰嗦几句。
“夏初啊,谁都看得出来,宫肃对你有多好,你失踪的一年多里,他过得生不如死,每天像个机器一样超时间的工作,我们还以为他也失踪了呢。”
夏初吃着粥,冷漠对应,“想说什么就说吧。”
尤云菲看夏初快吃完了,便也不怕她不高兴,直接说:“我是意思是,你一定不要只是听了别人的只言片语,就怀疑宫肃,要知道,这个世界上,他是对你最好的人。”
夏初正好吃完了粥,说:“我累了,你走吧。”
“好,我走,看着你吃完东西就行了。”
深深地叹了口气,尤云菲起身收拾了碗欲离开。
走两步,回头看看夏初是真的在睡觉,尤云菲才放心地离开了病房。
尤云菲不敢走,她得负责看着夏初,万一夏初再不见了,恐怕宫肃会疯掉。
所以,尤云菲在病房外等了一会儿。
宫肃换了身衣服来的,整个人看起来也没那么憔悴了,可来到的第一句话,也是问尤云菲。
“她吃东西了吗?”
尤云菲点头,“吃了,现在已经已经睡着了。”
“好,谢谢你。”
“谢什么,都是小事,况且我回去还可以给容林说说情况,免得他担心得睡不着觉,行了行了,我走了。”
“嗯。”
送走尤云菲后,宫肃便立刻回到了病房。
来到床边,听着夏初沉沉的呼吸声,宫肃安心地笑着,看来她是真的睡了。
宫肃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他只知道趴在床边的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妙,只要能守着夏初。
……
入夜,本该是睡觉的时间,夏媛却睡不着,一方面担心着夏初回去之后会是什么情况,一方面也不禁幻想着夏初与那些人大吵一架的场面。
忽地门铃声传来,夏媛警惕地朝门口走去,知道她在这里的人不多,这么晚了,会是谁?
打开门口的监控器,夏媛慌了,怎么会是夏修?!
想想,自从那次的事故之后,夏媛便没有再见过夏修,只知道他并没有生命危险。
现在,夏修突然找上门来,夏媛的脑海中充斥着那血流在她手上的回忆,担惊受怕地愣着,她不敢开门,不敢面对夏修。
然而,夏修站在门外,抬头发现门口装有监控器,便不再按门铃,直接敲门。
客气地敲三下,夏修说:“媛媛,我知道你在里面,开门吧。”
里面的人还是没什么动静,夏修已经烦了,在知道夏媛的所作所为后,已经对她没了大多的亲情。
再次使劲儿敲着门,夏修严肃地说:“媛媛,你不开门,我就敲到整栋楼层的人都来为止。”
语罢,夏修正想继续敲门,夏媛猛地打开了门。
“哥,不要敲了,会打扰到别人的。”
夏媛面对自己的亲哥哥时,还是会害怕,她觉得好委屈,想对哥哥诉苦,下一秒,她却听见夏修斥责的声音。
“你还知道会打扰别人?那你对小初,可曾感到愧疚?”夏修冷眼道。
夏初……夏媛靠在门边,心里有些苦涩,看来是她想多了,她这亲哥哥来这里,只是为了数落她。
“愧疚?我踩死蚂蚁都不当一回事,夏初算什么东西?”夏媛冷笑。
“你怎么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小初已经忘了以前的事情,你为什么还要火上浇油?”
“哼,既然你是为了夏初来的,那你还是走吧,我可没心思听你啰嗦。”
说着,夏媛便想关门。
夏修怒了,挡住门,说:“我不会啰嗦,我只想让你知道,就像一年前一样,你想伤害她,除非我倒下。”
夏修的话,提醒了夏媛,那本该出现在夏初身上的一刀,却在夏修的身上留下了伤疤,她顿时怕了,估计这本该好睡的夜晚,会因此失眠。
留下话,夏修离开了,他本意是劝导夏媛,可现在看来,夏媛已经无药可救。
……
067 墓园里的黑白照
翌日,夏初醒来时,宫肃已经开始工作了。
宫肃坐在沙发上,集中精神盯着电脑,工作时的他很认真,夏初看得入了迷,他也没发现她已经醒了。
看着那摆放在桌上的文件,夏初的心情很复杂,宫肃这是打算住在医院了吗?她到底还要躺在病床上多久?
窗外的阳光很是刺眼,夏初只想将窗帘拉上,却不想这一动,便引起了宫肃的注意。
宫肃看见夏初醒了,便丢下手中的工作,朝夏初走去。
来到床边,宫肃为夏初拨开额头前的长发,说:“感觉怎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夏初的态度,和昨天一样,不予以理会,她只是目光淡漠地看着窗外的阳光。
宫肃朝窗外看去,会意,起身去将窗帘拉上,再回来。
倒了杯水,宫肃问:“饿不饿?先喝点水吧。”
夏初还是没有理宫肃,翻了个身,继续睡。
宫肃无奈地放下水杯,给钟一蜜发了个短信,既然她不想理他,那就让别人来照顾她,反正他看着她好好的就行了。
钟一蜜赶到时,夏初依然睡在病床上不动,宫肃也不紧不慢地在工作着。
钟一蜜还以为自己来错地方了,为什么宫肃和夏初都不说话?弄得她很尴尬诶。
来到宫肃面前,钟一蜜看了看夏初,发现她不太对劲,便问:“她怎么了?”
宫肃无奈地摇头,“从昨天回来后,一直是这样,我和她说话,她都没反应,昨天我让云菲来,才劝她吃了点东西。”
“那你这一大早的叫我来,也是为了劝她吃东西?”钟一蜜反问。
“嗯。”
钟一蜜看夏初倔强的样子,不禁小声叹息道:“她现在这样,倒是和以前一个脾气。”
“呵……”宫肃笑了笑,“她一直都是她,没变。”
“好吧,我去了。”
说着,钟一蜜来到床边,坐下,看见清淡的粥就放在柜台上,便开口劝道:“夏初,快起来吃东西。”
夏初还是当做没听见,动都没动。
然而,钟一蜜就是钟一蜜,耐心不及尤云菲的一半,此时看见夏初在装作听不见,她这脾气就来了。
“这是怎么呢?你不吃没人求着你吃,爱吃不吃。”
夏初依然不动一分,仿佛钟一蜜的话只是一阵风,吹过就没了。
钟一蜜郁闷了,怎么才那么点时间,夏初就不爱搭理人了?
“夏初,你到底怎么了?倒是说啊,你不说我们怎么知道你怎么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多让人担心?也亏得是宫肃才有耐心陪着你,换了别的男人早就把你丢在这里了!”
钟一蜜过激的语气,让夏初睁开双眼,却只是看着钟一蜜,说:“我不饿,你走吧。”
“走?”钟一蜜更郁闷了,“我走去哪?我告诉你,你不吃东西我就在这里陪你,你不吃我也不吃,我就不信你不饿。”
“那随你吧。”
说完,夏初便闭眼,不打算再搭理任何人。
钟一蜜算是被气着了,看来夏初就算是失忆了,但这脾气是一点也没变。
这时,宫肃走到夏初的身边,对钟一蜜说:“一蜜,你先回去吧。”
“可是,夏初她……”钟一蜜看了看夏初,有些恼了,“算了,我懒得管她了,祝你好运。”
说完,钟一蜜便踏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病房。
钟一蜜离开了,宫肃便在心里默认,以后还是别再找钟一蜜来了,就刚才那情况,差点吵起来。
原本宫肃叫钟一蜜来只是为了找个人劝夏初吃东西,可现在倒好,夏初不但没吃东西,态度还更加冷了。
担心着夏初的身体,宫肃只好带着叹息来到夏初的面前,半跪着,他知道她没有在睡觉。
“小初,你告诉我,怎样你才肯吃东西?”
忽地,夏初睁开了眼睛,这是她短时间内第一次主动看他,说:“我要出院。”
出院?宫肃还记得医生说,为了夏初的身体着想,还是住在医院比较好些,但现在夏初说要出院,那他带她回家调养身体,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宫肃笑着说:“嗯,我去帮你办理手续,你在这里等着。”
夏初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宫肃离开。
宫肃离开后,夏初便拖着疲乏的身子起床,她并非耍脾气不吃,而是根本感觉不到饿,再加上心情不好,她不但不想搭理任何人,而且什么也不想做。
想着,离开医院这个满是药水味的地方,心情应该会好些,夏初便对宫肃提出了出院的要求。
要出院了,夏初正想下床去换衣服,病房的门却突然被打开。
夏初以为是宫肃,可朝门口看过去,却看见了昨天扶着她回来的那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
忽地,夏初又想起,那天晚上,她神志不清打晕宫肃,跑出医院,也是那个女人将她带到夏媛车上去的。
这么一来,夏初又有些怀疑夏媛了,夏媛怎么会这么巧就在医院附近?
女人朝夏初走来,她担心宫肃会突然回来,便着急地给夏初塞了一张纸条,说:“夏初小姐,这是我们小姐给你的,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
夏初咬着苍白的唇,点头,她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相信谁了。
只是简单地交代了纸条的事情,女人便匆忙离开了,就像是从没来过一般。
夏初看着纸条上的内容,上面写着时间和地点,是夏媛约她出去见面。
为了保密,夏初快速换了衣服,在宫肃回来之前,把纸条塞入了口袋。
宫肃办好手续后回来,看见夏初已经换好衣服在等他了,笑道:“就这么急着出院吗?”
夏初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