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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庄夫人便对钟一蜜说:“我先走了,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要是想进庄家的门,就堵住别人的嘴巴。”
庄夫人临走前留下的话,钟一蜜以最快的速度消化完了。看来夏初给她的建议还真的有用,在她的死缠烂打下,庄夫人居然被她感化了,这么说来还得谢谢夏媛了?
庄夫人走后,夏媛依然是难以置信的,在她的记忆里,庄夫人并不是那种会允许门不当户不对婚姻的人,这到底是怎么了?
然而,庄夫人离开了,只剩下夏媛和钟一蜜在商场里,人来人往的,钟一蜜也并没有打算怎么样,只是希望夏媛不要狗急了乱咬人,连她也不放过。
“夏媛,你讨厌夏初我知道,可你也不用连我也不放过吧?你知道你刚才像什么吗?简直跟疯狗没两样嘛,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呢,大概你你这名媛的样子,让我未来的婆婆觉得,娶个名媛还不如找我这样的,至少我不会乱咬人啊。”
“钟一蜜!你别得意了,你以为庄家真的会要你么?你不过是仗着和宫肃他们的关系罢了!”夏媛忍着气吼道。
可钟一蜜一直都是那么冷静,还觉得夏媛说的话挺有道理的,连连点头,说:“我的确是仗着和宫肃他们的关系,可那又怎样?至少我有啊,你呢?别说和宫肃的关系好什么的了,我看宫肃现在都懒得和你说话,谁让你小时候那么欺负他老婆呢,人家宫肃心里也是不愿意看见你的,所以我劝你以后还是别那么厚脸皮地贴上去了,怪难看的。”
夏媛要被气炸了,她突然发现,庄夫人一走,钟一蜜马上就化身为第二个夏初,那张嘴巴都是一样的……让她生气!
“钟一蜜,你竟然敢这么对我说话!”
“我为什么不敢啊?这又不犯法,真是搞笑,我劝你啊还是放弃吧,别想那么多了,不是你的永远也不会是你的,宫肃和夏初已经结婚了,难道你想当第三者吗?这样传出去多不好听啊。”
“我怎么做你管得着吗?!”
“诶这个问题问得好,既然我管不着你,那我怎么做你也管不着啊!我警告你啊,你家也就是有几个钱,没事别在我的面前说些废话,否则你知道我这个人原来吧,脾气真的不怎么好,打架什么的虽然很丢脸,但我刚好不是那种怕丢脸的人,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钟一蜜便离开了,她不想在商场闹出太大的骚动,免得给庄佚丢脸。倒是夏媛的脸,差不多也丢尽了。
钟一蜜并不知道,这件事给夏媛的心里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在这种伤害之后的,是无尽的恨意,夏媛恨不得立刻就看着夏初和钟一蜜死在她的面前!
这不是开玩笑,先不说一个人失去理智会是什么样的,单单是一个女人失去理智时,那是犹如一个危险的疯子,随时会做出人意料的举动。
不幸运总是赶在幸运之前,钟一蜜就这么不幸运地被夏媛这个危险的疯子‘看中’,车祸完全是夏媛一手策划的。
虽然方法有点笨,但夏媛还是成功地把这件事嫁祸到了庄夫人的身上。只是,不巧被容林查了个清楚,这才让夏媛感到焦头烂额。
夏媛觉得,主要是找来撞车的那位司机不太醒目,所以只要搞定了司机也就没什么大问题了,这才想到找辛浅帮忙。
……
然而,辛浅原本是想平静地听完整个故事的,但最后,她还是被夏媛的冲动惊住了。
人生当中,谁没被取笑过?不过想想,夏媛大概是没有吧,因为大家只会在私下议论她的笑话。
辛浅真的拿这个大小姐脾气的夏媛没办法了,难怪夏修告诫她不许插手,现在她也是真的不想插手了。
只是,夏媛这副缠定了她的样子,让辛浅感到很为难,不知该如何拒绝,也不知道该给出什么建议。
无奈喝了口水,辛浅才支吾道:“夏媛,这件事……我真的无能为力,更何况,我才刚回国,并不想惹你哥不高兴。”
夏媛一听辛浅说不帮忙了,便立刻变了个脸色,丝毫没了那求人的态度。
“辛浅!你不是答应过我吗!为什么现在又反悔了?你明明知道我哥一定会向着夏初那个贱人的!”
“既然你态度如此,我也就不需要帮你什么了,你走吧,以后别再来找我了。”
“辛浅!为什么连你也这样!难道你不是回来夺回宫肃的吗?你如果愿意和我合作,一定可以成功的!”
“我要做什么,自有办法,不需要你插手,何况,这件事情我是真的无能为力了,你还是想想怎么讨好他们吧,夏初已经回来了,你去求她吧。”辛浅满脸冷漠。
“你!”夏媛无言以对,她知道这一切都和辛浅无关,强迫辛浅帮她什么的,她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脸面这样要求了,毕竟,过去是她一直看轻辛浅,再加上她哥的阻止,辛浅哪里还有理由帮她?
既无奈又焦急,夏媛快步离开了辛浅的家,现在她该想办法找人帮她摆平这件事。
夏媛离开后,辛浅才算是松了口气。说起来,她觉得夏媛真是个可笑的人,人的一生当中,如果只是被嘲笑一番就气得想杀人,那这个人的一生不仅可悲而且会非常短暂。
但是,夏媛刚才的话倒也提醒了辛浅,她真正该做的事情。看来最近是她日子过得太悠闲,都忘了正经事。
即使辛浅并不想见到宫肃,现在也不得不去见见他了。
至于什么时候?随时吧。
……
就在夏媛打搅了辛浅的午觉之后,宫家庄园饭厅里的热闹也已经结束。
安允和宫飒本想让夏初和宫肃好好休息休息,可夏初一得空,便马上联系了钟一蜜。
得知钟一蜜并不在上班而是在家准备,便打算撇下宫肃独自一人去找钟一蜜。
这时宫肃正准备回房间休息,打算叫上夏初时,却发现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便问:“有事吗?”
“我要去找钟便秘,行吗?”夏初问。
“你要去找一蜜?休息休息再去吧,她现在估计还在忙着婚礼的准备。”
“不行啊,我有急事要找她商量,再说我也得辅导辅导她嘛。”
“你还能辅导她什么?”宫肃觉得有些好笑。
夏初开始娓娓道来,“嗯……想当初,也就是一个月前,我结婚的时候,心里也是很紧张的好吧,本来辅导这种事情是有鱿鱼菲做的,可是鱿鱼菲现在顾着她肚子里那个都来不及,哪里能给钟便秘做心理辅导呢?再说我还有别的事情呢,我也不是闲着没事干的好吗。”
夏初说了一大堆,宫肃只听懂了一点,她要去,就要去,理由什么的都是瞎扯。
“好吧,既然你不怕辛苦,我就让管家派车送你,我正好还有些文件要看看,今晚记得回来吃饭,别太晚。”
“我知道啦,老公拜拜。”
走前,夏初心情大好地在宫肃的脸上点过,便提着包离开了。
走出别墅大门时,夏初看见拉蒂正蹲在门口,呆呆地望着她,看来,她需要好好地研究也行啊萨摩耶这种品种的心理活动了,但不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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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夏初看拉蒂一直望着自己,似乎是又怕又不想离开,她真是服了,难道这狗真的听得懂人话?
“小拉蒂,我说过给你肉吃就一定给你,大不了先欠着行吗?姐姐我现在有非常要紧的事情需要出去一趟,你别跟上来好吗?”
“汪!”拉蒂叫了一声。
然而,要夏初理解一个‘汪’是什么意思,那简直是堪比火星语了。
“额……拉蒂,以后,要不跟着姐姐学说话吧?包教包会,还给你肉吃,不过这个收费的事情呢,你还是去找你主人吧,知道主人是什么意思吗?你的主人就是我的老公,understand?”
话说到这,拉蒂并没什么反应,只是一直看着夏初,惹得夏初急了。不过回神一想,她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在这里跟一只狗说那么多话干嘛!人家又听不懂!真是癫了。
这时,管家已经备好车了,来到夏初的面前,他说:“少夫人,已经准备好车了,不知道你喜欢法拉利还是普通的奥迪?”
夏初有点懵,“什么法拉利奥迪?随便好吗?不就是一辆车子而已嘛,你就算开一辆计程车来我也没意见,你等会告诉宫肃,别故意弄这些东西来开玩笑。”
没想到夏初竟然猜到是宫肃这么交代下来的,管家倒也爽快的笑了笑,“少夫人还真是了解少爷,很高兴少爷能娶到你这样的妻子。”
004 去找钟一蜜
无故被管家那么一夸,夏初的心情更好了,嘴边挂上了甜甜的笑容。
“那是!像我这么给他省钱的女人啊,他是再也找不到了,好了,我们走吧。”
语罢,夏初便朝庄园的大门走去。只是,拉蒂也跟在了她的身后。
管家见状,便提醒道:“少夫人,需不需要我让人把拉蒂带走?”
夏初一回头,没想到拉蒂居然跟在她的身后,倒也觉得奇怪,不禁问:“拉蒂,你到底是谁的狗啊?去找你主人,别跟着我,跟着我是要收费的,你有钱吗?没有就去找你主人要。”说到这,夏初便指着别墅,继续说:“你看好了啊,你主人就在里面,去找他要钱,去吧,别跟着我了。”
拉蒂哪里听得懂夏初在说些什么?管家在一旁看得倒也乐呵。
这会儿,夏初才意识到自己又在发神经了,没事和狗说得那么认真干嘛?感觉她精神好像不太正常。
然而拉蒂像是跟定了夏初似的,一直睁着个大眼看着夏初,弄得她老觉得危险。
“管家,还是让人把它弄走吧!我受不了了!”夏初无奈地喊,朝门口走去,果然她就不该离动物太近。
之后,管家吩咐了人来,打算将拉蒂带走,却惹得拉蒂吼叫连连。
本来正在往门口走的夏初惊恐地转过身,只见拉蒂迅猛地朝她跑来,吓得她瞬间愣住了。
这只狗想干嘛?!
……
坐上管家安排好的车,夏初总算是松了口气。刚才拉蒂朝她跑来的时候,她还以为拉蒂要攻击她,谁知道只是跑到了她的身后,一副誓死跟随着她的样子,现在想想都觉得好笑。
好在后来宫肃出来把拉蒂带回去了,否则夏初觉得她今天是走不出家门的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招动物喜欢,难道她长得像一块骨头?
“哎……不想了,想太多容易变得神经兮兮的,我简直要疯了。”
一番喃喃自语,夏初便静下心来看风景,就等着去看看钟一蜜这个新娘子有多兴奋,或者,她再想想如何把夏媛的事情解决了也好。
钟一蜜的家里还算是有点小钱的,否则也培养不出一个文武双全的女儿,特别是武……
所以,钟一蜜的家里也在市里有名的小区买了房子,这也是之前让夏初觉得奇怪的原因。为什么钟一蜜有那么好的房子不住,偏偏要出去住,现在看来,都是因为爱啊。
长那么大,夏初可以说是钟一蜜和尤云菲家里的常客,所以这次来钟一蜜的家,她感觉更是回家了。
到达钟一蜜家所在的小区楼下,夏初朝着楼上望了望,她好像想不起来钟一蜜家住几楼了……
于是,夏初打了电话打算问问钟一蜜时几楼,钟一蜜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忙的样子,只说是让人下去接她。
十分钟不到,接夏初的人来了。
钟一树来到夏初的面前,让夏初觉得眼前这个男人特别的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嗯……或者说是像一个人。
一不小心,夏初指着钟一树惊道:“呀!你怎么和钟便秘长得那么像!”
作为亲弟弟,钟一树不止和钟一蜜长得像,而且脾气也像。所以此时,看见夏初一副从没见过他的样子,他也是非常郁闷的。
“夏初,你不记得我了?”
“你?你谁啊?”夏初一脸认真地问,说明她真的不记得。
钟一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里有种不愿意把夏初带上去的感觉。突然看见夏初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婚戒,皱眉问:“你结婚了?!”
然而,夏初对眼前的这位看起来算是年轻的男人,非常的无奈,这人到底是谁?该不会是变态吧?
“喂,我一般不和陌生人废话,你没事就一边去。”
说完,夏初便没好脸色地走开了,想着离这个变态远点给钟一蜜打个电话。
这电话说打就打,电话通了后,夏初便保持警惕,紧张地问:“钟便秘,你不是叫人下来接我吗?人呢?”
“一树不是下去了吗?你没看见他吗?”钟一蜜反问。
夏初没怎么听懂,便继续问:“一树?谁啊!你也叫个我认识的人下来好吧?这里有个变态啊。”
“变态!”钟一蜜急了,“你等着啊,我这就给一树打电话,让他快点。”
说完,钟一蜜便挂了电话,夏初估计着钟一蜜是给那个叫做 一树的人打电话去了。
等人一向是夏初追不耐烦干的一件事,何况还是在有变态的情况下。这种时候,夏初看见那个变态还一直站着不动,她好想打电话给宫肃求救怎么办?
突然,夏初听见旁边传来一阵手机响铃,她猛地朝那变态看过去,只见那变态一脸无奈地拿起手机,向夏初投来一阵有怨气的目光。
钟一树一直懒得和夏初解释那么多,他只是没想到夏初居然真的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还把他当做变态!天知道他刚才听见夏初和他姐的对话时,心里真有种不想再看见夏初的感觉。
“姐,有事吗?”钟一树一边盯着夏初一边问。
然而夏初听见那变态喊出那声‘姐’的时候,才突然想起,钟一蜜好像有个弟弟,就是叫……钟一树!那站在那边的那个变态难道就是钟一树?!
正当夏初心想糟糕时,钟一树突然拿着手机来到她的面前,同时还和钟一蜜说:“没事,姐,就是某人不记得我,把我当成变态了而已,你放心吧,我这就带她上去。”
说完,钟一树便挂了电话,朝夏初笑得有点奸诈。
夏初也不是吃素,既然来者不善,那她也没必要客气。
“你就是一树?长得和你姐还真像,不过那么说来,你比我小,所以你也该叫我一声姐,别废话了,带我上去吧。”
“我要是不呢?”钟一树故意问。
“不?”夏初懵了,随即反应过来才想起刚才见到钟一树的事情,顿时不开心了。
“一树是吧?你说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叫你下来带个人还那么多废话,刚才你明明就认识我,还问东问西的?!我跟你不熟,念在你是钟便秘亲人的份上,本来不打算挑你毛病的,可你脑子瓦特得太明显,故意找茬是吗?”
这样咄咄逼人的夏初,才是钟一树印象中的那个人,被夏初这么一骂,钟一树反而好受了些。
“好了好了,我带你上去还不行吗?”
“那走吧。”夏初说着就朝电梯走去。
……
钟一蜜的家住在二十楼,走出电梯后,夏初彻底被钟一树弄昏了头。
打开大门后,夏初便疾步朝钟一蜜的房间走去,一点也不想在看见钟一树,她怕忍不住爆发骂人的冲动。
顺着记忆,夏初跑到钟一蜜的房间后便急忙将门锁好。
此时钟一蜜正在检查明天婚礼上准备的东西,夏初匆忙跑进来,还真把钟一蜜给吓了一跳。
“你干嘛啊,有鬼追你吗?”钟一蜜惊讶道。
夏初没有注意这个房间里摆放的东西,只顾着跑到钟一蜜的面前,又急又气地说:“钟便秘,你那个弟怎么跟个变态似的!刚才在电梯里一直瞄着我的婚戒看,看得我都差点想脱下来送给他了!”
“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没听太明白。”
“不明白?呵呵,我也不明白,所以才跟你说啊,我应该是第一次见你弟吧?你弟怎么一个劲地盯着我的婚戒,还追着我问什么,我真的结婚了?这么明显的事情有必要问那么多次吗?!”
尽管夏初鲜少如此激动地给钟一蜜说起什么,但是钟一蜜依然没听明白,关于自己的弟弟这种奇怪的举动,她更加想不明白,不过,她得提醒夏初一件事。
“夏初,虽然我没听懂,但我建议你去医院检查检查,特别是脑子那部分。”
“脑子?你是在拐着弯骂我吗?”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真的该去检查检查了,否则你怎么会连我弟都忘记了呢?你以前来的时候和他聊得挺好的,怎么今天就把他当成变态了?认不出他吗?还说应该是第一次见他,比起他,你更诡异好吗!”
钟一蜜都忍不住叹息了,夏初不记人她是知道的,可这种记忆力还真让人怀疑。
这时,无故被说成诡异的夏初开始着急了,她是真的对钟一树没印象啊,难道真的是她的记忆力下降了?
想来想起,夏初还是不愿被记忆力打败,把错都赖给了时间。
“钟便秘,我忘了也很正常好吗,这都多久了的事情了?要知道我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住了一年,整天关在那小房子里,记得你和鱿鱼菲都不错了好吧。”
“好好好,你最有道理行了吧?”钟一蜜还真对夏初的无赖妥协了,因为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些琐事。
然而,夏初这会儿才注意到钟一蜜的房间里放着的东西。
布置粉红的房间,和摆在梳妆台上的各种样式饰品,还有立在床边的水钻婚纱,这些东西都让她想起了一个月前,她与宫肃的婚礼。
005 婚前一善
从一个月前的回忆当中回过神来,夏初有种觉得很神奇的感觉。虽然才过了短短一个月,可这一个月,她却觉得非常的漫长,就像她结婚的这件事,已经过了好几十年似的。
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夏初变得更加爱宫肃了,看得透了。
走到水钻婚纱的面前,夏初被眼前的婚纱闪瞎了眼,不禁开始吐槽:“你说我们三个干嘛吃饱了撑的非要一个月一个的结婚呢?干脆一起办了不就完了吗。”
这时钟一蜜必须要反驳一下了,“你想得倒简单,要知道你和宫肃在云菲结婚时,感情状态还是吵架斗嘴的状态,还结婚?那你一定会大闹婚礼的好吗。”
夏初想想,钟一蜜说得也没错,她便无话可说了。
此时钟一蜜正在忙着整理一些以前的东西,突然翻到了三人唯一的一张合照。
那还是中学时拍的照片,但照片里的夏初看起来和现在几乎没什么差别,还是那头自然直发,还是万年不变的白衬衫黑裤子。只是,现在的她比起从前,那份尖酸刻薄已经淡了不少。
看着照片里的三个人,钟一蜜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眼眶一下就红了。
“夏初,我明天就要嫁人了,所以我想着还是应该把这个给你。”钟一蜜哽咽道。
然而夏初听见钟一蜜哽咽的声音时,内心是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