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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来到夏修与辛浅的席位,在宫肃眼里,哪里坐着他的情敌和过去的情人,在寻找夏初的焦急心情里,有那么一瞬间他是不高兴的,但转念一想,反正夏初是他的,其他的也就不重要了。
什么情敌情人,现在找到夏初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对于夏修和辛浅怎么会在一起这个问题,宫肃还是保留在了心里,打算改天好好查查,也许他们从一开始就是老相识。
在婚礼现场兜兜转转,眼看着婚礼快要开始了,宫肃的心里那叫一个着急。
本想着再打个电话看看,可却在两堵墙的之间当中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而那个身影,宫肃是再熟悉不过了。
夏初躲在那里干什么?不仔细看还真找不到!
于是,怀着一种既高兴又生气的复杂心情,宫肃朝那躲在墙后面的女人走去。
途中,许多路过的名门小姐都主动向宫肃打招呼,可宫肃的眼中只有那个躲在墙后面的女人,完全没有搭理其他人。
很明显夏初是完全的没有注意到宫肃正朝朝她慢慢逼近的,她一直都在注意着不远处的那两人,警惕是有的,所以一直没有分神接电话,没想到就被误会成‘迷路’。
其实夏初很早就从休息室出来了,因为钟一蜜的父母亲来了,也没她什么事,她就想着出来找宫肃。
结果,大老远的,夏初就看见了夏修,更是认出了挽着夏修出现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不就是在岛上碰见的女人吗?叫什么名字,夏初不记得了,但那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这儿?这成为夏初心里最大的疑问。
一时间,夏初的脑子里充满了疑问号,便躲到了一处去,直到看见那女人与宫肃等人见面,夏初才想起,那女人说过她认识夏修和宫肃,这也就不难解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了。
只是,隔着一段距离,夏初听不见那边的谈话,只能靠表情来猜。
首先,夏初看见的是夏修那一脸得意的笑容,有什么好得意的?难道她嫁给夏修了吗?
再来,夏初看见的是宫肃等人脸上那凝重神情,仿佛是见了什么不想看见的人一般,特别是她觉得,宫肃好像对夏修和那个女人都抱有一种刻意的距离感。
这距离感从何而来?夏初不细想,但她注意到那女人看着宫肃时,眼里流露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楚的情感,不深厚,但也绝不平淡,仿佛在期望着什么,霎时间又放心了。
没想到宫肃这么快就离开了,夏初便继续躲好,之后就一直跟着夏修和辛浅,也一直在偷偷地观察着这两人。
找到一个绝佳的地方后,夏初便专注于观察夏修与辛浅。她想知道这两人到底是不是情人的关系,如果是的话,那她对夏修也就可以放心了,如果不是的话,那她还得继续查查。
夏初想不通的是,夏修和辛浅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两人之间的一举一动,眉目之间的情谊,都仿佛是结识了多年的老友一般?
还有一点,辛浅与宫肃的关系,更加令人匪夷所思!
这些七七八八奇奇怪怪的事情加起来,对夏初来说那简直就是一道天大的难题,要不是这事关系到她家宫肃,她才懒得理!
然而此时此刻,宫肃已经悄悄地来到了夏初的身后,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他也是非常不解的。
这女人为什么那么关注夏修和辛浅?难道她知道了辛浅的事情?宫肃不由得开始担心。
“小初,你在干什么?”宫肃问。
夏初突然听见宫肃的声音,转过身,由于惊吓过度导致眼睛睁大老大,随即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没什么,就是看见一个人觉得眼熟……”
“谁?”
“没什么,反正也不熟啦,不过我看见夏修了。”
夏初并不想与宫肃说起那个眼熟的人,便把话题转向了夏修。
明显宫肃还是在意夏修的,特别是听着自己的女人提起这个人时。
“小初,夏氏与庄家有合作关系,所以邀请夏修也是正常的。”宫肃严肃性地说着。
“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待会儿我不怎么想和夏修见面,所以……”接下来的内容,夏初只是极不好意思地看着宫肃。
宫肃瞬间便明白了,与此同时,他不知怎么的竟然很高兴,便拉着夏初朝观众席走去。
“婚礼快开始了,我们入席吧,我不会让夏修见到你的,放心吧。”宫肃爽朗地笑着。
然而夏初看着宫肃那带有笑容的侧脸,表示不解……
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笑得那么欢,但只要她可以不和夏修说话,她就谢天谢地了,免得到时候搞得她犯尴尬症,而且这次夏修的身边还有一个辛浅,这都什么事儿?
找到夏初后,这个婚礼就可以安心地开始了。
整个婚礼的过程非常的幸福,特别是在庄佚为钟一蜜戴上婚戒时,夏初内心也是很感动的。
想想自己仅有的两个好朋友,夏初觉得自己的朋友很少,但真情却很多。一个怀着孩子就坐在自己的左边,一个刚刚步入婚姻的殿堂,而她也成为了**,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的变化,虽然快,但节奏是对的。
婚礼结束后,作为新郎新娘,庄佚和钟一蜜就敬酒去了,而宫肃和容林也被拉着一起去,主要作用的面子大,顺便挡挡酒什么的。
为了减少与夏修见面的机会,夏初哪也不去,就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也顺便照顾一下需要格外小心的尤云菲。
然而,说是照顾,但夏初只是自顾自地吃着,看得尤云菲那叫一个流口水。
于是,尤云菲便开始抱怨了,“夏初,你知道我多久没吃过这些东西了吗?看见你吃,我的嘴巴好痒啊。”
夏初知道尤云菲不是一个贪吃的人,能开始抱怨了,那一定是很苦了。
“那你吃啊,我又没拦着你。”
“不行,我每天的食物清单已经被一蜜列好了,这些高热性的油炸的,她都不给吃,原本我控制得很好,可是看见你吃得那么香,我都忍不住了。”
“一蜜?那好吧,你还是老实地看着我吃吧,一蜜是专业的,你要听话,乖,喝点汤什么的总可以。”
“可是……”尤云菲继续用那小鹿般无助的眼神冲击着夏初,小声地说:“夏初,我查过了,吃一点点是可以的,趁着大家都不在,我吃一点,你帮我保密,ok?”
“就算你吃了我也不会告诉别人好吗?我又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就和他们说你吃过什么东西,要吃就快点,免得到时候他们回来,你就真的没戏了。”
“夏初,我第一次发现你这么善良!”说话时,尤云菲已经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了。
就在尤云菲想要去夹菜吃时,夏修的声音突然出现在两人的身后。
“小初,云菲,介意我们坐在这里吗?”
听见夏修的声音,夏初的内心是一万个拒绝,可她还是得若无其事地去面对夏修。
这种时候,夏初只想问,宫肃在哪里?
008 也是醉了
转过身,看见夏修的身边还有一个辛浅,夏初真的尴尬了。但是她考虑到尤云菲这个孕妇在场,不想让孕妇陷入口舌之战当中,便只是装作陌生人一般,礼貌地拒绝了。
“不好意思,这里全部都有人了。”
尤云菲看得出来,夏修和辛浅明显是趁着宫肃不在,故意来找夏初的,她要不要去搬救兵?
就在尤云菲开始四处寻找敬酒人群时,夏修和辛浅突然有了动作。
只见夏修和辛浅突然拉开了夏初身边的两个座位,自说自话地坐下了。
而夏初此刻一股怒火直窜头顶,正是因为辛浅坐在了宫肃的位置上。
“喂,你们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夏初说。
然而夏修只是笑了笑,便给了辛浅一个眼神,随后辛浅便对夏初展开友好攻势。
“夏初,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在岛上见过面啊,能在这里遇见你真好,是我主动要求夏修和我一起过来打招呼的,我们只是打声招呼就走,并不是真的要坐在这里,刚才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随即,夏修也附和道:“小初,只是玩笑而已。”
说是玩笑,但夏初尴尬到不行,她面对夏修时,总是无话可说,也可以说是,无语到死。于是,夏初选择一石二鸟,转移话题的同时,也顺便套套话,看看夏修和辛浅到底是什么关系。
“哟?夏修,才一个月,你这就找到新欢了?”
“小初,你误会了,这位是辛浅,没想到你们已经认识了,那我就不用过多介绍了。”
“你当然不用,也不需要,我只是奇怪,你们竟然认识,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吗?招呼也打过了,所以,在宫肃回来之前,你们还是离开吧。”
夏初还是夏初,对待陌生人超级陌生,对待厌恶的人态度恶劣,夏修很挺意外的,他喜欢的那个女人还是没变,这也让他对夏初更放不下。如果有这么一个机会可以得到夏初,那他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辛浅和夏初相处过,清楚夏初这种说一不二的性格,也明白她的态度是为何,便主动站起,对夏修说:“我们走吧,招呼已经打过了,以后还会再见的,不是吗?”
“呵,说得也是。”夏修轻松一笑,便也站起来,主动伸出手臂,让辛浅挽住他,即对夏初和尤云菲笑道:“小初,云菲,以后再见吧。”
说完,辛浅和夏修便离开了,在外人看来,他们的礼貌是绝对的。
辛浅和夏修离开后,夏初一直悬着的心才慢慢地放心了。她都不知道夏修到底是为什么要来打这种招呼,更不知道辛浅和夏修的每一个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冒失他们之间有着不一样的默契,让人看不穿。
尤云菲刚才在一旁看着,连她也跟着开始紧张起来,但为了宝宝着想,她还是努力平静地不说话,尽量不参与,免得更紧张。
现在,看见夏初脸上气愤的样子,尤云菲只能试着劝劝她。
“夏初,你别多想,夏修和刚才那个叫做辛浅的女人,大概只是刚好和宫肃认识吧,不过我看那个女人好像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我没有多想,我觉得奇怪,从小到大,我怎么的也是和夏修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的,他怎么认识辛浅的,我从来没有留意过,而且,上次在岛上碰见辛浅,辛浅说她和宫肃也是旧相识,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搞得我头都大了。”
“那……你直接去问宫肃呗,你如果问他的话,相信他会告诉你的。”
“是吗?”夏初开始质疑,“可是我并不想问他,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可是你不问怎么知道?”
“说得好像也是……”夏初又开始纠结了,“到底问还是不问?问吧,我又觉得怪怪的,就像抓奸一样,不问吧,我心里又烦,初为**,我怎么就那么多烦心事呢!”
这时,尤云菲看着不远处正在朝这边走过来的人,笑着说:“别烦了,大家都回来了。”
“大家?”夏初也顺着尤云菲的方向望去,惊呼:“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敬酒不是要很久吗?”
说话时,宫肃等人已经到了。
待大家全部都就坐后,夏初便把视线盯在了钟一蜜的脸上,不禁戳戳宫肃,问:“她怎么了?怎么脸红得像染料似的,而且还是大红色的!太惊悚了吧,化妆师就这种水平?我记得她刚才出来的时候挺正常的啊。”
宫肃被夏初的想象力逗笑了,忍不住捏捏夏初可爱的脸蛋,说:“一蜜刚才喝了很多酒,她现在差不多醉了。”
“差不多?我看她已经醉了吧……不对啊,她的酒量挺好的,怎么这么快就醉了。”
宫肃不知道该怎么衡量对于夏初来说的酒量好,不过,像夏初这种一喝就醉的酒量,大概稍微能喝一点的人都算好吧?
“小初,别想那么多了,你要不要也喝点?”宫肃坏坏地问。
然而这一问,算是戳到夏初的痛处了。明知道她一喝就醉还问她要不要喝点?这是故意的吧!
夏初恨恨地白了宫肃一眼,问:“你又想趁我喝醉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宫肃反问,忽地瞥见夏初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以为她是害羞,便不再多问。
夏初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就像一个月前她喝醉了的时候,那种天花地乱的感觉。
慢着!喝醉了?可是她没喝酒啊!该不会是忘了什么吧?
觉得不妙,于是,夏初便问坐在她左边的尤云菲,“我刚才喝过什么吗?”
尤云菲仔细想了想,才说:“没有啊,你只是一直在吃东西,然后……”
然后夏修和辛浅就来了,尤云菲没有说出口,但是夏初也知道。所以夏初就更加奇怪了,她没喝酒啊,怎么觉得脸这么烫……
难不成不是醉了,而是太闷?
无奈下,夏初也只好用太闷来解释了。
之后,夏初便一直在吃东西。
婚礼结束了,夏初已经悄悄地睡着了。
看着趴在桌子上熟睡着的夏初,宫肃无奈地摇摇头,难道昨天没睡好吗,怎么趴在桌子上都能睡着,这女人还真是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啊。
由于夏初已经睡得不省人事,怎么叫都叫不醒,宫肃只好把夏初抱起来,待大家走后,将她送到酒店房间去,打算让她睡醒再回家。
将夏初放到床上后,宫肃本想给她盖盖被子,可却突然看见她那嫩红的脸颊,不禁也开始怀疑。
没喝酒也会醉?
猛地,夏初睁开了双眼!
宫肃吃惊地拿着被子,盖被子的动作还停在半空中,看见夏初突然醒来,便问:“怎么了?”
夏初的样子看起来不太正常,正确的说,应该精神不太正常。
宫肃懵了……
夏初没有喝酒吧?可是这次的反应和上次喝醉相比,好像又不大一样,上次喝醉了开始说真话,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醉了。
感觉夏初的脸颊有些发烫,宫肃便下意识地摸了摸她的额头,感觉并没有发烧的温度,便放心了。
忽然,突然醒来的夏初拍了拍宫肃的脸,不满道:“我没发烧!你干嘛摸我的头啊!不是掐我的脸就是摸我的头,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子啊!”
没想到夏初突然变得那么激动,宫肃着实摸不着头脑了。
坐在床上,宫肃开始轻声细语地应付着这个不知是不是醉了的女人。
“小初,你是不是喝酒了?”
“酒?你又想干什么?我可没醉,你别对我毛手毛脚的!”夏初突然护住了自己的身体,并且坐了起来。
这下子,宫肃明白了,看来夏初是真的醉了,只是醉的程度没有上次那么深罢了。
可,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喝的酒?难道是趁他陪着去敬酒的时候?可她的酒杯一直都是空的啊,真是奇了怪了,不喝酒也会醉?有科学依据吗?怎么醉的?喝空气?
怎么也想不明白夏初到底为什么会醉,宫肃选择好好安抚安抚她的情绪,怎么醉的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现在如何应付这个半醉半醒的女人。
深感无奈,宫肃只好耐心地和夏初聊起来,希望能把她哄睡着。
“小初,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今天喝过什么,吃过什么?”
说起吃喝,就算是醉了,夏初的精神也是倍倍高。
“我就是吃了桌子上的菜啊,有一个鸡特别好吃,我都吃了好多!”说到这,夏初开始傻咧咧地笑起来,看向宫肃,问:“宫肃,你下次做给我吃好不好?”
“做什么?”
“鸡啊!”
“好,你要吃我就给你做,可你吃的是什么味道的?”宫肃开始从这蛛丝马迹当中寻找线索。
说起味道,夏初便又觉得饿了,她对那味道记忆深刻,记人她都没那么快。
“那种味道啊,就像酒,不过比酒甜,香香的,甜甜的,可好吃了!你下次做给我吃好不好?”
009 去探班
“像酒?”宫肃好像渐渐明白夏初为什么会醉了,但此时此刻,他更想醉。
宫肃知道夏初的酒量差,沾不得酒,可是他没想到,用红酒做料理的食物也能对她造成影响,就真的半点沾不得吗?
这时,夏初突然拍了拍宫肃的脸,撒娇地问:“宫肃,你以后别再捏我的脸了好不好?胖不了就是胖不了,你别把我捏丑了啊。”
原来这女人一直在意他捏她的脸?宫肃恍然大悟。
“傻瓜,我就是喜欢捏你的脸,谁让你这么可爱呢。”
“那你还是要捏我的脸咯?不公平,我也要捏!我要把你的脸捏肿!”
说着,夏初便毫不客气地捏住了宫肃的脸,用力的程度可远远比宫肃那宠溺的力度大得多,仿佛在她面前的人,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
有是捏又是扯的,宫肃一开始还忍受得了,可没多久,他就觉得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
“小初快放手。”
宫肃尽力制止着夏初,可夏初完全不听话,还是继续捏着宫肃不放,抱着钱也不过如此了。
“我不放!”
无奈之下,宫肃只好答应了,“好,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动你了,好不好?”
这下子,夏初轻松放开了宫肃,不再继续折磨他,夏初也笑得像是得了宝一样。
“这还差不多嘛!那我睡了!你别动我啊。”
说完,夏初倒床就睡,嘴边还挂着一丝甜甜的笑容,这醉得都开始人格分裂了。
宫肃还在小心地摸着自己的脸,明明很痛,但是看见夏初睡得安稳了,便也不再计较什么。
着急地跑到洗手间去,面对着镜子,宫肃看着镜子当中那个两边脸开始变红的人,都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而这杰作的创造者,就是夏初。
想不到这个女人平日里看着只会耍嘴皮子,醉了之后可是真的不好惹啊……
无声叹了口气,宫肃吩咐了服务员,让人送来一些冰袋。
夜深了,宫肃敷着冰袋,坐在床边,守着夏初睡觉,虽然他的脸上是痛的,但心里却是甜的。
有的时候,宫肃也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为什么每次被夏初‘虐待’,他不觉得生气反而觉得心情不错?这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情绪吗?不过,他倒蛮喜欢这种不正常的。
……
属于庄佚与钟一蜜一生难忘的一天结束后,大家回到了各自的生活频道中,两人也开始了蜜月之旅。
能陪夏初解闷的朋友本来就只有两个,现在钟一蜜去度蜜月了,就只剩下鱿鱼菲了,但可惜啊,容林的防护措施做得非常到位,所以鱿鱼菲只能在家里乖乖养胎。
只要想到自己将要无聊地度日,夏初的眼睛就止不住的开始出神。
以至于吃早餐的时候,夏初打翻了自己面前的牛奶。
“啊,原来这是牛奶啊,我还以为这是水呢。”
牛奶一直都在往夏初的身上滴,可夏初却像是根本不知道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