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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夏子一直在找小夏琳,看到欧阳墨林正陪着小夏琳,她便朝那父女两走去,容初自然也紧跟其后。
宫肃总是在容初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出现在她的身后,还没等容初走到小夏琳那去,他便挡住了她的去路。
容初还是忍不住被神出鬼没的宫肃吓了一跳,所以宫肃并没有怀疑。
“你怎么老是那么吓人?”容初抱怨。
然而,宫肃特地找到容初只是为了叮嘱她,“你的酒量差,我不在你的身边,别喝酒。”
容初不耐烦了,“我想喝就喝,你管那么多干什么?”
“那我只好跟着你了。”
“随便。”
语罢,容初便走去找白夏子了,她没事陪小夏琳玩一玩还是可以的。
白夏子见机行事,看见宫肃来了,便戳戳欧阳墨林。
欧阳墨林也配合着举起酒杯,示意全部的人一起,这时容初正好到,看到机会了,便拿了桌上特地为她准备的一杯酒,随着众人一饮而尽。
宫肃只是小抿了一口,看到容初一口干了那杯酒,他的心是累的。
然而,容初的酒劲很快就来了,戳着宫肃的胸膛就问:“你谁啊?这是哪啊?”
见状无奈,宫肃本想就这么把她送去休息,可白夏子却突然扶住了她,念叨着,“酒量差还喝得那么猛,宫肃,我先把她送回去休息吧。”
宫肃本想说他亲自送的,可是欧阳墨林却突然搭上他,“宫肃,她们两个酒量都不行,还是让她们休息去吧。”
宫肃没多想,点头答应了。
随后,容初被白夏子带走了,宫肃一直在帮着喝,宴席差不多结束的时候,宫肃偶然间发现,容初喝的那杯酒颜色不对。
拿起酒杯,宫肃闻闻,可乐?
顿时心里大喊不好,但是已经晚了,他知道容初已经跑远了。
呵,就那么肯定他找不到她?
……
022 初到小村遇流氓
容初下船时,已经是午后三点多,她拖着简单的行李,给自家爷爷报了个平安后,便将手机关机了,不想接到某些人的电话。
来到车站,容初抬头看着车站牌,打算研究研究,随便找个地方,住下来,反正是一定不会回家的。
上了巴士后,容初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知道宫肃现在肯定已经发现她跑了,但是她现在已经上了这巴士,手机也关机了,谁也找不到她的。
巴士一直开,容初却一直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她总觉得,还不够远,越远越好。
终于,当巴士到达最后一站时,容初下车了。
容初站在那破烂的车站前,城市的着装显得她与这个偏远的村子格格不入。
她记得,刚才看的车站牌上,这最后一个站,是一个叫做里村的地方,她看着是个村子,就想到了那些诗情画意的生活,一冲动就决定来这里了。
只是现在,她看着自己周围环境,被路边堆积着的垃圾恶心到了。看来是她太天真,那些诗情画意的生活不过是现实的谎言。
哪有什么山清水秀,反正容初只在这里闻到了垃圾臭!
不过,容初静下心来想想,好像越是这样的地方,越不会被找到吧?
想想,容初便决定在这个地方住下了,
很快,容初就在里村的入口不远处,找到一家旅店,规格很小,反正是比不了那些大酒店的。
所以,当容初听到那满脸黑的老板说单人房五百一天时,她已经没好脸色了。不是说村里的人淳朴善良么?这么她就遇上一家黑店?
不知为何,基于钱这种问题,容初从来都是不退让一分的。
“老板,我是看你这店叫做幸福旅店我才决定住的,五百一天?哼,你欺负我外地来的是吧?大城市里的高级酒店是这个价我就认了,就你这小店还敢这么坑人?”
那满脸黑的老板笑得很猥琐,而且一身的酒气,“嘿嘿……,小姐,我们都是老实的生意人,养家糊口,少一分都不行。”
“是吗?”容初拿出了钱包,故意打开钱包,把里面的大量现金钞票露出来,“老板啊,你看我也不是没这个钱,可你骗我就是你的不对了,来这里之前我就问过价格,我是个作家,也就是打算来这里采采灵感,你就爽快点说原价吧,万一我不高兴了,不住店也就算了,再砸了你的招牌,到时候可就伤和气了。”
那老板也就是个没读过多少书的俗人,一听说是大城市来的作家,心里就有些怕怕的,生怕惹上大城市里的麻烦。
“小姐,别冲动,我刚才只是开了个玩笑,你别介意!”
“我当然不介意,快说原价。”
“好的,我们小店是五十一天,这环境虽然是比不上大城市里的酒店,但在我们这个小村子里,那是最好的了!”
五十一天?容初不禁在心底把老板骂到天上去了,五十说成五百,这是嘴巴欠抽了吧?还好她没有傻傻的就给钱。
“嗯,按照五十一天的价格算,那打算住一个月,按照三十天算,那就是一千五百,直接一千吧。”容初说。
老板真怂了,“小姐,我已经收原价了,你怎么还直接给我减掉了五百啊,我四个孩子就等着我这点钱上学呢。”
容初不信,她不信这里真的五十一天,“老板,谁的日子都不好过,你都说自己还有四个孩子,你就更应该做做榜样啦,叫他们骗人怎么行?社会虽然复杂,但还是很需要老实人的,你说将来你的孩子去到大城市了,哪个老板喜欢找一个满嘴胡话的人呢?”
“这……”老板被容初说得无法反驳了,“可我真不好做啊。”
“哪有什么不好做的?你看你这小店,什么时候来过几个住那么久的人?一下子能赚那么大一笔钱,做人要懂得满足啊。”容初学着她家老作者说话的语气。
“那,好吧,一千就一千,小姐,你以后可要经常带人来光顾我这小店啊。”
“没问题。”容初说着从钱包里数出十张,放在了柜台上,但是想了想,又多拿了两百出来,叠加在上面,“这多出来的,是咨询费,以后我在这村子里有什么不懂的,就来问你。”
那老板一看见多了两百,眼就冒星星了,“好的好的!尽管来问我,我从小在这村子里长大,没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搞定价钱问题了,容初也懒得废话那么多,“把房门钥匙给我。”
“好好好,我这就给你。”老板打开抽屉,拿出了1号房的房门钥匙。
容初拿着钥匙便拖着行李箱走了,老板还站在柜台前笑嘻嘻地数着钱,她只能无奈摇头,一千两百能数得那么开心,是不是觉得无缘无故多了两百是捡了个大便宜?
然而,容初只是看那两张一百面值的人民币有些旧了,想着这些小店居然不需要身份证,顺便给老板自己安个心罢了。什么咨询费?她平时才懒得去咨询呢,她爷爷是作家她可不是。
提着行李箱上楼第一间,容初找到了一号房。
打开房门,容初就闻到了一股木臭味,看样子是很久都没人住过这个店了。
打开窗,让房间透透风,容初才觉得空气闻起来舒服了点。
没洗干净的床单被套,电视也积了一层灰,面积有小,这些恶略的环境,真让容初觉得自己这一千块花得不值!想她在城市里租个单间都比这里好多了!
不过想想,来都来了,钱也交了,她还有什么理由走呢?反正没人可以找得到她。
于是,容初便在这幸福旅店住下了。
三天了,容初每天的生活,没什么太大的差别,她不敢打开手机,所以也只能无聊地打开电视看看,但是每天下午都会在一个固定时间去散散步,至于吃的,也就是每天都吃些看起来不怎么样的快餐。
这天,容初吃完午饭,打算出去走走,她觉得自己在这里严重水土不服,才几天时间,脸上看着又瘦了一圈。
本意来这村子,是为了散散心,哪知道,她看着更憔悴了,本来胃口就不太好的人,哪里受得了每一顿都是重口味的快餐?
出门前,容初还是忍不住打开手机,不再关机,好几天了,那些人找不到就放弃了吧?她又没有说不回去。
开机,容初吓了一大跳,前两天的未接来电,包括她家爷爷的,还有一些陌生的号码,加起来起码好几百通……
难道她没给自家爷爷说清楚吗?她只是说要出来散散心啊,没说不回去啊。
为了确保自己待会散步时,不会被几十通电话吵死,容初果断把手机扔在了房间里。
离开旅店时,老板看着容初,一副不知该不该说的样子,但始终还是没把话说出口,容初耸耸肩,想着那几百通的来电,她急忙离开了旅店。
然而,老板想说的,是关于容初的人身安全问题。
容初离开旅店后,便像这几天一般,来到了里村边的一个小林子里,这里白天的空气很好,她很喜欢来这里散步,最重要的是很安静,她似乎从没在这里见过其他人,甚至连路过的人都没见过,也许是她来的时间不对吧。
偶尔,容初会听到一些清脆的鸟叫声,让她觉得心情愉悦,风吹过时,会带来山上雨露的清新感觉,若不是有这么一个好地方值得她留恋,也许她昨天就会因为水土不服收拾东西走人了。
也许是这一年来,受到自家爷爷的熏陶,灵感来的时候,容初也想要写写东西,写写她心里故事。
此刻感受着林子里关于大自然的故事,容初的灵感非常足,她的故事不会如容礼的故事般有大道理,而是一些简单的感触,幻想数千年的历史中,发生在大自然中那些男女之间的故事。
灵感来了,容初便也静不下来了,快步朝旅店走回去,生怕自己会忘了当中的一个小细节,恨不得全都记录下来。
然而,容初完全没有注意到,从她到这里村来的第一天开始,她就被这村子里有势力的几个流氓给盯上了。
那几个流氓早就盯准了容初住的幸福旅店,观察出她真的是一个人,而且每天只是固定来这个小林子。
但容初毕竟是大城市来的,那几个流氓不敢乱来,只有非常确定她的身边没有其他人了,才称之为适当时机。
而今天,就是适当时机。
全然不知情况的容初,只是满心期待地走回了旅店,想要回去用手机记录下自己的灵感。
路过柜台时,那老板还是忍不住叫住了容初,“小姐,等一下。”
容初不喜欢被人打断灵感,不耐烦道:“什么事?”
老板本意是想提醒容初安全问题的,但看见那几个流氓恶狠狠的目光时,他想到那几个流氓的势力,不想没了这家旅店,一时改变主意,心虚地随口说:“没什么事,就是问问你在这里住的还习惯不?”
023 愤怒化为蛮力
“我说不习惯你会给我退钱吗?”
容初不耐烦地看了老板一眼,便走了,她就觉得这村子里的人都很多事,就像那些上了年纪的老妈子。也许这也是热情好客,但她偏偏不是那种能融入这种氛围的人。
容初走后,老板无奈地叹了声气,他也想当个老实人,可还有一大家子人等着他这旅店去养活,这小姐就自求多福吧。
旅店外的那几个流氓看见容初上楼了,便也紧跟着走进旅店来。
老板像看见什么瘟神般躲在柜台后,其中一个穿着破洞牛仔裤的流氓警告他,“识相点就别乱说话,否则我砸了你这个破店!”
老板也是个为了糊口的人,虽然觉得可惜了那位小姐,但他也无能为了。
之后,那三个流氓便追着容初上楼去。
老板看着楼上的动静,总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这要是闹出人命来可咋办?那小姐可是大城市里的人啊。
只听见楼上猛地一阵沉重繁乱的脚步声,后面便没了声,老板心想,这好好的姑娘,也不知道嫁人了没有,真是可惜了……
越想越觉得亏心,可老板就是无奈没有法子。
这时,旅店里来了新的客人,老板一看眼前这位小姐的装扮,想必也是大城市来的,又想到刚才那位小姐,顿时郁结不已,他可不想死后下地狱啊。
来到旅店的新客人,是钟一蜜,她杀气腾腾的样子,便是得知了容初的去向后第一时间赶来这里的。
一拍柜台,钟一蜜问:“老板,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做容初人?”
这种小店,老板向来不会登记客人的名字,但是他感觉眼前的客人大概是来找前几天来的那位小姐的。
想到容初正处于危险之中,老板急忙问:“你说的是不是一个头发很长的小姐?”
“是,她在这里吗?我是她的朋友,特地来找她的!”钟一蜜心急啊。
“哎呀来了就好啊!”老板着急了,“小姐啊,你快去救那位小姐吧,她被几个流氓给跟上了!”
钟一蜜一听,急了,“快带我去找她!”
老板还是想到那几个流氓恶狠狠的样子,只是说:“上楼一号房就是,赶紧去吧,可别说是我告诉你的!”
钟一蜜哪管得了那么多,只管往楼上冲,慢一秒可能都会酿成大祸!
……
一号房内,容初正被三个流氓围着,手脚都被绑住了,嘴巴也被塞住了。
说不害怕是绝对不可能的,她才打开门,身后却突然出现了三个臭男人,狠狠地把她推进了房间。
挣扎?容初不认为自己能在三个男人的力气之下逃脱,倒不如省省力气想想办法。所以,她被绑在了床上。
此时,光是看着那三个流氓的眼神和那猥琐的笑,容初都能想象到自己的结果,她不是不害怕,而是害怕得全身都软了。
然而,身处这偏僻的小村子里,人生地不熟,她就算能通知人来救她,也来不及了。
也就是说,她将被这三个男人玩弄与此……
不甘心!
容初想后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发神经跑到这种地方来,可是她没有资格后悔,就算被侮辱了,也是自作自受,她谁也不能怪。
那三个流氓见容初如此淡定的样子,都不约而同地笑了,在他们眼里,容初也许就是个公共厕所。
突然,其中的一个男人把堵在容初嘴里的衣物拿开,兴奋至极,瞧着容初那娇容,更是兴奋,“兄弟们,这大城市里的女人就是漂亮啊,不知道……”他笑得更加猥琐了。
另一个人又说:“村里的女人,一百个都比不上这个漂亮,看来今天我们有得玩了!”
容初很害怕,很害怕,怕到不能说话,只是颤抖着身体,她被绑在床上,手脚动弹不得,有谁能告诉她,她该怎么办?
这种时候,容初想起了容礼,欧阳墨林,白夏子。她的爷爷大概会在书店,而欧阳墨林和白夏子新婚不久,甜蜜是肯定的,总之,就是没有人会来救她。
猛地,容初的脑海中,出现了宫肃的样子,泪水终于在这一刻忍不住爆发。如果现在非要让她选,她宁愿选择宫肃。
那三个流氓看见容初哭了,娇弱的模样,引得他们**烧身。
眼神行事,三个流氓脱了上衣便一同朝容初扑去。
容初只感觉,这些人比鬼更可怕!
“啊!”容初还是尽可能的用手脚挣扎着,她讨厌被别人碰,突然萌生了一个想死的念头。
与其被这些人玷污,还不如去死?
“啊!滚开!”
“滚开!”
容初想死,可身上的衣服却被撕破,那些流氓的淫笑声,衣服被撕破的声音,刺激着她的大脑。
猛地!一号房的门被生生踹开。
三个流氓被惊动,朝门外看去,宫肃就像一个魔鬼般出现在门口,来惩治那些该死的人。
而那三个流氓一看就知道是来救这容初,顿时也不知所措,但气势不能输。
于是三个男人停止折磨容初,朝门口走去,其中一个说:“你谁啊!老子正忙着呢!敢坏老子的事?活得不耐烦了是吗!”
殊不知,容初在宫肃出现后,便晕了过去。
无论那些流氓说什么,宫肃的目光一直放在容初的身上,看见容初晕了,他心疼,恨不得把那三个该死的人撕成碎片!
而那三个男人看见宫肃一直冷冰冰地站在门口,本想上前去与宫肃来硬的,却在快要靠近宫肃时,猛地被一记重踢给踢倒了。
钟一蜜活动活动筋骨,站在宫肃的身前,也是恨不得手撕那些碰了容初的人,“你们才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三个流氓哪能服气?站起来,他们比之前更狠了。
“哪里来的臭婆娘!”中间那个男人说。
然而,钟一蜜和宫肃不打算与流氓废话那么多,对付他们,只打不说就行了。
钟一蜜小声对宫肃说:“你去看看她怎么样了,这些人交给我。”
“你确定?”宫肃担心钟一蜜应付不了。
钟一蜜看着那些流氓,不屑一笑,“我虽然淑女了很多年,但骨子里还是很暴力的,而且这些人敢碰夏初,我会慢慢地折磨死他们。”
钟一蜜骨子里的那股狠劲儿,宫肃是看出来了,他也相信她能对付得了眼前这三个智勇双无的流氓。
于是,宫肃就在三个流氓的面前,无视他们往前走。
那三个流氓本就在村子里受人惧怕,这下子来了个不怕的,自然不舒服,抡起拳头就要朝宫肃挥去。
宫肃的神色从没有任何的变动,他无时无刻都只是在担心着容初,至于这几个烦人的流氓,若不是他急着去看看容初,他会亲自动手。
此时,钟一蜜就如同一个掩护手,那些流氓想要挥在宫肃脸上的拳头,一一被钟一蜜抓住。而她瞬间没了慢慢折磨人的心情,抓着就反手一用力,生生将其中一人的右手给掰断了。
那人顿时趴在地上痛得叫苦连天,让另外两人心生迟疑。
钟一蜜扭扭脖子,“嘶………好久都没有这么痛快了,男人没了右手……嗯不说了你们懂就好。”
另外的两人被钟一蜜的话怔住了,踱步不敢上前,而宫肃已经来到容初的身边,看见容初身上被撕破的衣服,他顿时有了一种想手刃了那几人的想法。
脱下外套,给容初盖上,宫肃将容初护在怀中,她的身上全是冷汗,刚才该有多害怕?
容初发间的香味,让宫肃对那几人甚是心烦,“一蜜,快点结束吧。”
钟一蜜知道,发生这种事情,宫肃的心里一定特别不是滋味,早点结束也好,免得看着心烦。
“你们一起上吧。”钟一蜜对那两人凶道。
那两个流氓怎么也是个男人,若是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传出去岂不是笑话?
于是,那两个流氓便一同朝钟一蜜扑去。
钟一蜜低骂:“哼,丢人现眼。”
这次,钟一蜜也主动去攻击,她从一开始就拿准了对方的弱点,这些流氓顶多就是凶一点,论打架,也不过是花拳绣腿,她要是连这样的人都对付不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