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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摄政王穿越-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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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将领尚未离开,见他看完信后面色突然变得有些古怪,不由面面相觑,问道:“王爷,出什么事了?”

贺渊抬起头:“李将军的……捷报。”

青州赵将军镇守,李将军统帅大军追击突利,现在李将军送来捷报……

几个人都有些不敢置信:“难道是突利?”

贺渊微微点头,将信递给他们看:“突利退兵了。”

几个人看完信,全都半张着嘴,其中一个脾气火爆的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奶奶个腿的,怎么回事?我们这正派兵增援呢,他们怎么就有捷报了?”

贺渊蹙眉:“按照路程来算,李将军写这封信的时候,京城刚得到战败的消息。如果这封信是真的,那我们当初收到的消息就是假的。”

一人道:“这封信是真的,这就是李将军的字迹,更何况封口是完好无损的。”

贺渊自然不认得李将军的字迹,虽然他曾经在书房翻到过李将军的信,但毕竟印象还不深,不敢轻下判断,他只微微抬了抬眼:“你们都觉得这份捷报是真的?”

几人小心谨慎地研究半晌,纷纷点头,又同时产生疑惑:“突利来势汹汹,还没尝到甜头就退兵了,这其中会不会有诈?”

贺渊沉默片刻:“先撤退。”

命令下达,大军原地休整片刻,忽然调转方向,如潮水般往后退去。

不远处躲在半山腰观望的几名男子大惊:“怎么回事?他们怎么突然撤退了?!”

“快!快去禀报统领!”

一名男子飞奔离开,很快就跑到不远处埋伏着的统领面前,刚要开口,就听另一方向传来惊恐的声音:“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另一名男子飞奔而来,惊慌失色,大喘着气道:“我们营地的……粮草……统统……统统被烧了!”

☆、第34章 归政就藩

统领正坐在石凳上休息,听到消息猛地站起身,瞪直了眼看向前来报信的小兵:“你说什么?粮草被烧了?粮草好端端怎么会被烧了?”

那小兵哭丧着脸:“昨夜突然着了一场大火,那火势异常凶猛,根本来不及扑灭,最后只救下来一小部分,恐怕只够吃两三天的了,可那火怎么起的,属下也不知。”

统领又急又怒,来回转了两圈,吼道:“昨夜没风,不可能突然着那么大的火!究竟是什么人干的?”

“不……不知道啊……没看见……”

“废物!”统领狠狠骂了一声,胸口剧烈起伏,视线一转,看到另一个小兵正战战兢兢地站在角落,便冲他吼了一嗓子,“什么事?”

那小兵心里暗暗叫苦,没想到赶过来竟要做这种火上浇油的事,稍微踌躇了一下,最后还是硬着头皮上前两步,抱拳道:“启禀梁统领,摄政王那拨大军……突……突然撤退了……”

梁统领不可置信地瞪着他:“撤退?你看清楚了?”

“属下不敢乱说,他们的确是撤退了,而且撤退得毫无预兆。”

梁统领猛地深吸口气,大感头疼,顿了片刻后,开始烦躁地来回踱步,喃喃道:“太巧合了……那边粮草被毁,这边又退兵……怎么会这么巧合?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计划?有千里眼还是顺风耳?或者是我们的大军出了内奸?”

两名报信的小兵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这里陷入混乱的时候,京城樊茂生那里也同样得到了粮草被烧的消息,只是他们发现得及时,只毁了一小半,丝毫不影响抢占京城的计划。

此时,贺渊率领大军往后撤退,一直到七八里开外的安全距离才停下来休整。

众人埋锅造饭时,贺渊独自一人坐在营帐内,低头看着手中的信。

这是薛云舟夹在第三份急报里送过来的私人信件,信中说了他暗中安排人去烧粮草的事,又提到他离开京城后即将行走的路线,以及沿途打算留下的记号,他甚至担心这封信被别人看到,特地用了狗爬式简体字,偶尔还夹杂一两个英文单词,视觉效果花里胡哨。

“二哥,这样是不是很谨慎啊?就算信被人截了,他们也看不懂,除非这世界上还有第三个穿越者。”

看到这句话,贺渊几乎能想象出薛云舟那张略带得意的笑脸,以及写满“求夸奖”三个大字的黑亮双眸,忍不住轻轻笑了一下,拇指在信上摩挲片刻,将信折起来贴身收好。

用饭时,派出去的斥候终于回来了,虽然搜寻花费了很大一番功夫,可总算探查到了确切情况:太青山里果然有埋伏,只是不清楚是不是三万人,但埋伏的地点与薛云舟信中所写的大差不差。

几位将领听得后怕不已,其中一人迅速将嘴里的大饼咽下去,怒道:“王爷,既然他薛冲的人敢埋伏咱们,咱们不妨就杀回去,将他们杀个片甲不留!”

贺渊垂着眼,摇摇头:“不妥。”

“有何不妥!”那人急道,“突利已经退兵,根本用不着咱们去打了,而京城的乱子,现在赶回去挽救也已经来不及,何不在此出出气,杀杀薛冲那伙人的威风?”

贺渊皱眉:“不要意气用事,他们既然选择在那里埋伏我们,自然占尽了天时地利,我们虽然兵多,可反过来攻打他们,完全处于劣势,胜算不大。”

那人并非不懂,只是性子急躁,此时听他这么一说,也冷静下来,最后气得呼哧呼哧喘了几口气,又无奈地叹息一声,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水,一抹嘴巴:“那就回京城吧。”

贺渊啃着手里的大饼,沉默不语。

其实要打也不是不可以,如果对方的粮草真的被烧毁,他们只要使用拖延战术就能扭转战局、反败为胜。不过他没有将薛云舟烧粮草的事说出来,主要是因为这件事究竟有没有成功尚未可知,不可以作为任何决断的参考,多说无益。

想到薛云舟,他就恨不得即刻拔营,最好不回京城,直接找他去,可这么做的话必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原摄政王坚持那么多年守在京城,可见他对京城是有执念的,若是没有合适的理由就离开,底下的人应当也不会甘心。

他还需要用到这些人,并不想冒险。

之后大军朝着京城方向继续前行,贺渊因担心薛云舟的安危,一路都显得极为沉默,下面的人不知他在想什么,颇有些战战兢兢。

快到京城时,前面突然烟尘四起,很快就有一路人马飞奔而至,在冲到大军前面时猛然停下,当先一人翻身下马,竟是禁军统领徐泰。

贺渊有些诧异地看着他,抬手示意下面的人放行,待他走到近前才发现他脸上有伤。

徐泰以膝点地,抱拳道:“属下没有守住京城,请王爷责罚!”

京城几乎成了空壳子,面对薛冲那两万人马,又没有充足的迎战准备,守不住早在他意料之中,贺渊神色未动,只抬眼朝远处看了看,见他带来的人马并不多,且一个个都面露疲惫,便道:“起来吧,你们是逃出来的?”

徐泰面露羞愧:“是,属下不知王爷何时回京,原本是准备顺着大军行进的路线找过去的,没想到竟碰巧在这里看到了王爷。”

贺渊遥遥望着远处的城墙,道:“眼下我们有十万人马,他们不过才两万,京城再夺回来轻而易举,你们不必过于自责。”

徐泰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一时有些心潮澎湃,可随即又面露迟疑:“王爷,再夺京城恐怕不妥。”

贺渊眉梢微动,还没开口,旁边那性子急的将领已经迫不及待问道:“为何不妥?”

徐泰咬咬牙,从怀中掏出一叠折起来的黄纸,双手呈上,道:“眼下京城到处都贴着皇榜,说……说王爷已……归政就藩。”

“什么?”贺渊以为自己听错了,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归政就藩!”徐泰一字一顿,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贺渊眼底微沉,周围寂静了片刻,几名将领皆面露愠色,纷纷叫嚷起来。

“什么归政就藩?王爷领军在外,仗还没来得及打呢,究竟何时说过要归政?又何时说过要就藩?”

“皇上是不是被薛冲那老狐狸的余党给控制住了?都没有问过王爷的意思就擅自下旨,这旨意不接也罢!”

“王爷,干脆我们杀进去!”

贺渊听他们言辞毫不收敛,心知是原摄政王平日太过张狂的缘故,忍不住微微蹙眉,低头看了看那张皇榜,沉吟道:“贴出来几天了?”

徐泰道:“三天。”

“这消息捂不住了,只要他们有心,很快就能天下皆知。”贺渊将皇榜递给近身侍卫,斟酌道,“就按上面的意思,我们回藩地。”

旁边的将领大吃一惊,齐声阻拦:“王爷不可!”

贺渊抬手制止他们的劝说,语气异常坚定:“他们好计谋,如今全天下都知道我要归还政权,我们若是冲进去,那就是公然谋逆。”

一提“谋逆”二字,众人立刻陷入沉默。

他们知道,王爷从来没有表露过这方面的意思,即便心里有这种想法,也不会冒冒然去行动,毕竟没有谁愿意自己的地位来得名不正言不顺。

贺渊道:“虽然京城兵力空虚,我们想要冲进去易如反掌,但别忘了,突利随时可能卷土从来,到那时内患已起,又添外乱,我们应付起来怕是会吃力。更何况,谋逆的大旗一旦竖起,就永远没有回头路,且只能胜不能败。我们还没有准备充足,眼下还是先回青州较为稳妥。”

此言一出,相当于当众表态下决断,周围的将领各个激动得红了双眼,齐齐抱拳下跪,朗声道:“誓死追随王爷!”

贺渊神色不变,他做这决定并非一时冲动,反倒是斟酌了很久,今天碰巧有了合适的契机便说了出来。

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可以毫无顾虑地离开京城,去找薛云舟。

“都起身吧。”贺渊说着拨转马头,“回青州。”

☆、第35章 重逢

薛云舟带着康氏等人走走停停地往北行进了将近一个月,因天气愈发寒冷,沿途看下来到处都是凋零的枝叶、枯黄的野草,就连青山也多数失去了绿色,不过毕竟是没有污染的原生态环境,这一路下来倒也赏心悦目。

其实对薛云舟而言,欣赏风景只是苦中作乐,这一路走过来心情并不轻松,一方面是风餐露宿的日子并不好过,另一方面是担心贺渊的安危,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打完仗来找自己,最重要的则是沿途看到了太多的百姓疾苦,而这些疾苦才仅仅是这个时代的冰山一角,只要稍微多想一些,就会忍不住心情沉重。

此时已经入冬,虽然他们准备了御寒的衣物,可北方的寒风尤其刺骨,从缝隙钻进车厢里,依然会冻得人微微瑟缩。

薛云舟始终不太适应古代宽大的衣服,干坐着只觉得更冷,便搓搓手哈哈气,掏出从贺渊书房里带出来的地图,摊开来仔细看了半晌,又张开手指比划一番,忍不住皱起眉咕哝:“走了快一个月,怎么才这么点路程?照这样下去,到青州不会要过年了吧?”

出了京城后他们又买了两辆马车,这样康氏与顾氏可以单独乘坐一辆,平日里能方便一些,而其他人也都可以躲进车内避一避寒风或雨水。

薛云舟这一路都是与薛云清共乘一车,薛云清此时正在看书,听到他的话便合起书瞥过来一眼,轻笑道:“王妃养尊处优,怕是不习惯外面风餐露宿的日子吧?”

薛云舟早已习惯他的冷嘲热讽,拿起地图凑到他跟前:“你看看,照这么走下去,过年前能到青州吗?”

薛云清看了看:“赶一赶兴许能到,不过到了又如何?青州又不是我的家。”

“是我的家啊!”薛云舟一脸豪情,“整个青州都是王爷的,王爷的就是我的,我看你也就是嘴巴恶毒一点,品性还能忍受,好歹是兄弟,我的也算你一份。”

薛云清嫌弃地瞥他一眼。

薛云舟扯着嘴角拍拍他的肩:“怎么样?够义气吧?”

薛云清将肩头的手拨开,淡淡道:“我不缺钱,吃穿住行都不牢劳你操心。”说完顿了顿,又加一句,“王爷的可不一定都是你的,若是哪天他腻歪你了,将你扫地出门,我可以收留你,不过你最好自己也长点出息。”

薛云舟一脸“你果然刀子嘴豆腐心”的表情看了他片刻,接着无所谓地笑了笑,自豪道:“我最大的出息就是赢得王爷的独宠!”

薛云清:“……”

这时外面传来宋全的声音:“王妃,此处离平城已经不远,天黑前应该能赶到。”

进城意味着可以好好吃一顿好好睡一觉,薛云舟立刻精神抖擞起来,掀开马车帘问道:“什么时辰了?”

宋全看了看天:“午时。”

“难怪饿了,那停下来吃些东西,休息一会儿再上路。”

“是。”

宋全传话下去,一行人在山脚边背风处停了下来,何良才领着余庆等人开始忙着生火做饭,虽然在野外难免简陋,可谁也不嫌弃,闻到香味个个都有些坐不住了。

薛云舟不喜欢摆架子,再说这又是在野外,想摆也摆不起来,他实在馋得厉害,干脆就蹲到火边自己动手。在他的招呼下,所有人都过来围着火堆或坐或蹲,除了康氏与顾氏比较矜持外,其他人个个垂涎欲滴。

烤架上有护卫打来的两只野兔,虽然比较瘦,但胜在肉质劲道,此刻被烤得滋滋作响,实在勾人胃口。

薛云舟用匕首割下来一小片肉自己尝了尝,又割了好几片大的分别端给康氏和顾氏,再割一些给薛云清和自己,接着招招手,示意其他人来吃,众人这才纷纷开动。

这里正吃得热火朝天时,不远处的林子里走出来两个人影,宋全立刻警觉,一手按在腰侧的刀柄上,待起身后才看清,那是一老一少两个普通百姓。

老人头发花白,牵着一个吮着手指的男童蹒跚而来,两人都瘦得皮包骨头,眼睛显得又凸又大,一身破烂脏衣在寒风中晃荡,看着实在可怜。

这样的人薛云舟已经见过很多,每次看到这些饿得啃树皮、冷得瑟瑟发抖的穷苦百姓,他都觉得心里难受得无以复加,他上一世虽然无父无母,可到底还是命好,自有记忆以来就一直过着优渥的生活,对于社会上贫穷的人只限于新闻里得来的认知,而那些人与眼前这个时代的相比,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老人颤颤巍巍走过来,又拉着男童抖抖索索跪下,苍老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求几位贵人行行善,给我孙儿一口热汤喝,我们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我老汉饿死不打紧,可我孙儿……”说着不禁哽咽起来。

那男童抬起头,咬着并不干净的手指,睁大眼看着火架上的烤兔肉,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薛云舟有些诧异,这个时代等级森严,沿途碰到的流民几乎都是远远蹲在一旁眼巴巴看着,根本不敢开口讨食,想不到这老人倒是胆子大,想必是实在不忍心孙子受苦,这才壮着胆子过来的吧?

康氏面露不忍,看向薛云舟:“云舟……”

薛云舟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连忙叫人舀些热汤盛些饭菜送过去。

余庆做这些早已熟门熟路,连忙手脚利落地把吃的盛好送到老人面前。

老人感激涕零,跪在地上重重磕头:“多谢贵人!多谢贵人!”

薛云舟不忍地撇开视线。

虽然沿途碰到的流民都力所能及地施以援手,但这实在是治标不治本,他管得了人家这一顿,却管不了下一顿,更何况天下流离失所的疾苦百姓多不胜数,哪里是他救得过来的?他不是什么高尚之人,但从和平年富足的代穿过来,冷不丁见到这些惨况,震惊之余心里更是堵得慌。

气氛一时有些沉闷,薛云舟正埋头喝汤,突然见宋全蹭一下站起身,连忙抬头,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只见林子里突然走出来一拨人,不由再次诧异。

这些人全都瘦骨嶙峋、衣衫褴褛,互相搀扶着走过来,眼巴巴地望着他们这边的火堆。

在他们后面,又有一拨人走了过来……

薛云舟微微瞪大双眼,有些不可置信,他每次决定休息时,都会有两名护卫在附近检查一番,确定周围没有可疑之处,他们才会停下来,今天也不例外。

可眼下却毫无预兆地冒出这么一大拨人,实在是诡异。

薛云舟暗自数了数,竟然有三四十人,惊讶之余抬眼朝林子里看了看。北方的树木阔叶的少,再加上天冷,草木并不茂盛,因此林子并没有太多遮掩,没道理有这么多人却发现不了,难道他们都是躲在地洞里的?

宋全面色凝重,按在刀柄上的手微微收紧,低声道:“王妃小心,这些人形迹可疑。”

薛云舟看着那些老弱妇孺,虽然并不觉得他们具有攻击性,可还是谨慎地点了点头:“好。”说着扶起康氏,带着一众人准备登上马车。

只是还没走几步,那些人全都加快速度围过来,口中喊着“求大人赏口饭吃”,或是“求贵人行行善”,声音起起落落,全都透着悲苦。

薛云舟这里有个腿脚不便的薛云清,又有康氏、顾氏两名女子,速度快不了,没多久就被他们围在了中间。

薛云舟面前站着一个大肚子的年轻女子与一个仰着头一脸懵懂的女童,他想将人拨开,又有点下不了手,只好转向另一面,结果那边又面临一个背驼得几乎弯到地的阿婆,这阿婆瘦得皮包骨头,显然一碰就会摔个四仰八叉。

薛云舟一脸为难:“诸位别拦着了,我们没那么多吃的。”

这话不起丝毫作用,那些人根本没有让开的意思,全都眼巴巴看着他们,嘴里喃喃着讨要吃食。

薛云舟啧了一声,看向薛云清,低声问道:“你身上有没有铜板?”

薛云清取出随身携带的荷包,从里面掏出一把铜板,往远处撒开。

人群轰动了一下,很快又寂静下来,只有两个小童跑过去,一颗一颗捡起来,用衣裳下摆兜着,其他人依然包围着他们。

薛云清挑了挑眉:“他们连铜板都不要?这背后有人指使吧?”

宋全见事情越来越不寻常,立刻将刀拨出来,旁边几名护卫也跟着拔出刀,双方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可那些人依然不肯后退。

宋全目视远方,朗声道:“哪里的缩头乌龟!驱使老弱妇孺算什么好汉?有本事出来露个脸!”

话音落下,周围只余北风呼呼声,半晌没有其他人出现,更没有人应声。

薛云舟皱眉:“算了,硬闯吧。”说着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就将面前一人拨开。

没想到才跨出去一步就被拽住了衣摆,那人拖着他不松手,期期艾艾道:“大人赏口饭吃吧,我们好饿,吃了几天的野草了,大人没有饭就赏口饼吧……”

薛云舟掏出匕首将被他拽着的衣角划开,那人又扑上来拽另一边,余庆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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