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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摄政王穿越-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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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良才连忙打起精神,斟酌道:“王爷您对王妃……一见钟情……之后打听清楚他的身份,就去侯府提亲了。”

贺渊沉默片刻,“嗯”了一声起身抬腿就走。

何良才诧异,连忙跟上:“王爷?”

“去看看王妃。”

贺渊有种预感,这门亲事对方或许并非心甘情愿,若果真如此,两人说清楚,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自相安无事,倒也省得自己再费心了。

此时薛云舟刚在院子里溜达完,闲得快发霉了,正趴在床上做俯卧撑,突然听到余庆惊喜的声音:“王妃!王妃!王爷来了!”

薛云舟手一滑,“噗通”一声,脸砸在了床上。

贺渊来得太过突然,余庆的话刚说完,薛云舟还没来得及把脸拔出来,就听到外面响起了脚步声,接着就是余庆手忙脚乱在行礼。

薛云舟不淡定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掸掸衣服摆出一脸淡然的神色,绕过屏风走出去,垂着眼拱手行礼:“云舟见过王爷。”

无人应答。

薛云舟等了片刻,疑惑地抬起头,一下子撞进对方深不见底的黑眸中。

对面的人正目光深深地看着自己,似震惊,似惊喜,那眼神太复杂,一时竟看不透。

不过人家是摄政王嘛,看不透正常。

薛云舟正腹诽着,突然听见贺渊情绪激动地来了一句:“你们都退下!”

薛云舟:“……”

包括我的吧?我能一起退吗?

何良才跟余庆两人都喜气洋洋地退下了,还非常贴心地将门合上。

门一关,贺渊立刻上前两步。

薛云舟连忙跟着后退两步,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就听对方嗓音微哑地喊:“舟舟……”

卧槽!叫这么亲热干嘛!

薛云舟吓得又连退两步,后背撞到屏风上,退无可退,只好咧咧嘴,强作镇定道:“不知王爷前来,所为何事?”

贺渊大步上前,一把将他拽到怀里抱住,激动道:“洲洲,你没死!”

薛云舟头发都要竖起来了:我死了我死了我是被你克死的!快放开我!

“托王爷福,云舟只是后脑留了个包,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哈……哈……”

贺渊身子微微僵了一下,松开怀里的人仔细打量。

薛云舟第三个“哈”卡在嗓子眼里,对上他的目光,莫名有种熟悉感,却很快被心里的不安代替。

这变态突然过来,不会是要找我玩SM吧?不知道能不能跑……

贺渊沉默地盯着他看了片刻,迟疑道:“洲洲,我是……”

薛云舟面露疑惑。

贺渊退开半步,恢复镇定:“听说你字写得很好?”

薛云舟顾不得感慨他的变脸功夫,连忙谦虚地笑了笑:“能看罢了,王爷要不要看看?”

贺渊听后眼底微微有些失望:“好。”

薛云舟立刻去案头翻出这两天写的字,递到他面前。

贺渊一张张翻看,失望之色越来越浓,最后似有些不甘心,冷淡道:“写给我看看。”

薛云舟虽然很乐于拖延时间,可对于他这个要求还是有些莫名其妙,只好摊开纸磨好墨提笔写字。

他很擅长模仿别人的字体,因此写得很有信心,这一切都拜二哥所赐。

二哥的字写得很好,事实上在他眼里,二哥没有一处不优秀,他为了赶上二哥的脚步,每天都会在各方面下苦功练习,甚至很花痴地模仿二哥的字迹。

不过他一直都是私下偷偷练的,练完就销毁,他的所有本子所有试卷上的字全都是狗爬,只有写得难看,二哥才会花功夫来教训他这个不成器的弟弟。

明明练得一手好字,非要写狗爬,明明可以做优等生,非要考低分。为了搏得二哥的关注,他的叛逆期就没结束过,想想也是蛮拼的。

薛云舟一边感慨一边写字,正写得兴起,就听身边的贺渊道:“行了,不用写了。”

薛云舟回头,见他掩不住的失望之色,心里有点囧:爷的字写得够有型了好伐?你失望个毛。

贺渊淡淡道:“明日陪你回侯府,我会命人备礼,你不用操心了。”说完转身就走。

薛云舟看着他的背影,再次产生莫名的熟悉感,愣了一下之后大松口气。

原来摄政王他老人家喜欢字写得好的,看来我的危机解除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二哥:我叫你洲洲你为什么不答应?

云舟:卧槽!你平时都是一张后爹脸连名带姓叫我的好伐?

云舟:你干嘛突然叫我洲洲?

二哥:……太激动了没控制住。

☆、第5章 回门

薛云舟猜测这位摄政王已经对自己失去了兴趣,因此心情大好,睡了穿越以来最沉的一觉,第二天心满意足地收拾收拾准备回门了。

只是马车已经备好,却迟迟不见贺渊的影子,正疑惑的时候,就见何良才指挥着几个小厮抬着礼物过来了。

“老奴见过王妃。”何良才满头汗也顾不得擦,躬身对薛云舟行了一礼。

他毕竟是王府的总管,见惯了各种起起落落,因此做不来捧高踩低的事,谁知道被你踩了一脚的人以后会不会一朝翻身,到那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薛云舟对这个身材微胖、笑起来像弥勒佛的老太监印象还不错,笑了笑:“王爷呢?”

何良才微微无奈:“王爷一大早就出去了,说有要事,不定什么时候能回来,今日怕是要委屈王妃了。”

薛云舟无语:这姓贺的怎么回事?前一秒还激动地占我便宜,后一秒就高冷地扔完话走人,前一天还说要跟我一起回门,今天就不见人影,反反复复地逗人玩么?不是说这个朝代很乱嘛,他都这么无能了还忙个毛线?

薛云舟谁都不在乎,自然也不介意别人对自己的看法,无可无不可地独自回了侯府,意料之中的,众人对他不比之前热络了,就连门房的笑脸都少了几分谄媚。

忠义侯薛冲将他叫到书房,微微皱眉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见他衣着朴素、神色坦然,怎么看都不满意,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开口:“都三天了,王爷如今还好好活着,怎么回事?”

薛云舟无语:人家都活三十年了,你也没能把他弄死,我一个外来户就可以三天搞定?

薛冲看他一脸无辜,忍不住眉头又皱了皱,叹道:“听说王爷至今都没踏足过你的房门?”

“是。”薛云舟应了一声,暗叹道:这个时代虽然没有网络,但是消息照样传得很快嘛!

薛冲端起茶盏喝了口茶,语重心长道:“你啊,也别摆读书人的架子,自当年太祖皇帝立男妻为后,男妻的地位早已不可同日而语。你且放低身段委屈一阵子,一旦事成,你就可以重获自由,到时皇上感念你的忠心,定会对你青眼有加。”

薛云舟眼睛一亮:我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这神情落在薛冲的眼里,薛冲以为他受到了鼓舞,便欣慰地笑了笑,又问:“什么时候回去看看你娘?”

“儿子想今天就回去一趟。”

“嗯,还没探出口风来吗?”

“……”又来了又来了!我两眼一抹黑啊麻烦你说清楚好吗!

薛云舟摇摇头:“没有。”

薛冲又问:“你这五年都与你娘在一起,可曾见着她与康家联系?”

薛云舟猜测这康家就是康氏的娘家,只是不清楚他问这些到底是为什么,只好再次摇头。

薛冲沉吟半晌,自言自语道:“那她的田契铺契应该都在她自己手中,只是到底藏到哪儿去了?”

薛云舟听得一愣,随即暗暗磨牙:这老狐狸太不是东西了,把老婆休了,还想侵占老婆的嫁妆,到底是侯府太穷了,还是我娘太有钱了?

薛冲神色不虞,暗自嘀咕:这儿子最近怎么回事,叫他办什么事都不出力,看起来不大听话了。

“去看看你母亲吧。”一句话将人打发了。

薛云舟出了书房,正准备去拜见嫡母季氏,迎面碰上一个穿着鲜亮的女子,看起来有些眼熟,也不知是便宜爹的哪位妾室,便停下脚步准备避让。

跟在后面的余庆小声道:“王妃,夫人看见您了。”

“夫人?”薛云舟左右四顾,一脸茫然,“哪里?”

已经走到不远处,正好听到他们说话的那位女子面色一僵。

余庆将嗓音压得更低:“就在前面。”

薛云舟瞪直眼看着来人,有点惊讶:路人脸的威力这么大!我竟然没认得出来!

季氏强压着心中不快,面容扭曲地朝他行了一礼,生硬道:“薛季氏见过王妃。”

薛云舟忙侧身受了半礼,歉意地笑了笑,也拱了拱手:“儿子见过母亲。”完了刚想客套两句,就听旁边传来一声冷哼,侧头一看,是季氏的独子,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薛云山。

他在侯府待嫁的这几个月,薛云山每次见到他都要阴阳怪气一番,这回也不例外,走上前来也不行礼,面露讥讽道:“堂堂摄政王妃,怎么穿得如此寒酸?王爷不愿入你的房门,难道连身像样的衣裳都不给你吗?”

薛云舟一脸“卧槽”地看着他发呆:在古代混真是一点隐私权都没有!那要是自己受宠,是不是一夜几次都会有人偷偷观察了来打小报告啊?

薛云舟发现自己对忠义侯府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本来就因为这莫名其妙的穿越和嫁人郁闷得要死,这会儿更是窝着一肚子火,强忍着想揍他一拳的冲动,和蔼道:“贤弟字写得如何?”

薛云山一愣,虽然一时没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却还是忍不住微露自豪:“至少比你好,先生和爹都赞我字写得有风骨。”

“哦……”薛云舟点点头,咳了一声道,“知道为什么王爷嫌弃我吗?”

薛云山一时跟不上他的思路,皱眉看着他:“为什么?”

薛云舟哼哼一笑:“因为他喜欢字写得好的,你的字既然那么有风骨,不如我帮你拿过去给他看看。说不定他一心动,把你娶回去当侧妃。”

“你!”薛云山恼羞成怒,“你以为人人像你一样,堂堂七尺男儿不思进取不以才学立世,却委身男子身下,恬不知耻!”

薛云舟只当他在骂这具身体的原主了,不痛不痒地扯了扯嘴角:“我还以为你是羡慕我嫁入王府呢,难道我误会了?”

薛云山面色涨红,正要反驳,就被季氏一把拉住。

“不得对王妃无礼。”季氏呵斥了一句,又连忙对薛云舟行了一礼,“请王妃恕罪,山儿虽然说话不中听,但本心是为了王妃好。王妃对我们母子有成见,是以觉得我们说什么都不对,我们认了……可王妃已经嫁入王府,身份贵不可言,再与我们计较岂不是失了身份?还请王妃放我们母子一条生路。”

薛云舟一头雾水,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突然就这么低声下气了,而且言辞中还显得自己对他们很刻薄很恶毒似的,结果一抬眼就见薛云山双颊微红,眼底含水,一脸春情萌发的样子。

薛云舟:“……”

我该不该提醒他,他五官多数遗传了他母亲,实在不适合这副娇羞的模样?

“贤弟啊,其实我挺愿意把王妃让给你当的,你字比我写得好不是?正好王爷在房事上也不大如意,你去了可以和他一起玩玩笔墨纸砚……”

薛云舟正信口胡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重咳,连忙转身,就见薛冲面色铁青地站在那里。

而他身边长身玉立的,正是一手遮天的摄政王殿下,只是殿下虽然面色如常,可眉角却隐约跳了几下。

薛云舟傻着眼看他:日了狗了!爷平时胡说八道惯了的,忘记这是在古代了!怎么办!会不会被抓回去抽筋扒皮!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薛冲横眉怒对,又重重咳了一嗓子。

薛云舟连忙回神,扯扯嘴角笑得有点勉强:“王爷不是有要事在身吗?怎么有空大驾光临……”

贺渊目光复杂地看着他:太像了,不仅长得一模一样,就连说话的神色都那么相似……

薛云舟被他看得心里惴惴:这个变态又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了!我不是同道中人啊!

贺渊下意识上前两步,又连忙顿住,收起思绪淡漠道:“陪你回门不是应该的?”

“哦……”薛云舟无话可说,又看贺渊脸色恢复了正常,看似不会与自己计较的样子,不由稍稍松了口气。

夫夫俩简单对了番话,其他人纷纷行礼,摄政王陪着新任王妃回门的消息很快传开来,厨房把刚收起的好酒好菜又重新端上。

回门酒吃得不算热闹,有摄政王坐镇,谁都不敢放松,薛云舟尤其如此,被某人的眼风扫得筷子都拿不稳了。

怎么回事!吃个菜都要被盯!你想吃就自己夹啊!看着我的筷子干什么!

在侯府逗留了大半日,临走前,薛云舟接到便宜爹的眼神示意,知道他还在挂心那些阴谋诡计,就装模作样冲他点了点头。

便宜爹面露欣慰,将他们送上了马车。

薛云舟故作淡然,找了个离贺渊最远的角落坐下,装模作样地看着外面欣赏风景,走了一半突然拍了拍脑门,转身僵笑道:“王爷,我还要去看看我娘,您若有事,不妨先行一步?”

贺渊已经连夜将他的基本情况了解清楚,因此并不诧异,淡淡道:“我陪你去。”

薛云舟笑容顿了顿,只好识时务地应了。

马车掉过头一路往城北行去,贺渊突然开口:“房事不大如意?”

薛云舟全身一僵,脑门上开始淌汗,干笑两声:“开……开玩笑的……”

您老这么介意,不会是真的吧?其实我真是胡说八道的啊!SM可以是一种嗜好嘛,并不能说明你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

咦,怎么越想越觉得他是个变态了?

薛云舟天马行空的时候,贺渊也在沉默:胡说八道的德性很像,就连爱吃的菜都很类似,怎么会有这么多巧合?

贺渊原本是用探究的目光看他的,不过很快就发现了他的紧张,于是又调开视线。

薛云舟渐渐放松下来,正怡然自得地发着呆,突然听到一声训斥:“腰板挺直,歪歪斜斜的像什么样子。”

“哦。”脑子还没恢复运转,身子已经先一步有了行动,十分听话地摆出端正坐姿。

下一刻,车内一片寂静。

薛云舟扭头看着正襟危坐的贺渊:卧槽!这变态被二哥附身了吗!

贺渊皱了皱眉,面色突然冷了下来:“停车!”接着看也不看薛云舟,“你下去。”

薛云舟:“……”

“我回王府,你坐后面的马车。”

薛云舟心里哼哼着暗骂他阴晴不定,嘴上乖乖应了一声,滚回自己出门时乘坐的马车上去了。

贺渊心情不佳地回到王府,刚落脚就见何良才迎了上来。

何良才行了一礼,小声道:“王爷,石太医来了。”

贺渊虽然一头雾水,神色却很淡然,点点头去换了身衣服,把石太医叫到跟前。

石太医给他把了脉,很满意地点了点头,捻须问道:“王爷最近感觉如何?”

“……”贺渊沉默片刻,“直接开药吧。”

石太医不赞同地摇了摇头:“王爷不能过于依赖汤药,心病还须心药医。”

贺渊一听是心病,放心了:“本王心结已解,石太医就开点药固本培元好了。”

石太医一听胡子抖了抖,面露惊喜:“王爷的病好了?那下官能否探查一番?”

贺渊面露疑惑。

石太医在盆里净了净手,恭敬道:“王爷请宽衣。”

贺渊再次一头雾水,依言将外面的衣服脱了。

石太医再次开口:“王爷脱请亵裤。”

“……”贺渊脑子里突然冒出薛云舟的话:房事不大如意。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论谁的穿越更惨#

云舟:我娘被休了。

二哥:我房事不大如意。

云舟:我爹太渣了。

二哥:我房事不大如意。

云舟:我做了摄政王的男妻。

二哥:我房事不大如意。

云舟:我男人房事不大如意。

二哥:……

☆、第6章 烂摊子

石太医见贺渊沉着脸迟迟没有动静,不敢多催促,只好立在一旁垂手静候,同时心里也在暗自揣测。

王爷这病症已有十来年,若吃药有用,早就该好了,上回来诊脉,王爷还是一脸阴沉,眉宇间戾气未散,怎么现在突然就好了?不过观其气色,确实与以往大不相同,难道是这回成亲,人逢喜事精神爽,心结解开了?

贺渊沉默片刻,又起身将衣裳重新穿上,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

石太医平时过来都是在凳子上挨个边角,这会儿看看那铺着华丽锦缎的椅子,顿时有些受宠若惊,忙战战兢兢谢恩入座。

贺渊盯着他看了一眼。

石太医顿时有种屁股上被戳了一下的感觉,差点就想站起来了。

贺渊又淡淡收回目光,道:“石太医,你给我诊脉有多久了?”

石太医稍稍放松了些,答道:“回王爷,已有十二年了。”

贺渊感叹:“这么久了,那时我才十八岁……”

“是,当年王爷……”石太医猛然闭嘴,因自知失言,面色有些僵硬。

贺渊笑了笑:“有话就直说吧,没什么好避讳的。”

石太医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有点傻眼,见他眼风再次扫过来,连忙回神,磕磕巴巴道:“当年王爷中毒留下了病根子,是下官为王爷诊治的。幸得王爷信任,下官一直为王爷诊治至今,王爷若是还相信下官,不妨让下官再瞧瞧,如此下官也好改一改药方。”

贺渊不接他的话,似有感慨:“十二年……其心何其歹毒。你可知是何人所为?”

石太医摇头叹道:“过了这么久,王爷还想追查,恐怕不容易。”

他还有一句话没敢说,当时贺渊虽然年轻,却势头强盛,而先皇已经病重,不管是谁下毒,都跑不了皇权争斗,岂是轻易能查出来的。

贺渊也不指望能套出多少有用的消息,为了避免他起疑心,就没有再多说,至于他再次提起的身体检查也没答应。

石太医走后,贺渊起身走到窗前,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本以为接手的是个烂摊子,没想到还有更大的烂摊子在等着自己,他一直在忙着了解情况、巩固势力,都没注意过这身体有没有问题。难道要自己来一下,给自己吃一颗定心丸?

贺渊面色难看地回到书案前,也没注意忙了多久,再次抬起头时发现外面天色有些阴沉。

他不习惯做事的时候有个不相干的人杵在旁边,早把书房伺候的小厮打发走了,这会儿书房里没有别人。他看外面似乎要下雨,便起身去关窗,刚把手伸出去,就见前面走过一个人,正是之前曾吩咐去查事情的心腹护卫宋全。

宋全走到门口求见,得了允许后走进来,递给他一份口供:“启禀王爷,之前下毒之人已经招供,说是受了季将军的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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