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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公府嫡女-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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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在婆家可以做的事情,往往比当个待嫁姑娘被允许的多一些,而且她爹又极不靠谱。她还是在祖父在世的时候把自己嫁出去比较稳妥,要不然以后被她爹卖了她又能说什么?

前世里她也见过那些自以为强人的女子,他们或是在外面经商或是打着自力更生的心愿,但是最后不是孤老一生,晚年还要把一生为之奋斗的产业白送给兄长侄子,又或者在中年时候撑不住,嫁给其他人做妾或者继室,名下产业依然归男子所有,这便是当今世道的法例。

女子出嫁时可以带走娘亲的嫁妆,但是不能继承家中产业。除非你选择成为守灶女,然后为家里招婿生子。但凡有点本事的男子谁愿意做上门女婿?于是他们不但要养着没本事的男人,还要帮招婿来的男子养妾室姨娘,岂不是吃饱了没事撑的还嫌自个不够累呀!

这世道对女子就是这般不公平,所以梁希宜决定守住自个的心,嫁个不错的老实人家,起初忍忍生个孩子,然后就为对方广纳美妾自个过自个的日子便好。像大房秦氏虽然没儿子不是照样地位不容动摇?老太太老太爷怜惜她,秦氏又有娘家不是大老爷想休便可以休的。

想到此处,梁希宜变得分外配合,她洗了个奶浴浑身香扑扑的,抹上上好的胭脂,任由夏忧帮她将发丝一缕缕缠绕起来做了个高挽的发髻。夏墨忍不住在旁边暗笑,他们家小姐真是好直白,听说要带出去给贵妇们相看竟是如此认真做起准备,三姑娘连这个都是有规划的,还有什么不是按照规矩来!

(下)

梁希宜穿着得体后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离开香园,走到府外的时候,姐姐梁希榴和妹妹梁希宛已然在马车旁边站了一会。他们笑着冲她招了招手,三个人挤上车坐了下来。

今个梁希榴装扮中规中矩,秦氏大姑娘和她娘家的表亲已经定下婚事,所以二丫头不会再说给秦家,此次回外祖母家,梁希榴更多是给两个妹妹做陪衬,所以不曾做太多修饰省的喧宾夺主。

梁希宛身着淡粉色长裙,裙面上绣着大朵兰花,她的发髻微微向右偏着一点,脑后落下了散落的青丝,鲜艳的妆容衬托的她整个人肤白如玉,有如夏日里河水中碧叶连天的青莲,虽然优雅又不失少女浑然天成的清秀纯洁,相较之下,梁希宜则显得稳重过足,少了些许这个年龄该有的天真浪漫。

因为马车空间有限,梁希榴打发走了两个丫鬟,独独留下大房的素果在旁边伺候。三个姐妹叽叽喳喳的聊了起来,梁希榴简单介绍着:“我外祖父是国子监祭酒,外祖母曾在尚德公主身边做伴读,嫡亲的姨母有三个,叔叔有四个虽然品级不高都在朝为官。”

梁希宜仔细聆听,秦氏家族类似于陈氏的前身,若是再发展几个朝代或许会成为文职重臣。

国子监祭酒只是从四品,却掌管本朝最高学府国子监的大学之法与教学考试,影响着众多学子命运从而备受世人敬仰,声望极高。客观来说,秦家是个不错的婆家人选,只要她自个行事不出错,长辈们为了名声也不会过多苛责,秦氏又是她大伯母两家总不会彻底撕破脸皮,那么接下来就要看哪位少爷适合他了。

梁希宜想到此处,不由得暗笑起来,她重活一世脸皮怎么变得这么厚了?

马车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抵达了秦府。秦家几代人不曾出过大学问者,但是历代为官者众多倒也形成一股清流势力,定国公大老爷面对无嫡子的妻子秦氏,不管心中如何厌烦都不曾表现出一丁点,因为他如今的闲差便是秦氏在吏部的嫡亲兄长协助得来的。

秦家的大老爷二老爷和四老爷都是嫡出,庶出三老爷外放为官是七品县令。大老爷和秦家老太爷性格相似,在翰林院编书,二老爷去年刚刚升为正三品吏部右侍郎在秦家属于品阶最高者,所以秦老爷堂兄夫人许氏表亲礼部侍郎王大人的妻子,才会和秦氏定下儿女亲家。否则对于这些有点实权又自命清高的家族,是不乐意同勋贵结亲。秦氏如今想说给三丫的便是大老爷家十五岁的四公子和二老爷家十六岁的二公子。

几个姑娘戴好帽纱,坐上小轿直接去了后院给秦家老太太请安。秦氏是秦老太太嫡亲小女儿,从小娇生惯养,若不是当时夫君说秦家底蕴太浅,不如和某个勋贵结亲增加姻亲关系的话,她才舍不得让闺女嫁入国公府内,后来又发生了小秦氏的事情,眼看着对方生了两个男孩,不管如何施压都不可能让定国公府处置了小秦氏,她索性治死了小秦氏娘亲。

秦老太太这辈子最郁闷的事情,就是让庶女偷了嫡女的丈夫还没办法弄死对方,所以在对待秦氏很多事情的抉择上,都略有偏向。因为秦氏率先送过书信,简单介绍了下三姑娘梁希宜,她打算好好相看一下,若是这姑娘不错倒是可以考虑给娶进来做媳妇,同时为女儿在国公府平添一份助力。最重要的是如今女儿就缺子嗣,二定国公二房什么都没有就是儿子人口多。

梁希宜小心翼翼的进入后堂,仿佛回到了那日初回国公府的感觉,一屋子莺莺燕燕姹紫嫣红的姑娘们,为首的老太太一头银发,被众人奉承簇拥着满脸笑意,冲着他们说道:“快让我看看哪个是刚从山里回来的三丫头,据说厉害的很呢。”

梁希宜微微一怔,不曾想刚进门就被点名急忙的走了出来,恭敬道:“见过老太太。”

一时间周围的杂声顿时少了许多,有的捂着嘴角,有的挑着眉眼,若有所思的盯着站在堂内气质淡定自如,脸颊白皙中微微泛着几分红晕的淡蓝色长裙少女,定国公府三姑娘梁希宜。

作者有话要说:

☆、相看

梁希宜感觉到无数灼热的目光落到自个身上,饶是她两世为人都有些不自在的瞬间红了脸颊。

秦氏主动上前揽住她的肩膀,大笑道:“娘亲,这便是我和您提及过的三丫头,虽说只帮我管理了一个多月公府事物,却完全让下面的丫鬟婆子变得服服帖帖,比起当年我刚和您学习管家时,不知道强了多少。右手边的是我们家老四丫头,梁希宛,如今也帮我持家呢。”

老太太点了点头,目光落到梁希宛的时候不由得一亮,真是个漂亮水灵的丫头呀,不过十三岁年华,却生花容月貌皮肤白皙的宛若霜雪,尤其是那纤瘦的柳腰,再过几年不知道会出落成何等模样。

她本是对梁希宛有些好奇,小小年纪就可以帮秦氏理家,又生的模样极好倒是可以考虑介绍给那些老姐妹们,看看哪家的哥儿尚未找到合适的姑娘。不过老太太转念想起这姑娘的父母是谁,立刻失去了原本的兴致。

定国公府三老爷贪恋春香楼头牌的事情,惹怒圣君被革职反省,他老丈人督察员四品佥都御使李文修,不顾及情面弹劾他的折子更成为京城热门事件,谁敢轻易取他们家的姑娘?但凡姻亲之间是结两姓之好,要有多大的仇恨才可以闹成如此样子!或许有些家族看在姑娘本身,和公府门面上不介意此事,他们秦家可不想招惹相关麻烦。

梁希宛似乎感觉到了老太太眼底的惋惜,心里若有所失。她清楚自个的婚事不会比三姐姐好说多少,父亲没眼见的整日情情爱爱,母亲为了她和幼弟在公府忍辱偷生,外祖父怕别人说他身为言官不做则,大义灭亲的弹劾她爹,种种事情纠结在一起,就等于她在婚事上没有挑选的余地。还好定国公府是老太太做主,大伯母不会不管他们,否则靠着她不成事的爹和软弱的娘,她能寻得什么好亲事!

想到此处,梁希宛看向了被人群围住的梁希宜,不由得露出羡慕的目光。三姐姐走时候明明又瘦又小,怎么养了几年身子回来就成了温婉大气的女子。虽然二伯父和她爹名声都不太好,但是三姐姐却有彪悍的亲娘和祖父的偏爱,她肯定会有更好的选择,所以……

梁希宛攥了攥拳头,在婚事上她不会做出一点谦让,她厌烦透了国公府里丫鬟婆子们,人前唯唯诺诺,人后讽刺她娘的生活,她一定要嫁个好人家,然后让所有人对三房的事情闭嘴。

“听说你在东华山住了四五年,这么小被拘在山里可会觉得没意思?”秦府大老爷夫人满脸笑意的盯着梁希宜,轻声询问道。

梁希宜望着她慈眉善目的样子心生好感,道:“不觉得日子乏味,我祖父年岁已高,总是吃的很少,为了让他老人家多吃一些,我研究了几个适合老年人吃的菜谱。平日里清晨,给祖父请安后会带着祖父走一会,然后为祖父安排膳食,催促他保持午睡的习惯,晚上还要算账,东华山周边基本都是国公府的产业,祖父怕我在山里荒废了,从几年前就开始让嬷嬷带着我学习管理庄子上产业。”

大夫人点了点头,道:“定国公年轻时曾以一手好字闻名京城,不知道你可学的他几分精髓?”

粱希宜微微一怔,低下头谦虚的说:“怕是连皮毛都不敢自称学到,闲暇时候倒是侍候祖父写字画画,我在旁边看着偶尔临摹几下,却似乎没有这方面的天分。”她想起秦家大老爷性子淡雅目前为皇上编书,怕是他的儿子也是这种性格大夫人才会有此一问。

“三丫头害羞呢不敢承认,老太爷可是亲自教养她五年之久,自然是习得一手好字。”秦氏搂着梁希宜的肩膀笑道,生怕把她的优点说不尽似的。

梁希宜尴尬的站在人群里被簇拥起来,秦家嫂子们仿佛说好了似的七问八问亲热极了,搞的梁希宜这个脸皮厚的人,都快受不了不停的看向秦氏求助,过了好久,老太太似乎觉得信息采集够了,便吩咐秦家大房的四姑娘和二房五姑娘六姑娘陪着她和梁希宛去偏厅玩耍。所谓玩耍不过是女孩子谈论琴棋书画,外加京城出名的戏班子。

待字闺中的女孩子们没有什么过多接触外面的机会,平日里有个什么热闹场合府上都会请来戏子唱戏,所以姑娘们聊着聊着就聊到了近来特别出名的一场戏,。梁希宜上辈子也喜欢听戏却不曾知道这场戏,于是词穷起来。

秦家五姑娘笑话她,说:“希宜莫非没听过这处戏吗?”

秦家三姑娘脸颊微红的捏着她,说:“你小点声,我听说宫里有话不再让沈家班演这处戏了!”

“这处戏很有名吗?编者何人,沈家班……”好吧,梁希宜承认自个是农村丫头进城了。

梁希宛拉着她的手,笑着解围道:“沈家班是三年前突然出名的戏班子,后台就是胭脂楼的沈兰若,编者据说也是她,不过好多人都怀疑另有其人呢,沈兰若好歹二十岁了,若是早能编出那么多引人入胜的本子不至于现在才出名。”

梁希宜略显沉重的垂下眼眸,上一世京城胭脂最出名的是沈家,不曾听说他们家组过戏班子,还编出什么名剧。后来沈家因为给李若安送了个庶女,她是曾和她家家主沈兰香打过交道的,她好像是有个女儿叫沈蓝若,却不曾如此出名,怎么她重活后很多事情发生了改变了吗?她目前没有和沈家有过任何接触,不太可能因为她重生的缘故吧。

“那处戏讲了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不过有人说它过多的抬高府里奴才的地位,不符合当下风气被言官参了一本,如今已经停演。沈兰若倒是有骨气,说是会写出更多体现人应该追寻爱情平等的好戏让大家欣赏呢。”

梁希宜瞪大了眼睛,言官们已经闲到和戏子较劲,忍不住问道:“到底有何让上面不满了?”

秦家三姑娘嘴巴附在了她的耳朵上,小心翼翼的说:“戏里的男主人公宝哥哥反抗父母定下的婚事出家了,还说女儿们生而平等,不应该有贵贱之分,虽然内容吸引人却着实又让人觉得荒诞,这世上父母之约媒人之言本是本分之事,被这处戏一演倒成了阻碍爱情的手段。”

秦家五姑娘撅着嘴巴,反驳道:“我倒是觉得它说的没错,既然是选择相伴一生的人,为什么不和自个认为是对的人在一起呢?”

秦家六急忙按住了她的嘴巴,小声道:“你疯了,要是让娘听到了又要罚你。”

“我哪里疯了,难道身为女儿家就要让男人挑吗?我们就没有一点选择的权利?”

梁希宜望着秦家老五淡定的表情不由得觉得世道风气何时变得如此大胆了?

秦家老五发现她的吃惊,忽的挽住梁希宜的手臂,声音几近可闻提醒道:“梁希宜,你瞧见没你和希宛正对着的那个屏风?”

梁希宜微微一愣,不由得向远处的屏风看了过去,上面是一副黄河水的图案,不过,等等,她突然发现屏风后面有影子从侧面漏了出来,不由得脸颊通红,看着梁希宛结巴道:“你快转过来背对着那头,那个屏风后面好像有人!”

梁希宛的脖子通红,皮肤好像紫茄子,她僵硬的转过身背对过去只听见啪的一声,一个穿着淡黄色小袄的男孩被谁踹出来,撞了下屏风跌了个大马趴。

屏风摇晃了一下应声而倒,后面正捂着肚子笑着的两个少年映入眼帘。

秦家三姑娘皱着眉头,道:“二哥四弟,你们怎么可以拉着小六躲在屏风后面还欺负他!”

秦家二少爷和四少爷见被人发现倒也变得不再扭捏,他二人在同年龄的男孩里还算斯斯文文,玉树临风之辈。两位少爷恭敬的同梁希宜和梁希宛问过好后,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梁希宛身上。

梁希宛今日抹了粉色的胭脂,又穿着粉色系的服饰显得整个人面若桃花,纤纤玉立在微风之中,着实对英俊少年郎有极大的杀伤力。

梁希宜皱着眉头,她对眼前两个自以为风流倜傥的少年郎不感兴趣。她总是不由自主的用长辈的眼光审视众人,真是太辛苦了,可是她毕竟真过了那么多年的岁月,哪里可能对这群毛头小子产生感情?因为丫鬟们在厅外服侍,无人搭理的秦家六少爷还在地面上坐着。

梁希宜看他身子那么的小,不由得心生怜悯走了过去,蹲下身,说:“起来吧,地上很凉的。”

秦家六少爷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望着她温和的目光,忍住眼底蓄满的泪花,哽咽的嗯了一声努力站了起来,他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仔细又看了一眼粱希宜转身就跑掉了。

“梁三姑娘,你别理他,小六就这个样子,明明都十二岁的人了还整天闹孩子气。”

秦家小六是老太太嫡亲四老爷的独子,因为四老爷二十多岁就去世了,四夫人守寡中一心钻研佛法性子变得越来越淡,不曾给予孩子一点关爱。后来老太太将六少爷接进主院,亲自教养却为时已晚,小六天性凉薄不讨人喜欢,平时总被其他人欺负玩弄。

梁希宜回头默默的看了一眼秦家老二,不再多说一句话。没有亲爹亲娘疼的孩子就是如此下场,她不由得想到上一世她死后,尚未出嫁的二丫会被许配给谁,心里升起一股浓浓的悲伤之情。

作者有话要说:

☆、戏本

秦家兄弟想到反正已经见到梁家姐妹,不如不要再扭扭捏捏了,于是大家故作大方的谈笑起来。

梁希宜心情不太好,便心不在焉的听着他们说话,稍微一抬眼正对上秦家二少爷狐疑的目光,不

由的微微一愣,尴尬的撇嘴笑了一下。

秦家老二怔了片刻,急忙不好意思的点了下头,他的脸颊白里透红,身材瘦瘦高高的模样有些许书生气息。秦家大房四少爷相较之下显得更为顽皮,刚才就是他把秦家小六踹出来的!

老二拽着老四,冲着他们淡淡的说:“刚才不好意思,其实我们原本在后堂读书累了,想休憩一会才来到偏厅,稍后祖父怕会派人来寻,我先带着他离开了。”

梁希宜看不出他说的真假,但是秦家二少给人感觉还算真挚,整个人如同春风般柔和。

秦家老四不耐烦的撅着嘴巴,似乎有些不乐意离开,一双贼溜溜的大眼睛,不停的往梁希宛身上偷看让人恼怒起来。

梁希宜失望的暗道,本以为大夫人那般性情模样的女子,儿子该会性子腼腆一些,哪里想到竟是像个活猴似的少爷?她瞬间打消掉和秦家大房结亲的意念。至于二房……梁希宜不经意又抬眼看了一眼秦家老二,他爹目前官拜吏部侍郎,不会选择无实权勋贵结亲吧?

如此看来,秦家这个选择是没指望了。她不由得有些失落,安抚自个再接再厉吧。她有娘亲和祖父把关,总能找到适合她的男人。

梁希宜想到此处,白净的脸上染上一抹淡淡的红晕。她安静的站在人群不显眼的地方并不出众,却犹如午后远处明媚的阳光,不需要谁去发现关注它,但是始终可以给人带来恬静温暖的感觉。

秦家二少爷秦思远走了两步回了下头,若有所思看了梁希宜一眼方才大步离开。

梁家两个女孩比较起来,四姑娘生的更貌美如花引人注目,而三姑娘却像是路旁不起眼的野花,唯有人在夜深人静,独自走在小路上时,才会发现这香气味道是那般浓郁,不可多言。

秦家三姑娘怕梁家两姐妹会去老太太面前告状,最后落得招待不周,便提议带他们去自个的闺房看看。梁希宛和秦五年龄相当,梁希宜不爱说话,五姑娘就缠着梁希宛聊天,说到女子该不该主动追寻幸福的时候,梁希宛不好驳她的面子就顺着点头。一时间五姑娘抓住了梁希宛的柔夷,直言两人相见恨晚,急忙命人将她近来抄写的几首新词同她分享。

梁希宜闲来无事,拿出几张辞赋阅读起来,不由的大为惊讶,道:“这首词好别致,前后押韵也不同于普通的戏剧段子,到底是出自哪位大师之手?”

秦五得意的抬着下巴,调侃道:“我见希宜姑娘总是独自冥想以为你不爱这个呢。”

梁希宜捂着嘴角浅笑,道:“我就是爱发呆的性子,四妹妹知道的。”

“恩,三姐姐常年在山里住着确实是天生的沉默性格。”

秦五嘴唇微扬,眯着眼睛讲解道:“这是沈家班去年的一处戏里的唱段。”她挥了挥手,遣散周围一众丫鬟奴才,笑着冲着大家唱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梁希宜不由得拍手叫好,这蜿蜒曲折的曲调好新颖,她竟是从未听过呢。

秦三姑娘脸色煞白气的捏住秦五的耳朵,道:“学什么不好去学戏子,还好意思在国公府姐妹面前献丑!”

秦五哎呦哎呦的叫唤了两声道:“我的亲姐姐,我错了嘛你不要捏我,好痛的。”

众人见她求饶的夸张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梁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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