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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皮之玉连环-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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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知道,你们这么困?”陈玉绘睁眼说瞎话。要编个天衣无缝的借口太难,干脆随便应付几句,他不说,不信他们还能威逼。

        到底是优渥惯了,平常人的思绪哪里会拐向鬼怪,王旭安脑袋里蹦达的是另一个念头:“舍不得我吗?把我也带上了。”

        陈玉绘不理。

        刘大和秀青陆续醒来,马车仍由刘大驾,另外三个人坐进了车里。

        奇怪的是,刘大和秀青几乎没问什么。平常活泼的小书童,醒来后阴沉了许多,直着眼睛不说话。陈玉绘以为他受惊过度,问了句,小书童只摇摇头,什么都不知。

        一种不安的氛围笼罩在四人当中。

        “我想了又想,一点不记得自己早上怎么到的车中,难不成是你们搬我上来的?”王旭安调侃道,见陈玉绘别过脸不看他,以为他喜欢上自己,却因害羞不敢说,心里喜滋滋,不再绞尽脑汁去想了。

        四人一路,走走停停,绕章陵郡北上,十又一天后入京,住进了一家客栈。

        一路上同行,毕竟相熟了些,陈玉绘虽然冷淡,也并不对王旭安的热情不理不睬。

        对比刘大和秀青的“死”气,王旭安能让陈玉绘觉得稍许安心。

        入京后,马上找了大夫给两人看病,没查出什么病因,大夫只说体温偏低,怕是受了寒,开个方吃点药就好。

        陈玉绘出门去抓药,王旭安跟在后面陪着。

        陈玉绘平常都有人打点琐事,上个街也会忘了带银子,幸好王旭安在身边。

        因为刘大和秀青生病,所以各自单独一个房间。秀青便没有再和陈玉绘住。

        陈玉绘白天照料着病人,却不知一到晚上,两个人会梦游。

        章陵县的噩梦仿佛传染到了京都,陈玉绘住的状元楼里有几个读书人变得疯疯癫癫,病了。

        大考在即,没人有闲心去关心别人的事。或有些学子,担心被疯病搅了运道的,陆续搬出去。

        王旭安却见陈玉绘情绪不稳,待问出个究竟,陈玉绘只是睨他一眼,不言不语。

        第二天就是大考了,王旭安躺在床上,辗转睡不着觉,看着外面月明星稀,心里想着隔壁的陈玉绘,神差鬼使地往隔壁摸去。

        出乎王旭安意外,陈玉绘的房间里竟然亮着灯。还在看书吗?王旭安想着,敲了敲门。

        没有人应声,整个客栈安静得诡异,走道和大厅都被黑暗层层包裹着,只有身前一处明亮。冷风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丝丝地穿过耳边。

        王旭安陡然发现,门并没有关紧,而是虚掩着,此刻被风吹开了一线。

        王旭安喉咙紧了紧,叫了声“玉……玉绘……”,推门快步走进去。

        就在这一瞬间,一阵大风呼地撞了进来,灯灭了,门窗洞开,发出吱嘎吱嘎的声响,似磔磔诡笑。

        王旭安抱了头缩了身子,吓得直发抖。

        王旭安蹲在地上,梗着脖子再唤了声玉绘,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吱嘎作响。

        “晃当”门摔了一下,紧紧闭上。

        王旭安吓得屁滚尿流,挪着步子往床边溜。

        床帐飘飘,隐约可见铺上鼓鼓的阴影,王旭安想着陈玉绘在那里,脚步更急。

        往床上一扑,抱住的却只是一团棉被。王旭安懵了,陈玉绘哪里去了?

        房间外面传来踏踏的声音,像是有人走动。

        王旭安竖起了耳朵。

        脚步声似乎在门口停下来了,王旭安憋住一口气,冷汗直冒。

        然后,王旭安就听见木门吱呀一声,像被谁打开了。他一抖,彻底晕了过去。

        打开的门口并没有任何人,只一阵风钻进了房间。

        第六十三章:夜笛

        第二天一早,王旭安是被楼里的噪杂声吵醒的。今日大考,考生们早早起来,准备去往考场。

        王旭安揉了揉眼睛,神色迷茫地打量了一眼四周。

        他竟然在陈玉绘的房中睡了一夜。

        桌上有灭了的油灯,和展开一半的书册。房间的门仍旧半掩着,正对着门的一扇木窗显然没有关紧,不时晃动……

        王旭安想起昨夜的惊悸,不禁好笑,原是想多了啊,自己吓自己。这世上哪有这么多鬼怪。

        只是,陈玉绘去哪里了,一夜未归。

        王旭安睁着两只黑眼圈,去刘大和秀青的房间,也是没人。哎呀,他们难不成已经去考场了吗?

        虽然脑袋里知道陈玉绘直接去了考场的可能性比较小,王旭安却想不出来这主仆三人去了哪里。王旭安发愣。

        店小二端着脸盆经过时,好奇地道:“先生再不去,晚了,可进不了考监。”

        今日大考……王旭安揉了揉眉心,再不去,可就错过了……不管什么事,考过了,出来再说……

        王旭安想罢,回房拾整了一下,匆匆卷着铺盖出门。

        三天大考,铺面自带。

        考完后,王旭安踢踢踏踏,慢慢踱回状元楼,却发现客栈前围着许多人,一个穿着紫衣的小小少年坐在一匹高高的大马上,扬着鞭子,不耐烦地问:“谁是王旭安!”

        王旭安还没回过神,就已经有人指了他,甚至有人推了他个踉跄。

        “你是王旭安?”马上的少年吊高嗓子问。居高临下看人的样子,做得十分老道纯熟,可见是个非富即贵的公子哥儿。

        王旭安怔怔点头。

        然后,一个很重的东西就直朝王旭安飞了过来,王旭安下意识伸手去接,被压得坐在了地上。

        身上的不是东西,是个人,是昏迷的陈玉绘。

        马上的少年扔下一句“他没死”,就马蹄哒哒,自顾去了。

        王旭安虽然十分明白,但是温香在怀,软玉复得,他一向是个只看眼前,不会想太多的人。马上把莫名其妙的锦衣少年抛在脑后,乐呵呵地抱了陈玉绘回房。

        这四天三夜,陈玉绘去干嘛了呢?

        却说这陈玉绘虽被封了通灵力,但是第六感比普通人敏锐很多,觉到了陈大和秀青的不对劲,及听闻店里面开始有书生疯魔,便留了心。

        大考前一晚,他睡得较迟,半夜便听到了不寻常的响动。和隐隐约约的笛声。

        陈玉绘悄悄推开门,竟然见刘大和秀青走出了房门,他们只穿着襟衫,仿佛睡梦中刚起来,眼神发直,一步一步走着,动作僵硬奇怪,像……走动的活尸。

        陈玉绘被自己心里冒出的这个念头一惊,已然出了层冷汗,他想伸腿出门,去叫回那两个人。

        梦中行走的人是没有意识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所以不能贸然惊醒他们,不然,人受惊过度,会死掉。陈玉绘想起娘曾对他说过的话。

        陈玉绘焦急,不知道如何是好的当口,看见另有人从房间里走出来了,不止一个,数了数,是四个,他们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和刘大和秀青一般不对劲,跟在刘大和秀青身后走。众人皆脚步一顿一顿,双手甩来甩去,似被一根无形的线牵着的一排木偶。

        从楼梯上走下,从店门口走出,隐入黑洞洞的夜幕。一色的黑发白衣,行尸走肉。

        陈玉绘咬了咬牙,不声响,跟在队伍后面出了状元楼。

        一路的穿街过巷,大街上一个行人也没有。月光冷冷清清地照着。

        暗夜里的笛声,似绷着的一根细线,颤颤巍巍若有若无,绕在人耳边。

        诡异前行的队伍中,没有人注意到陈玉绘,或回头看他一眼。

        一个打更的老头从队伍前面走过,竟如没看见一样。陈玉绘正奇怪,这老头是真没看见还是假没看见,就见老头走出了百米后,撒了脚蹄子,跑得飞快。

        隔了一阵,隐隐还听见隔街传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尖嘎声音。

        刘大和秀青领着队伍走进了一间似庙非庙的院落。那院中停着不多不少,六口棺材。

        陈玉绘急了,因为,他看见前头六个发傻的人,竟一人挑了一口,自坐进去。

        陈玉绘想跑上前拉住刘大和秀青,他的手脚被人拉住了,嘴巴被人捂住了。他恶狠狠地回头,见一个异常高大的怪物对他咧嘴笑着。

        塌鼻大嘴,短小的手脚像揉好后没扯开的面团,比平常人大三倍的头,头顶上除了稀疏的几根头发两边叉以外,还有另一只无比丑陋的大眼睛。

        这只大头鬼这么凶,甚至拍了怕陈玉绘的脑袋,陈玉绘身量小,被他抱在身前,一对比,简直像个五六岁的孩童。但是,莫名地不怕,甚至安静下来了。

        院子里的笛声在继续,甚至清晰起来了。

        大头鬼把安静的小孩举到肩膀上。陈玉绘很轻易地能从墙的这一端看见院子里的动静。

        墙这么高,大头鬼站起来,比墙还高出一个头。

        院子里走出一个人,一个横吹笛子的人,穿着一身灰扑扑的衣服,整个人也灰扑扑的,让人看不清长相。

        坐进了六口棺材里的人,径自随着笛声躺了进去,自行盖棺。陈玉绘低叫了声。陈玉绘没有跳下来,扑过去,是因为他看见了另一个人。

        一个穿着红色衣服,敞胸露腿的青年男子正以豪放的姿势坐在屋檐上,对上陈玉绘的目光,他甚至笑了一笑。

        这个细长眼睛的男人,陈玉绘有印象,和抱着他的大头鬼一样,他在伏丘的承恩庙中见过他们。

        院中吹笛子的男人显然也发现了屋檐上的客人,笛声停了下来。

        “魏兄,要与毕某为难吗?”笛子男握了笛子的手搁到身后,朗声道。

        “岂敢,岂敢。”魏令合仍旧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那魏兄不请自到,是为了什么?”笛子男不悦。

        “这不,好久没见毕三秋你了,我特携眷来慰问慰问。”魏令合乐呵。

        “携眷?”毕三秋转头,就看见墙那边的大头鬼和坐在大头鬼肩上的少年。毕三秋哼了一声。

        “正是内人和小弟。”魏令合不害臊地说。

        大头鬼闻言,开心地举手招了招。

        毕三秋嘴角抽搐:“我可没听说你魏家除了你,还有活口。”

        魏令合叹了口气,道:“魏家除了我这个不老不死,不人不鬼的不肖子孙外,确实没有活口了。我一个人长长久久,怎不寂寞,认个一亲二眷,不为过吧?”

        毕三秋打断他,道:“说吧,魏令合,你到底所为何来?”

        “我说,你们在章陵搞搞龙王祭就算了,何必把一滩浑水搅到京城来,不怕再一次触了天子霉头,被沈族吗?”魏令合道。

        第六十四章:王爷

        “选中的祭品,逃了自然该追回来。”毕三秋笛子一动,棺材跟在他身后蹦躂一下。

        “这六个人中,中了你的死符的,逃出来的只有其二吧,其他的呢,做何打算?”魏令合揶揄。

        “劳我一路辛苦追过来,顺手牵几具生辰八字对合的回去,不为过吧?”毕三秋讽笑,“魏兄,你屡屡坏我承恩殿好尸,这回更拐了活祭走,族里已不与你计较了,你还想怎样?”

        魏令合扯起扁平的唇角,道:“他们不与我计较,是因为计较不起,除了你,都是堆窝囊废。我带了人走,是因为,你们谁不好抓,抓了我的人。”

        毕三秋看了眼大头鬼肩头的陈玉绘,忍耐道:“这不是放过他了吗?”

        陈玉绘很奇怪,魏令合和大头鬼竟然会为自己出头。

        “还有他的猫猫狗狗啊,被你关进棺材里了,我弟心疼,我只好来抱不平。”魏令合扮出十足兄长模样。

        “魏令合,你不要太过分!”毕三秋怒了。

        “过分了又如何?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魏令合站起了身,红衣飘飘,长相阴诡,气势不错。

        “未必。”毕三秋仰头,竹笛在手,阵阵杀气。

        “要打了。”大头鬼嘟囔。

        眼前两个人已经斗到一起。陈玉绘握紧了手:“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帮我?”

        大头鬼眼睛只看着红衣的魏令合,胡乱道:“他心情好,就做好人,心情不好,就做坏人。一年总有几天不怎么正常。天知道他发什么疯。反正,打别人,不打我,就好。”

        院中,两个人游斗,一下子屋顶飞,一下子踩棺材,一下子缠到一起。毕三秋的笛子不知怎的撩到魏令合的鼻子上,划出一道血痕,魏令合一怒,手中长剑削刺,毕三秋就倒在地上了。

        魏令合大么指在鼻子上一揩,放入嘴中舔净,踢了脚毕三秋道:“好啊,这些年,修为没掉下嘛。没想到他们还有功夫让你练武啊。”

        毕三秋面色古怪。

        魏令合抱怨:“早知道当初不救你一命了,救了你,你还是乖乖跑回去。现在连打恩人都会了。你就这么喜欢做他们的狗?”

        毕三秋瞥了眼大头鬼,不屑道:“你和我有什么不同,有什么资格说我?”

        魏令合长细的柳眉挑了起来,爆喝一声:“我当然和你不同!他是姑爷爷我的狗!”说完,恨恨一踢,毕三秋就流星一样飞了,“哼,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陈玉绘看着毕三秋流星一样不知道被踢到哪个角落去了。

        “走吧。”魏令合一闪,就到了大头鬼身旁。

        “他们……人……”陈玉绘叫了起来,因为他看见满院子自动起火,六口棺材腾腾燃烧,陈玉绘不住踢腾,被大头鬼倒提,扛在肩上。

        “救不了了,吃下死符的人,已经是行尸走肉,这是最好的下场。如果不想他们生不如死。”魏令合冷淡地道,“管闲事真累,回家,这三五个月不出来了。”

        “他怎么办?”大头鬼指指肩上小孩的屁股,陈玉绘正叫个不停,挣扎个不停。

        “放开我!”陈玉绘明明踢中大头鬼了,大头鬼一点反应也无,“快放开我,救命啊!”

        “……真是麻烦。”魏令合恼怒地捏捏耳朵,一扯陈玉绘裤子,把他扔了下去。

        此时,他们三人正行走在天上,于是,陈玉绘像一个流星一样直坠地面。

        “不会死吧?”大头鬼吧唧嘴。

        “怎么,你心疼?”魏令合眼风一勾。

        大头鬼忙摇头,他这个媳妇的脾气太坏了,变脸堪比翻书,反复无常,他可吃够了苦头,马上傻笑靠近。

        魏令合哼一声,跳进大头鬼怀中,骨头软得走路也不肯走了。

        于是,大头鬼抱着媳妇,风驰电掣回家。

        “死不了。”魏令合舒服地闭上眼睛时,这么讲。

        陈玉绘当然没死,他直接穿檐砸壁,以洞穿人家屋顶的气势掉到了一个房间的一张床上睡着的一个人身上。

        床上的少年看上去和陈玉绘差不多年纪,被砸了个闷哼,昏了过去。

        府中的侍卫听见声响,以为有刺客,纷纷赶到。结果发现,自家小主人和一个陌生的小公子齐齐躺在床上,那小公子趴在小主人胸前,衣衫虽整,裤子却被扯开,直露出大半个粉嫩嫩的屁股。

        侍卫们个个不敢乱看,走避而出,闹哄哄去别处搜刺客。

        没有刺客,哪里能找到刺客?

        魏令合这随手一扔,把陈玉绘扔进了晋王府。京城王公贵族太多,随便扔都会中个奖,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除了小王爷房间的屋顶上被戳了个洞,整个王府真的没有别的异常了。

        可是,日上三竿了,小王爷还没起床。

        王爷和夫人近日远游,不在府中。小王爷脾气大,平时,谁也不敢惹。

        等了又等,终于有个下人被吹胡子瞪眼的管家大人踢进了房门,去叫醒。

        哎呀呀,不好了不好了!小王爷不好了!摇都摇不醒!

        马上,太医请入了府。

        小王爷被搬到了另外的房间。几下针灸,一把推揉,死掐人中下,小王爷清醒了。几碗珍药灌入,砸出的内伤也补得差不离儿了。

        听了大致的事情经过,小王爷闷头闷脑地跑下床,去看与自己“同床共枕”的“美人刺客”,还在昏睡的某只。

        天上掉下来的吗?小王爷在破了窟窿的房间里转来转去,心情模糊。

        陈玉绘醒过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在不认识的地方,对着一堆不认识的人。他被绳子绑在柱子上,面前一个穿着光鲜的少年正审判似地打量他。

        “说,你是谁派来谋害本小爷的!”

        陈玉绘摸不清楚状况,摇了摇头。

        “不说,是不是?拿鞭子来!”锦衣少年兴奋。

        鞭子递上来了,劈头劈脑地甩到了陈玉绘身上。陈玉绘惊喘了声,咬住牙。

        “哈,”少年玩味地看了他几眼,冲一屋子的人挥手,“都出去。”

        把王爷和刺客留在一个屋子里,太危险了!没人出门。

        “怎么,我难道连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都对付不了吗?”小王爷学着他老爹的样子,沈声道。

        小王爷若生气,后果很严重,大家纷纷鱼贯而出。

        确定门关上了,小王爷走到陈玉绘面前,牛皮鞭抬起陈玉绘的脸,道:“你是小倌?”

        见陈玉绘一副恼怒的样子,小王爷摇头道:“不像。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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