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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言道:“巫兄休要考我,下半阙所写的七百年前的这些英雄豪杰都与贵师承有莫大渊源。其中‘按玉龙,嘶未断,月冷波寒’一句写得正是巫兄这柄玉龙宝刀”
巫游道:“词中所提到的这几位当时武林擎天人物都应该知道此剑藏于石碑中。比如词中所提到‘雨中风帽’的渔叟,‘四海谁知我’的无名,词作者林外等都知晓此事。”
羽言目光注视着被劈成两半的石碑,道:“我刚才仔细看过这块石碑,见其坚硬程度绝非一般石料可比,开碑取剑必要有像玉龙刀这样的神兵利器方能做到。
巫游道:“不错,若要取得垂虹剑,必须要有一柄可以劈开石碑的神兵。这块青石碑表面看起来十分寻常,可是却超乎寻常的坚固,即便是所谓的上等宝刀宝剑也不能劈开一个小的缺口。而且垂虹剑与石碑浑然一体,除了依仗神兵之力再辅以内力相助,还知道垂虹剑在石碑中的具体位置——石碑上有一条淡淡的青线,若非仔细观察难以发现,我正是沿着这条青线的指示劈开石碑,否则有一丝拿捏不准,不仅垂虹剑无法和石碑完全分开,我的玉龙刀还有可能与垂虹剑互损——绝对无法开石得剑的——所以说垂虹剑的铸剑人用一种现在早已失传的匪夷所思的方法将剑封于石碑中的。”
巫游的目光也落在石碑上,注视着上面遒劲有力的刻字,接着道:“听我师父说石碑上的字是林外林老前辈从手指刻在上面的,可见他的指力也达到了匪夷所思的境界。”
羽言一边听着,一边用手指摸着石碑上的字。每一个字都整齐地刻入石碑一寸深,字体雄浑厚重极有气势,经历数百年的风雨也依然字字清晰宛若初刻。羽言就这样一个字一个字摸着,摸到了一句话,他突然道:“若按巫兄词中之人皆知此秘密之意,若果我没有猜错,那么这句‘一剑横空几番过’写得就是一个既知藏剑地点,又有神兵利器之人,而且他创立了一个历经七百余年仍然传承健在的门派。是这样的么?”
巫游道:“我于那个门派从无交往,所知甚少。至于羽兄所提他们门派的传世神兵,我曾听家师说,说那把剑子长逾四尺,重逾百斤,浑身黑褐。正因此剑粗重无比,所以据传该门派历代掌门基本上都将此剑束之高阁。十余年前,该门派新一代掌门游历江湖的时候所持的也不过是一柄寻常宝剑。不过当时此人已练成集气、举重若轻和举轻若重三套掌门剑诀,所以仅凭一柄二等宝剑也被列入到了十大高手之中。不过就算他达到了那样的境界,想要仅凭一把寻常宝剑就开此石碑仍属天方夜谭。”
羽言道:“若就是想寻找一柄开碑神兵对于他们来说也并非太难。家师早年曾与那个门派的上任掌门大剑切磋过一次,对方持有一柄不知何名的宝剑,时刚时柔,凌厉无比,绝对算是极品神兵。那一战家师与对方战至正酣,却因其他事情不得不暂别,可是就从此再无聚首,也不知那把剑子唤作何名。现在看来他们早就可以劈石取剑了。”
“羽兄有所不知,铸剑者和那派创派剑祖不仅不是朋友,还有很深的过节。他不愿自己的心血结晶最终被嗜剑如痴的创派剑祖得到。林外深知此事,所以才在石碑上题《洞仙歌》一首,意警对方不要打垂虹剑的主意。因为林外于那位剑祖有恩,所以那一派才始终没有取剑。而那时另外几位高人中,林外在石碑题词又知铸剑者铸剑之意,所以他不会取剑。渔叟使用钓钩,无名英年早逝,我师祖已有玉龙刀皆不会取剑,所以七百年过去了,垂虹剑还封于石碑之中。”
羽言道:“我曾说我得此剑是为了引出一名神秘剑客,此人武功奇高,身份成谜,我也只能从垂虹剑这条线索去寻找此人。不瞒巫兄,我现在怀疑此人就是来自我们刚才说的那个延续七百余年的门派,以神秘剑客的武功,如果他真的来自那里,必然就是那个身份之人。”
巫游看着羽言的眼睛,道:“羽兄,你怀疑的可是武林正义的化身,名列十大高手首位的明山剑门掌门大剑啊!”
亭外,乌云骤起,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风,吹得两人的衣襟飒飒作响。羽言望着天空,想起那日所经历的凶险来。
七十六章 紫金巅遇神秘人 逢高手险难过关
那一夜,紫禁城。羽言独自一人躺在琉璃屋檐上,望着蓝色的夜空。天空呈现偏紫的蓝色,只有是在月圆之日,天空一片晴朗之时,当太阳西下可是余晖还未散却,明月初升可是光华还未显现之际,才能在这大约半柱香的时间中呈现偏近紫色的蓝。羽言最喜欢在这个时间,趁着白天的喧嚣正在远去,夜晚的沉寂还未到来的空隙,望着一轮圆月,想着自己的心事。
下面的太监和宫女开始点灯,一排一排忙碌的身影,安静,紧张,有序。羽言看过很多次这种场景,完全不放在心上。有两个传事太监急匆匆从里面出来,跟这里的管事太监低声耳语了几句,又匆匆前往下一个地方。羽言听力自然非同常人,听了他们说的事情:今晚皇上要陪太后在后花园赏月。
羽言看着天色由蓝色转深,心道:今晚他们在下面摆宴,定然会扰了我的清净,我不妨另去其他地方与明月共度此夜。心念及此,起身轻踩瓦片向下一个屋檐飘去。就这样羽言越过一个又一个屋檐,他看见皎洁的月光正好洒在某一个屋檐角上的三尊小兽上,心中便想今夜就在这里过夜。
突然,他发现不远处的回廊里有一条银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饶是自己目力过人,也仅仅扑捉到了衣襟的一角。紫禁城中能有这样的高手出没?这让羽言对自己刚才看到的产生了几许怀疑。
他向这条身影消失的转角追踪而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现。这时几个宫女从另外一个转角处出来,羽言忙又回到屋顶。他心中暗道奇怪,又一想反正今夜无事,不如仔细搜寻一下这里,万一遇见那人或许会有一些收获。羽言之所以这样判断,盖因他本身位列十大高手之中,能从他眼前消失的绝对不是寻常的武林人士,所以他才有这样的兴趣。
就这样,羽言开始在这片宫殿群中展开搜索,可是那块衣襟就像蒸发了一样,毫无踪迹。正在羽言就要放弃之时,突然东北角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下一步就去乌镇为你寻来这垂虹剑,再去黄山与你会合。”又有一个女声响起:“恩,小心!”羽言心中一震,心道:这“垂虹剑”乃是传说中的名剑,这宫中竟然有人知道这把剑藏在何处,这是何人?身随心动,羽言施展轻功向东北角奔去。
不过他还是晚了一步,目光只捕捉到刚才神秘的银白色衣襟消失得一瞬。羽言并没有急着追赶,而是将此处仔细搜罗一下,结果并没有发现这对神秘的男女。他心道,看来这个神秘人是来密会宫中的某人。羽言看看四周,这里是后宫,除了太监就是女人,答话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宫中的。不过后宫的女人太多,在这里寻找宛如大海捞针,他决定还是去追踪那个神秘人。
就这样,羽言重新回到屋顶,向着衣襟消失的方向去追踪。羽言想,这个神秘人武功极高,很有可能仗着自己的轻功了得,而无视大内高手,寻直线离开皇城。这样一来自己全速发力只需沿着直线就有很大的可能追上这个神秘高手。就在羽言刚要发力提速之时,他突然想到,刚才搜寻那个神秘女人的时候一无所获,很有可能是被对方察觉,万一这个神秘人发现自己跟踪,也许就不会寻直线离开,而是埋伏起来。心念及此,羽言惊出一身冷汗,也幸得他想到此点,才在行走江湖至今面临得最大危急中侥幸脱身。
一条如丝一般的软剑在空气中毫无声息急速地刺向羽言。也许软剑的主人对自己的剑法太过自信,这一剑早早使出,若羽言没有刚才的转念一想而带来身形稍微的迟钝,现在肯定会被刺中。身已犯险,羽言反而不再惊慌,身形骤退,软剑只是划破了外衣,在羽言护体真气的保护下皮肉没有受到伤害。神秘高手一击未中颇感意外,但他并不做停留,面朝羽言却向后倒退。羽言借着月光,看见对方一身银衣,足蹬黑靴,丝帕罩面。羽言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此人,但看其第一剑的凶险,羽言可以断定若给当世使剑之人排一个名次,此人一定会在前五。他打定主意,拖住此人,于是双掌一翻,迎着向这个使剑的蒙面神秘客攻去。
羽言打出两掌,神秘剑客使出一剑,都没有触及对方,也没有任何声音,双方收手,面对面站在宫殿的两个屋檐角上。
神秘客猜出羽言的意图,他不愿恋战,只想一下子杀退羽言,可是仅仅交手两招,他就看出羽言是那种需要自己全力以赴也不一定能战胜的对手。而羽言也明白,此时相搏,假如自己贸然出击很有可能被对方趁机脱身,而且对方实力实属自己行走江湖以来见过的最强对手,绝对可以和已经去世的大哥打个平手,反正自己就是想知道此人的真面目,而对方却急于脱身,这样相持对自己没有什么害处。可是羽言心中也知道,和这个神秘剑客碰头的宫中神秘女子还在暗处,自己一定要小心提防。
就在此时,他俩人突然听到一个女声幽幽响起:“你怎么还没走?”
那神秘剑客道:“被人拖住了。”
“那你走吧,他交给我了。”这名女子言语间似乎无视羽言。她话音刚落,羽言就觉得后背寒气大盛。他心道不妙,那个女人似乎更不好对付。羽言忙祭出杀手锏,一时之间空气为之凝固,杀气陡然增加。
羽言听得这对神秘男女轻声“咦”了一声,知道他们猜出自己的身份。
面前的神秘剑客并没有离开,他似乎就在等这个机会,一看羽言腹背受敌,即便对方杀气剪屠,他仍然仗剑前冲,道:“今天就在此毙了你。”
那个女声却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凭陵杀气’就交给我了。”
羽言估计神秘剑客为了保住罩面的丝巾,多少会顾及自己的杀气,所以这一剑势头能稍微放缓一点,自己可以凭借这微乎其微的时间差先解决笼罩自己后背的那几枚暗器。
羽言与乔逸生结拜数年,两人平日里切磋武功的时候,乔逸生曾向他介绍过各家暗器的特点。说起来,金镖长刀引以为傲的“金镖”又大又重,是他专为了马战而研究的,算是暗器中的另类。而绝大多数暗器高手则是相反,他们专研的方向就是“快”和“准”,想要暗器“快”,除了施暗器的人本身技术高低之外,如果暗器又小又轻,相对来说就可以更加地“快”。宫中这名神秘女子显然是这方面登峰造极的人物。羽言就觉得射向自己的暗器几乎可以微小不计,可是却绝不是像梅花针一样漫天一撒了事。总共就五个暗器,真就是快如雷电,微如繁尘一般,却又极其精准,直奔自己后身大穴而来。若不是羽言曾和乔逸生切磋而且这些暗器又受到自己的杀气影响,那么自己绝无可能躲过全部五枚暗器。
神秘剑客在听到那个女子的话之后,硬生生将出剑收回,转身急去。羽言此时刚刚解决那五枚暗器,竟然无暇顾及神秘剑客。这该因暗处施暗器的女人和她的暗器都让羽言心惊。那个女人又甩出一把暗器,这一次真如满天繁星,在月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向羽言倾泻下来。而刚才那五枚暗器,羽言也没有躲开,实际上那五枚暗器在快触及羽言之时竟然凭空消失在羽言的杀气中。难道这些暗器不是金属的?羽言心中充满了疑问。现在他吃亏在没有武器,仅凭自己祭出的杀气,只能解决刚才那五枚暗器,现在面对漫天而降的暗器雨,顿时感觉杀气的浓度不够。羽言施展平生轻功绝学,配合杀气,在这片暗器雨中闪躲。而看起来,隐藏在暗处的神秘女人似乎还有无穷无尽的暗器等待发射,所以羽言还处在一个绝对的劣势中。
就在此时,突然传来了一阵喊声:“皇上安寝。”羽言心道:皇上赏完月了!而暗处神秘女子似乎遇到了什么事情,只是幽幽地道:“便宜你了。”羽言在躲过这阵暗器雨之后神秘女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独留羽言一人站在屋顶,回想着刚才险象环生的过程……
七十七章 叙旧谈杭州见闻 问缘由垂虹前因
羽言看着这团乌云越来越近,心下担心瑶儿和小珊,于是道:“巫兄,天气骤变,我们还是先回到茶馆中再聊吧。
二人回到茶店,小珊忙埋怨他俩说大家等着他俩吃午饭都在饿着肚子呢。赵玮先发现羽言手中持着一柄翠绿如玉的宝剑,忙要借来一看。
小珊发现了也要看剑。其实小珊只是跟家里的镖师学过几套简单的拳脚和发镖接镖的功夫。作为十大高手乔逸生的女儿,她只会简单的功夫主要是因为乔逸生深知江湖险恶,不愿女儿涉足江湖。
羽言笑道:“这把剑没有刀鞘又锋利无比,给你们玩恐怕会伤了你们。”但还是把垂虹剑给了小珊。
锋利!赵玮一听,猛地转身到赵璟面前伸手就抓赵璟的佩剑。赵璟不防赵玮,腰中的佩剑被她刷的一声抽出。
小珊和赵玮一人持垂虹剑,一人持赵璟的宝剑,相互对砍,一道绿光闪过,垂虹剑无恙,而赵璟的佩剑则被削成两段,剑的上半截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赵玮不仅没有惋惜赵璟的佩剑,反而大喜,看着小珊手中的垂虹剑,道:“真是一柄好剑。”
李绍熙心中一惊,他知道赵璟所配宝剑乃是大内万中之选,由名师选用精材专为皇子们打造的,锋利无比,可是现在却被赵玮手中一柄来历奇怪的宝剑砍断,垂虹剑的锋利让他大为吃惊。赵璟则是有些不甘自己的宝剑在比剑中输了,却和赵玮一样没有什么惋惜,压根没像李绍熙想到如此利器却流落在民间对于皇族是多么大的威胁。李绍熙现在除了惊恐,稍微有点宽心的是眼前的羽言和巫游二人对他们还没有恶意,如果用心结交说不定将来会为己所用。
小珊见垂虹剑如此锋利,似乎削断赵璟的宝剑还不过瘾。她将垂虹剑往砖墙上一刺,垂虹剑像是刺在豆腐上一样,大半个剑身刺穿墙壁。
小珊兴奋地问:“羽大哥,这柄剑给我好么?”
平时,羽言对小珊有求必应,但是这一次他却摇了摇头。这柄垂虹剑是他用来引出皇城之中那个神秘剑客的诱饵,若是给了小珊,就会将她置于极其危险之地。羽言还清楚的明白,假若垂虹剑现世的消息流传开来,势必还会引来一大群觊觎神兵的江湖人,这些人会在暗处的眼睛窥探着持剑人,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就会伺机而动夺取宝剑占为己有的。
小珊被拒绝了,让她颇感意外,一直以来,只要她能喜欢,羽大哥就会尽力去满足,可是这一次着实例外。但她不是任性的小孩,马上明白羽大哥此举必然另有用意。
赵玮问:“羽大哥,你是不是一位用剑的高手啊?”
羽言笑道:“你可真有眼光。不错!我就是威震江湖的宇宙第一剑客——羽言。”
赵玮故作吃惊地笑道:“原来你就是威震江湖的宇宙第一剑客啊,没想到这小小茶店今天竟然迎来了两位大侠。”
羽言也配合她,笑道:“敢问这位女侠是……”
“不错,我就是……”赵玮说到这,用胳膊肘碰碰赵璟,“喂,上次你说的那个什么‘环’的词是怎么说的?”
“什么‘环’?”赵璟想了下,“是不是‘寰宇’”?
“对、对,就是这个‘环宇’。”赵玮又对羽言说,“不错,我就是‘环’宇第一剑女。”
羽言笑道:“敢问女侠,这环宇是何意啊?”
“嗨,羽大侠连环宇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啊,来……”赵玮一指旁边的赵璟,道:“你来解释一下。”
李绍熙笑道:“你不知道,却要找赵璟来解释。”
赵玮一脸有理,道:“本来嘛,上次是他说‘环宇’这个词的,所以自然要由他来解释。
羽言心道这个公主还真有意思。
赵玮拉着羽言的袖子,道:“我一直想学习剑法,却没有人教我,你能教我么?”
小珊道:“对呀对呀,我们以后行走江湖如果不会武功会吃大亏的,上次在杭州我和姐姐就险些让一个恶霸给欺负了。幸亏巫游大哥执刀相救。”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李绍熙闻言心中一动,道:“你说的那个恶霸叫什么名字?”
小珊道:“咱们第一次在饭店相遇时,不正有人在谈论他嘛。我们也是后来知道的,那人叫孙元霸,他姐夫就是杭州知府蔡世坤啊。我记得说道蔡世坤的时候,你们老爷还生气地拍桌子,因为你家在杭州的产业被这个狗官盘剥去呢。”
赵玮她们立刻回忆起当时的情景,想起饭庄中那个人说的黑衣人和天上神仙的事情。赵玮吃惊地指着巫游,道:“你就是那个在杭州城里一扬刀就吸走数十人魂魄的神仙?”然后她又指着瑶儿、小珊姊妹俩,吃惊的张大了嘴。赵瑗替她问了:“你们俩就是从天上拍下来惩罚恶霸的仙女了?”
“什么仙女啊”小珊道,“当时我和姐姐正在饭庄里吃午饭,那个孙恶霸就仗着酒劲来扰人清闲。我顺手就赏了他一个耳光,他就气不过,招呼家丁一拥而上。我再强也一拳难敌四手,好女也架不住人多。这时幸亏巫游大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除了恶人去了一害。”
“巫游大哥好厉害啊,”赵玮道,“可惜我不喜欢用刀,更别说像菜刀的刀了。而且我也不敢杀人,我连鸡都不敢杀。要不我一定要跟你学你的‘吸魂大法’。”她说话间,眼睛一直盯着小珊手里的剑。
小珊说:“要不我们俩一起跟羽大哥学剑吧?”
羽言笑道:“你怎么知我会使剑,会使剑也不意味着会教剑啊。再说你们天天舞刀弄剑,小心嫁不出去吭。”
小珊道:“当年吴国孙尚香就喜欢舞刀弄剑,最后嫁给了称雄一方的刘备,这不也很好嘛!”
羽言道:“哈哈,我的小尚香,看看以后你的刘玄德在哪里!”
李绍熙心中暗道:从杭州一事来看,这巫游身怀惊世骇俗的武功;而这个羽言,听说武功也是深不可测。江湖中的好手一定不止他们两个,若是哪天与朝廷为难,恐怕收拾起来也是件棘手的事情。如果能与此二人交好,不但可以稳固社稷,还可以为赵璟的立储增加砝码。这次出宫若能了解江湖又笼络住江湖豪客,也算是有意外收获。
他笑道:“羽兄,这柄宝剑锋利无比,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