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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神法师-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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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我们会随机应变的!”卡布衣笑着走到怜荷的面前,说,“再说了,起义军里除了我们俩也找不出事什么适合的人选了,不是吗?”

怜荷犹豫了一阵,点了点头……

神王病了。

是的,号称神族第一高手的神王陛下确实病了,并且病得不轻,甚至连早朝这么重要的事都被迫取消了。

一时间,朝野议论纷纷,众大臣都想不明白病这东西即使是神族的普通人都很难患上,神王怎么会突然得病了呢?这件事情确实让人费解!人们去向宫廷医师打探消息,但所有的宫廷医师对此却全事部三缄其口!

这事隐隐透露着不同寻常的信息。

逸尘对神王向来是很关注的,所以当他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去找了五公主绮仙,希望从她那里能得到一点有用的线索。

“皇兄病了?”绮仙瞪大了眼,表现得极其震惊,“我昨天还刚见过他啊,当时他还好好的,怎么可能一夜之间就病了呢?!”

“我也是听大臣们讨论才知道的——或许,这根本就是颗烟雾弹而已。”逸尘耸了耸肩说,“你也知道,你的那位皇兄做事向来都是让人捉摸不透的,这也有可能是他自己一手导演的桥段也说不一定。”

绮仙对逸尘的态度已经习以为常了,她也不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拽了拽他让他事别说得太大声了。

“不行,我得过去看看!”她想了一会儿说,“作为妹妹,我必须去探望一下,不管这件事情是事真是假我都得过去看看——你,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当然,”逸尘轻蔑地一笑说,“我当然要过去看看,我至少也得弄明白他在搞什么鬼把戏吧?”

绮仙幽幽一叹,抱住了逸尘说:“尘哥,你能不能对我哥稍微……稍微尊重点?不管他曾经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但毕竟他是我的亲哥哥,为了我,你不能多尊重他一些吗?”

逸尘拉过了她的手似乎想说些什么,但临到嘴却还是忍住了,他只是很简单地说:“走吧,我们这就过去看看。”

神王寝宫紧闭,守护在寝宫外的侍卫明显要比平常时候多出许多,他们将二人挡在了门外。

“我是皇兄的妹妹,凭什么不让我进去?”绮仙冷冷一扫他们,摆足了公主的架子,“难道,以我公主之尊也不能进去么?!”

“对不起,公主殿下,小人等也是奉命行事,没有王的旨意任何人都不能进去……”侍卫长陪着笑事脸把绮仙的话给挡了回去。

“奉命行事?你们奉的谁的命,行的谁的事!”绮仙大怒。

“五姑姑您来啦?”身后,神族最谦恭的王子来了,他带着一张夸张的笑脸说,“事情是这样的,因为父皇病了,为了防止别人去打扰他的休息,所以我下了命令不让人进去——呵,就连我自己也是在见过他老人家一面后就马上退了出来。”

而他的身边则站着鬼灵精怪的小公主忧若,看她撅着嘴巴的样子想必她也在为这件事烦恼。事

绮仙看到他们俩转了一副笑脸,很亲和地说:“那皇兄的病怎么样了呢,严重吗?”

王子的神情变得很忧郁,他深深地看了寝宫一眼,唉声叹气地说:事“医师说可能是因为积劳成疾……父皇他太累了,这么多事情压着都等着他处理,太累了……”

“哥哥撒谎!”忧若哼了他一声说,“医师说根本就查不出病因,在你嘴里怎么成了积劳成疾了?!因为差不出病因,这才让我担心,不清楚病因又怎么治疗呢?”

说着说着,她就忍不住哭红了眼,泪水顺着她滑嫩的皮肤滴落了下来,谁见了都心疼。

“不哭了,皇兄会没事的。”绮仙心中虽然也很着急,但还是安慰她说,“皇兄修为高深,普通的小病根本就难不着他的,过段日子他自然而然就会痊愈了。”

“对,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逸尘若有所感地说,却忽然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有点过了,因为他看见王子的眼里冒出了火光,于他是赶紧补充说,“哦,这是人族的谚语,意思是说真正有本事的人都会受上天眷顾,会长命的。”

“但愿父皇没事!”王子双手合十,做了一个祈祷状,“眼看着魔神大战在事即,圣战如果缺了父皇,我想一定会失色不少的。你说对吗,逸尘将军?”

他直视着逸尘,冷冷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眼睛直达内心深处。

“是的,陛下如果在圣战中缺席,事的确会令圣战失色不少!”逸尘淡淡一笑,话中有话地回答着,那淡淡的笑容仿佛蕴含着许许多多的东西一样。

第五一九章 ……
血染的夕阳映红了晚霞,那争食的乌鸦在晚霞之下聒噪,把暮色点缀地凄凉无比!

人族,埃尔德跟亚拉两个国家最终站到了决战场上。战争是绝情的,优胜劣汰的法则在这里被发挥得淋漓尽致,所有技差一筹的所有体力不济的士兵统统被无情的战争推入了死亡的火坑!尸体实在太多,精疲力竭的士兵带着残躯再也没有精力去清理战场,他们只能拖着疲惫的身体返回各自的营帐,准备迎接明天更加残酷的战争。可是,明日复明日,何时才是个尽头呢?

“明天,明天我们就动手!”觉非紧皱着眉头,环视了一周,场内所坐的全都是美斯大将级人物,“按照目前的形势看,埃尔德跟亚拉双方的人马都折损得差不多了,不需要半天的时间我也绝对有把握能将他们通通制服!”

“或许,我们该再等待时机?”谋战同样紧皱着眉头,他迟疑地说,“所谓的战争精髓,便是‘以亟伤敌为上’——两国都不曾察觉到我们的计划,我们大可以再等些时日再行动,那个时候再动手的话事情会方便简单许多。”

此话一出,众大将纷纷点头同意,在他们看来以最少的代价获得最大的利益才是最成功的战役。

“可是战争的主体是人,它不是货物更不是食物!”觉非伸出了右手的食指,痛惜地说,“仅仅只是过了十天,他们死伤了多少人你们知道吗?四十万!那是四十万鲜活的生命啊,在四十万阵亡的士兵背后你们知不知道还有四十万个家庭的苦苦等候?!不能再这样下去了,绝对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无论如何,我要结束这一切!”

这些话他说得一气呵成,那气愤、悲愤的感情弥漫了整个军帐,听得那些大将心惊肉跳!

谋战叹了一口气,心道这样的觉非太感情用事了,但他转过念头一想又觉得这是好事——如果他是没有人情味的野心家,他谋战是否又会心甘情愿地跟随他呢?

“明天行动,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吗?”谋战站了起来,见没有异议于是便率先跪倒在觉非的面前,“谨遵主帅大人命!”

他一说,所有的大将都跪了下来,跟着说道:“谨遵主帅大人命!”

觉非点了点头出去了,今晚,他还有事情要做。

埃尔德阵营,木里可烦躁地在中军帐内来回走动,而她的儿子含笑王子也在旁边坐着,双眼熬得通红。

“母后,我们不如就此收手就此撤兵吧?”他近乎哀求地说着。

“撤兵撤兵,你除了会说撤兵外还会说什么?!”木里可愤怒地闪到了他的面前,咬牙切齿地大吼道,“你认为现在我收手还来得及吗?!别说美斯部队会趁火打劫了,就连那亚拉也会在我们屁股后头反咬我们一口!”

含笑讷讷不语,他的心里充满了悔恨,他恨当初为什么没能阻止住他的母后出兵,如果当时将她劝阻了,那现在就完全不是这个样子了。

帐外,士兵通报:“启禀陛下,美斯主帅觉非夜求见!”

“他来做什么?!”木里可对觉非的“不作为”本就很气恼了,她想不出来在这个时候觉非找自己能做什么,难道是来看自己笑话的吗,“我正想找他呢,他竟然自己来了,好,让他进来吧!”

觉非微笑着走了进来,身后并未带半个随从或者侍卫。

“好像,皇后陛下并不怎么欢迎在下嘛。”他呵呵笑着说。

“你让我怎么欢迎你呢?”木里可冷冷一笑,“说好了要里应外合的,但现在呢,现在是我埃尔德军在力抗着亚拉军,你当初的诚意上哪里去了?!出尔反尔的人难道还我假装笑脸来欢迎你么?!”

如果不是觉非的“不作为”,那现在这个时候就已经是埃尔德凯旋而归的时候了,就是因为觉非的“缺席”才使得埃尔德被卷入了这看似十拿九稳的决战之中,让他们身不由己,进入许战不许退的绝境!所以她说得很不客气,或者说现在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东西是值得她去客气的。

“这个……”觉非有些尴尬地笑笑,“有些东西并不是能以我的意志为转移的。我今天来找你并不是为了这件事,所以我们先避过它吧。”

“不是为了这件事,难道你是来替亚拉那老匹夫劝降来的么?!”木里可哈哈大笑,堆积在脸上的肥肉因为大笑而一抖一抖着,“我跟你说,想让我埃尔德投降,门都没有!我倒是想让你带一句话给那个老匹夫,告诉他这战争远还没有结束,究竟谁胜谁负现在还是个未知数!”

其实木里可的话是不确切的,打到最后胜利的只会是他们埃尔德,但他们却得为此而付出惨重的代价,或者说战到最后他们埃尔德也就没有多少可用的兵了。

“战争很快就要结束了,”觉非淡淡地说,“很快,很快战争就要结束了……”

木里可一惊,瞪大了小眼问道:“你是想说你们美斯要黑吃黑么?”

话一出口,她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这么说岂不是把自己归属到“黑”的类型了?

“战争,战争也分黑白吗?”觉非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他有些感慨地说,“埃尔德侵略亚拉算黑还是算白,说它白,可它是非正义的;要说它黑,又有谁敢说在利益面前它是黑的?!当然,我来这里也不是想跟你讨论这些,我仅仅只是想知道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仅此而已。”

木里可的笑声更大了,但笑声之中所夹杂的分明就是恐慌:“你这算是什么意思,是在给一个将死之人去完成未了的心愿么?你真以为我木里可会怕了你么,只要兽人的援军一到,别说是你觉非夜,哪怕是整个美斯跟亚拉加起来我也可以轻松地将他们摆平!”

“兽人援军?呵,似乎兽人那边现在是自顾不暇,你的靠山兽王甚至都已经失踪很久了,哪来的兽人援军给你?!”觉非的语气依旧淡然,仿佛像是在跟多年未见的老友交谈一般。

木里可蔫了,腿如铅住再也站立不住,瘫坐在了椅子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前方。

含笑慌忙给她倒了一杯水,服侍她喝下之后他气愤抬起了头,目光发出冷冷的光芒直盯着觉非。

“我母后说的都是真的么,你真的要率美斯之兵来踏平我埃尔德国土么?!”

他是痛苦的,因为这些日子来他一直所坚持的“非战信念”都于觉非,从一定的角度讲,觉非是他的信仰所在。现在,那被自己当作信仰的人却做了他从前痛绝的事,他接受不了。

“或许,这是真的。”觉非叹了一口气,咬着嘴唇想要组织接下来要说的话。但含笑却不再给他开口解释的机会,他抡起身边的椅子就向他砸了过来,然后更是高声吟唱起了魔法咒语——在这个时候,只有杀了觉非才能解去他心中的仇恨心中的绝望!

觉非苦涩地摇了摇头,双手画圆抽光了他周围的魔法元素:“你听我说,事情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真的不是那样!”

因为感受不到魔法元素,含笑颓然地放弃了,但他却猛地朝觉非扑了上去,嘴里大骂道:“你这个骗子,还有什么好说的!你骗了我这么久,骗得我一次次伤害我的母后,早知道你的话全都是谎言当初我就不该帮你,我该帮着我的母后踏平亚拉踏平你美斯!”

情急之下,觉非一个巴掌朝他甩了过去,将他重重地摔在了一边。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难道真的以为我想吞并你们埃尔德么?!”他大声吼道,“我所做的全都是为了整个人族你明白吗?难道你以为就靠着你们埃尔德这点实力就能挡得住兽人的再次入侵就能摆脱得了神族的摆布?!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他尽情发泄着,身上的气息狂涌而出,刹那间就将整个中军帐炸得粉碎!

埃尔德军营几乎沸腾了,几乎所有的士兵都朝这边赶了过来,但却在觉非身边围成一个圈后停了下来,因为他们在害怕,能以一声巨吼就毁去加注过防御魔法的中军帐的人有资格让他们害怕!

觉非伸着右手食指朝着虚空点着,他深深叹过一口气后走到了含笑的面前:“我所希望的是人族的长治久安,我不想再看到还有那么多无辜的士兵因为执政者的一己私欲而失去性命,你明白吗?我曾经对你说过,我热爱和平。是的,我确实爱好和平,这一点我从来都不曾骗过你。但是,我现在知道了,和平是要以鲜血去换取的,只有破了旧才能立新——如果让我选择,我宁愿以一战之功去替代永无休止的纷争,我宁愿以千万人的性命去换取日后真正的和平!这些,你能理解么?你如果理解了这些还能说我在骗你么?!”

 第五二0章

觉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他像是在怪责含笑做错了什么事似的,可是当他冷静下来的时候却又觉得自己的做法荒唐至极!

“算了,跟你说这些也没用,总之我今天来只是想知道我是否能帮上什么忙,就这么简单!”他苦涩地笑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围在他周围的那密密麻麻的埃尔德士兵,心想自己也真是不知所谓,没事干吗发神经似的跑这儿来。

确实,他完全可以在明天对埃尔德跟亚拉来个出其不意,那样的效果比这样要好很多。可是当他亲眼目睹那么多血腥场面的时候,他的同情心开始泛滥了,所以在自己“做坏事”之前,他想对木里…可进行一些弥补。

因为绝望,木里…可此时已近乎疯狂,那脑中的错乱使得她脸上的肥肉极度扭曲,样子也变得更加丑陋。

“哈,你能古帮我什么,你能帮我一统人族么,你能让世人知道我木里…可才是天底下最强的女人么?!”

她嘶吼地歇斯底里,痛苦使她泪流满面:“你能……帮我找回我最爱的人么?!”

含笑不禁为她的母亲默默流泪,对于觉非刚才说的,在内心深处他是赞成的,但在感情上来讲,他无法接受自己被“背叛”的事实,更无法接受自己的母亲败在自己的好友手中。

“你走吧,”他黯然说道,“不管明天我们埃尔德是否会败在你的手里,也不管你是否能像你刚才说的那样带给人族永久的和平,我只想说,以后,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觉非讷讷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时候还能说些什么呢,如果有人拿着一把火要烧了你家你还会对他很客气地说“请您帮我一个忙”这样的话么?他为自己的幼稚感到好笑,勉强笑了一声,就打算这样走了。

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坐在椅子上的木里…可却忽然倒在了地上,双手捧着头在那里满地打滚,不一会儿的功夫,她的额头便尽是豆大的汗珠了。

含笑慌忙跪到了木里…可的身侧,将她强行按住,然后紧咬着牙想要往她身上注入魔力,但刚一接触他整个人就被反弹了出去,重重地摔了出去,口吐鲜血!

看情形,木里…可是走火入魔了。

觉非抽回刚迈出去的脚,快速闪到了木里…可的身后将她扶了起来,单手一画圆就朝她的后心靠了上去。

“你想干什么?!”含笑大惊,来不及擦去嘴角的血迹就跑了上来想要阻止,但觉非却气定神闲地看了看他,淡淡地说:“你没看见我是在给她疗伤么?”

含笑原本还想大骂,但他却很快就看到木里…可额头上的汗珠少了下去,脸色也渐渐回复了正常,他放心了。

原本是想说些感谢的话的,但是他一想起觉非的所作所为那含在嘴里的话就给咽了回去,只淡淡地说:“母后在我很小的时候因为吞服过一种增长魔力的药导致体内气机错乱,后来就落下了这病根,每当情绪不好的时候就会……”

觉非在他眼里从来就是一个很特别的人,这个时候他想或许他有什么办法能够治好自己母亲的病,但他是一个自尊心很强的人,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

觉非似乎看穿了他的心事,笑道:“说说看,或许,我能帮她。”

含笑注视着木里…可的脸,犹豫一阵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心:“事情是这样的,母后在当权之初为了提高我埃尔德的魔法水平曾经派我的舅舅——也就是你的启蒙老师浩斯…可——去研制一种能有效提高魔力的药物,当那药物研制成功之后我母后以身试药却不料最终虽然魔力是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却也导致了气机的整个紊乱……据我舅舅讲,母后本是最受我父皇宠爱的,可自从发生了这件事以后我的父皇就渐渐疏远了她,母后的脾气也就变得更加暴躁了。”

“又是这提高魔力的药物?”觉非不禁想起了当初魔族之所以会被搞得乌七八糟很大一部分要归咎于那所谓的“助魔丸”,他想不到埃尔德竟然也曾经研制过这种类似的害人药物。

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似的打量了一下木里…可肥硕的躯体,眼带着一丝怀疑。

“你别看了,这些都是那药物的副作用。”含笑苦涩一笑,“如果我的母后一开始就是这模样的话,她又怎么可能被册封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呢?”

这句话让觉非的脑海像是划过一枚银针,银针后所带着的那根线一下子就讲所有的事情都串连了起来!他现在终于明白当初浩斯…可为什么会说木里…可其实也是一个可怜人了——一个女人,还有什么比被自己所爱的人抛弃更可怜的呢?他也明白了为什么木里…可会这么处心积虑地想要一统人族,说白了,这一切都仅仅只是想要引起埃尔德国王的注意,想要把他重新给吸引到自己身边!

情之一物,有时候真的会害死很多很多人!

“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我真的有办法能将她治好也说不定,只是……”

“只是什么?!”含笑紧张地问道,他害怕事情还有其它的变化,因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为了自己的母亲他不能就这样错过了。

“只是我的把握并不大,”觉非一面对木里…可体内灌输着强大的神魔气,一面皱了皱眉头说,“我是说,如果想要在保留住她现有实力的前提上梳理她体内的气机会很难,并且成功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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