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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哪有啊。”温婉儿笑道:“说一下又不会缺肉,你怕什么。”
“呃!”司马亭满头黑线,“我算是服了你们两个了,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思开玩笑,竟然还能够笑得出来。你们知不知道,那个人很强,夜风不是他的对手啊。”
“没事,他这里都有问题了,我们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老黑也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
“可是,他虽然那里有问题,但是他的实力没有问题。非但没有问题,而且很强大。”如果他想,只需要瞬间,就能够把夜风杀死。难道你们真就一点也不担心吗?”司马亭的脸有些红,他是真的急了。
听得司马亭这句话,老黑和温婉儿的脸色也是一变。
“夜风不是很强的吗?”老黑忍不住问道。
“夜风是很强,但是也要看跟谁比,和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司马亭道:“这个人,要比夜风更强,而且要强上很多。”
“这么厉害?”温婉儿双眼睁大,“那他如果突然出手的话,夜风岂不是得死?”
怪不得,两个人之前一点也不担心,原来是因为他们对夜风有信心。在看了夜风和苏灿的战斗后,两个人对夜风的信心前所未有的强大。虽然他们也能看出来,这个中年人很不简单,但是却也没有为夜风担心。在他们心中,夜风有和这个人抗衡的实力。
然而,现在听得司马亭的话,夫妻俩的脸色立时就变了。
变得紧张。
“不行,我得上去帮助夜风!”老黑说着,就要往擂台上跑。温婉儿紧随其后,也跟着要跑。
这一瞬间,司马亭终于明白,为什么夜风说他和老黑不是朋友,是兄弟了。
再确认夜风有危险后,老黑和温婉儿第一反应,就是上去帮忙,他们一点都没有去想,他们上去有没有用,能不能帮上忙。
不过,司马亭却不能让他们上去。
司马亭一手一个,抓住了老黑和温婉儿。
“你干嘛拦着我们。”老黑激动的道:“你不是说夜风有危险嘛?”
“你们上去,夜风也照样有危险。”司马亭说道:“你们帮不上夜风,便是我也帮不上。”
“帮不上我们也得上去啊。这个时候,若是退缩,我还有什么脸做夜风的兄弟!”老黑的脸黑中透红,他是真着急了。
司马亭道:“老黑,你看清楚了,那人现在并没有动手的意思。如果你们上去,把那人给惹毛了,他突然动手的话,你们就不是上去帮助夜风,而是上去害夜风了。”
“嗯?”听得司马亭这句话,老黑一愣。温婉儿也停住了挣脱的力道。
两个人都向着台上看去,这个时候,那人还在沉默当中,看他的样子,也确实没有动手的意思。
老黑轻轻叹息一声,不动了。
“不去了?”司马亭却没敢立即松手,而是问道。
“不去了。”老黑道:“你说的都对,我们上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很可能还会害了夜风。”
“这就对了。夜风是挺理智的一个人,你是他的兄弟,怎么就这么冲动呢。”
“他理智。”老黑撇了撇嘴,“他理智半个月前就不应该进来,那样也就不会受伤了。”
“那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司马亭说道:“还有,受伤也是意外,那伤并不是苏灿留下的,而是那个青铜面具人。”
几个人在台下争论着。
生死台上,中年人也终于再次开口说话了,“嗯,是你有理。”
中年人说话,夜风这一次却选择了沉默。夜风看着中年人,一句话都不说。
中年人也站在那里等着,等着夜风说话。
不过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夜风开口后,中年人有些急了,道:“你怎么不说话?”
“我为什么要说话?”夜风问道。
“嗯,是啊,你为什么要说话呢?”中年人又开始沉默了。
夜风心中暗笑,他偷偷的看了中年人身后的苏灿一眼,夜风发现,苏灿的右胸和手腕,已经不怎么流血了。估计现在便是抢救,也抢救不过来了。
夜风心想:“为了安全起见,再在这里拖一会儿,等他死透了,再让中年人知道吧。”
夜风当然也看出来,这中年人的脑袋有问题了。夜风自然也能够想明白,中年人是为了苏灿来的。只是他落到生死台上之后,好像就把苏灿给忘记了。
夜风也知道,自己远远不是这人的对手,只从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的气势,夜风就能感觉出来。他若是想要救苏灿的话,夜风相信,谁也阻止不了。
夜风当然不想放过苏灿。不说他和自己的恩怨有多深,只凭他伤了老黑和温婉儿这一点,夜风就不会放过苏灿。另外,夜风对苏灿也是十分了解,这次如果苏灿还能活着的话,他以后一定还会找上自己。
苏灿是一个小人,是一个记仇的小人,自己砍掉了他一只手,他又怎么会善罢甘休呢?
为了彻底解决这个麻烦,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苏灿死。即便这样做,会得罪青城的城主魏源,夜风也在所不惜。
毕竟,苏灿是死在生死擂上,魏源便是不答应,也没有办法。他也只能另借因由来为难夜风。那样的话,就需要时间。
有时间就好办。夜风本来也不想忍太久。就算魏源不找他,他也会找到魏源的。
要想和这个世界的最强者楚平川争锋,一个县守的位置又怎么够?夜风哪里有那么多的时间去忍?
现在,最让夜风担心的人当然也不是魏源,而是眼前的这个中年人。夜风最希望的结果,是借着中年人的糊涂劲,让他忘了他来的目的,让他自己离开。
而就在夜风想着要怎么办的时候,身后却突然传出噗通一声响。
苏灿倒了。
中年人转过身,就看见了苏灿。然后,中年人的脸色就变了。
在这一刻,中年人终于想起了,在他身后的苏灿。他也终于想起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
中年人忽然迈步,只一步,就到了苏灿的面前。他蹲下身,把苏灿抱起来,放在怀中。然后仔细的查看着苏灿的伤口。
“能治!能治!都是外伤,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中年人轻声说道。
然后,他便给苏灿施放了一个治疗咒。
施放完治疗咒后,中年人又从怀中掏出了一大把的灵药。每一枚灵药,都散发出幽幽的蓝光。
发出蓝色光芒的灵药,最低也是五阶往上的灵药。
生死台下,老黑和司马亭看见那成把的上品灵药,两个人忍不住同时咽下了一口唾沫。
“真厉害啊。竟然能拿出这么多的上好灵药,这人是从哪里弄来的啊。”老黑说道。
“这人绝对不是一个简单人。”司马亭也是郑重的说道:“五品以上的灵药可以成把掏出来,便是我们学院的老师也做不到。”
司马亭所在的学院,是五大学院之一的地黄学院,地黄学院的老师,拥有的资源,绝对不是外面的人能够想象的。但是即便这样,也无法和这个中年人相比。这中年人又怎么可能是普通人呢?
只是,这个人好像心智有些失常。司马亭想不出,一个可以拥有这么多上品灵药,一个实力深不可测的人,心智怎么会不正常呢?
修炼,也要修心,若是没有一颗坚毅的心,是很难修炼成一名强者的。
这中年人的实力如此强横,他的心智本应该很坚毅才对。中年人这个样子,违背了司马亭的认知。
当然,生死台上的中年人,不可能知道台下的司马亭在想些什么,他甚至不知道有司马亭这个人。
中年人此时,正大把的往苏灿的嘴里塞灵药。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七章 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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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他是谁
中年人的灵药都是好的,中年人的灵药很多。可是,纵使灵药再好,也已不可能再救得了苏灿了。
别说是灵药了,便是仙药、神药,也不可能让一个死人复活。
是的,苏灿已经死了,他的血已经流干,便是神仙,也不可能再把他救活了。
苏灿的伤其实并不算太重,甚至都不如半个月前夜风的伤势严重。这样的伤,正常情况下来说,是不应该会死人的。
但凡事都有意外。
若是苏灿受到的刺激再轻一些,他自救的话,有那中年人在那里挡着,他就能够活下来。只可惜,夜风带给苏灿的震撼太大了,让苏灿的心志失常,他就那么任凭自己流血而不自知。
如果这中年人是一个正常人,那么他要救苏灿将更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只要再早一会儿,他手中那样的上品灵药,只需要一粒,就可以立时止住苏灿流出的血。
可是,中年人不正常,苏灿也不正常,这么多的意外加起来,就造成了苏灿的死亡。
这个因为奇遇,让青城城主魏源都看不清、都有些忌惮的苏灿,就这么死了。不知道魏源知道这个消息后,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魏源会知道吗?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因为魏源有一个影子。
只要有阳光,就有影子的存在。
这个世上虽然不缺少黑暗,但是也同样不缺少阳光。
影子无处不在。
此时,所有人都在看着,中年人把大把大把的灵药往苏灿的嘴里塞。只是,那灵药却已无法由苏灿的喉咙进入他的胃了。
夜风静静的看着,看着中年人忙的满头大汗,看着中年人一脸的焦急……
然后,夜风悄悄走下生死擂,走到了老黑和司马亭的身边。
“怎么下来了?”老黑有些诧异的问道。
“不下来做什么?”夜风咧了咧嘴,“等到中年人发现救不了苏灿了,然后跟我拼命吗?我能拼过苏灿,可拼不过那个人啊。”
“也是,可是你下来,他就不找你了吗?”老黑说道:“我看那个人和苏灿关系很深,他是不会放过你的,我们一定要做好万全的准备才行。”
“是得做准备。”夜风说道:“不过我最希望的是,这个中年人把刚刚的事情忘记。这样他就不会找我们的麻烦了。”
“忘记?”老黑双眼睁大,“就刚刚发生的事情,他怎么会忘记呢?”
夜风苦笑道:“如果不是他健忘的话,苏灿就不会死了,会死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夜风说的不错。”司马亭忽然说道:“夜风现在下来了,那个人倒是很有可能就想不起夜风了。对那个人来说,恐怕做什么准备都没有用。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计谋都无用。”
“嗯。”夜风郑重的点了点头。他认同司马亭的话,现在的自己,若是对上仇人楚铭升的话,想出什么办法不都是无用的吗?
只有实力够强,能够和对方一战,只有势力够大,能够和对方抗衡,那么,夜风才有可能收复夜家大院。
所谓的计谋,只能是在实力相差不太悬殊的情况下,才能够起到作用。
比如眼前的这个中年人,就不是夜风想办法能够对付的。他的实力,足以粉碎夜风的一切准备。
甚至,如果这个人想的话,他都有实力毁灭这座县城。
司马亭极为郑重的说道:“夜风,虽然这人有些不正常,但是你也不能再让他看见了。你得赶紧走才行。
“走?”夜风沉思片刻,然后点了点头,道:“像他这样的状况,如果我走了,他应该就想不起来刚才的事情了,对不对?”
“很有可能。他把苏灿都能给忘了,忘记你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司马亭说得对。”一直没有说话的温婉儿忽然说道:“夜风,你快走!我们留下来,看看事情接下来会怎么发展就可以了。”
“好。”夜风点头,“不过你们要小心,这中年人不正常,别让他把你们给伤了。”
“我们会小心的。”司马亭说道。
夜风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转身就向着广场外走去。
人群自动分开了一条路。
夜风一边向前走,一边说道:“大家都散了,那个人有些不正常,留在这里可能会不安全。”
听得夜风如此所说,一些胆小怕事的人,立时离开了。却也有一些胆子大的没动,他们想要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夜风走了。
生死台上的中年人还在。
此刻,他已忘记了夜风,已忘记了周围的一切。他的眼中,已只有苏灿。只有这个不再流血的血人。
苏灿不再流血,苏灿的全身上下,却都早已被鲜血染红。
大把的丹药,都被中年人给揉碎了。从苏灿的嘴角流出,流了他一身。
苏灿一点声息都无。死人,又怎么会有什么声息呢?
中年人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中年人的一双眼通红。
中年人抱着怀里的苏灿,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喂药的动作。他一把又一把的从腰间的乾坤袋子中往外掏灵药。谁也不知道,他有多少上品灵药。总之,如此的情形足足持续了半天之久,中年人的动作却还是不停。
人群终于看厌了,广场上的人,终于稀稀拉拉、零零落落的走了。到了最后,就只剩下老黑、温婉儿和司马亭三个人,隐在广场边缘的一棵大树后面。
是的,他们躲了起来,他们也同样不敢让中年人看见。若广场上还都是人倒是无所谓,他们完全可以混在人群中。可现在人都走了,若只有他们三个孤零零的站在生死台下看着中年人,那很可能就有危险了。
谁都能看得出来,中年人的情形很不对。
树下面,三个人都在看着生死台上,看着台上的中年人。
老黑说道:“他还真是执着,都这样了还不放弃。我想,这和他的健忘症没有什么关系吧。按照之前的表现来看,他不是应该忘记,怀里的人是谁才对吗?”
“可是他没有网。这都半天过去了,他还没有忘。”司马亭说道:“这只能说明一点。”
温婉儿接道:“说明这个苏灿,对他来说极为重要,甚至比他自己都还要重要。”顿了顿,温婉儿又道:“我相信,这个人很可能把自己是谁都给忘记了,但是他却一定记得苏灿。”
三个人一边聊天,一边看着生死台上。
时间流逝,暮色黄昏。
血红的夕阳,照在生死台上,照着一个死人,和一个执着的健忘中年人。
他还在给死人喂灵药。他好像是认为,只要这样不停的喂下去,怀中的人就会活过来。
司马亭和老黑、温婉儿也在暗处看着这个中年人。
司马亭越看,眉头就皱的越紧。越看,心就越惊。
“司马亭,你怎么了?”温婉儿发现了司马亭的异样,忍不住问道。
司马亭喉咙动了动,咽下了一口唾沫,想了想说道:“我在想,一个什么样的人,能够拥有这样多的上品灵药?要知道,他拿出来的这些灵药,便是五大学院,也未必能够拿得出来。”
“什么?!连五大学院都拿不出来?!”老黑和温婉儿都惊了,两个人万万没有想到,这人口袋中的灵药,竟然会比五大学院还要多。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谁能和五大学院相比?这世上有这样的人吗?!
能够和五大学院相提并论的,不,准确的说,是四大学院!
因为第五个学院,是楚铭升后建的。他远没有其余四大学院的历史悠久,也远没有那四大学院的底蕴。
但是,就因为楚铭升这个人,这个世界的第一人,所以他所建的学院,才能够和那四大学院并列。
楚铭升的学院,建立只有十年,这十年,他的名声如日中天。
他占领了夜家大院,他只用了一年的时间,便统一一州,然后又用了一年的时间,便把相邻的四个州吞并。
现在的楚铭升,辖下拥有十五郡,是当之无愧的天下霸者!
这十年,他是唯一一个,可以和四大学院相提并论的人物。
当然,现在已经是五大学院了。很多年轻人,都把第五学院和其余的学院当成一样的学院了。
但是,楚铭升的成就虽大,却也无法压过那四家学院,而且他的底蕴,也不会比其余四家学院更强。
他不可能拿出来,比那四家学院更多的上品灵药。
而且,这台上的中年人,也不可能是楚铭升。不是因为年龄的原因。
达到了月灵使的境界后,人变老的速度会很缓慢。只是从外表,是看不出一个人有多大的。
这个擂台上看起来只有四十岁的中年人,很有可能,其实是一个很老很老的老人。
司马亭确认对方不是楚铭升,只是因为楚铭升不可能出现在这里,更加不可能对一个苏灿这样。
能够占据五个州的绝世强者,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人发了失心疯呢?
便是打死司马亭,司马亭都不相信,这个人会是楚铭升。
那么除了楚铭升之外,这世上还有别的人,能够和五大学院相提并论吗?
这个人,到底是谁?!
正文 第三百五十八章 他到底是谁?
3…4 4:34:05 本章字数:3521
第三百五十八章他到底是谁?
司马亭想的脑袋都疼了,也没有想出,现在的这个世界,还有谁能够和五大学院相提并论。
“这世上有很多人不在红尘中走动。”温婉儿忽然说道:“就如四大学院的院长,他们只是留下了四所学院而已,真正见到他们的人,又有几个呢?便是现在各大学院的院长,都未必见到过他们的人吧?”顿了顿,温婉儿又道:“那么,难道世上就再也没有像他们这样的人了吗?我觉得未必。这样的人一定还有,只是他们没有留下学院,或者别的让人记住的东西,而且他们也从不在尘世间走动,所以才没有人知道他们。”
温婉儿如此所说,是因为她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在她还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和父母隐居在深山中。若是他们不出去的话,世上一定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温婉儿一直觉得,自己的父母不是普通人,他们走了也差不多有八年了。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温婉儿一直在想,自己的父母到底是什么人,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
如果他们是好人的话,又怎么会把自己的女儿仍在大山中不闻不问呢?可如果说他们是坏人的话,那么,为什么在自己的记忆中,却全是他们的好呢?
温婉儿父母走的时候,温婉儿八岁。那个时候的她已经记事了。在她的记忆中,她的父母是天底下最好的父母。
他们爱她!
“婉儿,告诉爸爸,今天晚上想吃什么?”
“我想吃熊掌。”
“好,爸爸现在就去大熊,晚上让妈妈给做清蒸熊掌吃,好不好?”
“好!”
这是温婉儿六岁时候的记忆。
“婉儿,练功苦不苦?”
“苦,妈妈,我不想练了。”
“可是,你不是想要骑疾风狼吗?要是不练功,不能把它打败,还怎么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