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芳华抬起头看了英亲王妃一眼,没说话。
英亲王妃闻言顿时骂道,“那也是糊涂的,好好的儿子,非被逼得走上离家出走的路。若不是永康侯府妇人当家,何至于今日?头发长,见识短!燕亭离家出走,不自寻原因,怨忠勇侯府何来?自始至终忠勇侯府就没搀和她家的事儿,她也找得着?愚蠢的东西!”
谢芳华垂下头,没什么情绪地道,“永康侯夫人非说二公子将忠勇侯府小姐藏起来了,不依不饶,所以,二公子让人将她送出画舫了。”
“我怎么听说是将她当着许多人的面给扔出了画舫呢!”英亲王妃挑眉。
谢芳华点点头,克制住脸红,淡声道,“她不知道听谁说忠勇侯府的小姐也去了玉女河,追去了。被二公子给打发出了画舫。”
英亲王妃看着她,笑得眉目弯弯,到底是没再说让她脸皮子怪不住的话,而是改了口问,“今日永康侯夫人是不是去画舫找事儿了?”
谢芳华垂下头,面上有些火辣,对英亲王妃的话有些招架不住,生怕她还会再说什么。
“我知你是个好孩子,也许还没喜欢上铮儿,但铮儿是真心喜欢你,我相信你也看得出来。他有时候是孟浪了些,你别怪他,遇到自己喜欢的人,若是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做些什么,那也不是真的喜欢了。”英亲王妃又道。
谢芳华点点头。
来到落梅居门口,英亲王妃停住脚步,对谢芳华慈爱地笑道,“你气色不好,就多休息,臭小子不去上书房了,这些日子让他带你出去玩玩。不过避开点儿宫里人就是了。免得麻烦。如今你分外受人关注,外出的话也要小心些,别出错。”
谢芳华被揭开那件事儿,本来不打算再送客了,奈何英亲王妃提名,她只能站起身,红着脸跟着英亲王和英亲王妃出了房门。
英亲王妃走到门口,对坐着没动径自有些羞恼谢芳华笑着道,“听音,你出来送送我。我与你说几句话。”
英亲王点点头,也跟着站起身。
“哎呦,我竟给忘了你面子薄,好了,我不说了。”英亲王妃见此立即笑了,站起身,对英亲王道,“走吧!我今日也累了,早点儿回去歇着。”
“娘,您说什么呢?您看听音面子薄,都受不住了。”秦铮闻言想起那日,脸奇异地变幻了一下,心中因为侍书的话升起的郁气顿时消散,挽起嘴角,笑如春风地看着偏过脸的谢芳华,“她可不是您儿子,脸皮薄的很。”
谢芳华闻言脸撇开别处,耳根子不由得泛起了红色,心中又羞又愤。
英亲王妃一噎,瞪着他道,“几日前各府的夫人来咱们府小坐,你当着未出阁的小姐的面亲听音,那些夫人明面上不说,心里指不定怎么隔心呢?最近都不来咱们府走动了。尤其是右相夫人,你不娶她的女儿也就罢了,却还当着她女儿的面那般对听音。听说右相夫人将李如碧关一个月禁足反省。你让我还如何去右相府问?”
秦铮嗤笑,“娘若是想知道,何不学李老儿,您跑去右相府问问?您儿子和他儿子产生什么隔阂了?他若是真精的话,就找来英亲王府,何必跑忠勇侯府去绕弯子?”
英亲王妃不信,对他瞪眼,“怎么能没什么?右相是谁?这些年了,我可没听说他特意地将什么话摆在明面上来说。这里面肯定是什么事情让他坐不住了,牵动了心思,也牵扯了他的位置。李延可不是傻子,这京城里,谁也没他精。”
秦铮哼了一声,“没什么!”
“你和李沐清因何产生隔阂了?竟然让右相问到忠勇侯府去了?”英亲王妃在屋中将侍书的话听得清楚,讶异地问。
秦铮站在门口,并没有立即进屋,直到侍书身影消失,他才抿了抿唇,转身回了屋。
喜顺向里面看了一眼,带着侍书走出了落梅居。
侍书虽然不明白原因,但还是从秦铮的语气里闻到了火味,他点点头,行了个告退礼。
“你就告诉他,有些事情,他调停不了。让他不用理会李老儿的话,也不用管。”秦铮摆摆手,“脸色不太好地道,“若是再被别的事情,你回去吧!”
侍书颔首,“小人不敢传假话!”
秦铮眯了眯眼睛,“李老儿当真这样说?”
侍书拿不准秦铮想法,依然没见谢芳华出来,揣摩片刻,觉得小姐不出来定是没办法出来,林七被赶去了来福楼学做药膳,若不趁机说的话,消息再不好传进来。他权衡了片刻,索性将话摆开在明面上,低声道,“右相说您和李公子不知因何原因起了隔膜,让世子从中做调停。世子不知原因,特意遣小的来问问。”
秦铮冷笑一声,“李老儿倒是信得过秦钰,小看爷自己的本事!”
侍书点点头,扫见屋内画堂里坐着英亲王和英亲王妃,他犹豫了一下道,“右相临走时对我家世子说,如今四皇子在漠北,四皇子不是普通皇子,也许小姐的病他能帮得上忙寻找漠北的神医。”
秦铮点点头,“右相亲自去的忠勇侯府?”
侍书抬头,没见到谢芳华出来,他恭敬地对秦铮道,“回铮二公子,是这样的,右相亲自带着人去忠勇侯府送了那些银两,世子派奴才来跟您当面回一声,就说收到了。”
“改日招那艘画舫来咱们府给娘您表演一场。”秦铮对英亲王妃说了一句,站起身,挑开门帘,站在门口,看着侍书问,“子归兄要你当面见爷?除了这个,还有什么事儿?”
英亲王看了谢芳华一眼,见她低垂着眉眼,没什么表情,暗暗赞扬她的沉静。
英亲王妃顿时笑了,“若是不说我都忘了,听音也是真本事了,竟然押对了赌注,赢了几百万两银子,可不是小数目,这回都去做了聘礼,京城又要宣扬一阵子这件事儿了。”
“看,你想多了吧!不过是为了赌注当聘礼的事儿。”英亲王对英亲王妃道。
“二公子,侍书奉谢世子之命来给您回话。说要当面见您,奴才就给人带来了。”喜顺在门口停住脚步,讶异王爷和王妃竟然一起在二公子这里用膳,这可是稀罕事儿。王妃就不说了,时常跑落梅居,关键是王爷,这么多年,他不曾给二公子好脸色,二公子也不曾给他好脸色,今日儿竟然在落梅居用膳,而且还没听到争吵声,不是稀奇是什么。
秦铮看了英亲王妃一眼,同时也扫了谢芳华一眼,没说话。
英亲王妃点点头,叹道,“到底是岁月不饶人,我以前哪里会愁这许多烦心事儿。”
英亲王握住她的手,“这个书童已经来了,问问就是!忠勇侯府小姐病了多年了,都没出事儿,不至于这两日就会出事儿。”
英亲王妃叹了口气,“最近不是诸事儿不顺吗?我这心总是提着。”
“这么些年铮儿和谢世子常来常往,能出什么事儿?铮儿说得对,你不要凡事太操心。”英亲王看了一眼英亲王妃,温和地说道。
英亲王妃听到脚步声,看向窗外,当看到喜顺身后跟着的侍书,立即担忧地道,“忠勇侯府的那个小书童来了,是不是华丫头出什么事儿了?”
这时,喜顺大管家领着一个人走进落梅居。
秦铮见英亲王看他,目光不再威严,他扁扁嘴角,没说话。
英亲王点点头,看向秦铮,褪去看他的嚣张跋扈和霸道轻狂,他忽然觉得这个儿子被母后和他的王妃宠得极好,知道什么是自己想要的。虽然秦浩也知道什么是自己想要的,但到底在刘侧妃这个内宅只盯着宅院的夫人身边被影响得眼界窄,小家子气。尽管他极力教导,但是也是事倍功半。比起秦铮,连他都承认,差得几多,秦铮连英亲王府都看不上眼,眼界又太宽了,宽得让他忧心。
英亲王妃偏头看向英亲王,自从秦铮逼迫皇上圣旨赐婚后,英亲王便心向皇上,诸多无奈和顾忌,甚是担忧。提起这桩婚事儿,总认为秦铮做得不对。但是今日却是改了口,承认了这桩婚事儿,让她忍不住露出笑意,对他道,“铮儿到底是你儿子,你这个当爹的不向着他,我这个当娘的不向着他?还有谁能向着他?皇叔是皇叔,皇婶是皇婶,太妃是太妃。最疼他的母后离去后,别人对他的好都是有计较的,都隔了一层,认为他是被太后和我宠坏了。殊不知,我的儿子只是不想要不喜欢的人不想做不喜欢的事儿而已。”
“你说得对!因了皇上的忌讳,我一直对忠勇侯府也有着忌讳。”英亲王转眼间流转了一番心思,拍拍英亲王妃的手,温和地道,“铮儿喜欢谁就娶谁,他生在富贵之家,不该被富贵权利所累,应该是得益于富贵。”
尤其是他的庶长子平安地长大成人,这在宗室庶出里面都是罕见的。
换句话说,一个女子,做到她这般地步,相夫教子,已经何等不易。
这些年,她只字不提,将王府的中馈打理得井井有条,和皇室宗亲和各府夫人处得关系极好。在皇后面前,也从未表现出曾经任何点滴。
母后爱他,疼他,护他。但是到底当年是拿无辜的她来做了交易的。
英亲王偏头看着英亲王妃,忽然想起,多少年前,他年仅弱冠,她风华正茂的时候,那时候他未娶,她未嫁,当时年少,他没想过会娶她,她怕是也没想过会嫁他,但是周周转转,他们圣旨赐婚,那日他是随着传旨的公公一起去的清河崔家,她跟随崔氏的一众人跪在最前面,接过圣旨的那一刻,她笑得温婉大气,他想着,以后她就是他的王妃了。
“他还怎么迂回?除夕前皇上就有意给他赐婚右相府的小姐李如碧,虽然没明说,但是各中意思我们都明白。若是铮儿不在灵雀台前大闹了一场,堵住了没开口的指婚,如今情况怕是更遭。还不如今日呢!你的儿子脾性你又不是不知?不喜欢的人他能娶吗?难道你要他违抗指婚的旨意?别看逼婚强娶可行,但若是金口一开,圣旨已下,那我是没那么好收回的了。”英亲王妃恼怒地打断英亲王的话,“况且我就是喜欢芳华丫头,娶她做儿媳妇儿怎么了?江山基业和皇权高位的筹谋算计碍得着我们女人身上吗?凭什么自古以来就拿我们女人先开刀?我儿子就是不想娶自己不喜欢的人,我就不信他能将我儿子如何了!”
“你若是早就听我的,也不至于闹出今日之事!”英亲王见他难得乖巧地说出听他的言语的话,不由叹气,“你喜欢忠勇侯府的小姐,想要娶她,可以迂回地想办法,如今这般与你皇叔硬碰硬,实在是……”
秦铮无所谓地点头,“听爹的。”
饭后,英亲王看着秦铮,对他道,“明日再沐休一日,后日你就该去上书房上课业了。你从除夕到今日,短短时间,就得罪了你皇叔两次,这两次和以往不同,主要是牵扯上了忠勇侯府,这些年忠勇侯府的地位一直很敏感,你既然非要娶忠勇侯府的小姐,也不肯不给你皇叔服软纳妾的话,那么近期内就别进宫去上书房了,也别去皇上校场了。”
直到一顿饭吃罢,也无人再开口。
四个人都沉默下来,画堂内无人说话,落梅居内极为安静。
秦铮也不再说话。
谢芳华低下头。
英亲王妃还想说两句笑话的话,但看到英亲王认真的脸,吞了回去,默默地拿起筷子吃下了他夹过来的菜。
“没觉得!”英亲王摇摇头,面色如常。
英亲王妃忍不住笑了,“王爷的手尊贵,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儿,不觉得难为?”
英亲王闻言看了秦铮一眼,点点头,给英亲王妃夹了一筷子她爱吃的菜。
第九十六章喜欢
作者有话:好有志气,加油,一定要做学霸!像烟烟、妮妮看齐!那么,西家就是学霸专业基地了!说出去好傲娇有么有?
今日上墙:15282248603,LV2,秀才[03—05]“阿情元宵快乐!我想当学霸,然后可以有奖学金,拿来看文,么么!”
昨天,留言区,那个谁?还有谁?谁谁谁?说想看舌吻?喂!昨天谁还有谁还有谁谁谁说要打劫我的馒头榨菜钱,还想要舌吻?虽然最后没打劫成,但那也不行,誓死护卫我的馒头和榨菜!哼……没有舌吻,但是明天……沐浴要不要看?
------题外话------
谢芳华想着回去后也是看着秦铮沐浴,虽然她确实有心想去嘲笑他一番,但到底是未出阁的女儿,虽然有时候被气急了做些荒谬之事,但到底忠勇侯府钟鸣鼎食之家骨子里印刻的教养让她还做不出看着男人沐浴之事,便打消念头,接替林七做没做完的菜。
林七搬了木桶出了小厨房往正屋走去。
谢芳华笑了笑,也不强求,退后了一步,她在无名山那么多年,粗活累活死人的活,什么没干过?
林七立即凑过来,“听音姑娘,我来给二公子搬进去!您一个女儿家,怎么能做这种男人的粗活?”
半个时辰后,谢芳华将一锅水烧开,停了火,将水舀在木桶里,刚要搬。
林七闻言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转身去做菜了。
“你胡乱想什么?我是说,二公子有个怪癖,见到了戏子就想沐浴。”谢芳华受不了林七一副她把秦铮弄脏了的表情。
林七品味谢芳华的话,然后突然怪异地瞅着她,小脸变了变。
“身上脏了呗!”谢芳华给大锅里倒满水,然后盖上锅盖,蹲下身烧水。
“二公子怎么会大早上的沐浴?”林七奇怪地嘟囔。
“二公子要沐浴!”谢芳华一边往锅里添水,一边道。
“您要烧水做什么?”林七立即问。
“行了,你忙着吧!我烧水!”谢芳华去一边烧水。
“这……也是!”林七觉得自己听聪明的,可是在谢芳华面前脑袋有点儿不够使,觉得她说得有道理,只能点头。
“为什么不是别人来?而是你来了?”谢芳华看着他,不等他回答,笑着无所谓地道,“哪里有那么多的疑惑?二公子指了你来就是你了。你来落梅居两日,我和你熟悉又有什么奇怪的?我既然和你熟悉了,找你看着他也不奇怪。”
林七点头,“记得啊!”
谢芳华打住他的话,“你可还记得听言被关了两日,你来落梅居打杂?”
林七奇怪,“二公子也没有问过我。”话落,他紧张地对谢芳华道,“你想想,这不正常啊。那日您出府,这府中多少人,您只去找了我让我来看着二公子,却没有找别人,这不是明摆着告诉二公子咱们熟悉且关系不一般吗?他会不会已经知道您是……”
谢芳华摇头,“没有!”
林七点头,忽然想起一件事,立即又低声道,“听音姑娘,二公子有没有问您和我的关系?”
谢芳华见他褪去愁眉苦脸,一副乐在其中的模样,跟听言在落梅居的时候一样,笑了笑,“既然你喜欢,那么就好好在这里待着吧!”
“二公子其实挺好的,我学了两日,做的饭菜我自己都知道只是会了而已,还不好吃,可是二公子昨日就轻轻松松地让我过关了。从来不挑食,有些事情还自己做。在这落梅居里,不用理会府里的闲事儿人声,只负责打点好该做的活就行了。其实很舒心的。”林七道。
“有什么好羡慕的?他那个恶人!就会拾掇人。”谢芳华道。
“哎呦,听音姑娘,您的身份……嗯,和小人不同,自然看不到落梅居的好。”林七凑近谢芳华,顿了顿,低声道,“您也许不知道,二公子的落梅居有多少人抢着来呢!以前二公子只要一个听言,谁也不要,如今他将听音作为聘礼送去忠勇侯府了,这落梅居也就剩下您一个了,若不是您生病,小人想他怕是谁也不让进了。我能进落梅居,咱们府里不知道多少人羡慕我呢。”
“他这落梅居怎么就是好地儿了?除了一院子的落梅,也没见哪里好了。”谢芳华向外面看了一眼,满院落梅林立,她淡然地道。
林七立即仰起脖子,唏嘘又感慨地道,“小人自小就被卖进了英亲王,无父无母,孤寡无一,认了英亲王府大管家做干爹,他是家生奴,英亲王府也就是我的家了。我连二公子的落梅居这么好的地儿都不想待?还想去哪?出去后还有活路吗?”。
“他这么可怕,你还在这里待着?”谢芳华瞅着林七。
林七立马摇头,睁大眼睛,“听音姑娘,我可没不想待,您千万别对二公子说敢我走。”
谢芳华轻轻吐了一口气,对林七歉然地道,“是我连累了你,你若是不想在这里待了,等回头我就让他放了你出去。”
“也就您敢骂二公子!”林七垮下脸。
“这个恶人!”谢芳华骂了一句。
“谁说不吃人?我以前也觉得二公子脾气虽然差些,阴晴不定些,也的确是不吃人,这么多年了,在王府里,我虽然见过二公子发脾气,但从来没发过大脾气。可是您知道吗?那日他醒来,发现您不见了,身边待着的是我,那眼神恨不得将我吃了。”林七回想起那日,依然心有余悸,“后来罚我跪着,说您要没按时间回来,就给我扒了皮,让我的魂儿去找您!”
“他又不吃人。”谢芳华道。
林七松了一口气,无奈地道,“听音姑娘,也就您不怕他?二公子谁人不怕啊?您看看刚刚,小凤祥和那个钱班主听说铮二公子找,给吓得跟什么似的?奴才一百个胆子也不禁不住他一个眼神啊。”
“他没来!不用紧张!”谢芳华因为气着了秦铮,心中舒畅,看林七的样子,忍不住好笑地道,“你怕他做什么?”
谢芳华出了画堂,来到小厨房,林七正在做菜,看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地往她身后瞅。
秦铮没声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又用力地搓了两下胳膊,气得骂道,“什么女人!简直就是混账!爷怎么会喜欢她?”
“给您烧水!让您沐浴!”谢芳华头也不回地出了画堂,去了小厨房。
“你做什么去?”秦铮喝问了一声。
谢芳华轻轻哼了一声,扭头出了中屋。
秦铮被气笑,嘲讽道,“你倒是懂得见好就收!”
谢芳华立即后退了一步,不言声了。这个恶人,找回场子得了,不能惹急了。
“你还说!”秦铮忽然瞪着他,阴狠地笑道,“你信不信,现在爷就将你拽上床脱给你看?让你看个够!”
谢芳华白了他一眼,“爷您至于吗?他又没真的扒了您的衣服?”
“去,给爷烧热水去!爷要沐浴!”秦铮扯了外袍,挥手指使谢芳华。
谢芳华看着她的样子,更是忍不住笑开。小凤祥的不喜女人碰身子和秦铮最早的不喜任何人近身自然不是一个道理。
秦铮顿时拍了拍袖子,似乎要抖掉什么,但在谢芳华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