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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怜感激地看着皇后,走过去抱住她,“皇婶,您真好。”
“是!”那小太监得了懿旨,不敢耽搁,立即出了凤鸾宫。
皇后知晓秦怜虽然性情里有淘气的一面,但是在她面前向来端庄稳重,今日也算是逼出了她的性情,到底是急了。换位想想,若法佛寺里面如今待着的人是她的娘、哥哥、未来嫂嫂,她也会坐不住。更何况,这么多年,英亲王妃待她不薄。她挥挥手,“去吧!弄出动静就弄出动静了,务必要查个清楚明白。看看到底是谁在京中散步传言。”
小太监看向皇后。
“闹出大动静怕什么?再大的动静能比得过法佛寺都快被大火烧没了的动静大?”秦怜抬脚踹了他一脚,“现在快去查!”
那小太监吓得意哆嗦,“郡主,若是真要大动干戈查的话,也不是不能查出来,但可能会闹出大动静。”
“无从查起也要查,总能查到源头!就不信这小小的京城能有人手眼通天,连皇家也查不出来的事儿。”秦铮恼怒地瞪着小太监,发狠地道,“一个一个地给我查。查出来有赏,查不出来,你就等着脑袋搬家吧!”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那小太监回来,对皇后道,“传言是从宫外传进来的,如今人心躁动,惶惶凄然,遍地都是这股传言,无从查起。”
皇后看着秦怜,想着到底不是自己亲生的女儿,放在自己身边养了多年,若说孝顺,她也是极其孝顺,与她的儿子秦钰不相上下,她被摔伤了腿,她也是又哭又急。但到底有一种感觉,那是血脉亲情,她强求也是求不来的。
秦怜不能离开,依然是坐立难安。
那小太监连忙应声,得了吩咐,出了凤鸾宫。
皇后点点头,叫来一个小太监,对他吩咐了一声。
“那您快派人查查,到底是何人作怪?”秦怜焦急且发狠地道,“若是被查出来,我一定饶不了那作怪之人。”
皇后抿起唇,想了片刻,点点头,“大火刚起不久,连宫里竟然都有这样的传言了。只怕是有人在背后作怪。”
秦怜嘟起嘴,急躁地道,“外面哪里来的那传言,实在是可恨,怎么会是芳华姐姐引起天降大火?这言论实在是荒谬。”
“怜儿,不是我不让你去,你去了也无用,帮不上什么忙。你且宽心,皇上、王爷、谢世子都去了。他们定然能平安。”皇后温和地看着她,冷静地道,“你娘将你交给我,越是这种关头,你才更不能乱跑。你的安全也极其重要。万一你娘没事儿,我放了你出去,你出了事情,可怎么办?”
秦怜在皇后宫里来回打转转,急着央求道,“皇婶,您就让我出宫去法佛寺看看吧!我实在不放心我娘、哥哥和芳华姐姐。”
就连宫里,都传入了这样的说法。
结合她因血光之灾大病多年缠绵病榻的说法,这一场大火突然降临,几乎无人不信。
这种传言极其快,似乎眨眼之间,便传遍了京中的大街小巷,老弱妇孺皆知。
那就是,谢芳华去法佛寺祈福,因身上的邪气,污了佛祖圣灵,天降大火,要烧了她。
望着北方的天空,不知怎地,一则流言在京中悄悄地以极其迅速的速度在京中蔓延。
正当人心躁动之时,便看到皇上、英亲王、谢世子、左右相车马出了城,奔赴法佛寺。
百姓们更是心惊,难道就让大火这样着下去?天干物燥,若是大火借着风向烧到京城怎么办?
许多百姓们自发组织想要上山救火,刚到城门口,便接到皇上的旨意,下旨关了城门,任何人不准出城。违者以重罪论处。
一时间,京中无人不惊。
今日,法佛寺突然失火,且大火势头凛冽,直接烧红了北方半边天空。
法佛寺一直香火鼎盛,被南秦上下誉为圣佛寺。每隔三年,普云大师都会开坛讲佛法,遇到哪里大灾荒,法佛寺会派人去广施善粥。是以,受天下百姓推崇。
法佛寺是南秦第一大寺,建立千年以来,只发生过两次大火,一次就是两百年前的大火烧没了半个佛寺,回绝大师在火中圆寂。第二场大火就是今日了。
法佛寺失火的消息在着火的第一时间,便传遍了南秦京城大家小巷,方圆百里。
相比这里,京城便不那么安静,不但不安静,反而京中一时间人心惶惶。
这里山林清幽,别院宁静,似乎脱离了尘世。
谢墨含和谢云继将崔荆送去了西房后,一起进了隔壁的房间一边谈事情,一边下棋。
外面依然飘着细密的雨,不大不小,却看不出停的势头,缠缠绵绵。
又过了半响,二人都齐齐地睡了。折腾这一日,实在是累卷了,尤其是秦铮,他中了谢芳华特制的软筋散,又运功抗衡,之后又中了一掌,大伤元气。支撑了这一日没倒下,也算是他的本事了。
谢芳华睫毛动了动,不再言语。
不想他沉默半响,却说道,“会让你信服的。”话落,又补充道,“总有那么一日。”
谢芳华以为他不会说什么了,毕竟信服这两个字太广泛了,何为信服?是信还是服?
秦铮笑了笑,转过脸,也闭上了眼睛。
谢芳华撇开脸,沉默了一下,又转回头,闭上眼睛道,“除非你能让我信服。”
“就不能有万一的可能让你告诉我?”秦铮有些受伤地看着她。
谢芳华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模样被气笑,绕来绕去,原来他还是想套出她的东西。她板下脸,“你少再打这个主意,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不可能。”
“那你总该告诉我你要做什么事情吧?只有你告诉我了,我才能为了你真的不阻止。”秦铮盯着她。
谢芳华看着他,不答话。
秦铮扬眉,“什么叫做不阻止你做的事情?”
谢芳华听到他懒洋洋的口气说着令人寒彻骨的话,不知道这话是该当做甜言蜜语听,还是该当做威胁来听。总之,听了是浑身不舒服。皱眉道,“秦铮,你若是能不阻隔我要做的事情,那么,也许,三年后,我嫁给你也说不定。”
“你的情劫自然是我,哪里还能有旁人!”秦铮放下手,轻轻哼了一声,“爷说过,你这一辈子只能属于我。不能一生一世,那么就皇土为被,黄泉为路,地底下见。”
谢芳华挥手打掉他的手,“少胡邹八扯。若是你的情劫是我,那么我的情劫是谁?”
“我的情劫就是你啊!”秦铮伸手勾起她一缕发丝,轻叹了一声。
谢芳华微怔,仔细地瞅着他,秦铮虽然是个俗人,但有时候也是个雅人。虽然混行与俗世之中,但是却偏偏游刃有余与俗世之外。到也有些道理。
“曾经,有人说我有道根,但是无道缘。”秦铮低喃了一声,“原因就是,姻缘劫是我的情劫,我能过得了六欲之关,唯独过不了情劫这关。”
谢芳华闻言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就秦铮这般忒入世俗的人,怎么能入道?普天之下,他相信没有他没玩过的东西。当然,除了女人,似乎是真的没有。不过除了这一点洁身自好外,该涉猎的地方他应该是都涉遍了。视世俗于无物。哪里能是修道之人?
秦铮“唔”了一声,沉默片刻,对他道,“爷若是说爷当初也差点儿入道,你可信?”
谢芳华失笑,“铮二公子,靠感觉是做不得数的。你怎么知道外公回来不是为了漠北的舅舅,或者我哥哥,再或者忠勇侯府和博陵崔氏?”
“感觉!”秦铮道。
谢芳华心思一动,“怎么这样说?”
“我猜测外公回来,与你有关。你信不信?”秦铮到底是被她推开没再凑过来。
谢芳华用鼻孔哼了一声,他提出无理要求,她自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的。补偿什么?
秦铮撇撇嘴,“你气了爷一番,爷还不能离你近点儿补偿了?”
谢芳华好笑,伸手推开他,“我哪里能猜测得到?说话就好好说,我耳朵没聋,听得见,你靠这么近最什么?”
秦铮偏过头,凑近谢芳华耳边,悄声道,“你猜测外公没说出的那些隐情是什么?”
里屋那二人都是耳目好使的,很快就听到了外面传出的均匀的呼吸声。
英亲王妃今日被惊吓了一番,如今折腾这一日,到底是累了,躺下不多时,便睡着了。
内外屋静了下来。
英亲王妃伸手摸摸土坑,一样被烧得温暖热乎,她也躺了上去。
山野的院落里面都是土炕,里屋是土炕,中屋也一样。
几人点点头,都退了下去。
“今日折腾一日,我也累了,也睡一会儿,这里清静,不会有什么杂事儿琐事儿打扰。你们也不必守着,去歇着吧!”英亲王妃对几人摆了摆手。
侍画、侍墨、侍蓝、侍晚、翠荷、翠莲都守在中屋,见英亲王妃出来,齐齐给她见礼,问她可是休息。
英亲王妃看了一眼坑上躺着的二人,缓步走出里屋。
三人说走就走,转眼便出了房门。
“一起过去吧!”谢墨含也站起身。
“我送您过去您的房间!”谢云继也站起身。
“也好!”崔荆点头。
“荆叔叔您今日刚奔波进京吧?侄女虽然想多和您唠唠,但是碍于您一路劳累,可不能累坏了您。您这回回来,怎么也要多待些时日,我要找您唠嗑来日方长。今日您就去房间里歇着吧!”英亲王妃也站起身。
“走吧!我们去别处待着,我们在这里,这两个孩子也不能睡着。”崔荆站起身。
谢云继向土炕上飘过去一眼,见秦铮和谢芳华虽然安静地躺着,但闻不到二人均匀的呼吸声,知道二人并没有睡着。谁人都知道,这江山若是动荡,那么就是谢氏和皇权。
谢墨含垂下眼睫,没说话。
“那么就是江山动摇了。”英亲王妃叹了口气,“荆叔叔您道法是极其高深的。您观测星云没错,这一年来,南秦暗潮涌动,十分不平静。”话落,她顿了顿,看了谢墨含一眼,“江山动摇也有可能。”
崔荆点点头。
英亲王妃抿了抿唇,“皇上还正当壮年,在位最少还有十年时间。”
崔荆捋了捋胡须,“应该就是今日这一场大火吧!南秦因这一场大火要风云色变。自古以来,天日大变无非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星主轮换,一种是江山动摇。”
“如今您走这一遭,可是发现了什么?参透了吗?”。英亲王妃又问。
“是啊,我当时只参悟了前半个星卦,道法太浅,没参透后半个星卦。于是,便启程回来走一遭。”崔荆还是这样的原话。
“您早先说在青云之山和一道友摆八卦观星阵,恰巧窥到了南秦京城的天象。南秦星移斗转,星海纵横,霞云失色,火烧天峰。这是大凶之兆。您才回了南秦?”英亲王妃总觉得隐约中崔荆隐瞒了什么没对他们透露。
“紫云道长仙逝后,我便接替了他,看守雾黎山。”崔荆叹了口气,“后来又识得了一些道友,这么多年便一直钻研道法。”
“紫云道长仙逝后,您就待在雾黎山了?”英亲王妃从没听说过雾黎山是何地方,就她猜测,应该是东海上的一座仙山。
“我们从魅族回到了雾黎山之后不久。”崔荆道。
“紫云道长是何时仙逝的?难道就仙逝在了魅族?”英亲王妃记得当年她仿佛远远地见了一面那位道长,寻常道士一身灰袍,他却是一身紫袍,真如天上的仙人。那时候,都传扬,崔荆是被仙人点化带走了。
谢云继住了口。
崔荆看了谢云继一眼,摇摇头,“不可说!”
“他做了何逆天之事?”一直没说话的谢云继问。
“修道之人,修的是心,是境,是悟,是透。”崔荆慢慢道,“紫云道长虽然道法高深,登峰绝顶。但因为屡次窥破天机,且又做了一件逆天之事,终究是得了上天的反噬。仙逝了。”
英亲王妃被崔荆骂了一句傻丫头,顿时也笑了,她有多少年不曾被人这样骂傻丫头了。
崔荆笑了笑,“傻丫头,世间哪里有什么长生不老?”
“修道之人不是可以长生不老吗?怎么会仙逝?飞登成仙了?”英亲王妃立即问。
“紫云道长仙逝了。”崔荆道。
“原来紫云道长出身在魅族!”谢墨含讶异片刻,“外公,如今紫云道长在何方?”
崔荆沉默片刻,说道,“紫云道长出生在魅族,自小离万里关山被人带走修道。后来定局在了海山之巅的雾黎山。他修行多年,道法高深,窥探出天机,魅族会灭,为救魅族。他离开了海山之巅,赶回了外域。到头来还是去晚了一步。”
“紫云道长是何方人士?他为何要去魅族?”谢墨含看着崔荆,问出了关键。
崔荆不再说话,即便过去二十年,他还是不想回顾。
“怎么会这样?魅族在当年果然是被灭族了?”英亲王妃有些难以置信。可以想象千里荒凉满目血色无一活人无一活物无一活草是什么样。
英亲王妃顿时一惊,屋中的几个人也同时被惊住了。
“魅族啊……”崔荆叹了口气,不堪回首地道,“千里荒凉。除了我们,满目是血色,无一活人,无一活物,无一活草。”
“当年魅族如何?”英亲王妃问崔荆。
秦铮眼皮动了动,睫毛颤了颤,握着谢芳华的手捏了捏,也同时睁开了眼睛。
谢芳华本来想睡了,但是听到崔荆提到“魅”族两个字,顿时睁开了眼睛。
第五十二章狂热
作者有话:我们一直不离不弃,么么哒;秦铮比容景是有优点的啦;山没震,水也没颤,但是也够销魂吧?咱们家姑娘冷清得有味道,绝对不是一包方便面就能骗走的,你们该欣慰生这样的姑娘O(∩_∩)O~;唔,姨妈来了,浑身疼,但是也不能阻止我码字和要月票……
木木子i,LV2,解元:阿情,你不会要用月票当姨妈巾吧⊙▽⊙
怀念清秋,LV3,秀才:小谢太冷情了,小情,能不能来点实质性的进展安慰一下?要不我也像铮二一样没有安全感。
繁華似瑾,LV1,秀才:明天会是山震还是水颤呢?好鸡冻,好期待~(≧▽≦)/~
别光,LV3,秀才:秦铮比容景可赞的就是无时无刻不要脸皮的表白,还有就是最先低头认错了。
今日上墙:酷夕阳,LV3,举人:子情我一直在、有你的地方就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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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芳华一怔,秦铮说他的师父在半山腰那个山洞里?
秦铮缓缓笑了,“怎么能找不回来?天下就没有难得住爷的事儿。本来我也是想带你去半山腰见见我师父,如今这般衣冠不整地带着你去。虽然有些不敬师尊,但是念在你是我未来媳妇儿的份上,他老人家应该是不会怪罪的。”
谢芳华看着半山腰皱眉,“这么说找不回来了?”
“山谷就这么大,那是一件衣服,不是别的,坠落下来,不会无影无踪。连那个花篮都掉在这里,衣服更是不可能没有,所以,衣服并没有掉下来。”秦铮分析道,“两侧山壁光滑,不可能挂住衣服。唯一的一处能挂住衣服的地方就是半山腰的那一株古松。既然谷下没有,怕是被风吹着挂在那里了。”
谢芳华见他回想,脸上蹭蹭冒火,不答话。
秦铮仰头望着两侧的山崖中间,判断道,“我对你施为的时候是我们刚跳下来的时候,但那时我是清醒的,依照坠落的速度,到我失去理智狂乱对你迷醉的时候应该是半山腰时。”
谢芳华见被他冠上他的女人,虽然有些别扭,但到底没有反驳。
秦铮揉揉眉心,也知道女儿家的外衣是不能随意丢掉和遗落的,点点头,“你放心,一定给你找回来。我的女人的东西,怎么能丢失?”
“少没正经!告诉你,若是外衣找不回来,我今日跟你没完。”谢芳华撂下狠话。
“我很高兴你不记得。”秦铮忽然笑了。
“你都不记得,我哪里记得?”谢芳华嗔了他一眼,当时他不清醒,当她就是清醒的吗?他那般让她如何清醒?她醒过神来的时候,是被风刀子割醒的,外衣已经不见了。
秦铮不由蹙眉,对谢芳华问,“你可还记得那件外衣是什么时候在山崖的哪个部分脱落的吗?”。
两个人沿着山谷走了一遭,除了看到那个摔烂了的花篮外,也没见到那件华丽锦绸尾曳长裙的影子。
秦铮知晓今日已经逼她到了极致,既然让她如此任他施为了一番且还没翻脸,已经比他预想的好了不知多少。跳崖之前,他几乎是做了破釜沉舟的打算。已经做好了她真翻脸后该如何做的设想。如今不能太过得寸进尺,今日该得的他都得到了。便也不再胡乱言语,收起心思,拉着她去找衣服。
谢芳华不愿意再回想早先那一幕,不看他,也不答话。
“我是自找的。”秦铮伸手拉住她的手,露出笑意,“不过也是心甘情愿。若是再重头来过,我还是敢抱着你跳下来。”
谢芳华偏开头,“是你自找的。”
秦铮动手给她将里衣收拢好,又将外衣给她穿戴好,遮住了外泄的春光后,他后退了一步,才彻底地松了一口气,对她诚实地道,“我虽然是欺负你,但是你可知道有多折磨我?”
谢芳华闻言不再打开,他的外衣都是他清冽的味道,但自己的确也是不能就这样子只穿着单衣。挣扎半响,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乖,你披着我的外衣,然后我们一起去找你的外衣。这个山谷荒芜,把你自己放在这里我不放心。”秦铮难得温柔地哄她。
“不要!”谢芳华挥手想打开。
秦铮回转头,终于又看了她一眼,这一眼之后,眸光又暗了暗,撇开头,站起身,伸手利索地解了自己的外衣,给她披在了身上,低声道,“你先披着我的外衣。”
“不去给我找外衣,难道你就让我这样子?”谢芳华瞪着她。
“唔,我不知道什么时候你外衣丢的,去哪里找?”秦铮仰头看着山崖,云雾已经散了些,山谷里都是林木。她的外衣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我外衣丢了,还哪里有药?”谢芳华看着他的模样,想着他原来做完这些也会脸红吗?她还以为他早已经没脸没皮了呢!伸手推他,“去给我找外衣。”
“那……我身上也没有药,你可有药?抹上?”秦铮有些歉疚地问。
谢芳华闻言被气笑了,“你又是捏又是掐,我能不疼?”承认过分还有的救。
秦铮挑了挑眉,打量了她一眼,身上外露的地方斑斑吻痕,他眸光一暗,似不敢再看一般,撇开头,脸也有些红了,咳嗽了一声,“我是过分了些,你不疼吧?”
谢芳华轻轻哼一声,他衣冠整齐,锦袍玉带,虽然头发有些许松散,但是怎及她此时凌乱不堪?她撇开头,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