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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门风月-第7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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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钰忽然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冷冷地看着二人,并没出声阻止。

四周众人屏息凝神,这一刻,大气也无人敢出。

秦铮和谢芳华转过身,面对彼此,缓缓拜下。

赞礼官点点头,提着气,再度高喊,“夫妻对拜!”

“太子忧心国事,忧心边境,实在是我南秦之福。这也是你身为太子应该做的,皇宫里的皇叔虽然卧病在榻,但是有你在,想必甚是安心。不过,可否等我拜完堂,你和各位朝臣再慢慢商议?此时先忍忍你的忧急,毕竟打断别人大婚,失了仁德恩义,也不是爱民之本。”秦铮话落,不再看秦钰,对赞礼官道,“继续!”

秦钰看着秦铮,抿着唇,没说话。

秦铮话落,并没有就此打住,而是淡淡一笑,“我南秦上下,满朝文武,能才大才多得是。漠北三十万军马,一直由武卫将军驻守,这么多年十分之忠心为国,军纪严明。即便漠北当前失了主帅,一时半会儿也乱不了,太子不必忧急,稍后再派人去就是了。”

一时间,满堂宾客,分外寂静,几乎落针可闻。

一时间,群臣都惊骇不已,心底隐隐地觉得这怕是太子和铮小王爷暗中博弈的结果。

可是话从秦铮口中出来,人人都知道,铮小王爷口中从不虚言。他说是,一定是真的了。

据说吕奕身子底子极好,且十分年轻,实在让人有些难以置信。

人人都知道安远将军是皇上和太子的器重之臣,特意扶持去了漠北接管三十万兵马的,皇上母族吕氏多少代只出了吕奕这么一个擅长兵法谋略十分出色的武将,可是没想到,这才多久,短短时间,他竟然水土不服发病身亡了?

皇室和宗室的亲眷一惊之后,倒是稍好些,毕竟大多宗亲不理朝政,可是朝臣们却变了颜色。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秦铮忽然眯起眼睛,眸光冷寒地看着秦钰,不等他开口,他便道,“太子气色不太好,是这些日子监国累坏了?还是今晨得到急报,听说数月前奔赴漠北军营接管三十万兵马的安远将军吕奕忽然水土不服发病身亡才忧急不已?”

英亲王、英亲王妃、忠勇侯、谢墨含、崔允五人也向他看来。

寂静中,他声音低沉,不太高,但十分清晰,众人一怔,目光齐齐向他看来。

“等等!”秦钰忽然出声。

赞礼官又喊了一声“起”,二人起身,他又高喊,“三拜……”

秦铮和谢芳华对着高堂的首座拜下。

赞礼官喊了一声“起”,二人起身,他又高喊,“二拜父母高堂亲长!”

秦铮和谢芳华三叩首,对天地拜下。

“叩首,再叩首,三叩首!一拜天地君亲!”

随着他的高喊声,四周有人准备好一应所用,秦铮和谢芳华各自按着位置站好。

赞礼官高喊,“吉时已到!奏乐!”

忠勇侯点点头,看着一对新人,一脸欣慰,“开始吧!”

“吉时到了,自然要行礼!”英亲王妃笑着对忠勇侯道,“老侯爷,是吧?”

秦钰扫了赞礼官一眼,脸色微沉,没说话。

“既然吉时到了,王爷、王妃、老侯爷、谢侯爷……”赞礼官转过身,笑呵呵的声音顿了一下,又看向秦钰,“太子殿下,是不是该行礼了?”

英亲王点点头,看着秦铮和谢芳华,眼中有感慨,亦有喜庆之色。

“正好是到时辰了!”英亲王妃转过头,对英亲王笑着说。

两旁立即有人拿过来红绸,让二人一人牵住红绸的一端。

秦铮将她缓缓放下,伸手托住她站稳。

谢芳华顿时放开了手。

秦铮看了她一眼,声音低哑地开口,“吉时要到了,我得放你下来拜堂。”

谢芳华紧紧地攥住,豆蔻指甲牵连着指尖,细微地颤着。

秦铮动作一顿。

谢芳华依然没从额头那一小片湿意的感觉中回过神来,被他突然要放下,忽然伸手不由自主地拽紧了她衣襟。

秦铮忽然对他笑了一声,收回视线,不再看他,慢慢地放下了怀里的谢芳华。

秦钰看着他和他怀里抱着的人,忽然眯起了眼睛,本来含笑的眸子霎时冷了下来。

秦铮迈入喜堂后,一眼便看到了秦钰,脚步顿住,对他挑了挑眉。

这等大婚盛景,除了害怕见到太子不敢再掺和热闹以免受不住的永康侯外,其余人都来了。

毕竟,忠勇侯和谢墨含打破了古来惯例,前来男方家观礼,如今这是等于两家合办了大婚之礼。一旦一对新人拜完堂后,两家联手,流水宴就会摆上个七日。

今日朝中也来了不少朝臣,以左右相为首,六部尚书,翰林院、御史台,几乎都来了。

其余皇室里的皇子公主们,还有宗室里的亲眷们,分别围着四周,或坐或站。

除了五人外,还有今日来观礼的太子殿下坐在了一旁的偏坐上。

上首的主席设了一排椅子,英亲王和英亲王妃端坐在主位,来观礼的忠勇侯、崔允、谢墨含三人并排在二人旁边设了偏坐。

满堂宾客在坐。

喜堂上,红绸高挂,一派喜庆。

红绸蔓延进喜堂,众人的喧闹声也跟着迎亲回来的秦铮一路追随到喜堂。

喜顺在秦铮抬起脸的那一瞬间,忽然惊异地呆立在原地,直到有人推了他一把,他才反应过来,惊慌地匆匆跟了去。

秦铮慢慢地抬起头,抱着谢芳华继续向喜堂走去。

“小王爷,怎么不走了?”喜顺等人追上来,见秦铮低着头埋在谢芳华的盖头上,一动不动,不由纳闷。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秦铮,他如今这是在做什么?

她张了张嘴角,想要出声,声音却哽在喉里。

他是在哭?

秦铮……

谢芳华一怔,感觉红盖头处落下一片阴影。她微微抬头,忽然感觉额头处的红盖头湿了一小片。她心下一紧,顿时惊得呆住了。

他看着她,看着,看着,忽然低下头,将脸埋在了她的红盖头上。

再多的深情似海,似乎也不及这一场大婚她对他的信任和托付!

他何德何能?

那么多叠加在一起的伤害,若是寻常女子,早就被击垮。可是他怀里的女子,却是哪怕她是他死缠烂打,围追堵截,逼婚求娶,一步步地用网栓到自己身边的,不情不愿地接受自己的,可是却连他自己都没有料到,她能够坚定地在那些烙印在身上的伤痕之后选择嫁给他。

哪怕……

哪怕曾经一度冷言冷语!

哪怕他狠心地关闭落梅居,射了她三箭!

她选择的是他!

他从来没有这一刻这样地深深地感觉到她的选择!

秦铮低头看向她,青泉如海的眸中被蒙住的那一层镜面忽然破碎,溢出深沉的波纹。

谢芳华又向他怀里偎了偎。

秦铮敏感地感觉到她依偎依靠的温暖的柔软的动作,脚步猛地一顿。

她的心在这一刻,忽然很踏实,她僵硬的身子放软,微微偏头,将脸埋在他怀里。

一切都是她熟悉的。

随着他沉稳轻快的脚步向府内走去,四周又喧天地热闹起来,她才慢慢地回过神,清晰地感觉自己是被他抱在怀里,熟悉的落梅香气,熟悉的清冽清爽的气息,由她亲手给她缝制的大红喜服,此时正穿在他的身上。

谢芳华从被秦铮抱出轿门的那一刻,心跳似乎停了。

第十一章洞房花烛一

我喜欢这样的细致的笔法和感觉,希望大家也能够喜欢~

床上有枣、花生、栗子、月票、月票、月票……是不是?

洞房进行时……

------题外话------

屏风后在她出来后,静了好一会儿,才传来细微的水响。过了半个时辰后,里面才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又过了半响,秦铮才穿着轻软的睡袍缓步从里面走了出来。

回到房间,她换了睡袍,拿了早先没看完的那本书,先上了床,靠在床头看。

谢芳华站了片刻,见他显然不用,她转身走了出去。

秦铮忽然撇开头。

谢芳华走近两步,站在木桶边,又低声问了一句。

秦铮不语。

谢芳华将衣服搭在衣架上,对他问,“用我帮你吗?”。

秦铮在她进来后,身子蓦地僵了。

谢芳华呆呆地坐在桌前发了一会儿呆,才起身去给他找衣服。将衣服找到,她捧着,犹豫了一会儿,走进了屏风后。

两杯酒喝下,秦铮放下杯子,站起身,走进了屏风后。

谢芳华愣了一下,知道这杯酒是合卺酒,她接过来,秦铮忽然手臂环绕过她的手臂,她心跳停了一下,将酒杯递给他,二人一起喝了。

秦铮伸手拿过桌子上的两杯酒,递给谢芳华一杯。

谢芳华放下筷子,站起身,对他说,“你能自己去沐浴吗?我去给你找衣服。”

二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将桌子上的菜吃了大半下去,秦铮才摇头不吃了。

谢芳华觉得他喝了一肚子酒,便夹了青菜给他,秦铮低头吃了,然后谢芳华又夹给他。他摇头,看着她,谢芳华无言地放进了自己口中,然后又夹给他,他才吃了。

秦铮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谢芳华看着他问,“我喂你?”

秦铮不接。

谢芳华等了他一会儿,见他不动,她伸手拽他起来,拉着他坐到椅子上,将筷子递给他。

秦铮点点头。

房门关上,谢芳华回头对秦铮说,“你喝了一肚子酒,没吃饭吧?先吃饭。”

春兰连连说不辛苦,拿着空碗退了下去。

谢芳华点头,“辛苦兰姨了!”

不多时,秦铮喝完一碗醒酒汤,春兰接过空碗,又笑着嘱咐,“您的八大婢女刚刚都进府了,安排在了院子里,另外,这院子里还有林七和玉灼。奴婢今晚也住在这院子里守夜,您和小王爷有事情尽管吩咐。”

谢芳华笑了笑。

“回府了!”春兰笑着道,“老侯爷今日也喝了不少酒,他们离开不久。王妃说她今天就不过来了,明日您和小王爷什么时候睡醒了,什么时候去敬茶就行了,不用太早起。她这些日子也累了,今晚要好好睡一觉。”

谢芳华点点头,问,“爷爷、舅舅、哥哥都回府了?”

“这醒酒汤是王妃找言宸公子特意配了一味药熬的,说喝多醉的酒,醒酒汤喝下去,酒也能醒一半。”春兰笑着说。

谢芳华只得将碗递到他唇边,他张嘴,一口一口地喝着。

秦铮靠着靠枕不动,不伸手去接。

谢芳华接过醒酒汤,递给秦铮。

春兰推开门走了进来,她端着醒酒汤,身后跟着几名婢女端着饭菜,还有两人抬着一桶热水。

谢芳华松开秦铮,站起身,对外面道,“端进来吧!”

“小王爷,小王妃,醒酒汤和饭菜端来了。”春兰这回没直接进来,而是在门口轻声道。

秦铮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忽然又闭上,不再言语。

“有什么不一样的?都是我做的。”谢芳华贴在她心口,听着他的心跳,“你若是舍不得,将我的嫁衣和你的喜服收藏起来就是了。”

秦铮身子微微地颤了一下,慢慢地放下覆在额头上的手,眸光有些微湿地看着她,“这是喜服,不一样。”

谢芳华看着他,微低着头的他安静而美好,这样的他,不张扬,不轻狂,没有以往那种锋芒毕露的耀眼和瞩目,如一块美玉,温润华美,雅致静谧。她伸手抱住他的腰,将身子偎依进他的怀里,声音低而柔,“以后你的衣服都由我来亲手做。你想穿哪件就穿哪件,何必舍不得这一件?”

秦铮沉默不语。

谢芳华心思一动,声音也跟着低了些,“为什么?”

秦铮垂下眼睫,低声说,“我想多穿一会儿。”

“你不热?”谢芳华看着他,虽然喝的不少,但看来还没太醉得人事不省。

秦铮另一只手覆在额头上,摇头,“不太难受,先穿着吧!”

谢芳华抬眼,见他一双眸子睁开了些,里面隐隐有些颜色,她问,“怎么了?”

秦铮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谢芳华看着他,“我先帮你把外衣脱了吧!”话落,伸手去解他外衣。

秦铮慢慢地摇摇头。

谢芳华想着他这是喝了多少酒,不过大婚之日,被灌酒也的确是应该的,就算答应了她没做到,也不能怪他。她陪着他坐下,轻声问,“是不是很难受?”

秦铮又“唔”了一声。

谢芳华将秦铮扶到床上,拿过靠枕,让他半靠着,然后看着他,见他似乎真是醉了,一双眼眸虽然半睁着,但是根本看到里面的颜色,她嗔了他一眼,“你是怎么答应我的?说了不准醉的!”

春兰应了一声。

谢芳华点头,“顺便端饭菜来,再抬一同热水!”

“今日那帮公子们实在闹得狠了些,王妃挡了好几次都不管用,生不放人回来。就连跟公子交好的程公子和宋公子也跟着起哄,不帮公子挡酒。”春兰看着秦铮的样子,愁着脸对谢芳华道,“奴婢去端醒酒汤来。”

秦铮“唔”了一声。

谢芳华放下书卷,在秦铮被扶进来时迎了出去,迎面便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她微微蹙了一下眉,伸手扶住他,低声问,“真喝醉了?”

这么痛快就打发走了人,春兰自然高兴,乐呵地让人扶着秦铮进屋。

“那就罢了!”程铭、宋方等人也隐约清楚今日这大婚不易,想着谢芳华定然是倦了,便纷纷告退,折返了回去。

“你们拖着小王爷吃了大半日的酒,小王妃等得累了,奴婢做主,让她先休息了。”春兰道。

程铭、宋方等人显然也喝了不少,闻言遗憾,“新娘子怎么就睡了啊。”

春兰带着人迎上前去,林七、玉灼上前扶过秦铮,春兰道谢,“多谢几位公子送小王爷回来,小王妃已经睡了,闹洞房就算了吧!”

谢芳华从窗前看着他,一群人中,大红衣衫的他分外夺目。

这时,一群人簇拥着秦铮回了落梅居,以程铭、宋方为首,秦铮显然喝了不少酒,走路都被人搀着,摇摇晃晃。

春兰无奈,伸手托起她,将她拽到了门外,然后喊来一个人,真将她扛了回去。

秦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然后又闭上眼睛,“找个人把我扛回去算了,我困得不想动。”

这时,春兰进了屋,笑着道,“小王爷总算回来了!”话落,她喊秦怜,“小郡主,快醒醒,小王爷回来了!”

直到书看了半本,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落梅居院外渐渐有人声和动静传来,她抬头看去。

谢芳华又坐了半个时辰,人还没回来,她起身找了一本书看,打发时间。

春兰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点头,走了出去。

谢芳华伸手拦住她,“别喊她了,让她睡吧!等秦铮回来,再喊醒她。”

“小郡主这些日子可给累坏了。”春兰看向秦怜,“可是也不能就这么在新房睡着了啊。”说着,就要去喊她。

谢芳华摇头,“我不累。”

过了一个时辰,春兰走进来,悄声说,“前面的公子少爷们闹得太厉害,拖着小王爷喝酒,估计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要不然您先休息一会儿。小王爷回来,我喊您。”

谢芳华沐浴出来,见秦怜竟然已经躺在软榻上睡着了,她有些好笑,想着她这些天一定是累坏了。便也不喊醒她,自己坐在椅子上,看着窗外落梅居的落梅,同时等秦铮。

谢芳华进屏风后去沐浴,秦怜吃得太饱,四仰巴拉地窝在软榻上休息。

饭后,春兰带着人收拾下去剩菜残羹,然后吩咐人将热水抬到了屏风后。

谢芳华听从春兰嘱咐,吃了半饱,便放下了筷子。

秦怜撇撇嘴,开始狼吞虎咽地低头吃饭。

“不行!”谢芳华果断拒绝。

“行不行?”秦怜眼馋地追问。

谢芳华笑着瞪了她一眼。

秦怜坐在谢芳华对面,拿起筷子,对她说,“嫂子,要不然,我代替哥哥把酒跟你喝了吧?等他从外面回来,喝那么多酒,估计都喝不下了。”

“我去给您烧水。”春兰笑呵呵地又走了下去。

谢芳华想了想,秦铮出去怕是吃不上饭,会喝一肚子酒回来,她点点头。

春兰笑着点头,“拿了,奴婢就猜想小郡主忙了一早上,也该饿了,您正好陪小王妃一起吃。”话落,她带着人将饭菜摆上桌,对谢芳华悄声嘱咐,“小王妃您吃半饱就好,等小王爷敬酒回来,您还可以再陪他喝酒吃些。”

秦怜立即打开门问,“我好像也饿了,多拿一副碗筷没?”

这时,春兰带着人端来饭菜,人还未到,香味一下子飘进了屋。

谢芳华看了她一眼,觉得经过这么些日子,这么多事儿,自从回到英亲王府,秦怜似乎长大了。以前她的性子,一定会跑喜堂去观礼,可是如今,她宁可不观礼,却带着人守着新房,应该是给她准备一应所用,怕出差错。另外她如今喊秦铮哥的时候,比往日都亲近了。她笑着点点头。

“皇宫里不好玩,回王府也不好玩。”秦怜帮她把首饰收好,话音一转,忽然笑嘻嘻地道,“不过如今你嫁进来了,我有伴了,估计就好玩了。”

谢芳华想着她没觉得受罪,当时没觉得头上戴的凤冠首饰沉,也没觉得大红嫁衣繁琐。她慢慢地脱了嫁衣,对比之下,的确感觉周身都松快了,不由笑了笑。

“大婚真受罪!”秦怜嘟囔了一句。

“沉!”谢芳华点头。

说话间,秦怜将谢芳华头上的朱钗都卸掉,梳妆台上面堆了一堆,她舒了一口气,对她问,“戴着这些东西沉不沉?”

秦怜睁大眼睛,似乎有些不敢置信,不过片刻,她就恍然了,“原来是她,怪不得的呢。”

“卢雪妍。”谢芳华道。

“真是难以想象秦钰哥哥会如此做。”秦怜低声问,“那个代替你的新娘子是谁啊?”

谢芳华抿了一下嘴角,没说话。

“娘说当时哥哥就和秦钰哥哥打起来了,二人从地面打到了灵雀台上,足足打了一个时辰。后来秦钰哥哥不知道说了什么,哥哥出了灵雀台,沉着脸接了新娘子就出宫了。”秦怜低声道,“他接了人走后,秦钰哥哥就放了爹娘出宫了。”

谢芳华忍不住问,“后来呢?他是如何接了人出来?”

“他们是子时后进的宫,三更天后,哥哥进宫去接你,天亮后他们才回来。”秦怜压低声音,“当时娘回来就跟我说,那个被哥哥从宫里接出的新娘子不是你,我吓了一跳。娘说虽然新娘子盖着盖头,身段身形跟你相差无几,但是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她都能看出来,哥哥更能看出来。”

谢芳华点点头。

秦怜一边给她卸凤冠,一边低声说,“昨日传出宫里进了刺客的消息后,爹要进宫,娘不同意,险些跟他打起来,说这么多年,宫里都没有刺客,怎么偏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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