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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有点忙-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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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纤细的身影已经几个纵身,灵活地跃了过去。青涯定定地看了她半晌,在原地闭目养神等她归来。

无忧对沧溟施了一礼,道:“大人万安。”一边说,一边恋恋不舍地奉上绿华珠,恭敬地呈给大人。

大人展袖一收,打量着她,神色冷峻:“为何此时才归?”口气清冷淡漠,透出凛冽的寒意。

无忧无辜道:“大人,月陨之森的结界幻境之多,您不是不知道吧?况且月陨之森地形本就错综复杂,就算是没有那些障眼法,无忧一个人也未必能走得出来。这回幸亏有骨头在,不然属下现在不定在月陨之森哪棵大树底下长眠呢。”

实在不是她自己妄自菲薄,而是她真的打不过那些大妖怪啊!

哪知沧溟大人的脸色更难看了,只见他眉头一挑,冷冷地道:“无忧,你真觉得我如此心狠手辣?”

不是她觉得,而是这是事实好不好!

无忧诚惶诚恐:“不是,大人,无忧只是觉得自身法力低微,连月陨之森都无法靠自己走出,实在是无用了些。”

大人冷哼:“你确实是无用。”

无忧讪讪地笑了笑,本来就是事实。

“过来。”

“大人有事?”

沧溟伸出修长晶莹的手指,指尖有着莹莹的朦胧光影,灼热地贴在无忧稍显冰凉的额上,没有丝毫停顿地在她额上勾画起来。繁复的阵纹闪耀着优雅的紫色光芒,最终收指,那阵纹就渐渐地敛去紫光,隐入她的额头。

无忧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还好,一切正常,没有长什么奇怪的东西。无忧歪了头,好奇问道:“大人,您做了什么?”

沧溟的唇不无恶意地勾起漂亮的弧度:“没什么,一个小小的阵纹罢了。”

他只要一这样笑,就一定、一定、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无忧一阵发毛:“大人,请您如实告诉无忧!”

她不是生命力无穷的小强,真的经不起他三番四次的心血来潮。

沧溟垂眸,目光落在无忧白皙细腻的纤手上,淡淡地道:“你是我的属下,要是真的弱到连月陨之森都走不出的地步,实在是件丢脸的事。”

月陨之森就是寻常上仙也不见得能走出去啊,她走不出去难道就是这般丢脸的事情?大人,您对属下的要求高到这种地步,要那些冤死月陨之森的上仙们情何以堪啊!

“那这阵纹……”

“相当于是一种结界吧,有了它,只要是高级一点的妖魔鬼怪都可以在你身上辨别出我的气息。”

也就是说,这玩意儿……就等于是拴宠物的项圈?敢情他老人家是把她当小狗在养来着呢。无忧扶额,这打又打不过,说也说不听,技不如人,真是落后就要挨打,弱小就要受欺压啊!

无忧非常认真地注视着自家上司俊美魅惑的脸,真诚而满怀希望地道:“大人,无忧日后会好好修炼的。”所以您可不可以高抬一下贵手,解除这个对您而言不值一提的小法术?

沧溟选择性无视掉她的暗示:“你怎么把那小鬼带回来了?”

她悻悻地吐出一口气:“那小鬼受伤了,无忧总不能将他独自一人抛在危险重重的月陨之森。”

大人眼睛一眯,低敛危险之色:“你已非天界之人,并无此番义务。更何况……你不觉得,此刻的地府对他而言才是最危险的地方吗?”

赤裸裸的威胁啊,无忧为自己和小鬼捏了把冷汗。要是大人真的心情不好打发小鬼的话,她肯定会被连坐,更何况她目前还是戴罪之身,岂敢再去触他霉头!

“可是那小鬼毕竟是天界的皇族太子。”无忧语重心长道,“普天之下莫非皇土!”虽然并不指望像他这种时常挑衅天界威严的人能明白这句话的含义。

他果然不为所动,挑了细长的眉,孤傲冷清的目光更添一份霸气,语意间也流露出一份舍我其谁的傲然:“谁的皇土?”

“您的……”

大人一个眼刀飞过来:“那还有何可说?”

她义正词严:“可是大人,六界需要和平!”要是因为这等小事就伤了和气,那影响多不好啊。

眼前的男子眼眸深邃似海:“无忧,你居然还护着天界?”

这是大人对属下忠诚度的突袭检查吗?跟在他身边,警惕性须得堪比国际特务啊。

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魔界了,只知道这身体的原主人本是天界之人,大概是被天帝陛下选中了送过来给沧溟大人当侍女用的,由于身体太弱,承受不了魔界乌烟瘴气的魔力,再加上思乡心切,就这样客死异乡,被松鼠无忧捡了个漏。所以说,现在的无忧和天界真的是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无忧坦荡一笑:“别的无忧不敢说,但是在这点上,无忧还是敢向大人保证的,无忧早已和天界毫无瓜葛。”

沧溟大人的脸色稍霁,侧过脸负手在漆黑的悬崖峭石上漫不经心地行了两步,低低地“嗯”了一声。

无忧躬身道:“若是大人无事了的话……”

“青涯那小鬼,我允他住下来,不过你最好早日解决,送他归去。”明明什么事情也没有,拜托大人你不要把话说得这么有歧义而且杀气四溢好不好?

无忧应道:“是。那无忧退下了。”

沧溟的脸隐藏在地府无尽的黑暗中,连声音都似乎要被这黑暗淹没掉,低沉中带着淡漠的寒冷:“下去吧。”无忧又施了一礼,转身离去。快到青涯那里的时候,她回过头望了一眼,可孤高寒冷的峭壁上已经没有了那道修长傲然的身影。

等了这么久,暴躁的小鬼果然又开始发脾气:“喂,怎么这么久啊老太婆?”

无忧无奈道:“沧溟大人向来对属下要求严格,更何况我还带了你来,他自然要细细地盘问一番。”

青涯眼中写满了鄙视:“他要是对属下要求严格的话,还能留你在身边?”

无忧面色如常,一点都没有生气,笑眯眯地看着眼前这个长发及腰的俊美少年:“这也许是大人的恶趣味。”以一个废材来反衬他的光辉形象其实也是必要的吧!

青涯说的也是事实,本来在众属下中就数她最废,体质差,战斗力低下,比起其他人而言实在是不够看。

也只有像沧溟大人这种能力高、手段硬、心机深沉的上司才可以培养出这样一批如狼似虎的变态手下吧!

小鬼殿下抓抓头发,嘴角一撇:“到底走不走的啊你?”

“……走吧。”无忧无奈且郁闷地上前引路。

到了无忧的住所,她意料之中地听到了青涯鄙视的话:“这真的是人住的地方吗?”

就知道像他这种涉世不深的少年只看得到浮华的表面!

无忧指着眼前几间破破烂烂、在风中摇摇欲坠的房子,用一种过来人的沧桑语调道:“青涯殿下,您别以为这房子只是看上去很破而已。”

少年瞪了她一眼,神情不善。

无忧侧过脸,委屈道:“实际上它是真的很破。”

青涯哼了一声,冷冷地说:“老太婆,你就让本少爷住这种地方?”

一个老太婆的破居哪里比得上堂堂天界太子爷富丽堂皇的宫殿呢。无忧笑眯眯地顺水推舟:“殿下,无忧招待不周,实在惭愧。若是陛下住不习惯的话,您就去找沧溟大人吧。”沧溟大人的处所宏伟壮丽,一定非常合您的心意!

少年精致漂亮的脸顿时扭曲,曜石般黑亮的眼底杀气腾腾,火气甚大地冲她吼:“老太婆,你故意的啊!”

他吼得再大声无忧也只作未闻,这小鬼恐怕是到叛逆期了,话未出口便先带了三分火气。她心理年龄好歹比他大,也算是半个长辈,她实在是不好意思和这么一个爱闹脾气的小辈计较。

无忧自他的手中收回已经郁闷得想自裁了的骨头,温和道:“殿下,快随我进去吧,快要到无忧值班的时间了。”少年“嘁”了一声,心不甘情不愿地随着她走进去。

进去之后才发现原来这看上去破破烂烂的几间房屋竟然别有洞天,后面的院子里用空间石开辟出了另一方小小的天地,又施了法术稳固。在这以黑暗为主背景、五颜六色的灵魂之光为点缀的地府里,这片空间居然能保持永远的白昼。地府中被她照料得霸占四方热烈盛开的彼岸花在此处也找不到一丝踪迹,院内虽是长满了花树,不过却是落英缤纷、绚丽清美的桃花。这花也不似尘世的花,而是没有四季之分的,简而言之就是一直开花,一直结果。

安排青涯在客房住下,又看着他服下了一枚药丸,尽了主人的职责,发挥了老太婆与生俱来的功能,殷殷叮嘱了他一番之后,无忧才带着骨头去了奈何桥。

时间掐得一如过去精准,没有早一分,没有晚一步,恰好在她把第一杯茶倒好时,和第一只等着分配的灵魂相遇了……

今天的死人特别少,无忧无法看到鬼之百态,生离死别,各种好戏上演,觉得甚是郁闷,极为无聊。骨头也是憋了一肚子的气,见周围没有鬼了,终于在沉默中爆发:“主人,我要杀了那小鬼!”

无忧坐在奈何桥那绘着远古时代神秘阵纹的高大栏杆上,悠悠地喝了一口茶:“骨头,说话之前不考虑一下双方悬殊的实力,真的是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

“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骨头眼窝里那幽幽的鬼火都燃成杀气冲天的炽红色,它甚至还激动地用上了咏叹调,反复强调道,“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吧!他这浑蛋居然敢说我长得没品位名字没品位!他居然侮辱我!他居然敢侮辱我!连大人都没有侮辱过我,他这个死小鬼居然敢侮辱我!士可杀不可辱!”

就算别人把事实说出来,你也没必要这般恼羞成怒吧。而且骨头,你真的不应该不识好人心,至少他慧眼识英才,看出了你的脸长得如何。可叹我当你主人这么久,所看见的不过是你那阴森森白惨惨的脸骨架子,实在是无颜见你。

无忧取出一枚桃子,权当夜宵啃起来,含糊道:“骨头,你冷静一点。”

“冷静?你叫我如何冷静!”骨头在奈何桥上走来走去,挥舞着双臂慷慨陈词,“主人,这小鬼这样对待我也就罢了,可是他居然还贼胆包天地喊你老太婆!老太婆!他以为他是谁啊!”

骨头,挑拨离间这种高智商高难度的事情,真的不适合你这种几乎连脑浆都没有的低能骷髅架子来做。

无忧向它表示自己也是爱莫能助:“骨头,跟了我这么久,你不是不知道我的能力废到哪种地步吧?”

骨头猛然逼近她,眼窝里的鬼火一阵闪烁。

无忧淡定地伸手推开它:“你离我远点儿,吓人得很。”

骨头一点都不在意她的态度,仍无比热情地盯住她:“主人,明的不行,咱来玩点儿阴的啊。”

哎哟,还知道玩阴的,这骷髅长进了?无忧简直想放声大笑,勉强忍住了,嘴角抽动:“你说。”

骨头来回踱了几步,抬起头来,阴森森恶狠狠地吐出两个字:“下毒。”

无忧终于啃完了一枚桃子,顺手把桃核扔进水质浑浊得疑似深度污染的忘川之中,又掏出一枚桃子来啃了一口,才慢悠悠地开口:“骨头,首先,对于你所说采用阴招的方法,我表示赞同,但是对于你把主人也要拖下水的想法,实在是不可取。”

一个骷髅当然不知道脸红为何物,理直气壮得很:“为什么不行,主人的毒药天下第一啊。”

无忧咬着甜美多汁的桃子,从腰间的锦囊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纸包来,一本正经地道:“骨头,想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知道。”但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无忧自顾自地说下去:“这是我最新研发出来的化骨散,你想得没错,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除了法力高的人不会受影响以外,只要你身上有骨头,沾上一点就会化掉。说起来好像专克你们亡灵族。怎么,要不要来试试?”

面前这个白骨森森的骷髅惊恐地摇手摆头:“虽然这是主人想玩的,但是这种能玩出人命的游戏,主人还是要三思而后行啊。”

无忧极其惋惜地将纸包收进锦囊之中,捏了个诀将自己手上的桃子汁清理干净,纵身跃下栏杆,缓慢地踱了两步,看了看时间,笑道:“反正也到时间了,走吧。”主人不肯为它出头,反而招致威胁。骨头老实了许多,低垂着白花花的头颅,灰心丧气地跟在无忧身后。

回到住所才发现借住在自家的房客果然没有老老实实地待在房间里,而是慵懒地坐靠在院子里最大的一棵桃花树下,旋落下的淡粉花瓣交织着拂了他一身,在华丽红裳的浓艳映衬之下更显得粉嫩清雅。那树下的少年,眉目如画,肌肤皎皎,青丝如瀑,远远望去真像是一幅画。正道是,人面桃花相映红。

无忧走上前去,慢吞吞地道:“殿下,我回来了。”

“嗯。”少年闭目养神。

无忧报备了一下,没打算责备他,也不打算关心他,转身迈开步子就要走。

“喂,老太婆!”如画的少年一开口果然就毁于那粗暴而居高临下的口气。

无忧叹了一口气,慢腾腾地回转身子:“殿下,老人需要休息,请您多多体谅。”熬了一夜还要面对叛逆期少年的无理取闹,她觉得向大人申请加班费什么的真的十分重要。少年被她这么一噎,便也撇开了脸不再说话。

无忧抬手扔了枚桃子过去,什么也没有多说,慢慢地踱着步子离去。

几日后,容貌漂亮的暴躁小鬼来向她辞行,言语神情依然是傲慢极了:“老太婆,我要走了。”无忧道:“恕不远送。”青涯忍了又忍,嘴角一抽:“我怎么觉得你似乎很高兴?”

麻烦离开了,她不高兴难道还能伤心不成?无忧真诚地看着他:“没有,只是无忧比较内敛,不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而已。”青涯阴郁地瞪着她。而无忧则真诚地回视他,一点都不脸红。他最终败下阵来,磨牙道:“死老太婆,我还是要继续我的试炼。”

为了获得皇位,就算是太子爷也是很辛苦的。从小到大,不仅要接受比别人艰苦得多的训练,在成年之前还要完成一个非常变态的试炼才能顺利上位。试炼期间,不可以回家,不管用什么办法,只要你取到了封印在极光之地的“蚀月”并将其收为己用,就算你赢了,能成功上位了。

果然是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古人的智慧真是博大精深,源远流长。

青涯一走,骨头就双手叉腰,站姿活像个圆规,在无忧的住所前面、面向青涯离开的方向,痛数这傲慢小鬼的缺点,痛痛快快地大骂特骂了一个时辰。其言语之粗俗、口气之恶劣、姿态之骇人、持续时间之长久,真是无忧平生仅见,实在令她叹为观止:“骨头,你的口才真好啊。”可惜你这匹千里马从前就一直被埋没在了我这不是伯乐的主人手上。

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沧溟大人居然也来找她:“他走了?”

“嗯。”无忧点点头,问道,“大人有事情吗?”

沧溟大人也站在无忧院子里的那棵最大的桃花树下,浅粉花瓣静静地落在他的玄色锦衣上,衣袂飘摇,青丝飞舞。

实在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沧溟拢了拢广袖,似是漫不经意:“无忧,现在是时候准备给饕餮的祭祀了吧?”

“啊?”真是记忆力衰退啊,连本职工作都忘记了,竟还需要大人来提醒。无忧点头,“哦哦哦,是的是的。”

饕餮,龙之第七子。据说无尽岁月前因过于暴戾恣睢,曾惹出滔天大祸,最终棋差一招,不幸被人镇于忘川之底。至于它现在的功能嘛,类似河神。它护佑忘川安宁,可也是要收费的。世人皆知饕餮贪吃,天下美食尽入其囊,然而它最爱的,却是人类的灵魂。人类主动献祭的悲伤灵魂。

无忧抓抓头发,很是困扰:“唉……这倒还是个不小的麻烦啊。”

沧溟面无表情:“那是你的工作。”

无忧慢吞吞地对沧溟施了一礼:“大人,请容许无忧先去准备一下,即刻便要去人间界了。”

虽然是每隔千年献祭一次,每次也只需三个灵魂,但由于上任孟婆有点不务正业,吃喝玩赌样样来得,还总致力于和判官勾心斗角,和黑白无常玩点暧昧什么的,一件正事儿不干,终于被迫凄惨下岗。上任阎王费了五株万年古药,好不容易才请来无忧当值孟婆一职,因要收拾前任孟婆留下的一堆烂摊子,更没来得及管这件事。所以到如今,距离献祭只剩下不到五十年了,她手上连一个灵魂都还没有收集到,说来是有些时间紧迫啊。

沧溟道:“东西收拾好了就去宫殿找我,我也会去。”

大人,虽然说您的气质和长相的确是有够蛊惑人心,有够像引诱人类交换灵魂的恶魔的,但为什么这种事情您也要插一手啊?

无忧为难道:“大人,我走了倒没有什么,可是您……”

身为地府之主的沧溟却无动于衷,丝毫没有负罪感地道:“不过是小小的地府罢了,有何不可?”

瞧这话说的,多么睥睨天下霸气十足,多么恬不知耻没有责任感啊!天帝陛下能允您来做这阎王,若不是受您胁迫就一定是年岁已高昏了头了。虽然到后来无忧才知道,当初大人前来地府就职根本就不是天帝陛下的授命,而是迫于大人淫威,故不得不签下如此不公平的条约。地府油水多大啊,天帝陛下可谓是亏大了。

“阎王爷不在,地府定会大乱。”

“它乱不乱关我何事?何况我已留了我的式神在那里,就相当于我本人坐镇。无事。”

“大人,其实阎王一职也没有您想象得那么不堪。”无忧笑道。

沧溟似笑非笑地挑眉:“哦?”

这个“哦”说得相当耐人寻味,无忧深入探索了好一会儿,才终于领悟到,原来他是让她继续说下去,便笑道:“您也知道,天界虽然很好—当然再好也没有魔界好,但是众仙的清修是很苦的。自从织女下凡和那什么牛郎谈了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之后,虽然结局不是那么令人满意,但有缺憾的爱情才更美更动人啊!于是所有的神仙都春心萌动了。这个春心一萌动就想谈恋爱,一谈恋爱就想来次惊天地泣鬼神的,一来惊天地泣鬼神的就想下个凡、进次轮回、想找个男人什么的。进轮回谁想转生到不好的家庭里去啊?当然要给阎王大人您送个礼走个后门啊。天界仙人出手都十分阔绰,仙药灵宝一定不会缺的。”

“无忧,听你这口气,你很缺钱?”

“……是缺灵宝。”无忧从实道来。为了那颗绿华珠她的小金库已经元气大伤了。

沧溟轻慢的语气里明显带着不屑与轻视:“它们那也算灵宝?”

“……”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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