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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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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的《天演》、《诗经注》和《春秋学》也都是甲,连公羊都感慨地说他终于入门了。

这一阵,大家都没去刻意破译逆文碑阵,这个是宋织的命令,每个人都要严格准守。衡陵逆文碑阵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候,真的全都惊呆了,这逆文碑阵除了镂刻没变其他地方一点都不一样,很多鹅卵石形状的镂刻大石罗列在一起,一共七块,每个大石镂刻得都很粗糙,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工具凿刻的印记,表面还有一些类似水晶的东西镶嵌着,石与石之间是靠凿出的凹凸椽槽连接在一起的,两两竖立为一层,最上面一个是横放的,结结实实地顶着天棚,阳光透过镂空的碑阵恍惚得像初冬的早晨,折射的水晶光芒耀眼无比。

“你说咱们把它卖了能值多少?”其歌眼睛盯得直直的,好像不是在看一个碑阵,而是在看一套珠宝,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不知道,不过我知道,如果阴阳学堂的专家们知道咱们把它偷出来,一定不会轻饶了咱。”为霜倒是觉得他们是跑进雷区了,一旦翻译出来也不能张扬,这事儿而传出去只怕要落个开除的下场。

“好高,好高,好大,好大!”邹迁根本没管上面的字,光看这体积就够他反应半天的了。“真是大啊!”

图门看了看碑阵,跟公羊对视了一下,公羊嘴角微微笑了一下,图门转了转眼睛,突然公羊喊了句,“让开!”图门伸手一扬,晶状的东西溅到碑阵上逐渐化成液体渗透到碑阵中,发出吱吱啦啦的声音,响声逐渐变大,沐从后腰摸出一把粉末吹向石碑,那些粉末竟然自行铺开遍及整个碑阵,渐渐也融化进了碑阵。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其歌看着两样东西消失在碑阵里,还听到里面传出些许刺耳的声音,倒是有点开始担心这碑阵会不会让他们给毁了。

“仔细看吧。”沐指了指碑阵。

声音越来越小,碑阵一点点变得越来越清晰,石纹的磨痕也渐渐淡去,被岁月消磨的粗糙也消褪开去,整个碑阵变得焕然一新,仿佛是刚刚雕刻而成似的,蓝色的光芒也化成了微微的淡紫色。

“你的蚀心蛊。”宋织指了指图门,“用得好。”又转向公羊,“你的返时蛊,也不错。”

“为什么要用蚀心蛊?”为霜有点纳闷,“只用返时蛊不就可以了。”

“当然不一样。”没想到竟然是邹迁的声音,“如果只用返时蛊,这个碑阵只能变成新的,或许只能清晰一点点。不过,用了蚀心蛊就能完全展现雕刻者的想法,现在这个不仅仅是雕刻出来的成品,更接近雕刻者心里的碑阵,咒、符、诀都达不到这种效果。”

公羊竖起了大拇指,“有进步,没想到……。”

“嘿嘿,沐少爷,三儿为了破你的蛊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啊!”其歌一语道破。关于蛊,邹迁真的是下了不少功夫,毕竟跟一个纯技是蛊的人住在一起少不了提心吊胆,俗话说知己知彼,邹迁的对蛊研究仅次于他自己的咒。

“这是什么字?”图门仔细看着碑阵,说不上是什么字体,不是大篆,更不想现在经常用的楷、隶、行等书体。

“楔形文字。”其歌一个字都看不懂,便开始胡搅搅起来。“一定是楔形文字,我怀疑是古埃及的人来过我们这里,或者根本是外星人带来的。

公羊一拳从上贯到其歌的头顶,“小毛孩,你找揍是不是,我看你像外星人。”

“看起来好像是先秦的字,不过无法确定是那一国的。”为霜只能点认出其中很少一部分的字,超不过十个。

“铭文么?”宋织也没什么把握,指觉得字形有点像。

“应该是金文,这种是经过演变的春秋战国时期的金文,笔划比周的金文要曲折得多,看,这里。”公羊指着其中一个有点像鸟形的地方,“这种文字一般多处于吴、越、蔡、楚等南方地区,不过在这碑阵文字里这种鸟形不多,说明演变还不成熟,成熟后就是战国兵器上所刻的鸟文了。”

“那这个碑阵应该是春秋时期或者是战国初期雕刻的。”为霜顺着沐的解释推论着,“不过……”

“不过什么?”沐觉得分析得应该没错,他即便算不上是古文字的专家,也起码是古文字的行家,怎么还有“不过”的说道。

“不过春秋时期的人能雕刻出这么大的逆文碑么?”图门边想边嘀咕着,“你看,这里还有像水晶的东西,他们打磨技术也很高明啊。”

“这倒是个问题。”宋织、其歌和邹迁异口同声,说完还互相瞅了瞅,没想到竟然会这么默契,“镂刻的逆文碑是到西晋后才逐渐鼎盛起来的,以前出土的逆文碑大多不超过四尺,相比之下,这个太大了。”宋织仔细从上到下看了一遍,“这个碑文暂时不能破解,里面有些不对劲。”

“什么不对?”为霜是跟着宋织一遍看起来的,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们看这七块碑,乍看字体都很相近,但每个碑又都不完全一样,沐说的鸟形图案只出现在过那一块碑上,七块碑的雕刻纹路与工具在痕迹上看来同中有异。”宋织拍了拍碑阵,“如果估计得没错得话,这碑不仅不是一个人刻的而且不是同一时期的人刻的,以咱们现在的能力要破译这碑阵根本不可能,我建议大家先要恶补一下先秦的古文字和文化史,尤其是春秋初到战国末年的,然后再回来破解这碑阵。”

“我同意。”宋织话音刚落,邹迁就第一个表示赞成。

“我也同意,这次不能再向上次那么冒失了。”为霜不仅好奇这不同的七块碑,七个人,还好奇是谁把碑文变成《石鼓歌》的。

“我也是。”沐倒是不介意破解的内容,他现在兴趣的只有这文字。

图门双手插在兜里,晃了晃身子,象征地点点头。

五人的目光一起聚向其歌,其歌看了看大家,又看了看碑阵,臭着脸说,“那也只能这样了。”

19。彼其歌换此其歌

今天一大早其歌就把为霜拉到了404,正好赶上图门还没去上课,他就堵在门口拿起手机叫邹迁和公羊沐过来,“快点,你们都快点,在404,马上!”

大约五分钟左右,所有人都到齐了,“宋织呢?出来啊!”其歌这么一叫,宋织从碑阵里面钻了出来。“干什么啊你,这么大清早的。”

“你们知道不知道在诀里面有一个现诀的?”其歌高声问道。

“知道,火字诀的现诀嘛。”为霜还是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你练到了没?”

“刚刚练完火字诀,你到底要做什么?”

“昨天晚课讲的是《诀训》,老师说现诀可以把文字和图片的内容表现成现实情景。”其歌说完一个劲指着逆文碑阵,“这个,这个!”

“真的?”邹迁看着为霜,眼神怪怪的,“那么你试一下吧。”

“白痴!”图门瞅也没瞅其歌。

其歌刚要上前一步去拽图门,手又收了回来,从牙缝里挤出五个字,“你再说一遍。”

“算了,你上课八成有没认真听讲。”为霜无奈地摊了一下手,“现诀实现的条件是必须我要理解内容,如果不理解内容的话根本没有用的。”

“啊!怎么会这样,不过没关系,还有沐少爷,你的蛊,不是可以把繁体字变成简体的嘛?”其歌转身抓住公羊这个救命稻草。

“你小子真是在浪费我们的时间,那只是变形蛊,是按照我的心思变的,这碑文我要是能变形成简体还等大家破译什么啊?”沐真是佩服这小子的莽撞劲儿。“你不要这么着急好不好?”

“不着急不行啊!”其歌委屈地嘟囔起来,“我只怕快没机会了。”说完还抽了抽鼻子。

“为什么?”众人惊诧不已。

“你晕了啊,什么叫没机会了。”邹迁摇了摇其歌的肩膀,想让他清醒一下。

“你到底怎么了?”为霜着急起这个小毛头来。

“你遇到谁了?”图门看着其歌的脸,发现他的眼泪马上就要夺眶而出了。

“我……”其歌犹豫着。

“快说啊!”公羊沐发现的确不对,也许其歌他真的有事情。

“他遇到他自己了。”宋织一句话把整个屋子里的气氛速冻起来。

图门、公羊、小迁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脑袋里一片浆糊,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什么叫他遇到他自己了?”

宋织背靠在碑阵上,两脚完全腾空,悠哉游哉地说,“这件事终究会发生的,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不想走啊!”其歌说着竟然已经有了哭腔。

“没办法,既然他已经来了,那你必须回去。”宋织点了点其歌,“这就是你当初进了刑家的原因。”

“你们俩到底在说什么?”沐有点忍不住了。

“他们在说刑家符少。”为霜看着其歌,心里多少有点不是滋味,“刑家符少是清末阴阳学堂突然出现的人物,十二岁出名,二十岁又突然失踪。”

“这跟其歌有什么关系?”沐好像听出点苗头。

“清末时期社会动荡,阴阳学堂要求各家备齐所有的纯技的学士以抵御外来的骚扰,只有刑家缺少纯技是符的人,而且刑家也从来没有招收过用符的人,准确的说用符的人进入刑家也是一个不小的忌讳。”

“这有什么用?其歌也不是清末的。”邹迁有点越听越糊涂。

“刑家从那时开始一直到后来,也许只招过其歌这么一个纯技是符的吧。”图门倒是真的听懂了,“其歌,你会不会用时空符?”

“听说过,但还不会。”其歌看看自己的手,知道这回真的大祸临头了。

“这就对了。”图门依旧没什么表情。“也许我们换回来的这个,比你技艺高超得多。”

“你们好!”一个男生的声音,听起来很像其歌,但要成熟得多,“就知道你们都在这儿了,你准备好了么?时间可快到了。”众人面前出现了一个“大”其歌,一时间适应不过来纷纷倒退了一步。

这个看起来二十岁左右的其歌皮肤呈现着淡淡的古铜色,眼睛细而长没有现在其歌那么圆,鼻子倒是跟现在的其歌一样挺,鼻头微微有点上翘,脸形也变得稍长了一些,身高只比沐矮一点点,那成熟的气质一下就把现在的小其歌比下去了。

“我知道你不想走的,但看我现在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没事的。”大其歌直冲着小其歌走过来。

“你不要过来,我还没想好呢。”其歌竟然害怕得哆嗦起来。“真的没问题么?我会不会死啊?”

“当然不会,他不是好好地站在这里了嘛。”为霜指指大其歌。

“为什么不找别人,就算晚一点也可以啊。”其歌灵机一动,想让面前这个大其歌去找以后的自己,起码也要等破解完衡陵逆文碑阵的,不然太亏了。

“你逻辑混乱了?”沐敲了一下其歌的脑袋。“是过去的历史决定你,不是你去决定历史,你进刑家三个多月,刑家基础都学得差不多了,这时候正正好。”

“我冤啊,比窦娥还冤。”其歌就快要哭出来了,强忍着眼泪,使劲吸鼻子。

“就是这里,就是这句。”说着,大其歌伸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八卦式的符,中间加了一个三角,嘴里念着“?吗呢嘛咪?”一掌推向其歌。还没等其歌再喊出什么,就消失不见了。包括宋织在内,大家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嘿嘿,我终于回来了,真是辛苦。”其歌挠挠头傻笑了笑。

“一听这嘿嘿就知道真的是他。”沐很快地适应了面前这个超龄的其歌。

“幸亏赶上了,看来这个碑和我走时候没多大变化嘛。”其歌伸手摸了摸。

“当然没变化,你可是刚刚走的。”图门觉得面前的这个其歌脑袋好像一点都没变聪明,不过看他刚刚使出的纯技,从技巧到力度已经跟自己不相上下,不免有些介怀。

“我可是很想你们啊!”其歌见到老朋友心里激动得很,“图门,你嘴巴还是这么不饶人。”

“我们可不想你,你今早不拉我们到这里,历史说不定就改变了。”为霜开始为小其歌惋惜起来,这么个大其歌看上去一点都不可爱,更不舒服,而且他现在这么高,不能动不动就拍他的脑袋了,真是可惜。

“大家还是慢慢习惯一下吧。”邹迁无奈地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既然已经这样了,咱们也无能为力,还是破解这逆文碑阵吧。”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就专到了宋织的身上,“还是先回去吧,我想大家还是需要准备一下,明天晚上来这里集合。”宋织说着又转进碑阵消失了。

“为霜姐。”其歌凑到为霜身边。

“别,你现在可比我大,别叫我为霜姐,太别扭了。”为霜看着其歌那张脸,只觉得怪怪的还说不出到底哪里怪,也许就怪在太出乎意料了,“叫我为霜就行,你要说什么?”

“我一直想问你,你用现诀实现过什么?”其歌一句话引来其他三人的好奇,毕竟咒、蛊也没这个奇妙的功能。

为霜窃笑了一下,瞅着这四个人,一字一顿地说,“三井寿!”

20。沐的升学

五人刚刚分开,其歌就直奔刑家办公室,刚进屋还没等开口,刑家的老师们就连连称好,好,好。

“我现在该做什么?”其歌掏出小其歌的学生卡摇了摇。

“李其歌,拿过来吧,我给你改一下。”刑家的代传专家左师臣伸手就把其歌的学生卡拿了过来,在机器上一扫,“字还是叫符返?”

“不了,已经回来了就不叫符返了,改成别的吧。”其歌想了想,“叫以道吧。”

“以?这个字很少用啊。”左师臣怀疑这八年的历练把他搞得更古灵精怪了。

“没关系,就这个吧。”其歌很坚定的点了点头。

“整整八年,出生年月日改成85年的吧,1985年2月4日。”

“好!”其歌一听85年,竟然比小迁还大,不禁得意起来。

左师臣看到他那灿烂的笑脸,就知道这小子其实也没变多少,还是那副直肠子,心里想什么都表现在脸上,“寝室给你调新的,有想好的寝室没?”

“404,跟图门一起。”其歌连想都没想,直冲出口。

左师臣也没问原因,就给其歌点中了404寝室,他认为有胆量选择404的人,必定掌握了对付古传蛊的手段,强符对强蛊就等着看好戏吧。而其歌却不是这么想,只不过是觉得要破解衡陵逆文碑阵在404更方便一些,等了八年了,怎么说也要近水楼台。至于图门这档子事儿他连想都没想过,根本不知道怎么对付蛊,更别说古传蛊了。

其歌报到完马上收拾了收拾直奔404,等到下午图门回来看到他的时候,已经完全整理得妥妥当当。

“你不会是搬到这里来了吧?”图门见他把几乎所有的东西全都折腾进来了,还煞有介事地在墙上贴了一幅水艺画。

“嘿嘿,是的,现在我就是404寝室一员了。”其歌躺在床上手里拿着本《河图符解》,边看边说,抬头时发现图门已经站在自己的床边上了。

“我还以为第一个住进来的会是公羊那小子。”图门一下把其歌手里的书抽过来,翻了翻,指着里面很像逆文碑阵的图,“这个,不是真的吧?”

“当然不是真的,消室里的书,我研究研究。”其歌答得爽快,“沐少爷也要过来么?”

“据说是。”图门扔下一句转身又出了门,心想从此开始放任的自由生活将不复存在,还是尽快找个能清净的地方为妙,径直向温楼走去。

熬了整整四个月,公羊的月底《幻术配方》考试以甲上收尾,终于可以进阴阳学堂了,昨天的焦点是其歌,今天就是他公羊沐了。

中午刚刚下课,邹迁飞奔回寝室,推开门就问,“公羊,你选哪家了?”

公羊懒洋洋地窝在蚊帐里,“着急什么,还没去呢。”

“你想进哪家?”小迁比沐还着急,据他自己的分析,论沐的纯技,应该进巫家一类怪异学派;论家世,公羊应该进道、儒、法这类正统大家;论成绩,他该选择医、名、纵横这类很刁钻的。太多选择,他愈加兴趣浓浓。

“还没想呢,急什么啊,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办公室四点下班,现在才十二点半,还四个多小时呢。”沐确实不急,四个月前他就想好了,今天到时候就到办公室里打打卡登登记,三两分钟就能搞定,完全没必要像邹迁一样弄得紧张兮兮的。

“哎,算了,我不问了,晚上听结果吧,反正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邹迁见沐这副带搭不理的样子也不想自讨没趣,自己还有两个月才能升入阴阳学堂,是五个人中最晚的,每每想到这儿总有些不甘心。

大约到了三点半左右,公羊才踱着方步向阴阳学堂的办公楼走去,慢悠悠上了三楼,一转就不见人影了,其歌跟踪到三楼却不知道沐到底进了哪家的办公室,只能在三楼的楼梯口守着,大约等了有十多分钟也没见沐出来,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只好两手空空地回到404寝室向其他人报信儿,“跟丢了。”

“算了,他一定是发现了,还是等他自己说吧。”为霜知道他们几个怎么都耍不过公羊沐的,他沐少爷不想让别人知道事情,就算几十个人捆在一起挖,也挖不出个所以然来。

“咱们来赌一把吧。”图门倒是不想浪费这么长等待的时间,更何况在这种赌桌上,他是响当当的个中高手,“谁来?”

“我没钱,不玩。”为霜马上表示退出,她心知肚明,跟图门赌,只有输的份,兵家那个以计谋著称的甘雅川连传家宝《咒文行》都输给他了,他们这些从来不赌的小角色怎么赌得过啊。

“不赌钱的,随便玩玩,要钱的就不找你们了。”图门其实只想知道公羊沐在他们心中处于什么地位而已,至于赌什么,押什么、结果输赢全都不重要。

“不用钱,那哪里叫赌根本就是猜嘛,看谁猜得准。”其歌兴致顿时提得老高,“我觉得应该是纵横家,记得他纵横家的综合分数最高,他背《鬼谷子》背得超熟练。”

“医吧,跟你一样,用蛊的进医家挺搭的。”邹迁一点不想费脑筋,既然琢磨不透就干脆不去琢磨了。

为霜伸出食指摇了摇,“不,我觉得他一定会在儒、道、法、墨这四大家里选择的。”

“四大家范围太大,只准猜一个!”其歌拿起图门的“砖头”书就往桌上拍,左手直至为霜。“只准一个,蒙一个,卖定离手!”

“法家,我觉得以他的性格会对申不害这类人比较感兴趣。”为霜心里虽不肯定,但嘴上却说得满满。

“你呢,庄家说话。”其歌用书戳戳图门肩膀,“快点,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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