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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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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是,也比不上品学士里纯技是呈文的人。”公羊颇为赞同图门的观点,“如果只能写文章,江淹就没必要死后还这么拼死命想要回去了吧,你们觉得呢?”

“可是……”为霜有点纳闷,觉得其中有不少蹊跷,托着下巴想得出神。

其歌见为霜好像有点门路,上去一把抓住为霜的马尾辫,往后轻轻?了?,“孟小妹,快点说啊!”

“少给我起外号。”为霜把辫子从其歌的手里抽出来,“正如公羊所说,江淹为什么非要要这笔?”

“因为他不是江郎才尽了么?”其歌连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可是那是千年以前的事情了,就算他要回这支笔难道能改写历史?”为霜不太相信这笔真的有这么大的力量。“图门,你的《鬼念》到什么程度了?”

“中级,第三层。”

“什么?”其歌觉得这个回答等于没说,“中级,第三层是什么程度?”

“度鬼成妖,你真的是刑家的?八年你都学什么了?混吃等死。”为霜觉得其歌这个刑家待得可真是轻松,刑家以考证广、博、精而著称,亏他还得了个刑家符少的名头,简直就是刑家的耻辱。

“这个,我只遇到过一个度鬼成精的人,再说,我研究的也不是这方面的,别……”其歌着实有点生气,八年出生入死好歹捡回了一条命,辛辛苦苦还挨骂,心想,若不是他,也许阴阳学堂里早就摸不到刑家的门了。

“算了,你也甭嘲笑他,如果你月末进了刑家,他还算你师祖辈的。”沐觉得为霜的话的确尖刻了点,再好脾气人听到这个,心中不免会有点疙瘩。“你也别生气,跟小丫头计较什么,你现在可比她年纪大,以前你没这么小气啊。”

“嗯。”其歌憋着气压了压,忍就忍了,五分钟后就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那《鬼念》中有没有说借物自度的?”

“有,但要求很高。”图门看了看邹迁的手,“你的笔给我。”小迁把笔唤出来递给图门。图门清仔细地端详了端详,“这个笔不应该在郭璞手里,准确的说如果郭璞在阴间的话,这个笔不应该在郭璞那里。”

“嗯?这怎么说。”

“我不知道江郎才尽中的五色笔之说是否可靠,但这笔不是阴间的东西,郭璞是会卜筮的,按理说他应该可以成仙,但是江淹只平平一文人,不可能成仙成佛什么的,所以,我觉得孟三儿在寻行中遇到这两个人一定另有问题。”

“完全听不懂?”邹迁彻底糊涂了。

“难道这支笔是……”为霜瞅了瞅公羊沐,两手拇指、食指做了一个环套环的手势。

公羊顿时被为霜这个动作点醒,“这个是不是传说中的通界笔?”

“通界笔?”其歌听了也是一惊,“当,当,当!传说通界笔一共七七四十九支,记录在册的很少,其中包括梦笔生花的谪仙笔、古之良史书法不隐的董狐笔、聊斋《画皮》中的鬼画笔等等总的算来连十支都不到,这个五色笔如果真的是的话,别说江淹要抢,要是我,我也要抢的。”

“通界。”邹迁认为这个名字听起来很拽,“通界是不是可以穿行阴阳界?”

“不完全是。”沐看着五色笔,觉得这玩意儿是福也是祸,“通界笔不仅能神游六界还可度化众生,但也要看你的资质,一般都是纯技是仙术和道法的高级生才能熟练使用通界笔。”

为霜点点桌子,一边思索一边推论,“郭璞当时把五色笔给江淹的时候,这笔只是能助人妙笔生花的行文笔而已,直到郭璞成仙,这支笔才成为真正意义上的通界笔,自然郭璞就要取回这支笔,那时江淹只是个阳间老头,当然不知道这种事情,而江淹死后,因为自身不会任何法术,要想成仙,只有得到这支笔,他才能脱离地府升入仙班。”

“这说不通啊,江淹只能在地府,他怎么能找到在仙界的郭璞呢?”

其歌按着为霜的思路推断下去,“江淹是感觉不到郭璞,但能感觉到这笔,寻行口是六界的交叉要道,六界的人、鬼、妖、仙、神都可以遇见,寻行口一开,六界交汇,你当时应该是在阴间与仙界的交界处。”

“郭璞有什么可逃的?他是神仙啊,一支笔嘛,给就给了,度人成仙也算是积德。”邹迁明白了江淹为什么追,但却不懂郭璞为什么要逃,还把这笔塞给自己,给自己与给江淹有什么区别么?

“这你就不懂了,来,道家少爷,给咱三儿讲讲。”其歌拍拍沐的肩膀,一手指指了指小迁

“有道说小仙斗不过恶鬼,度人成仙没什么关系,可江淹是鬼,而且是死后积怨的,一句“江郎才尽”说到今就是几千年的死咒,他也就随着化成了厉鬼,如果五色笔一旦落在他手里,郭璞就犯了仙条,私度厉鬼妄魂,当以身替之,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怕了吧。”沐说着从图门手中拿过笔来,顺势在空中画了一个一人来高的圈,“学我这样,你来画。”

邹迁接过笔,依循着沐的方式腾空画了一个巨大的圈,一瞬间,整个圈内的部分不见了,圈里一幕游离的青光粼粼生辉,看不到里面到底有什么。“咱们进去不?”邹迁试探地问。

“进!我打前锋。”其歌说着就迈步走向圈中。

33。通界笔的责任

其歌还没踏进光圈里,就被图门清一把拽了回来。

“干什么啊你!”其歌冷不丁闪了一下。

“不能贸然进去。”公羊沐把住其歌的肩膀,最好不要这么冒冒失失地,“这光圈是开了,但它通向哪里,什么时候关,过去了会怎样,都不清楚,还是等一下,看它会不会自动消失为好。”

“不进去怎么知道他通向哪儿?关就关了,反正笔在三儿的手里,再画不就得了。”其歌满不在乎,他一下子挣脱开就溜了进去。

大家眼睁睁看着其歌消失在光圈中,心里一揪,图门看了看公羊,“不能让他一个人过去。”说着也跟着走进圈里。

“为霜,你留在这里,我跟三儿过去吧。”沐冲着邹迁招招手,示意跟他进去。

“为什么要我留在这里?”为霜也向进去看看,分配明显歧视女性嘛。“我跟要你们进去。”

“不行,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你要坐守阵地,而且最好算一下时间,这圈万一收起来我们失踪了,你好歹也是个证人。”沐推着邹迁进了圈,另一手把为霜挡在外面。“一定要等我们回来。”

“哦。”为霜闷闷的应了一声,万般不情愿,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盯着青光旖旎的圈出神,想想就算自己进去,他们也不能拿她怎么样,索性跳下桌子就要进圈,还没迈进去就又犹豫了,几十个“万一”瞬间搅乱了刚刚的决定,抬起的脚慢慢放回原处,身子倚在桌子边,一点点捋着繁杂的思绪,进与不进的争斗还在头脑中不断拔河。

其歌闯进圈里,抬头一看,顿时愣住不动了,后面图门清进来撞个正着,把其歌推了个趔趄,两人刚刚闪开,跟着邹迁和公羊就进来了,大家看看了周围,其歌、图门和公羊六只眼睛一齐瞪向小迁。

“你这笔是通界还是串门的?”其歌第一个埋怨起来,他一心想见到的是鬼哭狼嚎的阴曹地府或是烟云缭绕的宜人仙境,可是眼前却是他再熟悉不过的404寝室。“为霜没过来么?”

“没,我让她再307等着。”沐指了指圈,“不知道她能不能老老实实待得住。”

“我打赌绝对不能!”其歌高举右手,“谁跟?”

沐抓住其歌的手顺势往旁边一推,“没人跟你疯,要疯找凉快地方自己疯去。”转身问图门,“这是404没错,但是通界笔应该是通界的吧?”

“你也说过,用这笔要看资质。”图门朝着邹迁抬抬眼皮,拿起桌上的电子钟,按了一下,“看,年是今年,日期是今天。”对了对自己的手表,“时间也一样,看来他现在能力用这个笔最多能穿越空间,时间和六界都没能力。”

其歌窜到邹迁的身边,一胳膊揽过小迁脖子,拍着迁的肩膀,边笑边说,“三儿,不是我说你,你说,要你有什么用?”

小迁看看四周,倒是真的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自己也想不到会是这种结果,“这东西不是要看资质么,我也没办法,怎么练?”

“通界笔跟纯技不一样,多数靠机缘或顿悟,就算狠练也不定有效果……”沐刚说到这儿,身后的光圈刷地消失了,“三儿,你做什么了?”

“我把笔收起来了。”邹迁无辜地挥了挥手,“我也没想会这样。”

“你们不要总以为会出现奇迹。”图门慢慢地说,“如果三天两头总是有奇迹发生,那阴阳学堂干脆改名叫奇迹学堂算了。”

“这倒也是,毕竟很多事情还得靠自己努力。”其歌双手摇着小迁的肩膀晃了两晃,“小子,你好好研究研究这玩意吧,也许哪天你可以度我们这帮哥们成仙。”

一阵很奇怪的声音,公羊沐摸出手机,“喂,过来吧,在404。”

“谁?”

“等会儿不就知道了。”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为霜冲了进来,“喂,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还不是咱们这邹大人的一个毛笔圈,结果就圈到这里来了。”其歌努努嘴,双手一摆,做出一副无奈的姿势。

“看来你以后任重道远啊,要练纯技,又要研究这个。”为霜指着邹迁的手,“也许,你是诸学士就容易多了。”

“那我把这个给诸学士算了。”小迁觉得这东西实在没意思,只有压力没有动力,而且大家越说它神,自己就越觉得前途渺茫,凭自己这么点小水平,也许一辈子也驾驭不了这五色笔,想着想着整个人一下子就消沉下去了,“这东西也不是我想要的,谁想要给谁,反正我是不想练了。”

“你高考考了多少分?”图门冷不丁问了一句。

“647,做什么?”

“什么专业?”

“机械。”

“为什么不上了?”图门一下子问得很直接。

“因为……”邹迁顿了顿,“因为很多原因,落后的课程,没劲的老师,还有恶心的教育制度。”

图门只笑了笑,没说什么。

“你笑什么?”小迁心里有点发毛,觉得这笑里必定藏着什么东西。

“我是医大毕业,专业是外科,公羊是历史系毕业的,其歌也经历了八年的清末日子才回来。”

“这能说明什么。”小迁觉得他根本就是在标榜自己,大学毕业就很了不起么,大街上一筐一筐全是本科生。

“说明,说明遇到事情你更容易选择逃避。”为霜低着头轻轻地说。

小迁愣住了,看看公羊,公羊避开他的目光,只瞅着紫色的碑阵;又看看其歌,其歌盯着天花板不做声。“你们是不是都认为我很差劲?”

“不是差劲,是缺少定力。”很轻柔的声音从碑阵中传出来,紫色渐渐逝去,宋织从碑阵中飘了出来。乌黑的头发盘得很高,一身紫青色的裹身旗袍,上面绣着涟漪纹,手里擎着一杆细细长长的水烟,一肩倚着碑阵,一面用手里的水烟戳戳邹迁。“不论你是苦练纯技,还是读了几十遍的《咒文行》也都是出于你喜欢,并不是因为这些事情有多难,而现在一个你不喜欢做的事情塞到你手里了,才能看出你到底怎么样。”

“我不喜欢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邹迁嘟囔着,声音很小,没什么底气。

“谁都不喜欢。”宋织飘到小迁面前站住,“说实话,你练不练这通界笔,跟他们四个人毫无关系。在阴阳学堂里遇到什么都不一定,练这个只对你有好处,他们不想你就这么放弃了,谁想要给谁,这话不像二十几岁的人说的吧,有些事情终究是要担得起责任的。”

宋织说完倚着碑阵看着他们五个人,屋里一片寂静,仿佛能听到每个人的心跳声。

“那,那好吧。”小迁看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大家,“我尽力。”

“太沉重,太沉重了!这话题太沉重了!”其歌上前推了推邹迁,扭头对宋织做了个鬼脸,“老太婆,晚饭时间到,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食堂?”

1…2。双生非花(上)

1…2。双生非花(上)

孟为霜后天就要升入阴阳学堂了,跟为露一期,但是这几天的她一点都不兴奋,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惆怅。

一个星期前,她单独找过宋织,说了困扰她十多年的事情……

“你叫我出来,不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宋织眨眨眼,一副很好奇的八婆表情,对于秘密她从来都是来者不拒的。

为霜显得很紧张,“我告诉你,只想给个主意,我想了好久,瞒了十多年,估计升入阴阳学堂就没办法隐瞒下去了。”

“为什么?到底怎么了?”宋织更加好奇起来,为霜这种性格可不想能隐瞒大事情的人,十多年日子可不算少啊。

为霜念了一句显诀,一束束金黄色的光芒环绕着她,光束中闪烁着星星点点,渐渐光束越来越少,越来越黯淡下去,宋织面前出现一张陌生的脸。

“这就是你要隐瞒的?”宋织表情有点尴尬,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问起,也不知道该给为霜指一条什么方向的路,这张陌生的脸给她的落差着实有点大。

“我和为露是双胞胎,但长相差很多,你看到了,其实我的脸是这样的,除了脸形,我跟为露一点都不像,她才是真正的美女,我是冒牌的,皮肤不是那么白而是这么黑。”为霜指着自己的脸,“不是大大的杏仁眼而是单眼皮小眼睛,这么低的鼻子,还有厚嘴唇,这才是真正的我。”为霜说着说着语气越发激动起来,“小时候是爷爷用饰诀帮我瞒着,等我会用诀以后,我自己瞒着,这一瞒就瞒了十多年,除了爷爷和我爸妈,谁都不知道,连为露都不知道。”

“说实话,的确不如以前那么好看,但也不能说难看,只能说是很一般,很一般。”宋织断定为霜以前那一点点高傲是源于这深深的自卑。“你一直用饰诀好了,为什么说隐瞒不下去了呢?”

“我觉得我不可能进刑家了。”为霜说得很慢,好像有什么东西卡在嗓子眼里,一个字一个字慢慢挤出来。

“这又是为什么?”宋织认为这太不可能了,为霜是标准的刑家苗子,她不进刑家实在是太可惜,而且她家里还是刑家世家,没理由把她拒之门外。“你是道听途说的吧,不会,不会的。”

“为露会进刑家,我要进佛家。”为霜的眼泪不停打转,有一滴顺着面颊滑了下来,映着光一闪闪地。“其实我第一次上《寻行》的时候就知道了,但我以为可以挽回。”

“《寻行》?”宋织回忆着她上的《寻行》,她看见了一群被绳索牵者的冤魂向她诉苦,还莫名其妙挨了一下黑白无常的招魂棍,也许这注定了她短命的一生。“你遇到什么了?”

“我遇到了骑着谛听的地藏王菩萨,他说谛听听出了我以后要进佛家,当时我不信,结果前两天,我爸给我们来了一个电话,说家里人决定要为露进刑家,我进佛家。”佛家两个字一出,为霜最后一道防线也崩溃了,泪水顺势涌了出来,不住地抽涕也忍不回去。

“为什么非要听家里的话,你自己选择不可以么?”宋织试探地说,毕竟她遇到的是地藏王菩萨,有这种佛性的人极少,可以说万分之一都难碰到,就算她家里人不让她进佛家,照规矩阴阳学堂也会直接把她弄进佛家的。

“说过了,他们说如果我不进佛家,就要我退学。”为霜哽咽着说,“我昨天去了一趟刑家的办公室,结果他们说我已经被佛家收录了不能申请进刑家。”

“就猜到一准这样,你遇到菩萨就没得逃,据刑家统计,从唐初到清末,阴阳学堂升学前以各种形式遇到各类菩萨的应该只有十二人,其中只有一个人遇到过地藏王菩萨。”宋织一边说竟然笑了起来,“不知道你是不是也要出家。”

“谁?”为霜抹抹眼泪,抬起头看着宋织。

“李修缘,这名字如雷贯耳吧。”宋织笑得颤起来。“那时候阴阳学堂的佛家可是严得很,进佛家必出家,不过你应该不用怕这个,现在佛家也不用非出家不可,你当外香生嘛。”

佛家学员从明末开始逐渐分化成两个“派别”,一派是遵循传统,出家为僧为尼,身心向佛;另一派不出家不信佛连居士都不当,只是单纯研究佛家学术,被传统佛家学员称作外香生。得了外号的外香生就也给传统学生起了个别名,叫拜香生,两派虽然从未产生过任何纷争,但中间不免有些芥蒂。

“外香生也好,拜香生也罢。”为霜抽了抽鼻子,“我进了佛家,按戒律规定,就只能这副脸见人了,我,我,我很担心,担心以后到底该怎么办。”

“这……”宋织也有点为难,毕竟外香生有些戒律也是要遵守的,单单佛教戒律就有沙弥戒、比丘戒、菩萨戒、居士戒等等加上佛家自修戒律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佛家自修戒前三戒嗔、妄、盗是每个佛家学生都要遵守的,而为霜这种情况正是犯了妄戒。宋织伸出手比划着说,“看来现在摆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条是你就这么原原本本进佛家,另一条就是你漂漂亮亮离开阴阳学堂,你选哪一条?”两根手指在为霜面前摇了摇,“这两条都不好走,不过你必须作出选择。”

“我不想退学。”为霜笃定地说,声音却小得很。

“那你只能选择第一条路了。”宋织摸了摸为霜的头,看她这么可怜,觉得这条路的确有些残忍,“这样吧,尽可能混过去,一切捱到进了佛家再说。”

“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想进佛家啊。”为霜趴在桌上痛哭起来,她从小就认为自己注定是要进刑家的,也一直向这个方向发展,刑家是她的一个理想,现在刑家却变成了遥不可及的梦,还带走了为露那张漂亮的脸。为霜承认自己的确有那么点虚荣,她甚至有时嫉妒为露可以那么幸运地漂亮,可以那么幸运地进刑家,可以那么幸运地拥有她想拥有的东西,真想不出还有什么是留给自己的。“到底什么是我还能留下的?”

“喂!你俩竟然私自集会,是不是有什么小秘密?让我们逮个正着吧!”背后传来其歌的声音,为霜刚要擦去眼泪使用饰诀,其歌的脸已经面对面出现在她的眼前了。

3…4。双生非花(中)

3…4。双生非花(中)

“完了,损失大了!”其歌做了个鬼脸,冲后面招招手,“哥们,我说不能跟图门赌嘛。”

“嗯?”为霜本以为其歌会很惊讶,没想到他竟然牵出个赌局,“你们赌什么?”

“不会吧,真的?”说着,公羊沐快步上前,瞅瞅为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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