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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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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真身

宋织带着图门、公羊、其歌、小迁和为霜进入试验场的时候,差不多已经过了近两个小时,这五个人竟然在酒吧庆祝图门顺利通过初赛,想不通有什么好庆祝的,只是初赛而已嘛。

其歌嘴里塞得满满地,比划着筷子,“我们是来庆祝图门复赛分组又没跟荀因健分到一起,还是不认识的人,幸运吧。”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不是让你看着韩复嘛?”公羊沐一边吃一边夹菜一边说,吐字含混不清。

“出事情了,你们还在这吃吃喝喝的。”宋织急得不停飘上飘下。

邹迁刚端起酒杯,一听出事,又放了下来,“出事?你出事?不像啊?韩复出事?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啊?”

“都不是,都不是。”宋织一挥手,桌上的美食一下子全都消失了,“白雅,是白雅,韩复把她骗到巫家实验场了,还布了个掬仙阵,凶多吉少啊!”

“老太婆,这是我们庆祝宴啊,你这也太扫兴了吧。”公羊还没吃痛快,刚要夹块东坡肉,竟然筷子一到就不见了,“白雅?白雎他妹妹?可以用箭对付韩复嘛,你操哪门子心呐。”

“你们是给图门庆祝?还是自己解馋啊?”宋织指了指门外,“主角在外面抽烟,你们在里面庆祝?鬼相信啊?”

“就是要你这个鬼信啊!”其歌挠挠头,瞅瞅门外,图门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他中场休息,你看他那身板儿就吃不过我们。”

“白雅?”为霜想起那个瓷娃娃模样的女孩子,“她怎么会跟韩复在一起?”

“别管那么多了,救人要紧。”宋织招着手就往外走,“跟我来,快点跟我来!”

公羊放下筷子擦擦嘴,站起身冲着其歌、小迁和为霜一挥臂,“走吧,老太婆下圣旨了,就算死也要去了再死,闪人。”

宋织领着他们在实验场中穿行,除了宋织手里擦出了一束鬼火外,什么光都没有,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甚至觉得自己仿佛根本不是置身人间,这偌大个林子里连一声鸟叫都听不到,只能感觉四周有东西在一个劲地生长着,悉悉簌簌地,一不小心就会被脚下藤蔓绊个跟头,或是被树枝打个结实的“巴掌”,还时不时阴风飕飕摇晃着整个林子都在颤。

“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其歌埋怨着,这小姑娘真是胆子大,“这地方花钱请我来我都不来。”

“就在前面。”宋织指着前面的一片黑暗,“就快到了。”

“这么黑,别说前面了,就是在眼前我也看不到啊。”公羊奇怪宋织怎么有这么好的视力,而且竟然在这种地方还不会迷路,难道她身体里装有指南针?“也许咱们到那儿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白忙活……”

沐的话还没说完,眼前一番景象把所有人都吓呆住了,在参天杉树间好像躺着一个赤裸的女尸,看得不是十分清楚,宋织上前用鬼火照亮,真的是白雅,全身赤裸,衣服被凌乱地撕散在四周,下身还有斑驳的血迹,脖子上很深的勒痕,“这……”织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我说快点吧,你们看,要不是你们出去庆祝什么破玩意儿,她也许,也许就……”

“马上闭气。”图门突然说了一声,“春色烟的气味。”说完从后腰抹出一个小瓶子,闻了闻递给公羊,“这个能暂时顶一下,千万不要深呼吸。”

“妈的,用春色烟,韩复也太损了。”其歌闻完图门的小瓶子,又仔细看了看白雅的尸体,春色烟是十二催情烟中的一种,中烟者晃若春暖花开,情欲迷离,所以名为春色烟,此烟气味极似花香,混在这片林子里很难辨别出来。“她怎么办?死在这片巫家实验场,没法追究啊。”

“不行!”宋织一下窜到其歌面前,“不能就这么算了,这可是一条人命,而且……”

“而且什么?”小迁几乎不敢正视白雅的尸体,没想到这么个可人儿竟落得如此下场。

“而且她是被奸杀的。”为霜走上前去,检查了一下白雅的尸体,“别忘记了,她可是儒家生,这么死是不是太讽刺了。”伸手翻白雅的眼皮,捏了捏手臂,用右眼看了看,“也许还有一丝希望。”

“能救活么?”宋织一听有希望,马上飘到尸体边,对着为霜双手合十,“救救她吧,女菩萨。”

“救活不一定,不过也许半死不活可以。”为霜站起来扫扫身上的灰,“图门,你的针灸到什么程度?”

“救不了死人。”图门认为这女生根本没救的必要,就算活过来,她也会寻死,救她只会徒增麻烦。“她刚死,也不符合鬼念的要求。”

“那……”为霜想了想,“你们在这儿呆着,我去找个人,马上就回来。”

“不是吧。”小迁声音提得很高,“你让我们四个男人在这儿对着这么一具女尸?”

“你怕什么?谁也不会来这儿啊。”为霜笑了笑,知道小迁的为难,“放心,我给你作证,不是你干的。”

“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小迁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这么一具赤裸的女尸,还是被奸杀的,而且这女生上午才刚刚认识,实在是太冲击神经了,左右为难中还有那么点刺激,“你去哪儿?用我的五色笔吧,这个快。”说着就把笔握在了手里。

“去寝室楼1212。”为霜理了理僧袍,“你画吧。”

“荀因健的寝室?”小迁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迅速临空画了个圈,“这么晚了,你可得小心点儿。”

为霜迈进圈中,一脚踏入荀因健的寝室,面对面跟荀因健撞个正着,“我有事找你。”

“这半夜的,你不会是孤枕难眠吧。”荀因健看她一脸紧张的样子又不像是在开玩笑,而且从这种通界圈出来,必定是有事发生,可他最近一见到为霜就忍不住想逗她,“你不用守色戒的吧。”

“你的秘针带着,我需要你救一个人。”说着指了指圈里,“快点,马上,再迟也许就来不及了。”

荀因健穿好外裤,随便拽了件外套,裸着上身就跟为霜进了圈,刚一出圈就把荀因健冻个哆嗦,“怎么来这地方,嘿,你们几个不是活着吗?那我救谁啊?”看见图门、公羊、其歌还有邹迁都精神得很,连生病的迹象也没有,不用这么急着救吧。

“救她。”其歌指了指不远处的白雅,“已经死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了,就看你的能耐了。”

荀因健凑上前去一看,扭头对着他们四个,“你们干的?不像啊,谁的杰作?”

“这你就别管了,我们发现的,希望你可以救她一命。”为霜扒开白雅的眼睛,“你看,她死了最多不超过半个小时,肢体还很柔软,体温也怎么降。”说着捂上左眼,右眼发出微微金光,“三魂七魄失了一魂六魄,也许还有得救。”

荀因健把着白雅的下巴,捏了几个面部的穴位,摇摇头,“我试试看吧,不一定能救活。”从兜里掏出秘针,一针刺向自己的鼻子,提指一?,鼻子上的针没动,指尖多出一根针。

“你这是做什么?”为霜指指他的鼻子。“让你医她,也不是要医你自己。”

“春色烟!”荀因健指指为霜的鼻子,“你们是不是都闻蛊解了?”抬手点点图门和公羊,“有用蛊的在也是好事情,我可不是用蛊的。”健又指回自己的鼻子,“我不这么弄,难道想让我也强奸了你?”

“小心我阉了你。”为霜指指白雅的尸体,“快救人吧!”

荀因健在白雅的隐白、风府、劳宫、上星四个穴位各入针二分;人中、少商、申脉、承浆、玉门头五个穴位各入针三分;后又在大陵、颊车、曲池三个穴位入针五分,最后一针刺入舌下中缝,健仔细端瞧着白雅的嘴里,叹了口气“没血,我只能还她五魄,还有一魂一魄没办法了,死的时间有点长。”起身拍拍裤子,抻抻衣领,两手一摊“关键的一魂一魄没有,她还是醒不来动不了。”

“我也许可以帮助还她一魄。”小迁提起五色笔,在空中写了一个类似符的东西,笔尖顿时闪烁银光,他甩笔按向白雅的头部,这道白光霎时间进入了她的脑中,“还缺一魂,我也无能为力了。”

其歌拍拍小迁的肩膀,“三儿,行啊,已经能用这笔了,等没事儿的时候给我也弄几个这个银光玩玩儿。”

“慢慢研究,还有很多东西不会呢。”邹迁看着手里的笔,这引魄的功夫还是前两天学成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用上。

“那就只能用她了。”图门指了指宋织,“你进去替代那关键的一魂吧。”

“我?”宋织一下子犹豫了,如果自己进去代替,那这到底算是我宋织还是她白雅啊,“我进去不太好吧。”

“进入吧。”公羊指了指白雅,“也许利用你的魂跟她的身体,两个人的仇可以一起报。”

宋织想了想,点了点头,刚飘到白雅的身边却停住了,“为霜先把衣裳给她穿上。”

为霜捡齐了周围的衣服,虽然已经破碎不堪,但还是可以勉强套上,不至于赤裸着难堪,衣服刚刚穿好,白雅,不,宋织就醒了,揉了揉脖子,撑着身体缓缓站起来,瞅着荀因健,指着自己舌里的针,呜呜呜说不出话。荀因健一下把掉自己鼻子上的针,白雅身上的针瞬间全都消失了。

“现在我是宋织还是白雅?”宋织实在想不通到底下一步该怎么办。

“现在你是白雅,而且以后一直都要是白雅。”公羊拍了拍宋织的肩膀,“再没有宋织了,只有白雅,直到报完你俩的仇。”

26。白雅的日记

第二日,宋织整整一天都窝在寝室里,并非身体原因更不是羞于见人,而是一直在津津有味地研究白雅的日记,厚厚足有三大本,大约五六年的事情全在里面,白纸黑字一目了然,连错别字都很少。宋织捧着看了又看,比一般小说有趣得多,简直可以说是引人入胜。下午大约快四点的时候,白雎进来了,宋织听着雎吩咐她不要逃课要按时吃饭,不要总在寝室里要多活动,不要总是喝饮料要多吃水果,还有很多要与不要,心里隐约觉得怪怪的。在白雅的日记里,她好像很瞧不起这个哥哥,表面上演着“崇拜”戏,背地里却是挖苦和讽刺。一些白雎的私事儿到了这日记本中竟成了嘲笑的靶子,在这里,白雅的戏谑之箭也是箭无虚发,百发百中。

“哥,我想问你个事情。”宋织装作白雅的感觉,虽然她并不知道白雅平时如何跟她哥哥说话。

白雎起初一愣,回了一下神,他很少听白雅直接叫他哥,一向都是直呼其名,“说吧,什么事情?”

“我想换寝室。”宋织认为这种事情应该先征求白雎的同意,“我想换去406。”

“406?为什么?”白雎一听是406马上反应出的是斜对门住着公羊沐,“在这儿不是很好么?干吗非要换?”

“我觉得孟为霜这个女生很了得。”宋织刚要竖大拇指,手还没完全伸出去就又收了回来,这种动作是不是太放肆了?“而且隔壁的李其歌还很有趣。”宋织一个劲捏造要搬过去的理由。

“没有别的了?”白雎认为白雅一定还有什么原因,这种小孩子理由根本成立不了,她是昨天才认识这些人的,除非发生了什么事情,否则不会这么快就要搬到一起住。“你刚刚认识他们,也不了解他们是什么人,就贸然过去不大好吧?”

“嗯。”宋织知道这些都骗不过白雎,他可是聪明人,必须有一个诱惑点的理由,“咳,咳。”宋织清了清嗓子打算冒死一搏,“其实,我想当你的卧底,去套一些公羊沐的情况过来。”

“你……”白雎越发怀疑白雅是看中了公羊沐才突发其想说要换寝,“我不同意,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

“你放心了。”宋织看到白雎异样的表情,估计这事情有点描黑了,“我不喜欢……公羊沐的。”出于习惯,差点说成了沐,如果少了公羊二字,没准这事情就得砸手里,“人家……人家其实比较喜欢其歌才想到要搬过去的,真的。”说完,作出祈求的样子,大眼睛水汪汪一眨一眨地,成败在此一举,一定要让白雎相信这个理由。

“真的?”白雎对其歌的印象不坏,这男生也蛮有趣,而且机灵得很,“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拿主意好了。”

“你这么说,我就当你同意罗。”宋织拍拍手,拎着个小包拉着白雎就往外走,“哥,我出去了,不要跟踪我,我会发现的哦。”

白雎看着她锁门离开,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以前白雅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跟他来商量,更不会征求他的什么意见,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最异常的是当白雅拉他出来手碰手的时候,一瞬间感觉这双手不像是白雅的,这触感过于亲切也过于热情了。

宋织直奔406,进门就看见为霜正在背什么东西,低着头闭着眼睛一个劲嘀嘀咕咕,“为霜,我要搬到这了!”

“宋……白雅。”看到她这副模样,为霜还真有点不习惯,“真的?什么时候搬?”

“如果没什么差错,应该是明天。”宋织做出一副得意的样子,“我已经征求完白雎的意见了,怎么样?够快吧,那白雎也拜倒在我巧妙的骗术之下。”

“你老太婆还会骗术,我净看到别人骗你,从还没见过你骗别人成功过。”门外其歌大摇大摆走进来,沐跟在后面,他俩八成是刚比赛完回来,看那得意的样子保准是过了。

“切,你小瞧我的能力。”宋织瞥了一眼其歌,转眼看到沐就突然很想笑,“不过,我告诉你们我用的理由,你们不要说我。”

“说吧,什么理由?”沐看到宋织瞅自己的眼神有点不太一样,知道铁定又是用他做垫脚石,“我保证,不论说什么我都不说你。”

“嗯。”宋织托着下巴想了想,“我说我是到这里卧底的,给白雎套点公羊的小道消息。”

“嘿,这个一猜就是。”其歌拍拍公羊的肩膀,“你真是好使,看来那白哥哥是迷上你了。”说完一下子又闪开,做出防御的动作,“你不是对他有兴趣了吧?我完全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公羊一手握拳,“事实个头,你他妈欠扁。”

“等等,我还没说完呢。”宋织竖起食指晃了晃,“我这么说,结果白雎不同意,估计他是误以为我也喜欢上了公羊,才找这个借口。”

“他还挺能吃醋的嘛。”其歌一下跳坐在桌子上,“那最后他怎么同意了?”

宋织指着其歌的鼻子,来了一个白雅式的招牌笑容,“我说我爱上你了,他就同意了。”

“我……”其歌立刻趴在桌上作晕倒状,“我撞邪了,你爱上我,我不如去死,不要拦我。”

“还有其他发现没有?”公羊没理会其歌的干嚎,“白雎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应该没发现我吧。”宋织指了指脖子,“我一直带着丝巾,里面的勒痕实在太重了,一两周都不一定能好。”宋织掏出一本日记,“这是白雅近两年的日记,上面多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不过有几件挺有趣。”

“什么?说来听听。”其歌一听到有隐私听马上又凑到宋织的跟前,“既然你爱上我,我就从了你好了。”

“去,去,去,没见过你这样的。”宋织翻开其中一页,“看这里!孟为露曾经找过她做一面苏绣,是一幅《石鼓歌》的绣品,她这里评价为露是眼高手低的虚伪女人,好像看人也挺准的。”

“苏绣?啥玩意儿?”其歌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连刺绣都出来了。

“白雅的纯技是巧,也就是女红,其中就有苏杭刺绣。”宋织停了停,想了想,“为露怎么会向她要绣品,很奇怪。还有这里,韩复追求她的时候送给过她一套九连针,不过我翻过了,没找到。”九连针也是鬼门十三针中的一套,虽然没有秘针和佗门针那么出名,但也是很多人垂涎的珍贵物。

“九连针,好东西啊,韩复怎么会舍得送她?”其歌一手指着日记,一手比划着,“九连针一套九九八十一针,那么大的东西都没找到,没准是让韩复又偷回去了。”

“应该不会吧,上面说她藏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宋织按着上面的字,“如果找到了,就赚了。”

“别是就因为这套针,才被杀的。”为霜语气很严肃,她认为这九连针那么宝贝,如果韩复想要回去,而白雅又不给,很有可能促使韩复置她于死地。

“你看她干干净净斯斯文文的,其实这白雅绝非善类。”宋织借着翻日记,“这里,她曾经试图勾引荀因健,结果没成,这里还把他一顿臭骂。”

“勾引荀因健。”为霜思绪卡了一下,“她的品味还真奇怪。”

“她不是品味怪,是太虚荣而且占有欲强。”公羊拽过宋织手里的日记本,“她这种小姑娘死了也许是件好事情。”

“当然是好事情。”其歌猛地从后面狠狠拍了一下宋织的肩膀,“不然咱们宋织哪里来这么漂亮的真身啊,而且还给我一大把桃花。”之后狂笑了两声,突然收住叹了口气。

“弱智。”宋织看着其歌,不知道这人脑袋里的筋是怎么搭的,回身点了点公羊手里的日记,“最后是写白雎爱上你的事情,用词十分犀利,好像很看不起她哥的样子,而且昨天那篇还有破解白雎针法的内容,弱点按条列出,图门这次算捡到了。”

公羊看着里面的内容,虽然把白雎扁得一无是处,批驳得体无完肤,抛开言词单从内容上看,他觉得白雎还是挺好的一个人,也许是值得一交的朋友。

27。幻象烟花

这时,沐很佩服发明多米诺骨牌的人,更佩服这种一推一的现象,否则,今天,现在,他不会拘谨地坐在这中心广场看秋理的开幕式。早上,为霜说要来看开幕式,女生就是这样,自己做事情总喜欢找个伴儿,就拉上了宋织,白雎一听白雅要去看开幕,自然也得跟着,宋织知道白雎要去,怕自己的谎话漏了,就威胁其歌作陪,其歌不想一个男人服务两个女人,尤其白雎还要去,就想拉上邹迁做垫背的,可不知道这两天小迁跑到哪里去了,总是一大早出去,晚上睡觉前才回来,根本抓不到人影,图门坚定了不去开幕式,谁也拿他没办法,其歌的唯一选择就是公羊。

其歌跟宋织在前一排旁若无人有说有笑,沐的左边是白雎,转到右边是为霜,刚开始时,他跟为霜还能说说话,后来不知道荀因健从哪里冒出来把为霜旁边的人清走了,结果沐只有两个选择,要不往前看,目不转睛盯着广场中间的表演,要不就是跟白雎聊聊天。思想激烈斗争了将近一个小时,沐决定让步,“喂,白雎,你这是第一次看开幕?”

白雎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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