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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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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小心了,进入鬼筮了。”图门严肃地警告着,“这四个人不一定都能控制好自己请来的鬼。”

“他们用的都是什么鬼?为霜,这东西你清楚,给我也讲讲。”其歌戴上帽子,“我看怎么都长得差不多啊?你看,欧阳跟逄春那两个。”

“欧阳那个不是鬼,准确说不是地狱里的鬼,是饿鬼道里的,这种鬼比地狱里的鬼容易控制。”为霜用双手比划着,“这局他会因为这个原因被淘汰,因为其他三个人用的都是地狱鬼,控制技巧上比他的鬼要求高。”

“不一定。”公羊指着逄春,“求胜心切肯定会出问题。”

逄春双手握一支青玉如意疏,疏上伏着只一头四面的恶鬼,面部狰狞,身体环绕着逄春,紫青色的气弥漫在周围,逄春紧闭双眼嘴里不停叨念着,渐渐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四面恶鬼突然缠裹住逄春的身体,墨蓝色的校服砰一声四散裂开,逄春在浓密的烟气中挣扎呼喊着。

慎破一放出一道镇符,岂料到这四面恶鬼迎向镇符一口吞了下去,符在他的身体中爆裂,碎片从紫青烟体中飞了出来,恶鬼拽拖着逄春向评委席直冲,刚出场边,关顺抖手一记筮签飞出,筮签穿透恶鬼身体扎在了旗杆上,筮签上的卜文嵌在恶鬼的身体里引得它更加疯狂起来,哀嚎着扑向关顺,就在快要接近评委席时,突然一团烟雾,关顺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了,恶鬼找不见关顺,就向旁边的沈天心袭击过去。

30。邹迁的筮算赛(下)

四面恶鬼扑上沈天心的一瞬间,一道金光闪过从后直穿恶鬼身体,后半截的烟气被打散开来,逄春从半空掉了下,重重地摔在地上一动也不动,面色铁青,奄奄一息。逄春刚落金光嗖地收了回去,没再向前攻击恶鬼。

“三儿,灭了它,灭了它。”其歌在台下吹着口哨呐喊着,“乘胜追击!快!”

小迁听到隐约是其歌的叫喊声,往观众席一望,冲着其歌摆摆手,笑了笑,接着继续他自己的鬼筮。

“他为什么不直接消灭了那四张脸的家伙?”其歌转身摇着为霜,“你看那金光!可以的啊!”

“你看评委席上。”为霜指了指沈天心的方向,四面恶鬼绕着沈天心,紫青色的烟环成圈,圈中的天心还是静静地坐着,脸上相当平静,好像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险境,一刹那,没有人看到发生了什么,只听一声刺耳的尖叫,四面恶鬼从头到尾整个身体被一道亮光从中剖开,烟气变化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在天心身边疯狂地旋转着,她提起折扇,扬手展开,在空中画了一个?字,字跟随着漩涡旋转,越转越亮,直到刺眼无比,仿佛整个广场都在发光,最后天心用折扇对着四面恶鬼裂开的脑袋轻轻扇了两下,一切都灰飞烟灭了,好似什么都未发生过一样。

“三儿只想救逄春,根本不想杀恶鬼。”宋织认为小迁这个救人的举动很有可能会让他失分,“如果料定逄春会死,他救了也没有用,可如果算出逄春不会死,他干吗要救呢?”

“他就是这样的人,永远改不了。”公羊欣慰地笑了笑,“他就算是知道逄春的生死,也会去动手救的,为霜,你还没说他那个莲花到底是什么呢。”

“钵特摩地狱的鬼。”为霜边想边说,“根本地狱中包括八大地狱,也就是纵向的八热地狱和横向的八寒地狱,钵特萨就是八寒地狱中的第七地狱,凡入此地狱者,身体折裂如红莲花,所以,你看到的不是莲花,而是折裂身体的鬼。”

“这鬼倒是很好看的。”其歌指着续恒越手里卜石上的鬼,“那个姓续手里的鬼怎么那么难看?看上去想吐。”

“烊铜地狱。”图门点了一支烟,“他已经这么强了为什么还要来参加比赛?”

“烊铜地狱?”公羊虽然没见过烊铜地狱中的鬼,不过听名字就够如雷贯耳了,十八层地狱第十八层――烊铜地狱,《地狱经》里曾有介绍,十八层地狱中第一层泥犁地狱以人间三千七百五十年为一日,罪人在此的刑期是一万年,换算成人间的年岁就是一百三十五亿年,之后每层的时间都要根据前一狱翻两番,算到这第十八层的烊铜地狱就是二十三亿亿亿年以上,地球寿命不过五十亿年,落到第十八层地狱的鬼真是名副其实永世不得超生。这续恒越可以用烊铜地狱之鬼进行鬼筮说明他的技术远远超过了比赛所预定的水平范围,他来参加必定是想夺冠,为什么非要凑这个热闹呢?

“估计他想跟关顺脱离师徒关系!”宋织一句道破天机,“你们看,关顺是用筮签的,按照规矩,关顺的弟子学卜应该也是用筮签,可他从开始到现在,只用手里的卜石,卜石是最简单的筮算工具,没有任何文字只能靠石与石之间摆出的形状进行占卜,这简直就是对关顺的示威,历届筮算赛的奖品都是由选手直接占卜出来的,我估计他是知道冠军的奖品才决定参加的,否则,根本没什么必要。”

“可惜,可惜。”为霜摇摇头,“你们看,三儿的那个莲花在变色!”

小迁五色笔上的莲花越来越红,从刚刚的淡粉色渐渐变成红色,如血染一般,红得奕奕发光,迁提笔在莲花下方点出北斗七星图,七束金色星光直映入莲花中,红莲花缓缓落在七星图上,莲花中不停发出骨折的咔咔声,他提笔插入莲花花心,顿时,莲花中间部分的骨朵全部绽放,里面冒出一个血淋淋的鬼魂,周身散发着寒气,迁刚掐指算了两下,感觉不对,起笔就要收莲花,但为时已晚,他看到前面欧阳沾的鬼已经被续恒越的鬼吸走了,自己的这个红莲花也开始摇动起来,用笔镇也镇不住,等他再画通界圈想把它送回去的时候,那血淋淋的鬼魂已经脱离莲花往续恒越的方向飞过去,邹迁眼睁睁看着自己请来的鬼被烊铜地狱的鬼吃掉,吞进去的一瞬间,红莲花花瓣尽落,片片落地消失不见了,只有北斗七星图还浮在桌面上,迁摇摇头,叹了口气,把手里的笔收了,整理好桌子,转身向评委点头致意,然后出了赛场,朝公羊他们走来。

“嘿,哥们,不错啊。”其歌拍拍小迁的肩膀,“你第几?”

“第二。”小迁比划着两根手指,“那个续恒越比不过,太强了。”

“我没看懂,不是三项比赛吗?怎么才两项就比完了?”宋织指了指不远处的欧阳沾,“他也下来了,只留续恒越在上面跟谁比啊?”

“是三项,第一项卜天时吉卦其实只是卜鬼筮开始的时辰,左烈卜出来的时候那个时辰已经过了,所以他就自己下来了。”邹迁指了指左烈,“其实他就是手慢了些,第二项鬼筮,你们也都看到了,逄春铁定出局了,其实我算出他没性命危险,不过看样子挺危险的,所以还是先救了再说,这扣不扣分还得看评委的意见,第三项就是算名次了,所以我就下来了。”他两手一摊,歪着脑袋,无奈地缩了下脖子,“不过就算扣分也不会影响名次,那个小鬼用饿鬼道的鬼应该只能是第三,而冠军准是那个强人的,那小鬼本来还想挣扎一下,估计他也算到自己是第三了,现在,我就等着拿那套伏羲签好了。”

“亚军是伏羲签?”其歌一脸懊悔的样子,“早知道是这么好的东西我也报名比赛了。”说完还不住念叨,“伏羲签啊,就算拿回去当筷子也够帅了,伏羲签啊!”

邹迁转身向评委席摆摆手,大家都以为他是在向邹迈问好,结果竟然是沈天心回应地朝小迁微笑着点了点头。

“你认识她?”为霜好奇地问,“你俩不会有什么交情吧?老实交代!”

“不认识,从来没见过。”小迁挠挠头,“我刚刚算出来的。”说着举起左手,还保持着掐算的姿势,“她是谁?你们知道么?”

31。其歌占卜之惑

“三儿,我还是有点不明白。”一大早,其歌就闯进403,一屁股坐在小迁的床边,“起床啦!”他一边跟小迁挣抢被子,一边叫。

“什么啊?你说吧。”小迁坐起来,眼睛还没睁开,“这一大早的,你有啥想不开的?”

“你们既然都能算出自己的名次干吗还要比赛?干脆直接发奖算了。”其歌随手画了一个符,握在手里不放,“你能算出我这个符是什么吗?”

“我又不是神仙。”小迁揉揉眼睛,看了看表,“才七点,你精神头真足,占卜不能决定事情的发展,所以不做怎么知道结果。”

“不明白。”其歌摇晃着小迁的肩膀,“别睡过去,清醒清醒!”

小迁摇摇头,撸了一下头发,“比赛前,我们只能占卜到奖品,因为奖品是定下来的,可是名次并不是定下来的。”

“你们可是筮算赛啊,怎么能算不出来?”其歌听得不是很明白,觉得既然是筮算当然什么都可以算出来。

“筮算根据情况分为定算和变算,定算就是没什么大的变故不会改变的结果,就像设定的奖项,变的可能性很小。”小迁说着随手转出五色笔,在空中画了一个回宫格,上面点出几颗金光星,“变算就是因为一些小的原因就可以导致天壤之别的结果的,就像关顺打四面鬼的那记筮签。”

“对了对了,还有就是关顺的这事情,那个怕死的老头,据说不是挺厉害的嘛?”其歌看着闪金光的回宫格,用手点了点,什么也点不到,感觉有点像幻术。

“这说起来就麻烦了。”小迁收起五色笔,踹开其歌,起身下床,“你知道什么叫交结么?”

“嗯,知道个大概,就是在一个事件中在同一时间、同一条件下采取不同行动诱发不同结果的那一时空点。”其歌上课也算认真,不过只能靠朦胧的记忆理解个大概。

“差不多,就是这个,四面鬼到赛场边的时候就是一个交结,这是几乎是无法卜算出结果的,因为没有人能算出下一步会做什么,关顺一记筮签就把整个的发展方向定了下来,但结果是那个恶鬼扑向关顺把他咔嚓掉。”小迁戳了戳其歌的脑门,“这个清楚了吧。”

“他不是牛人嘛?没想到这么差。”其歌觉得这种怕死鬼还去惹事生非真是奇怪。

“关顺是筮签之师,是算的,不是驱鬼的,据说他的纯技是星象,技艺各有长短嘛,他算出来,那鬼不论到左到右结果都比到他身上强。他不逃等什么?等死啊!”小迁拿着毛巾进了洗漱间,“你追根究底这些东西到底有啥意思呢?比都比完了。”

“我就是想知道嘛。也没见那些评委做点有用的事情,比赛也不好好看,最后就颁个奖,跟找几根柱子没多大区别。”其歌倚在洗漱间门框上,一脚轻轻地点着门。

“你现在跟柱子的最大区别就是能闹人。”公羊翻了一个身,睡眼朦胧地冲着其歌说,“你明天不是要参加比赛吗?还不回去练练。”

“用不着,我稳拿冠军。”其歌摆摆手,一脸自信满满的样子,“三儿,你也给我算一下,这冠军会不会铁定是我的?”

“都告诉你了,名次是变算,其中的交结太多,没办法算的,就算算出来也不一定准。”邹迁一边洗脸一边喊着,“你知道宋织她起床没?我有事找她。”

“她?谁?宋织还是白雅?”其歌在书架上随手拽了本扔向公羊,“起床了,少爷,太阳晒屁股了!”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公羊腾地坐起来,拿起书又撇了回来,“妈的,玄词典,你怎么不扔辞海啊!”

“我去偷窥一下,马上回来报告。”其歌趁公羊还没起来,呲溜一下就逃了,跑到406猛敲门,装出无比哀怨的声音喊,“救命啊,我是其歌,开门啊!我被人追杀!开门啊!”

“进来吧,门没锁!”为霜的声音。

其歌刚一推开,三支箭迎面射来,上中下三点逃也逃不开,他迅速写了一个川字,一看根本来不及放符,干脆一下猛地趴在地上躲了过去,“你们俩这是要干什么啊?”

宋织叹了口气,“唉,还是没射中。”放下弓,晃了晃肩膀,“酸了酸了,这破玩意我是不想再练了。”

“嘿嘿,老太婆,是不是白雅进了复赛,要轮到你丢脸了?”其歌一把夺过弓,抽了一支箭搭上,屏气凝神冲着门上的箭靶一射,力道十足,扎在十环的靶心穿透了门板有半个剑身之长,“怎么样?还不如我去替你比赛呢。”

“滚!这比赛不准用纯技!”宋织看他随便射射就比自己强,闹心得很,“你来这儿做什么?你那个验尸的比赛准备好了?”

“什么叫验尸的比赛啊?那叫刑勘赛。”其歌不屑得很,“今年估计没有我的对手,喂,孟小妹,你姐也参加了,她野心不小嘛,什么比赛都要插一腿。”

“她也是刑家的,参加这个比赛理所应当啊,你可别太轻敌了。”为霜坐在椅子上悠啊悠地,手里还在不停地空敲着木鱼槌。

“嘿嘿,其实我对一等奖的课程没兴趣,我看中的是二等奖的那副手套。”其歌顺着403的方向指了指,“老太婆,三儿说有急事儿找你,让你御驾亲临一趟。”

“哦。”宋织拿起白雅的日记就往外走,“我去去就回来。”

“喂,你拿那日记做什么?”其歌指着宋织手里的日记,“我还想看看呢。”

“昨天三儿管我借的,他说想看看关于写沈天心的那部分。”宋织抖了抖日记,“你们要不要一起来?大家严刑逼供看能挤出点啥东西。”

“我去!这事儿我最喜欢干了!”其歌马上跟进,自告奋勇打前锋,“我来当黑脸,榨也要榨出点汤汤水水。”

“三儿现在好歹也是这届筮算赛的亚军,没准你们这边想什么,他那边掰掰指头就知道了。”为霜摇了摇木鱼槌,“我敢打赌,你们再怎么逼供也是白搭,他八成早就想好对策了!”

宋织和其歌到了403却没见小迁,“三儿他人呢?”宋织只看见公羊侧坐在床上,眼睛半睁着,还有点迷迷糊糊地。

公羊指了指桌子,“三儿说日记先放桌上,他去四明极了,下午回来。”

32。四明极道境

邹迁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进四明极道境了,这十几天来,他总是企图凌驾这四明极,历经过无数次的失败以后,他知道根本没有所谓的闯不闯过,这里是片了无边际的天地,在这片天地中胜者只有两种人――畅游者和征服者,畅游者可随境而动,享受着变化无常的游历,小迁现在的水平就是畅游者,可是他更想做征服者,征服者可决定变化之境,万千之境随心而动,征服四明极就是征服交错流动的时空流,他的通界笔在时空方面才能达到如火纯青的地步,在这支五色笔通界前,征服四明极是他最近的目标。

今天他只想到四明极休息休息,小试一下伏羲签,顺便找找在四明极里的其他人,前几天,他在悬崖边看到了荀因健,他是在修炼仙履急行的时候误入这里的,虽然从来没进过四明极,但竟也能在这里“站”住。

“你想出去么?我送你。”小迁觉得他还是不要贸贸然留在这儿为好。

“还不。”荀因健眺望一下四周,“你知道这里有多少种变化么?”说着脚下悬崖已经变做身后万丈瀑布了。

“不知道,没数过,跟我往前走一步。”邹迁指着脚下,“快。”

荀因健刚迈一步,四周瞬间变成湍急的河水,他跟邹迁站在中间巨大的岩石上,“你怎么知道要这么走?”

邹迁提起手里的五色笔,笔尖闪着金光,笔尖引着一个北斗七星图,七星图在一副巨大的回宫格中旋转,笔一收,所有都没了,“这里要靠卜筮,否则走不了几步。”

荀因健转出过隙笔就要画圈,小迁不紧不慢地说,“没用的,这里是时空流,如果不能出时间限制,你就算用了过隙笔也还是在这四明极里。”健并没理会他的劝告,临空画圈就钻了进去。

在此之后,邹迁差不多天天能看到荀因健在这四明极道境里修炼仙履急行,急速奔走根本不在乎下一步迈出去是渊还是潭,小迁远远看着荀因健,内心翻腾不已,或许这就是自己追求的那种征服的勇气,他也试着随性而行,但总会被卜筮困扰着,在没有估算的情况下,他的脚就变得沉重无比。

试过伏羲签,邹迁鼓起勇气收起所有东西开始迈步,一步出去,周围从草原变做山陵,刚收脚又身置沙漠,再次犹豫着提脚时,沙漠化做一涓溪流,落脚竟在雪山之巅,四季昼夜只在眨眼间。

走了十来步,小迁坐了下来,狠狠地摇摇头,转出五色笔,沾了沾身边的泉水,“还是不行,到底差在哪里?”提笔画了一个擎仙荷坐了上去,拿出伏羲签算了起来。

远远看见一个穿着一身蓑衣头戴斗笠的人在垂钓,小迁穿过通界圈走到蓑衣人的身边,他的周围之境竟然是固定的,没有任何变化,这在四明极里是完全不可能,小迁站在他的身边仔细端详着周围,渐渐地,迁看出来其中“不变”的奥秘,其实不是没有变化,而是同一空间在不停来回交错着,时间则是穿插进行的,这种变化是垂钓人决定的呢还是只不过找到这个地方而已?

“你好,请问……”小迁弓下身向蓑衣人打招呼,斗笠下是一张白皙的脸,双眼紧闭,睫毛长而卷,小巧的鼻子,鼻头卧着几滴小水珠,嘴唇轻阖,沈天心?在这里遇到她,真的很意外,迁又仔细看了看,未再开口问。

“你好。”天心转向小迁的方向,却未睁眼,“你是?”

邹迁蹲下坐在天心身边,“我是阴阳家玄学士邹迁。”小迁不想提及昨天的比赛,毕竟这女生对付恶鬼的从容手段已经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你经常在这里钓鱼吗?”

“我是墨家诸学士沈天心,字无咎,不过我不喜欢天心这个名字,大家都叫我小渊。”天心抿唇笑了笑,淡淡地很清澈的笑容。

“小渊?或跃在渊,无咎?”小迁看着小渊心里想的却不是乾卦九四这句爻词,而是震卦上六中的一句,震不于其躬,于其邻,无咎。

“是的。”小渊点了点头,“邹迁,邹迁,迁字。”轻声嘀咕了两句,“你是邹伯仁的长子?”

邹迁奇怪她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懵懵地点点头,“是的,独子,就我一个。”

“你知道‘木生云起水成势’么?”小渊抬头面对这邹迁,虽然看不见,但可以感觉到他的方向。

“木生云起水成势?”小迁突然想起好像不久前白雎也问过他这句话,“听过,但不知道怎么回事?”

“你知道下联是什么吗?”小渊的语气中明显带着点兴奋的情绪。

“还有下联?”小迁更迷糊了,“不知道,我也只听过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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