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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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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顿时清醒了不少,抬头见一英俊高大的武官,身披铠甲,手持弯弓,轻捋美髯,威武非凡。沐马上拿起道捻灯芯,躬身行礼,自我介绍道,“在下公羊沐,阴阳学堂道家生,请问您是……”

“哈哈哈,原来这灯芯落到你的手里,世事轮回,料不到料不到啊。”那武官欠了欠身,“我乃秦国公孟昶,字保元。”

“孟昶。”公羊头脑中闪过的却是他和花蕊夫人那段流传已久的凄美亡国爱情,这个人怎么会跟道捻灯芯有关,“孟昶,孟保元。”沐念叨着,猛地想起什么似的,举起右手,“孟昶,你不就是张仙,禄星张仙?我这个手上火怎么灭?”

“你五行独火吧?”孟昶微微一笑,他笑起来的模样跟公羊颇为相似,公羊看着他的脸,恍惚间觉得好像一面镜子,历史的时间从中间切割开来,“我……你……”公羊认为这绝不会是巧合,寻行中也不存在巧合。

“身为张仙,我是成仙了,不过身为孟昶,你就是我的转世,如果你五行独火的话。”孟昶从公羊手中拿过道捻灯芯,细细看了一番,嘴里念叨了两句,一指灯芯,道捻灯芯倏地射出一链白色的光,十分耀眼,白光渐渐柔和下来绕着灯芯一圈一圈转着,“手伸过来。”

公羊看着灯芯,还没从这所谓的转世中醒过来,懵懵地伸出右手,孟昶把灯芯在他的手腕上绕了两圈,系紧,火焰嗖地一下全收紧沐的手心里,“那火焰是灭不了的,只能靠这个封住,你松开灯芯,火焰还会出来。”

“等一下,你说你成仙了,又为什么可以转世?”公羊很是不愿意当他的转世,亡国之君想想都不光彩,如果是另一半的张仙也就另当别论了,虽然都是一个人,心里感觉大有不同。话刚问出去,沐似乎也想出来了点眉目,感叹地说,“看来还是花蕊夫人成全了你啊。”

孟昶双目圆睁,微有怒气,看着公羊沐略有神伤的表情,心情竟缓和下来,“只因她一番思念之情,我即成禄星送子张仙,人们也只拜得我张仙之身,这也是我放灯芯之故,望引得有之缘人;可身为孟昶,我却背负亡国之仇,夺妻之痛,我何以成仙,何能成仙?”孟昶说得诚恳至极,“转世为人,你当真如此介怀?”

“也说不上介怀不介怀的。”看着孟昶,沐有种说不出来的堵得慌,堵在心口释放不出来,闷闷地。再看看自己的手,“这火为什么会到我手里?如果我只是你孟昶转世,应该跟这灯芯关系不大啊。”

“本来这火是封在灯芯里的,但遇你五行独火,就被放了出来,你元神不散这灯火不灭。”孟昶提弓抱拳,“此灯焰不仅可消物灭魂还能御神除鬼,力量极大,望你能谨慎使用。”

公羊听他这么一说倒有点紧张了,这么大的力量万一驾驭不好岂不是祸国殃民,搓了搓手腕上的灯芯,咽了口唾沫,点点头,“我会小心的。”

之后,他们又寒暄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题,主要是孟昶叙述平生过往,虽然沐在学五代历史时早已知道,但毕竟跟当事人亲口陈诉不一样,听得津津有味,不免觉得是这个孟昶的转世也不怎么丢脸,亡国之君就像跟历史玩骰子时,历史投出个暴子,通吃,轮到谁都没什么办法,这也怪不得孟昶。

告别孟昶,公羊定神定了半天,整理整理思绪,虽然还有很多未明之事,但最初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解决这裹手的火焰,不过从天而降的转世着实让他有点受宠若惊。出了寻行,天已大亮,回到避神愿,见到宋莲石时,公羊面对面看了她很久。

“干什么你?你的手解决完了?”宋莲石让他瞅得浑身别扭,公羊不是没有这么盯过她,不过那是几年以前,现在这么直愣愣盯着,其中定有内容。

“解决了。”公羊右手一挥,“搞定!”继而探身上前,“石姐,你知道你是谁的转世么?”

“不是所有人都是转世而生的。”宋莲石被他这么冷不丁一问不知道怎么回答更好,她知道自己的转世,但说不说也无关紧要。“你问这个做什么?”

“别人我不管,你是后蜀徐贵妃转世吗?”公羊直接开门见山,答不答随她。

“花蕊夫人成仙了,怎么转世?不过你也太小瞧我了,花蕊夫人顶多算是个有点才华的后宫妃子罢了。”宋莲石撤身坐在吧台边的转椅上,手里挥着搅拌棒,“听这个,‘平论重写八窗秋,壮压西川四十州。’”

“薛涛?”公羊笑着拍拍宋莲石的肩膀,“薛涛就薛涛吧,反正都是蜀中才女,加上卓文君和黄娥就能凑一桌麻将了。”

公羊回到220睡了一觉,梦见了赵匡胤一剑射中了孟昶,很多血,走近看却是自己的脸,血淌着淌着竟燃烧起来……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沐没有带行李回寝室,而是直接到了道家办公室。

“我要改字。”沐把学生证递给慎破一,“改成熄,熄灭的熄。”

慎破一接过学生证,抬头看看他,有点纳闷,“就一个熄字?”

“是,就这一个字。”

47。烈火冷焰

47。烈火冷焰

沐拖着行李回到寝室时已经是三天以后,早上十点多,他估摸着另五个人都去上课了,才慢慢悠悠地晃回来,放好所有东西一开门,跟图门撞了个正着。

“哥们,你……”公羊被图门的模样吓了一跳,他双眼通红,不是红色的血丝而是纯血红色,除了黑色的瞳孔外,该白的地方全是红色的,红的发亮,一副杀人杀红了眼的样子。图门看到他也挺惊讶,他已经三四天没下床了,今天趁大家都不在,想一个人出去逛逛,刚到门口,看见迎面的沐,周身似乎被一层淡蓝色的火焰包着,猛见又是火,心里不觉一颤。

公羊走上前一把将图门推回404,反手带上门,“哥们,你这眼睛,出什么事情了?”沐越看他的眼睛越觉得别扭,说不上怪,倒是有点可怕。图门胡子没刮、头也没梳,凑近看看,脸好像也没洗,身上衣服皱皱巴巴的,脚上趿拉着一双拖鞋,就算刚从部落回来也没这么个邋遢法啊。

图门经他这么一提,拿起镜子照了照,自己冷不丁也给闪了一下,眼睛,红色的,揉了揉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扭头看看公羊,指指自己的眼睛,“红色的?”

公羊点点头,“红的,你怎么了?”

图门简单说了说关于狱火貔貅的事情,也说了左钦钦的那个幽精怜魄,但忽略了图书馆与佛家法场两个地方,特别是寻行,那天晚上,图门看到了公羊走过来的时候匆忙地逃了,他不想让任何人再看到那副狼狈相,尤其是熟人,更不想是朋友。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他们五个人的强大后盾,一旦这个盾折了,无论发生什么绝都不是他想看到的,宁愿他们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还少一颗顽心,现在不知道到哪里去找。”图门摇摇头,又看了看镜子里的那双眼睛,想想前几天发生的事情,一阵酸楚涌上鼻子,闭上眼忍了忍没让眼泪流出来。

“顽心?”公羊拄着下巴寻思着,抬抬头说,“《红楼梦》第八十二回中有‘老学究讲义警顽心’,可是看你这样子不像是贾宝玉那个顽心。如果不是那种顽心,还有哪里有顽心的出处呢?”

“我刚开始也想到是贾宝玉那个,不过不可能,那个时间太近了,跟狱火貔貅没丝毫关系,而且《红楼梦》是纯文学作品,借用词也很可能。”图门后撤了一步坐回到床上,委着半个身子靠在墙上,“我是想不出来什么了。”随手拍拍床,“我在这上面窝了三天,没吃没喝也不饿不渴,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撑着。”解开胸前的一颗纽扣,颈下胸骨间的血色貔貅奕奕生光,“就是这个玩意儿惹的,现在长这儿了,抠不出来。”

“如果《红楼梦》里的不是……”公羊尽力搜索这脑中熟悉的一些著作,“红孩儿也有一颗顽心,他跟火也有关,你觉得呢?”

“不像,《西游记》算是半个消室书籍,做不了准。”图门摸摸胸口的貔貅,“久室里有本书说顽心是历百年之恒道心,绝恶从,断逞意,属纯阳。”狱火貔貅在图门的手下耀出流动的血色红光。

公羊原地没动只远远看着,隐约感觉手腕上的灯芯在一阵阵颤,低头瞅瞅自己的手,觉得不太对劲,沉沉地说,“图门,你那东西有问题,我手上有反应。”说着,沐解开手腕上的道捻灯芯,噗地,从手心射出一串火苗瞬间包裹住整个右手,蓝色的冷焰在空中一窜一窜地,嗖一声,冷焰竟狂舞起来,升到公羊齐眉处。沐手中的火焰刚出,图门胸口上的貔貅腾地燃烧起来,这次没什么灼痛感反倒觉得丝丝清凉,烈焰化作一团烈焰挂在前胸,映得整个前胸泛着红光,拽得图门站了起来。图门的烈火与公羊的冷焰对峙着,两人都有意往后撤,但却好像被捆住一样牵也牵不动。

“你俩都回来了。”其歌和邹迁开门进来,刚迈进寝室,就见一红一蓝两簇火焰在寝室中央升腾着,“你俩做什么?”其歌以为他们起了冲突,上去就要劝架,刚走没两步就让小迁给扯了回来。

“别动。”小迁转出五色笔,抖了抖手腕,一道金光甩向两人,刚近身就被弹了回来,收回金光,小迁临空画了一个阴阳八卦,扬笔一推,到二人跟前,八卦被双方的火焰化得了无踪迹。

“没用的。”公羊用力往回拉着手,“图门胸上的火是地狱之火,我手里是道捻灯芯的火,我这个火似乎想收了他那个,不过力量持平,我俩都没办法。”

“我这个……”图门刚一转身,其歌和邹迁吓得倒退一步,连咽了两口唾沫,其歌瞅着图门的眼睛,半天没说出一个字。

“图门,你这眼睛?”其歌和小迁缓过神几乎同时问道。还没等图门来得及回答,突然哐当一声,其歌跌在地上,一手拄着地,一手握住胸口,“怎么回事?我的心好像快跳出来了。”其歌扒着地板,痛苦地喘着粗气。

公羊和图门相互交换了个眼神,公羊冲着小迁大喊,“三儿,把其歌拖出去!快。”

邹迁拉着其歌就往外拽,但使出吃奶的劲儿也拽不动,竟一点点往图门的方向移动,其歌硬挺着挣扎要站起来,腿上一点力气也用不上,“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谁能给个动静?”

“你的心要被图门那个狱火貔貅吸进去了,不能再往前了!”公羊想撤手,手却动不了,左手从后腰摸出一把蛊,一扬,撒在图门跟前,岂料到,透明晶莹的蛊瞬间飘浮起来,到了半空砰啪一阵噪响,化作烟尘飘散在空气中。

图门整个身子都动不了,看着紧张的公羊与痛苦的其歌完全束手无策,他讨厌这种状态,这跟那天在图书馆的感觉还不一样,他有点害怕了,很久他都没有害怕过,即便是那天烧身灼骨,也只是痛,现在面对其歌,面对公羊,他心里真的怕了,一刹那,他意识到原来这几个哥们在自己心中的分量比预想的重得多。三个人中一定要有一个人要作出牺牲,牺牲其歌,他的狱火貔貅就能完全归附,也能对抗公羊手里的灯芯之火;牺牲公羊,狱火貔貅也许会恢复安静,不过其歌这边终究还是要解决的;牺牲自己,公羊和其歌都可以安然无恙,但他完全不能控制这貔貅,想牺牲可怎么牺牲?

三人竭力拉扯着,小迁在后面拽着其歌生怕再往前一步,“图门,对不起,我不能把这个心给你!”其歌抬头直直地看着图门,希望图门给他点回应,清看着他吸了一下鼻子,点点头,“随你,有什么办法?”

“三儿,拽牢我!”其歌冲着小迁喊,迁嗯了一声,其歌抬起右手,握拳挥臂,一记朝向图门胸前,一道白光从其歌的拳中冲出,如亮箭般直射火光肆意的狱火貔貅。

48。裂痕

其歌拳出光箭直射入图门的狱火貔貅中,貔貅烈火腾腾燃烧着卷住光箭,白色的箭在烈火的缠绕下变成了银色,银光耀得人不敢直视,图门胸口仿佛被真的箭射穿,箭与烈火对抗着,两股力量相互排斥,相互撕扯,硬生生把图门整个人拽到了半空,图门睁着眼,扬着头,挺着胸,胸中插着银色的光箭,胸前烈火熊熊升腾,光箭的一头已经穿过身体,箭的尾部还扎在火焰中,烈焰幻化成貔貅头,撑唇獠牙,张口咆哮若有吞箭之势,银色光箭在烈火貔貅的攻势下愈发变长,光芒穿透奕奕火焰,银色与火红在交*翻滚中把图门包裹在其中,图门的双眼射出火红的光,艰难地摇着头,双手紧紧握拳却抬不起来,张着嘴喊却没有一点声音。

公羊手里的蓝色火焰渐渐缓和下来,长长的焰收回手中,绕着手掌一圈一圈,似乎随时准备出击,沐觉得可以动弹了,马上拿出道捻灯芯缠在手腕上系紧,手还是不停抖,对着图门的方向摇晃,公羊使劲把手插在裤兜里,强撑着手臂稳住

其歌连咳了两声,感觉身体轻松了些,但心口还是疼得很,抬头看图门时被眼前的一切吓呆了,他没想到会这样,看看自己的手,空中的图门,图门胸口上的箭,箭上纠缠着的火焰,咬着嘴唇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如果早知道是现在这种情形,宁愿就把心给了那狱火貔貅,他转头看看小迁,迁摊坐在地上,他刚刚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去拉其歌,现在虚脱地望着图门,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其歌瞅着公羊,见他收了冷焰,急切切地问,‘怎么办?‘他指着图门,‘图门怎么办?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公羊摇摇头,走到其歌的身边,‘我不知道,本来那貔貅需要一颗顽心才能镇住,没想到会是你这颗心。‘

‘这颗顽心。‘其歌刚要说又咽了回去,这心也本不是他自己的,抬头看看图门,‘不行,我要把他救下来。‘

公羊一把拉住其歌,‘你要怎么救?‘他伸出右手,扯下道捻灯芯,手心中嗖地窜出火焰,翻手指向图门胸口的火焰,蓝色的火焰穿进烈焰就如同断了的弦生愣愣被弹卷回来,‘看见了没?你说你要用什么方法,生拔?‘

小迁手一撑地站了起来,转出五色笔,抖腕一记金光直冲向图门胸前的银箭,金光绕着银箭转了几圈,收紧牵住就往外?,‘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这箭得抽出来。‘用力时感觉箭身传来的力量震的他半个手臂都发麻,箭微微有一点抽出就愈发变得长起来,抽无穷尽,光的箭没有实体,这样下去图门撑不了多久。

‘别强来。‘其歌有点担心,谁也不知道抽出箭会不会对图门产生什么伤害,‘慢点,后面箭都穿透了,你别那么用力!‘其歌紧张得有点哆嗦,手里攥着汗,知道自己也帮不上忙,越发后悔刚才那个自私的举动,瞅瞅公羊,公羊目不转睛地盯着图门,手里的火焰跃跃跳动着,‘沐少爷。‘其歌指头戳了戳公羊,侧耳小声对沐说,‘你说为霜会不会有解决的办法?‘

公羊拿起手机就打,‘没办法,找她来再说。‘电话一通,还没等为霜说话,公羊就马上吩咐,‘为霜,不论你现在在哪里在干什么,马上到404,人命关天,快!‘

电话刚撂下,就见为霜和荀因健从光圈中一并出来,‘怎么……‘为霜刚想问,看到挂在空中的图门就知道为什么说人命关天了,‘三儿,你的笔先收回去。‘

小迁摇摇头,‘收不回来了,缠进去了,夹在箭和火焰中间了。‘迁无奈地摇摇手,‘我一动,箭就会继续变长,那个火焰就更猛。‘

‘图门,还有知觉没有?‘荀因健冲着图门喊,‘给个信号。‘火焰中,图门的手松开又握上,突然火焰与银箭强闪了一下,引得图门浑身强烈地抽搐,隐约听见烈焰中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

荀因健抽出秘针轻指一弹,秘针飞出,顺着银箭插进貔貅中,‘那个谁,把你那个金光拔出来吧。‘荀因健手背拍拍小迁的胳膊。

小迁将信将疑拽了拽笔,金光从箭身开始慢慢一点点化开,最后脱离火焰,在空气中散做片片金鳞纷纷落下,贴到地面就消失了,一点点闪烁金光还在空气中飘着。小迁看着荀因健,心里总觉得别扭,他根本算不上朋友,为什么每次都会来掺一脚,这个人深不可测,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打算做什么事情,为什么做怎么做都毫无章法,最关键的是这荀因健比他们几个都要强,这将永远是个威胁。

‘现在怎么办?‘其歌掐算着,图门在火焰中困了将近有半个小时,再没什么有效的对策,剩下唯一能做的只能是给他收尸了。

‘那银色的光是谁的?‘为霜看着那银色的光,犹如一支劲箭,右眼细看,光箭并不是银色的,而是光与气流穿梭时速度造成的视觉错觉,能造成这种银色光的速度必定极快,一般的掌气是完全不可能做到的,她瞅瞅公羊,右手一簇淡蓝色的火焰,外焰绕着他的手臂,已经到了肩膀,沐握着拳头,一个劲往身后掩。不是公羊,那就只能是其歌,‘其歌,你的?‘

其歌点点头,伸出右手,‘李广弓,说来话长,等以后给你解释,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结铃还需系铃人。‘荀因健摆摆手,‘谁的箭谁去拔。‘

‘我?‘其歌有点打怵,他倒不是害怕,看图门现在的情况,就怕生生拔出来结果要了图门的命,转念一想,拔也是死,不拔也是死,不如就搏一次,‘豁出去了,拔就拔。‘

‘谁都没把握,就试试吧。‘为霜抬手提起木鱼槌,临空挥舞了一下,晃臂甩向图门,默念,‘离巴离巴帝,估哈估哈帝,达拉尼帝,尼嘎拉帝,微嘛离帝,马哈嘎帝,扎母帝,司哇哈。‘起初看不到什么,眨眼功夫,火焰被一道道泛着金光的七佛灭罪真言缠绕住,貔貅头般的烈焰在佛经中肆意扭动挣扎着,‘其歌,拔!‘

其歌马上冲上前跳上桌子,伸手就去拔箭,箭出貔貅,发出玉石崩裂的喀嚓声,似骨折筋断,其歌咬咬牙,使劲一抽,银色光箭大半拔了出来,最后剩下一段好像卡住了,怎么?也?不动,他怕有什么异样,手劲小了许多。

突然,图门伸手握住其歌的手,顺势使劲往外一扯,光箭带着秘针抽了出来,大家叹了口气,以为安全了,不料,卡崩一声巨响,箭的末端折了,火焰缠着七佛灭罪真言逐渐越来越小,图门从半空中掉了下来,公羊一步上前扶住了他,图门抬眼皮看了看大家,转而昏死过去。

‘刚才,箭是不是折了?‘小迁觉得那声音不对劲,不可能是火焰的声音,‘可是,光箭怎么会有声音?‘

荀因健上前捡起秘针,拨开图门烧烂的衣服,皮肤却一点没有烧伤,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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