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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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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是什么?”小迁听到第一点就已经安心了,知道韩复没得躲,可是这第三点神神秘秘吊得他胃口满满。

“三儿,别问了。”其歌一把拽过小迁,“知道答案了怕你郁闷。”冲着十一挤挤眼睛,“管阿姨,拜拜了,我们有自己的事儿。”

“阿姨?我很老吗?”十一跺着脚高声喊,后面一个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十一,进去吧,别跟小孩子怄气。”

“寒冰?你不是说今年不来护队吗?”管十一没想到她今年还会来,“今年打算耍点啥?我还等你那个穿水针呢。”

“今年没针玩儿。”寒冰摇摇头,笑了笑,“这次有更好玩的,让你当神笔马良。”

公羊向寒冰打招呼,寒冰却好像没看见似的从他身边走过去,沐有点纳闷,觉得有点不对劲,转头时她俩已经混进了嘈杂的人群中。

看着十一跟寒冰进了巡山口,小迁低头寻思着那个第三,“第三,第三。”耳边却是其歌有心无心的一句话,“第三,玄学士。”

2。赶风禽

邹迁他们三人一直等到下午,才想到以荀因健和图门清二人的性格,很有可能不会走正山门入山,其歌晃着脑袋埋怨着,“失策,失策,他们俩怎么可能走正山门呢?咱们还是进去吧,没准到里面就能遇到他们了。”说完背着手就往里走。

公羊看看小迁,小迁傻傻地笑了笑,挠挠头,“走正山门有什么不好,要不咱们再等会儿?”

“算了。”公羊摆摆手,“即便见面也如陌路,图门再激动也得是那副冷嘴脸,进去吧,快点找个落脚的地方,把第一夜熬过去再说。”

其歌听公羊这么一说,马上转头就叫,“不是进去就找人吗?那韩复有多大能耐,两三天搞定,老子还想在巡山上施展施展腿脚呢。”

“韩复那小子也不是白给的,别以为取一个人命很简单。”公羊推着其歌往里走,回头瞅瞅小迁,招招手,心想,这两个家伙一个经常冒冒失失,一个偶尔呆呆懵懵,图门的离开没给他们性格上产生多大的影响,以前四个人,图门可以用其冷静来平衡一下,现在没了图门,只能靠自己来把持这个天平了,要是跟着他们一起疯,别说解决韩复,能不能出巡山都成问题,“你们觉得韩复会一个人进巡山等着咱们吗?”

“当然……”其歌想了想,这韩复虽没什么品,但智商也算了得,综合势力也非泛泛之辈,不可能回只身敌众,更何况他巴不得找几个替死鬼,“你的意思是,咱还要多跟姓韩那小子周旋几天?”

“也许不止几天。”公羊看看天,天很蓝,跟山外有些不同,这里的天蓝的有点发绿,十方封界的原因,改变了空气的折射,湛蓝的天泛着微微透明的浅绿色,叫不出名字的飞禽伸展着翅膀,拖着长而艳丽的尾巴在空中盘旋、飞翔。偶尔几只苍鹰掠过,强劲而高卓,观者艳羡感油然而生。

三人在进山后的第一岔路口选择了左边的一条路,通常习惯见岔路往左拐,就因为几乎所有学堂的人都知道这个道理,估计很多人就会选择右边的路,他们就遵循常理走了左边,没走多久,路就没了。

“没路了,往回走不?”其歌说着就要转身往回走,“这跟个乱葬岗似的,穿过去也不知道什么样儿。”

公羊看看表,拉住其歌,冲着小迁说,“三儿,通界笔能不能破除幻象?”

小迁点点头,转出五色笔,在空中画了一个?字,字渐渐推向前,遇到幻象便旋转起来,金光越来越亮,耀得眼睛发花,穿透幻象时还不断发出嘶嘶啦啦的响声,?字飘走到很远很远,最后看不到踪影,眼前一片繁茂林木变做了一派萧索破败。三人相互看了看,“封山了,大家小心。”沐警觉地提醒着,解开手腕上的道捻灯芯,一团冷焰包裹迅速包裹上右手。

嗖地一声,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边飞过,但全然看不见踪影,“赶风禽,快点走,被啄到就死定了。”其歌扫视着周围,抬起右手,时刻准备着出箭。

“赶风禽是什么?”小迁从来没听说过这种生物,世界上的鸟类虽多,但一般不会以禽来命名,“很大吗?”

“很小,特别小,比蜜蜂还小,但都是成群行动,飞行速度极快,虽是鸟,但更像是兽,这种鸟应该已经绝种了,即便在东汉时候也只有流放之地才能遇到,没想到……”其歌对着前方,猛地就是一拳,一道白光箭射出,膨地一震,前方不远好像有零星小点散落在地,小迁好奇地想上前看个究竟,却一把被其歌拽住,“你想干什么?不要命了。”从身后的背包里掏出望远镜递给小迁,“用这个,别凑近看。”

小迁拿起望远镜,对准焦距,眼前的一幕让他吃惊不已,一群鼠面鸟身的小东西正在抢食刚刚受伤的同伴,疯狂地撕扯着,鲜血四溅,“这也太……”

“挺刺激是不是?”公羊拍拍小迁的肩膀,“这种赶风禽以前那个风字不是大风的风,是封条的封,也就是封山的封,是出现在大型封界或封阵边缘的一种鸟类,以成群高速攻击为猎食手段,一般两群赶风禽会相距五公里,也就是十里地以上,咱们遇见这群,就很难碰到下一群,刚刚你听到的嗖一声,其实是他们成群从旁边飞过,飞翔的速度快到一般肉眼很难辨别到,一旦让它们撞到你身上,你就跟那些受伤的赶风禽一个下场。”

小迁听了不觉一阵后怕,“其歌,你怎么能看到?”

“我没看到它们,不过再快也是在空中飞的,我看到的只是地上的影子而已。”其歌对着正在争食的鸟群又是一箭。

“你为什么每次只射死五六只?一下子解决不就可以了?”小迁略数了一下,整个鸟群不大但也有上百只赶风禽,“这五六只五六只地射要到什么时候能搞定啊?”

“不能一下子杀太多,如果只射死很少几个,它们就会抢食,最后抢不到的就会攻击前面吃到肉的同伴,这样它们就会厮杀起来直到整个赶风禽部队死伤大半,有时还会一个不留,全军覆灭。”小迁随手又是一剑,“如果一下子杀死大半,它们用不着争,吃完了就会反扑回来为同伴‘报仇’,那咱们不就麻烦了。”

“它们自己吃了同伴,还要报仇?”小迁觉得这种“友谊”可笑得很,嘲弄地说,“它们怎么不自杀报仇?”

“这就是它们的习性了。”沐摊摊手,“赶风禽的唾液和脑浆是很好的巫术原料,做仇浆”

“仇浆?”小迁好像有点印象,某种鸟的唾液拌上脑浆,陪以艾草熬制成胶浆状,从耳朵灌入人体,可以让人产生仇杀的错觉,一般用于借刀杀人一类的事情,“原来是这种鸟,这么小的鸟,得搜集脑浆多少唾液啊,怪不得巫家仇浆叫价那么高。”

“做仇浆还必需要复仇的赶风禽。”其歌夺过望远镜,“给我看看,要抓这鸟也得是个高手,不然不是鸟死就是人死,死鸟脑浆可就没什么用处了。”

“你说咱们能不能抓一只试试?”小迁跃跃欲试起来,说着就要往前走。

“没用了,都死了。”其歌指指前面,“你最多能去收尸,不过这么小的鸟没什么意思。”

公羊推了推其歌,“走吧,别把时间耽误在这地方。”

这三人轻松对付赶风禽的时候,荀因健、图门清和左钦钦刚从入山正门进山,他们选择封山后进山,想进山就进入战斗状态,只有在战斗状态中,荀因健和图门清的能力才可能发挥到极致。

入山后,荀因健马上兴奋起来,封界边,自己独捉了上百只复仇的赶风禽,就地熬仇浆,白雅看到荀因健捉赶风禽的样子,心里不觉一惊,这个人简直不是人。

3。僖伯砚与杯水镜

“哥们,你们觉没觉得有人在跟踪咱们?”今天一大早起来,其歌就觉得不对劲,总感觉有某双眼睛从不远处看过来,“有一个人……”

“你是不是太紧张?”公羊看着手里的指南针,晃了晃,“这东西好像没什么用处,咱们最好能找个指韩复的东西,指不指南北无关紧要。”

其歌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紧张?怎么可能,这小小巡山还能让我紧张?”扬手一甩,没想到一箭射出,正中不远处的一棵古杉的树枝,喀嚓一声,折裂的树枝从空中哗啦啦掉落下来。这支光箭误出吓了自己一跳,其歌低低地埋怨了一声,“妈的……”

“还说不紧张?”小迁坐在一棵梧桐的枝杈里笑,一手握着个装满水的玻璃杯,一手擎着通界笔,笔尖绕出一个金色的环,“韩复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不是自己一个人来,那他跟谁来的?”白雅声音提得老高,万万没想到还有人能跟这种人一起送死,“是不是高手?”

荀因健瞅瞅一旁的图门,挤挤眼睛,图门摇摇头,懒懒散散甩出一句,“自己的话,自己说完。”

荀因健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砚台,青黑色,侧旁镂雕串花蔓藤,顶端卧一只凸眼蟾蜍,“过来,给你看看吧。”拿起水壶往里倒了点水,抽出一根墨,研了研,慢慢墨化在砚台里,越来越黑,墨香越来越重。

“什么也没有嘛,你让我看什么?”白雅瞪眼看了半天,就看到黑糊糊一片,“别急,他得用过隙笔才行。”左钦钦小声说,“这个砚台是白驹八宝之一的透观砚?俗称僖伯砚。”

“钦钦好眼力!”荀因健换左手研墨,右手转出牙白色的过隙笔,在砚台中转了转。

“什么是喜波砚?什么喜,什么波?”白雅印象中好像没有这号人物,“这砚台是白驹八宝?”

图门踱步走到荀因健跟前,“中岳先生。”伸手摸了摸砚台的侧面,“小子,白驹八宝你有几样?”

荀因健抬眼皮看看图门,想了想,嬉皮笑脸地说,“不全。”

“是的,中岳先生,僖伯的僖是单人旁加一个欢喜的喜,不是波,是伯,伯父的伯。”钦钦指指砚台,“南北朝的郑昭道,准确说是北魏的书法家,字僖伯,谥号文恭,相传因他在过玲珑山借宿‘逄公祠’时留了一句《白驹谷题名》,才让这随身墨砚在他过世百年后成为道家白驹八宝之一。”

“郑昭道啊,这我知道的,《郑文公碑》就是他写的嘛,有北方书圣之称,与‘江左风流’的王羲之并驾齐驱。”白雅知道郑昭道也就这么点事情,毕竟儒家生男女课差异很大,女课中没有这些关于金石文化的内容,而左钦钦是杂家,虽然各方面都不十分精通,但家家派派都略晓一二,白雅不想在荀因健和图门面前栽面子,也就勉强“充胖子”。

图门看也没看白雅,哼了一声,“《郑文公碑》的全称叫什么?”

白雅张着嘴说不出话来,郑文公碑难道不是郑文公的碑,还有全称?这个万一答错了岂不贻笑大方。左钦钦见白雅半天回答不出来便想替她解解围,“是《魏兖州刺史郑羲碑》。”白雅一听这么长的名字,幸亏没贸然出口,笑着说,“对,对,就是这个,我刚想说,就被她说了。”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就算不?道家人物,这《论语》似乎是你们儒家的入门科目吧。”荀因健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他倒是没有针对白雅的意思,只不过看不惯她这种不懂装懂的德行,“喏,出来了!”

砚台中渐渐清晰地印出四个在林中穿行的人,走在最前面的一袭青色长衫,长衫上绣着暗青色云中龙,龙头伏在右肩,摆身环至左肩,龙尾直扫衫角,此人相貌端正,仪表堂堂,眉宇间英气非凡,手中持一把折扇,不时摇摇扇扇。“这个人是谁?”荀因健指着这个青衣男人,“长得让人看上去就厌恶。”

“儒家的朱云取,朱家老大,他怎么会跟韩复在一起?”白雅见到他很是惊讶,她跟云取同是儒家生,这朱云取已经是高级生了,在儒家里也小有名气,算是儒家“名草”之一,是众多女生倾慕的对象,白雅也属于那众多女生中的一员,“厌恶?你嫉妒他吧?”

荀因健睬也没睬她半眼,一听到原来是朱家老大,又叫朱云取,就知道他为什么跟着韩复了,看来他还惦记着朱云声那件事情,这人是冲着自己来的,注定要比韩复的威胁大,要收拾韩复,旁边这几个必须一一除掉。

“看,还有孟为露,这女人真是喜欢凑热闹。”荀因健打笑着,“这个大块头看着眼熟啊,图门,你认识他不?”

“兵家甘雅川,他冲我来的。”图门点点头,“我来搞定。”

“ok,对上号就行,那个绕着蛇的小白脸是找我的。那个孟为露交给钦钦,应该没什么问题。”荀因健冲着钦钦努努嘴,“怎么样?”

钦钦点点头,还没等答应出声,就又猛劲儿摇头,“不,不,那我呢,那我呢?”白雅被排斥在外觉得很不舒服,“哪个给我对付?”

“你在钦钦身体里带着,你除了巧之外还会点什么?”荀因健确实瞧不起她,这女人一看就是坏事儿的样子。

“我会射箭,满学堂没几个比我准的。”白雅扬扬眉毛,傲气十足,“我还带了家伙来的。”拍了拍身后的背包,“我这次带的是弩,更准。”

“那韩复就交给你了,你和钦钦怎么分工吧,反正就这么一个身体。”荀因健看她那样子就懒得管,拿起砚台比到白雅面前,“看好了,四个人,要不任你挑!”

“四个人,咱们只有三个人,怎么分工?”其歌看着透明杯子里的影像,倚着树杈拄着下巴寻思,“这里孟为露最好对付,她不能用乩估计也没多大威胁。”

“咱们的目标是韩复,直接搞定他就大功告成了,其他最好引开。”小迁晃晃水里的笔,让图像更加清晰些,“牵扯进来的人越少越好。”

“就怕是他们自己想淌这滩浑水。”公羊摇摇头,淡蓝色的火焰从手里出来包裹住双脚,腾在半空,“帮韩复估计是个名头,八成他们各怀私心,指不定是要对付谁。”沐伸手拿过杯子,图像顿时消失了,“你怎么想到用这个找韩复?”

“我刚进礼学堂时候,宋莲石不是有堂课让咱们带杯子嘛?”小迁笑着挠挠头,“那节课她讲的是幻象介质,说水是最好的视觉穿空介质,记得不?”

“没印象,那节课我逃了。”一听宋莲石,沐脑袋里又浮现出孟昶的模样,“视觉穿空介质?不就是可以远程监视的东西?”公羊把杯子还给小迁,一到迁的手里,杯子中又浮现出图像来。

“是的,宋莲石也是这么说。”其歌想起来整节课大家都在忙活个杯子,结果愣是什么都没看到,“三儿,这你还记得啊?总算让你给搞出来了。”

“看,他们路过一个湖的旁边!”小迁指着杯子,四人侧面的确隐约可以看到一面平静的湖水,泛着粼粼绿光直映天空,“叠山哪里有湖?”

4。厘花遇蝶

“湖?”公羊觉得很奇怪,这叠山上泉和瀑布倒是不少,但是湖可就没听说了,“你确定是湖?”说着伸手拽过小迁的手腕,仔细看着杯中的影像,转头问其歌,“你以前进过叠山吗?见过湖没有?好像记载中叠山没有湖啊。”

其歌看看杯中的“湖”,笑了笑,“湖你个头,仔细看,明明是厘花嘛。”

“梨花?礼花?”小迁不知道怎么就从湖一下子成了花,“都不像啊,到底什么花?”

“厘花,厘米的厘,说也说不清楚,到那儿看到就知道了。”其歌一蹦跳下树,朝着小迁摆摆手,“三儿,走,去私峰厘花池。”

三人走出通界圈来到厘花池边,迎面看到的不是韩复一行四人,而是个身材高挑的女人,精干的短发,两道细而长的剑眉,眼梢吊得很高,鼻子小巧;鼻尖略略上翘,乍一看并不十分美却很有味道,英气十足又不乏妩媚,上身迷彩短衫,下身牛仔长裤,左手上臂扣着个黑色皮套,上面插着一对八寸银冰锥,冰锥把上雕着双龙夺珠,右手腕上一个四方形的灼烧烙印。

其歌往后退了一步,扯了扯小迁,“小心点。”

小迁懵懵的点点头,也不知道要小心什么,扭头看看公羊,公羊手里的冷焰绕着右臂不停上下打转,最高的一簇火苗升到了上臂的位置,公羊把右手放在后背,向前一步欠欠身,“请问,你贵姓?所托何人?”

那女人也上前一步,点点头微笑了一下,“姓关,辟诤关氏,非一人所托。”

迁戳戳公羊的肩膀,“怎么回事?她是谁?什么必什么争?干什么的?”公羊没有理会他,而是继续问,“我们三个?”

“不止。”

“好吧。”公羊点点头,“既然你明着来,我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沐突然甩出右手,火焰顺着指尖奔向面前的女人。

那姓关的女人侧身一躲,抽出一根冰锥对准焰尖轻轻一引,抬臂抖手绕了绕,淡蓝色的火焰顺着转绕的方向缠在冰锥上,越缠越厚,蓝色的火焰颜色缓缓变淡逐渐变成了白色,最后只听喀嚓一声,闪烁的火焰如冰一样破裂迸散开来,一片片碎块弹到半空瞬间仿佛停了一下才往下落,刚接触到地面就蒸发消失得全无踪影。

“三儿,小心!”公羊的心字刚一出口,那女人已经快步向小迁冲来,迁马上转出五色笔,双手背在身后,向前迈了一步,看着那女人迎面过来,闭上眼睛直挺挺站在她的面前,那女人见小迁这般举动反而犹豫了一下,但却未放慢攻击,小迁突然低头缩身从她臂下钻了过去,“我不想伤害你,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迁笑着挠挠头。

“杀你前,我会让你死得明白。”那女人声音很甜,完全不像她的锥法,她回手从下往上又挑一锥,迁后仰侧腰再次躲了过去,“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杀我啊?”

“她是暗羽手!”其歌喊了一句,让小迁清醒一下,他这么一味躲下去也是没用的,暗羽手管你认识不认识,“你看她右手腕上的无天烙印。”

“啊,暗羽手,我没得罪什么人啊。”小迁弯腰又躲开一锥,如果她是暗羽手,无论躲多少次都只是在拖延时间,于是,挺身站直伸出左手去握她的右手腕,没想到她竟虚晃一招,手一松,冰锥落入左手,右手往回一缩侧身抽出另一根冰锥。

“糟糕……”小迁还没等说出口,她的冰锥已经抵在其歌的喉咙上了。

“这位女侠,你不会就这么解决我吧?”其歌没想到她会转身向自己攻击,以为起码要解决了小迁才能顾及到他,“我可是这里最帅的,你怎么忍心第一个杀我啊?”其歌知道每个暗羽手都不是白给的,她这几下是试探沐和小迁的水平,如果自己也想他们那样轻易出手,露了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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