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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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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云取见到这种情况顿觉不妙,一蹬水游到小迁的身边,试图把小迁拉离金血的流势,可把他拉到哪,金血都被牵引着跟过来,直到撞到上升中的左钦钦,朱云取摇摇头指了指全身裹金的小迁,小迁又扯又抹想脱离这稠密的金血却毫无办法,似乎已经渗进了身体中。

钦钦游到小迁面前,仔细端详了端详汇成股的龙血,伸出手握住,顺着血在双手间劈出一道强光,稠密的龙血分成了两股,钦钦左右手各持一股,右手归阳,左手还阴,控制着龙血在手掌里打着转,越转越大越转越多,完全主导了龙血的流势,渐渐把小迁身上的也剥离下来,左右手转出两个巨大的金色血钹,接着一边继续转一边游到公羊身边,抬抬下巴,示意他把鳞片放到双手血钹里,钦钦双手合十用金血钹捂着龙鳞,金钹闪了闪中间耀出一列银色强光,血进入到龙鳞里,银色的鳞成了金色,钦钦分开双手托着龙鳞,脚下拨着水往上游,突然,挣扎的龙身一摆重重打到她的后背,把她狠狠扫了出去。

图门探身去拽钦钦,左手脱开岩壁,右手刚抓住她的衣领,水一震晃消失了。

13。龙

其歌探身一把抓住图门手臂上绑着的衬衫,三个人串成一串挂在岩壁上猛地荡了一下,钦钦手里的龙鳞噗地一闪跟着水一起消失了,图门右手用力把她拽起来,往上一悠,“沐,接住!”,这里,沐是不用双手攀岩的人中距离他最近的,他完全依靠冷焰向上飘。

公羊一瞬间也不知道怎么处理手里的背包,看着朱云取离着近,两手里的包一起撇给了他,转手就去抱钦钦,刚搂住她的腰,只见一口鲜血直喷到岩壁上,“我没事,我可以自己上去。”左钦钦挣脱开沐的手,指尖点着壁,脚尖顶着岩石,一步步往上走,“轻功?”其歌看着钦钦不由得佩服起来,小姑娘会轻功的可不多,可回过神一想又不对,轻功是佛家的课程,而且是拜香生的选修课,她怎么可能学到?

“不是轻功,是《五禽戏》,你修两汉没学华佗么?”图门右手把着岩壁,左臂还被其歌扯着,看着钦钦的步伐,是《五禽戏》猿戏,只是姿势跟医家正传《五禽戏》还不完全一样,仔细看才发现,不是不一样,而是她避免了背部用力,估计刚刚一下打得不轻,“沐,咱俩换一下地方。”

“哦。”沐看看旁边的朱云取,手里身上都没背包,往下看,才发现行李全在小迁的擎仙荷上,迁一手拽着荷叶,一手扶着岩壁,两脚踏在一个闪着彩色光芒的旋转圆盘上。往上瞅,荀因健的身影已经很模糊了,只能靠掉落下的零星碎石判断他的移动。

水再次出来时,龙的身子离岩壁近的很,几乎是蹭着他们划过的,荀因健已经很接近岩壁边缘了,其歌第二却跟荀因健的垂直距离差很多,腰里的闪着白光位置很清晰,接着是公羊沐,他保护着头顶上面两个“徒手干将”,图门在钦钦旁边,两个人平行前进,最下面是邹迁拖着行李殿后,朱云取上下左右看了看,寻思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马上就要到深夜了,要是拖到龙离水时,如此爬上去负担必定越来越多,到最后一个个上去都半死不活的根本熬不到天亮,如果他们都死了,自己会有更大的麻烦,咬咬牙一下扯开身上的衣服,只见一道青光穿身而出,摇摆直上冲出深潭,在空中灭成一个光点,又落了下来,钻入宠泉潭中。

荀因健觉得自己被一个青色的光刮带了起来,冲出水面跌落在岩顶上,他一落地就解开了捆仙索,把为霜放在一棵古柳下,脑袋里嗡地一声全无了知觉,腿一软昏倒在为霜旁边,右耳听宫穴、左耳耳门穴,眉角阳白、丝竹空、瞳子?五个穴位都往外渗着血。

几个人都不知道自己是被什么带到岸上来的,都只看到一眼青光闪过,接二连三踏到了实地,悬着的心也都放下了一半。

左钦钦一上岸就昏了过去,图门上前想看她到底哪里受了伤,手刚扶上去却又放下了,心想这样扯开衣服看即使是形势所迫但也有点过分了,转头拍拍其歌的肩膀,“你的无且手试试看,她哪里受伤了。”

其歌戴上手套顺着她的后背按下去的时候,朱云取、公羊和小迁走到古柳下去看荀因健和为霜的情况,“他怎么流血了?”小迁指着荀因健的眉角,“不像岩壁刮的。”

“因为他在不能用观音指的情况下使用了秘针,力度过大,没有三清耳坠护着很难撑住。”公羊弯下腰仔细看了看荀因健的伤势,他的身上竟然还有一个个圆形的红色印记,“这些凹痕是什么?”沐按了按,冷焰接触到痕迹时候出现小小的深红色气流漩涡,佛珠印!沐回头瞅了瞅朱云取,心想,或许这就是朱云取救荀因健的原因。荀因健救为霜的时候,朱云取因为控制不了檀血菩提珠差点把自己的命搭进去,否则当时不会僵持那么久也没一点变化,但如果他不控制菩提珠,为霜肯定比朱云取先送命,毕竟当时为霜就在佛珠圈里。

朱云取不想去看荀因健到底如何,不知道救他是对是错,綮索断的那一刻,荀因健如果不是去稳住佛珠,或许就不会受伤,他欠姓荀的一条命,如果不还,违了他儒士君子的名头,即使心里明白荀因健本无心救他,可是以后想要荀因健的命就不会太容易了。云取走到为霜的身边,抱起她走到岩边,平放在地上,咬破食指把血点在为霜的眉心中,顿时,宠泉潭中水波大作,翻卷起层层浪花,猛拍到岩边,一条巨大的青龙飞出水面,向朱云取直冲过去,云取伸出右手,青龙把一个闪着金光的东西放在他手里,大家的头顶盘旋了三四圈,倏地化成一道青光钻进朱云取的身体里,云取多出道曲折的“龙”伏在身上,一端伏在右肩,环摆至左肩,向下一直延伸要腰部也未见到另一端的末梢。

青龙给朱云取的是那片染了龙血的鳞片,云取刚要把鳞片放在为霜的头上,“不可以!”小迁大叫,要上前阻止,大家奇怪地看着他,迁摇摇头,“最好不要这么做。”他回头瞧瞧昏迷中的荀因健,想了想,自己嘀咕了一句,“算了,也许跟谁都比荀因健要安全些。”

“那我放了?”朱云取晃了晃手里的鳞片,小迁为难地点点头,云取把龙鳞放在为霜地额头上,默念了一句,龙鳞闪了一道金光消失在那点血的印记里,一缕青烟升腾,什么都没有了,在为霜眉心留下一颗米粒大小闪着金光的血色朱砂痣。

为霜渐渐睁开眼睛,看见朱云取坐在他的身边,挣扎坐起来,感觉什么东西从眉心流下来,手一擦,“血?”为霜下了一跳,摸着眉心,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这个是……”

“没关系,那血是我的,你眉心里有一片龙鳞,用这个方法你醒得会比较快。”朱云取伸手向为霜,“试试看,能不能站起来?”

“其他人呢?”为霜隐约想起来当为露进入她体内后,是朱云取用佛珠来帮她对抗綮索的,“你是朱云取吧。”

“是的,你认识我?”朱云取有些奇怪,论时间,估计他修完佛家的时候为霜还没进学堂呢,她不可能见过自己啊。

“不是,桓平独修前曾经提起过你,说你是儒士十君子之一。”为霜看他身上的盘龙胎记应该是他没错,桓平说佛家十怜子与儒士十君子、墨家十侠士、医家十圣手并称学堂的救世四律,其中一旦有人离队独修,就必须有人填补空缺,朱云取十岁得儒士君子之名,是入律中年纪最小的,以盘身青龙为记,此人虽可交但不可不防。

其歌远远看着朱云取身上的青龙,转头问正在给钦钦下针的图门,“如果那条龙可以这么容易就救咱们,他为什么不早用出来?”

“青龙离身,命若浮萍。”图门没抬头,继续专心对付钦钦后背的伤,“如果青龙救咱们用得时间太长,或者他在水里被那困龙碰一下,必死无疑。”

“不全是。”钦钦撑起双手,忍着痛咬着嘴唇,艰难地说,“如果他能救不救就违背了四律救世的律规,他会被儒士十君子开掉的。”钦钦冲着图门摇摇手,示意自己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他也是迫不得已。”

14。雎

朱云取把三清耳坠塞给小迁,拉起为霜就要走,“你们去哪里?现在天还没亮,走不出宠泉的。”其歌抻着脖子喊,“为霜!”

“我带她回护队。”朱云取没回头,“不用走的。”说着食指贴近嘴边点了点,反手一扬,身上的青龙腾空而起,“走吧,我带你回护队。”

“可是他们,带他们一起走吧。”为霜看着其他几个人,荀因健还没醒,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会伤得这么重,“我要留下,你走吧。”

“这里没有一个符合你留下条件的人吧?”云取看着他们几个,“荀因健是我的目标,左钦钦是重伤,其他都是玄学士,如果你留下,明天你也许就回不了护队了。”他手钳着为霜的胳膊,松也没松,“你自己考虑。”

“你为什么不把他们也一起带走?”为霜试探地问朱云取,语气中多少有那么点质问地意思。

“我不可能带荀因健走,如果荀因健不走,图门和左钦钦也不会同意离开。”朱云取瞅着图门,“如果图门不走,你觉得剩下那三个人会走么?”

荀因健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刚才隐约听到他们说话,心想为霜在这里的确多留无益,暂时有能力带她离开宠泉的只有朱云取,而且现在情况的确像他所分析的。健挣扎着用力提起手腕一把抓住公羊的手,“为霜你跟朱云取走吧。”沐的嘴里发出荀因健的声音,大家先是一愣,看着荀因健和公羊,听着潭里被龙搅得波涛澎湃的声音,一时间以为耳朵出了问题,“快点,跟朱云取回护队!”

为霜看着荀因健,又看了看朱云取,轻轻哦了一声,骑上了青龙,青龙腾云而起的时候,她回头望着小迁他们,提起木鱼槌摇了摇,嘴里默念七佛灭罪真言,向下一指,一道带着真言的金光顺势而下,“不论落到谁身上,都希望你们能平平安安出宠泉。”

为霜的七佛灭罪金光带飘飘摇摇落下,正好落在小迁的脑袋上,从脑顶直穿而入,浑身上下金光晃了两晃消失了,“刚才什么东西?”小迁感觉通身清凉,身上顿时全都干了,摸了摸脑顶也没摸到什么。

“七佛灭罪真言。”其歌凑到小迁的跟前,戳了戳他的肩膀,“一会儿如果要杀生先念南无阿弥陀佛,否则对方死不了。”

“有没有搞错?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嘛?”小迁虽然不想杀生,也没杀生的念头,其歌那三箭穿透甘雅川的一幕到现在他想起来还心有余悸,但多了一句阿弥陀佛总是觉得不舒服。

“对方也是一样,所以你轻易死不了,你觉得那个龙会说阿弥陀佛么。”其歌指了指宠泉潭,“估计以为霜现在的能力,一次最多就能放出一道,你小子点也算正的了。”

“哦,这样啊。”小迁挠挠头,咧嘴笑了笑,突然天空中一道白光闪烁,一条银链滑过圆月,风声在头顶呼啸,天空中的云也被吹得七零八落地,迁不禁一哆嗦,“怎么了?”

“马上就到午夜了。”左钦钦勉强站起来,“不知道今年的实习生中谁负责宠泉。”她抬头看着天,右手里握着灵骨槌,在天空中画了一个十字,“他虽然不能带咱们走,但或许可以帮咱们抵抗困龙的进攻。”

“监事。”图门抬头看着天,学堂里每个类似宠泉这种特殊的危险地都会设定一个监事看管,监事一般只是巡查情况。宠泉设定的监事应该有跟困龙对抗的力量,可监事没有义务来救他们,却有义务保护宠泉的安常。一旦遇到个铁面无私的的监事,也全无意义,“这个监事也有一条龙。”

“龙?”大家望着天空,隐约看见一个人半蹲在龙头上,其歌见状解下腰间的白光球放在地上,临空又射了一箭,那条龙急转直下,朝着他们俯冲过来,一阵飞砂走石中划出三道窜天银光,明光瞬间缩进一点,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大家眼前。

“白雎!”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他,白雎颈下的那枚白玉?闪着银光,上面的游龙若隐若现伏出在寥寥云际间。

“白雅给我打电话,说你们困在这里了。”白雎略略欠身,向大家问好,又朝公羊点点头,沐点头回应了一下。

“你是宠泉的监事?”其歌好奇地问,不过看样子不太像,一般在所看管地区,监事应该出事自己的监事牌证明自己的身份。

白雎摇摇头,“去年是,现在是由左烈监管,秋理开幕时刚刚分配的,不过巡山这阵他出去了,到秋理结束才能回来。”走到岩壁边,手指了指水面,一股巨浪喷涌而出,翻卷着朝白雎扑来,他指尖轻触浪尖,环臂绕圈,水浪顺着他指尖的方向盘旋,越来越圆越来越大,最后一面巨型的水幕出现在岩壁与宠泉潭之间,“这个水幕只在有水的时候能抵御一下困龙,一旦没了月光,龙出来就比较麻烦,马上就到午夜了,如果早点我还能用龙带你们出去的,现在只能跟它们硬拼了。”

白雎话还没说完,荀因健猛地站起身来,从小迁手里拿过耳坠戴上,一条翠绿色的光从耳垂闪现出来,绕着他的身体盘旋而下,直到脚踝才渐渐消失,走到白雎面前,“你的龙可以唤出来?”

白雎点点头,“但我的龙没办法下到宠泉里,只能入海和上天。”

“你以前是监事,知道里面有多少条龙么?”

“这个数量没办法定,月光照在水面上,出现阴影的断光就多出一条龙,云遮月出现断月也会分裂出一条,月朗星稀时也许只有一条,现在这种多云天,五六条是不止。”白雎摸了摸玉?,银光消失在他的手心里。

荀因健点点头,走到图门跟前,“你的貔貅出来过没有?”

“你没事了?”图门看着水幕,没有回头,冷冷的说,“还没唤出来过,不知道怎么出来。”

“我好了,没什么。”荀因健其实只感觉左臂可以动弹,肩膀的伤口和身上的佛珠印还在隐隐作痛,“公羊,其歌,你们俩过来。”

沐觉得奇怪,不知道荀因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跟其歌一起走到近前,荀因健示意他们俯下身子,五个人蹲在地上窃窃私语。

小迁走到钦钦身边,指了指蹲在地上的五个人,“他们搞什么鬼?”

“你在这里等好了,估计到时候得留你在岸上照应。”钦钦勉强坐在地上,看看天上的月亮,“现在只希望云少一点,有月光就好办。”

“难道他们又要下水?”小迁觉得奇怪,费了半天劲才上来为什么还要下去?

15。血

其歌最先出来,快步走到小迁身边,表情很严肃,“三儿,一会儿等里面的龙出来,你指哪儿,我打哪儿。你的五色笔可以放光束吧?”

“嗯。”小迁点点头,“我还需要做什么?”

“没有,这里就你不容易受伤,你保护好钦钦就可以。”其歌搓搓手,显得很紧张,“一会儿不论你看到什么都不要叫,你们也不许告诉别人。”说着提起一掌击向钦钦的后脖颈,钦钦还没等回答就昏了过去。

“你这是……”小迁抱起钦钦,把她放到刚刚为霜靠着的那棵古柳下,“到底怎么回事?”

“有白雅在里面,我不放心。”其歌仰头看着天叹了口气,“本来以为不用非走到这一步的。”转头对小迁指了指他们四个,“他们的命就都靠你这支通界笔了。”

小迁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手里转出五色笔,不知道他们到底搞什么鬼。

四个人一并起身,图门转身走到水幕边,抬手插进水幕里试了试,身上的烈焰腾地燃烧起来,红光耀得水幕都映着血色,火焰跟水幕的交叉出发出嘶啦啦的声音,图门脚尖踢踢地,踩着鞋跟脱掉鞋子,一个跃身跳进水幕中,直扎进宠泉潭水里,水面反射出一道红,渐渐消失在波纹中。

白雎双手合十,低头默念了一句,双手向前一牵,一条银色的龙从白玉?中腾云而出,他一把公羊拽到龙背上,游龙寻月而起,撕裂整个夜空,沐跨在龙背上,手扶着龙鳍,白雎半蹲在龙头上,一手把着龙角,一手捋着龙头上的须发,飞到宠泉潭上方距离水面一丈多高开始不停盘旋着。

荀因健看白雎的银色游龙在空中盘旋,突然起身一跳,盘旋腾空,跃到了水幕之上,稳稳地站在水幕顶,潭里映出的红光越来越强,好像射光灯从水底照上来,映得月亮都耀这微微的粉色。

砰地一声,水中波澜大作,隐约听到困龙撕喊的咆哮声,荀因健抬起左臂,右手指轻轻滑过左小臂背侧,血顺着伤口淌了出来,一滴滴流进宠泉之中,一股逆流迎着鲜血喷向水幕,把平整的水幕打得冷冷落落化作水珠散落在空气中,荀因健站在空中看着水里,又抬头瞅瞅月亮,对着白雎和公羊,双手交叉比划了一个十字,游龙又向上飞了一段,开始呈?字盘旋,搅散阴云,月光照在龙鳞上反射出的光芒虽不比白昼也通亮得很。

图门左手扯龙须从潭中冲天而出,他整个身子倚在龙颈上,红光把他和龙包裹在一起,右手完全插入到龙的下颚里,泛着金光的血顺着龙的扭动洒落到潭里,溅起层层浪花,当困龙飞出一半时,才发现龙身从中间断开,血肉模糊的撕口耀着金粼粼的光芒,鳞片散落在宠泉潭面上,断裂口处一只奕奕发光的巨大血色貔貅撕咬着被困龙带到了半空,图门手一松,顺着龙鳞往下滑,快到断口时侧身一翻落在了貔貅背上,拍拍貔貅的脑袋,貔貅摇了摇头,拽着龙身一个回旋撇在了宠泉潭里,貔貅驮着图门径直飞到游龙附近,朝着圆月咆哮了一声,如飓风过境,吼声退去时余音还绕在耳边嗡嗡作响。

图门刚刚稳住貔貅,公羊从游龙背上一滑而下直冲进宠泉中,仿佛一支明蓝色光箭直插入水,沐落入水中后,水面上还窜这一束冷焰,很细很长。沐在潭里游了半天,拨开金光龙血,与条条困龙擦身而过,却一直没看到龙头,过了四五分钟,沐有点着急了,看见一直龙尾从不远处一闪而过,迅速蹬水顺着龙尾的方向游过去,一记冷焰射出去,擎住龙尾,上前一把抓住,抖手放出冷焰,困龙只觉若烈火焚身,从尾部直窜向上,挣扎着要摆脱公羊沐,三摇四摆就冲出了水面。

“三儿,快,哪里?”其歌抬手瞄准,等着小迁指准地方。

“看到那暗的地方了没?”小迁提笔甩出一道金色细线,点到龙颈下一个灰暗的地方,“这里,必死。”

其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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