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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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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诀。”邹迁若有所思,觉得有那么点巧,竟然不到一个星期就凑齐了玄学士四大纯技的人。“那你的字呢?”

“字?哦,你说字啊,我的字是迎晨,我妹妹叫辞晚。”

“哈哈,又一个搞笑的字。”邹迁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的字么?怎么了?有哪里不对?”看着邹迁笑得这么开心,为露心慌起来。

邹迁一看她那慌张的表情,马上收敛了一下边摆手边说,“不,不,不,不是你的,是你妹妹的,叫瓷碗,那个公羊沐的字叫火腿,他俩一个火腿一个饭碗,很搭的嘛。”

“是么?是挺有趣的。”孟为露竟也跟着笑起来。“呀,也不早了,我要去诠室看看书了,临阵磨枪。”

“好的,我再在这里呆会儿,参观参观。”邹迁倒是很想让她马上离开,自己可以好好研究研究这块逆文碑阵,说着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走到别的碑前审视起来。

“那好,回头见,你好好看吧。”为露说着转身出了真室。

为露一走,邹迁探头探脑地环视周围,没有发现熟人,过了大约三两分钟又转回衡陵逆文碑阵面前,开始细细研究起来,虽然什么名堂也看不出来,还是瞪大了眼睛使劲看。一个小时过去,眼睛花了,腿也酸了,迈起步来脚发颤,挪了挪步到旁边的椅子坐下歇会儿,脑中不由得浮想起刚刚跟为露聊天的内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孟为露出了真室的确去了诠室,但转了一圈又回到了真室的门口,她在门口观察着邹迁,看到他又转回到了衡陵逆文碑阵前,知道一定是对这个有兴趣。孟为露研究这个碑阵有五个月的时间了,一直企图破这个碑阵,掌握一两门关于玄学的秘籍,但苦于自己的纯技不属于玄学根本无法解碑,又不愿意让妹妹来帮忙,只能找个人来当“工具”,前两天她乩到今天下午在逆文碑前遇到的人就是优良的“替代品”,一大中午她就在真室里等着了,没想到遇到的是一无所知的邹迁,早知到他的纯技是咒,完全符合条件,能不能破解碑中的秘密就看天意了。

1。沐的重现试验计划

大约过了三个小时,其歌还没见小迁踪影,就发了个短信,叫他五点半在大厅会合,两人一起回寝室找沐吃饭。

三人吃完饭,其歌回了自己的寝室,邹迁才很神秘地跟沐说起衡陵逆文碑阵的事情。

“你想破逆文碑阵?不是说不行,已经有很多炮灰了,你还上去凑数?”公羊沐觉得破那个碑阵简直就是徒劳。传说毕竟是传说,也许碑上面什么都不是。

“没试过怎么知道,咱们试试吧。”邹迁信心十足,觉得破解碑阵势在必得。

“很多人都试过,结果不是都白搭,咱们试试?你打算找我垫背?我可不想跟你疯,这碑阵到底怎么就这么让你着迷?”

“我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就觉得我一定能破解的了。”

“嘿嘿,也许很多人第一看到它的时候都是这么想的。”沐觉得他绝对是自作多情,否则一定是出现了幻觉。

“我用了一个下午,都想好计划了。”小迁胸有成竹,包票打得响当当。

“什么计划,可别太白痴了。”

邹迁手舞足蹈地拉开架势讲,“咱们把碑阵一层层抄下来,然后拿回寝室慢慢研究。”

公羊沐聚精会神地听,“就这些?”没想到所谓地一下午想到的计划就这么一句,沐的思维被闪了个趔趄,“这算什么计划,不用想就知道。”

“不是这么点,有详细的,咱们要把碑在寝室里重现,一模一样的。”刚刚邹迁没好意思说,觉得“重现”简直是强人所难,让沐一嘲笑就把想法全抖搂出来了。

“要一点不差?”沐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或者是迁的智商。

“是的,一点不差,完全重现。”邹迁笃定地点了点头。

“你真决心要做?”

“是地,决心要做。”

“你知道那碑有多重么?”

“不知道,不过咱们可以用泡沫塑料代替,做起来比较容易。”邹迁越说越觉得可行性很强。

“泡沫塑料也太慢,我有个办法可以快速搞定。”沐觉得迁还没入道,竟然想到泡沫塑料这种东西,竟有那么点哭笑不得,“只要用你的咒,还有其歌的符,再找一个纯技是诀的人就能搞定重现的事情。”

“怎么搞定?”邹迁没想到纯技还可以进行复制工作。

公羊沐随手拿出张草稿纸,抽出一只笔,信手画了起来,“你看,先是用石字诀中的拓诀把逆文碑的整个碑形拓出来,之后用咒转移到寝室里并让它现型,第三步再用气字诀中的充诀把这个碑型充满,最后用符把它固定住,这样除了质量和颜色外形状完全一模一样,因为是用气充满的,所以很轻,颜色会淡得透明,因为有形状所以还是能看得到的,到时候用颜料涂一下就可以了。”沐画完随手敲了敲桌子,“怎么样?比你那泡沫塑料好多了吧。”

邹迁虽然并不是完全能听懂,但好像挺神挺方便,连忙点头,“好的,好的!”

“那现在你就得练咒,还要找个纯技是诀的人。”沐倒是没有邹迁那么乐观,因为纯技这东西要一步一步练,如果邹迁悟性不佳,练到移咒和显形咒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呢。

“听说孟为霜的纯技是诀。”邹迁连忙献计献策,好像这个破解计划的主角不是他而是公羊沐。

“孟为霜?”公羊沐若有所思,“她,行倒是行,但是孟为露是个麻烦。”

“为什么?我觉得孟为露人不错的,挺热心的,而且逆文碑阵的事情多亏她给我讲解那么多,为霜的纯技是诀也是她告诉我的,不然我能知道啥。”

“她给你讲解逆文碑阵?那更糟糕。”沐若有所思,为露这种人是很少热情到跟外人“讲解”什么事情的而且还说了纯技,这么热情里面必有蹊跷。

“任何人都可以练诀,但做为纯技是很难遇到的,这东西有点像基因突变,很多纯技本该是咒、乩、巫或幻术的人因为一些巧合突变成了诀。纯技是诀的人就是纯技中的贵族,因为纯技诀练到一定程度再练其他的技艺都可以手到擒来,但在纯技诀定型前很容易在练习中转变回普通的纯技,不知道孟为霜的诀练到什么程度。”沐对诀这个问题着实有点头痛,如果为霜愿意帮他们到还好,如果为霜拒绝合作,那大嘴巴再到处散播那岂不是出师未捷身先死。“必须想个计划把孟为霜套进来,而且防止她说出去,尤其是透露给她姐。”

“直接问她好了,我相信她听了这么好的计划一定没问题。”邹迁认为如此完美的计划,没有不帮忙的道理。

“什么好计划,咱们现在只是把碑阵复制到寝室里,离破解出来还十万八千里呢,而且你的咒什么时候能搞定还不一定,这么多变数还说好计划,脑袋进水了你?”沐觉得现在事实显示面前这个叫邹迁的人过于乐观,而且摸不到头绪的时候也很乐观,完全进入异想天开的境界,真不知道这样到底是福是祸。

“这倒是,那这样吧,我自己去练咒,对付女生的事情就交给你了,你这么帅,一定没问题,实在不行就勾引她,泡到手就不怕她不从。”邹迁想好脸蛋怎么也要利用利用,浪费可是极大的犯罪,更何况像公羊这种电眼哪个女生能逃得了。

“这不行,我坚决不同意,要泡你怎么不上。你要是这样弄,我就不帮你了。”公羊一听要牺牲色相,顿时颜色大变,异常坚定地回绝了。其实不是不想帮邹迁,公羊沐虽说张了一张好脸,但遇到这种事情他就彻底没辙,跟女生说话,每次超不过三句,在女生眼里他就一花瓶帅哥,只能看不能用。这毛病是从小落下的,公羊沐他自己也没办法。

“那我去说吧,我就不信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说不动她一小姑娘。”邹迁想只要能破解碑阵啥都无所谓,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

“得了吧你,你还是专心练你的咒,快点学,让其歌去说,他就算说得不中听,或是说错什么,孟为霜也不会跟个这种小毛孩计较,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做。”沐认为要破解衡陵逆文碑阵还需要一个人帮忙,找这个人也非得他出马不可。“就这么定了,明天上完课你就去泡图书馆去。”

“唉,从泡妞落到泡图书馆,真是待遇不同啊,就便宜其歌那小子吧。”邹迁虽嘴上有点丧气,但对于练咒倒是蠢蠢欲动,期待着明天下午快快到。

2。五人计(上)

学了这么多天,到今天邹迁终于“听懂”两堂了,这听懂只限于听懂老师念的是中文而已,直到现在他还觉得迷迷糊糊的,上午一堂《名家辩学》讲公孙龙,“白马非马”和“离坚白”早就听说过,但当正题讲还是头一次,高中时候“白马非马”是唯物辩证法中的典型反面教材,可名家老师竟然说这是正确的,而且解释得头头是道,“离坚白”更是夸张,干脆认为物质的特征是完全脱离物质而存在的,还说什么“物莫非指,而指非指。”如果这种唯心主义是正确的,那唯物是不是就错了,可这老师又说其实无所谓对无所谓错,怪事处处有,这里特别多。

第二堂是《道家基础》,一个叫钱延昶的老头花白头发花白胡子,坐在讲台上就开始念《道德经》,一篇念十多遍,任凭台下的同学做什么说什么,他纹丝不动就是自念自的,大约念了四篇就快下课了,临走时留下一道作业题――《愚民之愚》,天啊!他说什么了?就是念书嘛,这《道德经》他上初中就《》得晕头转向,今天除了听到这钱老头摇头摆尾念书本,啥都不知道。这题怎么写啊?邹迁凑到公羊哪儿小声问,“他也没讲这个题目,我怎么写啊?”

“想写就写,不想写就不写,会写就写,不会写就不写,我也没有非要你写,呵呵,够罗嗦吧,这句是钱大白的原话。”公羊沐笑笑,“我今天有点事儿,你忙你的吧,记得去图书馆学咒文。”

邹迁看着他匆匆走了,自己还是全无答案,问其歌,其歌竟然说:“书读百遍其意自现。”

“我的天,这次考试别想过了。”邹迁只能硬着头皮收拾书本往外走,边走边想怎么应付这篇论文,“愚民,不就是愚民么?百姓越蠢越好,还有什么可论的,这钱老头不是老糊涂了。”

到了图书馆,邹迁才想起来忘记告诉其歌让他劝降孟为霜的事情,于是连忙打手机给他,没想到电话一通,小迁只说了一句,“其歌,我是邹迁。”另一端的其歌大叫了句,“为霜搞定了,你好好练咒吧,拜拜。”就把电话撂了。弄得小迁看着手机愣了一阵才回过神,不停在想其歌到底是怎么搞定孟为霜的?他紧跟慢跟总是跟不上他俩的步伐,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一早上,李其歌就收到公羊沐的纸条,上面写着他们要破解衡陵逆文碑阵的计划,其中还有其歌要说服孟为霜的任务。其歌想都没想第一堂下课就把这个纸条直接交给了孟为霜,说:“为霜姐,这事儿答应不答应下课给我个答复。”第二堂上了一半,其歌收到孟为霜同意加入的回执,详细情况晚上到沐的寝室商量。

其歌就是用这么白痴的方法简单而顺利地完成了任务,他知道孟家这两姐妹早就虎视眈眈着那逆文碑阵了,如果孟为霜加入破解碑阵,那孟为露一定会被严严实实地蒙在鼓里,更何况这计划看起来还挺可行的,如果真的解成了,他们也能威风一把,俗话说,出名趁早嘛。

孟为霜收到其歌的纸条,看到他们想破解逆文碑阵,心里暗喜,她早就知道为露想破碑阵,昨天她还看到为露去了真室,自从进了礼学堂,为露就为这块碑着迷,经常看到她拿着抄来的碑文彻夜研究还常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这次他们破碑阵找到她孟为霜加盟简直就是天降大运,可以跟为露再一比高下。为霜仔细看了看沐写的计划,发现自己的水平还有待提高,水、气、木、石、火、金六字基本诀中气字诀是刚刚学完的,但石字诀还没摸到边呢,不知道他们的准备到什么程度了,晚上仔细听听他们的意见。孟为霜越想越乐,心里暗暗寻思破解这衡陵逆文碑阵不成没什么,一旦成功了绝对出彩。

邹迁在鉴室里泡了整整一个下午,背了二十个咒,能用的只有最初背的那么五个,记住的五个咒,除了第一次从公羊哪儿学到的瞬起咒外,还有平移咒、牵带咒、固定咒和变色咒,而且这第五个变色咒还时灵时不灵的。自己坐在鉴室的长凳上急得想热锅上的蚂蚁,越急脑子转得越慢,脑子转得越慢就学得越不利索,结果背的这二十多个咒其中十几个已经混成一片,不仅咒的用途没记准,连咒文都经常互相乱窜。变形咒、延时咒、开眼咒等等几乎彻底忘个干净,指着书本念了句“噌零齐嗒”想让书自动翻页,结果书竟然自燃起来,要不是图书管理员及时念了还原咒,还不知道能惹什么麻烦。这么一下午过去,邹迁连哭的心都有,想起事先说得满满,现在却如此狼狈,真是没脸回去见公羊和其歌,万一孟为霜那边也准备好了,他岂不是又成了拖后腿的人了。只觉得时间过得飞快,咒文却是越计越糊涂了。

公羊沐中午下课吃完午饭其实哪儿也没去,就独自在寝室里呆着,翻来覆去想方法,他想了几十个借口但却没一个能说服自己的,想了上百个理由也还是没十足的把握,就这么熬过了四个多小时,最后还是没想出来个十分保准的一二三,于是打算硬着头皮见机行事,如果他拒绝了那就当自己没说过,破解碑阵到他这里就此作罢,如果他答应了,那这破解的事情的前戏准备工作也就成了一半,公羊沐深深呼了一口气,出了门就向阴阳学堂的学生寝室方向走去。

3。五人计(中)

十分钟的路公羊沐花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走到,阴阳学堂的学生寝室是四人一间,每间寝室的面积是礼学堂学生寝室的三倍,看上去更像是标准的白领公寓,里面休闲娱乐一应俱全,一楼整整一层都是休闲吧,大多人把里面当做自习室,并没有多少谈天混时间的人,沐在门口刷了一下学生卡就顺利得进入了寝室楼,走到404房间门口,想了又想,深吸了一口气,掏出一只钢笔,用尾部敲了三下门,“当,当,当。”

“进来,门没锁。”一个很中性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沐好像没听到一样,接着敲了三下,这次里面没了声音,大约过了两分钟,沐又敲了三下。

“来了!”门开了,图门清看到是公羊,顿时笑了,“原来是你,怪不得。”

公羊也回应似的一笑,“我不会伸手开你的门的,这是用蛊人的规矩。”

“进来吧,我知道你也是无事不来,有话就直说。”图门清知道如果公羊沐主动来找他,那绝对不会是小事情。

“你有兴趣破解衡陵逆文碑阵么?”沐没绕一点弯子,他知道不论怎么绕,图门清也能探个底朝天,这样直来直去起码不输阵势。

图门清只停了一秒,“接着说!”他是很想破解逆文碑阵,从刚进礼学堂时候就想破解,但花了很多功夫,结果都是徒劳,不知道这次沐来邀他加入能出什么名堂。

“我们打算合力破解碑阵,也需要你的帮忙。”

“你们?你还有谁?”

“还有李其歌、邹迁和孟为霜。”沐是今天下午才知道孟为霜同意加入的,虽然还没见到为霜,但这个“诀”可万万不能丢掉。

“我听说邹迁和孟为霜刚刚进礼学堂没多少时间,和这样的人合作,让我能有什么把握?”图门清问得相当直接,他多少想试探一下公羊的准备。

“邹迁虽然是刚进礼学堂,但他世家都是阴阳家,他爸爸邹伯仁在阴阳家里也享有盛名,俗话说虎父无犬子嘛,他弟弟邹迈你也知道,想必他练习练习也能不错,他的纯技是咒,现在找世家学员纯技是咒的也不是容易,不认识的人也放心不过。”

“那他,你认识也没多久,怎么就放心了?”

“我对他下过知心蛊,他这个人心计不多,也挺有灵性,对人对事都很热情,破解碑阵的事情也是他跟我说的,我觉得这个人不错。”沐脑袋里映出的是邹迁那副有点白痴的笑脸,还有那动不动就异常惊讶的眼神。心想,这么夸他不会遭天谴吧。

“那孟为霜呢?为什么招她进来?”图门清问得直接也问得清楚,他知道孟家那对姐妹,能力不大却野心不小,偶有惊人之举,但在他看来孟为露的能力要比孟为霜强,为什么找为霜而不要为露?

“因为孟为霜的纯技是诀,就这么简单。”沐觉得这一项就足以说服图门。

“哦,这样你们玄学士的四门纯技就都凑齐了,那找我还要做什么呢?”图门这儿就有些不理解了。

“我们需要你这个寝室,而且你是古传蛊比我这蛊要正宗得多,所以非你不可。”这就是沐需要图门的最直接原因,图门清的四人寝室只有他一个人住,因为他的蛊无处不在,所以以前跟他同寝的同学都纷纷申请调寝,现在即便是路过,也很少有人敢主动靠近,404寝室成为一有名的禁地。沐他们的寝室就差多了,任何人进出他们寝室都如入无人之境严密性几乎等于零,远不比图门这个寝室安全,而且在阴阳学堂像他这种“受保护”寝室不超过十个,这些怪人里他只认识这个图门清,如果图门清加入,碑阵重现就有了绝对安稳地方,至于什么正宗的古传蛊,只不过是沐借机奉承图门而已,什么正宗不正宗他公羊沐才不在乎呢,现在看情况图门清是有那么点动心意思。

“那你们的计划是什么,说来听听。”图门觉得加入也没什么不可,更何况这本身就是件有利无害的事情,不成功自己没什么损失,成功了多少也能分一杯羹,反正一个人在寝室也挺无聊的。

公羊沐就跟图门如实说了碑阵重现的计划,谁的咒,谁的诀,谁的符都说得明明白白,每个人的分工也都清清楚楚,生怕图门再中途反悔,最后小心翼翼地说,“如果你觉得可以,就跟我回我们寝室,今天晚上咱们五个人详细商量商量。”

“你说得这只是碑阵重现,也没计划怎么破解啊。”图门清觉得碑阵重现这个想法还是不错,但重现完了怎么办?目的不是复制碑阵而是破解它啊。

“这个就得从长计议了,毕竟现在谁也没有真正能破解碑阵的方法,破解只能慢慢摸索,传说传盒跟那碑阵有点关系,我们手上有个邹迈给邹迁的传盒,也许还能发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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