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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巾,左慈曾用这个束腰穿梭万军敌阵,这束腰只要沾上重身人的血变成鲜红色就疗伤奇效,其歌跟左慈关系不一般,应该错不了。不一会儿,束腰浸了血骤然成了红色,看不出一点原本黑色的痕迹,红得乍眼。图门轻轻把亦蝶放躺在地上,扯开衣服,露出伤口,很深,不像是刀剑所伤,三道平行的抓痕,撕下的皮还牵带在血淋淋的肉上,摊开护腰巾缠在亦蝶的腰上,护住伤口。
关亦蝶一手把着腰,一边挣扎地站起来,拨开图门的手,狠狠地瞅着荀因健,空手一掷,无数花粉般的东西扑面而来,荀因健倒是没管吹过来的是什么,扬手一挥,一股黑色的墨汁盖过了飘过来的粉末,墨汁沾了粉末没落地,而是顺着荀因健的指向奔关罗而来,图门抬手一面红光把黑色的墨汁挡了下来,墨汁顺着图门的红光墙面流了一地,渗到地里闪出乌金色的亮光,“荀因健,你这个太白墨还没磨到时候啊。”图门指指地面,“金色才是最高境界吧。”
“磨起来费事,我懒得磨那么长时间。”荀因健转头发现韩攸三人已在自己身后,韩攸二话没说迎头一棒,荀因健抬手准确地握住了使节棒的前端,“攸老二,我可不是初级生,别把对付公羊的把戏用在我身上。”说着,箭步冲到韩攸面前,迎面就是一拳,韩攸闪身一躲,没想到荀因健拳是虚晃,上身突然后撤,右脚猛地踹中他的膝盖,以前荀因健穿的都是巫家软底靴,宠泉里扔了靴子后换了双军靴,硬度远远强于巫家靴,这一脚踹中,韩攸歪身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再要反击,却已被荀因健卡住了喉咙,手指长而利,指甲硬而尖,更像是爪,而非手,“唯快不败知道不?”荀因健撇撇嘴,“输一招就没得赢了,你有什么希罕玩意儿买你这条命?”
韩攸早有耳闻,这姓荀的败家子对奇珍异宝有强烈的搜集癖,不过自己这么容易就落在他手里很是不甘,脚尖踢踢地,瞬间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荀因健本没有杀韩攸之意,只想耍耍而已,没料到这韩攸竟要玩真的,正好激起了他的兴趣,奉陪到底看看无天法门有多大能耐。
荀因健未追踪韩攸,而是闪身窜到逄奉身边,奉转身面对着他,伸手抓来,手在伸出的瞬间,十指化作利刃,完全是闪亮双刃的样子,荀因健抖手放出捆仙索,捆住的不是逄奉,而是程步莲,左手正抓住逄奉的手腕,使劲一握,指甲穿透了他的手腕,向上一折,荀因健把那利刃手生硬硬撕扯下来,迎着光瞅了瞅,摇晃了两下,一阵烟雾散去,利刃恢复成了手的模样,健一把扔给逄奉,“还你,没意思,老子不希罕。”另一手牵了牵捆仙索,“攸老二,出来吧,在不出来,这潘妃估计有得重新投胎了。”程步莲在捆仙索中挣扎着,这捆仙索捆人先捆心,步莲就觉得心里火烧火燎的,仿佛被什么东西挤压着,说不出来的难受。
关亦蝶见逄奉断手,马上解下腰间的烽火护腰巾,撇给逄奉,几步冲到荀因健面前,横锥斜插直冲健的咽喉,“妈的,还来?”荀因健以为他们闹闹也就算了,没想到败军之将还穷追不舍,甩手收了捆仙索,顺势侧倾身,抬腿踹向关亦蝶腰间的伤口,脚一出还未碰到,关亦蝶就让图门拉了回去,“荀因健,玩够了吧?”图门冷冷地说。
“还没!”荀因健提臂用力临空抽了下捆仙索,韩攸跌到地上滚了一下,起身半蹲在地上,一手拄着使节棒,捂着胸口连咳了两声,健晃晃脑袋,四下看了看,“差不多了。”指着白雅,“就剩她了。”
“你们几个过来吧。”图门扶着关亦蝶,朝韩攸他们三人招招手,右手拇指压住无名指跟小指,伸直中指压住食指,环身画了一个无极图,刹那间,呈现无数无极环绕出的烈焰圈,把无天法门这四个暗羽手护在里面。
邹迁远远看着图门心里乱了套,图门他为什么要护着无天法门的人?他为什么宁愿救暗羽手也不救沐少爷和其歌,迁忍着身上的剧痛手撑着膝盖一点点站起来,还未站稳就感觉双腿撕裂地痛,扑通又跪倒在地上,嘴里不住地念叨,“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你打算怎么收拾她?”图门倒是不介意白雅如何,但总不希望上到钦钦,毕竟钦钦对他也算有知遇之恩,“我不希望牵扯到更多人。”
“对付她。”荀因健几步走到图门近前,“说实话,我出手不如你出手。”
图门看看白雅,“钦钦,你能听到我说话么?”
“可以。”左钦钦的声音很小,感觉缥缈得很,“怎么?”钦钦本不想回答图门,刚刚听到他回答白雅的质问,又见他对关罗的爱护,想到他们在进学堂前就是恋人,心里难过得很,巴不得找个没人的角落大哭一场,可她的身体被白雅控制着,只能把自己藏在身体的角落里听着心一点点碎裂开。
33。钦雅逝
“找钦钦也没用。”荀因健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她能对付得了白雅,早就赶出去了。”
“是心不定。”图门看着钦钦,眼睛中的两团红火收进瞳孔中,恢复了黑白,“其实你可以搞定白雅的。”
“算了吧!”白雅声音中带着几分戏谑,她倒不是小看钦钦的能力,而是根本不信钦钦能狠得下心把她赶走,当初能进入这身体也就是因为钦钦那怜悯心,“你们杀吧,看你们几个谁舍得。”
“图门。”钦钦小心翼翼地说,“你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么?”
“问吧。”图门估计左钦钦定会问是不是喜欢她、有没有喜欢她过这种小女生的问题,问还是让她问,回不回答,怎么回答还是自己说了准。
“你的顽心是自己练成的吗?”钦钦幽幽怨怨的声音让人听了心口酸酸的。
“是的。”这问题有点出乎图门的预料,不知道她下一步想做什么。
“顽心。”钦钦默默念叨着,“白雅。”
“嗯?”白雅让钦钦唤得一愣,这么久了,这还是第一次主动叫她,“白雅,你知道什么叫重身么?”
“知道啊。一个身体中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精神体就算重身人――仙佛投胎者、魂魄附身者、灵物挂依者、他人入体者,都算是重身人。”儒家本不学这些,但白雅周围有不少重身人,免不了要了解一下底细,“你问我这个做什么?”
“重身人总要背负些沉重的使命,咱俩这样要是投胎了会是重身人么?”钦钦还未等白雅开口就自问自答起来,“不会的,与其留到下辈子,不如今世就做个了结。”
“你?”白雅有点慌,难道她真的下定决心把自己牵离出体,不可能,她那一魂幽精给了图门,如果再没了她,两魂不足以撑住这身体的。
“图门说得对,我可以的。”钦钦抽出灵骨槌,对着图门、荀因健和四个暗羽手摇晃着,“你们都要杀白雅,可她没做错什么,也没什么能力做错,也许因为她过于任性,也许因为她恨得太深,不是么?”
图门跟荀因健都感觉情况不对,看她这么挥动灵骨槌又断定不了要做什么,是要牵白雅魂出体,还是直接打散她在体内?“钦钦,你要干什么?”图门预感有些不妙。
“没什么。”左钦钦紧紧握着灵骨槌,槌头指天,嘴里默念着,突然天际一道闪光直打在槌上,灵骨槌末端变成了尖锥状,闪着奕奕寒光。
荀因健看出钦钦似乎要寻短见,扭头瞧瞧图门,图门竟然只是直视着钦钦,没有动,于是他也没动。
关亦蝶看着她的脸,钦钦微笑着,不带一丝眷恋,“她要自杀。”这笑让她想起了天照,再看看子休,一脸平静,顿时心里苦苦的,他应该看得出来,却没有上前阻止,一瞬间,她迷惑了,眼前的图门是否还是以前的子休,那漠视的表情,似乎比她更像个暗羽手,从骨子里。
“邹迁,找十一救公羊和其歌吧。”钦钦朝着不远处的小迁轻轻喊了一声,声音不大但足以让迁听得清楚,“图门,对不起,顽心不是心。”说完抬头迎天持锥插入自己的身体,灵骨槌进入她身体的一刹那发出耀眼的紫金光,光芒渐渐散去,左钦钦躺在地上,胸口上插着灵骨槌还在不停转动,发出刺耳的嗡嗡响声,紫金光完全褪去,灵骨槌砰地从钦钦的身体中弹出来,落在地上转了两转才停下。
这时,正在上《朱元晦辩义》的宋织只觉身子一沉从椅子上跌了下来,一魂飘然离体,转身回头见同学都聚集过来围着白雅,她知道,白雅定是魂飞魄散了。
“喏,你的。”图门朝荀因健指了指地上的灵骨槌,“都结束了。”抬手挥臂撤了无极烈焰圈,“咱们走吧,这里没什么需要你们做的了。”
“走吧。”关亦蝶怀疑自己听错了,“子休,你要跟我们走?”
“是的,无天法门应该在巡山上也有结界基地吧。”图门回头望望小迁的方向,“他们死不了。”
邹迁眼睁睁看着图门跟着四个暗羽手离开,又瞅瞅荀因健,荀因健拾起灵骨槌塞在背包里,拎着剩下的三个包走到他面前,甩手一扔,“给,你们的。”
“荀因健!”小迁使了很大力气才说出这三个字,说话喘气时胸腔连着肋骨钻心地疼。“你能救他们两个么?”
“不能。”荀因健否定得利落,他的确救不了,在巡山上他的观音指通常情况下用不出来,用秘针救跟直接杀了他俩没什么不同,不用秘针,那荀因健只会杀人不会救人。
“算了,你走吧。”小迁撑起右手摆了摆,“我自己来。”
荀因健抽出过隙笔,临空画了个圈,探身入内,再见也没说一声就消失在小迁的面前,他刚离开不久,管十一跟续恒越竟不请自来地出现在小迁眼帘中。
“小鸟姨,你怎么……”小迁心想他们这一来或许就有救了,一手撑着地,使劲挣扎着站起来,“快救救公羊跟其歌吧!”
“我们是来带白雎走的。”续恒越走到白雎身边,挥了挥手中的蒲扇,一股旋风绕着白雎转啊转地,掀起一阵青色浓烟,烟雾散去白雎也不见踪影,“巡山规矩,不能救玄学士,再者,他们已经是重伤在身,也不列入救助范围之内。”
“你们听我说。”小迁把刚刚发生的事情简单地叙述了一边,从四个暗羽手出现开始,直到荀因健离开,“破例一次可么?规矩也是人定的,总有通融的余地吧。”
“没的。”管承鸥俯下身子审视了一下公羊的伤势,“韩攸还算手下留情。”
“可为什么他们几个联合起来都打不过荀因健?”小迁有点忿忿不平,以前只觉得荀因健很强,但总没想到会想到一人可以对付四个暗羽手。
“荀因健?”续恒越捻指算了算,小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手指,逆推算,迁只会顺推算,就是普通的掐算,这逆推算是倒算发生过的事情,他练了很长时间也没摸到门,这次亲眼可见略略有些痴迷的样子。
续恒越笑着看着管十一,大拇指点着无名指的中段,“借势攻法,荀家的,没想到荀因健这么年轻就学到了。”
“全学成不可能吧?”十一摇摇手里的藤鞭,“估计只是最初那些。”
“三四成左右,不过已经够用了。”
“小迁,其实不是荀因健变强,而是暗羽手实力强。”十一语气突然变得很正式,“荀因健用的是荀家借势攻法,与敌交手,遇强则强,借敌力与己用。”
“你是说他不是本身的能力。”邹迁有点明白了小鸟姨的意思,“他怎么做到的?”
“这个需要练的,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十一拍拍小迁的肩膀,“王宗岳《太极拳论》中的四两拨千斤那种借力打力也属于借势攻法,只不过跟荀家的不属一派而已,荀家是触势而借,你以后会学到的。”
“可我怎么才能救公羊和其歌?”小迁也不管什么逆推算,什么借势,什么攻法,现在救人才是最重要的。
“只有一个方法。”管承鸥抬头望了望翠绿色的天空,“出巡山。”
续恒越点点头,“对,破巡山结界,出去就有救了,不过只能靠你自己。”
34。渊之计
“怎么能破巡山结界?”迁想也没想冲口而出。
“你知道破巡山结界什么后果么?”管十一斜眼瞥着他,“就算你破了巡山结界,重者勒令退学,轻者学分减半,你这初级生的第一学期学分减半,想早点升学可难了。”
“无所谓了,管他,人命关天。”小迁一脸豁出去的模样,“巡山结界不会也有重身要求吧?”如果真有这种要求就麻烦了,哪个重身人会愿意跟他一起闯祸啊,不知怎的,竟想到了图门,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你不是会算嘛?”续恒越拍拍小迁的肩膀,“有的事情靠你自己比问别人好,更何况……”他故意顿了顿,清清嗓子,“你算得也不赖,而且还有一个熟悉布卦行阵的人可以帮帮你。”说完,跟十一指了指西南方向,示意她回结界。
小迁还没弄明白怎么个布卦行阵,两人已经消失了,护队结界就在身边,他却什么也看不见,如此推断,就算这巡山十方封界近在咫尺,他却也无计可施。
迁画了一张很大的擎仙荷,使出全身的力气,忍着撕筋扯骨般的痛把公羊和其歌连抬带拉地弄上了荷叶,安顿稳当,渐渐升离地面,大约到手腕处才缓缓停住,“布卦,行阵?不都是说布阵的嘛?什么是布卦,行阵呢?”小迁左手握拳顶着下巴,右手持笔牵着擎仙荷,“还是我认识的人。”闭眼想了想,掏出电话拨了出去。
“哥,我在上课,还有半个多小时,一会儿我给你打过去。”邹迈正讲到兴头上,被小迁这一个电话浇熄了大半,“我刚才扯到哪儿了?”
“宋朝孙光宪的《北梦琐言》和清代纪晓岚的《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记载了些赵蕤的生平。”讲台下面一群眼睛还等着他讲出个什么彩儿来。
“接着白胡这个赵蕤,这家伙生在开元盛事,就是唐朝那个挺肥的时候……”邹迈继续侃起来。
小迁左右看看,觉得留在狮山实在不稳妥,万一一会儿冒出来个妖啊,鬼啊的,以自己现在的状况差不多得交代,真若如此三个人就彻底可常驻狮山了,转出五色笔想了半天,觉得最安稳的还得是黄泉,于是画了大大的通界圈,引着擎仙荷迈了进去。
找了个雾气不太重的地方点了北斗七星稳住擎仙荷,上面的公羊和其歌还没有醒过来,伸手推一推也没什么反应,小迁只能干着急看着手表直愣神,巴不得时针一下子越过三十分钟,电话马上响,可怎么盯也都是一点点挪地方,脑袋里胡乱地搅个不停,一个劲琢磨为什么图门会变得那么“冷血”,竟然胳膊肘向外拐,帮敌不帮友。掏出伏羲签,摆在地上算,可是心情太过烦躁,怎么算都是一片浆糊。每摆两三下就瞅一眼表,根本静不下来。
终于,时针刚过三刻钟,手机响了起来,抄起电话还没等邹迈说,小迁劈头盖脸就是一句,“小迈,我要破巡山结界,十万火急。”
“你是要出巡山,还是非要破结界?”对方的声音不是邹迈,而是个女的,温婉而恬静,不是很甜却清澈得很,“非要破结界我没什么办法,但出巡山倒是有个偏门。”
“小渊?”邹迁这才反应过来,瞅瞅上面陌生的号码的确不是邹迈的手机号,“你,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小渊这突如其来的电话让他有点受宠若惊,后悔刚刚那么莽撞,“你说的偏门是什么,现在公羊和其歌受了重伤,我必须带他们出巡山。”
“你们进巡山的时候有没有遇到赶风禽?”
“有的,在巡山封山口的时候。”小迁记得刚封山不久就碰到了那群内斗的鸟。
“赶风禽一般就出现在结界的边缘地带,你懂我的意思么?”
“如果我找到了结界的边缘就可能出去?”迁似乎有点明白小渊的想法,“如果我用通界笔到巡山结界的边缘,是不是就可以破开结界出去呢?”
“不要破结界,这巡山的十方封界不是说破就能破得了的,要求的条件很多,而且凭你现在的能力要破十方封界几乎是不可能的。”小渊说得很肯定,虽然是大实话,但小迁听着觉得有点灰心丧气,原来自己的野心勃勃全都是异想天开而已。“十方封界内封空间不封时间,记得四明极道境里的那个岸边么?”
“你的意思是让我回到我们刚刚进入巡山时的地方?”小迁本来明白的却又迷糊起来,“非要穿越时间么?空间不就可以了,我直接到遇到赶风禽的地方。”
“关键是十方封界是封空间的,所以空间内的边界不同时间会出现很大的变化,也就是以你现在的能力根本无法通过通界笔突破这个封锁的空间到封界的边缘,更不可能只用通界笔在同一空间内出十方封界,但是你可以使用通界笔到自己去过的地方,你把他俩带到十二天前的封界边缘,在封界边进入未封界前的时间,迈过封界线,然后在封界线外回到现在的时间,而且必须回到现在的时间,否则很有可能前功尽弃。”小渊说得很慢,生怕小迁理解不了,说完停了两三秒,“邹迁,你听懂了没?”
“懂了,不过……”小迁有点说不出口,“我还没使用通界笔穿梭过时间,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你试试看吧,按照学生卡的记录看,应该可以的。”小渊笑了笑,“要对自己有点信心,你不是挺勇敢的嘛。”
听小渊这么说,迁更加不好意思起来,知道她定是想起四明极道境那次愚蠢的救人壮举,“对了,小渊,你怎么知道我需要出巡山?算出来的么?”他很希望是算出来的,这样就说明她时刻惦记着自己。
“哪有那么巧,是宋姐啦,宋姐去上课前嘱咐我下午务必要给公羊打电话的,她说公羊沐或许会有不测,可是我打不通公羊的电话,就给你打了。”小渊这么一说完全粉碎了邹迁的幻想。
“宋姐?那个宋姐?”小迁以为回是宋织,不过想想不对,宋织没理由这么关心沐少爷啊,更何况她卜筮方面也没多大能耐算得这么准。
“宋姐就是宋莲石啊。”小渊本以为公羊跟宋莲石很熟,小迁也一定知道宋姐是谁。
“知道,知道。”小迁装作熟络的口气,“我一时懵住了,现在大脑有点不转。”
“你可别不转,我跟你说的,你都理解了?”一听邹迁说脑袋不转,小渊反倒担心起来,“一出封界就要回到现在的时间,千万别出差错。”
“知道了,放心吧,绝对不会出错了。”小迁担心的还是凭自己能耐没法子让通界笔穿梭时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