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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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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既已登门。

“本人兵家楚洛水,字慎德,你的事情,恒越已经跟我说了。”小迁仔细端详着面前的楚洛水,不像甘雅川那么高大健硕,但不怒而威,颇有大将之风,皮肤黝黑,两道剑眉下双目细而长,这双眼睛跟图门倒是有几分相像,眼神虽无图门凌厉,却坚毅得多,左脸颊一道淡色疤痕,足有六七厘米长,平添了几分威猛,这大冷的天还只是一身休闲服,敞着外套,里面就一件t恤,小迁这儿穿着棉衣还觉得凉飕飕的。

邹迁听他字慎德,想到必是出自《大学》中的“君子先慎乎德”,敬佩之感油然而生。“我,我叫邹迁,字寻邻,阴阳家的初级生,续恒越已经跟你说了?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现在。”楚洛水干脆地说。

2。三将者

邹迁并未看到任何光亮,也没有常见的彩色光圈,更没迈步挪身,只觉肩膀上重重的挨了一下,眨眼的瞬间,续恒越已经在面前了,“哇噻,神了。”

“邹迁,我们又见面了。”淳于纶朝小迁摆摆手,“怎么样?楚洛水的‘晓风残月’不错吧,那可是续密的真传。”

“晓风残月?杨柳岸,晓风残月?”小迁有点不明白为什么这招儿要起这个名字,“柳永的《雨霖铃》?这个跟瞬间移动有什么关系,名字太柔弱了吧?”

“你少说了一句。”续恒越朝楚洛水点点头,“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名字不过是个代号,创造者想起什么名字它就是什么,这个‘晓风残月’起初是儒家的瞬移术,后来几家互传,到洛水这就进入兵家了。”

“今宵酒醒何处。”小迁觉得的确有那么点儿酒醒迷蒙的感觉,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一下子被送到这儿来了,四面环视了一周,就是间再普通不过的公寓,房子不大,家具很少显得略微空了点,“我就在这拜师了?”小迁指了指地板,卸下背包,试探地问,“用不用啥仪式?”

“算了,别弄那虚呼的。”淳于纶一把拽起小迁,甩到背墙的沙发上,“小子,你现在的水平要练逆推算是不可能的,知道不?”

小迁愣愣地点点头,“知道,所以我才要学啊。”避开淳于歪着脑袋望着续恒越,“你们三个……难道是准备好的鸿门宴?”

“差不多。”刚刚一直没说话的楚洛水拽了把一字骑上去,手搭在椅背上,“你打算多长时间学会逆推算。”

小迁瞅着他们三人,觉得气氛有点怪,试探地说了一句,“一个星期,能学会么?”

“没问题!就一个星期。”淳于纶拍拍大腿,“绝对没问题。”

淳于话刚说完,就看见旁边的楚洛水斜着眼睛瞪着他,无奈地扁了扁嘴,狠狠地说,“淳于侠士,你真是普渡众生!”也不知道这淳于是不是最近救人救得短路了,竟然这小孩子的套圈把戏也能把他套进去,“侠士不修兵法的?”

邹迁一听淳于纶回答得如此干脆,就知道其中有问题,“你们为什么要教我?”小迁把教字说得很重,“这对你们有什么好处?你们想知道什么?”

三个人相互看了看,续恒越两三步走到小迁面前,“你想知道弄清楚的衡祸,我们也很想知道,到底二十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可以去公羊家算一下,或者到学堂里算一下,反正你也会逆推算的啊。”小迁可不想当操练对象,更何况他们三个都是强人,而且还身在尼泊尔,自己简直就是砧板上的肉,想切丝就切丝,想剁馅就剁馅,“其实,我只想学逆推算而已。”

“我们三人里只有恒越会算,但他进不了公羊家,因为衡祸中是他大伯续密搞定公羊申谋的,还得罪了公羊申诚,所以,续家人都没办法踏入公羊家。”淳于纶手指在空中点了几下,出现一个长方形的透明屏幕,画面很模糊,隐约看见很多人聚在一起,没两三分钟一阵闪烁就消失了,“看到没?我们从幻术上是无法追溯到衡祸的,因为学堂把对应的时空禁锢住了,不仅幻术不行,直接穿越时间也到不了。”

“那在学堂里使用逆推算呢?”小迁还是想自己去调查衡祸,说实话,比衡祸更吸引他的是公羊沐的身世,而这点他不想让这三个人知道,听淳于说是续密搞定的申谋,想起那十四字介绍结尾的“密”应该指续密没错,“衡祸也是在学堂里爆发的,在学堂里用逆推算不正也合适。”

“算不出来。”续恒越手里搓着卜石,“乱相,我估计是有人刻意用结界或阵法锁住的缘故。”

“那我有什么用?”小迁更纳闷了,他们三个这么强的人都做不来,自己怎么可能插得上手,“你们要我做什么?”

“因为你可以穿梭时间。”楚洛水一言中的,“你知道怎么办了没?”

小迁猛劲摇摇头,这跟时间有什么关系,逆推算本来就是逆时而上的,怎么还需要穿梭时间?想不通,“不知道,怎么办?”

楚洛水瞅瞅续恒越,“你怎么就不找个聪明点儿的。”

“这个已经不错了,挑拣什么,能穿梭时间还会卜算的初级生本来就不多。”淳于纶使劲扇了扇手腕,当初还是楚洛水说高级生和中级生比较难上钩,才从初级生入手的,淳于他在学堂的学籍处搜索了一上午,才列了五个符合条件的初级生,其中两个巫家、一个道家、一个佛家,一个阴阳家,其中只有邹迁一人跟公羊家的关系密切,这么难得当然不能放过。

“我是不是要学很多东西啊?”小迁看他们仨蓄势待发的劲头有点担心,万一正如楚洛水所说,自己太笨学不会怎么办?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你怕什么?”楚洛水看小迁那副没出息的样子,心里很是不痛快,“你怎么一点信心都没有?”

“也别难为他,他进阴阳学堂没上过《古往杀》,你想让他多坚强?”续恒越按住洛水的肩膀,“我算过,他完全可以的。”

“你说行就行,我信你!”洛水瞧着邹迁,想了想,“恒越教你推算,我给你补《古往杀》。”

“真的?”小迁以为自己听错了,“你真的要教我《古往杀》?”

“小子,你赚到了,我们这洛水哥们,可是教《兵法实战术》的,他教你《古往杀》绝对比一般老师强,起码用起幻术够生动。”淳于纶打笑着说,“没上过《古往杀》就让你升入学堂,他们也够放心的。

“什么时候开始?”小迁跃跃欲试,“我都准备好了!”

“真的准备好了?”楚洛水觉得面前的小迁根本还就是个孩子,怎么看都不太像可以委以重任的模样。“那你想通我们要你穿梭时间做什么了没?”

这问题又问了回来,小迁还是猛摇头,突然想到巡山穿梭时间的事情,时间不外乎之前与之后,巡山就是跨越时间界点出来的,迁抬头看着他们三人,“你们想让我穿梭时间到衡祸之前,用正推算算出衡祸,到公羊家的时候再使用逆推算进行补充?”

“还不算笨么。”楚洛水拍拍迁的脑袋,他的手掌很大,力道也重,小迁觉得脑袋被他乎得晃悠悠的,“还差一点,我们要幻术重现。”

3。古往杀!

续恒越跟淳于纶有说有笑地刚进屋,就看见邹迁坐在地上低垂着脑袋浑身颤抖地抽泣着,也就出去一天,最多八个小时,离开时候还好好的,现在就这副死了爹娘的惨样儿。

“嘿,好了没,还哭呢?”淳于纶凑到近前,探身想瞅瞅小迁哭成个什么德行,迁一扭头面向墙角,弓着身子,头顶着墙壁,使劲抽着鼻子,偶尔抹一下眼泪,任凭淳于怎么叫唤,他只当没听见。

“怎么样?讲到哪里了?”恒越掏出烟,递了一支给楚洛水,“从人杀讲的?” 洛水从兜里摸出打火机两人都点着,吸了一口,点点头。

“估计这小子没想到《古往杀》是讲杀人的。”续恒越瞅着墙角边的邹迁,嘴角边藏着淡淡的笑,“还好只是哭,没疯掉。”

“你们俩也不劝劝?怎么说人家也是小弟弟。不能这么欺负人啊。”淳于推了推小迁,迁摇了两下肩膀晃开他的手,一句话也不说。

“劝什么劝?一会儿就好了。”恒越朝淳于招招手,“你就别骚扰他了,等他想明白了,到底想不想继续上‘往杀’自己会说的。”

淳于纶起身走到楚洛水身边,从桌上拿了袋薯片,一边吃一边说,“吸烟有害健康知道不?你从天杀开始的?”

“你怎么跟我妈似的,罗罗嗦嗦。”恒越吐出一个圆圆的烟圈,慢悠悠地说,“保姆纶!”

“没,人杀开始的,君臣民三杀混在一起讲的,刚讲到玄武门之变。”洛水弹了弹烟灰“给他加了点料,没从春秋开始,我从三皇五帝讲的,舜杀尧一脉血亲的时候就把他吓坏了,后来禹杀舜,也许离得近了点,血溅了他满脸,动也没动就一个劲儿念叨,‘不是禅让么,怎么还杀人’。”洛水手里的烟抽了一半就捻熄在烟灰缸里。

“怎么,你要戒烟?”恒越觉得洛水根本没必要戒,他一天也抽不了一两根,“只抽一半,你发财了?”

洛水笑了笑,指着恒越手里的烟,“也就你抽中华,没保姆纶,在这尼泊尔怎么买烟?”

恒越一手搓着卜石,敲了敲桌子,“总有法子的,我个大活人还能让烟憋死?”

“邹迁,你要不要继续上《古往杀》?”楚洛水走到小迁背后,起脚踢了踢他的屁股。

小迁狠狠吸了一下鼻子,擦了一把眼泪,猛连着点了点头,“上,接着上。”声音中带着哭腔,嗓子也哑哑的,转身抬头看着楚洛水,“继续上么?”

楚洛水见他哭得红肿的双眼,鼻涕还挂在上唇边,脸色惨白嘴唇发青,确是受了不小的刺激,眼睛里还转着泪水,一眨眼,眼泪顺着眼角一溜划过面颊,但他那副表情倒是坚定得很,“一会儿你跟恒越学卜算,晚上再继续《古往杀》。”

小迁捣蒜般点着头,他真的没想到《古往杀》纯是讲杀人的,往杀分天杀、地杀和人杀,通常都是从天杀开始,讲的是天上灾,如天火燎原、天打雷劈等等。地杀讲的是地起灾,多是地震、旱涝……。因为小迁是突击补课,所以从人杀开始,人杀分三,君杀,指的比干炮烙掏心、秦始皇焚书坑儒、明清文字狱这类帝王君令杀;臣杀占的比例较大,谋朝篡位、党同伐异、两国交战都归为臣杀;相比之下民杀就多了很多外在因素,骨肉相残、夺私争利、易子而食……那满世界的血腥避不开躲不掉,仿佛几千年文明就是一场绵延磅礴的杀戮史。

楚洛水使用的是幻阵,直接对精神产生作用,迁睁眼闭眼都能看到直面而来的死亡,就在自己的身边,血是真的,喷到身上散发着腥味,溅到脸上还能感觉到温热,最恐怖的是,洛水的幻阵让他可以一面体验到死者濒死时的瞬间感受,同时还能感受到杀人者的刹那心绪,目睹秦赵长平之役时,在血流成河后又眼见着秦军坑杀四十万赵兵,泥土的芬芳混着血的腥臭,小迁的心揪在嗓子眼边,漫天的哀嚎充斥着双耳久久不绝。站在赤壁的战船上,烈火燎身,通天艳红,那一刻,小迁再也不认为赤壁之战有多么伟大。

邹迁越看越觉得人命的卑贱,一个人的命真的那么脆弱?第一次近距离面对死亡是看到白雅的尸体时,而后宋织又让她“活”了过来,这种死多少有些蹊跷,好像洗牌一样,没什么强烈的感觉;第一次震撼是其歌三箭穿透甘雅川时,他一直不理解那一刻其歌为什么会如此无视生命;第一次举刀开杀是在五百步妖道,那时杀红了眼的毕竟是妖而非人。小迁到今天才清楚,为什么学堂里的同学对生死都如此淡漠,为什么生死关头他们都可以从容不迫,为什么每个人都竭力保护着自己,为什么可以为一己之命能做到无可不杀,还有为什么巡山只能升入阴阳学堂的学员参加,都是因为这《古往杀》。

当看到李世民一箭射死李建成,尉迟敬德射杀李元吉时,这玄武门之变早有了解,小迁觉得李世民之举确实够得上一代君王之名,可是当李世民逼李渊退位,将李建成五个儿子李承道、承德、承训、承明、承义和李元吉五个儿子李承业、承鸾、承将、承裕、承度十个侄子全部杀死得时候,小迁害怕了,怕的不是李世民,怕的是这帝王争霸的持刀者,民死将死已不足累搭出天子之台,这累累白骨下还有至亲的尸体,君王手里的玉玺盖出的印不是红色的而是血色的。眼前的李世民不再是他小时的那个贤君偶像,什么水可载舟亦可覆舟,什么从善如流闻过即改,什么视民如子不分华夷,都抵不过那血腥的几刀。

“怎么样?缓过来了?”恒越见小迁不哭了,陷入深深的沉思,很久都没有动,试探地轻声问,“好多了吧?”

小迁愣了一下,抹了下脸,眼泪已经干涸在脸上,一道道泪痕摸得出来,点点头,“没什么了,已经好了。”

“那你过来。”

小迁艰难地站起来,蹲坐在地上时间太长腿已经木了,站直时双腿麻得很,腿抬不高膝盖弯不了,只能一点点挪着步子走到恒越跟前。

“伸手!”续恒越点了点桌子,“给我看看你的手掌。”

小迁伸出双手放在桌面上,续恒越俯下身子仔细看着小迁的掌纹,扭头朝淳于纶一伸手,“保姆纶,你的那诸葛铜钱给我。”

淳于纶拎出旅行包套了半天,掏出五枚铜钱,看上去普普通通,跟地摊上买的没什么两样,只是没有那种做旧的铜绿,“给!你要做什么?”

续恒越拿过铜钱放在小迁手里,“这副诸葛铜钱归你了,你以后就用它算,配合伏羲签。”小迁看着手里的铜钱,只认识上面一个“五”字,转头瞅瞅满脸诧异的淳于纶,不知道这该收不该收。

“呵,你这不是拿人家东西送礼么?”淳于纶本来想说“借花献佛”但觉得又不恰当,他可舍不得这套铜钱。

“反正你也不会卜算,这铜钱放在你那儿糟蹋了。”续恒越握住小迁的手,把铜钱攥在手心里,“这套诸葛铜钱的正主在这儿呢。”

4。喜帖

“怎么样?能不能算出来?”续恒越用卜石的方法教小迁使用诸葛铜钱卦,“暂时忘掉伏羲签的算法,只想我告诉你的。”

“哦。”迁双手合十,把铜钱在手心捻了一下,又连摇了两下,“我试试。”倾手一扬,铜钱散落在桌面上,迁皱了皱眉,瞅瞅恒越吐吐舌头,“还是乱相。”

“你真的会卜算?”淳于纶歪着脑袋看着小迁,“就这水平跟我用也没多大区别嘛。”

“你不要紧张啊。”续恒越一手拄着脑袋,一手点着桌子,“你这么紧张什么都算不出来。”

“我没紧张啊。”迁一个劲摇头,掏出伏羲签,快速算开,“看,能算出来吧,楚洛水一会儿就回来,一个时辰之内。”

“那是几时几刻?”恒越右手大拇指按着其他四个指头算了几下,“他带什么回来?”

“这……”小迁扁扁嘴,“还要这么详细啊?”

“大哥,现在是卜算,当然要详细了,又不是让你蒙,要蒙我还会呢。”淳于一跃坐到桌子上,右手握住左手腕,顺势一撸,也没看清从哪里噌地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宝剑,使劲往桌上一插,半个剑身都穿透了过去,“你要是今天没个眉目,看没看到这剑?我就在你身上留点纪念。”

小迁看着淳于纶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才不信呢。”

“嘿,你可别小瞧我这剑。”淳于纶拨了一下剑柄,“伍子胥的七星龙渊剑,你以为闹着玩呢。”

“你是四律侠士,救人的。”小迁伸手摸了摸剑身,冰冰凉,泛着微微的银光,剑身间隐约有东西在游动,“七星龙渊剑,是诚信高洁之剑,你不会拿它吓唬人吧。”

“小子,你还挺识货的。”淳于纶微笑地瞅着小迁,“又不是在学堂里,我现在就逼你了,马上给我学会用这铜钱,否则给你背后开它十来个钱眼。”

“你不会的。”小迁看看续恒越,恒越装作什么都没听到,扭头望着窗外,自己叨念着,“天好黑啊,今天月亮挺圆的嘛。”

“为什么说我不会?你怎么知道我就不会?”淳于纶立眉竖目地盯着小迁。

小迁瞅也没瞅他,起身想把剑拔出来,但怎么用力都抽不动,好像插入石头里似的结实,“因为,因为……”迁一脚蹬着桌子,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剑上,边使劲拔边说, “你是保姆纶啊,没听说保姆侠士当杀手的。”

“你听听,你听听。”淳于指着小迁冲恒越埋怨,“就两三天,你们就把他教成这样了,正经的没学着,净学这没用的。”

“你也是,堂堂一个侠士,非得搞得自己婆婆妈妈的,何苦呢。”恒越弹了一下龙渊剑,嗡地一声,声音很小,但足足持续了一分多种,“收起来吧,这么插在桌上多不雅观,弄得跟个卖猪肉的一样。”

“你俩还一个鼻孔出气了。”淳于纶也懒得跟他俩争执,伸手提剑轻松地拔了出来,顺势插入左掌里,小迁眼睁睁看他掌心银光迸射,剑嗖地进了胳膊,“对付你俩怕污了我的剑。”

“就听你说,也没见你出过几回那龙渊剑。”楚洛水突然出现在大家面前,分不清到底是人和声到底哪个先,“有你的信,四律总堂的,给!”说着撇到了桌上。

“有信?”淳于纳闷着,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写信,他都快有两三年没看到信长什么样儿了,撕开信封抽出一张喜帖,“嘿,怪了。”

“怎么了?”小迁好奇地凑过去瞧,“什么事儿?收喜帖,你是不是要破财了?”

“不是破财,我第一次遇到暗羽手结婚请四律的。”淳于纶把喜帖往桌上一摊,“你们瞧瞧。”

续恒越侧目瞅着洛水,“你去四律总堂了?”

“没。”楚洛水扯了把椅子坐到桌边,“是我老婆给我的,她也收到一张,淳于这张她一并带回来的。”

“洛水,你结婚了?”小迁一脸惊诧,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你老婆是什么家的?是四律么?”

“嘿。你小子行啊,还关心起人家老婆了?”淳于敲了敲小迁的脑袋,“也不好好算,算出来不就知道了,人家儿子都两岁了,能没老婆么。”朝洛水比了比喜帖,“这么说,四律全都收到了?图门家真是大方啊。”

“图门?”小迁一听图门,拿起喜帖仔细看了看,上面两个熟悉的名字――图门清和关罗,“图门和亦蝶,怎么这么快就要结婚了?”

“你认识?”淳于纶看他这么激动定是有点内容,“认识哪个?”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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