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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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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光顾着看棋,还能注意别的?”续恒越开始收拾他的黑子,“他要咱们几个帮助公羊申谋协调四律和三法门的事情,事情就下在棋局里。”

“为什么?谁知道衡祸什么时候出来,公羊申谋现在老老实实得不是挺好么?难道非要怂恿他灭了法家不成?”

“照慎度的意思来看,公羊申谋的实力不强,衡祸就不会发生。”续恒越瞅瞅小迁,又看看淳于,“他的意思是让咱们当催化剂,这个事情注定要发生了,咱们得各司其位,陈力就列吧。”

“可是申谋根本没想要灭法家。”小迁有点为难,手擎着下巴,无精打采地摇晃着脑袋,“忠心耿耿一赏罚使,不太可能了。”

“没想过,不代表他做不了。”楚洛水闪现在桌边,坐在慎度刚才下棋时的椅子上,“现在就得要他想,还得跟着做。”

12。约法三章 (上)

这两天,邹迁觉得不能睡觉也是件挺不错的事情,多次突击训练屡试不爽后,他逐渐也知道如何去打发万籁俱寂的那七八个小时。

“好了,你们试试吧,我练得差不多了。”迁用了整整四十八小时练习稳心术,这次他的授课老师是保姆纶,学的是墨家最初级的稳心之术――“备御”,“备御”讲究的是先防之防,人不攻自先御。这都是楚洛水的要求,要行动就先要邹迁学会稳心术,小迁一天不会稳心就休想踏出寝室半步。迁知道洛水也是为了他好,免得像巡山里那样,有点什么心思,算出什么秘密也都让人了解个透透的。他用两个小时就背熟了“备御”的口诀,其余时间除了吃饭就是练习,整整两天,终于觉得达到了楚洛水所规定的“以稳护心,意动心不动,意行心不行,长存而固长守。”

“不用试了,保姆纶会用《》着你,出错会提醒你。”续恒越摆摆手,示意他近点坐。

“你们想好怎么做了?”小迁兴致勃勃巴望着着,“什么计划,跟我说说。”说着,翘了两下椅子,凑到桌边。

“先去应天法门堂。”楚洛水食指点了四下,空中出现一个透明的屏幕。

“这招叫什么?保姆纶也用过。”小迁语气中充满了羡慕,巴不得自己也学会这手,“是幻术类的?”

“这个以后再说,该教你自然就教了。”楚洛水一点屏幕中间,恍惚出现一个流动的画面,好像立体电影的感觉,四五个人聚在大厅里,墙上高悬一块匾,上面清晰地雕着五个金字――应天法门堂,镜头拉近依稀能辨认出来图门清、荀因健、姜时……“韩攸,他也来了?”小迁惊讶地指着屏幕,“是他没错。”

刚要再拉近一些,只见荀因健抬手一挥,整个屏幕一阵晃动,咔咔两三声消失不见,“怎么回事?”小迁瞅瞅楚洛水,“荀因健发现咱们了?”

“是的。”楚洛水点点头,“速度太快,不知道他那边用的是什么方法。”

“你们在玩什么好玩的?”小渊敲了敲半掩着的门,推来就走了进来,“小迁,你学会稳心术了?”

邹迁见小渊进来,马上起身让出椅子,“嗯,嗯!”连忙点点头,“刚学会的。”

“邹迁!”淳于纶读出小迁破了备御,大拇指点点自己的心脏位置,狠狠瞪了瞪眼,“老实点!”

“来得正好,估计你这四五天也呆腻了。”楚洛水起身一把拉住小渊,按在椅子上,“难为你能忍这么久。”

“什么?你们怎么了?”小渊挣扎地要站起来,“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

“程小姐,有些事情你似乎不是很了解。”续恒越拖着椅子凑到近前,“这几天你演的确实不错,不过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恒越拇指跟食指比量出一厘米大小的长度在“小渊”眼前晃了晃,“小渊,也就是沈天心,她是不会读心术的,最常用的卜算也不是掐指算,而且,她答应我们出门就要跟着邹迁,绝不能单独行动,懂我意思了么?”

“小渊”周身嗖地一阵白烟缭绕,烟雾褪尽,程步莲出现在众人面前,看上去比巡山时成熟得多,更妩媚得多,桃花媚眼,香脂柔肤,朱唇轻启,“各位既然早就看出来了,现在才揭穿,想必是要去应天法门咯,也好,顺便换回沈天心,不过……”

“不过什么?”小迁意识到只有自己没看出这个小渊是程玉所变,想一想这几天的模样,真是傻透了。

“不过,你们以后别让这个废物保护沈天心。”程步莲掩着嘴笑着,食指点了点小迁的肩膀,眼神荡得很,“这个垃圾连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还想保护别人,妄想哦,呵。”

“我,我……”小迁有点不知所措,听她这么说,浑身不舒服,“我只是,只是……”迁皱着眉,半天想不出怎么解释好,索性抬起头,狠狠地盯着程玉,“不用你管!”

淳于清楚程步莲这一句正好戳到了小迁的伤疤,小迁自知能力不足,已经很刻苦了,但终究是半路出家,需要补的课实在太多,现在会的多数也都半生不熟,可他又是真心想照顾好小渊,这矛盾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解决的,总还是要依靠他自己能力的逐步提升,而程步莲这句话足以把邹迁这一阵树立的信心摧毁大半,可自己又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一个闪身到小迁的身后,把着他的肩膀拍了拍,“没事儿,她懂什么,咱们去应天法门把小渊找回来。”

小迁吸了两下鼻子,扁扁嘴,丧气地摇摇头,又厌恶地瞪了一眼程玉,脑袋里使劲搜索着骂人的词语,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解恨,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贱人!”声音小到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得见。

“走吧!”续恒越一把扯起程玉,朝淳于一招手,“保姆纶,你来!”

“哦!”淳于拍了拍小迁的后脑勺,“得了,别往心里去。”

小迁跟着几个人踏入通界圈时,感觉到心里一个声音在说话,是楚洛水,“不是要保护,是要你爱护。”迁转头瞅瞅洛水,依旧是那副冰冷冷的表情,于是冲着他傻傻地点头应了句,“我知道了。”望着他脸上的那道长长的疤,不知怎地,小迁想起了那个古灵精怪的关知格。

“你们来了。”图门清悠哉地坐在太师椅上,“随便坐,不用客气,只有我们几个。”图门侧目环视了一下周围坐着的荀因健、姜时和韩攸,“你们四个现在想好了?”

小迁刚要坐,被楚洛水一把拎了起来,推到淳于和恒越的中间,“谢谢,不必了。”

“这个娘们还你。”淳于把程玉往前一推,“沈天心呢?”

“好说。”图门打了一个响指,小渊出现在四人中间,“她的盲算还达不到我们的要求。”图门顿了顿,“现在就需要你……”指着续恒越,“不知道你能算出些什么?”

“小渊,你没事吧?”小迁窜到小渊的身边,把着她的手臂,“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没事?招待得挺好的。”小渊轻松地笑了笑,“他们想算图门御都在哪里,还要算衡祸,只是衡祸还是不行,封界倒是过了,但交结太多算不出来。”小渊身手拨了拨迁的肩膀,一股粉红色的烟从肩膀头冒了出来,“你中程步莲的挑心指了,真不小心。”

“哦,哦。”小迁扫扫肩膀,憨憨地掏掏耳朵,“没事,没事,以后不会了。”

“我们可以去公羊申诚那里帮你们要回图门御都,保证毫发无损。”楚洛水上前几步走到图门清面前,“但是,你们要答应我们三个要求。”

“说。”

“第一,暗羽手不许为难公羊申谋。”

“可以。”图门清点点头。

“第二,暗羽手不许再暗杀四律。”

“接着说。”图门右手拇指顶着下巴,来回轻搓了一下。

“第三,三法门停止申请进入百家。”

13。战(上)

“这第二条不是我说了算的。”图门往后一仰,背靠在椅背上,“杀人是暗羽手的职业,不论是四律还是别的什么人,要是现在有人花钱让我杀了你们几个,你说我该不该下手?”

楚洛水抬眼看了一下图门,“不该。”

洛水这一么说,姜时和韩攸不觉笑了出来,声音不大,却戏谑得很,“图门,算了,人这都看出来了。”姜时一跃到楚洛水的面前,“第二条,老大说不行,就不行了,不过如果你打得赢我,这第三条我做主准了。”回头瞅了一眼图门,“你老头子不是说了么,百家的事儿给咱几个做主。”

图门冷笑着,扬扬手,“你小子就作(zuo一声)吧。”他知道楚洛水是看出自己跟荀因健、姜时手臂上都没有暗羽手的天字烙印,也就明白他们仨不是暗羽手,并不受法门规的约束。

现在应天法门堂大厅里的人都是从衡祸之后错时回到这里来的,自然也都清楚衡祸之后暗羽手一直没有加入到百家之列,楚洛水这第三个要求只是希望减少现在暗羽手方面对申谋的压力,没想到却成了姜时挑战的借口,“来吧,三法门进不进百家可就看你的了。”姜时挑了挑眉毛,双手抱拳压着手指发出嘎嘎的响声,“有多大能耐使多大能耐。”

“你很罗嗦啊。”楚洛水瞥了姜时一眼,“你想斗,那就成全你。”

“就等你这句话呢。”姜时上前一个探身,消失般绕在楚洛水身上,只能看到一股股气流却无从追寻踪迹。

“锁身。”淳于纶点点头,“这法子不错,洛水没办法用晓风残月了。”

楚洛水双臂向前一伸,好像脱衣服似的绕臂一抖,双手猛地抓起一摇,姜时在众人面前现了形,洛水抓中的是他的双肩,姜时双手钳住洛水的手腕,使劲一顶,脚下一个掂步,整个人就飞了起来,临空一踏,仰身左旋把楚洛水也带到了半空,“用全力吧,否则我可不领情。”姜时右手一松,举臂抖腕,一杆白色樱枪握在手里,枪头银光跳耀,白色樱穗,白色枪杆,枪一出姜时反手直逼楚洛水面门,洛水松了手往后连撤两步。

“哥们,陪他玩点精彩的吧,也让咱都看看热闹。”续恒越一点不紧张楚洛水,反倒觉得他这样躲躲闪闪太没劲了,“人家都出家伙了,你好歹也跟着耍两下。”

楚洛水本无心恋战,但看姜时这情况,要想速战速决也不太可能了,这烂摊子恐怕就算赢了也收不了,姜时这类好斗之人总是见赢不见输,如果这次赢了姜时,他这个麻烦也就缠上了身,随时找机会就要来一架;如果输了,姜时这个包袱倒是没了,可这第三条若是不准,申谋还是解脱不了暗羽手的威胁,这第三条不成,申谋就算不死在三法门包不准会栽到四律手里,连衡祸的边都沾不着。

洛水暗自权衡着,心想还是应战为上,右臂一甩,丈八蛇矛嗡一声握在手中,蛇矛泛着凌冽的寒光,“既然已经出手,就动真格的吧。”楚洛水低声自语着,五指用力攥紧,只见水流环绕着蛇矛一脉脉来回往复,矛尖空中轻点,出现水波层层涟漪。

“水德真君?”小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竟见楚洛水身后点点辰星环绕,闪烁在一面流动的水幕之中,那水幕随星辰运行的布局变化着形状,整个应天法门堂渐渐消失了,一点点吸到了水幕里卷入运行着的星辰之中,厅堂中的人都飘在了一片茫茫旷野之上,天空湛蓝万里无云,脚下野草顺风而倒了无边际,风呼啸滑过脸庞带着浓浓的血腥味,仿佛置身于千年前弥漫着硝烟的古战场,看不见奋勇厮杀的将士却闻得到血流漂杵的气息。

“是的,水德真君。”小渊双掌轻拍了一下,一把折扇应声而出,这折扇小迁眼熟得很,在秋理的筮算赛上,她就是用这把折扇搞定的四面恶鬼,小渊扇了几下当空画了一个十字,十字中心迸出一道强光,倏地向四下撕裂开,十字消失成一个小小的光点,宛若萤火虫在空中飞舞,小渊抿嘴一笑,“这一战他俩无可定输赢,就算唤出什么都一样。”

“楚洛水是水德真君投胎?”小迁不是不信洛水有这么大的能耐,只是觉得神仙投胎这名头太炫了,这可比荀因健的奎木狼下界要牛多了,摆弄着手里的铜钱,看卜相又不是。

“不是水德真君投胎,他只是能引水德真君入体而已,他出生时口衔八宝真水珠的。”续恒越皱皱眉,摇头惋惜地说,“八宝真水珠让他小时候一个不小心吞到肚子里去了,自从那时就可以引水德真君入体,如果不吃进去,据说那水珠可修得呼风唤雨翻江倒海。”说着双手一摊,“现在没戏了,也就只能耍耍帅。”

“已经很够帅了!”小迁感叹着,羡慕得口水都要往外流,想想小渊刚卜定的结果,无可定输赢?难道那姜时也有什么拿手的没使出来?于是转头巴望着右边的姜时。

姜时抬头瞅着空中的楚洛水,杵了杵手里的白樱枪,纵身跃到半空,双脚空蹬了两下,左手莲花指由外向内轻滑至胸前,顿时青烟飞溅,环射出万道青光,那光并非如寻常之状,束束呈羽毛轮廓,碟形围绕好似莲花盛开,青光散尽,姜时脚下出现一只展翅青鸾,喙长而尖,喙尖到喙根靠近双眼处一条青线奕奕生光,青鸾瞳孔是翠绿色的,翡翠似的,远远望去清澈见底,头顶三束卷羽,高挑而明艳,周身羽毛闪着粼粼青光,身下三足顺羽而收,这青鸾虽已飞在空中,但长长的后尾似可撩地,尾羽柔顺纤长,略略带着弯,底端上卷,若凤尾之状却不如凤尾华丽,通体青色让人觉得淡雅之极。

“青鸾!”小迁倒吸一口凉气,这青鸾传说是西王母的信使怎么就到了他手里了,转出五色笔勾了个擎仙荷,扔出诸葛铜钱,掏出伏羲签,专心摆着,最后伏羲签分定住铜钱,迁看着结果半天没反应过来,“到底那个是姜时?那个是青鸾?”

“都是,也都不是。”荀因健在图门清身后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在小迁的擎仙荷边,“姜时跟这绿鸟一起出生,当时那玩意儿就长在他的身体里,翅膀在背后支出来,爪子从前胸顶出来。”荀因健微微笑着,好像在讲故事一般,“他妈妈嫁的并不是学堂中人,夫家无法理解,以为姜时是怪物托生,不认这个儿子,所以姜时跟他妈妈的姓。

“这样的儿子啊!”续恒越掐指逆推,“小时候没少受欺负,童年不快乐,难怪长大了这么好斗。”恒越望着青鸾,转念一想,“青鸾应该是成形离体,至少也要十六年。”

“十七年,他十二岁以后就寄住在我家直到十八岁入礼学堂。”荀因健摆摆手,“我俩打过几次,水平差不多,这次还是楚洛水占上风。”

小迁看着荀因健,不知怎地,觉得现在的他跟自己认识的荀因健不太一样了,不论是说话的神态还是语气,成熟只是一方面,虽然还是有那么点玩世不恭,但丝毫感觉不到戾气,杀气也弱得很,这让他想起上《古往杀》时楚洛水说过一句关于刺客的话,“心杀者,杀气内敛于心,修心若镜,杀亦无杀。”

青鸾引颈高鸣一声,如劲箭直冲云霄,又似天籁沁透心肺,姜时站在青鸾的背上,手持樱枪,直指楚洛水,“放马过来吧!”

14。战(下)

“进名家该偃兵的吧?”邹迁手里捏着铜钱轻声自语,名家以辩胜人从不尚武,而且名家规里也有“偃兵”的规矩,这姜时倒是反常了,以他这性格应该入兵家,最起码也得是法家,进名家倒也奇怪,邹迁寻思着放开铜钱,双手不由得掐指逆推开去。

“来,这里,看清楚点儿,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小渊合上折扇,在迁的眼前滑过,一道金线在鼻梁前转了两转,两端嗖一声插入双眼,小迁觉得两眼一阵灼热。这感觉在四明极也有过,那时小渊在他的眼睛里穿了根银线,说是“定一魄即闭眼可观物之他形”,当时一直不太理解小渊所说何谓“定一魄”,何谓“物之他形”,直到厘花池边把关亦蝶的锥锋封在除秽才知道原来睁眼闭眼可以看见完全两样的世界,迁揉了揉双眼慢慢睁开,“这有什么要求没有?”

“跟银线一样,也是定一魄,对你来说等于没有。”小渊指着姜时脚下的青鸾,“金线可观物之三生,你能看到那青鸾是什么吗?我算过,应该不是西王母的那只,青鸾下界不可能与人联体的,有辱灵鸟之名。”

“我算也不是王母娘娘的。”小迁闭眼望向青鸾,突然高喊,“不能打,绝对不能打。”也不管旁边小渊和续恒越拉他,一扯手臂甩开两人,左手食指压住中指指尖,腾身而起,站到两人中间,“停!住手!”

“邹迁,闪开!”楚洛水手中的丈八蛇矛划开水面一般,层层涟漪推向小迁,企图把他弹开,迁连踏两步跳开水波,一把掏出伏羲签,抽出一根卡在左手指间中,右手握签环身一绕,嘴中叨咕着护身咒,四十九根伏羲签绕身而立形成一个菩提叶状的椭圆护体,这招小迁一直都留着没用,只在急训夜半无人时试验过两次,本想当作压箱底的看家本领,但今天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姜时的青鸾绝对不能去破楚洛水的星辰水幕,否则二人都有生命危险。

“你小子也来凑热闹了?你不说永远不跟我斗么?”姜时前冲了近一丈,被邹迁这么生愣愣拦住了,他早见识过邹迁的本事,见过他在图门的婚礼上三签赢关顺,见过他实习时蒙目取上将之头,也见过他在恶鬼道上点百鬼成仙,不久前还参加过他跟那盲算女的订婚礼,但却没见过这06年年初的他。这时,姜时突然意识到邹迁是在什么时候知道他的秘密的了,也知道为什么邹迁每每见到他总会说,“放心,我永远不会跟你斗的。”

“邹迁,你想替楚洛水?我倒是不介意。”姜时飞身跃起,直飞向小迁,迁心想,“豁出去了!”面向姜时,翻手一个弹出咒,姜时顺咒来势迎手一抓,咒在他的手里消失了,笑着说“你忘了,我的纯技也是咒,用这个白费的。”

看着姜时逼近,小迁有点慌,猛然听到淳于纶的声音,“邹迁,备御,出剑!”

“出剑?”保姆纶不提醒还好,这么一说,小迁彻底懵了,备御好说,应该是防着姜时的读心术,可是剑从哪里出啊?他淳于有龙渊剑抽得出来,可我哪里来什么剑?迁紧张地左右张望了一下,转头的瞬间看到图门冲他摊开右手,五指一收做出提笔的姿势,顺势变了手型,握拳顶住下巴,当作什么也没发生,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笔!”小迁想到在恶补的那几天,跟淳于学了几招基本防身的剑术,当时他曾经问过淳于,是不是什么都可以当剑,淳于的回答是,“武器的强弱就是看其杀伤的强度和范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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