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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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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没了,估计三法门也会被拉到定法的限制之内。”宋启石拿了几张牌比划着,“这百家呢,就是四色牌,四律就是东南西北风,而现在法家不甘心做四色了,非要当中发白,你说,这结果能好么?”

“这都是你们的推测吧?”淳于纶觉得他们分析得在理,但又不完全可信,“法家就算当了中发白也是法家,跟四律的名头又不冲突。”

“保姆纶,你糊涂了?”邹迁往后一靠,椅子两个腿悬空荡悠悠,“以前谁管四律?没人管,只是四律跟三法门相互制约,如果法家成了中发白,四律和三法门凭空就多出来个老大。”

“难道公羊申谋就这么放任法家的人闹?”淳于想想倒也是这个道理,既然他们想得到,申谋没理由不知道这个道理,“他身为赏罚使,应该有点导向作用吧。”

“申谋啊!”慎度嘿了一声,笑眯眯抬头瞅着淳于纶,“这么说吧,他如果阻止法家,那么兴许自己小命保得住,因为到时候肯定有不少出头的人当靶子;倘若他不阻止,法家保得主,自己去当替罪羊。你觉得他会选哪个?”

“既然申谋都不让咱们插手了,看戏总可以吧。”慎破一语气格外地轻松,“续恒越昨天放话,什么时候申谋来求咱们,咱们再行动。”

“他要是不求呢?”淳于纶这两天光顾着赌气,也没注意续恒越说过啥没说过啥。

“会求的,一定会求的。”宋启石摸出三个红中,摆成一排,“我估计啊,也就这半个月的事儿,到老四律出殡时候就差不多了。”

37。君子

老四律的出殡日期定在了下月初七,掰着手指算日子也不到十天。法家跟新四律的抗衡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公羊申诚借口处理老四律和呈颉的白事无可分身,新四律没有带头的人,接连处于劣势,就在法家计划定法为令的时候,百家竟一股脑都占到了四律的一边。

大半个月来,因为一直是邹迁输,所以每天晚上到学堂里看更遛弯都是他的活儿,偶尔能碰到荀因健和韩攸,不过总是远远看见,倒也没打过照面。今天凑巧,大半夜的,跟楚洛水走了个面对面。

“楚洛水,今天轮到你了?”邹迁心里窃喜,高手打牌也有输赢嘛,自己只不过是技不如人,不算丢脸。

“嗯。”楚洛水点点头,“今天牌风太顺,总赢,没办法。”

“啊?你们是谁赢了谁出来?”小迁很是诧异,“不赢还不容易?”

洛水拍拍小迁的头,无奈地笑了笑,“谁出过什么牌,手里什么牌,还剩什么牌,一个个都算得明明白白,该碰哪张,该吃什么,胡不胡,心里都有数。”

“知道又怎么样?反正重结果又不重过程。”小迁巴不得自己那桌的四个也玩谁赢谁跑腿。

“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楚洛水苦笑着,“果然是势钧力敌防君子,云泥之别防小人。”

“哎,没办法,我就算当君子也是个打下手的君子,真不如当个打下手的小人。”小迁倒也知趣,刚要继续麻将的话题,就隐约听到远处传来稀薄的叫声,“听到什么声音没?”

“没?什么声音?”楚洛水专心听着四周,的确没有异常的动静。

邹迁反而觉得声音越来越大,没一会儿工夫,无比清晰起来,一个小孩的挣扎声,像是被人捂住了嘴,呜呜呜闷在鼻腔里,只有声音没有话,再瞅瞅楚洛水,依旧一副全然不知的状态,“你真的听不到?”

楚洛水茫然地摇摇头,“你听到什么了?能不能确定方向?”

“可以!”邹迁顺着声音方向跑过去,楚洛水跟在后面,横穿过兵家教场,绕过教学楼,越过佛家法场,在快到学堂西门界的地方远远看到一个小孩悬在半空中,拼命挣扎着却前行不止。

“八公雷!”楚洛水最先认出男孩,但是这狼狈相着实难得一见,头发乱蓬蓬一片,衣服也撕得七零八落的,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光着脚拼命乱踹,借着微弱的路灯光,还能看到他脸和手臂上被抓得一道道的,“谁?把人放下!”洛水不知来者何人,但以收声封喉的水平来看,绝不是泛泛之辈。

雷被全身甩得跟泥鳅似的也挣脱不开,累得直喘粗气。邹迁抓住雷被的脚,高高喝了一声,“朱云取!”

“没想到,没想到。”声音一出,朱云取从下到上,由脚至头渐渐显了身,手里拽个根若有若无的绳索,一头捆着雷被擎在半空,“邹迁,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

“少来这套!”邹迁上去企图解开绳子,岂料闭眼看得见,可什么也摸不着,“綮索?怎么会在你这儿?”小迁脑中一震,韩复死时,小鸟姨就觉得那绳子不对劲儿,想起在宠泉那会儿,大家都奔逃保命,的确也没注意綮索,难道被朱云取捡了个顺手?“快点放人!”小迁心想,就算我打不过你,毕竟还有楚洛水在,你既然要八公的元阳,就不可能撕票,这回没得跑了,就擒吧。

“你们有能耐就试试看,说实话,我不太希望看到两败俱伤。”朱云取谦让地朝楚洛水略略躬身,“若是邹迁的话,我先让你三招。”

“不用你让!”小迁说着就朝朱云取冲了上去,挥指一摆,伏羲签顺势而出,如龙似蛇直逼朱云取,朱云取踏脚一跃站到了伏羲签上,稳立不动,任凭签甩形摆,换脚移签如履平地。小迁连忙散签变阵,把朱云取困在中央,计划着以签入体,扎他个钉草人。朱云取随手一?,把雷被扯到了阵内,邹迁见状慌忙收了伏羲签,生怕伤到八公分毫。无力地看着楚洛水,洛水知道他注定不是朱云取的对手,庆幸今天不是小迁一个人撞到这事儿。

“三儿,非慎独之君子,还真不如小人!”楚洛水手腕一转,手中立现丈八蛇矛,反手轻轻一挑,只听嘣一声,从雷被身上到朱云取手中飞舞起白莲花瓣,四散而开,落到地面不见了踪影,八公雷一个翻身站在地上,长长叹了一口气,“还以为这条老命就交代了,看来爷爷我命不该绝啊!”雷被呲遛躲到邹迁的背后,“爷爷我欠你一条命,以后再还。”

“嘿嘿,不客气。”小迁挠挠头,“您记着就中,我不急。”

“少废话,先看戏!”雷被指着朱楚二人,还不忘起哄,“楚小哥,解决了他!爷爷我要化了他的元阳炼丹!不用惧他,那绳子只有半条!”

“八公,这儿不是不究地,我杀了他可是犯法的。”楚洛水探矛进身,发现朱云取只是一味躲闪,并不出招,步步紧逼,二人一攻一守竟移到了佛家法场之内,楚洛水的耐心也快磨没了,左手扶住右臂,横拦一矛,四周水花席地而起,脚下一片汪洋,使得朱云取无法落足。

突然,水中映出星光点点,星光之中升起芙蓉色泽的光晕,嗡一声,朱云取手中扬出一柄宝剑,划开脚下水脉显出平地来,“我以为对付你不用出剑的。”朱云取微微一笑,“看来,轻敌果然是兵家之大忌。”

“纯钧!”雷被翘着大拇指,“这剑了得啊!”

“喂,你哪边的?”小迁拍了八公雷后脑勺一巴掌,“纯钧?跟纯钩啥关系?”

“一个玩意儿,纯钧就是纯钩。”雷被揉揉头,“欧冶子打的剑,尊贵无双之剑,给他姓朱的可惜了啊。”

“这剑厉害不?”小迁一听没想到这么大来头的剑,比保姆纶的还厉害,心里不由得慌了,“楚洛水胜算大不大了?”

“你要是不帮倒忙,估计能打个平手。”八公雷顶着小迁说,丝毫不留情面。

“既然打不过,就来点阴的吧。”小迁灵机一动,抽出五色笔画了张擎仙荷跳了上去,雷被很是好奇,也跳坐到荷叶里,“你要干什么?”

“当小人。”邹迁笑眯眯的看着还悬在空中的楚洛水和朱云取,“俗话说‘落地的凤凰不如鸡’,你就瞧好吧。”说着,小迁拿起五色笔,沿着地面上的水沿开始描边画线,画了没几笔发现金线渐渐变成了五色的,整整绕了一大圈,差不多把半个法场都圈进去,终于收了口,再看空中的二人,还在一矛一剑地打着。

“好戏马上开始了!”小迁憋不住先笑起来,拍着胸口,“我简直是个天才!”

楚洛水飞身以矛顶剑,朱云取移剑仰身,下探侧袭,虚晃一招,略过水面,反手收剑,打算划出三寸平地以便稳身再战。哪里知道,划开水面刚立于平地,就觉得脚下一软,整个人瞬间陷了进去,就听邹迁在旁边大喊了一句,“楚哥!快收水!”

收水隐矛之后,楚洛水看着地面愣了一下,禁不住大笑起来,冲邹迁鼓了两下掌,“这招够损,你把他送什么地方去了?”

“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小迁拨了下鼻子,指了指地下,“正所谓,君子上达,小人下达。”

38。失缘

邹迁还没得意完,就听四下轰地一声,在他画通界圈的范围内突然平地起火,火苗足有三尺多高,奇怪的是,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火焰的温度。雷被好奇地伸手去摸,“不热的。”小迁和楚洛水小心翼翼走近,弯腰摸了摸眼前的火苗,只感觉有东西从手中穿过,却没任何温差。

“怪了,这什么东西?”楚洛水也未见过这情况,“怎么这么大面积?”

“不是我招来的吧?”小迁心虚起来,“这玩意儿能灭掉不?”

“都不知道是什么,怎么灭?”雷被拍拍小迁的后背,“小哥,全当不知道,反正没证据能说明是咱们干的。”

“可……”邹迁也想跑,可看看楚洛水,再想想朱云取,猛地摇了摇头,“不能走,要真的是我惹来的,我就有责任把它灭了。”

“责任是有,你掂量掂量自己,能力有没有。”雷被戏谑地哼了一声,“这东西不属佛即属道,你说,你俩谁行?”

“非佛非道,修缘之人得以掩而无可灭。”远处传来若暮鼓晨钟之音,还没等确认声音的方向,已见一身穿天青色僧袍的和尚站在了三人面前,脚后跟贴着火苗底,手中捻着串长念珠,鞠躬施礼,“佛家十怜子桓平,贸然相见,多有得罪。”

“兵家楚洛水。”楚洛水指了指身边的雷被和邹迁,“阴阳家邹迁,道家雷被。这火苗是什么东西?”

“不可多言。”桓平双手合十,默诵阿弥陀佛,“我本是遣送此物入十界,但刚法门场出现越界通道,此物飞升就回到了这里。”

邹迁一听,心中一紧,果然罪魁祸首是自己,“那,能不能再送回去了?”

“恕小僧无能,我通十界的能力受限于时空,只能在特定时间特定地点,这次错过了,下回还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桓平抬头望了望星空,“再过两个时辰,我就要回95年了,这次收纳失败,望后人可继。”

“这个,我暂时可以通六道,不知道能不能帮上什么忙?”小迁连忙表态。

桓平想了想,“你可知续宁续公增?”

“认识,认识!”小迁拍着胸脯,“熟得很!”

“此人五年之后可通十界。”桓平双手捻珠,突然一停,“待我收了这气焰,你把它交与续宁,就说五年之后,正月十五,入三圣界,自有神佛收。”

“那这五年之间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楚洛水觉得此事蹊跷,桓平为什么不直接到五年后找可以通十界的续宁呢?

“机缘巧合,岂可言说。”桓平微微一笑,“凡事不必强求,尽力即可。”

“啥?”小迁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秃瓢到底想说什么,可又不能无知得太明显,“我一定尽力而为!”

桓平转身抖臂,朝火苗中一甩念珠,眼前一阵恍惚,只见佛珠四散而开,把火焰围了起来,一颗颗珠子如炒豆一般上下乱蹦,渐渐竟织成一张网,桓平双手相合做高佛顶手印,高声诵念,“曩莫,三满多没驮喃,室噜?,邬瑟尼洒,娑?贺”,挥臂一收,那火焰收入到网内,再等细看,非网非袋却是个四方盒子。“你把这个十方诵经盒交给续宁。”

邹迁接过盒子,上下左右看了个遍,没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这盒子什么做的?怎么冰冰凉?”就听桓平说了句,“那,小僧先行告退。”抬头一看,人已经消失不见了,“哎?我还没问完呢。”小迁急得直跺脚。

本以为到了续家就能见到续宁,交了盒子就算完成任务,谁成想,连连等了五六天也没见续宁的人影,只知道他回了学堂,具体在哪儿连荀因健也没找到。小迁只能成天抱着盒子守株待兔,生怕出半点差错,连吃饭的时候都把盒子放在手边。安心的是,就算拿着盒子摆弄也没人能打得开,严丝合缝,盒盖边有个扳手,但不论往哪个方向扳也无济于事。

“这盒子不错嘛,像是玛瑙做的,给我瞧瞧。”慎破一刚进入就看到邹迁腿上的十方诵经盒,“谁给你的?”

“不给!”小迁马上搂在怀里,“这是要给续宁的,不能在我手里出差错。”

“好好好,不给就不给。”破一走到桌前,拿起一张麻将牌,随手敲了敲,“俩消息一个好的一个坏的,先说坏消息,慎度回去了,说是朱云取已经平安抵达,他的任务完成了,就也回去了。”

“好消息是什么?”淳于纶最近也懒得去学堂,墨家在四律交替的事件中全身而退,他落得安稳,没什么操心的事儿,开始研究起续家的家传八卦阵来。

“嗯,这个好消息呢。”破一故意卖起关子来,“可是我偷来的,你们要怎么谢我?”

“偷?”韩攸笑着弹出个九条,“道家的天才儿童竟然用偷的,这传出去不好听啊,不如给我点钞票,我帮你去偷。”

“我又不是儒家的,哪有那么多条条框框?”慎破一双手握拳,“今天下午,四律奉百家之命擒公羊申谋。”破一故意顿了一顿,清了清嗓子,“收监公审!”

“什么罪名?”续恒越停下手中的牌,回头瞅瞅慎破一,“谁主持?”

“罪名嘛,好像是渎职,还有乱法、谋私。”慎破一仔细想了想,“主持,我倒是没注意听,好像是宋馆爷。”

“这算什么好消息?”邹迁不由得着急,“怎么办?怎么办?后天就是老四律出殡的日子了,新四律是不是打算拿公羊申谋祭灵啊?”

“一会儿续宁回来,你们问他好了,这阵他被抓去当劳力了。”破一挤挤眼睛,“千万别问续密的事情,他们哥俩吵架了,差点跑去六道决斗。”话音未落续宁已经站在了的身后,一手拽着破一的后脖领,一手握拳顶在他的鼻梁上,“你小子不是从来不搀合吗?过来干什么?找揍啊!”

“没!”慎破一连连摆手,“我就是过来看看,顺便送信儿。”

“我还不知道你跟宋启石俩,能算的时候一个个都藏得比谁都深,禁算了,俩人一起冒出来,干啥?看笑话啊?”续宁言辞犀利咄咄逼人,看样子还在气头上,“说是隐,隐什么?隐人不隐心,你俩小子唯恐天下不乱!”

“续宁,你先消消气。”慎破一马上转移话题,指着小迁,“邹迁有东西要给你,说是很重要的。”

“什么东西?”续宁这才注意到小迁手里端着的盒子,“十方诵经盒?谁给你的?”

“桓平,他说让我交给你。”小迁连忙把盒子递到续宁手里,“里面东西很特殊。”

“特殊?”续宁敲了敲盖子,没什么动静,“还是红玛瑙的啊,上等货。”说着一扣扳手,竟然把盒子打开了,众人眼前顿时一片红光,呼一声,倏地消失不见了,盒子里空空如也。

“你,你怎么打开了?”小迁傻了眼,“这,这可怎么办?”

39。以加代减

大家你瞅我,我瞅你,足足愣了有一分多钟。

――邹迁彻底傻了,不知道怎么办好。

――续宁还没完全搞明白状况。

――慎破一窃喜,差点乐出声儿来。

――楚洛水心中一惊,脑中闪过桓平所说“不强求”,很快又平静了下来。

――续恒越和淳于纶全然不把这当回事儿。

――韩攸看着手里的牌,知道这回又得是荀因健胡。扭头一看,荀因健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嘿,荀爷呢?”

“没注意。”续恒越这才发现荀因健的确不见了,“刚才还在来着。”

“果然还是姓荀的训练有素。”续宁不住地点头,“你们几个发傻的时候,他已经去追出去了。”

“我们这里啊!”续恒越叹了一口气,“就算有素也没辙,能追得上那东西的只有他一个。”

淳于纶懵懵地跟着点点头,“瞅那速度,我是追不上,估计洛水也不中。”说着拍了拍楚洛水的肩膀,“你觉得呢?”

“我压根没追的想法。”楚洛水一直认为荀因健不过是天赋比常人高,似乎这个天赋的决断渐渐被切实的能力盖了过去,“现在没人知道那东西到底是什么。”

“也许。”续宁把盒子放在桌上,“大家就当不知道吧。”

“啥?”邹迁惊讶得嘴长得老大,足足可以塞下俩鸡蛋,“你说啥?”

“我说!”续宁一字一顿强调,“就-当-不-知-道!”

“哦。”小迁听续宁这么说,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但事已至此的确无能力为,起码以他自己的能力,是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的,也只能当作没发生过了。

本以为这事真的可以全当不知,可是,荀因健半夜送来的信儿,又不得不让邹迁强为“君子”一回。

“你说什么?”小迁没想到荀因健会直接到他房间里来,“你确定?”

“没什么确定不确定的,本来就是这么回事。”荀因健抽出根烟,点着吸了一口,“那个玩意儿就是据比怒气。”

“据比?是那个传说的天神?”邹迁不确定地问,“你说它进了楼淡嫣的身体里?”

“准确地说,是进到公羊沐身体里,不过现在那个没出生的孩子还不一定叫什么名字呢。”荀因健摇摇头,“因为涉及到公羊沐,所以,我先来问问你,要不要告诉续恒越他们。”

“先别。”小迁这回彻底手足无措了,“楼淡嫣自己知道不?”

“知道。”荀因健弹了弹烟灰,“这女人知道是据比怒气还很冷静,果然不白给。”

“真是祸不单行。”邹迁觉得自己的脑袋马上就要炸掉了,现在大家都在等着申谋发出求救信号,可是却出了这个岔子,“我想去找续宁。”

“随你。”荀因健把烟捻灭,随即打了个响指,剩下的烟头化作一缕青烟飘散荡去,“我提醒你一下,续恒越说过,没有他命令,谁也不能动。”

“我知道。”小迁闷闷地嗯了一声,“我需要平静一下。”

“别平静了!”淳于纶夺门而入,“全员出发,去救法家!哎,你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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