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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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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小迁闷闷地嗯了一声,“我需要平静一下。”

“别平静了!”淳于纶夺门而入,“全员出发,去救法家!哎,你俩怎么在一起?”

“没什么。”小迁也找不到合适的解释,“我要负责什么?”

“跟你续宁负责六道。”淳于朝荀因健招招手,“你去找楚洛水,你俩负责打头阵和殿后。”

“哦。”邹迁没得回绝,可这情况下正跟续宁安排在一起,让他想起桓平的那句“机缘巧合,岂可言说。”

“你想跟我说什么?”续宁见邹迁一直跟在自己后面,跑上来几步,好像有什么想说,却总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继续在后面跟着,搞得续宁看着也憋得慌,“想说什么就说吧。”

小迁一听续宁放话出来,马上把从遇到朱云取开始到荀因健最后报信这段时间的事情一股脑全倒了出来。续宁边听边想,“桓平是生而入佛的,他这么强还需要靠机缘才能降据比怒气,还没百分百成功,你说凭咱俩现在的水平能收得了不?”

“不能。”邹迁低着头,不情愿地回答,“据比怒气到底是什么东西?是气?”

“是怒,你能看到火苗是因为在天地阴阳阵中,在我家,最多看到的是红光,其实这光并不是视觉上的,而是直接刺激到你的神经,影响到视觉,感觉上是火红一片。”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小迁觉得续宁似乎是有备而来,“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那是据比怒气?”

“你给我的时候不知道。”续宁从右臂肘尖拽出一支箭,晃了两下,竟然变成了三支,“从盒子里窜出来的时候,推测可能是据比怒气,这东西我也只是上课听老师讲过,谁也没亲见。”

“怎么推测?”小迁好奇为什么续宁和荀因健都能确定那个就是据比怒气,“有什么特征?”

“你们看不出来,只有开佛眼的佛家生可以看到怒气中有一对羽翅,荀因健不是佛家生也能看见,估计是他那只摩诃萨天眼的功劳。”续宁把三支箭穿过手掌心,变魔术一般再抽回来时竟然变成一把金刚杵,“好了,咱们还是先干正事儿吧。”

“摩诃萨天眼?”小迁愈加奇怪,明明只有为霜有摩诃萨天眼,怎么会跑到荀因健眼睛里去?“摩诃萨天眼一共有几只?”

“那是地藏王菩萨的,我可没准数。”续宁将金刚杵往地上一扎,“咱们就在这六道界边等着吧,或许根本用不着咱俩,不过是几个暗羽手,上次保护四五十个人不成,这次保护法家涉案的那六七个人,应该没什么问题。”

“这个金刚杵……”小迁蹲下看着地上戳着的杵,“为什么刚开始是三支箭?”

“嗯。”续宁笑着挠挠头,“我是半道出家的,以前不是佛家生,跟楚洛水一样,是兵家生,主要研究方向是绝杀将,有点类似白起和霍去病的领兵方式。”

“绝杀将。”邹迁倒吸一口冷气,楚洛水给他讲古往杀的时候,绝杀将基本都实行空城屠杀的作战,想起来都有点哆嗦,“怎么你会换到佛家?不是说学堂里禁止调换专业吗?”

“不是我想改的,前一阵在兵家教场练习,我被人误打到了菩萨界,没想到遇到了三昧藏菩萨,就是五百罗汉中的持三昧尊者,他化了我的三令灭生箭成了这个不动金刚杵。”

“就为这个进了佛家?”小迁觉得也没特别的必要嘛,有杀生的才有救生的,“佛家那么多人为什么挑你这个兵家生?”

“没办法,佛家的人都找上门了,兵家也不要我了。”续宁指指手心,“三昧尊者说我手中有陀罗尼往生印,杀则绝命无数,罪孽滔天。救则扶难匡危,善济后世。”手心中果然有一个形似双莲花瓣的印记,“给我开了这个印,就莫明其妙的可以无阵亦行了,天晓得,这往生印是不是他给我擅自加上来的。”

“哦,原来是这样。”小迁寻思着,这点上为霜倒是跟续宁很相似,俩人都是迫不得已被拉进佛家的,而且都属半路撞邪,想到这儿,突然灵光一闪,“续宁,你说,咱们如果不能把据比怒气除掉的话,往里面加点东西怎么样?”指着他手心中的陀罗尼往生印,“就像这个。”

40。生离,死别

“就是这样,我们只找到了一个重身来中和据比怒气。”邹迁第一时间跑到公羊申谋面前认错,“我俩能力有限,只能做到这了。”

“我知道,还是谢谢你们了。”申谋暗暗地说了一句,缓了半天,“我想求你一件事。”

“求我?”邹迁有点受宠若惊,没想到申谋这么强还有事会求到他,“你先说,我能帮一定尽量帮。”

“我希望可以见淡嫣最后一面。”公羊申谋平静得让人害怕,“但,不想让四律的人误以为我要逃跑。”

“这,需要楚洛水他们帮忙。”邹迁想了想,“关于据比怒气的事情,你最好不要跟其他人说,续哥和楚洛水那边,我会尽量想办法。”

“来不及了,今天晚上可以吗?”申谋声音越来越低,几乎能听到其中搀杂着绝望的感觉。

“来不及?后天才终审吧?”小迁算着日子,时间富裕得很,“还有别的事情?”

“今晚生,淡嫣她……”申谋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条命,有可能保不住了。”

“你怎么知道?”邹迁激动得抓着申谋的双肩,“不是禁算么?你是不是算错了?”

“不是我算的。”申谋抬头看着小迁,“是淡嫣告诉我的。你知不知道儒家的两知心?”

邹迁极力回想着带心字的课程,“没,我没怎么修儒家的课程。”

“两知心,两心连一,一知而两知,一思则双思,一心死两心皆破。”申谋微微一笑,“学堂里很多人都想修两知心,只有我和淡嫣学成了,本来打算在这个基础上再修其他二人合技的,看来没什么机会了。”

“为什么会死?”邹迁眼前呈现出沐少爷跪罚时候的申谋,一个无法作为自己活着的申谋,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心死?“公羊,你一定要活下去。”

“不是说宋馆爷答应四律,以我的命血祭老四律吗?”申谋皱着眉茫然地瞅着邹迁,“我死就死了,也算是保住了法家,保住了四律,大了说,也算是保住了学堂,终究会有人知道真相还我一个清白,不是么?”

“你!”小迁顿时火冒三丈,“你,你不要以为一死白了,你这根本就是逃避责任,整个衡祸不是你牺牲最大,你知道楚洛水把儿子都送出去了吗?这一切跟楚洛水半点关系都没有。你知道以后图门功都和公羊申诚又怎么计划的?你知道你图门清付出了多少?你更不知道公羊沐以后会怎么样?”小迁越想越激动,越说越气愤,差点骂爹,“你倒是大义凛然,打算二三十年后这些人查出衡祸真相的时候,还你个英勇的名声,我呸,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你一甩手就清白了?”

“我……”申谋刚要解释,就又被邹迁打断了。

“公羊申诚已经跟宋馆爷承诺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会抚养你孩子长大成人,这根本就是在挑衅,你就情愿把儿子送给这么个衣冠禽兽养?”小迁气得直跺脚,“要不是看在公羊沐的份上,我管你死不死?你这种等着别人平反的人,算什么英雄?

“公羊沐是谁?”申谋这么一问,顿时让邹迁冷静了下来。

“这个,这个。”小迁结结巴巴地回答,“其实,我跟你儿子公羊沐是好朋友,我们跟图门清也是朋友,其实,其实。”小迁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转这个弯,“不论怎么样,你保住命就成,其他我们会想办法。”

“原来是这样。”申谋笑着拍着自己的大腿,自嘲着,“照你这么说,我想死也死不了了?”

“我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但我还是希望你能看着公羊沐长大。”邹迁这句话的的确确是发自肺腑,“即便是作为公羊申诚的儿子长大也好。”

“好吧,我答应你。”申谋点点头,“我现在能承诺的东西也不多了,成一件算一件,也不枉你花这么多精力劝我。”

之后,一切按照续恒越的计划,以楚洛水在狱中替申谋一阵,申谋潜回家见楼淡嫣。果然跟启石预料的一样,楼淡嫣生子之时,公羊家一个人都没有,全被公羊申诚带去给老四律守夜了,申诚要的就是楼淡嫣一死和申谋的心灭厌生。

“对不起,对不起。”申谋抱着楼淡嫣一个劲儿道歉,泪若决堤,“对不起……”

“申谋,如果有来世,我一起跟你把纣王扳指找出来吧。”楼淡嫣笑着擦去申谋脸上的泪水,“让人家看到多不好,不知道单凭咱俩的能力,能不能压住据比怒气。”

申谋这时觉得倘若能跟淡嫣一起死,才是最好的选择,一时间把什么道义,什么以后,什么清白全都抛在了脑后,“我们在最后试验一次吧。”

子时一刻,传说有人见到公羊家火光冲天,有人说火光里有金光乍现,也有人说看到了天神下凡,不论怎么说却都无一字记载。那夜,在场的众人只看到了抱着公羊沐出来的公羊申谋。

慎破一见公羊沐一语道破天机,“公羊申谋的心,到他儿子这里了啊!”

“什么?”淳于纶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申谋难道没心了?”

“申谋这里。”续宁点了点自己的胸口,“是楼淡嫣的命血和元神。楼姐怕是知道怒气已经蒙了他儿子的心,所以冒死把孩子的心给化了。”

“一人死,两人清。”续恒越咂了一下嘴,“不是最好的结果,却是最明智的做法。”

第二天,按照续恒越的计划,由续恒越带楚洛水和荀因健跟公羊申诚交涉,条件就是他们回去之后也不揭发公羊申诚跟图门功都以及衡祸之事,并把公羊沐交与申诚抚养,换得公羊申谋继续留在公羊家。

“这个买卖,就算不答应,我也不是完全受害方吧?”公羊申诚看着他们三人,指着续恒越,“就算你回去告诉了他。”又点了点荀因健,“还有他那个老大,没准损失最大的还是你们几个。”

续恒越知道他所说的意思,也就是,一旦他把事情泄漏给图门清他们,整个衡祸很可能就不存在了,那样,即便他们几个可以回去,图门清和荀因健这批人是无法再回去的,续恒越扭头看看荀因健,“你觉得呢?”

“嘿,我觉得留在这里其实挺有趣,回去有比我强的,但在这里,我的能力也许比不过公羊申谋,但比比其他人绰绰有余。”荀因健瞥了申诚一眼,“你说是不是?公羊大人?”

公羊申诚见他们打算破釜沉舟,也没了辙,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更为了保住这一番辛苦得到的成就,只能应承了下来。而附加的条件则是,续家人永不得入公羊门。

另一头,由邹迁带淳于纶和韩攸出面,见宋逊和续密,也是以保密的条件换得公羊申谋活命,但却没能保住申谋在学堂的学籍。

两天后,禁算空间被迫解开了,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为什么我总不能算到百分百准确呢?”小渊整理着自己的行礼,晃了晃卜算珠盘,“难道根本就没有百分百准确?”

“既然精于卜算,为什么还非要听命于上天的安排呢?”启石笑着拍拍小渊的肩膀,“尤其是两个人都算得了得的时候。”

“你在说你跟慎破一?”小渊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有些东西虽然看不见,但完全可以感觉得到哦。”



41。龙擒豹

41。龙擒豹

邹迁从衡祸一回来就带着小渊去了公羊家,公羊沐早早得了宋馆爷的“默许”免了罚跪,悠哉游哉地在屋里做模型,一个T…34坦克已经接近了尾声,上面的五个士兵也粘贴就位。小迁和小渊在公羊家住了五天,才避过公羊申诚见到了申谋,申谋一句话没说只是扔给他俩一本薄薄的手抄书,封面上三个篆字两心知。这儿之后,小迁又恭恭敬敬战战兢兢地去宋家拜会了宋馆爷宋逊,负荆请罪似的把蛇鱼短匕交还给宋馆爷,宋逊看看短匕,又瞅了瞅邹迁,只说了一句,“既然如此,顺其自然吧。”龙头拐杖一点把他遣回了公羊家,小迁看着手里的蛇鱼匕窃喜了好一阵,这结果跟自己算的一模一样。

一切事情看似都搞定了,小迁只等着开学,家里呆着也无聊,收拾了行李跟着邹迈和另两个儒家的讲师提前回了学校。刚走到寝室四楼迎面正碰上其歌,他焕然一新的脑袋着实吓了小迁一大跳。

“哥们,你这脑袋怎么搞的?都要教课了,就不怕人说你有伤风化?”小迁把其歌拉进了403,摸了摸他后脑勺上纹的花里胡哨的一大片,“这什么啊?”

“瞅瞅,这是个龙的爪子,就一只爪子。”其歌点着接近脑顶的地方,“下面是个金钱豹的头,龙的爪子抠在金钱豹的眼睛里,金钱豹张着嘴,豹的舌头正顶着我耳朵后面,看清楚了没?”

“看清楚了,看清楚了。”小迁按图索骥,的确是个龙爪抠着个豹子头,“你弄这么血腥的干啥?”不看清楚还好,看清楚反倒觉得毛骨悚然。

“反正长不出头发,随便玩嘛,我用水艺画的,整幅的送给了金石研究室,我这上面是局部图。”其歌抹了一圈光溜溜的脑袋,咧着嘴笑着,“前两天试讲通过,下星期开学,我就要教两汉奇术了,那帮老师都没说啥,你就甭操心了。”

“哦,我没意见,看时间长了还真挺酷的。”小迁竖了竖大拇指,这眼前栩栩如生的龙擒豹还真得好好适应一会儿,“你恢复中级生了?”

“没!”其歌垂头丧气地撇撇嘴,“鬼晓得他们那帮人搞什么,算了,离毕业早呢,不差那几门成绩。”

看其歌这有苦难言的表情,小迁也不好再在这话题上转悠,心想按计算其歌应该早就毕业了,现在却还在初级生、中级生的名头上来来回回,这里面没准还有其他别的事儿,“那,我就等着你开课,给你捧场了!”

“好说好说!”其歌拍了拍小迁的背,“你就瞧好吧。对了,沐少爷和为霜呢?”

“我跟小迈回来的,他俩还不知道。”小迁转身打开行李开始整理起来,“我想去叠山上走走,听章寒冰说宋织在维谷。”

“那儿现在叫钦谷了,你想见老太婆还是左钦钦?”其歌一推小迁的箱子,“现在就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左钦钦?她也在?”小迁抽出五色笔,画了个通界圈,这时发现手中的笔又回到了金光阶段,二人迈出通界圈正面着环校叠山的正山门,“金光真就是不如五色的准。”迁低声埋怨着。

小迁跟着其歌进了山门,直往西南方向,走了没一会,其歌突然使劲拍了下迁的肩膀,“哥们,问你件事儿,你的咒到什么程度了?”

“没怎么练,最多算是初级。”其歌这么一问,小迁才想起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练纯技了,现在还在惩戒阶段,只能等过了两个月再说,“你要学咒?”

“不是,我想问你会不会解一门咒。”其歌说得轻描淡写,可小迁却如雷贯耳,“哥们,你别总刺激我中不?一门咒,你要解这个干吗?”

“说实话?”其歌斜眼瞄了瞄四周,朝小迁勾勾食指,“三儿,我说了你别告诉别人,我中了一门咒。”

“啊?”小迁感觉脑顶嗡的一声,“你什么时候中的?”

“我也不知道,医家马小关说我在狮山被程玉打成那德行就是因为中了一门咒,没死也是因为一门咒。”其歌比了一比自己的脖子,“你知道一门咒是什么玩意儿嘛?我问了些假期留校的,都说得稀里糊涂,搞得我现在也稀里糊涂。”

“我知道!”小迁猛劲儿点了点头,指着其歌的脑袋,“跟你这龙擒豹差不多。”

“什么意思?”其歌被小迁这么一形容更有点懵。

“一门咒在《咒文行》中被归为《少咒》之一,也就是现在说所的命咒,少咒中水平最高的咒一共就只有五个,一门咒就是其中一个,一门咒俗称闩咒。”小迁临空写了一个一和一个门,“很形象吧。”

“少废话,也没让你讲课,乱七八糟都PASS过去,到底是什么东西?”

小迁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一门咒是困命咒,中一门咒的人就算有再大的能力也使不出来三成,但是也死不了,因为自身有能力被困在身体中,虽然释放不出来但也能作为护体,说得极端点儿,这咒就是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刚说完,小迁觉得似乎有点过了,不很确切,连忙改口,“不不不,应该说是纵有盖世奇才也不能称霸一方,说回来,孤身抵千军万马也能保住小命。”

“啥东西啊?”其歌眼睛瞪得溜圆,点了点自己的后脑勺,“你怎么说跟我这龙擒豹一样?”

“你这龙擒豹就是两强对抗互相制约嘛。”迁双手食指相互圈着勾了几下,“你上面龙爪抠着豹眼,豹没死还张着嘴咆哮,我推算,下面的部分应该是这金钱豹拽着龙别的爪子或者尾巴什么的,这就跟一门咒一样喽。”小迁挠挠脑袋,扁了扁嘴继续说道,“一门咒是远古咒,巫术横行的夏商两个朝代用的比较广泛,据说到西汉‘独尊儒术’那会儿已经失传,你中了这一门咒可就怪了。”

“妈的,都失传了我怎么还能中?”其歌气愤地捶了几下脑袋,晃了两晃“不过,既然这东西都失传了,马小关他怎么能看出来?”

“看出来容易的,从方法来看一门咒属于行针咒,脚底板下针,左三右四,左面少下一个太白穴,中咒的穴位是青色的,有点像胎记,任督二脉打通后锁死,这九成九就是一门咒了。”小迁戳了一下其歌后脖颈上的督脉,“一门咒针法还在,咒文也在,因为古音失传了也就成不了咒。”

“怪了,自从我有记忆以来,脚底板就有那几个青色的点,那时我还没进学堂呢。”其歌越发迷惑起来,“我长这么大还没记着谁碰过我任督二脉,三儿,你觉得学堂里谁有可能会这玩意儿?”

“学堂里的人恐怕没那么大的水平,想学一门咒的人可是大把大把的。”迁使劲寻思着学堂里谁的咒最高,突然一个名字闪过,“也许,咱俩有空应该去封策镇找找看。”

“算了,那地方不是咱俩这水平去的,以后再说吧。”其歌指了指远方一棵高大的长白松,“过了那松,下去就是钦谷了。”

42。和合

42。和合

邹迁刚迈入钦谷就感觉旋风裹着身子转啊转的,一步没走稳就连着转两三个趔趄,一张嘴呼呼往嗓子眼里灌风,喊也喊不出声,使劲拽着其歌,张牙舞爪地比划,其歌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索性扯着他往前走,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才走过风口进了个一人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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