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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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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和小迁互相看看,觉得事情蹊跷,愈加好奇怎么回事,“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索性上了车,“请问怎么称呼?”

“没什么称呼,一开车的又不是什么大人物,认识的都叫我一声贵爷,不认识的叫声哥们,你们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好了。”贵爷说完哈哈大笑两声,底气十足。

“你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怎么……”沐从倒后镜看着贵爷的脸,很年轻,最多不到三十岁,这让他想起刚刚那具死后变老的尸体。

“哈哈,二十多岁?那是八十多年前的事儿了。”贵爷一打转向,直冲进一个狭窄的胡同,那胡同基本跟车一般宽,倒后镜几乎擦到两边墙壁,“那个小兄弟,你知不知道你刚才杀的人是谁?”

“不,不知道。”小迁听贵爷点到自己,愣了一下反应慢了半拍,“贵爷,那个人是谁?”

“听你叫了声贵爷,那我就跟你说说。”贵爷正了正倒后镜,“天下十袭之一,十袭知道不?”

“欧阳修《谢赐汉术表》有‘十袭珍藏,但誓传家而永宝。’是这个十袭?”沐少爷仰靠在车座上,伸了伸腿,“十袭有几个人?”

“嗯,不愧是公羊的儿子,十袭就是疯狂搜罗珍宝器物的人,能称得上‘天下十袭’这个名号的就三个,一个是栖凤楼的老板娘凤珊娘,一个是巫家生荀乂见,还有一个就是刚刚死的那个祁老贼。”贵爷右转进了大路,一脚油门抢了个灯,“那祁老贼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么就送了小命,估计他做梦都想不到,看来封策镇越来越难混了。

“那个人很强?”小迁一听那人跟荀因健是同属,心里不免后怕,“他怎么是个小孩的样子?”

“这么跟你说吧,这三个人搜罗东西的方式各有特点,凤珊娘从不伸手要,全是别人主动送上门,荀乂见是有条件交换亦或干脆明抢,那个祁老贼就是靠骗和偷,他变成小孩就是要利用你的同情心,没骗成反倒丢了老命。”贵爷叹了口气,“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啊,前一阵他跟卫植打赌,赌注是那根范蠡垂竿,这不,赌期还没到,垂竿就落了姓荀那小子手里……”

“他这么一死,那些攒的宝贝怎么办?”沐少爷跟小迁对视了一下,俩人寻思的一样,十袭这个名头这么大,铁定宝贝少不了,他这一死不就出了个无主宝藏。

“哈哈,在这封策镇里,每死一个人大家都能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有些人就是专门靠卖这些信息发财的,祁老贼这种人死讯传得更快,保准不到半个时辰,他家就会被洗劫一空,除非特地藏的,否则,一般人连跟毛都得不到。”贵爷笑着撇撇嘴,“你俩就别琢磨了,削尖了脑袋要往十袭这名号上挤的大有人在,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听贵爷这么一说,俩人全闷头不吭声了,小迁心想,杀了他还算的上是件好事,这坑蒙拐骗的祁老贼不知道害了多少人,自己不自觉地自我开解起来,心情顿时好了不少,“贵爷,你认识铁口断?为什么带我们去他哪儿不要钱?”

“你是叫邹迁吧?”贵爷拖着长音问。

“嗯?嗯!”小迁连连点头,“是的。”

“铁口断不过就是一算命的,神不拜庙,佛不烧香,求人不如求己。”贵爷话中有话,小迁摸了摸口袋,没带诸葛铜钱,掐指算集中不起精神,一下子空落落的,接连想到最近一阵颓废的日子,心里酸酸的,竟不觉后悔迭迭,“贵爷,我想问铁口断一些我算不出来的事儿。”

“比如?”贵爷一脚刹车停在了一趟商业区的进口,转身看着小迁,“你知道你自己算不出来什么吗?”

这一问,小迁愣住了,看看贵爷,又瞅瞅沐少爷,强词夺理地滑出一句,“不知道才想问问吧。”

“问什么是你自己的事情,到了,前面是步行街,你们一直往北走,到河边有个挂着‘中’字招牌的就是铁口断的地盘了,中庸的中。”

小迁和沐下车刚关上门,就听贵爷扒着车窗抻着脖子问,“忘记问了,嘿,那个公羊。”

“什么?”沐少爷贴近车窗,“贵爷,还有什么事儿吗?”

“思不思蜀?”贵爷冷不丁冒出这句,前后不搭,也没个缘由,“你想好了再来找我吧。”

沐刚要再问个明白,那车倏地掉头朝南开去,这时他才注意到车后面一个圆形标志,中间刻着APX三个字母“三儿,那个贵爷有点怪,你觉不觉得?”

迁点点头,“是奇怪,他车上没记价器,而且一路上连续闯红灯,没停过。”

“不止,我觉得他整个人都有问题,那车是2006 LOTUS APX,谁会把那车当TAXI?”沐在小迁眼前晃了晃食指,“咱俩是出了那条街才遇到他的,他怎么知道是你杀了那个祁老贼?而且,他为什么要告诉咱们那么多事情?咱俩也没主动问吧。”

“LOTUS?算了,过去的事情就别想了。”小迁奇怪的是到底是谁让贵爷接他俩的,还是贵爷本就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嘻笑着推了沐一把,“沐少爷,你有没有想法去夺个天下十袭的名头?”

“我?”沐指着自己的鼻子,“天下第一都比当天下十袭容易点儿,谁有心思琢磨那些东西。”

“看,到了!”小迁指着一个挂着‘中’字招牌的店,“好大的中啊!”

“进去瞧瞧看。”沐推开虚掩的木门,里面昏暗得更像是个地下酒吧,“请问,有人在吗?”

“你们找谁?”一个老人的声音从角落里传出来,阴阴沉沉地。

“我们想找铁口断。”小迁壮着胆子应声,“请问他在不在?”

“你们预约了没?”那老人从暗处走出来,看上去不到一米五,弓着背弯着腰,手里拄着跟铁拐杖,拄在地上咚咚响,左手里转着一对白玉健身球,时不时敲两下,发出当当的撞玉声音。

“没有预约。”沐躬身行礼,“我们需要先约一下么?”

那老头抬头看了看他俩,提起拐杖指了指身后的门,“那边,进去吧。”

小迁必恭必敬鞠躬道谢,跟着沐进了门,眼前突然一道白光强闪,什么都看不见,晃得脑袋直晕,光线逐渐弱下来,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这么快就回来?”其歌斜歪地靠坐在床上,捧着小迁那本《器集论》,“封策镇怎么样?好玩不?杀谁了?”

58。执

58。执

从封策镇回来,小迁变得正常了,正常得就好像所有事情都未曾发生过一样,几个女生认为这样再好不过,邹迁又恢复成了那个六分努力搀四分小聪明的普通男生,但沐和其歌反倒担心起来,这正常来得奇怪,甚至有点匪夷所思,为了不让女生们听风就是雨,他俩只能暗中寻找线索,一个多星期下来,一点头绪都没有,也没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两个人却都折腾成了间歇性神经衰弱。继续坚持了一个月的地下战,终于扛不住了,一方面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日后的持久战,其歌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坐等状况发生,然后再想对策;公羊则是干脆放弃,一切任凭天命。

邹迁今天放着自己阴阳家的《风水煞究》不去上,一早早就跑到恭楼的教室等着十点墨家的《小取衍论》,《小衍》之前是巫家的《承系稿》,讲的是医家从巫家中分化出来种种体系,这节说“配药系稿”前言部分,小迁听得津津有味,一味药煮法不同就分了巫医,到底是丧命还是救命全因吃法,跟药本植物竟可以毫无关系。这节课下来,他对巫家药理的兴趣大增,计划着经常来蹭课玩。

距离墨家《小衍》开始上课还有十多分钟,小迁使劲盯着教室前边两个门,生怕错过每个进来的人,直到沈天心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迁一个箭步冲上去,“小渊,跟我来!”拉着她的手就出了恭楼。刚到楼梯口就转出五色笔画了个通界圈,小渊右手被迁抓着,没办法掐算,只能跟着他走,不知道他想干什么,迈出通界圈看到的却是片尸骨堆积的迷蒙荒野。

“你的心目在叠山上能看到东西吗?”迁领着小渊走到一块歪歪斜斜杵在地上的石碑前。

小渊点点头,“可以的,只要在阴阳天地阵里都能看到,但跟眼睛看到的不太一样,如果周围妖气不大的话,鬼怪灵物可以看清楚,人和实物只能感觉到,看不清。妖气太大就都比较模糊了。”

“好的,跟我来。”邹迁左右望了望,“我带你走五百步妖道。”

“这里是狮山妖墓?”小渊一直没机会进环校叠山,只是听说这狮山的五百步妖道是个群妖聚集的地方,“咱们要不要先跟狮山的监事打声招呼?”

“放心,我昨天已经跟商老妖申请过了。”邹迁握着小渊的手,右手一把抽出节隐剑,翠绿色的剑光腾然而起,如青蛇缠绕,鳞光奕奕,“抓住我的手,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放开!”

“嗯!”小渊掏出把折扇握在手中,跟着迈入了五百步妖道。

妖道间彤云密布,当中一道裂缝透着昏黄的光,忽明忽暗,这光仿佛连接着天地间,上顶天下伏地,无数的泛着灰白闪光的魂魄在幽暗细长的光幕间穿梭,嘻笑尖叫,时而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进出光幕变化着身形,似魂魄更似鬼怪不定其形。两侧彤云之下,磷光顺风飘忽,突然闪过照出一张青面,或是眼若铜铃,或是獠牙厉生,亦或是美女颜书生面,一个表情未灭转而消失不见,寻不着踪迹。上次巡山时走这妖道有图门清和荀因健作为先锋冲阵,到邹迁这里就也未遇什么大妖大怪,这次由他单独开路劈道也没存半点犹豫,最近半个月,他每天都来这五百步妖道,一为锻炼胆量,二为磨练剑法,千步来回挡者杀无赦,十几天下来练得百妖莫能近身,节隐剑也耍得愈加顺风顺手。

大约走了三百多步,霎时间狂风大作飞砂走石,晃若万军来袭地动山摇,正北方风脉间出现一个人,盘坐在双头龙之上,手持长戟,双耳间各悬绕一条青蛇,嘴吐双信,信尖滴血落地成花,风过花飘化成渺渺烟灰,“你是何人?见我北风风神为何不跪?”

“妖就是妖,装神弄鬼!”小迁手持节隐直指浮在半空中的风神,他从未见过这妖怪,看行头打扮定是不小的来头,口口声声说自己是风神,周围风云肆起,也有那么点架势,要是在以前,他没准真就信了,但现在早已熟知五百步之内妖魔丛生不遇神佛的道理,自然不信会有风神来此。

那风神跃龙而下,脚踏旋风落在邹迁面前,长戟侧转,援顶小迁脖颈,“不敬者死!”说着,一探戟柄斜臂回拉,凭胡割喉,小迁背剑撤步,低头闪过戟柄,以剑刃抗胡刃,压腕绕臂把风神戟抵在剑身之下,怒目而视,“挡我者死!”

风神见邹迁毫无怯意,挥手一扬风沙四起,长戟趁风而刺,摆而回砍,逆行翻挑,小迁左手牵着小渊的手,右手单手持节隐迎击,双器相拼都非普通凡俗剑戟,若青银两蛇相缠拼搏,厮杀不分敌我,十多个汇合下来不决胜负,小迁猛地后撤一步,跳离风脉,左手往身后一扽,将小渊双臂环在自己腰间,“抱紧我,别松手!”,说罢,站定脚跟,双手持剑下弦半月朝风神方向一斩,只听一阵犀利的哨笛声,沙尘消尽风神也不见踪影。

邹迁长嘘了一口气,还未定神,只觉腰间一紧,小渊一只手松了开来,回头一看,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抓着小渊的左手腕生生拽扯着,那人高呼,“小渊,跟我走,他是妖怪!快松手!”

小迁见状一把握住小渊的手,“别松手,他是妖怪。”只见小渊左手一捻折扇抖腕扇了扇,卐字连出直逼那人的面门,还未及穿身,小渊迅速撤腕合扇,一股浓烟吸进了折扇里,回头瞅着小迁微微笑,晃了晃右手,“这只手,我从来没松开,所以不会错。”

过了五百步妖道,迁领着小渊走到独柳的位置,虽没有妖魔侵扰但四周依旧是白骨累累,“这里妖气不重了,我给你看样东西。”迁转出五色笔,提笔在四周泼墨似的扬出道道金光,不一会儿,远处渐渐飞来一群群亮紫色的星星点点,转眼见,漫天的婆喜蛾绚烂飞舞,灰暗的天空变成了一片金紫,“去年巡山的时候,我看到这婆喜蛾就想带你来看的。”

“婆喜蛾?”小渊看着这晃若精灵一般的小妖,华丽的薄翼下却是嶙峋骸骨,以前在上课时见过映象,这次亲眼见到的确美得惊人,“好漂亮!”

“我不知道是否还有别的地方能见到这婆喜蛾,只能带你走那五百步妖道……”小迁双手伏上小渊的肩头,深呼吸了一口气,“做我的女朋友吧,好不好?”

小渊双手擎掌十指交叉,食指低着下巴想了想,慢慢抬起头,眨了眨眼,“好吧。”她心知这跟掐算出的那个真命天子不是一个人,但又有何妨?想起衡祸时,宋启石对她说过的一句话,既然两人都精于卜算,那么为什么还非要听命于上天的安排呢?

迁轻轻吻上小渊的唇,在这轻风拂柳的祥和奇景之上,天地间飞舞着绝色异彩的婆喜蛾。

59。无事平安牌

59。无事平安牌

大半夜,公羊和其歌就被一个电话叫到了406,寒冰跟为霜在,不见宋织。

“老太婆呢?”其歌一进门就发现情况不对,这么晚了还都正襟危坐,表情严肃,保准没好事。

“钦钦去偷个东西,马上就过来。”寒冰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左钦钦去偷东西?天下变了啊!”公羊和其歌对视了一下,知道这里面文章不小,“偷谁的什么东西?为什么要她去偷。”

“因为她的纯技是驭鬼,偷……”为霜话还未说完,嘎吱一声,门开了,钦钦探头探脑地从门缝里滑进来,长嘘了一口气,手上扽了扽一块羊脂玉无字平安牌,“搞定!”

“这不是三儿脖子上那块无事平安嘛?你偷这个干啥?”其歌指着宋织手里的平安牌,“人家才带两三天,你就惦记上了?”

“少废话!”宋织轻轻关上门,把平安牌递给为霜,“喏,咱要快点,三儿醒了发现就糟了。”

为霜点点头,把玉牌放在地上,挥了一下木鱼槌,嘴中念着七佛灭罪真言,一道金光盘绕在玉牌周围若金龙缠柱一般,“出来吧,我们不会伤害你,只是想问你一些事情。”她话音未落,真言金柱中出现一个两蛇悬耳的妖怪,脚踏一条双头龙,手持一把长戟,渐渐越变越大直到跟众人相仿。这妖怪一出,屋内骤然起风,刮得四下狼藉一片,“你们是谁?为何偷此玉牌?”

“我们想知道你为什么在这平安牌里。”为霜抬着头瞅着他,“以你的身手能力,不会被困在这小小的玉牌之中吧。”

“何处此言?”那妖怪表情极不自在,“你们跟那邹迁是什么关系?”

“放心,放心。”其歌迈步上前,两手压了压,“没猜错的话,你算是禺疆吧?也是个有名有号的妖怪,我们呢,是邹迁的好朋友。”伸手比了比大拇指,“这个!哥们!铁哥们。我们也是担心他的安危,才会问你是从哪里来的,三儿,就是邹迁,他带这无事平安最多三天,我们不想他出什么意外,废话不多说了,你这妖怪是站在哪边的?到底来干什么的?”

公羊见那妖怪面有愠色,再仔细看他模样略有几分眼熟,确像是禺疆,一把拽开其歌,躬身上前,“小生不才,请问是谁把您从狮山妖墓请出来的?”沐嘴上说是请,自然也是给这妖怪面子,他脖子上一束四指宽的道天蚕丝就足以证明他是受制于人,如果是为了小迁好那就再好不过,倘若是心怀不轨就不能怪他们不客气了。

那妖怪听公羊这么一问,就知道他看出了自己的破绽,无需再隐瞒什么,更何况几人看上去并无恶意,想到此,摇身一变退了妖魔的外形成了位儒雅翩翩的君子模样,头戴四方平定巾,身穿大袖直裰,腰系丝绦,脚踩软底靴,手持一把玉兰头红木雕银丝钻嵌的聚头扇。微微欠身,双手擎扇拜了拜,“不必问小生出身姓名,罪臣不敢妄言尊号,只当我是个百年之妖罢了,你们想问何事?我自当告知。”

“首先,你是谁。”宋织当啷啷冒出一句。

“你傻的?”其歌拍了一巴掌宋织的后脑勺,“人家都说不问姓名了,你怎么就这么不知趣呢?”

“哎呀!”钦钦低低叫了一声,“很疼啊!”

“抱歉抱歉!”其歌连连作揖,“不小心伤及无辜,意外意外!”

“是谁把你从狮山带出来的?”沐理也不理其歌胡闹,“怎么带出来的?”

那妖怪简单地叙述了一下邹迁和小渊在五百步妖道与他相遇的情形,“我受了剑伤,沈天心把我收到她的折扇中带离的狮山。”

“那不对啊!”宋织摇了摇手,又换了钦钦的声音,“你的尸骨还在妖墓埋着,带出来还是会回去的,难道沈天心把你的尸骨也找到了?她是墨家的,没这方面的课程吧?”

“的确,找到我尸骨的并不是沈天心。”那妖怪捻开扇子,扇了两扇,一股小旋风绕着几人刮过,一如战乱的四周恢复了整洁,“是阴阳家个叫骆砚的姑娘,她在狮山妖墓找到了我的尸骨。”

“骆砚,嗯,差不多,这女生阵和风水都不错,而且骆砚她爸跟陶之淙是同期的毕业生,她和沈天心关系好也不是没可能。”寒冰拄着下巴点了点头,“可是以骆砚的战斗力来说,进五百步妖道悬了点吧?她阵法虽好但是要对抗狮山群妖不论攻击还是防守都太勉强了。”

“是一个叫楚况的人带她去的。”妖怪低头看了看羊脂玉牌,“他们把我的尸骨带出来交给沈天心,沈天心把我封在这无事平安牌之中,说直至邹迁定一魄,她方解我妖身度我成仙。”

“定一魄?”为霜暗自思度,一边摇着木鱼槌,一边打量着面前这一身明朝装束的妖怪,“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其歌瞅着为霜发愣,“说啊!你这么说话会憋死人的。”

“咱们一直以为三儿是因为那把节隐剑破了他除秽中的锥锋,现在才能天天安稳睡觉,其实不是……”为霜顿了顿,“是图门那一拳破解了他的除秽。”

“图门清?我还以为他要把三儿打死。”其歌撇了撇嘴,“纣王扳指属阳,妲己双钗属阴,好像挺搭的。”

“你们想想,三儿他从巡山到婚礼那天为止,还没见他晕过,也就图门那一拳,我觉得图门还是相信孟三儿说的。”为霜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三儿说他不是图门的杀父仇人,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图门功都不是图门清的老爸。”

“这就甭想了,图门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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