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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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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可能,就是图门功都不是图门清的老爸。”

“这就甭想了,图门下令此事不许再提,没准那些暗羽手早就被洗了脑了。”其歌栽歪着脑袋,斜眼瞄了瞄那妖怪,“我就奇怪,定除秽不是挺好的,不用睡觉,图门为什么非要给他解呢?”

“方法不对,定一魄不是这么定的。”钦钦缓缓道来,“图门也是为了小迁好,锥锋定一魄是迫不得已而定,这锥锋对除秽有很大威胁,如果哪天锥锋冲魄而出,不仅他的除秽这魄灭了,而且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严重的事情。正确定一魄的方法应该是凭己念定,七魄的定法稍有不同。”

“为什么非要定一魄,有什么用?”

为霜指了指自己的右眼,“这只眼睛能看到三儿眼中有一对玉峰双线,就是咱们平常所说的裴云金银线,一般只有纯技是道法的人才能炼出这东西。”

“裴云金银线?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沐感叹着,玉峰双线在道家炼术课程里还是个不小的名头,传说是裴航和云英成仙时候炼就的金银两色双线,金线可观物之三生,银线可观物之他形,后来因为配方在流传中出现偏颇,就多了个“定一魄“的条件,“还真有人会花时间炼这玩意儿,两条炼下来起码要十年,没多大用处,只是能看,也不顶什么事儿。”

“一起炼的话,一次最多也就炼两对,金线时间长,要十到十二年。”宋织听是这对双线,也觉得亲切,最后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还是在清末,一眨眼一百多年过去了,“沈天心的纯技是道法,八成是她炼的,这玉峰双线也不能说没用,有总比没有强。”

“看来,那小盲女还挺贴心的嘛。”其歌嘻笑着拍了拍公羊的肩膀,“三儿那傻小子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对了,老妖,邹迁知道你这事儿不?”

“万万不可说,不可说。”那妖怪双手连摇,“沈姑娘说,此事不能让邹迁知道。”

“哦!了!”其歌比了个OK的手势,“问也问完了,审也审过了,人家的东西该换回去了吧?”

为霜提起木鱼槌,默念了一句收了真言,只听那妖怪说了一声,“诸位告辞!”嗖一声消失在众人面前回了平安牌中,钦钦拿起玉牌蹑手蹑脚出了门。

“那个妖怪到底是谁啊?”其歌忍不住还是想问个究竟。

寒冰指了指床头开着的笔记本,“狮山群妖中禺疆属于大妖,他穿的又是明朝的服饰,明朝禺疆记录在案的只有这么一个人解缙!”

“解缙?这么大一人物他怎么成了禺疆?”

“解缙是被锦衣卫帅纪纲活埋在雪中死的。”为霜凑到寒冰的笔记本前,浏览着上面的介绍,回想史书上的记载,“禺疆属厉风风神,就是西北风,雪埋冤死成了禺疆很有可能,而且他也说自己是罪臣,可惜可惜啊!”

60。物不合

60。物不合

《齐物论统衍》上了一个多星期,公羊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太对劲,其中“物合”一说让他思考了很久。《庄子》早就读过,对于公羊来说虽不能说烂熟于心,但至少可以倒背如流,《统衍》中讲的并非《庄子齐物论》的原文,而是从齐物论中衍生出来的理论,“物合”就是重要的一部分,说的是人与事物及事物本身的融合,举的例子不外乎是学堂中各个有名的器物与其持有人之间的几种“完美合作”,这里面就包括淳于纶和他手臂里的七星龙渊剑,公羊迷惑的自己跟道捻灯芯之间的配合,似乎从来就没有“物合”所列的那种种和谐,起初是无故的不燃不灭,而后又是跟图门狱火的失控对抗,巡山中韩攸又轻易破燃而入,之后还有或多或少的奇怪毛病。

“老太婆,问你个事情。”沐从封策镇回来后就一直迷迷糊糊的,头脑里总是想着贵爷的那句“思不思蜀”,到底什么思蜀?乐不思蜀?

“说!”宋织正津津有味地读着《错刑告书》,这书是历数史上诸多的刑勘错误,厚厚一本当故事书看蛮有意思的,更何况都错得头头是道,逻辑清晰,因果合理。转而是钦钦得声音,“说说看,有什么能帮你的?”

“老太婆,我知道你对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搞得最明白。”沐拍马屁的水平太差,这话一说就让人猜出八九分目的,“学堂一般凭借什么原因给器物或者……”

“学堂指定器物灵物的归属都是要查各方面的资料,有得还要经历很长时间的考察期,很复杂,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宋织抬头瞅了瞅公羊,指指他的手腕,“你是不是觉得那个灯芯不对劲儿?”

“你怎么知道我想说这个?”

“我早就觉得你那根绳子不对劲儿,只是没想到你这么迟钝,快一年了才反应过来。”宋织指着自己的脑袋,“钦钦一眼就发现了,这才叫灵气……”

“你们都看出来为什么不跟我说?”沐拽了个椅子骑上去,伸手解了灯芯,一束冷焰呼地包住手掌,随掌而动,“到底毛病出在哪里?”

“这灯芯你怎么得的?”

“你不是知道的嘛,秋理打坐得的。”沐看着手里冒着蓝光的焰火,想到的不是秋理,而是孟昶。

“那用出这个火焰的条件是什么?”钦钦合上书,放在桌上。

“五行独火。”沐刚说出来也觉得蹊跷,“五行独火?吧……”

“对吧,你自己是不是也感觉到矛盾了。”宋织随手在笔筒里抽出根铅笔,挥了挥,“如果这灯芯使用的条件是五行独火,那为什么会在秋理比赛中给你?万一让别的五行不是独火的得了去,那个人怎么用?还有还有,他们怎么知道你一定会得?”

“奇怪。”沐的想法跟宋织有点相似,但又不完全一样,到底孟昶真的是他的前世,还是这道捻灯芯把他引过来的,“如果我不是五行独火……”还未说完,他猛然想起罚跪时候三儿也曾半夜打电话问过关于他生日的事情。

“要么是这灯芯错了,要么是你错了。”宋织摆摆手,手指夹着铅笔晃了两晃,“不管谁错,反正现在的事实就是你跟那根绳儿合不来。”

“我该怎么办?”沐对这灯芯有点无能为力,这跟买东西不一样,说不好可以退货,这冷焰早就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弄得好也罢,弄不好搞成引火自焚就不是现在这种小麻烦了。

“你需要确定几个事情,第一,你五行是不是真的独火,谁能出百分百真实的资料证明你是独火之命;第二,这个灯芯的来历,一点一滴,经过哪些人的手,每个经手的人因为这灯芯都发生过什么事情;第三,最坏的打算就是你需要把这灯芯还给学堂,那时,你怎么把火焰抽离身体;第四,要是问题出在你这里,你的五行是什么?”钦钦比着手指一个个数着,“最后,你的重身是谁?”

“重身?”宋织突然冒出一句,看上去好像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你怎么知道他有重身?”

“当时跟荀因健破护队结界,因为灯芯的原因认定他是有重身的,如果五行不对,那么灯芯就不能作为标准,可是结界又的确破了,单凭荀因健一个人的重身再强也不太可能,所以沐少爷应该还是重身人,只不过此重身非彼重身。”钦钦解释给宋织听,这语气好像笃定他必不是道捻灯芯指定的五行独火归属者。

“嗯,看来这事情还挺麻烦的。”沐装作若无其事摇摇头,“算了,就这么对付着吧,我懒得搞那么多事情。”撤了椅子,站起来扽了扽衬衫领角,随手系上灯芯,“大不了让学堂的管事知道他们搞错了,没准还能附送我点儿什么当补偿。”

“你就不怕他们杀人灭口!”宋织嘻笑着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从此让你在这个世界上消失,管你五行独什么。”

“老太婆,你推理小说看多了。”沐开门往外走,头也不会地摆摆手,“一切让时间去解决吧,顺其自然才是最好的方法。”说罢,关了门回了自己的房间。

“你觉得沐少爷会不会就真这么放弃了?”钦钦瞅着门,低声问宋织,“好像无所谓的。”

“咱们就等着看戏好了。”宋织拿起《错刑告书》继续看起来,“我也不能说很了解他,不过他已经过来问这事情了,估计就一定要弄个清楚,表面上无所谓而已。”宋织想起解逆文碑时候公羊的情形跟现在差不多,也是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但心里算盘打得清楚。“他肯定会去找最适合帮他做这事情的人,咱们几个都不在此列。”

“为什么?咱们能力很差?”钦钦坚信他们几个才是最信得过的。

“你啊,就是灵力过剩,眼力不足。”宋织拍了拍自己的头,“公羊跟三儿不一样,他做事更讲技巧,算了,反正这种看人的事情要讲天分的,你幸亏遇到的是我啊!”

听宋织这么说,钦钦勉强地撇嘴笑了笑,她突然想起了白雅,还有图门清。那天婚礼,她恨不得把自己藏在宋织的手掌心里,一捏就碎掉。远远看着图门,不知道是爱恋多一点还是愧疚多一点。

那晚,本以为没有人看到她的战斗,让宋织牵自己离体,独战暗羽手和四律引来的鬼魅灵神,只是为了补偿心中那仅存的依恋。直到图门迎战法门十二将,他消失在众人面前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帮她消灭了十二将引来的十大炼狱的恶鬼,才去反击十二将,钦钦心中明白,图门这么做不是为了她,但她自己宁愿自欺欺人,希望着图门对她还有不舍,哪怕只是一点点。

61。截胡

61。截胡

公羊沐回到404,就见其歌已经下课回来了,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看《蒙恬传》,“其歌,这书你看了多少日子了?怎么还看?”

“温故而知新,懂不?”其歌头也没抬继续看,“你是不是有事儿啊?有事说事,无事退朝。”

“退朝!”沐本想问问他胳膊里的李广弓用得怎么样,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怕他多心再搞乱自己的阵脚。打开手提电脑查资料,搜了半天,关于道捻灯芯的信息还没自己知道的多,最后只好硬着头皮拿起手机发短信,问白雎在不在资料室。

资料室大厅是一个通顶的跃层,约三层楼高,旁边一侧环形的楼梯延伸到各项分室,大厅一码的实木桌椅,每张桌宽近两米,长五米,五六个人四仰朝天躺上去,一张桌面都绰绰有余。沐也分不清是他自己本身就不喜欢查手阅资料还是因为白雎的原因,自从升入学堂就没怎么进过资料室,很长时间以来一直敬而远之。

“道捻灯芯从孟昶手里到现在的资料……”白雎靠在书架旁,手拄着下巴想着,“粗略地说是没有,详细地论起来就是很多。”

“什么意思?差这么多?”沐越发觉得事情古怪,照白雎这么说,很有可能道捻灯芯在很多人的手里传来传去,停留时间都很短,没等到发生什么事情就转手了。

“六十甲子一轮,从孟昶去世到1977年之前,最多就十四五个跟你五行一样的日子。”白雎盯着地板,转而抬头瞅着公羊,“天干中丙、丁属火,地支中巳、午属火,这一千年来,刨除时辰不算,粗略算一下,五行火日一万两千多个,火月将近四百个,火年三十二三个,独火的五行最多不超过三四十个,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有可能这千年里没有一个存档的人。”沐听白雎这么算起来,头皮发麻,本来自己数学就很烂,能搞的清楚天干地支,可算起天地的帐就差远了,“你这里能不能有关于这灯芯的档案?”

“咱们这么找无的放矢太盲目,先要确定目标,你等等,我再找个人来。”白雎说着掏出手机拨了出去,“云聆,你来我这里一趟,找你有事,顺便把续恒越也带过来。”

等了大约半个小时,两人相处无语,气氛有点尴尬,沐一方面是为灯芯的事情烦心,另一方面他这个人本来就不太会打屁寒暄,他不开口说话,白雎又不好意思主动去凑近乎,随便从书架抽出一本《古河洛音注》坐在公羊的斜对面看起来,十多分钟翻了二十几页,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什么事情?无且白,你这里还禁烟啊?要不,咱们去我那里说算了。”续恒越推门进来,敲了敲墙边的禁烟牌,后面跟着朱云聆,“什么事情,催得这么急?”

白雎起身上前,拉开两个椅子,示意二人坐下,“想问你俩一下,从孟昶死后,也就是965年到公羊之前,道捻灯芯经过多少人的手。”

“不用查了。”续恒越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公羊沐,我要把你这个道捻灯芯收回来!”

“为什么?”其余三人异口同声。

“原因跟你们无关,这灯芯我说要收就肯定是收了,你想办法把那火灭了吧。”恒越态度强硬,就怕公羊真查出个所以然,把衡祸抖搂出来,失信于申谋不说,连洛水和图门的事儿也得搭进去。先前故意无视,全当没这回事儿,现在他们要调查灯芯的始末,肯定是意识到其中有问题,“这跟绳子跟你无关,我收回来就是了,就当是给上任督审监擦屁股。”

“那你承认是给错了?”公羊看着续恒越的脸,总觉得这事中有事,远不是句“给错了”那么简单,如果贸贸然问他,续恒越真要藏着掖着就不可能说实话,还不如自己找别的路子查,说着解下灯芯,冷焰腾地冒了起来,“我也想还,但是灭不了,除非系着,你考不考虑把我这手砍下来?”

“喂,朱云聆,你有没有什么法子?”续恒越用胳膊肘顶了一下身旁的朱云聆,“你那个演什么的能不能演出来?”

“凭身演神演活不演死,公羊在这儿呆着我演什么啊?”朱云聆双手托着脑袋,看着公羊发愣,把沐瞅得直发毛,脑袋想的却是有所关于学堂中有名的“补赏”,怎么能把已经融在身体里的东西取出来。

“你……你有什么想法?”沐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只感觉朱云聆这眼神太暧昧,不知道是因为他这过于“俊美”的长相造成的错觉,还是他压根跟白雎就是一路人。

“别害怕,我只喜欢女人!”朱云聆突然笑起来,他读心术不经意读到公羊的想法,憋不住笑出声儿来,“就算我喜欢了男人,你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这话一出,不仅搞得公羊满脸通红,连白雎都牵连进去了,云聆转而看了看续恒越,“你合我胃口,要不要跟我凑合凑合?”

“去你妈的,哪儿凉快滚哪儿去!”恒越一侧身提脚就踹,云聆跃身一跳,凌空转身,差不多腾起两丈多高,一抬手几乎能摸到资料室的天花板,缓缓落在桌边,脚还没着地,续恒越抄起桌上的《古河洛音注》朝朱云聆的面门扔去,“有种你别躲,我就不信砸不到你!”

白雎见云聆已经做出了六甲秘祝的普贤三昧手印,抖手朝云聆一甩,从掌中窜出一只白鹰,双爪抓住《音注》,直线高飞侧翼俯冲回到白雎手边,白雎夹指一扽,合掌一捻,鹰化作一张纸,一股白烟缭绕,消失在双手间,“要打出去打,别在我这里胡闹。”

“老续,你怎么总想试我?告诉你多少次了,我这‘不沾身’不是白练的,抬手就想打到我,除非换成楚洛水……”云聆说了一半想起来什么似的,“换……,公羊沐,你是不是重身?”

“是的,还是重身。”沐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只能跟着答。

“是重身,就应该可以借重身的力,用你真正的重身把火灭了,也不算是灭,就是把火收归到灯芯里。”云聆紧接着又补了一句,“真重身和自己的力量合起来应该可以对抗强加在你上的冷焰,毕竟这个焰火对你本身是没有攻击力的。”

“懂倒是懂。”沐叹了口气,“我带着灯芯找到的只能是孟昶,到哪里找我自己的重身呢?”

云聆双手压着桌面,盯着续恒越猛眨眼睛,半天恒越一点反应也没有,“给点回应,OK?”

“你要我应什么?”续恒越装糊涂,他知道朱云聆指的是宁叔,但他在公在私都不希望续宁扯到这事儿上来,公羊家的事情姓续的进来搀和保准好不了,这回自己能不能全身而退还是另说,最好是公羊可以安稳找到重身,把道捻灯芯还回来,不接触到衡祸分毫,可是身边有朱云聆在,自己还不便直接出手阻止,朱老二这个人察言观色、推事演理均是一流,哪步走歪了,哪句说错了都很容易招惹麻烦。

“如果不找续宁,就只能靠咱们几个了。”云聆看恒越的躲闪的眼神知道他不愿续宁搅和进来,虽然原因暂时不明,但一定不会是小事情,“你们今晚有事儿没?去寻行走一趟撞撞运气。”

62。怨错(上)

62。怨错(上)

邹迈眼见到孟昶才有那么点后悔答应白雎替他走这一趟,都说逞强好胜害死人,这事事无所谓的性格也坑人不浅。邹迈原以为就是陪公羊沐来找个前世,到了佛家法场见朱云聆和楚洛水也在才意识到此事定是不小,而且楚洛水说他是受续恒越所托,更说明这次是不送死也得陪上半条命,只是搞不懂,白雎也不是怕死的家伙,没必要为一个寻行躲躲闪闪,除非另有原因,邹迈对这其中的原因比给沐找什么前世的后世的要好奇得多。

一进寻行,就不见朱云聆和楚洛水的踪影,邹迈跟着沐刚踏入一片灰暗,连个鬼都没见到,就觉眼前恍然一点亮光,由远及近直射到眸子里,晃得头晕,一个劲儿犯恶心。公羊解下手腕上的灯芯,左手捻着灯芯,右掌上擎着束冷焰,若无其事地盯着远方过来的光,二人迎光而行,“喂,邹迈,你最近有没有觉得你哥有点不对劲?”

“嗯?邹迁啊?”邹迈愣了一下,“有不正常,他以前一个星期来我办公室三趟,都是中午,最近一个星期只来了一趟,还是在晚上。”

“不是这点儿事。”沐觉得邹迈这个人看问题角度很奇怪,难道是因为纵横家必须要心思缜密以小见大?“我说他性格和态度。”

“这还小?这足以证明他的作息规律变了。”邹迈见光亮成了一团白光,马上抽出拨药杖,杖把握在手里,杖头戳在腰间,“在学堂里,一个平时作息很有规律的人突然改变作息时间,要不是受刺激了,就是走火入魔的先兆,习惯可不是说变就变的。”迈顿了顿,眼珠转了转想着,“态度嘛,遇事强硬了一点儿,他拿走了我《七国捭阖说》和《远古巫系繁论》,只留了个字条,招呼都没打,不太像他以前的作风。算了,小事情,不说了。”

“那不说了,你知道封策镇的贵爷吗?”公羊觉得比纵横家讲师更适合邹迈的职业应该是狗仔队,这个人观察力强,分析能力也不错,最关键的是有很八卦的好奇心和一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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