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阴阳学堂-第7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不说了,你知道封策镇的贵爷吗?”公羊觉得比纵横家讲师更适合邹迈的职业应该是狗仔队,这个人观察力强,分析能力也不错,最关键的是有很八卦的好奇心和一张能侃的嘴,“贵爷开了一辆……”

“莲花APX当出租嘛。”邹迈一脸不屑,摆摆手,“前两天翘辫子了。”

“什么?怎么死的?”公羊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就死了?这也不过就一个礼拜的时间。

“人老了,就他妈的容易犯糊涂。”邹迈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不过是个打杂的司机,知道点儿事情嘴上把不牢,祸从口出!”迈摇了摇头,“贝家贞老爷当初给他一个贵字,就是想让他封得住自己那张嘴,口前一竖少说为妙。”邹迈食指比了比自己的嘴,“据说是漏了句什么话,解了一个人的戾气反倒冲了自己,结果回家当晚就不行了,没熬几天咯屁了。”双手一摊,歪着脑袋瞅了瞅公羊,“现在贝家是负少爷管事儿,这事儿就当以儆效尤了,门里人都是个醒儿。”

“贝家是什么,是一个家族还是什么组织?”

“封策镇的一个卜算组织,几十来个人,到底多少人也没人知道,反正卜筮高手都在里面,一般人想进去都不容易。”邹迈挥了两下拨药杖,“那个关顺也是贝家的人,不过在里面的地位很低,看名字就知道,贞老活了三百多岁,开创的贝家,贝上面就半个上字,到负少爷这里才第二代,头上一把刀,贞老给的字,说他是贝家主刀的,贵爷就差了点,他的贝字上两个字,中和一,关顺的顺就更差了,看字就知道。”邹迈一屁股坐在地上,指指眼前原来越近却还看不着眉目的白光,“不走了,干脆等着它过来算了。”朝公羊招招手,示意他也席地而坐,“给你透点儿消息,贵爷一死,贝家第一代的百岁之人就一个都不剩了,现在除了负少之外,明面上的强人还有两个,一个是铁口断赘叔,这人是敖尟的儿子,所以贝字上是个敖,没人知道他多大岁数,不过铁口断这个名号也创了三十多年,赘叔少说也四十岁了,见过的人描述他的长相年龄说得没一个相同的,所以赘叔是个迷;还有一个是永远十五岁的赛妞,没人知道这小丫头怎么进封策镇的,还是本身就是在镇里生的,五年前贞老见到她就说自己大限已到,赐了她一个赛字后就撒手归西了,赛妞从来没给人测过任何东西,据说她能看出人的死期,她不说,就笑一笑,不过三个时辰,保准去阎王爷那里报到,所以流传一句话,‘赛妞笑,阎王到’,平时就一张冰冷冷的脸,我见过一次,漂亮是漂亮,太冷了,一个眼神就够老子打两个寒战的,可又没胆让她冲我笑笑。”

“这个贝家真不简单。”公羊还在琢磨贵爷哪句话,“我见到贵爷的时候,他问我思不……”

“别,别跟我说。”邹迈突然甩杖比在沐的嘴前,“贵爷说过什么现在是禁忌,过了百天才行,你可别害我,万一不小心中了套儿,我这小命也交代了。”

“公羊沐,你与他来此作甚?”孟昶突然出现在面前把二人下了一跳,那远处的白光还忽忽悠悠的晃过来,原本以为跟孟昶有关,但看他浑身金光浮动,原是打不着的两码事。

公羊沐躬身行礼,伸手让了一下身旁的邹迈,“秦国公,此人是在下的好友,姓邹名迈,字步谨,这次跟我来是想跟您商量一个事情。”突然感觉脊椎骨钻心的一阵凉,整个后背都冷飕飕的,不知为何胸中腾起一股怒气直冲脑顶,沐强压着情绪朝孟昶微笑着。

孟昶并没发觉沐的异样,“何事?”

“可否把这灯芯和冷焰收回去?”沐感觉有点抑止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恶劣情绪,右手握拳背在身后,左手递上道捻灯芯,“我不是这灯芯的主人,现任督审监说这道捻灯芯给错了,望您可收回去。”

“你不是五行独火之人?”孟昶盯着公羊那张跟自己极像的脸,“连连摇头,不可能,你唤出了冷焰,错不了!”

“恭惠楚王啊!”邹迈在一旁看热闹似的,手里摇着拨药杖,“你咋这么钻牛角尖呢?都告诉你送错人了,你收回去保准没错,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何时轮到你这外人插手!”孟昶怒目圆睁,单手持弓,抖腕一震,弯弓化作利剑直指邹迈鼻尖,“这道捻灯芯非五行独火者无法唤醒冷焰,他公羊沐唤得出来,就错不了,绝对错不了!”

“错了,错了!”邹迈无所谓地笑着用拨药杖划开孟昶的剑,“你怎么死心眼呢……”话未说完,只见沐一个箭步冲到孟昶面前,跃身而起,一手掐住孟昶的喉咙,眼冒青光,撕声怒吼,“你收不收?”

邹迈顿时一愣,沐竟然能抓得住孟昶的虚无神体,“沐……”迈看到公羊阴森的面孔,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迅速弯腰,单腿跪地,右掌覆于右膝,指尖触地,做降魔印。

63。怨错(中)

63。怨错(中)

降魔手印完全不起作用,邹迈本就搞不定什么仙魔鬼道,会几个手印还是程步莲教他的,看样子现在只能硬碰硬,迈右手高举拨药杖,朝孟昶左肩头就是一下,想把他从沐的手中打离,可牵不出孟昶的仙体,好像打在一个人的身体上似的,“沐,松手!到底怎么了,你?”

“孟昶,你收不收?不收,我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灭仙成鬼。”沐根本不理会邹迈,五指扣着孟昶的咽喉,一个箭步升到了半空,“快给我收回去,爷爷我管你是什么仙!”

邹迈从腰中摸出九颗桃木榫钉,绕着头顶一人一仙,在绝命金、破军金、贪狼木、天权水、六煞水、五鬼火、天禽火、祸害土、天冲土九个立体方位撒出“百鬼擒仙阵”,自己站在木位上留的一个生门。瞬间百鬼聚集在三人周围,迈摇了一下拨药杖,“上!把他俩给我分开!”小鬼一哄而上,七手八脚胡抓乱拽,两三分钟就把二人分押在擒仙阵内侧两边,“闹够了没……”

只见沐身上腾起一股雪青色的浓烟,绕身而行,一震双肩,浓烟四散,压在沐身上的小鬼们连声尖叫,纷乱消散不见踪迹。公羊双手拄地,缓了一会儿,慢慢站起来,手上的冷焰在雪青色的浓烟里显得微弱而飘忽,“邹迈,你跟他一起送死,我不介意!”沐抬头侧目眼梢瞄着邹迈,“我也正想试试你那鬼谷子拨药杖的厉害!”

“公羊,你怎么了?”邹迈意识到现在的公羊沐太不正常了,说话的语气、声音都不是他往常的样子,可是降魔印不灵,小鬼也擒不住他,说明即不是仙附体也不是鬼上身,到底什么让他变成这副德行?

忽然,由远及近的那团白光穿阵而入,朝着公羊沐扑面而来,把他整个人都包在光团之中,浓烟在白光中缭绕挣扎,沐仿佛失去知觉一般浮在半空。孟昶和邹迈看得莫名,谁也不知道这突发兴起的缘由,趁邹迈注意力完全在公羊身上,孟昶挥剑试图挣脱,却也不扯开那几十个小鬼,剑化拂尘变做了禄星张仙的行头,打算以仙体趋魂迫鬼。“秦国公,别白费力了!”邹迈眼盯着公羊,瞅也没瞅孟昶,“只要你是个神仙,就脱不开这百鬼擒仙阵,你还是考虑先把他的灯芯收了再说吧,喂,你知不知道他这演的是哪出戏啊?”

“我见得他体内有股气,旁的我也不清楚。”孟昶一摇手中拂尘,道捻灯芯飞入他手中,一簇青翠的蓝光也跟着窜进了灯芯之中,“邹迈,我收了冷焰,可否先撤了这擒仙阵,待我仔细观来。”

“观个头,扛着吧,撤了阵,谁罩我啊?”邹迈提起拨药杖敲了敲孟昶身边的小鬼,“给老子看紧了!”

“步谨!”朱云聆和楚洛水突然出现在公羊身后,洛水手持丈八长矛轻点九颗榫钉,银光连闪,九个方位的榫钉一一脱落,解了这擒仙阵,“公羊怎么样了?”

“刚才疯了,现在还不清楚状况。”邹迈用拨药杖挠挠后脑勺,“你们知道什么名堂不?这妖魔鬼怪的东西也不是我拿手活儿。”

“禄星张仙。”楚洛水收起长矛,躬身施礼,“多有得罪,实在过意不去。”

孟昶连忙上前相让,“水德真君何必如此客气,只是小仙这灯芯倘若是真的给错了人,倒也想得个明理的说法。”

楚洛水看了看云聆,朱云聆迈步上前,“等公羊沐恢复了,我再一一道来,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还需您多忍耐一会儿,事情牵连繁杂还望谅解。”说着,云聆右手从左手心抽出一个两指宽,半米多长的木尺,上面的刻度闪着金光,轻轻一晃,木尺一身成六,十二个角度成了一面圆形,云聆双掌合在尺面上,掌心一捻,劈劈啪啪发出竹节崩裂的声音,金光消淡,只见一根长尺握在手中,足两米多高,“鄙人法家赏使,此韩非度尺为证。”

云聆话音刚落,就见公羊沐周身白光卷着浓烟吸进了体内,缓缓降到了地上,双脚站稳,睁了眼,“我刚才是怎么了?莫名其妙就感觉怒火中烧,以前从来没这样过。”眼前这个公羊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目无怒气,话音平和。

“戾气。”朱云聆侧臂提尺以尺端轻点了点沐的眉心,嘶啦一声,雪青色的浓烟顶着尺端冒出来一股,“不是一般的戾气,史书上没有记载,只有谣传,雷震子封神时,姜子牙见其太过易怒,就化解了他身上的大部分戾气,这戾气在化解前已有灵性,经千年重聚后,入杨广体内,造就出一代暴君隋炀帝,李世民登基后特地使魏征再次化此戾气,当时魏征认为,此戾气灵气不灭,千年后还会危害人间……”

“不会吧,公羊体内的是据比怒气?”邹迈连撤两步,“这二十多年他怎么压得住?”

“据比怒气?传说而已,步谨,你那个是传说上的传说,更不可信。”楚洛水认为这究根问地探出来的东西越来越玄乎,不过是股戾气,搞得神鬼皆出,连天神都牵连进来。

“传说就是传着说的,不说怎么传下来?”邹迈拿拨药杖戳了一下公羊,“不知道是轮到你小子享福,还是该着你倒霉,据比弃心中怒气而成天神,怒气飘落世间千年修炼成了红杏,怒嘛当然是红色的,就那么两个红杏还让雷震子给吃了,长了两个翅膀出来,然后就是云聆说的那个了。”迈转头瞅瞅孟昶,“这戾气比你那个啥灯芯厉害多了,你说那绳子能消物灭魂还能御神除鬼,可几百年,不,几千年里谁用那玩意儿灭过哪个神?除过哪个仙?得到的一个个不是不得好死,就是郁郁而终,连人都没杀几个。人家这戾气入体就那么两次,全中,一个成神了,一个成……不管成什么,反正有明显效果。”邹迈想了想,觉得不太对劲儿,“刚才你们还没说呢,既然戾气早就在他身上,什么二十多年相安无事?”

“本来一直都可以无事,刚刚因为我凭身演神,把公羊身体里克制戾气的后主公嗣唤了出来,才出了差错。”朱云聆连连摇头,“失误,失误,还好没酿成大祸。”

“后主公嗣?”邹迈眼睛瞪得溜圆,看看公羊沐,又看了看孟昶,比着两个指头,“一个是蜀后主刘禅,一个是后蜀嗣主孟昶,公羊,你注定是个亡国的命啊,幸亏你不是四川人,否则直接把你送到蜀地去祭祖!”

64。怨错(下)

64。怨错(下)

“一家之词,何以确信?”孟昶摇身一变,又是一身武将的装束,肩挎弯弓,腰别佩剑,左手轻扶剑把,右手托道捻灯芯,灯芯一头飘在空中,燃着翠蓝色的冷焰,“公羊沐若不是独火这命,怎解得灯芯放得冷焰出来?”

“秦国公,你倒置了本末,公羊怎么引出冷焰你可曾问过?”云聆指了指公羊沐的手,“他并非用体内之力点燃灯芯,而是用打火机引燃灯芯,就是凡火引燃后,手接触到灯芯才引火上身,也就是这冷焰本是要抵他身上戾气,结果抗衡不过戾气的情况下委居在右掌之中不灭。”朱云聆提起度尺,一段递给公羊,“握住!”公羊沐不知他想做什么,这事儿怪异得很,自己也没个主张,只能先任人摆布,抬起右手握住尺的一段,云聆默念了一句,左手大拇指顺尺一划,“这就相当于你给灯芯下的仙咒,可以暂时封住灯芯的冷焰,可离开后就呢?”朝公羊抬了抬下巴,“公羊,你松手。”

沐一松手,右手一团金光,无数米粒大小的金星绕着手掌噼里啪啦响个不停,手掌反覆转而握拳,运气用力,金星团如焰火一般猛然蹿起两尺来高,“难道我每次运气并不是让冷焰强加,而是加强戾气,导致冷焰不得不加大攻势来抵抗。”

“是的,这也是你无法运用自如的原因。”楚洛水准备好了一个故事来应付公羊沐,恒越嘱咐过,故事不能讲的太清楚,越明白越假,元素越多破绽越多,“你上面本有个哥哥,是五行独火的,按计划应该他进学堂就读,但三岁时不幸早夭,他死后七七四十九天后你出生,公羊家认定由你来代替他,这就是灯芯给错的主要原因。”次要原因当然是那淳于纶给公羊申诚“送礼”时胡说八道的一句话,就出了这不大不小的蝴蝶效应。

“那我是80年生的了?”公羊想起邹迁曾问过他的生日,而且当时他问的也是80年,巧合太多的事情里面一定有问题,沐不想再从别人口中听东说西,他下定决心要自己把这事儿查个清楚,“我能自己控制这戾气吗?如果不靠刘禅的话。”

“以你现在的能力,我想还不行。”云聆以尺端轻触公羊手腕,收了光团金星,“你可以试试能不能控制刘禅,其实控制住重身,就相当于间接控制了戾气。”说总比做容易,朱云聆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这重身压制戾气的事情也是头一次遇到,“其他我也没办法了。”

“我怎么控制刘禅?控制他不也就是控制我自己嘛?而且,他一出来,我这戾气顶不住还是控制不了啊!”公羊的思维陷入了一个怪圈,相互制约的锁链一环环紧扣着,扯一点而动全身,完全没有空隙可钻,“算了,不想了,麻烦,你说我是顶包的,那我纯技还是蛊吗?”

“你进礼学堂没测过?”

“没测,不是说家传的纯技不用测嘛。”沐若无其事地扇扇手,“三儿以前拿的传盒,我手拍上去下面就流出东西来,鬼知道那液体是什么。”

“液体?”邹迈一拍脑门,“有气味么?”

沐摇摇头,“没有,就是液体,透明的,不像是水。”

“怙(hu,四声,护音)洚(jiang,四声,将音),幻学士。”云聆也奇怪,为什么家传蛊的公羊沐纯技会是怙洚,“蛊的反应该是传盒变色,出液体的就两个,一个是幻学士的怙洚,一个是察学士的氏冲,氏冲出来的液体有一种清凉的气味。”

“怙洚?整个一空手套白狼啊!”沐觉得怙洚不过就是错觉类的感观幻术,用时尚点儿话解释就是调动起人身体里的所有液体成分造成内分泌紊乱,或引起中枢神经麻痹造成感观错觉,全是摆弄手型的招式,基本没什么技术含量。想起解碑的时候图门清也拍过传盒,当时看他拍出来的也是液体,就认定是蛊的纯技,还当是因为不同蛊造成的气味不同,“清凉气味?图门清拍传盒的时候出来的液体是有清凉味,他的纯技是氏冲?氏冲不是父子传的嘛?怎么……”这时脑中闪出图门功都的模样,抬头再看楚洛水的校服,肩膀上明晃晃的黄色搭扣,心里差不多也有了七八成的分寸,氏冲在察学士里算是偏门,上古传下来的,大概就是靠自己的血借神佛力一类的纯技,“算了,我管不着图门的家世。怙洚是母传纯技,这么说我妈的纯技应该是怙洚,可是我妈根本不是学堂里的人啊!”

“嗯……”楚洛水根本没料到会在这里出问题,这“怙洚”的漏洞怎么能补得上?总不能说沐随他四婶的纯技吧,“纯技在遗传上有很多变异,这种变异在很多情况下是解释不清楚的,既然学堂把你归到玄学士,就先将错就错吧,你也是初级生了,越少使用纯技对你越有好处。”

“怙洚就怙洚吧,反正我对幻学士的纯技没什么兴趣。”公羊见楚洛水说得牵强,知道里面一定有问题,不止是自己,还有图门清,而邹迁则是其中的关键点,他说自己不是图门的杀父仇人,那他一定知道图门清的身世,楚洛水要真是图门的什么人,又不跟图门相认,就是不想这身世动摇图门在三法门中的地位,图门功都是个名正言顺的台子,不能倒,自己是图门的哥们,更不能拆他的台了,“好了吧,我看事情都解决了,这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多留无益,回去吧!”

“等等!”孟昶突然发话,他也听出这事情蹊跷颇多,可自己是个局外人不便插话,更何况事不关己,也没必要深陷其中,“这道捻灯芯还要传下去,可否托几位带回学堂,继续寻找五行独火之人,也算解了我几百年的心愿。”

“愿什么愿!”邹迈笑着挑了挑手里的拨药杖,“秦国公,别嫌我揭你老底,你这编故事的能耐可比一般神仙强多了,一骗就是几百年!”

“何出……此言。”孟昶面露难色,说话也缺了点盛气凌人的底气,手托着灯芯迟迟不动。

“他们仨,一个是初级生,难免脑袋不转,一个虽说是法家赏使,但就是个高级生,没毕业,楚洛水虽然毕业了,但也是半年前的事情,我年纪最小,可也毕业四年了,你骗得过他们,也不掂量掂量我这里混不混得过去?”邹迈一句话把另三人都说愣了,不知道他这葫芦里装的什么,“你这灯芯不过就是花蕊夫人的夜拜灯芯,说什么老子写《道德经》,你堂堂一个禄仙,出语轻慢,也不怕太上老君砍你。”

“你……”孟昶话卡在嗓子眼里发不出声,没料到几百年至今会被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毛孩揭了老底。

邹迈整了整校服衣襟,“别,别搞得跟我多大仇似的,我就一纵横家的混混,跟什么道家无怨无仇,不过你这么蒙人,我就有点纳闷了,不就是想找人了你个心愿,用得着冒那么大的名头嘛。”

“小仙……”孟昶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你就是想把这个灯芯给一个独火的人,因为独火可以激发你的最大潜能,让这个人用这个灯芯借你的力扬善除恶,然后报一下你孟昶的名头,就算小小雪一下剑门关之耻,翻身做好人,证明你也有点能耐,不是‘竖降旗’的那个。”

“够了!”孟昶怒目圆睁,恶狠狠瞪着邹迈,“出言轻薄本仙,信不信我取你性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