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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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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跟其歌一个德行?”为霜也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她跟沐考虑的也不一样,乍眼一看她就觉得这碑的年头不对,如果是唐宋时期的,这碑阵的雕刻能保持得如此清晰太不可思议了,除非它做好之后就一直长埋地下,这么庞大的七层镂刻碑阵长埋地下对古人来说也不是简单的事情,更何况据说这衡陵逆文碑阵出土的时候里面六层寸土未沾,应该是碑阵被什么保护着,可是如此简单就能破译出来应该不是正道,根据碑阵形状推断应该是明清时期的作品,因为当时是玄学士发展的颠峰时期,大部分这种高而方的逆文碑都是明末清初留下来的,元明以前逆文碑棱角并不如此清晰,更不会是立体镂刻,多是单层单面的镂刻文,如果真的是明清时候的话正如沐所说,又不是雕刻印章,为什么放着其他容易的字体不用非要用大篆呢?“我同意公羊的,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先弄清楚这《石鼓歌》再说吧,这诗里估计大有文章。”

“《石鼓歌》就是一翻译里面六层的‘字典’,你们这明明是放下西瓜捡芝麻,这字典都出来了,竟然放弃碑文去研究诗,算了吧,还是快点进入正题吧。”其歌叫嚷着,他可不愿意白搭功夫,更何况现在已经是成功在即,没必要再拖拖拉拉的了,“咱们投票表决,同意直接翻译里面的举手。”其歌把双手举的高高,好像使劲要摸天花板一样,“少数服从多数啊!”

邹迁犹豫了一下举起了右手,“我觉得还是先翻译里面的吧,等都翻译出来再研究。”

“翻译吧,诗词太无聊了。”图门清懒洋洋的抬了一下左手,“我是不喜欢韩愈的诗,懒得研究。”

“图门,你。”公羊万万没想到图门竟然也是其歌阵营里的,其歌年纪小有情可原,邹迁是个新手也情有可恕,你图门年纪不轻世道老练,怎么也这样,“这碑阵里一定有别的说道,图门,你难道也看不出来。”

“看出来又能怎么样。”图门斜了斜眼睛,“反正都是要翻译的,干脆点算了。”

“好样的,图门!”其歌高兴的很,“三比二,还是先翻译吧。”说着其歌从包里取出一沓纸随手扔在地上,在右手掌心写了一个很像“彼”字的符,念了一句“?吗呢嘛咪?”一掌朝着逆文碑过去,逆文碑上好像被罩上了一层晕,随后其歌说了句“得令!”反掌向地上的纸拍去,纸发出淡蓝色的光芒,光芒尽褪后,七层碑文如照片一样显现在纸上,“来,大家分一分。”说着其歌把一沓纸随手分成五份,“这个记录了碑上所有的特征,纯技在上面也是可以用的,三儿,你文言文最差,就少给你点吧。”

“哦,好吧。”邹迁总是被抓文言文这个痛脚,颇为不满,不过想想要翻译碑文还是忍了,就怕拿得最少却也翻译得最慢。“我尽量,我尽量。”

为霜拿着碑文也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直到回到寝室,还在琢磨那个碑阵的诸多蹊跷。

“嘿,下周末你回家不?”孟为露有一搭无一搭地问。“爸妈让咱们回去,小姑家的孩子满月,要办酒席。”

“我不回去了,这阵子有点事情。”为霜一门心思想着的都是逆文碑阵,丝毫没有发觉为露的表情有什么异样。

为露这两天都在观察邹迁和为霜的动静,本来她还想确定其歌和公羊沐的行踪,但其歌已经进入了阴阳学堂,很少能遇到,公羊自从月初就没见再踪影,只能从这两个最简单的下手。这一阵为霜回来得都很晚,而且都是从阴阳学堂寝室里出来的,经过询问知道每天她都是去404,那里也许就是个基地,而邹迁天天泡在鉴室里练习纯技,应该是为了破解衡陵逆文碑阵,绝对没错,不然他们几个纯技都是玄学的为什么要混在一起。

“为露,我出去逛逛,如果有我电话就说我睡了。”为霜越想越想不通,决定出去清爽清爽脑子。

“这么晚了。”为露本来想趁今晚套点话出来的,“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用给我留门了,我自己带钥匙。”为霜把背包往床头一挂,说着就往外走,脑子里满是关于逆文碑阵的问号,别的什么都装不进去了。

为露看着她出去有点泄气,心里堵得很,明明是我把邹迁带到破解逆文碑阵的道上的,现在却没我的份儿,他们宁愿找为霜也不找我,什么意思嘛,难道我孟为露就比她孟为霜差?难道她纯技是诀就一定胜过我么?为露越想越气愤,越想火越大。

突然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为露仔细顺着声音找了找,发现原来是为霜的手机在包里乱叫,看着她的手机就气不打一处来,接起生气的喊,“喂!谁?”

“为霜姐,你好大火气啊,不就是没照你和沐少爷的话办嘛,至于这么生气吗?好了好了,不是我催你,知道你文言文也不错的,下星期天,把那些纸翻译过来,老地方,大家汇总一下翻译的结果,不打扰你睡觉了,就知会你一声,拜拜。”还没等为露说话,其歌那边一股脑说完就挂了电话。

为露反应了一下,马上翻开为露的包,里面一厚沓纸,上面印着满是衡陵逆文碑阵,仔细端瞧,上面的图略略高出于纸面,浮飘在纸上,但无法移动也割不下来,这应该是某种符的效果。她马上从床下取出乩盘,在乩盘中间画了一个天眼,双手拇指、食指和小指互顶,中指与无名指反口,作出乩卜的姿势,嘴里默念,“灵童通灵统领恸铃……”就听不知什么方向传来铃铛铃铃作响的声音,声音越来越大。刹时间,那一沓纸飞了起来,绕着乩盘高速旋转,转着转着一张一张地陆续都被吸到了乩盘的天眼中,纸一进去,乩盘就也开始旋转起来,大约转了有半分钟左右,“灵童令!”为露喊了一句,铃铛声顿时就消失了,乩盘上下猛地一震,那些纸砰一下全飞了出来。为露迅速把纸和手机放回为霜的包里,收拾好乩盘,上了床躺下睡了。

13。为露的乩盘阵法

“为霜,你来得蛮早的嘛,沐少爷去参加篮球赛,要晚一点来。”其歌这次一进404,发现为霜已经在了,不知道这一个多星期她翻译得怎么样,反正自己是磕磕绊绊,里面很多地方都不知所云,“你什么时候翻译好的?”

“这周三。”为霜说得很简单,只看着旁边的图门清。

图门一直在看着自己翻译的那沓纸,自从为霜进来,他就在床上,连躺着的姿势也没换过,为霜朝他借看看翻译的内容,清只淡淡说了句,“等他们到齐的。”

“你翻译的给我看看。”为霜伸手就向其歌要。

“好的,等等。”其歌马上从包里掏出来那本厚厚的纸,那些纸已经被揉搓得皱皱吧吧的了,纸角起卷,纸面发黄,看上去好像还被水泡过,“嘿嘿,发生了点事情,有点惨不忍睹了。”

“给我,我先看看。”图门说着腾一下起来,就把纸从其歌手里抢了过去,“我先审一审。”

为霜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没说什么,只斜斜眼瞄了瞄图门,图门看了看她,嘴角微微一笑,其歌的那沓纸看也没看就放在了床头,“三儿呢,他什么时候来?”

“本来他要跟我一起来的,中途让沐少爷拽过去当候补了,虽然邹迁个头不够,但据说他弹跳不错,三分也挺准的。”其歌说着做了一个后仰投篮的动作,“嗖!”

“那你怎么不去?”图门倒是很好奇这个跟屁虫怎么突然独立起来,“你不是挺喜欢看热闹的。”

“我本来想找为霜一起去,到了502门口转了一下又转出来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想她也许已经过来。”其歌说着原地转了一圈,指着为霜,“结果她真的在这儿,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瞧瞧,沐少爷打篮球挺帅的,尤其是假动作,绝了。”

“你去看吧,你们男生不是都挺喜欢篮球的嘛,我在这儿等你们。”为霜转身对图门说,还凑过去紧着要拉图门起来。

图门一抽手又躺回了床上,“我对篮球没兴趣,如果是台球我还勉强想去欣赏欣赏。”

“你想看也来不及了。”听着声音就在门口,公羊沐踱着方步晃晃地进来,后面跟着邹迁,迁的左脸眼角明显一块青紫。“打完了,想看等下一场吧。”

“不会吧,这么快。”其歌探头仔细端详着邹迁的伤,“怎么弄的,叫你去打球,也没叫你去打架啊,还挂彩了,疼不?”说着伸手就去按那块青紫的地方。

“疼的。”小迁推开其歌的手,揉了揉脸,“快什么快,都一个多小时了,你说让为霜来一起观战,连影子都见,就猜到你们跑到这儿来了。”

“大家都到齐了,就把翻译的东西拿出来吧。”为霜很关切的样子,“快点吧。”说着就要拿邹迁的包。

公羊沐看了看为霜,仔细上下扫了一番,为霜盯着他,“怎么了?”

沐眼神一变,很严肃地说,“孟为露,你怎么会在这儿?你把为霜藏到哪里去了?”

“说,说什么,我是为霜啊,你搞错了,我不是为露。”为露一脸慌张,手不知道往哪里放。

图门凑到为露的跟前,“你原来就是孟为露啊,长得倒是很像,但还是差很多。”图门指了指刚刚为露做的椅子,“你一进门我就看出你不是为霜了。”

“为什么?因为这椅子?”为露自觉得扮得为霜已经装得很像了,没想到图门清说她进门就识破了,既然这样,就干脆表明身份,“从这个椅子就知道我是孟为露?我才不信。”

“进我404的人,没一个敢碰这里的东西,只有你一进来就坐下,不是到你是不懂行情呢还是真的胆子大。”图门阴笑了一下,“我是用蛊的,知道这椅子的意思吧,说吧,为霜在哪里?”

为露觉得形势不对,转身就要往外逃,“不用逃了,你中的是蚀心蛊,一个时辰内没有解药,你知道有什么结果吧,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了。”图门拍了拍椅子背,声音低得可怕。

“好吧,我带你们去见为霜。”孟为露说着想外走,其他四人也陆续跟了出来。

在距离502寝室门口大约两米的时候,“你们等一下。”为露做出乩卜的手势,“乾坤回天,乾归上,坤归下,日月回转,重倒阴阳。”眼前之境分成若干棋盘之格,前后交错,上下倒转,犹如魔方一样横竖转了九转,地上冒出一个乩盘,转了转落在为露的手上,眼前的502寝室又恢复了原先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有过什么变化,“好了,可以进去了,她就在里面。”

“哦,我知道为什么我刚才来这里转了一圈就过了那么长时间了,原来如此。”其歌看到为露这个乩盘阵,觉得蛮有意思,只得研究研究。

“我的解药呢?”为露看看表马上就要到两个小时,心里一紧,慌得很,“给我!”

图门头也没回,摆了摆手,“根本没蛊,骗你的,我的蛊可不是什么人都下的。”说着就走了进去。

四人一进门就看见为霜躺在床上看书,悠哉游哉地,嘴里还哼着小曲。

“你倒是轻闲,外面天下大乱都不知道。”邹迁走到床头,夺过为霜的书,“《洗冤集录》?电视里演过,这个我知道,是宋慈写的,嘿,真有这东西啊。”

“怎么了,大惊小怪的。”为霜看到他们四个全到齐了,“真全,不是到图门那儿回合么?现在才十点,你们也太着急了吧。”

“什么十点,现在都下午三点了,为露给你布了个乩盘的阵法,好像是乾坤阵法中的一种,挺神的。”其歌说着竟然有那么点崇拜为露的意思,“你翻译得怎么样了,还看起来《洗冤集录》了?”

“早翻译完了,在我包里。”说着为霜就伸手取包,竟然没有,“怪了,没了。”为霜有点纳闷,想起刚刚他们说为露给自己布了个乾坤阵,不觉地生气起来,狠狠念了句“气凌旋蛮夺。”只见一张张纸从门外飞进来,整齐地落在为霜的手中,“弄我?这不就有了,给。”

“为露那边,你想怎么办?”公羊沐觉得孟为露现在是个大隐患,不除不安心。

14。宋织,宋品绫

孟为露见他们四人进了屋,一个人默默地下了楼,想到乩盘里还有为霜那份原稿影像的副本,马上又兴奋了起来,于是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见四下无人,“灵通令,出!”乩盘中间射出一道光柱,一张一张纸的映象循环往复地呈现在眼前,“《石鼓歌》?”为露想了想,迅速收了乩盘,往图书馆方向跑去。

“能怎么办?找人跺了她。”为霜说着作出切菜的姿势,“算了吧,她早晚都会知道,随她去好了。”

“你入伙的时候就保证不告诉她的。”其歌满脸不乐意,认为为霜这是在回避矛盾,推卸责任。“孟为露很诈的,刚刚都把我骗了。”

“也不是我告诉她的,是你说的。”为霜指指其歌的鼻子,“你小子打电话不问是谁就胡乱说,还有脸说我?”

“我哪里说了,我从来没往你们寝室打过电话,只给你打手机了。”其歌强辩着,“不信给你看看。”伸手就把手机从包里掏了出来,手机上的通话几乎全都是为霜的手机。

“亏你还进得了刑家。”为霜一脸不屑。

沐把手机拿到手里看了看,“你能确保每次通话的人都是为霜么?”

其歌挠挠头,眼睛翻得老高,“嗯,嗯,这个不能,可是她的手机还能有谁接。”

“算了,别计较,既然已经这样了,只能想想补救的办法。”邹迁知道以其歌那种打电话的方式,没准真的是为露接的电话,让他说了个底儿掉。“我在破解的时候发现了一些问题。”

“怎么补救?什么问题?”图门刚刚一直在看热闹,等着其歌和为霜闹个翻天,不过邹迁提起破解的问题倒是让他有一点警觉,因为在他自己翻译的时候,也发现一些奇怪的地方,“补救先放到一边,已经这样了顺其自然好了,先说问题。”

“为什么补救不说了?”沐很是奇怪他的反应,“你这次倒是很认真嘛。”

“我觉得咱们破解错了。”图门故意把“错”字说得很重,好像有十分的把握。

“如果错了,就不需要补救了。”其歌一下轻松了很多,刚刚还怕这走漏风声的事情怪到自己头上,“不过,哪里错了,我觉得挺对的啊。”

“其实,破解碑文的话这个方向是错了。”邹迁声音很小,“我,我……”

“你什么,说啊。”为霜看着他没底气的样子,着急得很,“快说,从哪里错的。”

“从开始的《石鼓歌》就是错的。”小迁猛劲地搓着手,“我问过宋织,她说《石鼓歌》的方向不对。”

“靠靠靠,你又告诉谁了?谁是宋织?”沐一听竟然还有人知道,这个“又”说得声音极大,简直不相信刚走个为露现在又出来个宋织,自己辛苦要保密,找了个万无一失的404,结果全让这些大嘴吧给抖搂出去了。“他小子谁啊?他怎么知道不对的?”

“不是小子,她是个女的,准确的说是,曾经是女的。”邹迁几乎不敢去看公羊沐那双冒火的眼睛,“我拿到那些要破解的碑文,使劲看了三四天,结果根本看不懂一句话也破不出来,你们好像又都很忙,所以我去找小鸟姨了。”

“谁是小鸟姨?”为霜觉得这个名字很有趣。

“管承鸥,管十一。”沐生气地说,语气重得很,“找她?她如果知道了,阴阳学堂整个法家八成也都知道了啊?”

“没有,她答应我要保密的,她看了我拿去的那部分,本来马上就要开始破译的,突然一个鬼跑到我们身边。”邹迁讲着讲着手不禁抖起来。

“你不会是要讲鬼故事吧。”其歌入神地听着,汗毛都竖起来了,“我可有点怕这个。”

“不是,听我说,当时小鸟姨就说了一句话,那鬼就指着纸说,这个不对。”邹迁从包里取出自己的那沓纸,用手点了点。“小鸟姨让她显了形,她说她叫宋织,宋就是宋朝的宋,织就是织布的织。以前是研究刑家的,19岁那年被人下毒而死,生前一直在研究这个衡陵逆文碑阵,虽然死前没有完全译出碑文来,但这个《石鼓歌》却是个迷障,不是正确的破译途径。”

“我不信。”沐虽然听着觉得有那么点半信半疑,但嘴上还是相当强硬,毕竟这扇《石鼓歌》的门是他打开的,当然也希望它是直通成功的门。“除非说出点什么道理。”

“当然有道理。”众人眼前出现一个穿着旗袍的女生,浅绿色的旗袍,上面绣着一朵朵盛开栀子花,头上一根银钗,钗头的银雕花在灯光下泛着微微的光晕,这个女生并不是一下子站在这五个人面前的,而是从头到脚,一点点呈现出来,起初有点透明,渐渐颜色变得饱满,轮廓变得清晰,“大家好,我就是宋织,管小姐吩咐我来帮助邹迁的,根据我的研究《石鼓歌》这个方向的确不对。”

“我们怎么能相信你。”沐少爷盯着宋织的脸,“你是鬼,我们是人,你不觉得……”

“觉得不太舒服?”宋织朝着公羊面前走了一步,“不错,我是鬼,而且是冤鬼,但我是破译这衡陵逆文碑阵的行家,你们也知道,企图破译这碑阵的人不计其数,可我是阴阳学堂清末刑家里唯一专门负责研究这碑阵的人。”

此话一出大家顿时惊讶得目瞪口呆,“你?你这么年轻。”其歌怀疑得很,“我也是刑家的,怎么没听说过你?”

“你也是刑家?你听说过清末刑家双品么?”宋织一副自豪的样子,嘴角微露出一丝笑容。

为霜双手紧握,无比激动,连连点头,“听说过,听说过,清末刑家双品,一个是钱仰品,也就是现在道家钱延昶的曾祖父,还有一个是宋品绫,据说和那个美女老师宋莲石是一家的,难道你是……”

“你一定就是孟为霜吧,不愧是孟怀灵的后人,小女子宋织,字品绫,见笑了。”宋织走到为霜的面前,摸了摸为霜的脸,“你的眼睛长得还真像怀灵。”

“孟怀灵是谁?”其歌拉了拉为霜,见到这个女鬼,他真有那么点害怕,虽然强装着没事儿的样子,但看她飘飘的走路姿势,心里一阵发毛。

“我爷爷的爷爷,也是刑家的。”为霜凑近了看着宋织,“你为什么确定《石鼓歌》是错的,还有,你为什么要帮我们?”

15。对与错易辨,真与假难分

“你们中谁觉得这《石鼓歌》的时间不对?”宋织没有理会为霜的问题,反而又抛出一个。

“什么算是时间不对?”邹迁糊涂起来,《石鼓歌》能有什么时间上的问题。

还没等宋织回答邹迁,公羊沐和为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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