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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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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平心食而自消,了无牵挂。此一番才得古澄山万年清净地。”

邹迁猛劲儿摇头,“不,不好!事事都遂心如意,只能让人要么无欲无求,要么贪得无厌,这两个都不好!”

“贪得无厌的确不好,但无欲无求又何乐不为呢?”老先生心想这看上去其貌不扬的孩子心中竟也存几分净地,“有容乃大,无欲则刚。”

“我说不清楚,反正无欲无求跟无欲则刚是两码事,真正追求无欲无求的,多是已经对他人、对后世有贡献的人,无欲则刚是追求理想时的一种心境,我说不太明白,反正不一样!”邹迁争着辩解,双手不觉得挥舞起来,生怕老先生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即便是庸庸碌碌穷其一生,起码也要在一个方面自认无愧于心,否则,一辈子活下来还有什么意义?”

“希望你这番话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姬老先生伸手让了下棋盘,“喏,这不是成了?”

小迁低头一看,棋盘上已经布满了棋子,看不明白到底谁赢谁输,但从颜色上算,好像黑白不差几颗,“下完了?”

“你还可以再落一子。”老先生指着小迁手边的棋盒,“你打算落哪里?”

小迁抓起一枚,装作很专业的样子,笨手笨脚地把棋子放在食指和中指中间,中指在上食指在下夹住,找了个空地儿随便落了一子,“就这么着吧,反正我也不会下。”棋子刚落,就顿觉食指火辣辣地烫,要撤手,不料食指却粘在棋盘上怎么扯也离不开,那老头微笑着起身,从容地拍了拍身上的灰,“生而梦,死亦梦,生生死死了若梦。命有终,梦无老,青帐廉仇怨消,睁眼无奈闭目无悠,万世作何求?”

“啊?别走,先放了我啊!”邹迁使尽浑身力气也挣脱不开,筋疲力尽后索性放弃地叹了口气,“算了,反正是梦总会醒。”刚说完,只觉坐下石凳猛一晃,身子顺势一沉,整个人也跟着自由落体,“怎么回事儿?”

“邹迁!邹迁!”小迁听到解大人的声音,打了个冷战,醒了,睁眼望天是翠绿色的,再看四周,是个空旷的小广场,不远处就是庙府的入口,“解大人,这怎么回事?”

“我还要问你呢?你刚跑进来就昏过去了,这都快两天了,跟挺尸似的。”解缙也无能为力,他无法离开平安牌一丈以外,只能眼巴巴守着邹迁,希望他能快点醒来。“醒来就好,万一死过去,我可没法交代!”

小迁一下子跳起来,四下看了一圈,“哎?你看没看到有个很粗的白琉璃柱子?”边说边比量着粗细,“里面还有东西上下游。”

“你睡糊涂了?”解缙纳闷起来,“这小地方哪能有那么粗的柱子?连天棚都没有,用它顶什么?还琉璃,你做梦吧?”

“做梦?没准真是做梦。”小迁扁了扁嘴,“你知不知道有个叫鸡蛋的人?”

“鸡蛋?你说是周公旦,姬旦吧?”解缙撩袖指地,用冰凌写出“姬旦”二字,“就是周公解梦的周公嘛,历史上是周武王的弟弟,‘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是周公辅佐周成王的时期,最有名的是《尚书》中的《无逸》篇,你儒家修课了没?”

邹迁摇摇头,“没修尚书,也没修周史,不过,周武王我知道,姬发嘛。算了,反正就是个梦,天知道是真是假。走吧!”小迁巴不得早点离开这个鬼地方,走出庙府门口的时候,回头一望隐约看见小广场中央立着一个通天的白琉璃柱,以为自己又出现幻觉,揉了揉眼睛,发现手里有什么在亮,摊开五指一看,食指指肚上有一颗白色的东西在闪,“解大人,这什么东西?好像擦不掉?”

解缙贴近瞧了瞧,伸出食指按了按,“白琉璃,哪儿来的?”

“做梦来的。”小迁如实禀报,说出来自己都不信,“就是那个姬旦的棋盘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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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一日上架,倒计时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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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儒国舅

邹迁计算了一下时间,这回巡山算是晚的,霜降当天才封山,学堂规定秋理必须在秋分当天举行开幕式,根据比赛进度,巡山安排在寒露和霜降之间,为时三十天,可根据比赛情况提前或推迟一到三天,但必须在大雪以前开山,冬至之前结束整个秋理赛。小迁数了数日子,七逛八晃巡山已经过去十二天了,现在只剩下一半的时间,想要走遍叠山九峰基本没什么希望,大不了巡山结束后继续转悠。在古澄山享受黄泉的时候听说华夫助有一个叫儒国舅的监事,据称此人见多识广凡天下奇闻均略知一二,而古澄山向北紧挨着的就是华夫助峰,小迁决定直接向北进发,顺时针游环校叠山。

刚到山峰脚下,就觉得这华夫助非同一般,乍眼一看高高瘦瘦一支独秀,好像非要跟周围的山保持一定距离似的,高卓峻奇一目了然。可上了山又倍感山道平而缓花花草草也普普通通,偶尔鸟叫虫鸣也无稀奇之声,一路走来没见任何珍禽异兽更无人拦路挑衅,小迁真怀疑自己不是在巡山而是随便游山玩水而已。

走了一上午也有点腻了,“解大人,这华夫助到底是什么山?怎么啥都没有?”

“是峰不是山。”解缙嗖一声飞出来,飘在前面煞有介事开始讲经传道,“华夫助,本名夫助峰,来自华不注山,所以加了个华字,《左传》中记载齐晋两国的?之战,‘齐国溃败,三周华不注。’而此峰就是纪念?之战中那个带伤奋战车夫的解张,得夫相助,所战必胜。”

“哦!”邹迁勉强地点点头,《左传》课程学过,分数不高也得了个乙,《?之战》不仅听过还背过,结果现在只记得那个做梦不坐车左右的韩厥,对解张没半点印象,“可这也不能解释山上为什么啥也没有啊!”

“你想要什么?”解缙指指身边,“这绿树成荫,花团锦簇的,怎么能说没有?你要有双欣赏美景的眼睛。”

“这美得忒太普通了。”邹迁撇撇嘴,“外面瞅瞅还有点特色,这里面实在不敢恭维,这山跟叠山以外的山有什么不同?别说奇人了,就连奇石也没一块。”

“谁说没奇人?不是说到了华泉洞就能见到儒国舅了。”解缙知道小迁向问问食指上那块白琉璃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才选择走这个方向。

刚到半山腰,就看见明晃晃一个贴金角的石碑,镶着凸出三四分厚的铜字,“华泉洞”三个字在阳光的照射下耀得人眼无法直视,“原来是华泉洞,不是划拳洞啊?我还以为进洞要划拳呢。”小迁傻笑着挠挠头,踢了一下石碑底,“这碑,搞得跟古墓派一样,真生怕人看不着,再大点就把路全挡上了,”

“进去看看?”解缙根本没征求小迁意见的意思,径直往洞里飞,“有人在么?请问儒国舅在不在?”

“解大人,妖难道非得飘着走?”邹迁一直对解缙这妖生俱来的制空优势怨念不已,而解大人脚不沾地的习惯最近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好歹你也算是名人,讲究点形象好伐?”

“谁来了?”洞里传来拖长了尾音的应声,“来找我的?”这尾音拖的足有空谷回声那么延绵不觉,小迁听得汗毛直竖,硬着头皮回答,“阴阳家初级生邹迁特来拜会华泉洞洞主。”

“阴阳家的啊,既然慕名而来,我也不好让你失望。”这句话还没听完,一个身穿西装的人就已经站在了小迁面前,“我就是你要找的人,本人儒家生,十多年前就毕业了,在此做常任监事,姓孔名阙尉,宫阙的阙,太尉的尉,字宫贯,人送雅号儒国舅。”

邹迁跟解缙听这人的名字竟忍不住一起对着笑起来,一人一妖笑得前仰后合,小迁连眼泪就笑出来了,边笑边朝儒国舅摆手,“对不起,对不起,我第一次听有人叫孔雀尾的,还字公关,住在划拳洞里,这音押得实在太巧了,抱歉抱歉。”

“你有何事?”儒国舅厉声呵斥,“如此不敬,理当逐你出洞!”

小迁边笑边伸手比在儒国舅面前,“喂,监事牌呢?”

儒国舅脸色一沉,“大不敬!监事牌岂能给你这等小人看?”

“完了,点火了!”解缙扶在小迁的脑顶,“怎么办?发火了?”

邹迁迅速回手抽出节隐剑,架在儒国舅脖子上,眉头一皱,“我这剑七婪可没解,现在正在找第三条命呢,你可别惹老子!”

“这是做何?”儒国舅挺了挺腰板,“以下犯上,休得在我地盘上撒野!”

“儒国舅是外号,不是雅号,你哪来的?没人告诉你,见到华泉洞洞主千万不能提儒国舅三个字么?我没见哪个监事手腕上有无天烙印的。”小迁盯着他的袖口,的确露出四点烙痕,“不想送命就快点滚!”假洞主倏地化烟不见了,小迁径直往洞里跑,看到一位中年人正被蒙眼堵嘴绑在柱子上,左右扭摆挣扎,异常狼狈。

“如果我擒拿手练得好点,早就收拾了那孙子。”儒国舅刚被放下来,脚还没站稳就开始大放厥词,“小兄弟,谢谢你啊!本人姓孔名……”

“孔阙尉吧?表字宫贯,久仰大名,久仰!”小迁一听他说“如果……就”知道这次应该没错,还特地把音咬得很准,心里暗笑的却是“孔雀尾巴”和“婊子公关”,“我是阴阳家生邹迁,字寻邻,有事特来请教。”

“哦?原来我已经这么有名了?如果不是当这华夫助的监事,兴许就能混个代传老师什么的,德高望重啊!”孔阙尉怅然若失,“小兄弟,有事大可道来,如果能帮,我就一定会帮。”说着,从西装内袋掏出一面铜牌,正中刻着“华夫助峰华泉洞”几个篆字,“如果不信,就先看这监事牌。”

果然是句句不离“如果就”,小迁猛点头,“信,信,绝对相信你是华泉洞洞主!”收了剑把右手摊在孔阙尉面前,指着食指上的白琉璃,“我想问,这是什么东西?”

“别看我读书时成绩平平,如果有伯乐赏识,以我的能力和记忆力,必定大展宏图,就不是今天这副德行,在这小小的华泉洞内,给你看手指,你遇到我也算幸运。”孔阙尉戴上眼镜仔细端详着小迁手指上的琉璃,嘴里不停念叨。

“这圈子可绕得够大的。”解缙贴在邹迁耳边,“我可信不过这家伙,他连我都看不见,估计也没多大能耐。”

“你这个啊,是在无神庙府得的吧?”孔阙尉得意洋洋地说,“这点儿事情我还是知道的,这个叫误生星位,又称入梦石。你肯定最后一子落在棋盘的星位上了,要不然也得不着这稀罕物。如果是我,就要黑子,黑子落中心就能得赏生天元,俗称顺意子。”

“真的?”小迁听他说得准,也不得不信这人还是有点水平的,“这误生星位怎么用?”

“啊?你怎么用都不知道啊?”孔阙尉咂咂嘴,“这个嘛,我只是听人说起过,那人也没说用来做什么,不过如果是我,就找个机会先试试看。对了,你那把剑不错?什么来头?”

邹迁刚想表扬他,抬举人的词儿还没想好,孔大叔就没货了。在这家伙的连番催促下,自己还得把节隐剑的事儿说给他听,这么一来一往,小迁明白了,儒国舅根本是个信息中转站,就喜欢打听小道八卦什么的,把搜罗到的事儿再说给来人听,来一个说一个,来两个道一双,初见觉得此人知之甚广,大有知天晓地的派头,一详谈很容易发觉他其实博而不精,泛泛而论,啥都知道个大概,还显得自己多么怀才不遇似的。

“请问,这华泉洞有什么来历么?”小迁被儒国舅问得不耐烦,总算找个机会问回去。

“以前山上有泉从这个洞流出,后来泉水干了,只剩洞了,华夫助峰的泉水洞就叫华泉洞。”

“虚张声势!”解缙坐在邹迁肩膀上,不屑地瞥了孔阙尉一眼,“这家伙不是一般的自卑,可怜虫尔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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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倒计时,五天!

16。不应不灵间

华夫助峰沿叠山山脉向北就是狮山,刚进山时就已经去了一趟,四律这次依旧选择驻扎在五里柳下,一方面是不想让人说成投靠避难,另一方面四律本也不接纳玄学士,邹迁考虑了半天决定不在狮山逗留,计划从山下绕过去。可解大人说,过了狮山后是平而缓的问咎山,这段山一直绵延到洗秋泉,这么走下去岂不是又回三法门了?最后,小迁打算用五色笔,越过这三个地段,直奔不应峰。

“哎?这儿哪啊?”小迁一出通界圈就犯晕,左右都是山,唯独自己站的这地儿不是山,更像是入谷的地方,对不上地图的标注,“不会是又回钦谷了吧?”

解缙轻身落地,环视一周,抬头看看天,指指北面,“高而不绝,陡而不峭,应该是不应峰,你走过头了。”又点点西边,“那边,舒而不缓的是不灵山。”双手指着脚下,“咱们现在就在不应不灵之间的?谷,这里有跟五百步妖道齐名的千尺魔窟。”随手在地上写了个“?”字,“看准了别认错字闹笑话。”

“千尺?按照成年人一步七十厘米算,五百步应该是三百五十米;三尺一米的话,一千尺也就三百三十多米。”小迁没理会解缙的嘲弄,迅速换算比较,发现五百步竟然比千尺还长,可这两个名号放在一起,明显千尺魔窟听起来更威风些,“咱们去瞧瞧?”

“干什么?”解缙知道邹迁是来了兴致劝也白劝的主,说啥也都当耳边风,只能提醒他小心行事,“这跟五百步妖道可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这么一说小迁愈加好奇,“比狮山刺激?”

“我没来过,只是听说。”解缙单手托着下巴,思量着,“妖与魔本就不同,肯定妖道跟魔窟也不一样。”

“你说廉颇重身的许?带的半妖之魔就是这?谷的?半妖之魔终归还是魔吧?”邹迁说着就往谷里走,本以为会阴云密布狂风大作,可现实却是万里晴空和风日暖,越发倍感舒适,“这地儿是魔窟?简直就是天堂嘛。”

“称为魔窟定是有它的道理。”解缙也觉得蹊跷,按妖道的情形推断,这里就算不若地狱般阴森恐怖,也起码应该是凄凉惨淡才合常理。进谷没有明显的入口,而是平缓的下坡,小迁走在草坪上比踏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还舒服,奇怪的是周围除了风吹草动外就没点儿其他活物的动静,刚步入谷口,就看见地上歪歪斜斜插着块一人多高二人多宽的大木板,上面四个大字 “八十万目”,木板上随意敲着七八十个用来加固的铁钉,仔细看铁钉里淌出股股鲜血,顺着木板缝流进草地里,血不漫不溢只在缝隙里流淌,不细看只以为是褐色发红的木头而已,“解大人,这字好像不是写上去的?”

听小迁这么一说,解缙才注意到,这字是木板原有的纹路,环顾谷周围的地势,再酌量木板上的四个字,“这地方不简单啊!”

“不简单?”小迁走入谷内,两边并非峭壁,只不过是略微有点高度的缓坡,发觉脚下的草坪变了分布,有高有低颜色也略有区别,矮草发青,高草泛赤,分布好似还有一定的脉络,“解大人,你飘上去,看看是什么图案。”

“丧,真晦气的字啊!”解大人看着字不由得愣了一下,直勾勾盯着小迁,邹迁一下子也傻了,“你想到什么了?”

“我想到你想到的了!”小迁双手合十,深深鞠了一躬,叹了一口气,“八十万目就是四十万人,又在不应不灵之间,寓意‘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这谷的形状更像是个坑,解大人,那不是一个‘丧’字,而是‘长平’……”

“长平”二字刚落,四面八方突然出现无数长相各异亦人亦兽的魔,小迁以为中了埋伏,心脏揪到了嗓子眼,可定神之后才发现那些魔根本就没理会他,自得其乐在谷中穿行,大有一派祥和之气。身后有人拍了他肩膀一下,小迁冷不丁一个激灵,回头看却是个面容和善的青年,大约二十四五的岁数,怎么看都不像是魔的样子,“欢迎来到?谷,不管是歪打正着还是有备而来,反正这就是进来了,恭喜恭喜。”抬头招呼着解缙,“你是狮山的吧?这里难得见到妖啊。”

邹迁连忙点头示意,“我是阴阳家的邹迁,这是我的相妖,请问你是?”

青年指指解大人,“我知道他是解缙,也知道你是邹迁。”这话让小迁更加疑惑不解,青年连忙解释,“我不是魔,只是路过这里找朋友喝两杯,刚在木板前就看到你了,不过当时你还没进谷,而我已经进来了,虽然在同一个位置也没办法跟你打招呼,对了忘说了,我是兵家高级生,姓陶名改,字泽雷。”

“兵家顽将陶改?”邹迁顿时心放下了一半,树大底下好乘凉,名将手下不丢命,“字泽雷?泽雷随?”这个字妙在正好抵了那个“改”,直接用卦象做字的人倒也不多见。泽中有雷,《随》。君子以向晦入宴息。讲究凡事以随和为贵,顺通则畅达。而纠错为改,硬变为改。名与字相辅相成,有点意思。

陶改点点头,“就是那个随卦的象。你来这里干什么?找人,找魔?”

邹迁跟陶改说了进谷的缘由,顺便还问了关于?谷魔的一些事情,才知道原来跟想象中大不一样,这千尺魔窟跟五百步妖道完全两个世界。依陶改所说,魔不同于妖,关键在于,魔并非凝仇积怨也非特地修炼,而多是在追求中过于执著一念而入了魔道。妖分善恶,魔行独道,也就是妖根据化妖时本身的德行而分好坏,魔只有在入魔的一方面偏激固执,所以,在多数情况的,相对与妖来说,魔并不可怕,可若是一旦触犯到入魔的雷池界内,魔的威力要远远高于妖,强大得可以跟神一较高下。

“那到底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还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听陶改这么说,似乎魔还挺通人情味的,“所有魔都是人化的么?”

“谁知道呢?反正魔跟道也都是邻居,互为消长吧。至于什么化成的,我觉得绝大多数是人,也有妖和兽,通常都是兽修炼成妖或仙,仙和神堕成魔,着魔着魔,不着不成魔。”陶改笑嘻嘻地从腰间拽出一把手枪,检查了一下弹夹,砰一声推回去,磕了磕手心,扭头瞅瞅邹迁,“一会儿干起来你想打就打,想跑就跑,甭顾别人。”

“啥?”小迁以为跟着兵家将安全系数总是高的,难道这个顽将属于主动挑衅型?而且,好歹以前一直用的都是冷兵器,这什么连枪都上来了?指着陶改手里,怯生生地问,“这个是?”

“瑞士西格-绍尔p228。”陶改吸了下鼻子,笑着瞄准不远处一个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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