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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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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还什么都没遇到。”小迁左右瞅瞅,的确没什么。

“告诉你一件事,千万别急,你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别插手。”宋织语气严肃,没半点玩笑的意思。“沐少爷、其歌和白雎私自进窆城了,续恒越为此跟续密吵了一通,昨天晚上赏罚使才得令进窆城捉人,三个小时前得到内部消息,管承鸥重伤,被送回。学堂一直封锁消息,现在还很安静,还不知道下一步对策。”

“怎么回事?他们三个为什么会进窆城?”小迁隐约觉得事态严重,“现在怎么样了?”

“续恒越刚刚亲自入窆城了,一同跟去的还有楚洛水和陶改。”宋织顿了顿,“三儿,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

“我,我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小迁连忙否认,“我都一个多星期没见到他们了。为什么白雎会跟着他们?其歌进窆城的事情潘心楚知道么?”

“心楚失踪了。不知道是不是跟着其歌他们一起进窆城的,现在找不到人,也查不到学生证的踪迹。”宋织声音突然放低,“图门清被禁止介入此事,估计荀因健那边会给他报信。你最好当作不知道,能躲则躲。”

“为什么要躲?”邹迁听宋织这么说,知道这事情肯定牵连上了衡祸,可为什么会把白雎扯进来?难道还有别的事情?“白雎那边怎么回事?”

“呵呵。”宋织苦笑了两声。“闲事莫管,你就先去找那个‘将’吧!”

“你知道我的实习任务?将是谁?”邹迁机警地问,“公是谁?”

宋织留下一句,“不知道,你听天由命吧。”挂了电话。小迁心理没了底,看看身边地几人,耸耸肩,“你们谁碰到公羊沐都不要发生正面冲突。”说着指了指姜时的鼻子。“尤其是你,现在咱们最好统一行动。”

时间逆推五十四个小时,也就是三天前。

续恒越第一时间接到消息,公羊沐的学生卡定位出现在窆城境内,一个小时后李其歌和白雎的学生卡也突然出现在窆城。半个小时后,三人学生卡均显示被火烬的信号。这时,续恒越收到公羊沐的电话,“我在窆城南。”

“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没必要做得这么绝吧?”续恒越强压着语速,让自己能冷静下来。

“我要公羊申诚来窆城见我。”公羊沐的声音变得低沉厚重,“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续恒越一口气跑到图书馆馆长室,“大伯,我要见公羊申诚和公羊申谋!”

“不行。”续密问也没问原因,断然拒绝了恒越,“此事不要再牵扯到公羊家,其他你想怎么做都行。”

“为什么?这本来就是公羊家的事情。”恒越觉得续密有点不讲道理。“你知道公羊沐进窆城地事情了?”

“知道,而且知道公羊沐肯定要见公羊申诚。”续密胸有成竹地踱着方步,“他一毛小子能闹出什么大事情?找赏罚使抓回来就成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据比怒气的厉害,上一次已经很危险了,不行!不能跟公羊沐正面冲突。”续恒越隐约觉得续密在维护公羊申诚,“衡祸都过去那么久了,你怕什么?公羊沐也不是不讲理的人,跟他谈清楚了不就得了。”

“我什么都不怕。也不能答应你这种无礼要求。公羊申诚已经不问学堂内事务。这点儿小事不要连累到公羊家。”续密皱皱眉,“此事牵扯到李其歌和白雎。消息一旦传出去会影响到更大的范围,绝对不能妥协,你要是不舍得赏罚使,那就直接委派四律。”

“你这什么意思?什么是不舍得,你早打算牺牲他们几个?”续恒越一捶桌面,整个桌子直线下沉,陷入地板。

“如果他们几个就能换来整个学堂的安宁,舍掉几个子也是值得的。”续密拍拍恒越的肩膀,“你要能想得开,又不是没人牺牲过。”

续恒越使劲儿划开续密的手,气愤地破口大骂,“续密!你他妈地三十年前就是这德行,让公羊申谋做垫背的,三十年后,你他妈的还是公羊申诚的一条狗!我看你还能摆尾巴到什么时候!”说罢,夺门而出。

“楚洛水,我续恒越,你马上到我办公室,不,还是我去你那里!”续恒越知道这次跟续密扯破了脸,肯定不能再调动学堂的官方力量。

“白雎啊。”楚洛水叹了口气,“怎么把他扯进来了,真麻烦。”

“白雎地事情你知道?”续恒越急于知道所有的事情,“一个李其歌就够麻烦的了,不知道会不会惹到贝家,白雎牵扯上谁?”

“先问问慎破一吧,白雎一直是他罩着的,看他什么意思。”楚洛水对十年前地道生扰也不是十分清楚,只知道,要不是发生那个大状况,楚家主的位置也不会落在他头上。

续恒越刚要拨出去,又止住了。“为什么公羊沐没带章寒冰走?”随后打了另一个电话,“章寒冰,你在哪里?”

“我,我在公羊家。”寒冰小声回答,明显底气不足。

“你知道公羊沐入窆城不?”

寒冰沉了口气,缓缓说了声,“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他?”续恒越厉声喝叱,“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惹多大麻烦?”

寒冰听续恒越这么说。再沉不住气了,“为什么你们都认为是我的错?神经病啊!公羊沐怎么样干嘛非要牵扯到我?谁规定非要被前世牵着鼻子走?”

“你知道什么了?”续恒越顿感不妙,“谁跟你说的?”

“赵途。”章寒冰又强调了一句,“就是原顺天法门总司赵叶的儿子。”

“他都说什么?”续恒越没想到会被这不入流地混混横摆一道,“他人呢?干嘛告诉你们?”

寒冰觉得跟续恒越坦白或许还能有挽救的余地,“说有人追杀他,求公羊沐救他一命,就把衡祸的事情都告诉我们了。”

“你们?还有谁知道?”续恒越头皮发麻。意识到这事情彻底爆了,“赵途他人呢?谁要杀他?”

“没谁了,就我俩。赵途……”寒冰犹豫了一下,“赵途说图门清要灭他地口。”

“等等,说清楚一点儿。他人呢?为什么图门清要灭他的口?”续恒越有点混乱了,“这跟图门清什么关系?”

“别问我,其他的我也不知道,赵途死了!”寒冰崩溃似的冲着话筒喊。“还没说完就突然死了,人一下子就碎了,风一吹,灰都没剩下,死无对证了,好了,你们还想问什么?满意了?”

“你别这么激动,怎么就碎了?”续恒越觉得蹊跷。“赵途在什么地方跟你们说的?”

“公羊家。”寒冰略带哭腔地说,“周围明明没人地。”

续恒越想了想,“好了,你先休息吧,暂时别回学堂,我会帮你请假的,其他事情不要管,交给我处理吧。”挂断电话后。回头瞅着楚洛水。“赵途把衡祸的事情告诉公羊沐地。”

“现在赵途人呢?”

续恒越一翻手掌,“死了。能在公羊家用‘俱灭’地人会是谁?”

“公羊申谋?”楚洛水只能想到这个人,没人能随便潜入公羊家,甚至三法门的高手也做不到,所以赵途才会选择逃到那里,只怪他这算盘打得反倒是自投虎口。

“是谁让图门清追杀赵途地?”续恒越想不通图门清非要追杀赵途的理由,跟图门清通过电话后才知道,原来图门清根本不知道这件事,而且赵途是韩攸地生父,就算看在韩攸的面子上,也会放赵途一马。这就奇怪了,平白无故,怎么会出这种事端?

咚咚咚,三下敲门声,推门进来的竟是慎破一,“洛水,恒越是不是在这儿?我听说,白雎跑了?”楚洛水马上给慎破一让了个座位,指指续恒越,“他在。”

续恒越点点头,“是的,怎么回事?白雎去了窆城南。”

慎破一笑着扇扇手,“也好也好,总有这么一天,孩子大了,总盯着也管不住啊,你是要捉活的,还是想跟老续一样就地打死?”

“你怎么知道我大伯想怎么做?”续恒越摸不透慎破一这人到底想什么,更猜不透他怎么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还不知道他跟公羊沐和李其歌一起入窆城地具体原因。”

“原来他不是自己去的啊。”慎破一送了口气,“那就好,我还以为他自己去的。”

“乱套了!”续恒越觉得这三人引出的线头根本捋不清,“慎老仙,你就别存着掖着了,到底怎么回事,先多少告诉我,让我有个底,才能知道该做什么。”

慎破一食指点着桌面,发出轻轻地咚咚声,“说吧,也不是不行,怕就算是说了也没办法。”破一撇撇嘴,寻思了下,简单扼要的把“道生扰”和白雎的身世从头到尾叙述了一遍,最后还煞有介事地做了个总结,“其实吧,最初就是窆城的深谷白菊的秋霜晨露让据比怒气才化入地面之下,聚在红杏树下,结成那两个红杏果,也就是说,白雎跟公羊沐在一起的话,没准怒气出来时还能有其他解决的法子。”

“这算是什么事儿?”续恒越无力得摊在椅子里,“妈的,烂摊子叠一块了。”

05。醒觉

05。醒觉

“我想,我们还是适合做好朋友。”

公羊沐本以为这是有生以来听到过的最让他抓狂的一句话,三分钟后,接到个电话……

“哥,找你一整天了,告诉你个天大的好消息,昨天我跟寒冰说想让她做我女朋友,她竟然就答应了,真是太幸运了!我马上要去上实验课了,其他以后再说,有空我请你吃饭!”

沐哭笑不得地看着站在面前的章寒冰,觉得自己真是有够蠢,明眼人都看得出寒冰的确跟公羊品更合得来。寒冰对自己的感觉跟朋友没两样,很多快乐的巧合不过是自己夸大的错觉,她从未给自己任何喜欢或依赖的信号,更没有打情骂俏的暧昧暗示,而这些却早已在她与公羊品之间习以为常了。

“我想,应该还有别的原因。”寒冰试探地说,生怕影响到公羊沐的情绪。

沐不知道用什么表情面对寒冰更好,僵硬地咧了下嘴角,“别的?什么?”

“你喜欢我的原因。”寒冰神情严肃,一点儿不像是在开玩笑,“我并是在找借口,更没推卸责任,只是觉得,你喜欢我的条件不充分?或者说,必然太多。”

“什么?”

寒冰托起手掌,指指手心,“这里,在阴阳阵中,会出现一摊泪水,滑铃就是用这水做出来的,还有其他的很多很多,一直以来,我都以为这水是从手心里出来的。但那天,你跟荀乂见打的时候,才知道,我元神的那个空位就是这泪水填满的,换句话说。我不是没有元神,而是元神就是这泪水。可为什么泪水可以熄你的怒气?”

“这……”公羊沐也解释不清。

“还有。”寒冰拍拍自己的头顶,“我从不信灰姑娘地故事,也不相信两个兴趣不投,性格不同,连想法、世界观都不沾边的人会相互吸引。你能说清我到底哪点吸引你么?”

“你不喜欢我?”公羊沐不甘心地问。

“你的确很帅,聪明,有个性。各方面都很优秀,可你不适合我。”寒冰深呼吸了一口气,希望这次有勇气一股脑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可如果单论这些,你可以迷倒很多女孩子,可对我来说,这些都是次要的,主要是我跟你在一起时候。总觉得莫名的伤感,不知道为什么好象要失去什么似的,甚至有时还失落到害怕,这种感觉每次都有,而且一次比一次强烈。我认为这不是喜欢。更不是爱,我一直想弄清楚其中的缘由,想挣脱出来而不是甘愿就这么被束缚。”

“你找到原因了?”公羊沐觉得这根本就是借口,只不过找一个冠冕堂皇拒绝他地理由。做个台阶,送个面子。

“没。”寒冰一下子没了底气。

“我知道。”突然一个人从房檐上倒挂下来,又黑又矮,跳到地上,抓住公羊沐的裤腿,一呲牙,“你要保我,我什么都告诉你们。”

“你是谁?干嘛要我保护你?”沐吓了一跳。以为见到了怪物“你怎么进来的?”

后来才知道,这个人就是原三法门总司赵叶的儿子赵途,他是在阴阳阵中用了“戉亦守”逃出来的,出来后不会无阵亦行就无法回复原状。说是因为他知道衡祸的真相,三法门要铲除后患,如果公羊沐答应保他一条小命,就把衡祸的始末一一相告。沐觉得事发突然,而且衡祸跟自己又没什么关系。得知是三法门之令。关系到图门清这层,本打算拒绝。

“衡祸不仅跟你有关。跟她有关。”赵途缩着身子指指寒冰,“跟你那个道貌岸然的老爹、唯唯诺诺地四叔也有关,那个叫邹迁、续恒越的都逃不了干系。”见沐提起了兴趣,赵途便逐一道来,说是公羊申诚和图门功都合谋陷害的公羊申谋,续恒越本想阻止却适得其反,让事态变得更加严重,本来顶多是撤职处分的申谋,因危及四律和法家的存亡而造成退学入狱。同时邹迁在救一个小孩时引来地据比怒气,续宁失手让怒气进了沐的体内。楼淡嫣为了不让怒气蒙了沐的心,以命抵命,现在公羊申谋的心则是他老婆楼淡嫣地元神,而公羊沐的心才是申谋的。章寒冰一直无法进四大家,谣传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怀疑她是楼淡嫣转世,依据就是无元神且可以掌控冤泪。

“最后,衡祸以……”赵途还没说完,就见他张着嘴一动不动,砰然,轰地一声,整个人瓦解开来裂成碎片,碎片越裂越细,最后成灰若末,荡在空气中四散开来,不见踪影。

公羊沐和章寒冰两人,你瞅我,我瞅你,足足有五六分钟没缓过神,“相信么?”寒冰好像在问,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他死了。”公羊沐还在确认眼前那个早已不见的活生生的人,“他说的是真的?”

“假的话,就不会死了吧?”寒冰脑袋里一片空白,仅存地一丝理智还能勉强遵循着幸存的推理逻辑。

“真的。”公羊沐感觉头脑发胀,仿佛一瞬间身后的世界崩塌了,全都是假象,这个为他粉饰的世界原来只需要几分钟就可以抹杀得如此彻底。“我去问四叔。”沐转身朝申谋的房间奔去,寒冰一个人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四叔。”沐敲了敲申谋的房门,“我知道你在,开门啊,我有事情问你。”

“你回去吧,我没什么好说的。”申谋走到门口,又退了回去,“如果章寒冰想要回元神,我可以马上还给她。”

沐连捶着门,“还给她元神?那个人说地是真地了?为什么?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你开门啊!”沐反复地想拒绝这突如其来的真相,但却无法阻挡悲痛地入侵,“开门啊!我要你告诉我,到底什么是真的!”

“没什么可解释的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没必要去追究,你就当没听过也不知道吧。”申谋知道,这个家他呆到头了。用了无阵亦行,不仅杀人灭口还毁尸灭迹,更是在这里,这个困他近三十年的“笼子”里。知道总有一天他会决心逃离这里,但没想到会是在这样一个情况下因这么个缘故以这个方式离开。

公羊沐打开房门时,屋里没一个人,空中飘荡着一行字,“放而安,安则迁,迁而改,改则成,成而全。”

“你想做什么?”寒冰赶到时,就见团团火苗窜上墙角,霎时间怒气覆盖了整个房间,没有滚滚浓烟,只有炽热的烈焰晃动。她意识到,公羊沐的无阵亦行跟他的怒气一同觉醒了。

沐转过身,悲伤着望着寒冰,缓缓伸出手,“跟我走吧。”

章寒冰本已踏出半步的脚又收了回来,紧咬着下唇使劲摇了摇头,抬头看着沐的脸,“对不起,我做不到。前世是前世,我是我,我……,对不起,对不起。”

06。立场

06。立场

其歌的炼丹术因为没有实验品而不了了之,炼出来的丹一部分送了医家,一部分卖给了校外的中药铺,瓶瓶罐罐的工具半卖半送地处理给了巫家的几个初级生。煞有介事地写了几篇上万字的论文发表在学报上,用他自己的话说,那些论文纯粹胡言乱语不知所云,除了骗稿费没别的用场。当然,后来也有人根据他的论文炼丹,七窍生烟跑肚拉稀也都是无关己身的闲事了。

自从跟邹迁交代清了那个子虚乌有的谣言后,只剩下白雎那个人造人的秘密憋在肚子里难受,折腾得他隔三差五装作查资料地往研室跑,见到白雎还不好意思表现得太过亲近好奇,时间一长,连白雎都觉得他有问题了。

“李其歌,你是不是有事情想问我?”白雎把《禹贡地域图》递给其歌,“这本书,你都已经借过三次了。”

“啊,是吗?三次了?”其歌拿过书嘻笑地拍拍后脑勺,“多看几遍没坏处。”

“我问你,你是不是有事情想问我?”白雎明显感觉他在避话题,“你又开始转向地理研究了?”

“我是想问……”其歌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你说,这些地图是在他(裴秀)吃药时搞出来的呢?还是没吃药时画的呢?”

白雎诧异地看着其歌,没想到他会问这么个没谱的事儿,考虑到他那精怪的性格,似乎也就没那么奇怪了。

“你别笑,说真的,如果是吃了五石散写的,没准就是幻觉。”其歌顺坡下驴,胡诌起来。“幻觉呢,这书可以归医家类的。”

“然后?”白雎倒是很乐意和其歌聊天,研室的人绝大多数是查阅资料,交流都太过正统,由于身份职务之限,学堂里也没走得近的朋友,跟续恒越、朱云聆地关系算是不错,但也少有玩笑扯屁的时候。

“然后。然后……”其歌说着说着就下道了,“可以找医家生做实验,先画张地图,然后吃点儿丹啊,药啊什么的,进入游离状态时,再画一张相同地方的地图,看看有什么区别。”

“画完了做什么用?”白雎依着其歌思路走。“想还原这地域图的画,还要知道哪张是吃药时候画的吧?”

“还没想好做什么用。”其歌傻傻地咧嘴笑了笑,点点手里的书,“还原这个干什么?这个……说起来,这本书你能背下来不?”

白雎点点头。“可以的。”

“哇,好牛。”其歌比了比大拇指,抬头环视了研室一圈,“这里地书你是不是都能背下来?”

“基本差不多。”白雎想了想。“最近新的学术书籍有点勉强。”

“可这些书就算从头到尾笼统翻一遍的话,没个百来年也下不来啊。”其歌一个急转弯把白雎扯到自己的话题里,想试一下他的反应。

白雎叹了口气,“好像是的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都记住的,好像全看过,又好像很多从没碰过。”

“人的记忆果然很有趣。”其歌还是不忍探这潭水地深浅,“我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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