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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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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记得,你轻点儿,想勒死我啊,要勒死拴脖子痛快!”其歌拨开邹迁的手,自己系上,“说吧,这次又要看啥?”

邹迁想了想,在桌上画了个四方板式的通界圈,闭上眼睛,用拇指上的误生星位在通界圈的浮面上开始写字,别人看来是什么都没有,既便见了最多以为他在随手瞎划,可蒙上护腰巾的其歌却能清清楚楚看到邹迁所写的字,推断地前因后果,分析的纵横捭阖,写到最后邹迁突然停了手,“哎?结果呢?论点明确,论据论证顺理成章,你的结论呢?”

“不用什么结论,咱们,不是,只是咱俩,现在只能随机应变顺大流,所以说让你背《诳术逐》,对号入座,没准能用上。”迁抹了通界圈,收起五色笔,“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写吧!”其歌提笔就开始默写,刑家考试背得太多,脑袋里一个个“抽屉”装的都是亦真亦假的各家著作,“背串了我不负责,反正都是计,以计对计,以计化计,以计拆计,大同小异,要是写到兵法上可别怪我乱炖。”

“那我就等你成品了。”邹迁心里有了底,双手一背,慢踱步出了书房。

两天过去了,还没等到其歌背完那本薄薄的《诳术逐》,却等到贝家赛半夜送来一杯安睡茶。邹迁闻着茶香就知道里面加了料,刚喝一口含在嘴里,这味儿好熟悉,像是其歌在寝室那会儿炼丹的其中一种……到底是什么?迁抬眼看了看赛儿,赛眨眨眼睛盯着他,“喝啊,很好喝的,喝完会很舒服?”

“很舒服?”邹迁屏住呼吸强忍着继续,喝到快见了底,才意识到,这味道是春恤胶混了五石散。那时候,其歌炼丹炼得气味充得满屋都是,其中一副丹是春药掺合迷幻药配地,没一个人敢试吃。这下子可好,看来这回自己要身先士卒了。

20。紊春宵

20。紊春宵

屋内桌椅台柜颜色恍惚间变得鲜艳起来,深褐色的红木泛着光滑的金属色泽,耀出的光芒在灯光下闪烁着绚烂回转般的色谱点线,随着空气荡漾升腾,炫色的光雾透过门窗的缝隙飘忽而出,在宁静的月色下悠然起舞。四周袭来阵阵花香,衬着沁心的露水的清香缭绕反覆,浅浅划过脚面,穿过池塘掠起汄汄涟漪,托着莲叶旋起,羞赧的睡莲半醒着舒展嫣粉嫩瓣,向一面洒着细密的暖香。越过池边环着假山发出靡靡的虫鸣,丛间枝上此起彼伏应和对音,引得天地沐心融意。夜展肆香之花纷纷摇身荡舞,挥胭笑腼迎暗溢涌动,侧月轮银脉捻萤草翠妆。

檐兽凌空跳跃,穿行瓦间,震得雪霜纷落,轻触臂弯如绸缎抚过,细腻清凉渗入心脾。随手扶上廊柱,檀木的醇香似得神灵之佑入掌传心,揽腰挟肢迷睛扰意。弯腰探草,忽感石阶凉侵体恍醒一刹。青草踏夜风波行,捋手而逝拾得残露若泪噙珠,漫而轻啄一株在手,无骨弱倾拈之身任之己悦。端其色,艳其肌,赏目恰春,煦争四境,和暖追心,澈透晴。圆月化日当空趋星吹云,辉熔八方,行万里而绝尘陌垠,炎烈炙心却无感烧灼,内气膨腾贯日入虹。万物之灵醍醐劝醒,魂苏魄觉血畅脉顺骨坚筋挺,策骏马奔腾于无人旷野,乘东风翱翔于高卓碧空。掬细沙流于指端,感万年古茂之征,瞬悟执著绊身,不如纵怀于世,随苦乐任欢聊,何顾他。

濯清流逆恒时采渺空,飘落繁叶间见身裹金纱仙子。缦纱飞逸,玉体若现。影随其后,步入瑶琼,奇彩昳丽,夺目略神,薄雾蒸腾浮云似雪,浓香醉人,琼浆湮膝。众仙子擎壶执洒。穿行嘻笑,跃眉欢愉。缓步走近其间,不见愠色,但求以同欢,没身偃径于仙子酥柔暖体,狎宝珠璧玉吻凝脂素冰,盈鼻奇香沃通七窍,得闻天之妙歌。久绕耳际,愿长奏不歇。无实缥缈迫人怅然,随仙境溢彩喧忺,误梦长久,抬头但见皓月当空。银盘扬纨,泻千丈凡世,衍梁脊掩行兽,坠于九尺幼塘。跌入纤卿莲心,倚涟漪彾仃,涉步杂石沿阶蓄草,蹬回廊遗望,天雅地敛,幽然魅境似通粹连,偶品极幸宁以为幻。

伴耳边回荡的天音仙乐轻轻推开门,屋内置物依旧。伏案回忆所见所遇,貌真却又非凡,奈何身乏意疲,久思而倦入梦不知。

第二天日上三竿,邹迁才迷迷糊糊醒过来,睁开眼就看见睡在身边的贝家赛,全身赤裸长发随散。邹迁既不惊也不喜,翻身仰面望着天花板。头枕着双手。寻思着贝家这棋走的是哪一招?自己能牵扯到的人人鬼鬼挨个排了遍,最后锁定的还是图门和其歌这两支。可为什么偏偏“送”上贝家赛,他们就不怕丢了夫人又折兵?难道在自己身上还会发生事情?还是这本就是贝家赛的主意?她要利用自己这高不成低不就地能耐做什么?

事情未必一想就通,可表面的应承还不得不做,邹迁从起床到晚饭,一直装得喜上眉梢,脸部肌肉笑到快要抽筋。一直到入夜,他才有机会跟其歌独处一室,把被下药的事情告诉他。

“我终于能获得一个反馈了,真不容易啊。”其歌根本不在乎贝家想要怎么样,一门心热衷的是小迁体验到了怎样的幻觉场面,“再说详细点儿,那些仙女长什么样子?”

“也不确定就跟你炼出来的是一种东西,而且我也没吃丹药,只是喝了碗茶。”

“茶还是汤?这很重要,你喝的东西最后有没有残渣剩下?如果是茶,肯定要有茶叶一样的料,不能吃地;汤一般都是滤出来的,可以全喝,没太多渣子。”其歌依照小迁说的味道和气味推断里面可能含有的成分。

“茶吧?最后还有一粒粒的东西。形状很不规则,像捣碎的骨头,大颗点儿的像牙齿。”

“龙齿?安神用的,不过为什么用在这儿?除燥热,跟春药抵地啊。”其歌托着腮帮子想着《本草疏经》,“入心,肝。”

“哥们,我来不是跟你在这儿配药的。”邹迁在通界圈里写了几个大字,劝其歌千方百计找机会离开,给图门他们通个风。

“哦,知道了,他们是想拖延时间,把两个药性分开,让迷幻类的先发,然后再启动春药,迷幻药也有部分春药的属性,两种药性一起发,肯定无法达到最佳效果,时间也短,把龙齿放里面,克一部分春药,这样不仅延长了药效时间,而且不会对初次试药人的身体造成太强地刺激。”其歌比了比大拇指,“不错,不错。”

“不错个屁,你就不能担心下我现在的处境?”邹迁叹了口气,这刀都架在脖子上了,里外还要装作捡到天大的宝,这戏演得是如履薄冰。

“我担心你没法跟沈天心交差,如果是嫖娼也就算了,可你这没付钱,不算嫖。还吃人家住人家,口口声声请罪反省,这不就是个倒贴的上门姑爷嘛。”其歌捂着嘴窃笑,直接用灵语跟邹迁交流,“稀里糊涂地破了身还不知道到底发生过啥事情,你说谁能信?要不是你提前跟我说了回春阵地事情,我还就当你是愿打愿挨,捡了便宜卖乖。”

“你怎么会灵语的?”邹迁惊讶着瞅着其歌,“哪儿学的?”

“我看沈天任的灵语挺有意思,就问贝家贶借了本关于灵语的书。”其歌戳戳自己的胸口,“有顽心在,学东西快,不过只是皮毛,距离有限,跟沈天任那个水平还没得比。”

“你爱怎么招就怎么招吧,我担心万一出什么事情。”邹迁也感觉出其歌的灵语接收频率有点儿问题,速度和转换上经常无故跳跃,他也只好迁就着其歌慢慢想,“贝家要图门带三法门进封策镇,没准先要牵制住可能影响图门的几个人,你也小心点儿。”

“我觉得呢,这次兴许跟图门那事儿没多大关系。”其歌解开护腰巾胡乱揣进兜里,“贝家好歹都是个顶个地算家子,如果只折腾眼前能看到的这点儿事儿,就太有失水准了,我认为你现在最好坐等看戏,该你上场的时候再随机应变。”

这事情过去没四五天,其歌就被续恒越招回了阴阳学堂,邹迁只是听说为霜失踪了,不过话说回来,留他自己在贝家总比多个其歌要方便、安全,现在几个人都各置一处,凡事只能凭自己的能力,这算是考验,还是预演?邹迁第一次真切地觉得面临危机竟也是件让人兴奋的事情。

21。峙约

21。峙约

“说吧,你俩想知道什么?”宋启石刚到店里就见沐和白雎站在玄关等着,俩人既不憔悴,也没慌张,想必是有备而来。

“我找到了这个。”沐将一个信封递给启石,“是从法史派那边得到的,据说是你和慎破一在衡祸期间给续恒越的一封信。”

宋启石结果信封打开,里面一张纸,写着“言者,无耳不成”,轻轻一笑,没想到这信还能留到今天,“你想知道衡祸?”

“我想知道真相。”沐掏出本薄薄的线装书放在桌上,“这本是法史派和小说家合作写的关于衡祸那段历史,这里面有不少杜撰的成分,但我想还是直接问你会比较客观。”

“为什么你会觉得我客观?”宋启石没有去翻书,歪着头瞅着沐,“没参与过的人都做不到客观,更何况参与的人呢?”

“你也参与了衡祸?”

“没,只旁观来着。”启石把纸条放回信封搁在书上,喝了口茶,看看白雎,“那,你来这儿也是想知道衡祸?”

“不是。”白雎犹豫了一下,“我想知道太乙降魂术的事情。”

“哦,这个我知道,比衡祸知道的详细。”宋启石说得轻轻松松让人觉得好像是在开玩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罢,给朱云耶、慎破一、穆东要和白瀛法打了电话。

最先是慎破一,一阵风推开窗户打着旋就现了身。然后是白瀛法,一株落地藤从天棚长出来刚触到地便繁枝增叶,开了满藤紫青色的花,不一会儿工夫花谢叶落藤枯的瞬间已成了白瀛法的模样。

“老白,你出个场都搞这么个排场啊?”慎破一拿起启石的杯子就喝,“渴死我了。先你这杯凑合凑合,哎?今年的明前龙井?好货色。”

“好久不见,近来可好?”白瀛法朝宋启石点点头,转身看着白雎,笑了笑,“真像我年轻的样子,我啊,果然是老了。”

“废话。你自己照着镜子做地当然像,生的都没这么像!”慎破一撩开老白的西服从内袋里摸了包烟,“还是熊猫啊,凑合了,本仙就是好对付。”也不管旁人,取出根抽起来。没抽上三四口,就听房间里空音回荡,“你们俩够快的。空手而来,无礼啊!”

“椰子姐,既然没有礼,你就不要看了。”慎破一挠挠头,“你缺的东西我压根没。你想要的东西,我就算有也舍不得给,送你啥都是白搭。”

“不看不看,我也没说要看。”桌上冒出个巴掌大的三脚香鼎。中间插着枝香,焚香升烟,一尊怒目圆睁獠牙的罗刹显了影,随着罗刹面目身形地清晰,香鼎却没了踪迹,罗刹俯视几人,眼睛里透出朱云耶的影像,随后云耶愈加清楚罗刹变得模糊起来。最后朱云耶出现在众人面前,坐在桌角刚刚立香鼎的地方,那尊罗刹仿佛从未出现过似的。云耶两眼扣着四爪砗磲封目钉,眉心一颗米粒大小的天眼石,泛着玛瑙般的色泽。

“不开眼罗刹?”沐早就听说过这个名号,但见过朱云耶多次都没看出哪里不开眼、哪里有罗刹,这次算是见识到了,“不是道家生么?怎么都是佛家行头?”

“抢来的!”朱云耶回答得很是爽快。“巡山时候从佛家生手里抢的。”

“还好意思说。”慎破一指着朱云耶对沐和白雎絮叨。“这女人和穆东要俩人,每次巡山都玩什么山贼游戏。专门劫持人家地兵器、宝贝和技艺,好的自己留下,不好的随手卖掉,真是作孽啊。”

“你别在这儿猫哭耗子,你是不当山贼,我们抢的东西你也没少分好处。”朱云耶不屑地甩甩手,“都到齐了,什么事情?开始吧。”

“东要他还没到,等等吧。”白瀛法转到一旁的茶几后,悠哉哉坐在沙发里,点起根烟,“还能啥事情,叫咱们几个来还不就那事儿。”

“什么眼睛?老白,你老了啊,小鬼穆不早就在哪儿了嘛。”朱云耶指指窗台方向,“他倒是舒舒服服晒太阳,谁都没搭理。”

“果然,睁眼地都没闭眼的看得清楚。”穆东要跳下窗台,伸了个懒腰,“破小仙,你可是从我眼皮子底下,嗖闯进来的。”东要食指在空中一划,落在慎破一鼻尖前,啪一弹,“神仙当得迟钝了啊。”

“现在人都到齐了,既然你们有想知道的,我也要说说我们地要求。”宋启石指了指慎破一,“等什么?阵呢,他们来这里贝家肯定算得出来,你打算开记者见面会啊?”

“哦!马上马上。”慎破一扬手冲八面弹出八颗阵钉,四周咔咔作响铺天盖地环起缎面的屏风,屏风上画着深山翠竹,郁郁葱葱,幼草芳花随荡摇曳,忽一阵清风掠过,几人已置身竹林间,不见办公室四壁青墙,更无桌桌椅椅茶几沙发,“就这地儿了,闲谈雅事竹林浊酒。”

“酒。”穆东要双手一撂,一坛酒一摞杯稳稳落在草坪上,侧身一躺,“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不是让你上这儿喝酒的,何什么何。”白瀛法缓缓落座,身下青藤速生,瞬间编出了个藤椅,刚一坐稳,藤蔓随即枯而型定,“你俩也随意。”

沐和白雎虽知道自己在阵中,但也变不出任何东西,只能席地而坐,沐摸摸地,望望天,不论从观感还是触感都相当真实,“这是虚阵?”

“不,半实半虚,不支配你们的五觉,只是赋予了外在事物的生命属性,在你们接触到周围环境的时候出现符合阵中情况的反应。你跟李其歌混了那么长时间,应该知道奇术中的修炼吧?这里只是用了炼地一种。”慎破一说着说着就进入了讲课地状态,知道自己跑题了就一个回马枪转了回来。“你们想知道的事情,我们没什么隐瞒的必要。”

“当然,不知道的,我们也可以告诉你俩。”穆东要倒上一杯小酒,抿了两口,“不过,要答应我们的几个要求。”

“我答应!”沐双手伏地斩钉截铁,“你们说吧。”

“嗯?”白雎连忙阻止。“先等等,还不知道他们有什么要求。”

沐笑着起身一屁股坐在草坪上,拍拍膝盖上的土,“他们不是要求,是命令。”瞅着白雎笑了笑,“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先明确位置,再冲锋陷阵,刀架在脖子上。由不得咱们答应不答应。”

“呵,聪明了,果然没了阿斗就爽快多了。”慎破一比比大拇指,扭头朝白瀛法撇撇嘴,“你儿子还差一个档次啊。”

“别我儿子。皮囊是我地,脑袋里面地东西可是你俩装的。”老白指指破一和云耶。

“那就咱儿子。”慎破一顺势转到朱云耶面前,点点自己地太阳穴,“椰子姐。咱俩儿子这比不上人家申谋和淡嫣的种啊。”

“别占老娘便宜,谁跟你的儿子?我老公在这儿,你当他透明的?”朱云耶踏步腾空移到宋启石身边,“你当真让他俩掺合进来?”

启石想了想点点头,看看云耶,“还有更好的人选么?”

“没的,没地,就他俩。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穆东要腾地坐起来,双手高举,长长大了个哈欠,“谁说?从哪儿开始说?”

“衡祸吧。”慎破一详细地说了衡祸的全部过程,迫人与被迫,设陷与落阱,对招与拆招,直到一切被封存起来。无人提及任其猜测。说完感觉好似蜕了皮。一下子轻松了,却也来了股莫名的失落。“其实,这不过是个预演的契机。”

“契机,什么的契机?”白雎听得入神,“道生扰也是么?”

“道生扰没有对学堂和封策镇造成丝毫改变,论影响其实不如衡祸。”朱云耶手里滑出一串砗磲珠,每颗珠上都雕着悲喜双面佛脸,“算是宣战吧,我们几个对贝家地宣战。”

“现在要开战了?”

“嗯,时机到了。”

“什么时机?”

“衡陵逆文碑一出,百家必乱,很有可能关系到一些家派的存亡,这时候要保要灭,就看各自的能耐了。”慎破一戳戳自己的胸口,“等图门清什么时候开这个窍。”

“你们要我做什么?”沐还是不太清楚需要自己在其中扮演地角色。

“现在贝家已经对图门清和邹迁下手了,控制图门清就可以间接制约荀因健。”慎破一推断着形势,“我要你帮助图门清。”

“什么?”沐有点听不懂,“帮助?你们不是要跟贝家开战吗?”

“不是,他们是想扶持一个超过贝家的独立势力。”白雎基本听懂了几个人的意思,“按照现在的情况发展,一旦百家大乱,封策镇也不会安宁,乱世出英雄,谁镇得住场面谁就是王者,现在贝家押注在图门清身上,而且还有荀因健在旁帮忙,他的胜算的确比较大。贝家另一个棋就是邹迁,邹迁自身能力虽然一般,但牵扯的人比较多,在百家里也算吃得开。如果这两个人都听贝家的指挥,那以后贝家就可以掌控学堂和封策镇两方。”

“就算掌控了又怎么样?贝家还不就是贝家,也进不了百家,都是各家各派地算家子凑在一起的,难道他们还想另辟一家出来?”沐不屑得很,“争权夺利要么为权要么为利。不过,归根结底还是为利,这利在哪里?”

“利就是贝家的人以后都可以坐享其成,要什么只要等着人送上来就成。”穆东要笑着拍拍沐的脑袋,“这就是改朝换代的一劳永逸,负少想做太上皇。至于你俩的行动,该怎么做,做什么,到时候直接听我们的安排就成。”

“你们的意思是让图门清超过贝家,逼太上皇交权?”沐想着又进入了死胡同,“这么做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慎破一:“好玩。”

穆东要:“有趣。”

朱云耶:“打发时间。”

白瀛法:“改写历史。”

宋启石:“穷折腾。”

“啊?”沐完全被他们弄晕了,“不过,图门清做什么,我肯定都会帮地,你们这要求提得没什么必要吧。”

“旁忙也分正忙还是倒忙,我们给你指地路也许没你自己走得顺心,但一定是不绕远的。更何况,话说回来,刚才没说就提一个要求吧,关键地在后面。”白瀛法探身向前,“白雎算是我们的宝贝儿子,这儿子做出来不容易。估计你也知道,他身体里有颗文曲玄冥珠,这东西其实是楼家一直看守的,以前‘且问’一直是楼家的人,你舅爷楼彦诩就是当时的且问,但衡祸后,人数本不多的楼家就都从学堂离开了,退学的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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