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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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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就不清楚了。”淳于纶觉得楚况跟自己的情况又不一样。他既不是四律的人,也不是兵家啥大人物,没什么躲地必要,“你问问慎度或者朱云聆吧,他们几个不是挺要好的。”

“朱老二不说。慎度抓不到。”续恒越撇撇嘴,心里也犯嘀咕。

这次巡山,四律为了削弱三法门的力量,特地列了张内部的剿令。名单上并没有图门清和沐的名字,他们不想因铲除三法门而被百家责骂执正不公,剿令首位的是荀因健和孟为露,接下来便是韩攸、姜时、程玉和左扏、陶天天,三法门之外的还有李其歌、邹迁,最后在“不得已”一项足足列了近二十个人的名字续恒越、楚洛水、关知格、左钦钦、楚况、慎度、朱云聆、宗峭、陶改、萧羡、左执、陶夭夭、邹迈、管承鸥、欥相、欧阳沾、沈天任……

当欥相、欧阳沾、沈天任这三个名字出现在剿令上地时候,四律中不少人提出异议,但得知欥相和沈天任跟荀因健、姜时他们比较要好。斩草除根的情绪一下子蔓延起来。而其中被牵连的欧阳沾只不过是跟另两个是从小就一起胡闹,一起入学堂的发小,三个被寄予厚望的孩子就这么被定位为了危险分子。一方面是因为在这种对峙时期他们的潜在实力太强,另一方面四律中的确存在想除掉他们的人。

“他们只是孩子,还未成年,你们这么做难道不觉得太残忍么?”

“这只是不得已之内地,没说非要杀。”

“不得已?万一到了不得已的时候呢?他们应该是受到保护的,这简直是敌友不分!”

“他们站在三法门的一方。你就不觉得有很大威胁?”

“说实话我觉得咱们对他们的威胁性更大。”

“我是医家地。我不做任何评论,到时候有人受伤我只管医人。”

“难道三法门的人受伤你也治?有点立场好不好?”

“我的立场就是救死扶伤!”

“我们四律现在需要团结。咱们这次是要保住四律和三法门,学堂的安定至关重要,凡事总要有牺牲,当然,没有必要地牺牲我们也不会做的!”

“算了,我随大流。”

“嗯,这次为了四律,我就不计较了。”

剿令未出之时,欧阳沾就算出自己这次在劫难逃,连夜跑到沈家找天任,卜算的结果跟沈天心核了一下,咬咬牙决定兵来将挡,跟着三法门入叠山。听说其他三个小子都定了要巡山,没入学堂的贝家贶兴致高昂,以监视贝家赛为由,溜进了学堂,正好逮到沈天任和欧阳沾进山。四个活宝凑在一起,很多人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有些人看到了别人的影子。影子遮掩住的背面是欲望还是梦想,记不得也分不清了。

“你们几个年纪谁大?”韩攸很是好信儿,论长相,欧阳沾最招人喜欢,欥相则仅仅只是清秀,天任底子不错,但总是一副不屑的表情,让人看了就很想扁他,而贶又有点儿太滑头,浑身机灵心眼儿。

“天任最大。”贝家贶拍了拍沈天任地后背,“比我大一岁,其实只是大半年。”

“你真三八,没点你名,多什么话?”天任尖酸刻薄的劲儿一点儿没变,“我14。”

“哎,这位帅哥哥也没说不让我说啊。”贶笑着指指欧阳沾,“他跟我一样,不过我比他大三个月。”

“那欥相呢?”宋织跟着凑热闹,“他最小吧?”

“应该是比我小一岁吧?”贝家贶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不知道他生日。”

“呵呵,我也不知道。”欥相点点头,“老爸说,小孩子不用过生日,今年12岁。”

半个月说快也快,抬头见秋日艳阳高照,低头望深潭圆月清明,百年亦如白驹过隙,十五天不过是露滑嫩叶。既知道三法门在叠山等着,四律提前两天就入了山安营扎寨,双方激化的矛盾百年来终于有机会再次抬到桌面上。本在叠山里晃悠的邹迈,却在封山的前一天溜了出来,用他的话说,“老子三宝,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我不杀人即为慈,不平白无故浪费气力即为俭,更不去争强好胜为谁的堂哪个门的先。遵圣人之法,绝无差池。”孰不知,封山地当晚,楚况、骆砚和公羊品、章寒冰四人越过医家山林从一条废弃已久地古道潜入了环校叠山。

封山一瞬,这次的巡山便成了只进不出地杀戮之界。

01。海无涯,山无路

01。海无涯,山无路

邹迁刚到家还没来得及整理行李就发现自己的屋里堆满了书,除了一条从门口通向床边的歪歪扭扭“小路”外,连窗台上也堆得满满的,每摞都差不多到齐腰的高度,随手拿起一本,繁体竖版,还是小篆,光看字就晕。小迁扯开嗓子大叫,“妈!这是干啥?……哎!老妈,你又要干啥?”

管承鹊听小迁在屋里喊,拎着杂志一路小跑过来,“那个,你小鸟姨说你要研究汉史,让我把家里所有汉前的书全给你找出来,儿子,幸亏你要研究的是汉史,要是研究清前史,我就把你的床挪到书房里去了。”

“就算是汉史,也用不着这么多书吧?”小迁点着身边一本,“这是啥?《周东迁析》,这跟汉有啥关系?西周变东周,这里面全是地图,就算看完也没用啊!”

“你这孩子真是榆木脑袋,学让你白上了,西汉才开始独尊儒术,百家淡出历史可不是一独尊就全没了,显学和隐学的关系总知道吧,别以为研究汉就只是儒道法兵四家,西汉可是家派融合的大时期……”管承鹊滔滔不绝开始讲起,“你不知巫又怎能懂医,医圣张仲景可是东汉人,他不是出娘胎就是医圣吧,总得学吧,那东汉前的医术演变对他来说都是资料吧?”

“老妈,你为什么不进纵横家?”小迁觉得老妈这张说起话就没完没了的嘴进名家真是浪费了,“要不,这些书我也不看了,直接你讲我听,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讲的话,就不一定跑哪儿去了。而且我是名家,很多理论你一时半会儿转不过筋,讲也白讲!”管承鹊抄起杂志卷成筒敲了敲小迁的脑袋,“你妈我叱诧风云的时候,你还没影儿呢。”

“叱诧风云?”小迁斜眼瞄着老妈,“妈,你真的知道这词儿啥意思?”

“算不上啥叱诧风云,就名家里知道。百家里没名。”管承鹊一手压着摞书,“你妈我好歹也是名家强辩之一。”

“强辩,我知道,绝对是强辩,舍你其谁。”小迁点头赞同,“那十年前的事情你知道不?”

“哎?上次问二十年前,这次问十年前,二十年前都不知道。十年前怎么可能知道?”管承鹊故意打岔,“我毕业地时候的同期现在差不多都不在学堂了,剩下几个也是代传老师,几乎没啥来往。”

“你记性咋这么好,我上次问你就说不知道。这次还不知道,老妈啊,你到底知道点儿啥?”小迁觉得他老妈根本就是学堂里混小日子、应付祖宗那帮人之一。

“我知道我儿子现在的好奇心越来越危险了!”管承鹊表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我告诉你。管好自己比什么都强,你小子别以为无知者无畏就是万能的挡箭牌。还有,我个人认为,你心也别太高了,去衡祸的事情我就不跟你说道了,随随便便把我的卜石送人也不跟你计较了,别以为你知道点儿事儿,帮了点儿忙就有什么了不起。自己的事情没弄利索就去管别人,不正心修身就想齐家平天下,书都让你白念了!”

“我……”小迁被训得哑口无言,知道自己自从衡祸来就有点得意忘形本末倒置,“我也没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就老老实实看书,否则就让你先抄三遍四书!”管承鹊扫了一下周围的书堆,抽出一本《商墓究稿》。“这本我先瞧瞧。那些书你最好先分类,从巫家系统地开始看。官方记载的放在最后。”

“哦,我知道了。”小迁郁闷地点头,心想要是自己能无阵亦行把解大人叫出来就好了,起码能省一半力气,“我先分类,先分类。”

整整两个半月,从十二月末到三月中旬,除了一日三餐,一天睡六个小时外,邹迁捧着自己的笔记本给一屋子的书做归类,不跟外界有任何联系。家里人也不打扰他,拒绝了所有电话、邀请,连过年也没让身为长子长孙的邹迁参加祭祖,事情全推给邹迈代劳。

邹迁完全沉浸在书海里,拿出了比研究《咒文行》还强的定力和决心。虽然无比枯燥,但他还是强迫自己静下心来,一烦躁就想起老妈说的那句“不正心修身就想齐家平天下”的训斥。这满屋子地书中多数不是明确的一家理论,除了分书,还要把不同家派的理论章节分开、标注索引。大约整理到三分之二的时候,小迁发现自己的速度越来越快,基本只要看两三行就知道是什么家地什么理论。归类到五分之四的时候,几乎看一眼就能把重复的理论筛选出来并且知道这些理论在哪些家派中出现过,是作为对什么的解释而出现地。最后,他连看巫家的配方就能条件反射出这方子用来干什么的。屋里的书终于一次性归类完了,看着电脑里的资料,感觉一条条没不眼熟却好像一下子什么都不记清了。

又花了一个月从头复习了一边,在学堂开学的前一天,小迁终于踏出了房门,把书一批批放回到书房,在书房的桌子上看到老妈留下的字条看完这些书,就回学堂继续看。

“啊!老妈,你是要我命啊!”小迁哀号着趴在写字台上,使劲儿敲着桌子解恨,“不看了,看不进去了,满了,都满了!”

“哥,放出来了?”邹迈在走廊里就听到小迁地声音,“走火入魔没?”

小迁一回头,怒目而视,两眼冒火,“别惹我,小心我杀了你。”

邹迈高举双手,“杀啊,你拿啥杀?别跟我说用书杀。”

“我!”小迁一摸后颈,什么都没有,才意识到自己不会无阵亦行拔不出节隐剑,马上四下寻找应手的东西,看到支签字笔迅速握在手里,对着邹迈,“大不了戳死你!”

“注意!”邹迈冷不丁问了一句,“‘有病不冶,常得中医。’出自哪里?”

小迁一愣,“出……自,《汉书 艺文志》,首,首次出现‘中医’一说。”说完小迁都被自己吓到了。

邹迈微微笑,“《灵枢》是什么里的?又叫什么?研究什么的?快点,不许想!”

“《黄帝内经》,又称《针经》、《九灵》、《九墟》、《九卷》,研究针灸,也就是微针对经脉的作用的。”小迁被邹迈一吓唬,根本来不及想,脱口而出。

“继续,不许想,商朝王的顺序。”邹迈高声厉色,气势极强,“从汤到纣,马上!”

“汤、外丙、仲壬、太甲、沃丁、太庚、小甲、雍己、太戊、仲丁、外壬、河亶甲、祖乙、祖辛、沃甲、祖丁、南庚、阳甲、盘庚、小辛、小乙、武丁、祖庚、祖甲、廪辛、庚丁、武乙、太丁、帝乙、纣。”小迁感觉自己的嘴说地速度比脑袋地转速快,还没想到已经说完了。

“殷商是指哪个?文丁是哪个?”邹迈步步紧逼。

“盘庚迁都于殷,太丁又称文丁。”小迁扶着写字台边,有种要虚脱的感觉。

邹迈推了推眼镜,“别得意,先小乙后小辛吧?”

“嗯?”小迁犹豫了一下,邹迈这么一说,自己也有点不确定,可还是觉得自己背得没错,辛乙在一起地就两个,一个是乙在前,一个是辛在前,可以肯定祖乙肯定在祖辛前,那么小辛肯定在小乙前,“不对,先小辛后小乙。”

“呵呵。”邹迈拍了三下手,“哥,你这次算小有所成了,欢迎回到两千年后的现实世界!”

02。法门约

02。法门约

“哎,这个是干什么的?”其歌拿起一个牛角模样的装饰品,“不像牛角杯嘛,也不像牛角号。”

关罗把茶端到其歌面前,指指墙上的牛头标本,“前两天,欥相过来玩的时候不小心掰下来的,还没装回去。”

“哦。”其歌冲牛头方向一甩,扬了一指茶水,牛角安安稳稳镶回了原来的位置,回身坐下,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你们收欥相进三法门了?”

“嗯,允许进三法门,但没让他当暗羽手。”韩攸一心想把欥相收进自己的无天法门,这孩子谁看了都知道是个稀罕物,指了指图门,“老大不让,说叫荀因健先带着。”

“让姓荀的带?这孩子没希望了,荀因健哪儿像是能哄小孩子的样儿?”其歌摆摆手,凑到图门近前,“要不,让我带把,反正你们几个都忙,我还是闲人一个。”

“你是对欥相的温琼有兴趣吧?”图门眼皮也没抬,胳膊肘支开其歌,“让荀因健带自有带的道理,一是他俩的纯技都是仙术,二是他俩都是独行的性格,三,这是潘心楚的提议。”

“啊?”其歌诧异地瞧瞧心楚,“你的提议?为什么?荀因健那性格,没准哪天一个不顺心就把那小子炖了,或者拿他那秘针戳戳戳,戳成蜂窝煤。”边说,其歌还边伸着食指乱戳。

心楚喝了口茶,用茶杯盖轻轻划着里面的茶叶,“原因嘛,他不是刚刚说了么?干吗还要问我?”转而问图门,“这次叫我们来应该还有别的事情吧?”

“嗯,本来是想问问关于我叔叔图门御都的事情,前一阵给家父下葬的时候。偶然发现图门御都的坟内个空冢,想问你可否知道这事情的一些线索,但是在梧桐林中你已经说了不透露任何关于图门御都地事情,我也不便再追问。”图门清这话把心楚逼到了墙角边,重在非此即彼,言下之意是你既然已经拒绝回答图门御都的事情了,我不追问算是给你面子,要问其他的事情。你就得多少给我点儿面子,“这次巡山后对照三法门以前的人员名单,和续恒越那里拿到的近几次巡山的死伤名单,还有些事情不是很能弄得清楚。”说着,图门清临空画了道横线,中间一点,竖直下拉,一张黑字名单漂浮在空中。乳白色的底面呈现出略略透明的色泽,这名单巧在不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正面向观者地。

“哎?”其歌指着其中的一个名字,“哎!这个叫惠艺的。”

“嗯,看来其歌已经看出问题了。”图门在其中十几个名字下面点了点,加以区别。“这几个都是在巡山中确定已死的,可是在次年巡山中又见到了他们的名字,其中有三个是三法门的人,法门内已经确定死亡。可再次巡山却以百家的身份出现。”

“还发现了什么?”潘心楚一眼就看出哪些人是自己织魂救回来的,也知道其他人各是哪个司空或统时救地,但她不能透露一点信息,否则就轮到自己魂飞魄灭了。

“他们其中有些人的纯技变了,有些换了家派。”图门清直觉上认为这些跟心楚肯定有关,即便无关,她也知道其中的秘密。“这两点很可以,如果按照左钦钦和宋织的情况推断的话。”图门话说半截。免得授人把柄。

其歌知道图门这留下地空当总是要人补的,关罗和韩攸肯定不能跟着一唱一和,否则跟图门自己说完也没两样,心楚看样子也不会去接话,这打圆场的包袱显而易见地砸在他头上,“就是说救活没了身体的人借用了别人地身体?啊,这话真别扭,换个方法说。有些人的魂魄和身体根本就是两个人的。”

“很多事情。你们问我,即便我知道也不能说。但是我可以说明一下,有不少该杀不该死的人是由我们司空和统时负责救的,这是我们的责任,但是,原则上可以透露两个规定,一个人只能被一个司空或统时救一次,也就是说同一个人很可能被不同的人救活过很多次。还有就是不得救自杀之人,自了生命与他人无关。”心楚把茶杯放在方桌上,“大丈夫敢作敢当,有些事情做了,就不要怕报复。”

“报复?”图门听这话里有话,“你的意思是这十几个里有我们杀地人?”

“你们几个走的太快了,从不回头看一下。”潘心楚不敢看其歌的眼睛,知道其歌肯定发现了自己的变化,变得冷血、变得不讲情面,不过这没得选择,司空、统时都是被逼上绞刑架的刽子手,救人性命的同时扼杀的是感情,别人的,还有自己地,“小心蝉后螳螂、身后黄雀。”

“回头看什么?”其歌一瞬间觉得面前这个心楚陌生得很,他苦苦等地真的是这个人?心楚在学堂一百年里穿梭用了三年地时间,这三年内,她救了多少人?得到什么又失去了什么?一切成为不可碰触的秘密,他怕自己又错了,坚持一条对的路却走到错的终点。

“我知道了。”图门双手一拍,一张纸从名单中剥离,飘落在手里,“一直听说学堂里有专门的人在维系现世因果,以前以为是四律的份内事,现在我想,这批人应该就是三司空和三统时吧?”晃着手中的纸,“我有理由相信这些人里有我们杀的,当然,这个名单只限巡山,所以不可能是最全的,如果不想被人放冷枪,最好还是把他们一个个找出来,否则只能接受现世报的惩罚。是不是?”

“怎么做是你们三法门的事情,要是真有报应的话,不论现世还是来世都逃不过去的吧?”心楚起身走道漂浮的名单前,抬头看着上面的名字,“法无道,天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回头瞅了瞅其歌,“天之所恶,谁知其故?”

其歌跟着应了一句,“天网恢恢,疏而不失。”

许久,屋内一片寂静,只能听到屋外几声鸟叫虫鸣。

“谢谢潘良针指点迷津。”韩攸见气氛紧张得若箭在弦上,大有一触即发之势,连忙出来调和,“那今后还少不了需要两位帮忙的时候。”

“好说好说。”其歌嬉笑着摇着手,“我随叫随到。”

回宿舍楼的路上,来往的人很少,少得让其歌想起了清末那一段萧条的日子。

“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会快乐么?”其歌有一搭无一搭地问。

“做喜欢的事情也不一定就会快乐啊。”

其歌觉得心楚的回答有点强词夺理,“那怎么会快乐?”

“别人的,还是自己觉得?”

“当然是自己觉得的快乐。”

心楚笑了笑,拍拍其歌的肩膀,“既然是自己的快乐,干吗还要问别人呢?”

03。借宿

03。借宿

“你好,请问邹迁在家吗?”公羊沐打小迁的手机一直关机,只好打他家里的电话。

管承鹊正在做面膜,说话尽可能保持嘴动脸不动的状态,“谁?”

“你好,我是公羊沐。”公羊沐听声音分辨不出来是谁,小心翼翼回答。

“公羊啊,我是邹迁的妈妈,小迁现在闭关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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