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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发现了什么?”我问。
老杨递给我一面旗帜,旗帜是黑色的,上面有一个火焰状的图腾,火红的色彩跟黑色形成鲜明的对比,非常具有视觉冲击,想必这是一个崇尚火焰的邪教。
“当然,也许不是邪教!也可能是某个神秘的部落!火焰是他们的图腾!他们嗜血,且喜欢吃人肉!”方唯然说。
我抿着嘴唇:“如此说来,凶手可能不止一个人?”
老杨神色凝重地点点头:“很有可能是一群人,或者一个组织,甚至是一个部落!”
老鸟说:“只可惜没有发现人,偌大的山洞里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真是奇怪!”
我的脑海里突然划过一道闪电,凶手留下血色坐标,将我们引到山洞里面,绝不可能是让我们救走曹亦吧?而且这里明明烹饪着食物,说明这里应该是有人的,但是现在这里却找不着人影。
那么……那么……
“不好!”我猛然一惊,脑海里突然一片清明,立马失声叫喊起来:“快离开这里!这是一个圈套!”
第三百四十九章困兽
圈套?!
老杨猛地一拍脑门,破口大骂:“妈的!我怎么没想到呢?快走!快走!”
老鸟一马当先,老杨护在我的身旁,我背着昏迷的曹亦,方唯然断后。
我们慌慌张张往来路跑回去,跑出才十多米,就听轰然一声巨响,一道铁闸门从天而降,就像铁将军一样,挡住了我们的去路,将去路堵得严严实实。
那道铁闸门乌黑发亮,又沉又厚,少说重达千斤,门上那个火焰图腾,仿佛在嘲笑我们的愚笨。
砰!
老鸟抬手就对着那道铁闸门开了一枪。
子弹不知道被弹飞到哪里去了,铁闸门纹丝不动,上面只留下一个浅浅的印迹。
我日!
老鸟飞脚踹在铁闸门上,一连踹了好几脚,回头气喘吁吁地看着我们:“完了,这门打不开!”
老杨说:“废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
“我来试试!”我举起天邪枪,沉声喝气,猛地斩在铁闸门上面。
哐当!
天邪枪竟然被反弹回来,在铁闸门上划出一道璀璨的火花,震得我虎口欲裂。
我讶然地看着面前的铁闸门,一颗心呼啸着沉入谷底,糟糕,这门真心打不开了!
我又惊又怒,惊的是原来我们早就被人盯上了,怒的是藏在暗处的凶手变态而残忍,我又想起了昨天心头那种异样的感觉,也许那个时候凶手就盯上我们了吧。而如今我们落入变态凶手的圈套,恐怕凶手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后面的火势越烧越猛,热浪滚滚,当铁闸门关上之后,温度陡然升高,而且空气非常沉闷,我们登时连呼吸都感觉困难了。
我扬起天邪枪,怒吼道:“藏在暗处害人算什么英雄?有种的就现身一见!”
没有人理会我,这个山洞就像一个困兽牢笼,将我们困在其中。
我的心中万分懊恼,如果我能早点想明白其中关键,我们也许能够躲过一劫。不过,如果及早知道这里是个牢笼,我想我们还是要来闯一闯,毕竟曹亦还在这里,我们不可能不救她。凶手吃准了我们的心里,把曹亦当做诱饵,诱骗我们一步步落入他的圈套,无论是手段还是心计,都彰显出凶手是个厉害角色。
“看样子必须得请求支援了!”老杨摸出手机,却发现山洞里面一点信号都没有,电话根本就打不出去。
老杨试了几次,发现听筒里面传出很嘈杂的声音,信号源根本发射不出去。
老杨急了:“妈的!这里的磁场很强,干扰通讯信号,电话压根就打不出去!”
正自焦急的时候,忽听哗啦一声响,铁闸门上竟然露出两个窗口。
窗口外面,竟然出现了两张鬼脸!
我们蓦然一惊,再仔细一看,那并不是鬼脸,而是两张戴了防毒面具的脸。
火光在他们的防毒面具上跳跃,看不清楚他们的面容,但是直觉告诉我,他们的面容就像魔鬼一样狰狞。
“王八蛋!放我们出去!”老鸟扑到窗口边上,举起手枪。
“老鸟,快闪开!”老杨猛地飞身将老鸟扑在地上。
几乎就在同一时候,门外的两个混蛋居然各自举起一瓶奇怪的气瓶,气嘴直接从窗口里伸了进来。那两个气瓶黑漆漆的,上面也有火焰状的图案,造型像是两个灭火器。
我猛然一惊,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足尖猛地一点地面,急速向后退去。
嗤……嗤……
两团墨绿色的奇怪雾气从气瓶里面喷射而出,眼前的景象一下子就看不见了。那两团绿雾就像流水一样,源源不断从气瓶里面喷出来,浓得就跟墨汁一样,喷出的量也非常大,空气中顿时传来一股极其刺鼻的味道,眼睛也传来阵阵灼痛感。
我突然想到外面那两个混蛋居然戴着防毒面具,心中一紧,边退边喊:“大家屏住呼吸,这是毒气!这是毒气——”
老杨拖着老鸟,跌跌撞撞从雾气中跑了出来。
老鸟捂着嘴巴,回身愤愤地开了两枪,铁闸门上传来清脆的子弹撞击声。
老杨骂道:“别他妈浪费子弹了,还是想想怎样从这里逃出去吧!”
“逃?!”老鸟露出一脸苦色:“我估计是逃不掉了!这些畜生,居然还用毒气来毒杀我们!要是老子能活着出去……咳咳咳……”
说到这里,老鸟再也说不下去了,四周都是浓浓的毒雾,越说话吸入的毒雾也就越多,死的也就越快。
“也许我们还有一线生机!”我抬头望着山洞顶上。
只见山洞顶上有一个火山口,山壁嶙峋,也许能够贴着山壁爬上去,然后从火山口逃出生天。
但问题是,那个火山口距离地面少说也有五六十米,要想徒手爬上去,可能有些难度。
老鸟咋舌道:“从上面爬出去?”
我点点头:“这是我们唯一的逃生去路!”
老杨将配枪往腰后一差,撸起衣袖道:“妈的!那还等什么?赶紧吧!至少我们还有一线生机,也好过在这里活活等死!”
“说的也是!那就赌一把!”老鸟也挽起衣袖,快步来到山壁边上,伸长双臂,攀着山壁往上爬。
老杨看了我一眼:“小孤,你……”
我知道老杨是在担心我,因为我的背上负着曹亦,可能会施展不出身手。
“我没问题!”我让老杨脱下外衣,拧成一股麻绳,将曹亦的身体和我的身体紧紧捆绑在一起,然后我沉声喝气,飞身而起,说了句“保重”,奋力往火山口爬去。
这种情况之下,我们谁也帮不了谁的忙,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我的掌心被锋利的石块划破了,火辣辣地疼,有鲜血流了出来,但我毫不在乎。
我只知道,曹亦的性命跟我的性命紧紧捆绑在一起,我不能死,我一定要救她离开!
也不知道爬了多久,距离火山口已经越来越近。
我的两条手臂就像灌了铅一样,每一次出手都格外沉重。
曹亦还在昏迷状态,自身不能出一点力,所有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也算是我身手不错,能够带着曹亦这个大拖油瓶一起逃命。
山洞顶上的空气要清新许多,我悬挂在山壁上,大口大口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
回头望了一眼,只见山洞下面毒雾弥漫,就像绿色的潮水在翻涌。
我深吸一口气,拼尽最后的力气,背着曹亦爬出火山口。
一爬出火山口,整个人就像虚脱了一样,站都站不稳了,双膝跪在崎岖的山顶上,眼前金星乱舞。
老杨的双手挂在火山口,我回身拽了老杨一把,老杨也嚎叫着爬了出来。
紧接着,老鸟也爬了出来,爬到火山口就没力气了,整个人挂在那里,呼哧呼哧地向我们求救:“快……快拉我一把……我要掉下去了……”
我把曹亦小心翼翼放在地上,然后跟老杨合力将老鸟拉了出来。
我们三个瘫软在地上,背靠背喘着粗气。
“那群……那群狗日的……这笔账我一定要跟他们算清楚……”老鸟连连咳嗽,刚才他在下面吸入了不少毒雾,整张脸惨白惨白的,有些骇人。
“快!快用清水催吐!”我从背包里取出一瓶矿泉水,张大嘴巴,咕咚咚地往喉管里灌,一直灌到想吐,然后哇的一声,逼着自己吐了出来。
老鸟也吐了,吐出不少白沫泡子,眼睛都瞪红了,整个人这才清醒了不少。
“不好!”老杨猛地一拍大腿,触电般蹦了起来。
老杨的举动把我吓了一大跳:“怎么啦?一惊一乍的?”
老杨焦急地说:“你没发现……少了什么吗?”
我看了看老杨,又看了看老鸟,眼珠子骨碌碌转了两圈,一张脸唰地就绿了:“我草!方唯然不见了!”
老杨面如死灰,瞳孔里原本闪烁着劫后余生的喜悦,这下子喜悦的光芒瞬间暗淡下去:“他不是不见了,是根本就没有冲出毒雾!”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这才想起,好像我们刚才商议着怎么逃生的时候,就已经没有看见方唯然了。可是那时候局面太混乱了,而且我们一心想着逃生,竟然……竟然没有想起方唯然。岛私丰才。
回头往火山口下面看了一眼,只能看见飘荡的雾气,根本就看不见人影。
老杨守着火山口久久不愿离开,面色惨然,不停地自怨自责:“都怪我!这件事情都怪我!是我的失职!是我的失职!”
老鸟将老杨搀扶起来:“队长,这不是你的错!”
老杨转过身,擦了一把眼角溢出的泪花,猛地一跺脚,黑沉着脸说:“妈的!我们走!回头请求支援,调派人手把雾隐岛给夷平了!”
我们迅速逃离火山口,辨明方向,往刘家别墅走去。
一路上老杨都在寻找手机信号,但是这座岛屿仿佛是一座死泥淖,竟然连半点信号都没有,听筒里面仍然是嘈杂的滋滋声音,刺得人耳朵难受。
老杨说:“看来我们得先回到游艇上面,借助游艇上的卫星电话向总部请求支援!”
第三百五十章隔绝
走下火山,穿过密林,我们回到来路上面。
抵达刘家别墅的时候我们没有停留,一直往海边走去。
路过别墅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往别墅里面看了一眼,仿佛看见一条鬼影一闪即逝。
心中不由得打了个突,别墅里面真有不干净的东西?
我也没有心思多想,继续往海边走。现在什么鬼不鬼的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想弄清楚火山洞里面的人是什么来头。
此时我们的模样都很狼狈,身上满是尘土,污浊不堪,脸也花了,肌肤也磨破了,还带着斑斑血迹。
一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也许是方唯然失踪的缘故,我们的心情都显得格外压抑。
尤其是老杨,作为队长他非吃责,眼眶红红的,像头愤怒的狮子,手指紧握着扳机,一直都没有松开过。
其实“失踪”只不过是我们的一种美好幻想,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很清楚,方唯然只怕是凶多吉少。他要是死在毒涡那还好些,要是没有死,落入那群变态“食人族”的手里,痛苦无法想象。
我们来到海滩边上,就听老杨跳脚骂了起来:“妈拉个巴子!”,然后飞快地跑向海边。
我们来到海边,本就郁闷的心情更是愁云密布,跌入了无尽深渊。
原本停靠在海边上的那艘游艇竟然不见了?!
游艇不见了!
许良辉不见了!
小三子也不见了!
海边上空荡荡的,只有海浪拍打着沙滩,那艘游艇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老杨站在齐膝深的水里,暴跳如雷:“我干他大爷,那个许良辉居然放我们鸽子!”
“我草!”老鸟咬着钢牙,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我就知道那老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妈的言而无信,竟然把我们扔在这里,自个儿跑掉了!”
我默默地看着翻滚的浪花,海风吹乱我的头发,我没有说话。
直觉告诉我,许良辉应该不会驾船逃跑的。
在明知道我们是警察的情况下,许良辉还敢驾船逃跑?如果我们困死在雾隐岛上,许良辉脱不了干系,当时码头上那么多目击证人,警方很容易就会查到他,这样做对他没有半点好处,不仅挣不到钱,还把自己陷在牢房里。如果我们不死,有幸活着回到三亚,那我们肯定会找许良辉算账,到时候也会把他扔进大牢,所以我觉得这事儿于情于理都说不通!
再换个想法,许良辉会不会跟那伙食人族是一伙的,故意把我们丢在岛上的呢?
好像也说不通,许良辉是不想出船的,是我们自己逼着他出船的,所以许良辉也不应该是跟食人族一伙的。
糟糕!
那就还剩下最后一种可能,那就是,许良辉俩叔侄,也有可能遭到了“食人族”的毒手!
我还没有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老杨已经抢先说道:“不对劲!这事儿不对劲!我刚刚琢磨了一下,许良辉这样做对他自己没有任何好处,我觉得许良辉他们……他们有可能也被害了……”
老鸟蓦地一怔:“你是说,食人族袭击了他们?”
“食人族”现在已经成为我们对那群变态杀手的称呼了。
我们现在对凶手唯一的认识就是,凶手不止一个人,而是一群人,或者是一个杀人组织。
但是,我们现在竟然对这个杀人组织一无所知,不知道他们的背景,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也不知道他们行凶的原因。
而这群杀人魔貌似对我们还有些了解,从他们的行事风格和手段来看,好像知道我们是什么来头。因为他们在对付我们的时候,显然不是随意动手,而是经过精密的策划和布置,一步步将我们引入圈套。
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局势对我们非常不利。
老杨摸出手机,在海边努力找寻着信号,但是很遗憾,手机依然全无通讯。
老鸟沉吟道:“对方很可能用某种仪器干扰了电子讯号!”
老杨点点头,浓眉倒竖:“我怎么越来越感觉我们在被敌人桥鼻子走啊!”
没有离开雾隐岛的交通工具,跟外界的通讯也彻底中断,我们现在是彻彻底底被隔绝在了这座孤岛上面。更可怕的是,岛上还有一群嗜血吃肉的杀手,随时随地都在盯着我们。我们就像掉入陷坑的羔羊,无法逃离陷坑,难道只能任人宰割吗?
眼看天色渐渐暗淡下来,老杨重重地叹了口气:“天快黑了,我们先回别墅里再做打算!”
我点点头,曹亦现在还没醒来,得把她送回别墅里面好好休息。
夜幕降临,雾隐岛上又飘起了浓雾,四野沉寂得令人心里发怵。
客厅中央点着蜡烛,老杨和老鸟低着头抽烟,我守在曹亦身边。
我给曹亦强行灌了点清水,曹亦呕出一口白沫,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我松了口气,冲她笑了笑:“你总算是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曹亦揉了揉脑袋。
“你被人绑走了!我们刚刚把你救回来!放心吧,没事了!”我伸手替她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烛光下的曹亦虽然有些憔悴,但却有种勾魂的美丽。
“被人绑走了?!”曹亦的目光有些飘忽,突然,她猛地打了个激灵,尖着嗓子叫喊起来:“啊——啊——啊——”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我吓了一跳,曹亦的反应太突然了。
老杨和老鸟被吓得蹦了起来,老杨手中的烟卷都掉了:“姑奶奶,你这是叫魂呢!”
曹亦一头扑入我的怀中,情绪非常激动。
我没有办法,只能轻轻拥着她,一个劲地宽慰道:“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那群畜生没有把你怎么样吧?”老杨问。
曹亦摇摇头,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下来,娇躯不停地战栗着,看样子她确实被吓得不轻。
只听她哆嗦着说:“那群人都是疯子!是变态!没有人性的恶魔!他们……他们把什么人的胳膊、大腿、还有眼珠子,都放在火上……烤着吃……他们吃人肉啊!”
“知道!知道!我们去救你的时候看见了!”我说。
曹亦吸了吸鼻子,深深地打了个寒颤:“他们把我绑在十字架上面,还想把我烤着吃了,他们……他们还脱光了我的衣服……”
我点点头,想起那群混蛋的行径,真是令人发指。
“那你有没有看见那些混蛋的面容?”老杨问。
曹亦摇摇头:“没有!我被他们绑走的时候已经昏迷了,直到被挂上十字架才醒过来,后来我……我又迷迷糊糊晕了过去……”
“对了!”曹亦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老杨:“方唯然呢?怎么没看见他?”
“呃……他……他被那群混蛋抓走了……”老杨叹了口气,满脸倦容。
“天呐!”曹亦没有说话了。
“好吧,奔波了一整天,大家肯定也累了,你们都去睡觉,今晚我守夜!”我自告奋勇地站了起来。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我的意志力已经变得像钢铁一样坚硬。而且我从厉亦风他们的身上也学习到了许多,尤其学到了不屈不挠、永不服输的精神,越是处于逆境之中,越是要燃烧斗志。
这可是我的入门考试,我要是连入门考试都没有完成,岂不是太丢脸了?到时候古枚笛和小果果都完成了任务,成功加入六扇门,我却被六扇门拒之门外,那不是个天大的笑话?所以不管怎么样,我要挺下去,努力去完成这个任务。
老杨和老鸟各自去了底层的佣人房,地下室那扇门我们用破烂的沙发顶死了,若是有人还想从那里进来,必定会惊醒老杨他们,所以用不着担心。
我上到最顶层,也就是别墅三层。
这里原本是楼顶花园,已经破败了,我随手拉过一张还没损坏的椅子,在花园里坐了下来。
站得高看得远,坐在顶上守夜,能够俯瞰四周的灌木丛和树林,林子里的异动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把曹亦安排在二楼入睡,这样离我近些,要是发生什么状况,我能在第一时间保护她。
夜凉如水,静悄悄的。
听着远处传来哗哗的海浪声,我的思绪也在无垠的夜里渐渐飘飞。
我突然有些想家了,想到家的时候我又有些难受,我还有家吗?我的家在哪里?
大海虽美,但是我依然怀念家乡那奔腾不息的黄河,依然怀念黄河古道上船公的号子声。
貌似很久没有回去河子村了吧,大牛一家还好吗?黎子还好吗?村里的父老乡亲还好吗?
还有爷爷,也不知道爷爷的坟头是不是少了一撮黄沙,爷爷一个人在黄河边上,他会寂寞吗?
我又想到了雄奇的华山之巅,想到了恢弘的六扇门,那里是我现在的家。风哥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呢?是在喝酒呢?还是在练功呢?
华山顶上的星星很多,在那些星光下面,累累坟茔